“说他作甚。讲多也无谓,”董正在一旁,不忍再火上浇油,找话岔开,“还不如说一说眼前的事罢。”
“对,”元光也顺机转口说道,“还是解决当下的事要紧。”
“你说怎么办?”杨喜凤看了一眼董胡声,又转头看着元光。
“还是去找一找厉有成吧……”元光想了一想,说道。
“还找他这个老滑头!”董正有点不舒服的说道。
“不找他,找谁?”元光看了一眼董正,“胡丁都说他有两下子呢。”
“我就不信,上下三村,就他有两下!”董正说得都有点顶撞之意了,“东村的张二,西村的何八,不也有点名气的吗?怎么非要找那个老狗?”
“你要还么说,我很难与你说哟……”元光说着,坐在董胡声床前的椅子上,拢了拢手,看着董胡声表态。
“这个老狗,还真有点难使哩。”董胡声眨看眼看了一眼天花,咬了咬嘴唇,转头看着元光,“还是你去找一找他吧。说不定,你可以使得动他这个牛骨佬哩。”身上的疼痛虽然时时作恶,但痛了一夜,董胡声竟觉得有点麻木了,不再像昨晚初伤时那么的呼天抢地的了。再痛下去,可能就会自己好了,有时董胡声天真这样想道。可毕竟现实终归是现实,只要他董胡声稍微想作一下挪动,那就简直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动一动都难!
“我试一试看,”元光说道。
“怎么试呢?”杨喜凤看着元光。不管董胡声痛得怎样,回到家里,杨喜凤就感得实在了很多。她杨喜凤一向是忌疾讳医的,虽然她因了主管着村里的计生工作,时不时要遣送一些计划对象到计生站去作坠胎或结扎之类的工作。可也正是因为她吃得这一项饭多了,所以才对医院有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