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事,我的事。( )一出了医院,就统统与我无关的啰……”胡丁说着,扯了扯他的白大褂。
“看你说的,”元光在胡丁的肩膀上用力按了按,“你说除了医院,找那个好?——我是说外面的,能医像我们支书这方面情况的行家里手?”
“这个……”胡丁咬着嘴唇,望了望天花板,“能使草头药的那儿不找到一两个出来?”
“我说是高明一点的,”元光看着胡丁。
“有个鸟高明不高明的,”胡丁吐了口啖,“还不是靠时气!时气好的时候,用什么都灵;时远低的时候,用仙丹也没用。”
“看你说得玄乎其乎的。”
“世事有时就是这么玄乎!”
“你看你,越讲越远了。——说吧,方圆之内,有谁可以的,你给说一说,用不用在于我们。——好与不好,我们不怪你,总可以了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们怎么舍得现钟不打,却去铸什么鸟铁的?”
“这是啥说?”
“出了这个医院,你们放着你们村的那个厉有成不用,还想用谁去!——离家又近,来去方便。”
“厉有成?”元光看一下胡丁,“都不知他好使不好使。”
“妈的!自己村的事,自己村的人。这点事都不知,还做什么村长,村干部?”胡丁骂道,“在你们村我不知,在外边,他有着生意呢。”
“只怕不好找耶,”元光晃了晃他的光头,又摸了摸。厉有成从医,作易学八卦之事,元光不是不知道,只是怕厉有成这个老头子 不好弄而已。
“我呸,”胡丁朝着元光说道,“这点小事都弄不了,还弄什么春事!”
“好啦,我们找他就是了。——我的意思是说,会有没有比他更好的?”
“不知道!”胡丁说着转身回到董胡声的床边,说道,“——医与不医,由你们作主。出了事,可不能怪罪于我们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