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有成摁着刘凤的人中，又在刘凤的耳根处捏了捏，脸面上拍了拍。( )张芳在刘凤的耳边不停地凤凤的叫着，也不知叫了多久，刘凤才慢慢的醒过来。
“好了，她醒过来了。”厉有成看到刘凤从昏迷中缓过来，一边放下摁人中的手，一边伸了伸腰，站直，搓着双手，说道。
“你感觉怎样？”张芳半跪的蹲在床下，身体靠在刘凤的床上，一只手支着，一只手抚着刘凤苍白的脸。
刘凤醒过后，疲惫的睁眼看了看，又合上。在合上之际，一滴泪珠从眼皮中涌出来，浸在紧闭着的眼腔中。
“凤，凤！”张芳看到才醒过来的刘凤又闭上了眼，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不由得又叫起来。
“没事，”厉有成站在床前，“她太虚弱了。是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吧。”
“是累了，”张芳撑着身体，吃力的弯着腰站起，半坐在床边，掠了掠发鬓，“都三天了，还吃不够一碗粥。……能不累吗？”
张芳在强制手术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赶回来了。其间只有董高来看过两次，且也是来去匆匆。董高到这里最近的一次，是今天下午。亦即是被董胡声所追赶的那一次。之前的一次，董高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张芳不知道，也无从问起。因为，悲绝的刘凤，在母亲的一再追问下，除了泪水，就是饮泣。至于，后面的这一次，张芳更是无从得知了。
“这个狗杂种！”厉有成在大略听了张芳陈述这些天以来的事，忍不住骂了一句。又弯下腰，拿着刘凤的手腕把了把脉象，摇了摇头，“不吃一点怎么行。命可是自己的哟。这不是自己糟塌自己吗？”
厉有成说着话的档儿，刘凤张开眼看了一眼厉有成，又合起来。
“为还种事，这种人，不值，不值……”厉有成扯了扯他的背包，把包背到后面去，以免背包老是滑到前头来，当厉有成要弯下腰来，想贴近刘凤说几句真心话时，背包悬挂在胸前，碰到床上的人。
“去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