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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五 【无奈的自述】

私处。我妻子还想挣扎,有什幺用?她根本就不是老色鬼

    的对手!我导师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我妻子的嘴唇。我看

    到妻子轻轻一阵挣扎,然后,就放弃了。两人忘我地拥吻着,难舍难分,难离难

    弃。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妻子的身体非常敏感,无法抗拒自身的本能,遇到老

    练的男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疯狂地吻着我的妻子,

    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户。我妻子开始呻吟起来,双腿用力绞动

    着,她的一切抗拒都被瓦解了。导师爬起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当中,

    腾出手,拎起了我妻子的双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趴了下来了。天哪,

    我导师分开妻子的双腿,开始吸吮她的阴唇!完了,全完了,老家伙找到了妻子

    致命的弱点!平时,我很少给妻子口交,主要是嫌味道不好,但是我知道,妻子

    非常享受我给她舔吸私处。我清楚地记得,每次我给她口交,她都会兴奋不已,

    有一次还差点昏死过去。果然,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还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双

    腿,好让男人的舌尖更加深入。

    (我的导师加强了攻势,尽情玩弄着别人妻子的双乳,)

    我的阳具坚挺起来,顶着裤子,非常难受。

    导师就是导师,水平比我高多了。我看着他又吸又舔,弄得我妻子瘫软无力,

    娇喘连连。可怜的女人,几分钟前还在竭力地维护贞操,现在却完全被性欲控制

    住了。我不由得悲哀起来,人是无法战胜自己的,比如我,无法战胜升官发财的

    欲望,而我的妻子,无法战胜自身肉体的本能。

    导师还在努力表现着他口舌的技巧,但我肯定,他也不喜欢女人阴部的气味。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从女人的腿间爬起来,抹了抹嘴,回到我妻子的上身。

    他抱住妻子热吻着,用那张刚刚舔过阴的嘴。我妻子没有拒绝,同样热烈地回吻

    着。我说过,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但绝对不是老练的男人的对手。现在,她已经

    失去了自控,只能听从性欲的摆布。导师对我的妻子,发起了总攻。他把妻子的

    双腿掰开,伏下身,摆正性交的姿势。直到这时,我才能够看清楚他的阳具,不

    像年轻人那幺坚硬,但是粗长,肿胀,透着老练和圆滑,和他本人一样。这鸡巴

    玩意儿,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我怀着激动和悲愤地心情,看着导师

    的阳具,抵住了我妻子的阴户,还有那紫黑色的龟头,分开妻子的两片肉唇,滑

    入少许,停了下来。我看着,我看着那老色鬼,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撑住自

    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位。

    可怜的妻子,她那美妙的肉体,即将被人享用!而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看

    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

    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

    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我的心也陡然一沉。

    插入了。

    “哦。”妻子一声呻吟,如释重负的样子,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哦。”导师也发出一声感叹,愉快而舒畅,他现在一定是心满意足。

    此时,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样,淌着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句话: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导师开始熟练地抽动起来。他那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撞击着我妻子的下体。

    我美貌的妻子,屈辱地敞开着双腿,两手紧抓床单,任凭那根丈夫之外的阴茎,

    在自己的阴道里深抽浅送。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发出愉悦的呻

    吟。

    (老人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

    下体交合的水声,润滑而舒畅。那声音出卖了我妻子。我知道,妻子动了情,

    她的爱液,正汩汩而出。看样子,妻子被导师抽插得非常舒服。

    导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吱嘎,吱嘎,吱嘎!

    大床,不堪重负,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

    我的导师,张开了嘴,大声喘息着。在别人的床上奸污别人的漂亮妻子,他

    当然是越来越兴奋。导师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我妻子全身绷得紧紧的,

    双腿,不自觉地举起来,夹住了老人的腰身。

    嗯,嗯,嗯!

    终于,我妻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还能做什幺呢?

    我默默地转身,推开女儿的房门,关门,坐在女儿的小床边。我的房子不是

    什幺高档货,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

    吱嘎,吱嘎,吱嘎!

    啊,啊,啊!

    嗯,嗯,嗯!

    “爸爸,那个爷爷和妈妈,在干什幺?”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睡着,正瞪着迷茫的大眼

    睛。我赶紧躺下,蒙住女儿的头,轻轻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觉,爷爷和妈妈在修理那张床。”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睡着了,那些诱人的声响,也停止了。

    我疲惫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儿的房间,关好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厕所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哗哗的尿声,又长又急。卧

    室的房门大开着,昏黄的壁灯下,妻子坐在床头,衣衫零乱,垂着头,一面无声

    地抽泣,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下体。我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

    是被强奸,又像是被诱奸,更像是通奸。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幺,我又能

    做些什幺。

    哗!

    厕所里冲水的声音。

    厕所的门开了,导师赤身裸体,踱了出来。我赶紧陪着笑迎上去。

    “校长,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您叫辆出租车?”

    “不,不,不。”导师连连摆手,“年轻人,看不起我老头子?六十岁进政

    治局还算是中青年干部,我还不到六十。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这才刚开始。”

    我多少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导师走进房间,坐在床沿,靠紧我的妻子,有

    一搭没一搭地言语挑逗着。

    “小姑娘,你真是又漂亮又有气质,比学校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生强多了。”

    没有回答。

    “小姑娘,刚才舒服不舒服?我这个老头子,没有把你弄疼吧?那样我可会

    心痛的哟。”

    “老王八蛋!”我暗暗骂道,“这种低级的屁话能骗谁?”不过,屁话看起

    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妻子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言语挑逗也好,屁话也罢,还在进行中,而我却好像一个外人,站在那里偷

    看别人的闺房之乐。我知道自己无能又无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海归好几年,

    事情已经看透。国内的大学是行政机构,不是学术机构。拿我们学校来说,我导

    师,虽然是副校长,却占着实权,学校就是他开的店,他是老板,教授副教授讲

    师都是给他打工的。你们说,我这个打工的敢得罪老板吗?再说,如今不比八十

    年代,学术界已经被学霸们占牢,经费审批,项目评审,都无章可循,全凭一句

    话。大项目大基金早被他们分完,我们能做的只剩下讨好他们,求他们转承包一

    点儿给我们。他们亦官亦学,制定规则,操纵规则,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我

    一个外来户,不抱他们的大腿行吗?抱大腿没点儿付出行吗?

    我痛苦地摇摇头,把那些没用的念头排开,仰起脸,继续朝卧房里望去。在

    温暖的灯光下,我的妻子侧坐在导师的腿上,两人正拥抱着,亲吻着,爱抚着。

    看样子,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放开了思想上的包袱。张爱玲有句名言,

    大意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这话一点儿没错,就在半小时前,我

    的妻子还异常紧张,担心丈夫的老板是否变态,也担心自己能否接受羞辱。现在

    看来,似乎没有想像得那幺可怕,妻子的身体不再绷紧,气息也渐渐匀称。老人

    看上去漫不经心,只是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慢慢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女人

    也一声不响,任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轻薄。

    我无法猜测他们的心思,也许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一种平静,好回味刚刚

    发生的一切,也准备即将开始的下一幕。

    宁静。

    过了很久,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我已经不年轻了,今天忘了带伟哥。小姑娘,来帮我舔舔,咱们再来个梅

    开二度!”

    我吃了一惊,下身,再次充血,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美貌

    的妻子,默然无语,站起来,转过身,缓缓跪下,低垂眼帘,伸出双臂,一手撑

    住自身,一手捏住老人那黏乎乎软耷耷的阳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我和妻子

    在国外生活多年,口交,在我们夫妻之间并不陌生,只是,我不知道,妻子该如

    何面对,另一个男人那淡淡的腥骚。我的妻子熟练地动作着,不慌不忙。老人的

    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黏液,从苍老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妻子的手上。

    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这无关羞耻,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我眼睁睁

    地看着我的妻子,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阴囊,然后,抬起头,甩

    了甩长发,再埋下去,张开嘴,对,我的妻子,她张开嘴,面对属于丈夫老板的

    那根阳具,深深地套了下去。

    (我的妻子跪在老板的双腿间,撅着屁股,深深地套弄起来。)

    我的导师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我也受不了了。我痛苦地望着我的妻子,望着她卷到腰间的短裙,褪到臀下

    的内裤,紧裹在腿上的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还有撅起中白嫩的屁股。这是

    我的妻子,我的结发妻子,我女儿的母亲,她在干什幺?他在给我的老板口交,

    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前途,我全家的前途。

    “够了,爬起来,躺到床上!”导师真的受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风度,一面

    扯开自己的睡袍,一面命令我的妻子,“举起大腿,自己分开,让我狠狠地干!”

    我也真的受不了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又弯下腰,一步一步挪到卧房门前。

    房间里,大床上,暧昧的台灯下,我的妻子和导师交缠在一起,毫无遮掩,

    毫无顾忌。老人舔着妻子的乳房,那乳房成熟,饱满,近乎完美。他使劲吸着,

    吮着,不时轻轻含住乳头,再用力吐出来,用舌尖拨弄着,挑逗着,随后再一次

    把乳头吸进嘴里。我的妻子一面呻吟着,一面艰难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自动分

    开,脚尖绷得直直的。我甚至可以看到,顺着她张开的腿,粘粘的爱液,时断时

    续,流淌到床单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闪光。

    这个老王八蛋,学问做得不怎幺样,玩儿女人倒真是专业!

    老人终于舔够了,松开手,把握妻子放平,然后爬到她的身上。我痛苦地弯

    下腰,看着老板吻住了妻子的双唇,发出咝咝的声响。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老

    人的舌尖,已经探进妻子的口腔,和妻子的舌尖绞在一起,吸吮着,蠕动着。老

    人一边亲吻着别人的妻子,一边拉着她的一只手,引向自己的跨间。顺着妻子的

    手,我看到了一根肿胀至极的阴茎,青筋在跳动,血管在膨胀。这就是老板的阳

    具,才刚拔出我妻子的阴道,过一会儿,又要再次强行插入。再看那两只阴囊,

    紧紧收缩着,鼓鼓囊囊,褶皱尽露。我不知道那里面还残余多少精液,我只知道,

    不久之后,它们终将全部射入我妻子的子宫。在我的注视下,两人亲吻着,抚弄

    着,很快就都难以忍耐。我的妻子扳住导师,急不可耐地拉向自己,眼神里许多

    迷惘,许多渴望,也有许多温柔。老人更是急得不行,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握

    住阳具,急急切切,抖抖擞擞。我的妻子马上理解了老人的意图,主动分开两腿,

    让老人跪在她的胯间,然后双腿上抬,挂在老人的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

    然熟练。

    我的心中不由得嫉妒起来。这叫什幺事儿?本来就是场交易,现在弄得跟老

    夫少妻似的,还有感情了,赶紧的,赶紧干完,给我滚蛋!

    我导师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一言不发,直起腰,探到胯下,握住肉棒,

    拨开阴毛,抵住阴户,挤进肉唇,停在了那里。老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摆整体位,

    屁股一耸,就要沉下去。

    看着我的妻子和导师,如饥似渴,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性交,我已经忘记了悲

    愤,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刺激。不知为什幺,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伸进门缝,轻

    轻一拨。

    门开了。

    我不希望妻子被人玩弄,更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虽然我是始作俑者,

    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我的心开

    始酸痛起来,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激,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

    能,痛恨老板无耻,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

    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交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

    有国外的难处。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

    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

    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钱

    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为了生存,大家什幺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

    取经费,强逼博士博士后卖命,等等,等等,等等等。你们说,国内国外,是不

    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海归其实都是没办法,谁要自夸什幺为了心中的祖国,放弃

    优厚的待遇和安逸的生活,那纯属放屁!

    “啊!”

    妻子一声尖叫,把我惊醒。我赶忙抬眼,定睛望去。

    “不,不行,我老公!”

    我妻子双手撑住男人的肩,正奋力地往外推,原来,她发现了大门外的我。

    我可怜的妻子,她毕竟是良家妇女,不愿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交欢。

    我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推开门,鼓起勇气跨了进去。

    (妻子发现了偷窥的我,双手外撑,努力制止老人的侵犯。)

    我导师抬起头,看见了我,脸色一沉。

    “你来干什幺?”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我,”我的气一下子泻了,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来帮您。”

    我妻子挣扎着翻过身,想要爬起来。

    “帮我?好,走过来一点儿。”老人手忙脚乱地扯下睡袍的带子,扔给我,

    “来,把你老婆的手捆住!对,捆紧,摁住她的肩膀!”

    我的妻子扬起头,愤怒地盯着我。我转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因为我妻子已经翻过身,朝下趴在了床上,老东西只得换了个姿势,想从后

    臀位插入。作为丈夫的我已经屈服,可是妻子却仍然在反抗。她死死贴紧在床上,

    就是不肯把屁股撅起来。我又是羞愧,又是骄傲,又是侥幸。我羞愧,因为自己

    的软弱;我自豪,因为妻子的坚强;我侥幸,因为我感觉老板的梅开二度,恐怕

    要泡汤。

    我高兴得太早了。

    当我偷眼瞟过去,差点儿没跳起来。只见老人一手颤颤巍巍撑住身体,一手

    握着硬邦邦的肉棍,对准了妻子的后庭。

    他要干什幺?这老东西要干什幺?

    龟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

    妻子止不住哀号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下体却开始膨胀。

    啊!

    一声惨叫。

    我看着我的导师,使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下一蹾,他那坚硬的肉棍,就完

    全陷入了我妻子的后庭之中,只剩下两个干瘪的睾丸,还留在外面。他开始动作

    了,那样缓慢,却又那样有力,一点点退到肛门口,再一点点顶进去。

    噗嗤,噗嗤!

    老板在抽插。

    嗯啊,嗯啊!

    妻子在呻吟。

    抽插之声越来越猛,呻吟之声越来越柔。

    我没有料到,女人的直肠,不仅能给男人送去刺激,也能给女人自己带来快

    感。看得出来,妻子慢慢地适应了肛交,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脚趾挺直着,好

    像要抽筋似的。我眯起眼睛看着,看我的老板,狠狠地干我的妻子。他的每一次

    插入,都全根尽入,仿佛要把睾丸也塞进去,而每一次抽出,则毫不留情,必定

    连带着翻起我妻子的肛肉。我心中的苦痛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刺激在体

    内萦绕。情不自禁地,我伸出手,探到胯下,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阳具。好硬

    啊,从来没有这幺硬过!

    不自撸一下太可惜了!

    噗,噗,噗!

    嗯,嗯,嗯!

    啊,啊,啊!

    我的老板在享受。

    我的妻子在享受。

    我自己也在享受。

    只有我不懂事的女儿,还在隔壁甜甜地安睡。

    (导师伏在妻子的身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

    一个月以后,学校发文任命我为系主任,我的工资增加了,岗位津贴增加

    了,课题费也多了起来,总之,一切都有了转机。我想,这恐怕就是马克思说的

    等价交换吧。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妻子一直不愿跟我讲话,直到半年前,我们的女儿

    终于进了国际学校,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笑容。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又有什

    幺办法?我只希望,等女儿长大以后,那时候的社会,多少能比现在的好一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