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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仑合集(3M以上)-第52部分

,“不,婶婶,我还要。”

    “你走开……”婶婶道。

    “不嘛,婶婶,我还涨得很,我要。”

    “快点……”

    于是我又抽动起来,而婶婶躺在那里很平静,仿佛我在干一件与她不相干的事。

    我刚抽锸几下,婶婶说:“小峰,我们到房间床上吧……”

    于是我抽了出来,放开婶婶,婶婶起来后,捡起地上的睡袍,一声不吭边穿边走向她房间,我赤着身跟在她后面。当婶婶进入门后,立即快速把门关上,我眼疾手快,当门还有一条缝时,我冲过去,顶住不让她扣上,然后往里推,而婶婶也在里面死死顶住不让我进去。僵持了一会,婶婶哪里够我,只觉得门一松,婶婶已被夹在门和墙之间,我慌忙开门,只见婶婶在轻轻呜咽,我握住婶婶双臂,说道:“婶婶,怎么啦?”

    婶婶道:“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别怕,没人知道的,来我们再来……”

    “你出去,出去!”

    我不管了,一把抱住婶婶,将她压在床上。婶婶又是推又是打地反抗,口里不住道:“别……别……别这样……我要叫了……”

    我说:“婶婶,你叫吧,我就要你。”说着,就去捞婶婶睡袍的下摆。婶婶死死护着,我一急用力一扯,“唰”地一声,睡袍下摆被撕裂了,接着在,我下体挤进婶婶合住的双腿间,玉茎已搭在了婶婶的嫩|岤口,双手抓住她不断反抗的双手。这时,婶婶叫了起来,小声带着哭腔:“强jian……救……命……啊!”当她没叫完,我就用力插了进去,婶婶的叫声变成了惊叫。

    我知道婶婶已不容我再搞她,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通快速抽锸,想快点结束好逃走。此时婶婶身体已软,不再反抗,只是小声呜咽。随着我的抽锸,她双手也软了,我拿着在手里感觉她一点力也没有,放开后,她双手就摆在床上,我见她双手也不再反抗,腾出来的手便去搓揉她的大奶子。我一边搓揉一边大力抽锸,一会,婶婶发出“呜呜啊啊”叫声,并用力抱住我。她虽没有滛语,我知道她的高嘲到了,更用力了,果然,她似乎用尽全力,并叫道“死了……死了……”身体不住颤抖……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婶婶一连三次高嘲后,我也巴在婶婶身上,紧搂着她射出许多jing液。

    完事后,婶婶和我都下了床,婶婶样子太狼狈了,披头散发的,睡袍下摆裂了一大块拖在地上,遮羞处已是湿漉漉的。婶婶说:“小峰,这是最后一次了,回去吧,以后你永远不要再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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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婶婶……”

    “别说了,走吧。”

    我知道再说多只会惹婶婶生气,于是就回了学校。

    一连好几天,我不敢去婶婶家。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忍不住,又来到婶婶家,门开了,开门的不是婶婶,而是美黛,她冲我吐了一下舌头,说:“为什么几天不来?”接着转头朝里面叫道:“妈,哥来找你了。”

    我道:“婶婶……”

    婶婶过来,“呯”地一声把门关上,骂道:“你这个色狼!”

    我头脑“轰”一声响,如当头一棒。我真不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婶婶对我的态度怎么会180变成度的转弯?以前我每次搞她看起来她都是愿意的,而现在……

    我满心生恨,恨不该当初控制不住自己,乱了人伦,授人以柄,恨婶婶当初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虽心恨,每当夜深时,却又想起那些荡人心魂的事。我虽经过了和婶婶的二十多个晚上,和美黛妹也有七八次,但每次我都是忘情地冲刺,沉浸在肉欲里,忘了体会女人。以前我一点点也不懂,而现在要说我对女人有了质地变化,那么是我知道了女人身体舒服,知道怎样弄进去,而女人的心里却依然不知。

    婶婶的自行车仍在车棚里,是我自蔚的地方,我不敢拿去还给婶婶。

    又过了几天,叔叔居然来到学校找我,一见他,我惊出一冷汗。然而他却关心地问我为什么不去他家。我支支吾吾说学习忙,他说年底了回来一段时间,给了我一百元钱走了。我庆幸叔叔不知道那事。婶婶和美黛一定没跟他说,我对婶婶没有什么恨了。细细想来,那天婶婶赶我出来,她简直就是有先见之明。

    我知道婶婶一定恨我,这事叔叔虽然一时不知道,但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我整天都在惊慌中渡过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

    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

    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

    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

    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

    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

    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

    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

    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

    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

    「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

    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

    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

    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

    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

    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

    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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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

    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

    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

    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

    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

    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

    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

    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

    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

    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

    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

    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

    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

    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

    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

    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

    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

    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

    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

    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

    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

    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

    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

    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

    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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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

    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

    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

    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

    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

    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

    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chu女私|处,健美的身

    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

    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

    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

    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

    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

    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

    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的父母,脸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

    还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

    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

    整晚,非但没碰小妹,还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

    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

    上我和老婆这两个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这活寡。我低声对

    老婆说:「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没亏给他。一个蕾丝边,一个断臂山,搞不到一

    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还敢开玩笑!」

    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个多小时下来,双方谈

    好条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

    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个「离异」,顿时

    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个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个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这么糊涂变了个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

    也早早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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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里,

    成熟美|岤骑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一棍子捅进她体内:

    「老妖婆是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顶住芓宫,忙说:「要死

    了,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还害

    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顶得一起一伏:「先别来,我还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

    不及了,rou棒在她又热又滑的洞|岤进出:「行,一边做一边商量。」老婆没办法,

    便说:「小妹她……想跟我们一起去北京。」我一听,来了精神,rou棒更壮了,

    故意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没工作,白吃我们的饭呢。」老

    婆不愧是老婆,rou棒的跳跃把我给出卖了:「你敢说你不喜欢?一说小妹,你的

    棒子就变大了,哎哟,好猛,你顶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认:「是啊,那么个大

    美女,想起来都要硬呢,要是同时干上你们两个,我可要乐翻了。」老婆有点儿

    高嘲,肉洞微微抽动收缩:「你……你敢乱来……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

    ……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满脑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

    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嘲,也不迟疑,索性把rou棒挺到最高,直接顶住老

    婆的芓宫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顾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谁,直接大叫一声:

    「老公……」便浑身一颤达到高嘲,我也跟着一抖rou棒,把jing液射了进去。

    日出的时候,我和老婆下身还带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愿地起来洗了

    个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车那一刹那,我才知道原

    来老婆所言非虚,小妹真的要来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没怎么说话,爱理不理

    的,脸蛋阴云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边安慰她,一边跟我解释小妹的计划,说

    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当北京是什么地方?都离婚了,还想自抬身价?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我们把家里的东西打点一下,把一个朝阳的房

    间收拾好给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随身的小东西,很快就安顿下来。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门,这次请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

    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还不太想睡,在书房里玩电脑。小妹大概是不习惯,

    一直到午夜时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还隐隐看到她的门缝里透出亮光。这时候

    我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小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还很新,房门

    的关节润滑良好,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外面的大厅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难

    发现站在门口偷窥的我。于是我大起胆子,静悄悄地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少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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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要紧,一看就把我看出火来:小妹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呢。她坐在书桌前,右

    侧面对着我,先把马尾巴散开,摇摇头,顺顺头发,拿起书桌上的梳子,仔细地

    梳理她又浓密又乌黑的头发,然后一颗接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拨开左肩的衣领,

    露出一侧肩膀,雪白雪白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