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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仑合集(3M以上)-第36部分

    样子,她的头发,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床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真是赏心悦目。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叫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

    “不用。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zuo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也不和我zuo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着。

    “妈…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度过,想起勃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块起老去”,却不敢说出来。毕竟,我们都老了。我抚摸母亲的头发,对她说,我并不在乎你的白头发,我也不在乎我的白头发,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有点累了。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把我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只是想念你。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那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想着可以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你。”

    “你对我己经很好了,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待你。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我想,你和我做个爱,好象以前一样。”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消,等你好一点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躺着,眼睛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我把内裤都脱下了,她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

    “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发胖了,几时你的头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日渐衰老,何况母亲呢?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她个子不高,却有一双颇有看头的腿。

    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裤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裤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腰和美腿。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孚仭剑冀馑矍埃仓鹨晃赵谑掷铮崆岬娜啵崆岬哪蟆h缓蟀讯越蟮呐垡豢乓豢诺慕饪疵挥型训羲皇前阉⒖宦端膢孚仭健d盖椎比辉敢馔耆页嗦悖纳硖逶形胰朊浴6铀某嗦悖业玫桨榈闹畎闾鹈邸5牵獍懵懵叮晕壹壕愎弧br />

    我渴慕她的身体,但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面。温存时的脸容,迷离的神情,最令我刻骨铭心。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她两个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裸裎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ru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

    这是母亲的ru房,曾怀养我、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折纹滚下。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母亲心地善良,所以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己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

    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犹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zuo爱时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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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向床头,提示我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床头灯旁边,随时备用。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得着它。

    手指头醮了些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对性的抚触,仍一样敏感。二十年来,我离家公干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我把她抱住,母亲己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孚仭缴希詜孚仭酵酚胛邑四ァk讼傅母毂酆驼醮笸群下t谖疑硖迳希纬山缓系淖耸啤d盖自谙拢以谏希颐切兄跃玫男攒逦唬永慈缡牵耆缫蝗眨挥懈谋涔k谌棺酉拢牙锩娴男∧诳憷拢鹚ィ涯诳阃训簦⒃谖已卵罢椅夷侨忌盏挠u业搅耍赵谑掷铩br />

    我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就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我托起她的臀儿,虚弱的她无力在我身下拱腰。两条大腿也瘦削了,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加倍怜爱。

    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刺进去,缓缓的推进,恐怕用力太猛会把她压碎,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的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孚仭剑⌒〉膢孚仭郊饧嵊财鹄础k蚜ζ鹛鹜罚梦殷氯ニ成系睦崴阉兜拇蕉谧炖铮蔽牛袼蔽潘膢孚仭酵芬谎br />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然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妈,弄痛了你吗?”

    母亲涌流着泪水,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

    “我受得住的,不要停。不要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真的要吗?”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喘嘘嘘的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的爱你……”

    我说着,搂紧着她,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孚仭酵罚簧钜磺车某轱省d院@锓阂荒挥忠荒淮忧昂退跸嗪玫拿篮檬惫猓途闹刂夭ㄕ邸d遣皇桥既坏挠黾怯篮愕脑级āk俏业暮媚盖祝沧隽宋页璋钠拮樱秃⒆拥哪盖住n颐窃诖采嫌泄薇鹊脑美郑美床灰住n蚁氲剿胛艺夂蔚惹酌埽嘀氐墓叵担腋ε乱ニ筒荒芸刂谱砸眩琒he精在她的小bi里。

    母亲闭上眼睛,好象要把我she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直至我的荫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竟有亏欠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小bi倒流的jing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守候着。我认得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竟夜不眠zuo爱之后用过的,她洗过,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多大的器皿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嗳液,混和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的身体彷佛苏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爬她淡淡的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没用了,己经不能结结实实的和你做个爱。”母亲抬眼和我相看。

    “妈,你说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

    “看我这个样子,你会硬得到那里去?”

    “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你,能令我那么狂热,着迷。”我说的是真心话,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不多,但都是挺会zuo爱的,只有母亲能把zuo爱的温度升至极点。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她选择相信我,她遇过的男人都有多过一个女人,她曾给拋弃过,所以她希望成为一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人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母子和夫妇的缘份,一世母子半世夫妇。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爱。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付出,我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此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育了一对儿女。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的牵挂着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埋怨说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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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

    “怎么?我睡着了?”

    “是啊﹗做完爱,就睡了。你睡得很甜,很美。”

    “什么时候了?”

    “大概五点多。”

    “快穿衣服,他们快回来了。”

    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儿子快要进大学了。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楞住了。

    “爸爸回来了,还不快点叫声爸爸。”母亲说。

    他们许久都没叫我一声爸爸了。三年没见面了,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像母亲。为了打破的隔膜,我先开口:

    “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可能是因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的给我躹躬,好象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看见他们母子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象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我竟然羡慕起来。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

    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我知道,母亲把我们的秘密保守着,不过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介蒂。我在母亲的睡房里的时候,他们总会识趣地离开。其实,我是多么么的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儿,一家四口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母亲吩咐我说。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好象看见当年的自已。”

    “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

    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业支配。我看见弱不禁风的母亲卧在床上,刚和我做过爱,就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的两个儿女,叮咛我。我心里不禁慽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妈,你还记得当年吗?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我们母子的一帧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十多年后归来时,我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父亲是南洋华侨,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他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居。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她透露有个儿子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却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幸,也不能接受那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原本是媒妁之言的原配,在那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妹的排挤和别人的白眼。我经意闯了个祸,叫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我渴望自己有个家,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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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的生活太写意了,教我乐不思蜀,我拼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板信任。但我差不多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不过,世事难料,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长达四分之一世纪的不伦之恋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

    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一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无忧无虑的生活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象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