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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母亲-第10部分

    等此事一了,我二人一起帮三弟练好六脉神剑,将来还会有大战的。”

    段誉听我对他的功夫了如指掌,信服道:“大哥连小弟这些都晓得,恐怕事情不会有差了。二哥,我们起程吧。

    临走我又嘱咐,千万要避开丐帮之事,先救人,而且尽量避开假冒之人,不可与其生死相拼。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分头出发。

    第十六章佛门

    刚刚和笑笑结合,也没时间举行什么浪漫的仪式了,眼下必须去少林平息风波才行。我对乔峰的遭遇深感不平,绝不能容忍让一位侠义英雄遭受那么大的不白之冤,实在不行,宁可由我来背这个黑锅。一路飞身疾弛,风餐露宿,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少林。

    天色渐暗,我们方从侧面林子绕进寺中。少林寺中殿堂院落,何止数十,东一座,西一座,散在山坡之间。而我又不识玄苦大师,真不知哪里去找。若是去抓一名少林僧人,逼他带我去见玄苦大师,少林僧人大都尊师重义,多半宁死不屈,决计不肯说出他的所在。

    正在傍徨无计,忽然想起方证大师曾交与我一本《易筋经》,说此后定有用处。眼下暗寻不易,而此间也无人知我来历,莫不如大大方方的去见少林方丈。我向身边三女略一招手,自屋檐飞身飘落。我朗声道:“晚辈尚杰夜访少林,不知哪位高僧可来一见。”山寺本就幽静,加上我运起太极神功,想必整个少室山都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了。

    临近殿堂之中首先奔出十数个持棍武僧,将我们围在核心,怒目而视。随即听见上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不知是哪位施主来我少林,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话音自远而近,说话间一位面色凝重的老僧已经飘身来至眼前。众僧齐向老僧施礼道:“见过方丈。”原来他便是方丈玄慈大师。我肃然起敬,忙合什道:“阿弥陀佛,晚辈尚杰向大师告罪了。未经允许,擅闭宝刹,实在有扰众位大师清修,罪过罪过。”我此时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事先未及细想便带了三位女眷夜探少林,真是莽撞。再看周围,已经围了几十武僧,廊上也多了五位目光炯然的年老僧人,看来辈份不低。

    玄慈深邃的眼光将我扫了一遍,和颜道:“想必尚施主是远道而来,而且还未做休息吧。如果不嫌弃敝寺茶粗饭淡,请四位施主随老衲到堂内一叙。”说罢做个请的姿势,众僧向两旁退开。没想到玄慈如此宽厚,我不禁愧然道:“有劳方丈大师了。”玄慈侧身相陪,我哪敢先行,几番相让,我和玄慈并肩走进一间正堂,随后走入三女和五位资深老僧。介绍之下,我心中一喜,五位老僧中竟然就有玄苦师父,看来我算是来得及时。

    玄慈吩咐下斋饭后,缓缓问道:“尚施主不辞辛苦而来,必是有要事吧?”

    “大师,晚辈有一物请您过目。”说着从怀中取出油布包,五位老僧警觉起来,玄难大师似有话要说。玄慈含笑点了点头,玄难才没有言语。

    我轻轻将布包打开,当《易筋经》三个字呈现于外时,六位大师都不禁面露惊疑。

    “尚施主,这……”玄慈甚是不解。

    “不瞒方丈,这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一位少林前辈相赠,说日后自有用处,我不解其意,想此书既是少林之物,理当归还。”言毕双手递给玄慈方丈。

    “这……玄悲师弟,你去看一下经书可在。”玄悲神情迷惑转身离去。

    玄慈细细翻看此书,不住点头,“尚施主,这的确是少林《易筋经》原本,可是据我所知,此书一直藏于阁中,未曾有人动过。而尚施主一见之下,老衲即知绝非信口之人,这……这倒叫老衲如坠迷雾了。”

    “方丈大师,承蒙错爱,我夜带三女入寺,您不但不怪,反而以礼厚待,晚辈不敢相瞒”,说到此处,我歉疚地看了一下玄慈身后的三仙老僧,“但事关重大,我想与方丈单独言明……”

    “这……三位师弟,你们先到门外守候。”

    三位老僧面露迟疑和不悦之色,我起身合什:“三位前辈高僧,请恕晚辈不恭,玄苦大师,稍后晚辈还有一事相告。”玄苦一面迷茫,又不好再问,只得与其他二僧合什退到门外。

    我压低声音:“大师,晚辈此经乃是受少林后世方丈所赐……”

    “啊?你……此话当真?”

    “晚辈不敢在佛前妄语。”

    玄慈对我细细打量,摇头不信,随手翻至经书尾页,面上更露惊状,“这……世间竟有这等奇事?阿弥陀佛。”

    “我知大师不会相信果有此事,但事实确是如此。”

    “不,尚施主,我信了。你看——”慈将手一指书尾,只见上面手书两行小字:后世奇士尚杰授经于少林,玄慈亲字。后边写着大宋年号和日期。“这字迹,明明是出于老衲之手,而这日期,却是今日之后——阿弥陀佛,老衲参佛悟禅,却不知我佛玄机如此深奥,愧杀老衲了。”

    “大师此话即是确信晚辈所言非虚了?”

    “唉,不由我不信啊!只是老衲实难参透此中因果,可惜可惜啊。”

    “大师,色空本无x*x界,来去皆因果。即知有果,何必求因呢?”

    “哈哈哈……亏得少侠指点迷津,老衲今日方是有所彻悟。”

    “大师,晚辈此次前来,还有一事,大师听后千万莫惊。”

    玄慈面上一震,随即便平静下来,“阿弥陀佛,尚少侠尽管直言,老衲经方才之事,已经对万事彻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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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辈就斗胆了。您还记得慕容伯和萧远山这两个人吧?”

    “你说——什么?”玄慈自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由大惊失色,竟然离座而起。

    “大师,您坐。”我轻轻将一脸雾水的玄慈扶坐下来,然后低声道:“晚辈尽知当年 情况,一切皆因慕容伯想挑起宋辽之战,以成复燕大业,所以才令大师与众武林前辈误信j言,伤及无辜。”

    “阿弥陀佛,”玄慈听我道出当年之事,闭目合什,一脸悲苦之意。过了稍许,才控制住情绪,长叹一声。“尚少侠,想不到老衲苦守了三十来年的秘密,竟被你一语道破。唉,当初……”

    “大师,您带武林群豪为保家国而行此事,实属大义之为,就不要过多自责了。一切根由全在慕容伯身上。”

    “老衲原想找他对质,可惜他已经化身黄土,可惜那位辽国侠士死得不明不白,中原武林此举,是老衲之愧啊。”

    “大师言过了。其实,两人现下都尚在人世,如果所猜不错,两人恐怕就在少林。”

    “你说他们还活着?而且就在少林?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门外玄悲说话:“掌门师兄,那经仍在藏经阁,不过,我刚刚发现一些武学经典似有被人翻看过的痕迹。”

    玄慈似有所悟,转而向外道:“辛苦师弟了,待我和尚少侠谈过,再行处理。”

    “是。”

    玄慈诚恳地对我说道:“尚少侠,依你之见,此事如何处理?”

    我知道,此事如果不尽早解决,恐怕将会带来一场武林灾难,到那时玄慈、萧峰等一些人都将深受牵连,发生悲剧。

    “大师,他们两个人尚在暗处,我们不好发觉,不如就当作不知此事,然后……”我对玄慈细细说了我的想法,玄慈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一轮弦月从山中升起,我和三女用过斋菜,便在玄慈安排的房中合衣躺下。虽然一路奔波,但心中有事,哪里还觉得是否劳累。这时对床三人中的笑笑将头倚在娇娇耳畔,说了些什么。娇娇一听,坐了起来,若男也跟着坐了起来。娇娇小声急问“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啊?万一误事怎么办?”

    “我怕误了萧兄弟的事,就没告诉你们。而且,人家害羞嘛。”

    我听出笑笑有什么事,忙起身过去,问“娇娇,怎么回事?”

    笑笑羞得低下头去,嘴里道:“杰哥,没什么事,娇娇你别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自己老公又不是旁人。老公,笑笑那里可能是感染了,她痒了好几天了。”笑笑听娇娇说了出来,羞得钻进若男怀里。若男也打趣地说:“都是女人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快,让我检查检查,到底哪里不舒服。”

    当初在水下,为了减轻笑笑的痛楚,若男和娇娇都亲自上阵帮我去爱抚过笑笑,所以三个人平时无话不谈,一路上没人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没少说“闺中蜜语”。现在娇娇说笑笑可能感染了,我也不禁着起急来。上次从江里出来,笑笑刚刚经过破身之痛,上船之后又没能仔细处理,紧接着便是日夜急行赶来少林,笑笑没练过太极神功,功力相对也是最弱的一个,十几天下来,哪里承受得住啊。

    我心里着急,对笑笑道:“你别动,我看一下。”笑笑想挣扎,被娇娇和若男按住,也就半推半就地应了。

    我轻轻地解开笑笑的束带,撩起裙摆,小心地将纱裤连同底裤褪下。娇娇和若男帮我分开笑笑修长的双腿,我把头凑近笑笑的下身。外面的月光有些许透过窗纸照进房中,加之修行的关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笑笑精美的荫部。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笑笑这里。

    我轻轻地拨开几根稀疏的毛草,看到的是紧闭的门户,门户之上一粒成熟的红豆,像个铃铛一样悬在那里,随着笑笑的呼吸一波一波地抽动,看上去好诱人,我不禁涨了起来。我轻声地说:“你们别出声,这里是少林,本来不可以做这种事的。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怕刺激到笑笑,避开红豆,轻轻分开两年荫唇,透出一个布满肉芽的嫩洞,晶莹的玉液向外渗了出来,我细看,是有些充血的样子。我用鼻子嗅了嗅,一种与众不同的体香带着淡淡的腥味,并没有其他异味。

    “笑笑,是哪里痒。”

    “我……我……”

    “别害羞了,老公问你呢。”娇娇轻声说道。

    “人家外边里边都痒痒的。好像一直痒到心里一样,有时……有时自己吸一吸能舒服一些。”

    娇娇一听,“哧——”地乐了。若男也笑了起来。我更是不必说了。

    “你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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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再看看。你别动。”我用舌尖轻轻地在破裂的肉芽上刮了一圈。

    “啊——呜”笑笑强忍着,但还是呼出一声,“杰哥……老公,你别,那里很脏的。”

    “嘘——,你别出声,让寺里的人听见就坏了。还有原来痒吗?”

    “嗯……好多了。我……我还想再来一下。”笑笑闭了两眼,并没有看到若男和娇娇相视诡笑。

    我轻轻地将舌再去刮弄洞口,只觉得一股股滑爽的香液向外涌出。笑笑身子在发抖,口里却再没有发出声音,但呼吸的起伏越来越明显了。很显然她是在努力调息,强忍着兴奋。

    我缓缓地把舌探进肉|岤,两唇紧贴,一边刮弄内壁,一边吸吮流出来的汁液。笑笑的身子扭动起来,迎合着我的吮吸,有节奏的向我压来。我两手扶着滑腻的两股,轻轻地摩挲,只觉得汁液如绝堤的洪水,带着气势和热情奔涌而出。

    笑笑想夹紧两腿,娇娇示意若男,两个人扶扶的紧紧的,笑笑此时不敢出声,只好闭着眼左右辗转,下身不停地扭动,贪焚地用肉洞吸进我的舌,并把阴di不停地在我鼻子上摩来摩去。

    我的舌渐渐加了力量和速度,笑笑向上躬起,下身猛地一泄,一股清泉喷了出来……

    等笑笑清醒过来,看到的是若男和娇娇拥在一起,四唇相贴,坐在床上摇摆着身子,仿佛身下插着什么物什一般。她看得有些出神,似乎难以至信。我怕笑笑接受不了,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这回不痒了吧。”

    “嗯。男姐和娇娇姐她们俩……”

    “你觉得不好,是吗?”

    “不啊,只是这样是不是很难过啊,那里空空的……”

    “不是这样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天亮了,少林一夜无事。可是众僧众谁也不会想到,我的三个美夫人,每个人身下都穿着一种特制的可以随时随地偷偷享受的奇妙底裤。

    第十七章挑战

    用过早饭,打听了乔三槐家的位置,我与三女策马奔向乔家。

    按理说,乔峰和段誉二人轻功并不在我之下,我们到少林,他们也该到了乔家。

    山路骑驱,坐在马上有些颠簸,因为没有人迹,三女时不时传出一声娇哼,尤其是笑笑,少经人事,身下的物什虽不如娇娇若男放得粗大,却更是娇声不断,偶尔还会羞腻地向我埋怨一句。

    正行走间,笑笑勒住缰绳,在马上摇摇欲坠,口里含糊道:“杰哥,我头怎么这么晕……”说话间双眼已经迷离,眼见倒向马下。我和二女急飞身去扶,哪里一用内力,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脑海中一片迷茫。

    不知多久,我清醒过来。睁眼一瞧,顿时一惊。

    我和三女被绑在石柱上,室内光线灰暗,细一看,竟是个山洞。三女仍是昏迷不醒。对面的石桌旁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只露出两道灰眉和一双冷峻的眼晴。我暗运内力,不好,一点气力也提不起来了。

    “小子,你醒了。”

    “你是谁?”我头一次中了敌人的圈套,却不知是如何中了对方的暗算。这下落在敌人手里,功力又失,真是后果不堪设想。说实话,我真是怕!

    “别管我是谁,我问你,你来少林做什么?”

    “我……我来少林送东西的。”

    “当真?什么东西?”

    “骗你做什么,一本经书而已。”

    “看你们四人武功都不低,来少林只为一本经书?”

    我暗道,老家伙不白给啊。他会是谁呢?难道是萧远山或是慕容伯其中的一人?要糟!“一本经书?哈哈哈……”我强装笑脸,“您老人家可知道这是本什么经书?不怕告诉你,是《易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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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筋经》?”蒙面人站了起来,“书从哪里来的?”

    “我说是天下掉下来的,你信吗?”

    “小子找死!问你话你给我乖乖地回答,否则老夫不客气了。”

    “您这话可就错了。你问我都在如实回答,怎么不乖了?再说,您老把我绑在这里,这也没怎么客气啊?”我也不知怎么想的,顺嘴溜出这句话,说完之后,不由暗骂自己不冷静,把老家伙气急了,可别毙了我们几个。

    “你……也好,老夫请你坐下讲话。”

    蒙面老人竟然把我们四人的绳索都解了,三女未醒,仍如熟睡般瘫倒在地,我看了看她们,心疼不已啊。

    “小子,你坐吧。三位夫人嘛,没那么多椅子,让她们先睡着吧。”

    “那先谢了。”我在石桌旁坐下,蒙面老人也坐下来,继续问我:“你老实讲,书是哪来的?”

    这个问题实在是难答,转念道:“一位公子送的。”

    “谁?”

    “慕容复——”

    “什么?”他听我如此一说,忽地面色一冷,“那个小子会把这么重要的书送给你?如果是他,哼哼,早把书藏起来自己学去了,休要骗我!”

    他竟然称慕容复为小子,看来不是慕容伯。难道是萧远山?再探他一探。

    “您老人家别急,听我说嘛。那慕容复也不是心甘情愿送我的,而是我乘他和别人交手的时候,突然出手将他打成重伤,从他身上拿来的。”

    “卑鄙!你小子好无耻!”老家伙一拍石桌,怒目而视。

    坏子,上当了。老家伙这么生气,看来是慕容伯才对,前边都是虚言。

    “怎么可以向人暗下毒手?老夫毙了你。”说着举起右掌。

    完了,这下赌输了。

    “老人家且慢!”

    “还有什么要讲的?”

    “死要死个明白,您老大名?”

    “去问阎王爷吧!我倒要问你,那慕容复与何人交手用你出手?”

    “萧远山。”死就死吧,死也要搞得你头昏。

    “你说谁!”一声大喝,老家伙瞪着我,眼睛透着恶狠狠的目光,甚是吓人。

    “萧远山?”

    “哈哈哈……老夫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在这里让一个小子耍来耍去。”老家伙忽然摘掉面巾,“你可认得我?”

    老人大约六十来岁,一脸灰白的虬须,面上怒中透着一股刚气。

    “不……不认识。”我此时脑袋昏昏的。

    “哼!老夫何时跟慕容复交手,再说了,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