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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母亲-第7部分

    一场爆病,撒手人寰。留下老夫人带着若男,守着偌大的家业,虽然衣食无忧,却也被当地的恶霸盯上了万贯家资。好在若男会些功夫,才没让恶霸占到便宜。

    祸不单行,十七岁那年,若男姐姐正在后花园练合剑,忽然感觉身子一麻,便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分开手脚绑在了这个小屋的大床之上。眼前,一个脱得精光的蒙里男子,用血红的双眼盯着她曼妙的身子,耸起的分身,挂着滴滴浊液,慢慢从另一张床向这边走来。而那张床上,同样绑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身下一片狼藉,人已经昏睡过去。

    若男姐姐吓得闭了眼睛,只觉得那个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身下一阵剧痛,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涌溅而出,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那一夜,除了痛,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幽幽转醒,身下疼痛不止,睁眼一看,对面的女人已经被解开束缚,坐在那里抽泣不止。见若男姐姐醒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来到她的床边。强作笑容对若男姐姐说:“妹妹,你醒了。我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我在哪儿?我要回家,我要见我母亲!呜……”

    “妹妹,这里是华山绝谷,我们是出不去的了。我们……我们只有认命了。”女人哭也跟着若男姐姐一起哭了起来。

    “姐姐,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傻妹妹,如果可以死,我早就去死了。可是,那个畜生已经留下话了,如果我们敢去寻死,他就……他就让我们灭门啊!”话音落下,两人已经泣不成声。

    在交谈中若男姐姐认识了兰姐姐。她是长安近郊人氏,因为倾心一位姓金的秀才,背着家人与金相公私订了终身。那日也是在家中被蒙面男人所虏,比若男姐姐早了三天。这三天,蒙面男人变着法的侵犯着兰姐姐的身子,虽然她身不由己地高嘲迭起,可是每当平复下来,那份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蒙面男人的愤恨就更多了一重。两个女人被困在绝谷,跟本无法离开。后来时间久了,也只得放弃逃离的念头,最后一点希望,便落在家人的身上,每日里撮土为香,祈祷亲人平安。

    蒙面男人每隔三天便会来一次山谷,分别在两姐妹的身体里释放过jing液之后,调息一会儿,便不言不语地飘然而去。他是若男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若男姐虽然仍存恨意,但也从体内深处升起一种盼望,盼望男人能给他带来那种奇妙的感觉。

    时间过了一月有余,男人又来了。这次,他没有再令兰姐伤心,也没给若男姐姐快慰。他看着两个表情复杂的女人,严肃地说:“看来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哈哈哈……”男人大笑不止,而且笑得那么可怕,渐渐地竟然变成了苦笑,最后变成了痛哭。两个女人毛骨悚然。

    此时,若男姐姐已经知道自己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内心的滋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而怀有身孕的事,是兰姐告诉她的——兰姐在被蒙面男人强犦之前,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和金秀才只有一夜之欢,加之两人又是偷尝禁果,所以破身之伤并不严重,两个月里,一些裂痕竟然稍有愈合之处。以至于蒙面男人虽是武林劲手,却也未曾注意到兰姐已经是破瓜之身,而且身怀有孕。

    “你们两个贱人给我听着,必须把我的骨肉抚养成|人,将来我会来此绝谷接他们离开,如果你们做得好,自然不会弃你们于不顾。话说回来,如果做不到,哼哼,等着灭门吧。至于我是谁,哈哈哈……一丘独立众山低……哈哈哈……呜呜呜……”男人或哭或笑,随手留下一些生活所用,便消失在绝壁之上。

    从此,男人再也没有来过。两个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好在若男姐姐会些功夫,引弓射些飞鸟,采拾些野果香菇,把日子算是捱了下来。后来兰姐生下了敏茹,两个月后又照顾着若男生下不屈,兰姐的身子开始虚弱下去,在敏茹三岁的那年,兰姐熬到了生命的尽头,绝谷里,只剩下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少妇和两个不懂事的孩童。若男姐虽然武艺不及江湖中人,但也足以用做健体强身,她边照顾着两个孩子的饮食起居,边教他们识字练武。十八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她看着金童玉女般的一双儿女,有意促成一对姻缘,可是看到八方绝壁,凭她的能力,根本无法帮助两个孩子离开绝谷,所以,想督促不屈好好练功,有朝一日能走出绝地,带着敏茹去过真正幸福的日子。

    我和娇娇听着若男姐姐诉说着悲凄的身世,心里一片惨然。娇娇对性话题很敏感,所以每当出现细节,总爱刨根问底,看着她天真的样子,若男姐姐不得不含着一丝羞涩说得细些,边说边偷瞧一眼我的神色。我做出虚心的样子,让若男姐姐不至于太过尴尬。一开始娇娇还偎在我的怀里,后来听到伤心处,移到若男姐姐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像对自己亲姐姐一样去安慰她,直至听她把前前后后的身世说完。

    “唉,十八年了,这些事,我一直瞒着不屈,我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啊!”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压抑了十多年的情绪,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了。

    “妈!”门开了,一对少年扑倒在若男姐姐的怀里,跪地痛哭起来。不屈和敏茹这时才真正理解母亲的伟大。一家三口,加上我和娇娇,五个人全是泪如泉涌。

    过了好一阵,若男姐第一个止住悲伤,扶起不屈和敏茹,柔声说:“不屈,敏茹,快叫舅舅舅母。”

    “舅……舅……舅……母。”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尽管我上去很年轻,但毕竟也差不多三十了,和若男姐只差了五六岁。而娇娇本来年纪就小一些,加之近日的奇遇,越发显得年轻了,分明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让两个孩子叫她舅母,还真有些不习惯。

    “若男姐,我就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有件事,还想请姐姐答应。”我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弟弟有话请讲。姐姐相信你。”若男姐已经恢复了平和,一脸亲切地看着我。

    “既然两个孩子都听到了,我想,就让他们成亲吧。这样你也了却一桩心事。”

    “可是这……”

    “姐姐放心,我不但会带他们出谷,也会带您离开这里。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看着我自信的神情,若男姐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两个孩子:“你们愿意吗?”

    “娘,有件事我们瞒着您了。”不屈红着脸把林中发生的事向若男姐简要地说了一遍。当她听到山神传书的时候,似有所悟地看了我和娇娇一眼。我示意她不要声张。

    “傻孩子,呵呵。娘不怪你们。只要你们能相亲相爱,娘就高兴了。”说着搂着一双儿女,把头贴得紧紧的。令我又是一阵感动。

    孩子成亲,做舅舅的也不能空手啊。我和娇娇商量了一下,决定为不屈和敏茹造个新房。我也不再隐瞒自己的实力,从背后解下裹剑的长包,抽出无名神剑,在林中一阵旋风似的劈砍之后,定住身形。只听一片轰隆之声,十余株大树齐齐而倒,断枝落叶当中,一条条规则的木料豁然呈现。

    若男姐,不屈,敏茹看得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屈,还不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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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哦……哦。”不屈缓过神,兴冲冲地跑过来挑木料。

    若男姐眼神闪过一丝幸福的神情,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妥,马上又克制住了情绪。我和娇娇同时扫到这个细节,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娇娇冲我一笑,然后跳到若男姐身边,挽住她的臂弯,陪她看着我和不屈造新房。

    第七章若男

    时值初冬,绝谷里金秋刚至。新房已经造好,借着落缨美景,我们为不屈和敏茹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娇娇当了主持人,并把我扶到高堂之位,和若男姐一起接下这对小夫妻的跪拜之礼。唉,也不知道那个蒙面男人到底怎么样了。自子的儿子都已经成婚了,他还没来接,看来是个负心小人了。

    我和娇娇中途回过几次仙洞,在洞中释放压抑了几天的情欲。之前看不屈和敏茹两个在林中交欢,那时并不相识,现在想来,做舅舅舅母的偷看后辈欢爱,着实有些惭愧。但想起两人不知所措的神态,我和娇娇不由得摇头发笑。最后,我画了一套夫妻房室的常识图画,由娇娇做了文字注解,让她交给了若男姐姐。若男姐姐细细地“审查”了五六遍,悄悄地送给敏茹。我又把晒好的果干取了十颗,让娇娇送给敏茹,并交待好食用的方法。那夜,是不屈和敏茹的洞房花烛之夜。

    新房未完成之前,我们把两张大床分别安放在老屋的里外间,我和娇娇在外间,里间住着若男姐姐一家三口。不屈入了洞房,用得是我给新做的大床,老屋里间剩下若男姐一个人了。娇娇怕她孤单,提出让我自己睡,由她陪姐姐几个夜晚。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也觉得理应如此,便欣然同意了。

    夜里,我们躺下久,我听里间传来谈话声,虽然很小,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姐姐,你觉得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好吗?”

    “唉,苦是苦,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是一种幸福啊。”

    “换作我,恐怕早熬不住了。”

    “你怕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没有心爱的男人陪着,那种感觉才叫难熬呢。”

    “呵呵,男人有什么嘛,我这不是也过来了。”

    “难道你就没想过?”

    “想过什么啊?”

    “做——爱——呀”娇娇这一声说得很低很轻,声音拉得好长。

    “什……什么叫……zuo爱呀?”男姐的声音有点紧张。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啊?就是洞房了。”

    “你……你好坏啊。怎么问姐姐这个啊?”

    “我是关心你嘛,都是女人,不怕说的。我们小点声。”里边的交谈变成了悄悄的气声。

    “好啦,服了你啦。”

    “你就说说嘛。”

    “有时也想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些年再也没来过,我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啊。”

    “说实话,你喜欢过他吗?”

    “我恨他,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在我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好美呀……哎呀,羞死人了。”

    “是不是这种感觉啊?”

    “你……你太坏了,小心……你相公不喜……欢……你……了……啊……啊……”男姐气息忽然急促了起来,“啊……娇娇不……要……闹了……姐姐会受不了……”

    “姐姐,你放松些,没什么的。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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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这样对吗?……这样不好吧……”

    “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你放松就好了。”

    “哦……好吧……啊……妹妹……你弄得姐……姐好……难过……好舒服哦……”

    我第一次听到男姐春情涌动的时的声音,弄得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心里不由得怪起娇娇顽皮的有点过分来。

    “哦,对了姐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味道可好了。你尝尝。”我心道,坏了,这下若男姐恐怕彻夜难熬了。娇娇啊娇娇,你又不是没试过藤果的威力,干嘛给若男姐吃那个啊。

    “呼……是嘛……嗯……好香甜啊……娇娇,你真是个……好女孩,难怪……杰那么……喜欢你。”若男姐可从来没这么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杰也喜欢你啊!我俩都喜欢你的。”娇娇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怎么了,娇娇,你,你怎么哭了。”若男姐听到娇娇声音有异,清醒了一些,“是不是姐姐让你伤心了。”

    “不,不姐姐,你放松,妹妹要让你把失去的人生找回来,姐姐,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不该遭遇这么多不幸的。听妹妹话,放松……”

    “妹妹,姐姐已经很知足了,能认识你和杰弟弟,我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若男姐也哭了。

    唉,孩子们大喜的日子,你们俩搞得我……我都……唉,受不了你们。我想出去透透气,又怕惊动了娇娇。别人不会听到我的声息,但娇娇能听到。只能忍了。

    “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放松,听妹妹话,好吗?那样妹妹就会开心了。”

    “好吧,姐姐就听妹妹的。好妹妹……啊?……怎么回事,我浑身……好热,不行了,妹妹,快……快弄死姐姐吧……姐姐……不是好姐姐……我……我好想要……快,快……姐姐受……不……了……了——”藤果的效力发作了,娇娇的祸闯大了。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那里……好……痒……好热……好想有人……你快,快把手指……都……放进去吧!我好……难过……啊!……啊!不行,难受死我了……”若男姐的呻吟声让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不禁想起她曾说过的那十多年的痛苦生活。这个时候,我多想能帮一帮若男姐啊。可是,我又如何能帮呢?对,用真气帮她化解欲望。

    怎么,我,我怎么会想像起男姐裸露的身体来呢?她可是令人尊敬的姐姐啊。我,我怎么可以,可为什么越是不想,越清楚了——不,不可以。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浮现出男姐在我的身下畅快淋漓的样子,而且越来越清晰。

    “杰,老公,你快来,男姐不行了。”

    我来不及多想,顾不得葧起的下身,几步来到里间的床前。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男姐面色惨白,牙关紧咬,仿佛在挣扎一般。我忙运足真气,顾不得男女之别,从男姐的脐下丹田缓缓输入真气。

    “杰,我求求你,你让男姐真正做一回女人吧。”娇娇的眼泪滚滚流下。

    “娇娇,你,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只可以爱你一个人的。”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如何让感情始终如一的,而对于我,在这种情况下,靠的更多的是那份责任和那份理智。

    “杰,你要真的爱我,就帮帮若男姐吧,她,她太可怜了。我们来到这绝谷,就是因为这份缘,在这个时空,你就是救世的英雄,如果没有你,若男姐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我们能把幸福与别人一起分享,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乐。”

    “可是……”

    “可是什么啊?若男姐都这个样子,你还忍心?她和我一样爱你啊?”娇娇说着,飞快地褪去我的睡裤,扶着我的宝宝,抵在若男的秘处。我还在犹豫,娇娇从我身后猛然一推。若男碳火一样的肉壁,把我的理智和矜持全部吞噬掉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三个女人。她的秘|岤贪婪地吮吸着,大口大口地向里吞噬着,我的手也不再向若男的丹田注入真气,而是随着若男的吞噬,把真气传递给她。

    水是生命之源。性是生命之本。

    若男渐渐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我,随后摇摇头,仿佛以为这是个梦一样,又闭上了眼睛,但嘴角挂起了睡梦般幸福的微笑。她的私|处一股一股的热流有节率地向外喷涌,每喷一下,便又立即将我吞进深处,我只感觉里边好温馨,吸得我好畅快。虽然若男已经生产过了,但十多年未曾再用了,洞|岤好紧,好深,十多年的激|情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十多年的空虚,全都变成强劲的吞噬,我甚至想做抽送的动作都难。

    即然已经收了若男姐,就做到最好吧。我用真气催动宝宝,向长增长。若男姐的荫道很深,我催动真气,才抵达男姐的芓宫,穿过宫口,直插在芓宫深处。若男姐终于畅快的娇呼一声,尿路,荫道一阵痉挛,清水一样的汁液从两处喷涌而出,喷得我满胸满脸都是嗳液。

    娇娇一脸惊喜地注视着我,神色中没有一丝不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妒忌。

    这,这不就是传言中的潮吹吗?这时,若男姐非但没有吐出宝宝的意思,反而夹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开始前后迎送起来,是时候了。我耸动髋胯,让爆涨的宝宝在若男的荫道和芓宫里出出入入,带出了一波又一波嗳液。若男明白过来了。也完全融入一个女人的角色中再不肯出来了。她大声欢畅的呻吟着,甚至大声喊着:杰,你操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贱女人!插死我,插烂我!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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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谁也没有睡过。若男第九次潮吹之后,才真正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轻声说了声:“谢谢你,娇娇,谢谢你,杰,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zuo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