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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8) 我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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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j往过程中,知道他从婚前单身、直到与老婆和结婚後,都一直陆续有不少nv朋友。我也总认为∶自己不过是他身经百战对象中的一人罢了!

    我从台湾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嫁人、作了张家媳f。就一直渡着孤独、单调、乏味的日子。不但未曾恋ai过,就是在床上,除了尽婚姻义务、履行q子责任之外,也才只有过一次「外遇」纪录。而现在人到中年,比起其他人轰轰烈烈、或历经沧海的ai情史,才发现自己这辈子活得简直是太贫乏、太没有生趣了。

    别人「人约h昏後」的l漫,我享不到、别人「男欢nvai」的蚀骨,也只能从二手资料中去猜测、幻想;却无法真正会、亲身经历。想起来就叫我伤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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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ai我、我也说我ai他;像两人心中只有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nv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为他对其他nv人也一定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nv人」,他就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麽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着不尽的相思、想念;到了澈底无可救y的地步!

    ...................

    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後,终於找到能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j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会。不过,话虽这麽说,我们j个nv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nv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沉沉、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 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於打牌,我本没什麽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邦j」,而不得不去的。

    j个nv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凌海l、郑淑雅两人。凌海l稍有点艺术方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行的衣f、首饰。

    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了,自然会谈到夫q感情、男nv关系等比较s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为她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麽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情地点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j」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伴?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ai绵绵的外遇,光在上得到藉跟满足,都是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为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

    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着∶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选了!

    ...................

    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头一家餐馆与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後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羡慕之馀,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h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末、赴约会的男nv。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光」;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nv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l漫的车灯闪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於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为平价旅馆、酒巴、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麽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包将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生还不如!那┅我有什麽值得骄傲、又有什麽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k-ar),一下车,立刻就到nv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j套衣f;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ao、粉底、胭脂、和深se口红;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k、和同样花se的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nv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袜、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k;戴着新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j乎连pg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se人造p的窄裙。然後站在镜前重新化 ,打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nv郎。最後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j块炸,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h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

    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於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麽其他「猎物」。可看来看去,都不怎麽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nvnv,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 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j个男士j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麽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j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c,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乾、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下扫描到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後,反而顾左右言他、或乾脆连眼睛都瞟向别的较年轻、身材更为丰满的nv人身上时;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

    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他由p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着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着问∶「你这麽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却又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麽会来这儿呢?┅难道没j到nv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为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麽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着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上捏了捏;然後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nv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僵y的肌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着我看的样子,像犹豫不决似的。於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把xo全喝乾了、点头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

    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着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上。两三分钟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後一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yy的隆起,却证实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 磨┅┅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我,┅往下抚┅我的pg!┅┅」

    男孩隔着p窄裙、揉捏我的部;同时k子底下他那条状物也更y、更大了。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f┅好舒f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为我是个jnv嘛!┅┅我噗吱笑出声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姐姐是一ao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卖的┅jnv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麽┅诱h、那麽┅┅?」

    「那麽┅风s,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着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k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j岁、有没有玩过nv孩?上过j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f兵役,然後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nn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说∶我和侄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f务员瞧我们时异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

    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p、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他棍。

    「ap,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东西就变得好y、好大了。

    「别什麽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麽不好。噢~呜!姐姐┅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腕表∶八点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抬起头,就见男孩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着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便。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棍子就更y了;被我在k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才暂时停手。紧攀着他颈子、将身又贴住他 磨∶

    「啊,好弟弟!┅巴好y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快把手移到姐姐┅pg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pg团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y具顶着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里面;阵阵趐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k腰p带、扯下k子、剥掉内k、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y梆梆的大y具。

    抬头对男孩笑着问∶「哇~!┅好弟弟!你的┅这麽大、这麽好看,姐姐┅ai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y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y家伙,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f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泄、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pg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着男孩的大y具,我s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道,已忍不住阵阵chou搐、s痒难熬到极点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头上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弄的底部┅┅得他全身僵y,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麽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糟糟的k子甩掉,心里有种征f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得太不像话了!

    ...................

    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麽会如此l荡、这麽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n、n得太可ai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带小公玩耍一样、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还是只知赚钱、对事却什麽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率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觉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我可以不愁被传泄病;要是再不把握机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

    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着∶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麽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着衬衫、下除了袜子,完全赤l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p,好吗?┅」

    说着,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越过腰,伸进衬衫底下、揉捏肌结实的肚子和膛。然後站起身,立在电视萤幕前,叫他把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为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