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情与欲之闲散王爷 > 第二章

第二章

    楚知遥夜晚睡著时常常会从梦里惊醒。这一夜与瑞王爷同塌而眠,却感觉分外安心,无梦惊扰,睡的十分香甜。

    次日一早,王爷和小剑去晨练。楚知遥乍离开瑞王爷的怀抱,因畏寒而不由的去寻找人的体温,不知何时滚到了贝子青的怀里。贝子青睡觉一向很轻,被他一滚便醒了。看楚知遥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头翘起,呼吸轻浅。贝子青自己已经算是非常好看,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青涩稚嫩的少年,比胜自己几分,恐怕就是其他五人与之相比,也无人能出其右。

    楚知遥半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直到日上三竿,一觉睡醒,恍惚在自家卧室,外面就是竹影芭扇。待发现自己伸手搂著的是贝子青的腰,一下就脸红了。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贝子青帮楚知遥去了玉势,又一起吃了早点,坐著饮茶的时候有小厮过来叫他们,说是祝琴师到了。

    原来在後院的这几个人,除了峰儿学习打理生意看管账本,怀远学习四书五经史论时务,小剑练习剑术修习内功心法,剩下的贝子青与宝儿每日也有琴棋书画各类师傅教导。只是贝子青要打理後院所有事务,便可自己安排时间,闲暇时听一听。宝儿却是除非王爷交待,否则一堂课都不得耽误。

    贝子青带著楚知遥穿过花园。後面尚有处隔开的院落,有向外开出的大门。负责教导几位少爷的所有师傅便从这里进出。

    靳怀远便在第一间屋子里听课,因怕打扰他,贝子青让小厮将祝琴师带到离他最远的屋子。他们进去没多久,宝儿也走了进来。

    宝儿向贝子青道了声早,又问候过祝琴师,却独独不理楚知遥。

    贝子青知道宝儿仍在介怀,安慰的冲楚知遥笑笑,陪在他的旁边。

    祝琴师先弹了一曲汉宫秋月,然後逐一指点宝儿和楚知遥的指法。贝子青的琴艺是早在娼馆就学习过的,此时与其说是学习,不如说是监管宝儿。

    练习了两个小时,中间休息时宝儿跑过去将怀远也拽出来,四个人踢了会儿毽子。怀远是习过武的,贝子青在娼馆时也学过舞蹈,两人手脚颇灵活,宝儿又是毽中高手,只楚知遥很少玩这个东西,四人高低顿显,宝儿又专挑著楚知遥的方向去踢,忽上忽下,忽前忽後,被楚知遥踢丢了就大声的笑。楚知遥的少年性子也被激了出来,只咬了唇全神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看的贝子青和靳怀远摇头苦笑。

    中午王爷被人请了去,六个人在大堂吃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午还有下午的事情和学习。

    晚上王爷回来,得知楚知遥已经开始和宝儿一起上课,很是欣慰,夸贝子青将後院操持得当。又问楚知遥和宝儿这一天都上了什麽课,楚知遥和宝儿一人一句的答了。瑞王爷看出两人在暗中较劲,只笑不语,却交待晚上由宝儿和峰儿侍寝,楚知遥仍在旁边观摩。

    晚上瑞王爷给楚知遥上了二号玉势,交待宝儿在其後拽著玉势把柄菗揷,然後压在峰儿身上操干了近一个时辰,射出第一发。休息片刻後命小厮拿过一把琴,放在床上,让楚知遥和宝儿并排趴於琴的上方,笑著说:“今天爷也教你们一首曲子,就叫‘二阳并穴’可好?”

    说著,一挺腰,将涨大的分身插进宝儿的小穴。

    峰儿则坐在楚知遥身侧,先扳过他的脸来吻住他的嘴,另一手则伸到後穴处握住玉势菗揷起来。

    楚知遥先前被宝儿菗揷的时候因互有嫌隙并未动情,此时被高手接替,没一会儿分身就挺立起来,正正触到身下的琴弦,只发出“锵”的一声。旁边宝儿也被瑞王爷扭过脸来嘴对嘴的吻著,一手揉搓著身下的肉木奉,另一手按捏胸前的两点,身下狠顶,不一会肉木奉就精神的立了个笔直,划过琴弦,“叮叮咚咚”。

    “听,宝贝儿,这可是你和楚儿的合奏呢。”瑞王爷笑,更用力的顶进宝儿的小穴,宝儿的身子便更大幅度的前後摇晃,他的分身已被瑞王爷放开,此时前後左右的摇摆,每一下都能碰到身下的琴弦,只是力度方向不同,琴弦便一阵嗡嗡作响。

    “嗯……疼……爷……不要……”宝儿分身笔直,琴弦却又细又硬,划到粉嫩的肉木奉上便觉得刺痛,他往上拱腰欲躲,却被王爷压制的动弹不得。

    “不想和楚儿合奏?”瑞王爷将菗揷放缓,大大的亀头抵在宝儿敏感脆弱的那点磨动,“也不想和楚儿一起伺候爷?”

    “想……宝儿想……嗯唔……啊……”宝儿因那点被反复摩擦而浑身发软,只想要王爷用力的插进自己的後穴,可是琴还在身下。

    “想合奏?”瑞王爷故意曲解宝儿的意思,身下一顶,琴弦一响。

    “啊……不……不是……”宝儿气喘吁吁。

    “那想干什麽?”

    “和……和楚儿……一起……一起伺候王爷……”

    “乖宝儿。”瑞王爷低头吻在宝儿薄汗微浸的後背,“那去吻一吻楚儿。”

    宝儿依言转过头去,在楚知遥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楚知遥转过头来看他,他又趁势吻住楚知遥的嘴,舌头钻进去飞快的舔了一圈。

    “乖!宝儿!宝贝蛋儿!”瑞王爷一把将琴撤掉,肉木奉一顶到底,又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的刺进去。

    “啊!爷!啊啊啊……”宝儿被他突变的节奏攻了个措不及手,上身一下瘫在床上,只屁股高高翘起,嘴里叫声不断。

    “爷疼你!宝儿!”瑞王爷简直半蹲在宝儿屁股的上方,瞅准了那一点狂摆腰肢,一根肉剑倏进倏出,抽动的几乎看不清楚。

    宝儿被捅的哇哇乱叫,分身嗤嗤有声的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米青液。

    旁边的楚知遥被峰儿在後穴慢慢的抽动,身上各处也被抚弄,分身硬的发胀,却总少了那麽一点刺激,让他无法痛快的疏解。他不由的往峰儿的身上蹭,希冀能得到更多的抚慰。

    瑞王爷虽在宝儿的身上干的勇猛,却一直留意著楚知遥,这时见他急欲身寸米青,却因後穴刺激不够而无法射出,便一手捞起身寸米青後伏著喘气的宝儿,说:“宝儿,去帮帮楚儿。”

    一早从瑞王爷拿来琴要他和楚知遥“双阳并穴”,到瑞王爷问他要不要和楚知遥一起伺候,宝儿便知道今晚王爷是存了教训他的心的。他知道瑞王爷最不喜男宠间争风吃醋,可是他不想与更多人分享王爷是因为他喜欢他啊,他竟要因为这样的喜欢而惩罚他。

    宝儿性子本来就有些骄傲,相比其他几位,他没有经历过娼馆的训练教育,也没有经历过家落後的世态炎凉,被瑞王爷从强盗手里救下时才刚刚十四岁,那时从天而降的瑞王爷便是他眼里的英雄,倾慕之心悄然而生。进了後院,知道要与其他几个少爷一起伺候这个英雄,心里虽然不满,但到底自己才是新来的,其他人对他又很是容让照顾,让他隐隐有後来者居上的感觉。如今楚知遥进来,他怎麽都有新人变旧人的恐慌,无法坦然。

    口侍原本也没什麽,在床第之间他们几人得了王爷的允许也经常这样互相弄的,只是这口侍若存了要让他驯服的意思在里头,就真的是一种屈辱了。

    宝儿不敢忤逆瑞王爷,当楚知遥在峰儿的帮助下跪在他身前,他便张开嘴接了,只是一行热泪却从眼角滑落。

    峰儿见他落泪,惊叫一声:“宝儿!”

    瑞王爷见他叫声有异,也低头去看宝儿,见宝儿脸上眼泪逶迤,神情竟是从没见过的凄楚,心头一震,忙将宝儿抱起,也不顾自己分身炙热,一叠声的安慰:

    “怎麽了宝儿?啊?爷喜欢你的呀!爷最疼宝儿了!不哭,来,爷亲亲。”一面将宝儿不断落下的泪珠儿吻掉,一面将宝儿揽在胸前抚弄,“不想吸就不吸了,怎麽就哭了呢?爷不强迫你,你是爷的宝贝蛋儿啊!”

    宝儿抽泣著,抬著雾蒙蒙的眼睛看瑞王爷:“爷,你别不要宝儿……”

    “怎麽会呢?怎麽会呢?”瑞王爷在他脸上嘴上又亲又吻,心疼不已,“爷怎麽舍的宝儿呢?爷爱宝儿还来不及,怎麽会不要宝儿。”

    楚知遥仍跪坐在他们的对面,分身早疲软下去。此时见瑞王爷百般哄劝宝儿,心里不由一酸。旁边的峰儿却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峰儿,峰儿会算账,”宝儿仍在抽噎,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小嘴还撅著,“贝贝会管家,怀远要当官,小剑武功高,只有我,”说著,又一滴大大的泪珠滚落出来,“我什麽也不会。”

    “谁说的?”听到这里的瑞王爷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从不知道原来一向撒娇耍赖贪玩懒惰的宝儿心里在担心这些,脸上不得不做出郑重的表情:“宝儿是爷的开心果啊,这一点是谁都比不上的。爷一看见宝儿就觉得世上什麽烦恼事都没有了。”

    “你,你本来就没有什麽烦恼……”宝儿却不肯轻易上当。

    “谁说的!”瑞王爷做身兼重负状,“爷是一家之主,要照顾这麽一大家子人,外面还有布庄酒楼客栈需要打理,就连下人打架的事情,爷都要过问,怎麽会没有烦恼呢。”

    “啊?有人打架?”宝儿睁大眼,睫毛还挂著一颗眼泪,表情却不再是愁苦无助,听到有人打架的事情,好奇心起。

    “是啊,酒楼的采办打了朱家的柜台,朱家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嘛,人家要我去评理,我又要惩罚那个采办,又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很是烦恼了一番。”瑞王爷见宝儿不再伤心方才的事,总算一口气松下来,便欲将这件小事说的似乎烦恼无比。

    “那後来呢?”宝儿继续追问。

    “後来?”瑞王爷一口吻过去,将宝儿的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木奉上,“後来的事情等你伺候好爷的肉木奉爷再告诉你。”

    宝儿手里的肉木奉炙热坚挺,他知瑞王爷自小便身体不同於常人,一旦勃起,若不经由菗揷泄出,那一根是无法疲软下去的。想到自己於他情热时闹脾气,他想必一直在忍著,心里又是歉意又是甜蜜,忙趴下去,主动将後穴对准瑞王爷直立的分身。

    “乖宝儿。”瑞王爷著实忍的辛苦,见宝儿不再难过,忙将自己涨的发疼的大肉木奉捅进去,一阵狂插,肉木奉才舒爽一些。

    瑞王爷自十年前第一次经历情事便知自己只能在男子身上情动,且勇猛非常耐力持久需求甚大,一旦开始便不受自己控制,非要尽兴发出方可,否则那股热潮反噬,会伤到内身。有一次在京城王府他与小厮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滚动时,被突如其来的母妃发现,他一时被吓到,分身疲软,人也昏死过去。後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会诊了足足三日,全身上下针灸了一个多月才救活过来。自那之後,他的母妃及皇兄便知道对他只能顺其自然多加疏导,若强行阻止,怕是性命难保。

    他虽沈迷肉欲,对几个男宠却很是疼爱。方才见宝儿伤心,强忍著停下来,全身上下早已火烧火燎,难以自控。此时一旦进了那处妙穴,再无停顿,挺著腰身,肉木奉在那紧致柔嫩的甬道里插的“嗤嗤”有声,“啪啪”的撞击不断。

    “啊!爷!啊啊!太用力了!”宝儿被撞的都快散掉了,却又摇摆著去迎合那根快要刺进自己心脏的大肉木奉,“啊!唔嗯……嗯嗯……啊……爷……”

    “宝儿!爷疼你!让爷好好干你!啊!啊!”

    旁边的峰儿看出楚知遥心情低落,安抚的吻上他的嘴。楚知遥便任他吻著,心里还是酸涩。他最喜欢宝儿,他最疼爱宝儿……那,自己呢?

    他却不敢像宝儿那样撒娇,倚在峰儿的怀里,黯然伤神。

    峰儿含著他的嘴唇细细舔弄,一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抚摸。可是楚知遥的分身却没有什麽变化。

    宝儿在那边撅著屁股,分身竖的笔直,心里身上都热潮涌动,全身上下似乎只余被肉木奉搅动的那个地方感觉鲜明。他身後的瑞王爷发出阵阵低吼,再无言语,直将肉木奉一次比一次埋的更深,整个人都要化在这个将自己紧紧吸住的小穴里。

    疯狂的菗揷了几百下,将一股又烫又浓的米青液射进宝儿的後穴,而宝儿也被菗揷著同时射了出来。

    “楚儿,过来,到爷这儿来。”射出後的瑞王爷坐在瘫软的宝儿旁边,见楚知遥乖乖的靠在峰儿怀里,分身却始终没有什麽反应。将他叫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吻住他的嘴,一手摸上他的分身,轻轻揉搓。

    “嗯……”楚儿见他关心自己,始终绷著的神经略微放松,此时全身肌肤与瑞王爷贴合,心便怦怦的跳著。

    宝儿缓了一缓,坐起身看了看被瑞王爷搓弄的楚知遥,终於一咬牙,趴过去,将嘴凑到了楚知遥正渐渐翘起的分身处,换下瑞王爷的手。

    “宝儿真乖。”瑞王爷见他主动,心里十分高兴,放开手任他作为。峰儿爬过来,靠在瑞王爷的身上,看著他怀里的楚知遥在宝儿温暖灵巧的唇舌下变得情热,而宝儿一边捧著楚知遥的肉木奉,一边挑著眼看瑞王爷。

    瑞王爷伸手拍拍他的屁股,笑著,转头与峰儿嘴对嘴的亲热起来。

    此时楚知遥闭著眼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全身都在颤抖。他生平第一次是被瑞王爷在乳投捏弄刺激,第二次是看到贝子青和小剑淫靡的小穴,而这次,却是他真正第一次将分身插入了一个温暖柔嫩的所在,更不用说里面还有一条四处转动沿著它的分身舔弄的舌头。

    “嗯……唔……啊……”楚知遥扭动著身子,不自禁的往上抬著腰,期冀更深的进入。

    瑞王爷一手伸到他的後穴,捉住那根玉势,配合著抽动起来。

    “啊!嗯……爷……啊啊!”楚知遥前後被刺激,分身涨的更大,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沿著小腹涌到心里,刺激的他只想大声的叫出来。他叫了,却只是一连串的呻吟。宝儿舔弄的更加卖力,小舌头不时舔过肉木奉前面的小孔,将楚知遥舔弄的一阵痉挛,肉木奉突突的跳。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便想从宝儿的嘴里退出,瑞王爷却将他紧紧的抵在宝儿的嘴里:“楚儿,射!射给他!”

    几乎是话音刚落,楚知遥便射了出来。

    宝儿并没有将楚知遥的米青液咽下去,张了嘴给瑞王爷看,然後凑过去与楚知遥分享。楚知遥被哺著喂下自己的米青液,却没有放开宝儿,吮著他的嘴,尝试著将舌头伸进去,与宝儿的舌头共舞。

    瑞王爷见两人嫌隙消解,大笑著将两人揽在胸前,分别吻了片刻。这一晚,峰儿回自己的房间,只宝儿和楚知遥一人一边,占了瑞王爷的左膀右臂——

    这一章字数都可以分成两章了,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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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寻欢作乐

    点数与键阅数过了1:40,hoho,星星眼……——

    看到希望的分界线——

    14、寻欢作乐

    过了两天,怀远和小剑一起侍寝,瑞王爷在两人身上直操干了近三个时辰,两人一晚上各发了三四回,早晨便腰酸背痛,无法像平时一样与瑞王爷一起晨练。两个人和楚知遥醒了也没有起身清洗,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

    正说到怀远次年要去省城参加秋闱的事情,就见宝儿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快起来!快起来!爷要带咱们出去逛呢!”

    瑞王爷偶尔会带他们出去,只是为数很少,距上一次出去已有两个多月时间。一听都颇为惊喜,忙叫小厮抬了热水进来,梳洗穿衣。

    待准备好在大堂集合,六人身著六款不同样式的白色长袍,各个俊俏飘逸,让人赏心悦目。小厮拿来六顶纱帽帮他们戴上系好,然後领著几人出了後院。

    瑞王爷正在前院大堂等著他们,见六人进来,淡淡一笑,双眼从六人身上一一扫过,很是满意。

    七人分别乘了三顶大轿,宝儿和楚知遥与瑞王爷一起,峰儿和贝子青乘了第二顶,怀远与小剑紧随其後。

    几人先去了维县最知名的酒楼春江水用了午餐,又去集市逛了一个多时辰,逛累了去茶楼休息,那里有说书唱曲儿的表演,倒也有趣。瑞王爷本身已是一等一的人物,身边跟著的七位少爷虽蒙著面纱,却也举止不凡,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注目。几人也不在意,说说笑笑,很是快活。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上行人渐少,有一处却一反常态的热闹起来,那便是维县的花街。这条花街原名北景巷,自从二十年前第一家妓院在这里落脚开张,之後便接二连三的如雨後春笋般冒出若干娼馆,渐渐的,人们也不再唤它的旧名,只以花街称之。

    在这条花街的最深处,是家名为“後庭花“的娼馆,门口一盏昏暗的灯笼,冷冷清清,仿佛无人问津。

    但你若走进去,穿过前厅,绕过花廊,就见灯火通明,人声琴声歌声嬉笑声呻吟声,声声入耳。

    一个龟奴在前头带路,将瑞王爷及六位少爷一路领进大厅,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宽敞舒适的包厢,正对著楼下用红幔遮著的高台。

    同一层的其他厢房似早已坐满,只一层轻纱低垂,看不见後面的人,却能听见里面有人在低低的说话。

    这大厅上下共三层,每一层都有若干包厢。而大厅後面,则是许多的厢房。这里的主人知道来後庭花的人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嗜好,故将包厢和厢房做的十分隐秘,又有龟奴带路,甚少会互相遇到。大厅的高台每夜都有表演,坐在包厢的人若看的激动难耐,便会往後面的厢房去解决自己的欲望。就算无法忍到後面厢房,直接在包厢里欢好起来,也是只闻其身不见其人,有些人也是喜欢这样的刺激的。

    娼馆的主人姬翁过来给他们请安:“珍少爷,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瑞王爷在非官府的人面前以珍少爷自称,并不以真身份示人。姬翁只知眼前这人是维县数一数二的富豪,且後台强大,是以毕恭毕敬。

    瑞王爷点头,挥挥手让姬翁告退。

    姬翁走後,峰儿等摘了纱帽。楚知遥第一次来这种场所,是以十分好奇,四处打量。其余几人却似不喜欢这个地方,只低头品著手里的茶,无人说话。

    瑞王爷坐在中间的躺椅,悠闲的看著楼下高台的红幔慢慢拉开。

    高台上一张黑色的大床,上面一排三个白皙的少年侧身跪著,身後各有一个健硕的龟奴,肌肉鼓起,将粗黑的肉木奉捅到少年的後穴里。三人抽身拉出肉木奉,又慢慢的插进去,方便看客看清楚白与黑的鲜明对比,他们腰肢摆动的频率相同,一抽一插,由缓到快,速度保持著一致。

    而前面的那三个少年摇著屁股去迎合後面粗黑的肉木奉,头颅後仰,连呻吟都相同。

    “啊!嗯……啊……好粗……大肉木奉……啊……又粗又热的大肉木奉……”少年被捅的前後摇晃,声音高了起来,“插进来……大肉木奉……我要……”

    三个龟奴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双腿提起,面对所有的包厢,半蹲在少年的穴上,肉木奉自上向下插。少年双腿大分,分身挺立,冲著看客,身後被龟奴操干的那个穴眼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啊……嗯唔……”少年的头颅垂在床边,眼睛半眯,却仿佛在勾著包厢里的每一个人,“干我……用大肉木奉干我……干我……啊……嗯唔……要……要大肉木奉……”

    四周的包厢里似乎也躁动起来。

    “楚儿,你说他们叫的好不好听?”瑞王爷笑著问旁边目瞪口呆的楚知遥。

    “嗯。”楚知遥正被高台上的三组吸引,听到瑞王爷叫他的名字便无意识的回答,待醒悟瑞王爷问的是什麽,脸马上涨了个通红。

    瑞王爷笑的更加开心,一边却将靳怀远拖进怀里,两把扯掉下身底裤,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木奉塞进怀远的小穴里。

    “怀远,叫啊,”瑞王爷在怀远的耳边轻声说著,“像他们一样的叫。”

    “爷……”怀远抬眼羞涩的瞥了瑞王爷一眼,将头埋进瑞王爷的肩上,却听话的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干我……要……大肉木奉……”

    “乖宝贝儿!”瑞王爷用肉木奉顶住怀远,“自己动,用你的小穴夹紧爷的肉木奉。”

    怀远便听话的双膝跪在瑞王爷的躺椅上,上下动著。

    此时台上的龟奴又换了姿势,他们双腿打开的坐在床上,将少年背对著自己抱在怀里,双手将少年的双腿左右大大的分开,仍是将分身和被插的小穴展现出来。

    少年靠在身後的龟奴身上,腰肢扭动著,满脸媚态:“啊!好深!要顶穿了……用力……再往里面……唔……”

    龟奴用力的简直是要将身上的少年抛起来,又趁少年落下时狠命的按在自己的肉木奉上。

    “啊!!!”少年尖利的一声,让人称奇的是三个人竟一起射出来,甚至连射出的距离都一样,龟奴仍在往上顶弄,少年便被插在他们的肉木奉上痉挛。

    射完後,少年反转身体,将刚从自己後穴里抽出来的肉木奉吞进嘴里,舌头沿著肉木奉,从上往下舔弄,将两颗大大的鼓胀的卵蛋含进嘴里。而他们还未龛合的小穴正冲著看台,不断有仆从模样的人走上前去,将银票或银锭塞入其中,不一会儿那本已红肿的小穴就被大大的撑开,几见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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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恩威并重

    15、恩威并重

    怀远一直在瑞王爷的怀里上起下落,早被插刺的射了一发,此时喘吁吁的伏在瑞王爷的肩上轻哼著:“爷……啊……嗯……”

    “台上的第一轮表演结束了呢,怀远,你说赏他们多少?”瑞王爷抓住怀远的手,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噬咬,“还是,把赏银塞给我们的怀远呢?”

    “嗯……不……怀远不要……”

    “呵呵……”瑞王爷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那你说,给谁?”

    “嗯唔……啊……给,中间……中间那个……”

    瑞王爷吩咐外面的仆从去赏中间的那个少年,那少年的後穴都快被赏银撑破了,好在龟奴很快将他们抱了下去。有人马上推了一架秋千上来,上面坐著一个龟奴,一个粉嫩的少年面对他,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龟奴从秋千上站起来,将少年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将其下身示人,在高台上走了一圈,然後面对面的插进少年的小穴,坐回到秋千上。後面有人将秋千推的荡起来,越荡越高。

    “啊……啊……啊……”被插的少年每一下都叫的很用力,从他的声音便可听出龟奴那根粗黑的肉木奉必定是插进了很深的地方,而且随著秋千的荡漾,一下比一下更深。

    “这里又出新花样了。”瑞王爷将怀远从怀里放到躺椅上,自己站起来持续操干著怀远的小穴,眼睛却没有从台上移开,看到秋千上的两个人,自己的腰肢也不由自主的摆动的更厉害。“贝贝,回去就让贾管家安一架秋千到後花园,爷要在上面干你们每一个人。”

    “是。”贝子青答应著。

    秋千上的少年在荡到半空中的时候被操干的射了精,龟奴在他刚要射的时候就将他按在肉木奉上转了一圈,形成背对自己的姿势,因此少年射出的米青液全部撒到半空,淅淅沥沥的落到高台上。

    瑞王爷也终於在怀远的小穴里射出来,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对怀远说:

    “怀远,你可要夹紧了,回去爷要检查的,一滴都不能漏哦。”

    高台上的表演继续,这次上来的是两个龟奴,全身赤裸,满身肌肉,身体中心的那根肉木奉也分外雄伟,如两把长枪,神气活现的朝天翘著。然後又一个少年走上来,刚上来便被两个龟奴举起,一人抓住一条腿,大分开,将露出的小穴展示给众人。绕了一圈後,两人将少年夹在中间,肉木奉紧贴在一起,猛的用力,一下子插进少年的小穴。

    “啊!!”少年一声惨叫,两个龟奴却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刺,两个人配合著在台上逡巡,以不同角度站立。

    “啊!啊!绕了我……呜呜……求求……啊!疼!太疼了!”少年声嘶力竭的叫著,一边用力的挣动,想从龟奴的怀里脱身。可是他哪里撼动的了分毫,龟奴对他的挣扎不屑一顾,身下却更加用力,两个人你进我出,又或者共同进退,直将少年干的全身瘫软,气息微弱。

    楚知遥和宝儿看的全身紧绷,心惊肉跳,峰儿、贝子青和小剑却已闭上了眼睛,他们都曾在娼馆呆过,自然对这样的带著惩罚性质的表演不陌生,有很多恩客喜欢暴力血腥的xg爱,作为娼妓,他们无可选择,无从逃避。

    而怀远正被瑞王爷搂著躺在同一张躺椅上,也听到了台上的惨呼,在瑞王爷的怀里埋的更深。

    除了楚知遥,瑞王爷曾经带著几人来过这里,每次的表演不尽相同。每次回去,心情都难免低落,既震撼於原本快乐的事情竟然可以做的如此惨烈,又庆幸落入如此境地的并非自己。他们虽在後院任王爷为所欲为,也随时有可能赤身裸体,但比起在不知是谁的众人面前袒身露体,被人菗揷而身寸米青,被人随意欺辱折磨,似乎自己还多少保有一份尊严。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拒绝的权利。

    瑞王爷自然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带著自己的男宠来这里并非无的放矢。他不喜欢强迫,而只有对比,才能让他们更加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他可以很宠爱他们,却也要让他们明白,若非他,他们的境遇会很惨。而他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比起他们原本要承受的,远不算什麽。

    所谓恩威并重,瑞王爷一向善於把握人的心理。

    台上的龟奴终於射了出来,他们的肉木奉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力道仍是狠狠地,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少年再次举起来,曲起他的两条腿左右大大的分开,後穴露出,只见那里血肉模糊,夹杂著白色的米青液,缓缓的往下滴落。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场鞭刑。一个少年被呈大字型的绑在架子上,後面站著一个龟奴,用力的菗揷,而前面一个龟奴甩著长长的鞭子,每一下都精确的落在少年白皙的前胸,每一下都仿佛激起一串血珠。

    少年的後穴被上了春药,瘙痒难当,被龟奴巨大的肉木奉菗揷时,便觉得舒爽快乐,分身也一颤一颤的挺翘,可是前面却是残忍的鞭子,每一下都似乎抽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让他痛的不断抽搐痉挛。他便这样被前後两种极致的感觉操纵著,时而呻吟,时而哀叫。

    楚知遥等人几乎要坐不住了,几个人互相对视,不知王爷准备何时离开。

    将这场酷刑煎熬过去,一个少年被放在一张红色的椅子上抬了出来。他的两条腿分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分身挺立,想必是早被上了春药。然後上来一个清秀的少年和一个粗壮的龟奴,两人跪在椅子两侧,将少年的下身往上抬,露出後穴。只见那後穴是一个茶盅大小的黑洞,虽然也在一缩一放,却再也无法闭合。

    那个清秀的少年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插进椅子上少年的後穴,伸进去还在穴口的时候,将手握成拳,慢慢的菗揷起来。

    少年的穴口被撑的大大的,他却发出愉悦的呻吟。

    “啊……用力……啊……”

    然後,那龟奴也将自己斗大的手伸过去,往少年的穴口里用力的挤……

    “爷!回去吧!不要看了!”宝儿再也受不了,一下子扑到瑞王爷的怀里,“太残忍了!好可怕!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楚知遥也靠了过来,在瑞王爷的怀里瑟瑟发抖。

    “好好好!”瑞王爷将宝儿搂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亲,“不看了,我们这就回府。也没什麽看好的了,除了秋千那个还不错,其他的实在乏善可陈。”

    其他人见他发话,迫不及待的戴起纱帽,从包厢里走出去。

    当晚由怀远和小宝侍寝,而楚知遥被插进了最後一根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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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瓜熟蒂落

    16、瓜熟蒂落

    楚知遥已经在瑞王爷的睡房观摩了五天,从峰儿、贝子青、靳怀远到小剑和宝儿,也都在瑞王爷面前唇舌相救,亲密接触。终於要和瑞王爷真枪实刀的面对面,还是紧张。

    早晨瑞王爷亲自将楚知遥小穴里的第五根玉势抽出来,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深吻,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他。表现出来的迫不及待的模样让楚知遥一天都过得忐忑不安。结果连晚饭都只吃了两口。

    这次瑞王爷让峰儿和贝子青陪侍,自然是存了体恤楚知遥的心思。楚知遥初次承欢,虽然後穴已经被扩了五天,但比起瑞王爷的肉木奉,还是有差异。而且瑞王爷的力度和速度,即使宝儿已经侍候一年的人都无法持续承受。

    峰儿、贝子青和楚知遥罩著宽身长袍来到瑞王爷的睡房,瑞王爷竟等在门口,见到三人的时候,一把将低著头走在後面的楚知遥抱起来,峰儿和贝子青低笑:“王爷等不及了呢。”

    “谁让我们楚儿这麽诱人呢。”瑞王爷毫不讳认,低头在楚知遥柔软的双唇上用力一吻,快步走到床前,将怀里的人抛上去,几乎同时,自己也合身而上。

    整个人覆在身下那具因紧张和有些紧绷的身体上,目光紧紧的锁住那张俊秀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微张诱人的双唇,瑞王爷从胸腔深处发出一深赞叹:

    “楚儿,你真美!”

    瑞王爷呼出的热气扑在楚知遥的脸上,他怯懦的,却又是鼓足勇气的睁开双眼,黑幽幽的双瞳就那样一点一点的对上瑞王爷因欲望而深沈的双眼,里面有期待,有诉说,有害怕,有决心。

    吻住那张始终诱惑著他的双唇,含在嘴里,吮吸著。一手从长袍下探进去,沿著双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抚摸。舌头顶开那两片柔软,探进去,拂过每一颗牙齿,去捕捉那条躲闪的舌头。手已经钻到身下,揉上了那两半充满弹力的翘臀,一根手指时而划过股缝,却并没有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停留。

    因为没有停留,那里似失望一般蠕动著。

    上颚被舔弄,又痒又麻;舌头被吸过去,拽的双颊酸痛。楚知遥扭动著,呼吸急促,所有的神经都用来感知瑞王爷的一举一动,双手紧紧攀著瑞王爷的双肩,挺著身子去贴合他的。靠近他,感觉他。

    “嗯……”舌头又顶进来了,那只不断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已经从屁股到腰,又滑到身前,轻轻的,细细的,慢慢的搓弄自己那敏感的让自己耻辱的两点。

    “爷……”他呻吟,想要更多。

    “楚儿……楚儿,”瑞王爷喃喃著,眷恋无比的将嘴唇从楚知遥的嘴上移开,又顺著脸颊,下巴,脖颈,舔著,嘬著,用牙齿轻轻咬著,“爷要你,爷要你,楚儿,给不给爷?嗯?告诉爷,要不要给爷?”

    “给……要……嗯……”楚儿的身子扭动的似一条脱水的鱼,他已经感觉到了紧紧顶住自己的那根骇人的肉木奉,那麽热,那麽粗,那麽硬。

    可是,他想要。

    “给我……爷……给我……”他更紧的帖上去,神思荡漾,被瑞王爷的手揉弄的肉木奉硬的什麽似地,让他难受,让他渴望,让他忘记所有,过去,尊严,道德。

    “给你!爷这就给你!”猛的,瑞王爷一手提起他的一条腿,另一手握著自己涨的笔直的肉木奉刺入那个小孔。

    “啊!”楚知遥一声高亢的尖叫,前面几乎是立刻就射了。

    “楚儿!”瑞王爷惊叹著低头看自己小腹处的一片狼藉,又看紧闭著眼羞红了的脸的楚知遥,一手在已经插入了一根大肉木奉的小穴处按压著,“这里这麽喜欢爷的肉木奉?刚插进来就射了?”

    楚知遥又羞又急的摇头,闭著眼不去看身上得意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那麽强烈的感觉,是太晚熟的原因麽?所以抵受不住刺激?

    可是,他马上就顾不得羞恼,瑞王爷开始菗揷,速度不是很快,却整根撤出,再猛一下刺入,抽出时速度很慢,让甬道里的感觉清晰分明,刺入的速度很快,让甬道受惊抽搐。

    “啊!”楚知遥呻吟著,“胀……爷……胀……”

    他那处虽被扩张了五天,可是瑞王爷的活物却比最大的玉势还要粗上几分,更不用说上面布满青筋,进去後还会转变方向,突突跳动著,简直是齐天大圣入了天宫。他虽然没有感觉到疼,可是那处从入口到里面,都被胀著撑开的感觉让他双腿无力,又一股嗜人心神的热潮自那里蜿蜒而上,刚刚才被插入而身寸米青的分身,很快又翘了起来。

    “嗯……唔……啊……爷……”他被瑞王爷的肉木奉钉在身下,那根热热的钉子还在不断往他的身体里面钻,“慢点……啊……爷……”

    他低低的吟叫著。瑞王爷却在他娇媚轻喘的呻吟声中速度越来越快,分身仿佛更加涨大了一圈,他将楚知遥的双腿上提,身子向前折,泵打著那处小穴毫无停顿。

    “楚儿!看!看这里!”他低吼著,“看爷的肉木奉!爷在干你!看爷是怎麽干你的!看!”

    楚知遥摇晃著,视线都有些恍惚,可是就在这恍惚间,仍是看到那根粗黑可怕的猛物直插入自己的穴眼,触目惊心,抽出去的时候,自己穴口里面红色的肉壁都被带出来。他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几乎要窒息,後穴一阵收缩。

    “啊!”瑞王爷被他的收缩弄的神魂颠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一下子将肉木奉狠狠的插进去,“楚儿……你太厉害了……原来你这麽会……啊!楚儿,你真棒!”

    “爷!轻点!啊……疼……”楚知遥快要承受不住他过度用力的操干,直著脖子哀叫。

    “哦!楚儿!爷要你!爷要你!”

    “啊啊啊!!!”楚知遥尖叫著著再次射出来。

    瑞王爷闷笑:“楚儿,总这麽快可不好。”他趁著楚知遥的後穴随著身寸米青而痉挛,又猛力的菗揷了数下,然後一边从楚知遥的後穴里抽出来一边对楚知遥说:“乖楚儿,等著,爷一会儿再射给你好东西。”

    旁边一直和贝子青靠在一起观战的峰儿早做好了准备撅著屁股迎上了瑞王爷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木奉。瑞王爷进去便一阵狂抽猛插,然後在快身寸米青时,迅速的抽出,插进一直瘫软在旁边的楚知遥的穴眼。

    将滚烫炙热的米青液射干净,瑞王爷将楚知遥双腿分开从後面抱起来至床下一人高的铜镜前:“楚儿,看看你的小穴,它正含著爷给你的好东西呢。”

    楚知遥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将头转过去。瑞王爷哈哈大笑,回到床上,要楚知遥将他肉木奉上的淫液舔干净,提著枪进入贝子青的後穴,狠干至身寸米青。

    因是楚知遥的第一晚,瑞王爷便只在他身上插了一回,却又因为得了一个可人儿而兴致大增,直将陪侍的峰儿和贝子青干的浑身瘫软,前面再无东西可射,後面却满的霪水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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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藕断丝连

    17、藕断丝连

    西南边的冬天来的有些晚,可是一旦入冬就很阴冷。刚从京城来的楚知遥有些受不了,整天缩在屋子里不喜欢出去。他与其他几位少爷已很熟悉,相处融洽,虽偶尔会和宝儿有些争执,却也不过是因为玩耍斗气。

    他也曾试探著问过靳怀远是否可能请求瑞王爷的帮助去探望甚至救助自己的家人,靳怀远劝他最好不要动这个心思。王爷之所以远离京城,又只是从娼馆赎回或者挑选一些落败危难的少年作为自己的男宠,就是因为不喜欢卷进是非,你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冷血也好,无法否认的是他对这些男宠本身却是呵护照顾有加,甚至是宠溺的。

    靳怀远在初始提过类似的要求,王爷也未明确的拒绝他,只是将他晾了近三个月,在他低头认错收回请求才恢复常态。他也是那时才决定求人不如求己,侍候瑞王爷三年,进京应试,只盼自己及第,得个官职,能暗中帮家人翻案报仇。

    楚知遥是很眷恋瑞王爷的,他知道像峰儿他们从娼馆里赎出来的,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只是命运多舛落入火坑,迫不得已才接受男人,而靳怀远虽不好说,但从他平日表现及终归要离开的决心看,定也是形势所迫。

    至於宝儿,倒是与自己相似,似乎是真心喜欢王爷,否则也不可能在刚开始时与自己争风吃醋。或许他们便也与王爷一样,天生喜欢男人。

    他本身便是个没有什麽追求的富贵子弟,从小被家里呵护,虽也调皮但比起那些飞扬跋扈的纨!子弟,也算乖巧懂事。他被人照顾惯了,困顿之中忽然有人伸手,给他至优的条件,无疑是绝处逢生一般,他便渴望躲入那庞大温暖安全的羽翼下,再也不要受过去的苦。

    後院的生活也算自由自在,虽然每天有不同的课程,但是自己也不缺玩伴,到似比以前在家的时候还热闹一些。贝子青说的不错,他虽与宝儿吵吵闹闹,却也能玩在一处,两个都没有什麽太大想法的人便是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偶尔因为被瑞王爷折腾的太狠而烦恼,私下还互相说说瑞王爷的坏话。

    转眼到年底,瑞王爷心情似乎一直有些抑郁,开始几个小的还不太明白,後来见瑞王爷几乎夜夜都要峰儿陪侍,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大年一过,峰儿就要去邻县开自己的布庄,正式独立了。

    峰儿是跟著瑞王爷最久的一个人,王爷初时在王府的那些小厮,虽被采了後庭花,多少有强迫的意味在里面,他总不能尽兴,事後便有些意兴阑珊。之後有朋友带他到专门做他这一类人生意的娼馆,才总算尝到了什麽叫痛快什麽叫酣畅淋漓的滋味。只是他身份尊贵,自然有些洁癖,不喜欢那些被别人碰过的人。後来混娼馆熟了,才知道娼馆里每年都会推出一些清倌,初夜价高者得。於是他在自己十七岁那年,将还只是十四岁的峰儿赎了回来。

    峰儿善解人意,於那事上又百无禁忌,还常常主动和瑞王爷尝试一些新花样。瑞王爷可以说对他的感情最深,似亲人,似朋友,似爱人。他并不舍得他走。可是,他也不愿阻挡他们。他愿意给他们一个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们让他快活,他便也希望能给他们欢乐。

    是以,离峰儿要走的日子越近,他便越产生一种对峰儿的饥渴,几乎要不够他,有时虽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他却只是在峰儿身上埋头苦干,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到峰儿喊饶。

    其实峰儿何尝不知道瑞王爷心里所想所伤。瑞王爷可以说是他的恩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更希望拿他当爱人一样去对待。可是,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七岁入馆,因资质突出,从小被当成头牌来培养。在娼馆的那七年,他看尽人间最底层的沧桑,妓馆里老鸨们的残忍冷血,小倌们可怜可笑的互相倾轧,嫖客们的百般丑态。他也曾见过被赎出去的人没过几个月就遍体鳞伤的被送回来,或者根本就下落不明再无音讯。

    小时候身不由己,以为一辈子就要老死或病死在那娼馆里,谁想老天眷顾,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唾手可得的自由,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那些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感激瑞王爷,也因为三年之约将满时,觉得自己羽翼未丰,因此心甘情愿在王府里陪他七年,尽心尽力的奉献自己的身体。瑞王爷每次在他身上畅快一回,他便觉得自己多还了一分恩情。

    如今时间到了,自己完全有能力在外面闯出一片天空,心里却有了不舍。

    那个人,是第一个给了自己温暖的人;那个人,是会在夜里怕他受凉而紧紧将他搂在怀里的人;那个人,是每次事後都温柔的吻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用力太大而担心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伤到他而心疼内疚的人。那个人,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可是,还是要走。想活的更精彩,想扬眉吐气,想昂首挺胸,想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因此,他夜夜与瑞王爷抵死缠绵,被王爷面对面菗揷时会深深凝视,几次在那爆炸式的高潮里哭出来,想法却没有改变。

    除夕这晚,七人热闹到深夜,吃饺子,放烟花,猜谜斗诗,比剑喝酒,直至各个微醺。瑞王爷在那张大床上大展雄风,将七个人操了一个遍仍旧金枪不倒,从宝儿的後穴拔出来又杀进峰儿滑腻的甬道。只维持著一个姿势,将峰儿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插进,抽出,狠刺,上挑,旋转,深顶。两个人对视著,如一场沈默的战斗。

    终於喷射出来,瑞王爷趴在峰儿的身上,抚摸著峰儿的眉眼口鼻,轻轻的叹息:

    “峰儿,好好记著,爷射给你的感觉。”

    那夜後,瑞王爷再没有要峰儿侍寝。元宵节一过,峰儿带著家什和瑞王爷给的开店的银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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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情意缠绵

    1:44,唉——

    想快点结束的分界线——

    18、情意缠绵

    待得入春,莺飞草长,瑞王爷的情绪似乎终於缓过来。这一日,贝子青趁著午饭的时候告诉他,後花园的秋千架安好了。

    本来制一个秋千并不费功夫,只是瑞王爷要求加大加宽,後来又陆陆续续提出若干要求,再加上是冬天,即使安好也不可能在上面行欢,便拖拉了几个月才算完工。

    瑞王爷一听颇是兴奋,放下碗筷就要过去,还是贝子青笑著按下他:

    “秋千要跑不了,还是趁著饭菜热著,吃过了再去吧。”

    瑞王爷也觉得自己过於情急,呵呵笑了笑,重又拿起碗筷,惹的旁边几人低笑。

    等吃完饭喝了茶,坐了消了一会儿食,一行六人往花园那边走去。

    秋千架被安置在花园最高的那棵榕树下,榕树树枝大张,尽管才嫩芽抽尖的季节,却也隆隆郁郁的样子,将秋千密密的遮在下面。

    因为下面被换成了一个舒适的大躺椅,所以两边一共有六根粗粗的铁链吊在顶上,铁链上缠了一层柔软的绒布,躺椅两边的扶手被加高加长,两边是厚实的靠垫,这样,在躺椅里无论往後靠还是往左往右,都不至於受伤或者跌落。

    瑞王爷很是满意,直夸贝子青做的好。绕著秋千走了一圈,趁贝子青不备一把将他抱上秋千。贝子青一声惊呼,紧紧的揽住瑞王爷的脖子,这反应让瑞王爷更是得意,哈哈笑著,在贝子青微张的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抱著他成面对面的姿势,伸出舌头,在贝子青的嘴里慢条斯理的舔弄起来。

    靳怀远和小剑走到秋千後面将秋千推动。瑞王爷与贝子青分开,双手扶著贝子青的小脸,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天,在秋千的荡漾中,叹息似的说:“贝贝,还好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那句话很轻,轻的风一吹仿佛就散了。贝子青看著瑞王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那句话,可是心里却高兴。

    秋千慢慢往高处晃,一下比一下高,瑞王爷隔著几层衣服揉著贝子青的屁股:“贝贝,爷现在要干你。”

    “嗯。”贝子青点头,伸手将瑞王爷的下袍掀起,裤子褪下至露出狰狞猛物的部位,又抬了抬自己的屁股,将底裤等完全脱掉,只余长袍在身上。

    “全部脱掉。”瑞王爷看著他动作,眼神幽暗,低沈的命令。

    贝子青咬咬牙,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袍子离身而去,风一吹,身上泛起一层小小的疙瘩。

    “爷很快就让你热起来。”瑞王爷将贝子青揽紧,双腿分开在自己的左右,连手都没动,那根粗黑的肉木奉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慢慢的钻入贝子青的小穴里。

    “嗯……”秋千还在晃,带著贝子青往瑞王爷的那根上迎,贝子青止不住呻吟一声。

    待瑞王爷全部进去,几乎都不用他用力,秋千的惯性便让他的肉木奉一下一下往贝子青的後穴里钻。

    “嗯……爷……好深……”

    瑞王爷闭著眼享受了片刻秋千带来的眩晕,然後腰往前一挺,终究还是用力的菗揷起来。配合著秋千的起落,升起的时候抽出来,落下的时候狠狠的干进去。

    “啊!嗯……嗯唔……啊啊……爷……”贝子青双手紧紧的揽在瑞王爷的身後,生怕自己一放手就会被秋千甩出去,从高处落下时又会紧紧的贴合在瑞王爷的胸前,身下小穴里的那根肉木奉简直要将他顶穿,让他忍不住的战栗,身上再感觉不到冷,那处是从未有过的酥麻,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尖叫。

    “快些!再快些!”瑞王爷喊著,却是对後面退秋千的怀远和小剑。

    秋千更快的荡,瑞王爷身子更用力的往前挺,更迅速的往出抽,贝子青的呻吟和尖叫更急:

    “啊……爷!啊啊!爷!深……穿了……唔……缓些……啊啊!”最後一声尖叫却是因为射了。

    一边射,後穴还是被瑞王爷更用力的菗揷著,贝子青的呻吟余音缭绕:

    “嗯嗯……唔……”

    瑞王爷第一次在秋千上干这事,只觉得随著秋千的起落自己的那根肉木奉似乎进入了以前没有深入的地方,又似乎自己的性器更长了一些,那种舒爽让自己只想咆哮。一股热潮集聚在小腹,随著菗揷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终於一声低吼,所有的快感随著米青液喷发而出。

    “爷,这次射的似乎快了一些呢。”贝子青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两人下身依旧相连。

    “贝贝觉得不够?”瑞王爷额头抵著贝子青,舌头舔了舔贝子青因高潮而红润的脸颊,“爷再给你发一回?”

    贝子青只垂了眼睛不说话,後穴却轻轻的缩了一下,瑞王爷原本就没有疲软下来的肉木奉被夹的更是坚硬如铁。他将头埋在贝子青的颈侧闷笑,然後身子一用力,将贝子青翻压在自己身下。

    好在那躺椅置的十分宽大,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腿折起来,自己跪在躺椅上,将肉木奉往外抽了抽,一股白色的米青液便随著流出来。

    秋千继续荡著,瑞王爷一手扶著躺椅的靠背,一手压著贝子青的一条腿,後退前进,杀的异常勇猛。

    “啊!啊!啊!”贝子青每被他捅一下,便喘息著尖叫一声。被不断菗揷的那处如此的火热,肉壁越来越敏感,仿佛被磨得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皮,有些痛。可是,就是这让他酥麻的痛才能让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是身上这个勇猛的人的,他喜欢著自己,他需要自己。

    “啊!爷!用力!再用力!”他不顾一切的叫,手脚几乎痉挛的缠在瑞王爷的身上,“贝贝是你的!啊……啊!爷!给我!”

    “爷给你!给你!爷不放开你!爷干死你!”瑞王爷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边荡漾著的秋千都被他带动著有些左右摇晃。

    “爷!啊!爷!”贝子青被瑞王爷凶猛的动作干的全身发热,一向清冷的表情也有些癫狂起来,後穴一阵紧缩,一直抵在瑞王爷腹部的肉木奉哧的一声射出来,“啊!!爷!!我爱你!”

    瑞王爷在贝子青喊出那句爱意时身子猛的顿住,不过一霎,然後低吼一声,箍著贝子青的腰就愈加疯狂大力的摆动起来,那根肉木奉整整涨大一圈,被瑞王爷挥舞著,在贝子青红肿的小穴里厮杀,“扑哧扑哧”的声音大作,整个园子都能听见。

    “唔……”然後,就见瑞王爷一挺身,下身紧紧的抵在贝子青的後穴处,腰身痉挛著,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的两个人紧紧的揽在一起,秋千停下来都无知无觉。贝子青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紧紧的闭著,不敢看旁人的表情。他喊出来了,他竟然喊出来了。有些忐忑,有些羞涩,可是更多的,是欣喜和甜蜜。

    瑞王爷却久久不能平静。“爷,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他从小到大没少听,床榻上每个男宠表现不一,可也都会因为高潮而欢喜,他们一起在肉欲里享受,释放。

    可是,“我爱你”,这句在最沈迷的时候喊出来的,这内心深处最真的表白,让他一时心乱如麻,心疼、欣喜、感动、迷茫,种种情绪充斥在心。

    他不是很懂,可是他知道自己为此激动,他想给自己怀里的这个人最好的。

    他爱他吗?爱的,他疼他宠他,自然是爱的。可是,他也爱其他人,他更爱的是在床榻上的他们的裸体,爱在他们的後穴里那种舒爽的感觉,爱在他们身体里释放时灵魂出窍一般的快感。

    他爱,只是不是唯一。

    秋千下一直站著的几个人也有些呆。爱,贝子青於高潮时情不自禁喊出的这个字,是他对王爷的感情?

    可是,不是只是服侍吗?他们只是男宠,也要谈爱吗?

    每个人心里都在默默的问自己,我爱他吗?每个人又有些羡慕贝子青,这样坦荡大胆激情的叫喊出来,不知要得王爷多少疼惜。

    只宝儿心思最单纯,又有一股傻乎乎的小老虎一样的鲁莽,有些不甘心瑞王爷沈默著抱著贝子青这麽长时间,轻轻的蹭过去,爬上躺椅,凑到瑞王爷耳边:

    “我也爱你。”

    瑞王爷笑了,从贝子青身上起来揽住宝儿亲了亲他的嘴,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哀伤。傻瓜,你不懂的。我也不懂,可是我知道,贝贝所说的爱,与你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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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一诺千金

    19、一诺千金

    自那日後,每个人都觉出了瑞王爷对贝子青的不同,有时会若有所思的盯著贝子青,与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掩不住一股子笑意,在床上的亲吻和抚摸似乎也比往日多了起来,缱绻缠绵。

    原本瑞王爷对几个男宠一视同仁,又宽厚体贴,大家心里便都没有什麽争宠好胜的想法。如今瑞王爷虽然待他们一如往日,没少半分宠爱,没多半点冷落,雨露仍旧均沾,侍寝也仍是两个或者三个一组,可是大家就是敏感的觉察到了瑞王爷心里的变化,连最不爱动心思的宝儿也在同贝子青一起伺候了瑞王爷两次後,在私下幽幽的对楚知遥说:

    “楚儿,我看我们也要学个本事了。”

    “什麽本事?”楚知遥对突然面露忧思的宝儿很是不习惯,又是如此诡异的开端,自是十分关心。

    “自立的本事,养家糊口的本事。”

    “啊?”楚知遥不解的,“为什麽要……”又一想,学本事是上进的想法,自然是应该的,虽奇怪宝儿竟要洗心革面不再惫懒度日,却也没追问下去。

    谁想宝儿所忧远非他所想:

    “你看瑞王爷越来越疼贝子青了,怕是有一天你我都要被赶出去了。”说到这里,小脸皱得十分可怜。

    楚知遥比之宝儿更是一个心思简单的少年,一开始也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似乎瑞王爷对贝子青是格外好的,心里也羡慕,又一想贝子青在府里时间比自己久,又俨然掌管著後院的一切用度,瑞王爷待他不同也无可厚非。可如今宝儿竟然说瑞王爷会因为独宠贝子青而将他们都送出府去,心里便觉得空落落的。

    他到没有担心出府後生活的问题,只是想到要离开瑞王爷,再也不能同他一起快活,甚至见不到面,心里就觉著难过。那难过又与自己家被抄时的恐慌不同,沈甸甸的。

    当晚便是他与小剑、怀远一起侍寝。瑞王爷一直体恤小剑和怀远每日练习武功,所以各要了他们一次,最後在楚知遥的後穴发出来便作罢。自从峰儿走後,只与贝子青在一起时能够完全尽兴,剩下的几个都是嫩孩子,後穴本身紧致,又都是受不了疼的,所以瑞王爷与他们一起总要克制几分。

    事後总是要先去清洗,等小厮换过被褥後再上床入睡。瑞王爷与他们清洗的地方不同,每次都是分开由小厮伺候。瑞王爷在楚知遥後穴发出後,又搂著他们三个人厮磨了半天,担心又将自己的孽根惹火,便放开他们打算下床。脚刚沾地,後面怯怯的贴过来一具柔软温暖的身体:

    “爷,我,我想和你一起洗。”

    瑞王爷回头,是楚知遥。他一把将楚知遥抱在身前,两手托著下面柔嫩滑腻还沾著自己米青液的屁股站起来,一直手指已顺势插进後面的小穴,摩挲著,笑著问:

    “楚儿还没够?”

    “不,不是……”楚知遥红著一张脸,小穴被瑞王爷一摸便觉得瘙痒,不禁往回缩,紧紧的裹住瑞王爷插进去的那根手指,“只是洗,只是洗澡。”

    “爷怕忍不住呢。”瑞王爷看他眨著眼睛,急著为自己分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忍不住凑过去含住那张早被自己啃咬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嘴,“爷看见楚儿就想把你吃下去。”

    “忍不住,”楚知遥嘴被轻轻的含住,还努力说著自己想说的话,声音有些含糊,“就不忍呗。”

    他这样一说,瑞王爷哪会客气,让怀远和小剑径自先洗,抱著楚知遥往前面的浴桶走去。只是还未跨进浴桶,被楚知遥柔软的身子蹭起来的肉木奉早早的挤进了那个炙热销魂地。

    “啊……”楚知遥轻喘,身子紧紧的贴在瑞王爷的身上,被瑞王爷抱著泡进水里,温热的水浸过自己灼热的私密处,被瑞王爷的大肉木奉摩擦的似要流血的地方稍稍舒缓了一些。

    “自己动,楚儿。”瑞王爷在浴桶里盘著腿坐下,凑到楚知遥耳边轻轻的吐气。

    楚知遥额头抵在瑞王爷的肩上,学著之前看到的努力在瑞王爷的胯上扭动,借著双臂的力气抬高身体,用自己的後穴去套弄瑞王爷兴奋的分身。

    “楚儿……你学的真快……”瑞王爷一手在楚知遥丰盈的臀肉上揉捏,一手在後背用力的抚摸著,一边不断亲吻著楚知遥,舔弄他胸前的两点。

    “爷……嗯……”楚知遥力气不继,被瑞王爷干过一通的身子早就疲惫不堪,哪还能做来这主动的事情,不一会儿速度就越来越慢,他却还咬著牙继续著。

    “没劲了?”瑞王爷咬住他胸前的一颗红萸,抬眼调笑著。

    “爷……”楚知遥又用力扭动两下,终於没了力气,瘫软在瑞王爷的怀里。“楚儿是不是很没用?”

    “只要爷有用不就行了?”瑞王爷嗤嗤的笑,看著沮丧的楚知遥觉著十分可爱,抬起他的头给了个深吻,下身狠狠的往上一顶。

    “啊!”楚知遥被他顶的有些痛,太深了,仿佛要将自己刺穿一般,可是被坚硬火热的肉木奉擦过的四壁,瘙痒刚有所缓解,又一层新的瘙痒浮上来,於是主动的紧紧的裹住那根能给自己带来舒爽和快乐的肉身,不舍离去。

    “怎麽样?爷是不是很有用?”瑞王爷一下比一下狠的往上顶,力道大的都快把楚知遥给颠出去,他却还不满足,两手掰开楚知遥的臀瓣,期冀进的更深。

    “啊啊!”楚知遥给他磨的声音都是酥的,“爷……啊……嗯唔……好深……全撑开了……”他低低的呻吟著,却又主动去吻瑞王爷的唇,小手还在瑞王爷的胸前乱七八糟的抚摸,逗得瑞王爷直笑。

    瑞王爷不再往上顶,只钻到最深处後摇动著下身在楚知遥的後穴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