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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可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合上朱唇。她知道,这件事其实怨不得红离,是自己找上的他,用他给自己纾解。自己失仪在先,也难怪他会当自己是个荡妇,如此狎玩……

    “那还劳烦夫人抓紧奴家,”红离调整一下身体,两腿大张,坐在静书身侧,让自己的yáng具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方便她动作,准确的说是方便自己指示她动作。明明是y秽不堪的动作,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冷清。

    “先用麽指摸一下顶上,”静书听从指示,笨拙的用麽指抚上他gui头,就著那块嫩肉,左右滑动。她不敢用力,男子的那话儿应该就像女人的y穴一样吧,她怕自己弄伤了他。

    “嗯──舒服,”红离放荡的吐出自己感受,在静书面前,他觉得放松、舒坦,可以很容易的勃起、呻吟,那些让他觉得肮脏的东西,现在都成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对,就这样,夫人使点劲儿。”她轻得和羽毛似的动作,让他不仅没有纾解,反而肿胀更多。静书听话的加上点力气,可还是那麽轻飘飘的。“再使点劲儿。”红离呼吸急促,手指失控的重重按上她内壁。

    “嗯──”静书又疼又麻,大脑还来不及反应,手指就已经学著他的样子,重重按上了顶端那个洞口。

    “啊──”红离身体一阵酥麻,手指都在颤抖,“小骚货,学的倒快。”他果然还是没办法像对其他客人那样叫她夫人,比起那种虚伪的称呼,他更喜欢叫她荡妇、骚货。

    静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他叫自己……骚货……积压在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串串眼泪顺著眼角滑入她散乱的黑发──

    红离没想到她会哭,虽然自己从来没这样叫过别的客人,可听其他小倌说,他们这麽叫的时候,那些女人只会更加兴奋,夹得更紧,叫得更y。

    “哭什麽,”嘴唇凑近她眼角,吸走那些苦涩的水珠。

    “我……我……不是……”静书难得倔脾气的反驳,可这断断续续还带著哭腔的话,怎麽听怎麽像撒娇。

    “看你傻的,”红离又好气又好笑,讲话也不再顾忌什麽主客,亲昵包容的态度好像在对待自己胡乱哭闹的女儿,“我就喜欢你骚,喜欢你y,越骚越好,越y越好。”他是故意的,重复来重复去这两个字,为的就是让她适应。看她这样子,估计是正经人家出来的,没听过这等下流话。自己本为亲昵的称呼,竟让她哭了出来。

    “你……”静书想要瞪他一眼,可她那微红的眼眶、沾著泪的睫毛,硬是让这怨恨的一眼变成了媚眼一横。红离好不容易压下点欲望,耐心哄她,被这眼神一看,叫嚣的欲望再也压不住。

    “真骚,”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握住她还抓著自己的手,快速律动起来。

    “嗯──呼……啊──”又娇又y的呻吟断断续续,只是是个男声。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是哪里的纤弱小倌被妇人玩弄了。可床上的情景是,红离握著静书的手不停套弄自己yáng具,身体亢奋得呈现出淡粉色,他仰著头,纤长的乌发披散在自己肩头,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他脸颊,y靡不堪。而静书,正瘫软在床上,眉头微皱,放任他用自己的手纾解,眼睛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些酸,手掌也被那个东西磨得微微发疼。可再怎样,也好过让他插进花穴。药膏已经开始发挥功效,清凉的感觉徘徊在那里,减缓她疼痛的感觉。

    “嗯──嗯──静书──静书──”红离高潮将近,失控的叫喊她名字。静书却是愣在当场,脸上全是尴尬。如果说之前他叫自己夫人甚至骚货、荡妇,她都还可以接受,现在如此呻吟她闺名,让她有种自己已经属於他、被他彻底侵犯的错觉。

    “静书──静书──”他的手越来越快,静书的名字也叫的越来越顺口。

    静书犹豫,可还是决定让他别这样,“红……”刚开口一个字,被自己紧紧握住的yáng具就弹跳一下,放肆的喷射出来──白色的粘液全部洒在静书身上:小腹、xiongru、甚至大腿,全是斑斑jg液。

    “你叫我?”红离急促起伏著xiong膛,半眯双眸,轻声开口。静书似乎能看见从他嘴中呼出的热气,“没事了……”她在心中默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敛下眼睑。

    “那……再叫一声?”

    “叫什麽?”静书不解的看著他。

    “叫奴家名字。”红离依旧坐在那里,大掌握著静书小手,慢慢、轻轻抚弄自己发泄过後的yáng具。

    “……红离……”

    那张布满红晕的冷清容颜,此刻正慢慢开始绽放,一丝发自肺腑的笑颜自他嘴边扬起,竟如仙人般冷清透彻。他真的很漂亮啊……静书看呆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妖姬白月1

    红离胡乱给两人清理一下,就搂著她又躺到床上。一切就像和几个时辰之前一样,像静书刚睁开眼看见他的时候一样,两人依然赤裸,红离依然搂著她,只是……静书身体比之前更酸……好在红离的药膏效果不错,那里现在只是隐隐的疼,还可以忍受。

    静书累极,也顾不得红离还在,昏昏睡去。

    红离看看怀里这个呼吸平稳的女人,心中涌起一丝暖意,餍足的舔舔嘴角。欲望满足了,这才感觉出身体的饥饿。披上一件外衣,将静书用被子严严实实包好,捋一下头发,打开门轻声招呼──

    “黛阳──”

    “公、公子!”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小侍立刻跑过来。

    “轻点,”红离不高兴的微皱眉毛,吓得黛阳立刻停下脚步,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去准备点吃的,还有抬水沐浴。”红离并不解释是谁在房内,只吩咐黛阳准备东西,说完转身就要回里屋。

    “公、公子──”黛阳见他又要进去,赶紧叫住,声音不自觉抬高,果然又被公子冷冰冰的斜了一眼。唔……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不用和公子讲话……“妈妈让您过去趟……”黛阳越说越小声,低著头,大大的眼睛快速看红离一眼就赶紧收回。

    红离轻叹一口气。这个黛阳,如此胆小,以後接了客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算了,他收回心思,别人的事,他一向很少cāo心。

    “公子……”黛阳见红离一点儿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小声再唤他一句,可也不敢再说什麽。红离公子是关雎的头牌,自己只是个小小侍从,哪儿敢在他面前多嘴……只是……妈妈……

    “知道了,”红离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整理一下就去。”

    等他穿好衣服,冠好发出来时,见黛阳还立在门口,脸色微沈,开口的话也带著些冷冽,“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啊?”黛阳被红离吓得一愣,随即赶紧解释,“是,公子,已经叫人去做了。”公子以前虽然也不爱理人,可没真麽可怕啊……到底怎麽回事……

    听他这麽说,红离y沈的脸色略有好转,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吩咐跟在自己身後的黛阳,“你留在这守门。”

    “啊?哦,是。”黛阳停下跟随的脚步,又回到门口,乖乖站好。

    “还有,”红离没走几步,又返回来,“别让其他人进去,再吩咐下去饭菜做的清淡点,沐浴用的水也别太烫。”

    黛阳一脸疑惑的看著公子离开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公子今天怎麽婆婆妈妈的,而且,以前不是总是要洗澡水热点的麽……

    红离刚走下楼梯,就看见了那个火红的身影。

    “红离,”那人听见他脚步声,转身笑看著他。豔若桃花的脸上全是勾人的媚意,细长的桃花眼无论何时都好像要流出泪来。

    “白月。”红离淡淡点头,说来可笑,明明总是穿红衣的是白月,可偏偏是自己这个喜好白色的叫红离。

    “好久不见。”白月意有所指的瞟了眼楼上,然後又暧昧不明的看著红离。

    红离怎麽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好久不见?哼,只怕几年不见,白月也不会想自己。白月正是这关雎里的第二个头牌。没错,是第二个头牌。两人实力相当,从未真正分出个高下。只是红离冷清疏离,而白月妖豔魅惑。

    “有事?”红离不愿与他多谈,直接问出口。

    “没有,只是,妈妈找你。”白月丝毫不介意红离的冷淡,脸上笑意不减。

    “黛阳告诉我了。”红离不信他守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妈妈找他。

    “那倒是我多事了,”嘴上说著歉意的话,眼睛也委屈似的半敛下去,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可惜,红离早已熟知他伎俩,依然不动声色的看著他。

    “呵呵,”白月早知红离不会轻易上当,但没想到他会这麽不配合,一个人玩不下去,索性也不再演,“听说……你屋里藏了个女人?”红离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整整一个白天都没从屋里出来,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又大得过往人都听得见。关雎早就炸开了锅,红离公子是何等清雅冷峻的人物,何曾有人见过他如此贪欢,更何况还有那种放肆的呻吟,就连他们这些做倌人的,听了都难免春心荡漾。

    “与你何干。”红离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冰冷的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呵呵,”白月一人低声轻笑,单手以衣袖挡住自己红豔的薄唇,脸上媚态是入骨的酥麻,裹在红衣中的纤腰似乎也在微微摆动,“确实与奴家无关呢。”喃喃细语,竟如女子发丝般交缠撩人。

    黛阳正无聊的站在门口发愣,就看见楼梯上出现的那个红色身影。他如临大敌,赶紧挺直後背,恭敬的行礼,“白月公子。”惨了惨了,白月公子怎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公子让自己守门的时候来。这白月公子和红离公子是死对头,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现在公子不在,自己可怎麽办啊……他会不会把自己拖进巷子里打一顿……?黛阳越想越真,两眼乱眨,一眼也不敢看白月。

    他这小心紧张的样子让白月好笑,自己是毒蛇还是猛兽,让这黛阳吓成这样。“你在这干嘛?”白月本没打算来找他麻烦,只是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反倒让他来了兴趣。

    “我……我……公子让小的守门。”黛阳老老实实回答,不敢有一丝隐瞒。

    妖姬白月2

    “哦?”这下白月是真的有兴趣了,性子以冷淡著称的红离也会有放心不下的人?敛去面上调笑的轻浮,白月压低声音询问,“黛阳,你可知这屋里是谁?”

    “小的不知道。”

    “真的?”白月状似不信的一挑眉,黛阳果然立刻知无不言,“黛阳确实不知。黛阳并未见过此位夫人样貌,公子也不准黛阳进去。”

    “呵,”有趣,有趣。白月细长的双眼中浮现出玩味的光芒,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麽特别,能让红离特殊照顾,“黛阳,你家公子找你。”

    “啊?真的?”黛阳一听自家公子找他,赶紧抬头看向白月。

    “怎麽,我还会骗你?”白月佯装不悦的收起笑容,黛阳果然立刻低头赔礼,“不是不是,黛阳没有不信公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公子让黛阳守门,要是黛阳去找公子了,就没人守门了……”唉,好麻烦,要怎麽办啊。黛阳越想越觉得头疼,不守门吧,肯定要被公子说,可如果不去找公子,那不是还要被说?

    这小厮……白月无奈的摇摇头,“好心”解释给他听,“你家公子既然找你去,自然就不用你守门了。”

    “嗯?哦,对哦,”黛阳这才反应过来时的,一扫愁容,大大咧开个笑容,冲白月又是一行礼,“多谢白月公子。”说完,就赶紧跑下楼去。

    白月轻笑一声,摇摇头,确认周围没人,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女人的衣物。看那料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白月勾起嘴角,眼中弥漫戏谑,这红离,不会是钓上了什麽大富大贵之家的夫人才这麽卖命吧。

    撩开床帏,床上躺著个蜷缩的女人。身体被被子裹的严实,一看就是被人仔细掖过,白月好奇更胜。仔细打量那张沈睡的脸。小巧的瓜子脸,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闭合的双眼下是淡淡的乌影,一看就是没休息好。来来回回打量了个仔细,白月实在看不出她有什麽过人的魅力。要硬要说有什麽勾人地方的话,也就是身好皮肤和一头顺滑的黑发,可有这种条件的女人不多的是,为何红离偏偏看上她……

    正在此时,熟睡中的静书突然翻了个身,这个动作牵动了身体的酸痛,她不自觉轻吟一声。

    “呵,”白月轻笑,这女人明明才经历过性事,可这声音,还可怜的和未经人事一般。白月有些失望,让红离破格的女人,未免也太普通了一点,他还以为会是什麽绝世妖姬。坐在床沿,俯视那张平静温润的睡脸,伸手替她将落在腮边的发丝别回去。

    “嗯……”静书被这个碰触的有些清醒,根本不看是谁,迷迷糊糊开口,“谢谢……”

    白月愣在当场,手还停留在她耳後。谢谢……这句话,有多少年不曾听过,他在这关雎,说得好听叫头牌,其实不也是一个卖身的妓子。做小倌的或许处境会比妓女好,毕竟女客人不像男客人那般残暴无情,可妓子就是妓子,没人会拿他当人看,一切关怀讨好之事,都被看做理所当然。时间久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可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这麽自然的说出“谢谢”……

    “不客气,夫人。”白月低声回答,手指徘徊在她脸颊,轻轻触碰。

    静书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意识有些恢复,可还是迷蒙,咕哝一声,“红离?”

    白月并不回答,依然轻抚她脸颊,看她似乎挣扎著要掀起的睫毛。

    “不要了,”静书还是没有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脸颊,还以为是红离又想要,含混不清的拒绝,“还疼……”没睡醒的声音拖著绵软的尾音,听来有如情人间的娇喃。

    白月被她这一声‘不要了’弄得头脑一阵发麻,看她的眼神也不复清明。呵,果然是红离看上的女人,差点被她那张平淡安静的脸骗过去了。

    打定主意,白月伸手将她连被带人一起抱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看样这女人是真的累得不轻了,自己抱著她换了个房间,她还浑然不知,依旧半梦半醒。

    白月解下自己束腰,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从柜子後的暗格里掏出个小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凝视那个棕黑的药丸一会儿,还是转身走回静书身边,将药丸送进她嘴中。

    静书感觉有人把什麽东西塞进自己口中,心中一惊,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你……咳咳、咳咳。”药丸顺势滑下去,静书呛得咳嗽起来。

    白月动作温柔的轻拍她後背,好像两人早就认识一般。

    “你、你是谁?”静书好不容易呼吸顺畅,赶紧询问眼前这人姓名。身上虽然还有被子,可她知道自己是赤裸的,而且这个男人将她双手绑住,还喂了她不知是什麽东西……她越想越慌,看向白月的眼神已经带上哀求。

    “奴家白月,”白月手指抚弄她睫毛,他承认,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让自己欲望高涨,“敢问夫人闺名?”

    又是这个问题……上次回答这个问题後就被红离要了一整天,现在……见静书犹豫,白月眼神一黯,自嘲的勾起嘴角。

    “杨静书……”静书最看不得别人难过,尤其是因为自己,小声说出自己名字。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是这麽说,可她还是忍不住心下惶然……

    “静书,”白月又恢复成勾人魅惑的样子,红唇轻启,吐出她名字。他明明还什麽都没做,可静书就是感觉出有欲望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她收回看他的眼神,犹犹豫豫问到,“红离呢?”红离虽然让她害怕,可毕竟还是个认识的人……

    妖姬白月3

    “怎麽,白月不能叫夫人满意麽?”白月一边宽衣一边反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媚,浓烈的如春药一般,让静书羞於直视。

    “不是,那个……白月公子,还劳烦您帮我找一下红离公子吧。”静书不知道白月到底意欲何为,抱著一丝侥幸心理,努力平稳自己心情。

    “哦?”白月有些惊讶她此时的好脾气,也配合著继续说下去,“奴家不知道红离公子在哪里。”手上脱衣服的动作一点也不见放缓。

    此时,静书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但她不知道是红离把自己送到这火坑来的,还是白月自己找上门的。她完全不认识这个白月公子,他又为什麽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白月公子……”哀求中带著绝望的语气,让白月有一瞬间动摇,“就请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只可惜,白月的动摇只限於那短暂的一瞬,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不哭不闹,反倒还用著公子、请这样的字眼。白月对她的兴趣真是越来越浓,他想听见她的呻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颤抖的样子──

    眼见白月已经赤裸,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要分开她的腿,静书抓住最後一丝希望,请求说,“白月公子,我……我……疼……你就……”红离不就是因为自己那里疼,才没再进入,或许……或许……这个白月公子也能有这样的好心。

    “疼吗?”白月重复她的话,见她一脸希翼的看著自己,脸上公式化的媚笑被些许好笑打破。大大分开她双腿,趴在床榻上,仔细打量那个红肿的xiāo穴。“嗯……是肿了呢,”他假装同情的说,见静书又害羞又紧张的样子,强压下脸上的笑意,继续低喃,“那……奴家给您舔舔吧?”

    说的是疑问,可白月根本不等静书回答,就直接将嘴凑近她花穴。一手继续撑开她大腿,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y唇。他的手有些凉,让静书忍不住一个哆嗦,花穴也本能瑟缩。

    “夫人的xiāo穴喜欢奴家呢,”白月嘴唇贴在静书穴口,嗡声开口,嘴唇的震动和呼出的热气全部传达给敏感的嫩肉。“一抖一抖的,”像要证实他说法似的,白月将食指插入一个指节,快速震动按压。

    “唔──”静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整整一天,花穴都处於亢奋状态,自然敏感非常,如今白月只是稍一碰触,她就感觉酥麻得近乎昏厥。

    “流水了呢,”白月紧盯那个小巧的洞口,一丝暖热的花蜜顺著他入侵的手指缓缓流出,黏在他手上,一滴一滴打湿床褥,扯出几丝y靡的银线。

    “别……别说……”别说了!静书想要制止他,可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汹涌而来的快感了,仅仅三个字都说不顺畅。

    “怎麽了?”白月假装不懂她意思,“夫人觉得奴家说的不对?”抽插一下手指,白月冲那个粉嫩的花穴呼出一口热气,“哦──对了,夫人指正的是,是流y水了才对──”

    他!静书的身体因害羞和气愤而颤抖,两眼更是紧紧闭上,好像只要不去看他,就能感受不到他带来的感觉。

    “真可爱呢……”白月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眼前这个xiāo穴还是那个颤抖的人,不是已经被红离上过很多次了麽,怎麽还这麽害羞,“红离都不对夫人说这些话麽?”

    静书很想狠狠回他句“不说”,可她说不出口。因为……因为红离明明也说过这些下流话,要她说谎,她做不到那麽理直气壮……

    见她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月自然猜出个七八分,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他对自己说,那是因为这女人明明看上去还一副纯洁单纯的样子,其实也是个被人上、被人说的荡妇。“看来,我们的红离是说过了,”白月缓缓抽插起手指,可始终保持只进去一个指节,一点也不肯多给,“那他这样做过吗?”

    不等静书问他做过什麽,他就已经伸出舌尖,沿著那条细缝,从低端一直添上y核,还发出舔舐的“哧溜”声。同时两眼紧盯静书脸庞,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啊──”静书有惊有羞,可更多的是酸软、酥麻,他、他竟然舔自己那里!“别……”

    “为什麽不要,”白月用舌尖戳戳那个慢慢变硬的小核,见她果然又是一颤,眼神无辜的说,“静书明明就很舒服。”

    “……脏……”静书为难的看他一眼,见他正紧盯自己,脸“轰”的一下红得更透,赶紧挪开视线。

    白月愣住,消化著她那句明明只有一个字,却让他觉得有千斤沈的话。脏……这是在……为他著想?红离这是从哪儿捡来这麽个宝贝……

    “夫人难道不知道白月正在奸y您麽?”白月说话一向百无禁忌,即使自己,也不加掩饰。收回逗弄她y核的舌尖,转而用嘴含住那里,以牙齿轻轻啃咬。

    “……嗯啊……”静书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知道?知道又如何……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无力招架。

    “瞧这水流的,”白月满意的勾起嘴角,舌尖勾起些花蜜,品尝似的咂咂嘴,缓缓吞下。“嗯──香……”见静书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白月又低下头,舌头对准那个小洞,轻声道,“还劳烦夫人多给一些。”说完,润滑的长舌取代手指刺入那个瑟缩的洞口──

    妖姬白月4

    “啊──”静书尖细的呻吟骤然响起。

    立在妈妈房门外的黛阳抬头看看楼上,刚刚……他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再仔细听听,又没有了。该不会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吧……黛阳无所谓的耸耸肩,百无聊赖的看著院子里随风飘散的柳絮。公子什麽时候才出来啊,到底找他有什麽事……这妈妈的房间没有命令自己是不能进去的……唉……只能在这里候著了……可是腿好酸……

    楼上房间内──

    “呵,”白月轻笑,想要调笑静书,又碍於舌头还插在她穴内,无法开口,只好化语言为动作,勾起舌尖,抵她还带著药膏味道的肉壁。

    “嗯啊……别……停下……”静书挺直身体,两手在头顶胡乱抓著,布满红晕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错。

    红离没教过她这种时候越是对男人说“别”就越让人欲火高涨吗?看来……自己要好好教教她了。两手分开她紧绷的穴口,继续顶入剩下的舌根。

    “唔──”好涨……好滑……白月舌头带给静书的感觉和红离的yáng具完全不同。虽然没有红离那个大、硬,可就是因为这种柔软湿润,反而带来更加奇异的快感。

    舌头全部进入後,白月并不急著动作,他停留在她体内,转动头部,让舌头在她xiāo穴里打转。唾液沿著舌头进入她身体,剩下进不去的则顺著他嘴唇落在静书已变红豔的y唇,掩著那里缓缓滑至隐藏在臀瓣中的沟壑。

    “白……白月……”静书求救似的吟他名字,头无助的摇著,让那一头本就无所束缚的乌发变得更加凌乱。两只脚更是毫无目的乱蹬,碰到一个弹性的物体又赶紧停住不动。

    “嗯──”这下换白月呻吟出声,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细长的桃花眼霎时被雾气填满。刚刚,她的脚碰到了他yáng具……她的脚又软又细,只那麽短短一碰,就让他忍不住胀大一圈。

    好想进去……好想把自己用力插进嘴边这个柔软湿润的xiāo穴,然後快速、用力顶动……白月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沈迷在自己的假想中……

    自己对她的抵抗力远远低於预想,这个认知让白月懊恼。他不再顾忌,大口含住她整个花穴,快速抽插舌头。越来越多的y水,被他的动作带出来。看著那些地落在床的花蜜,白月不禁可惜,他用力吮吸,可还是只能吸进少数。

    “嘘──嘘──”的吮吸声分外响亮,静书想捂住自己耳朵,可手却无法挣脱他的捆绑。她知道自己就快沈沦了,就像之前在红离身下那样,要开始呻吟、浪叫了,她不想、不想这样……

    “啊──不──”带著些许嘶哑的哭吟从她嘴中吐出,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自脸颊滑落……

    白月现在再也无力去想其他。她的xiāo穴好紧、箍得他的舌头发麻,让他不想拔出来,只想永远留在她体内。分开她穴口的两手也不甘寂寞的动作起来,麽指按住她发硬的y核,用力按压、抚弄。另一只手有意识似的一路上移,抓住她一边胀痛的ru房,紧紧握住,让ru尖更加挺立。

    “啊啊──”静书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ru房快要爆炸,又疼又涨,“放开……”她已经顾不得挣扎,只能瘫软在那里,双手无力的悬著,细声请求,“放开我……”

    白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麽,她太嫩、太软,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残。松开些握她的力道,手却不曾从她ru房离开,两指捏住她ru尖,安抚似的轻轻揉搓,在她花穴内抽插的舌头也慢慢抽了出来,转而插入一根手指,细细扣弄她正在慢慢缩回来的穴肉。

    真荡!白月一边打量她身体,一边在心中暗叹。只进去一指就紧得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一样,可不管多粗、多大的东西她偏偏又都能包容,刚才明明已经被自己舌头撑大的花穴,才离开这麽一会儿,就又开始往回缩。还有那脸上的表情……那才是最销魂的……眼神迷蒙,小嘴微张的样子,又放荡又克制,把男人想要的都集合了。放声浪叫、扭腰摆臀确实让人亢奋,可这样似要非要的样子更让人受不了。

    “求你……”静书抓紧自己快要消失的理智,一刻不停的请求他放过自己。

    白月迎著她的目光,再插进一指,欣赏她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俯身凑近她嘴唇,舔一下那张红嫩的小嘴,魅惑般说,“放心,会让你满足……”

    “唔──”静书还来不及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就被他堵住嘴巴。那条刚刚还在她xiāo穴抽插的舌头,此刻正在她嘴中横冲直撞,追寻她躲闪的舌头交缠摩擦。“唔啊──”她偏开头,想要躲闪,可下巴立刻被他捏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原来静书喜欢粗暴点的啊,”白月不满她的躲闪,松开她嘴唇,转而攻击静书耳朵,牙齿重重咬她耳垂一下。

    “唔──”静书痛吟出声,好疼……有温热的热体从那里流出,应该是流血了吧……

    白月看著那道缓缓而出的红色液体,著魔似的吮吸起来,血珠染红他嘴唇。当他在回到静书视线时,那猩红的薄唇吓了她一跳,顾不得耳朵上的疼痛,静书小心提醒他,“你流血了……”秀气的眉毛也不自觉皱起。

    白月深深看她许久,轻吻她隆起的眉间,柔声问,“你关心我吗,静书……”静书低头不语,不想回答。

    妖姬白月5

    白月知道她心中的矛盾。是啊……自己是什麽身份的人呢……奸y她的人……“呵,”他低头轻笑一声,打消自己刚刚可笑的念头。啄吻她嘴唇,抽出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一手握住自己yáng具,对准洞口,慢慢推送进去──

    “嗯──”静书掀开眼帘,对上头顶那双满是情欲的桃花眼。他进去的很慢,让自己可以清晰感觉到那个被刺穿的过程。

    白月巨大的rou棒完全插入她小巧的穴内,穴口被撑到最开。粉嫩的xiāo穴勉强含住著他暗色的rou棒,只留下两个y囊紧贴在她洞口。温热的xiāo穴痉挛收缩,紧紧吮吸著,让白月甚至感觉到一种被夹紧的疼痛。虽然早就知道她一定会容纳下自己,可白月还是忍不住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紧──

    “静书,缠住我的腰。”动作之前,他先要教她怎样配合。

    静书只觉得饱胀难耐,xiāo穴像要被他撑裂一般。他yáng具上的纹路都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些突起,像要印入她肉壁一般紧贴著她,即使再轻微的动作,都可以牵动那里。

    “听话,静书,把腿放在我腰上。”白月好言哄诱,拿出自己最诚挚的态度。要是别的客人,哪还用他这麽费心……红离到底教了她些什麽。虽然她的生涩让白月隐忍难耐,可他还是忍不住心情微好。

    静书见他态度不似欺骗,试著抬了抬大腿。可就这麽一下,就让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啊──”

    “呼──”

    大腿的动作带动了花穴,花穴响应般用力收缩一下,紧得白月额上全是薄汗。静书不知该怎麽办的看著白月,而白月也只能回她一个苦笑。“咬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紧……”静书明白他说的是自己xiāo穴,本就红透的脸颊这下更是热得快要冒烟。

    白月将她从床头解下来,可并不松开她双手,将她双手搭上自己脖子,一手撑床,一手握住她纤腰,吸进一口气,沈声道,“开始了。”说完就急速冲刺起来,没有预兆,没有缓冲,直接进入高潮。

    “啊──啊──”一连串呻吟从静书嘴中吐出,她的xiāo穴正被男人冲刺占有著,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将她撑裂,可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感觉空虚难耐,她柔软的身体随著白月的撞击而无力摆动,两条胳膊更是软绵绵的挂在他脖颈,白月的每一次冲击都会给她带来夹杂著疼痛的快感,而她掺著痛苦的呻吟在白月听来就是最刺激的引诱,让他更加卖力的挺动劲腰。

    “噗、噗”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女人凌乱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杂在一起。静书的肉穴因为强烈的刺激正不断吐出y水,随著男人撞击的动作而溅射到两人交合部位,让她包容著白月巨大rou棒的地方越来越湿漉。

    床上,是一个女人正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两腿大开,任人撷取,她潮红的脸上沾满男人的唾液。乌黑的发丝被这些唾液粘在脸庞。她微合的双眼中满是水汽,在昏暗的床帏中竟如珍珠般莹润;小嘴微张吐出细软的呻吟。而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肌肉紧绷,白皙的後背上全是细汗。他结实的臀部正一刻不停的大幅度冲刺,进入、抽出、再进入,深入浅出,粗壮的rou棒在她穴内不断抽送。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印入她白嫩的皮肤。

    “放松些,”白月哑声命令,大掌摸上她ru房,试图转移静书注意力,让她放松xiāo穴。

    “啊──”静书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xiāo穴痉挛般快速收缩,几乎要把白月夹断。

    “荡妇……想要、想要夹断我麽,”白月舒爽的一个颤抖,头皮麻得嗡嗡作响,“断了,可就只能……只能用手指了……那你还能……还能……这麽爽麽……”说完,用力猛刺。静书感觉自己子宫已经被他顶开,那个被迫开放的入口,正紧紧吮吸他rou棒顶端。

    “呜呜──”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侵犯,让她终於不堪忍受的哭出声来,那如小动物一般压抑、哽咽的声音,令白月不受控制的胀大──

    “该死……”白月低声咒骂,她的xiāo穴本就越收越紧,而自己还在这不停胀大,这还怎麽动作……

    感受到体内那个庞然大物扩大的趋势,静书的泪水更加不受控制。她紧紧咬住自己下唇,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饱满的xiong部急促起伏著,那双满是水汽、迷蒙不堪的双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白月。静书想要责骂白月,怪他让自己忍受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可脑子里却一句骂人的话也想不出来──

    “……坏……坏人……”这就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

    什麽?听见她的话,白月扯出一丝苦笑,妖冶的脸上布满无奈。原本妩媚妖娆的桃花眼,现在看来却让人觉得是那麽楚楚可怜。

    “不想受伤的话,就闭上嘴。”白月靠近静书那张不知是气还是羞的红脸,贴住她脸颊,嘴唇磨蹭她滚烫的耳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更想cāo你。”她以为自己是在骂他麽?用那张满是泪痕,隐忍克制的脸说自己是坏人,他就会感受到她的愤怒了?她究竟是不懂还是傻,这麽做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暴虐,更加想要摧残她──

    妖姬白月6

    静书张张嘴,想要说点什麽狠话,可试了好几次,却还是什麽都没说。一是脑子里实在想不出什麽威胁人的话,二是她真的有些怕白月会发狂,会……会……弄伤自己……

    小鼻子用力吸著气,嘴巴紧紧合上。可那双吐著泪珠的双眼,依旧水汽迷蒙,一串串晶莹不断滑落,留下交错的痕迹,仿佛是淡色的伤痕。

    白月被那些泪痕吸引,伸出舌头,野兽般毫无章法的乱舔一气,让静书委屈压抑的脸上全是自己口水。他用舌尖顶顶她脸颊,柔软的皮肤就听话的微微凹陷,黏腻的银线也随著他的动作拉出、断裂。

    “哼,”白月恼火自己心脏狂跳的反应,他现在兴奋得像个没碰过女人的小毛头,哪儿还有阅人无数的镇定。明明也是女人,一个会买男人上自己的女人,为什麽……为什麽她就让自己这麽亢奋,“这可是你自找的。”白月压低声音在静书耳边低语,说完,用力抽出被她紧紧吮吸住的yáng具,摩擦的快感甚至带著疼痛,仅是这一下,就让白月舒服的脊背发软,他像是要证明什麽一般,大大掰开她的大腿,yáng具撞进她还来不及完全闭合的花穴,快速冲刺起来。

    她的花穴太小,几乎无法容纳他胀大炙热的yáng具,湿润温暖的内壁被他一次次的强行撕裂,哭泣般拼命吮吸、纠缠,让白月舒服的大脑阵阵空白。他的粗长在她花穴狠狠抽插,不复之前的技巧,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没根顶入,直到她子宫口,一股股蜜液随著他们下体摩擦的动作而溢出绷直的穴口,在静书白嫩的大腿根部流淌──

    “啊──啊──”静书尖声呻吟,身体已经麻木得分辨不出快感和疼痛。她只觉得自己在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甚至小腹都被他顶得微微隆起,那根巨物进出得越来越顺利、越来越快速,几乎要将她甩出去。可她的胳膊还环在他脖子,让她希望自己被甩出去的愿望落空,她只能留在白月身下,品尝他带给自己的疼痛与快感。

    “不……不要……了……求求……你……”她无力的哀求,声音如晒完太阳的猫儿般娇弱绵软,“好……大……”是的,白月的yáng具太大了,让她无力招架。就像是硬要把过大的棍子塞进不合适的套子里一般,双方都很勉强。可静书无法否认,这样的勉强也带来了灭顶的舒爽。

    “嗯……”听见她说自己“好大”,白月尾椎发麻,她到底是哪来的夫人,说她放荡,脸上的神情却又那麽纯洁克制;说她贞洁,有些言语和反应又是那麽y荡。白月真的搞不懂她,这样矛盾的综合,是为了榨干自己麽?!

    “再说!”白月的温柔缠绵已经耗尽,只剩下无法平息的兽欲,他哑声命令,尽全力顶她花心。

    “啊──”这一下让静书彻底溃军,所有的内脏都被他入侵到了般因快乐而颤抖,她四肢绷直,花穴快速收缩。下体的反应像是要脱离自己掌控,让她惶恐却又畅快,“别……那麽深……里面……里面……疼……”

    又是这种话!白月的双眼闪现出妖异的光芒,这种哀求又放荡的话让他神经断裂,化身为只知欲望的y兽,他想要,想要,想要!

    “真想cāo死你……”白月用魅惑的声音说出令静书惊恐的话,说完,他一口含住静书嘴唇,用自己舌头不厌其烦的舔著她,似乎想把她舔得融化再一口吞下。可静书不是糕点,即使在他炙热潮湿的口腔里,她的嘴唇也不会融化。白月不甘心的收回舌头,改用牙齿啃咬──

    “唔唔──”他的狂乱让静书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吃掉。她挣扎、反抗,可出口的呻吟全都被嘴边的男人贪婪的吞下,而自己胳膊还搭在他脖颈,双腿也被他大大分开,一切挣扎都似调味剂般只增快感不减禁锢。

    白月松开自己抓她大腿和撑床的双手,让自己身体紧紧压住静书的,让她两个丰满的ru房因为自己的挤压而向两边溢出。饱满肿胀的ru肉从两人紧贴的xiong前挤出,细嫩的皮肤像要撑裂般几近透明。白月双手将她流出的ru肉笼回来,向中间挤,将她两枚红豔挺立的ru尖几乎挤在一起,然後用自己坚硬的茱萸去磨蹭她饱胀的xiongru。

    “恩啊──”静书柔软的声音如酥如麻,白月的ru头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它们没有舌头湿滑,没有嘴唇炙热,可两颗硬如石子的茱萸让她不禁战栗、收缩。他正用他男人的xiongru照顾自己女人的xiongru,这种事,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样的性感,不亚於yáng具抽插花穴……

    静书没有了禁锢的双腿自然闭合,大腿贴上白月腰侧。即使已经花蜜泛滥,撑破般的胀满还是让她不敢乱动,只是羽毛般若有若无的贴著他腰侧的皮肤。花穴也随她腿部动作而向中间合拢少许──

    “啊哈──”白月闷声呻吟,刚刚略微放慢下来的臀部又不知疲惫的快速挺动起来。结实的臀部肌肉因男人的亢奋紧绷凹陷,伏在女人双腿间前後移动,每一次进入都白随著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而每一次撤出又会带出粘稠的水声──

    “听见了麽……静书,你的xiāo穴正高兴的哗哗流水呢,扑哧扑哧的想要把奴家吞进去──”白月松开静书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嘴唇,转而开始y声浪语。

    “呃啊……不是……”静书想要否认,可说谎的罪恶感让她只能说出这种毫无力道的抗拒。耳边清晰的传来噗噗的水声,她知道白月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在流水,在……在吸他……

    汗一个……白月这段不知不觉成超长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