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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于帝-第9部分

——亲——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连续半年在参汤里面下药,皇上也确实毒发晕倒了,是——呃——是被舞医女所救!”她艰难诉说,每一次呼吸,肺部都跟要炸裂一般。

    “舞医女?”

    “是的——父亲我——呼吸不了,啊——”

    “哼!给我说清楚,否则接下来的药你休想再得到!”南宫思权丢开南宫飞飞,兀自坐在桌子旁,嫌恶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贱婢,滚开!”南宫思权又一脚踢开了小荷。“你快给我说清楚,我没时间在这儿耗!”

    “是父亲!十天前皇上确实在夜王府毒发昏迷,太医们也束手无策,是那舞一夜凑巧也在夜王府,‘她’的医术精湛,只用七天就替皇上解了毒,还因此被太后亲封为了随侍医女!父亲,女儿断不敢有任何虚言!”

    “舞医女…舞医女…是个什么来头?”

    “据说‘她’其实不过是王城弄巧馆的老板也是那儿的第一舞姬,七夕夜被夜王看上,那一天正是被下帖请去夜王府。至于之前‘她’从何而来,女儿不知道了。”

    南宫思权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飞飞思量着她的话,想那〖食髓〗之毒可是那人给他的,他说过能解这毒的人世间少有,如果南宫飞飞没有骗他,那舞一夜当真解了这毒,那么这‘舞一夜’便不能小觑!若凤皓轩多了这一人相助,岂不是很麻烦?

    “这一次你办事不力,减去你十日的药用,可服?”

    “但听父亲安排!”

    “嗯!这是玉肌膏,把它擦在伤口处很快就可消肿愈合,记住不准让任何人发现你身上的伤口!”

    “是!是!”

    南宫飞飞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药瓶,她早已习惯,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管受了多少折磨,他总是会让她将伤口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记住,只有听话,你才能活着,而他才能好好活着!”南宫思权不回头的离开了永福宫,而他的女儿,有多痛多狼狈,与他无关。

    “娘娘——”

    “小荷,对不起,又让你受牵连了!”

    “没有,娘娘!”

    “小荷!”

    唯有这一主一仆卑微的传递着彼此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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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永福宫,南宫思权冷着脸走在宫道之上,想着南宫飞飞口中的舞一夜。几天前他得知凤皓轩病重,深知是因为〖食髓〗的缘故,他本以为凤皓轩必死无疑!便连夜赶路快马加鞭意图在凤皓轩驾崩时赶回王城,扶凤皓歧等位,挟天子以令诸侯!

    哪想到三天前复又得到凤皓轩病愈的消息,他的第一反应是南宫飞飞又一次违背了他的吩咐,却不料半路杀出个舞一夜!不管怎样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舞一夜不可留!

    “丞相大人请留步!”

    南宫思权闻声回头,却是柳飘飘正藏身于一花簇中叫住了他。

    “原来是柳妃娘娘,叫住本相有什么事?”

    “丞相可否借一步说话?”

    “何故?”

    “定不叫丞相失望!”

    见她如此笃定,又见她用嘴型说了“皇上”两个字,南宫思权便点了点头,在后面随她折入旁边一假山洞内,柳飘飘复又在洞口查看一番方才进去。

    却是突地一下跪在了南宫思权面前:“丞相救命啊!”

    “柳妃这是为何?”

    “我无意中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只怕命不久矣,丞相求求您救救我吧!”

    “什么秘密?”

    “请丞相恕我无礼!”

    柳飘飘欺身上前在南宫思权耳旁低语。

    南宫思权的嘴角片刻之后扯出一抹笑意。

    “哦~有意思!你之所言可属实?”

    “无半句虚言,是我亲眼所见,况且不仅我就连贵妃姐姐两年来也没曾被宠幸过,丞相您觉得呢?”

    “呵呵~只是你为何把这件事告诉我而不是你的父亲呢?”

    “丞相大人,我的父亲不过是一个中郎将,连丞相的一根脚趾也不如,我当然是要背靠大树好乘凉呢~”

    柳飘飘一边魅惑的说着,一边紧紧贴近南宫思权,手指不断地在南宫思权的胸膛画着圈圈。

    南宫思权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嫌恶的推开了柳飘飘。

    “你说的话本相记住了,你放心本想会保你无事,另外必要的时候你该知道如何做吧?”

    “臣妾知道,还请丞相放心!”

    “嗯!记住你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明白吗?”

    “臣妾明白~”

    南宫思权率先走出了山洞,从怀里掏出手绢嫌恶的擦了擦手,随后将手绢扔到一旁的花丛之内大步离开!

    脸上挂着笑意,柳飘飘带个他的消息可谓是对付凤皓轩的一枚利器!当今圣上喜欢男人,若是宣扬到天下,哪还用他做些什么,到时候他不退位都不行。若不是因这龙阳之好为世人不齿,他何须如此痛苦。

    只不过为保万一,他不能不多做准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等不下去了,也等够了!

    凤皓轩,凤皓夜,太后还有现在加上的一个舞一夜,他将一一除去,夺得这大凤王朝的江山,为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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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章 朝堂上的对峙

    沉默,对峙,僵持,无形的硝烟!

    年轻的帝王与朝臣之首南宫思权隔空对峙互不相让!

    在南宫思权的身后,朝臣全数叩拜在金殿之上!

    “皇上,臣忠言逆耳,请皇上废去舞医女之职,以正纲纪!”

    “舞医女医治有功,实当奖赏,何来违背纲纪一说?丞相莫不是年纪大了是非不分了?”

    “皇上,我大凤朝自建国以来从未听说过有女子当官,即使只是一小小医官,然确实与我朝法度不合!”

    “无例可循,朕就开了这先例有何不可,法度,治人为法,而法为人定。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知人善用,丞相你可明白?”

    “皇上!”

    “丞相还想说什么!”

    “皇上,即使那舞医女医术精湛堪为奇才,然而‘她’不过是一风月女子,皇上此等作为叫我们这些朝臣如何诚服?岂不是有辱朝堂!有辱我们这些朝臣!”

    “请皇上废去舞医女之职!”朝堂群臣无不倒向南宫思权一边,在这个男权时代,女人,即使只是一个与他们利益毫无冲突的闲官,也难以兼容!

    凤皓轩淡扫一眼叩求的朝臣,视线最后落在南宫思权身上,深知他是要一一剔去他的臂膀,然,他决不允许再任由他摆布!

    “风月女子?丞相可是说那弄巧馆是一风月场合?”

    “难道不是吗皇上?寻欢作乐,靡靡之音。让此等红颜祸水留在宫中岂不秽乱宫闱!”

    “寻欢作乐?那么张大人,王大人,李大人,赵大人,可否告诉朕昨夜你们是在哪儿歇息的?可是也流连了什么风月场所了?”

    被点到名的几个大人瑟瑟发抖,叩拜的身体比刚才低了几分,昨夜他们都去了弄巧馆,今天早上才匆匆回家洗漱赶来上朝。被凤皓轩提及,他们知道自己的行踪已全数被凤皓轩所掌握!

    而凤皓轩在点了几个人后眼睛依然扫视着所有人,那些没有被点到的也无不战战兢兢。弄巧馆,在场之人从未涉足过的寥寥无几!

    “臣,臣没有!臣等昨夜是——是在弄巧馆的诗画轩谈诗论画去了,还请皇上明鉴!”户部尚书张大人连忙替自己开脱。

    “是!是谈诗论画去了!还请皇上明鉴!”王大人与李大人,赵大人也连声附和!

    “这么说,那里不是什么风月场所,而是讨论学问之地了?”

    “是,没错,皇上,正是讨论学问之地!”几位大人又连声附和。

    “丞相大人,你听到了吗?弄巧馆并非你口中所说的风月之地,丞相莫不是在颠倒是非?”

    丞相回头狠狠瞪了那四位大人一眼,几个人畏畏缩缩的低下头去,皇上与丞相不合,最为难做的莫过于他们,两头都不敢得罪,依附哪一边都有可能人头不保!

    “即使如此,那舞一夜以‘女子’身份为官也于理不合!皇上若执意如此,我等不服!”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南宫思权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在他的世界里没有输没有退让!他的退让,他的败只能是给那一个人!

    “太后懿旨!”

    金殿之外一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片刻后,太后的近身太监福公公双手捧着明晃晃的太后懿旨进入金殿!

    这一次南宫思权不得不弯下膝盖,叩拜接旨!

    “太后懿旨:现有巧女舞一夜,聪明伶俐,知书识礼深得哀家喜爱,着收为‘义女’,封郡主,赐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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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旨意一宣朝臣心中更加疑惑,这舞一夜到底有何能耐,先是在弄巧馆惊艳亮相,后又医治皇上有功,现在不仅使得皇上与丞相为‘她’相争不下,到现在太后竟然还认了‘她’做郡主!

    “南宫丞相,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凤皓轩沉声问道。

    “臣,没有问题了!”南宫思权的拳头紧了又紧,凤皓轩与太后越是如此看重舞一夜,便更增加了他要除去舞一夜的决心!

    “那好,传朕旨意除去舞一夜医女之职,封为舞郡主!另外半月后是一年一度的秋狝(xi),这件事情就交由丞相大人负责!”

    “臣,遵旨!”

    “退朝!”

    “退——朝——!”

    无比漫长的朝会,终于在小耽子高亢的声音中结束!凤皓轩,胜;南宫思权,败!

    气闷的南宫思权回到家中独斟独酌,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两年以前。

    两年前凤皓轩与德贵太妃还有歧王同去灵台寺祈福,凤皓歧亲自埋伏刺杀凤皓轩,逼得他跳崖落水。自以为身受重伤又跳崖落水的他必死无疑,不曾想半月后凤皓轩又安然无恙的会到皇宫,他的计划随之泡汤。

    自那之后两年以来,凤皓轩身边莫名有了许多高手在暗中保护,刺杀一次次失败,落空。让他不得不怀疑在凤皓轩失踪那断时间是否是被什么高人所救,再想到柳飘飘之言,那一夜凤皓轩床上有一个男人,而他口中叫着一名叫倾国的人,可否就是此人?

    这一次他好不容易逼得南宫飞飞对凤皓轩下毒,却又出来一个舞一夜,似乎事情越来越棘手。凤皓轩背后隐藏的势力是什么他全然不知,他想他的行动是不是该加快了?

    这半年时间他已完全控制住了那百万大军,只要凤皓轩一死,这天下唾手可得!

    想那人定是等不及了,否则也不会让黄公子前来助他。

    半月之后的秋狝,倒是一个极佳的机会!

    “叩叩——”

    “谁?”

    “黄公子,是我!”

    “南宫大人~请进!”

    推开房门,屋内满目鲜红!本是如此明丽的颜色确实出奇的透着毛骨悚人,走进里面似乎进入了血的海洋!

    不,那就是血的海洋!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魅惑的男子

    雕花大床红纱层叠之中一极其魅惑的男子半裸着胸膛。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眉眼如波,笑似妖,手拿一把折扇,慵懒的斜倚着,一只脚极其诱人的搭在床沿,踩在一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全身满是淤痕,玉制的嘴塞塞满牙关,玉珠上竟还带着细刺,嘴里的黏液合着血丝顺着嘴角流下。双手敷在背后被极细的金丝一圈一圈紧紧地缠着,直要勒进肉里,发丝凌乱掩住了他狰狞的五官。他的下体后\庭粘连着腥红的血液,延至大腿,小腿,在身下堆积着凄惨。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那场面宛如啼血的杜鹃,在鲜红中慢慢死去,残留着凄惨孱弱的灵魂。

    男子一脚把那少年踢开,拢好衣衫,手臂一挥,红袍加身,邪肆更添几分,妖媚的笑着,眼里全是冰冷!

    南宫思权直直的看着他,他与他太过相似,除却岁月的痕迹,他们宛如双生。

    “看来这少年也没能讨得黄公子欢心啊,只是,这未免太惨了。”

    “呵呵~南宫大人会说惨?哎呀~这可真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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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公子这可已经是第十七个了。”

    “十七个?哼~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味道,就是一万个又如何?”这也是他来这大凤朝的其中一个目的,寻找他标记过的味道!

    “说吧,大人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请公子出动勾魂去做一件事?”

    “哦~一张口就打我勾魂的主意,南宫大人不是太无理了吗?”

    “不过,我们都是为了他,借用一下你勾魂的力量有何不可呢?”

    “呵~为了他南宫大人可以背井离乡改名换姓二十年,当真痴情啦!”

    “黄公子,若你有朝一日寻到了你口中的味道想必也就能懂得在下的心思了。”

    “哈哈——哈哈——你错了,那不过是我放走的一个玩物,而现在我正在享受捕捉玩物的乐趣!说吧,希望我怎么配合?”

    南公思权似不经意般看了一眼黄公子,说道阴与邪他比他的父亲只多不少,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就像他一样,心甘情愿替那个人卖命!他竟有点好奇黄公子口中的玩物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让他惦记了12年仍然不知疲倦。

    “半个月后有一场皇家举行的秋狝(xi),到时候黄公子便让勾魂的成员在林中埋伏即可,我会想办法让凤皓轩落单,只要凤皓轩一死,朝廷必定大乱!现在我已经完全掌握了大凤朝一百万大军,到时我借机扶凤皓歧即位,这个凤皓歧有勇无谋,无权无势,将来由凤皓歧来做这个傀儡皇帝,黄公子,很快就能看着这大凤朝衰落,灭亡!”

    “事情若果真像你说的这般容易,这一次又何须将我派来,岂不多此一举!”

    “此言差矣,正是因为黄公子来了事情才会如此简单,公子不知,自从两年前凤皓轩失踪归来后他的身旁无故多了一支神秘且武艺超群的暗卫,我派出的杀手无一人可进其身!况且也正是有了公子送来的药物,我才能如此迅速的控制那百万大军,现下又有勾魂相助,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嗯~说得倒也有理!既如此那就让勾魂出来玩玩儿也好,他们也许久没有体验过杀戮的快感了!呵呵————”黄公子用折扇掩着嘴低笑,半遮半掩的脸更显妖娆。“谁!”

    门外青瓷花盆破碎的声音传来,黄公子身形一动瞬间到了屋外,也只来得及看见一黑色的衣摆!

    能潜藏这么久还不被他发现也有几分本事!

    “黄公子可看清是何人?”

    “人?或许是一只小老鼠也不一定呢,呵呵~本公子也玩累了,南宫大人不送了!啊,对了,麻烦叫人把我屋内的垃圾送去做花肥!”

    黄公子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吩咐着,长腿跨国那少年的尸体,背对南宫思权侧躺在雕花床上。

    那是极其眼熟的线条,跟南宫思权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越来越盼着可以快一些见到他了!

    慈宁殿,紫梦阁。

    里里外外围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宫女,手捧着各色裙衫,钗饰,珠宝!

    “你们出去,我不用你们伺候,我自己来,自己来成吗姑奶奶们!”

    “奴婢不敢!郡主您就让我们伺候您梳洗吧,太后娘娘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知道,我知道太后已经等很久了,所以你们现在出去让我自己洗漱穿戴行吗?”

    “可是,我们是奉命前来伺候郡主的,如果郡主不用我们那我们就会因为被主子驱赶而去到杂役司。”为首的宫女含泪欲泣,带着哭腔十分可怜的说着。

    舞一夜十分的头大,如果他是个女人被这些宫女伺候伺候也没啥,关键他是个男人,这一被扒光,他怕吓着她们不是!

    看着眼前这一群年龄很小脾气却特别倔,耐性也极好地宫女,舞一夜真正觉得头大!这么多年跟他有接触的女人统共也就那么几个,偏偏他没遇见过这么拧的女人,而且还是一群!

    “我说——”

    “郡主是同意让我们替您梳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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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是你们逼我的,对不起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