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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谷雨怀正襟危坐,实在不必要再满口的交际应酬了,她干脆把事情一次说个清楚,会答应就会答应,如果他真不答应,就算再说一千句交际应酬的话也没有用!

    她深呼吸,再缓缓开口。“晚辈今晚特地拜访泽田社长,实因家父早逝,而”谷氏企业“的营运状况又每下愈况,我想这些您应该都知道;不过,我想以社长和家父的交情,一定能了解敝公司的远景,现在的不顺也都只是暂时的。”

    谷雨怀深深一鞠躬。“晚辈冒昧的请求社长帮忙,恳请泽田社长协助”谷氏企业“度过难关;在此,我以人格保证,泽田社长所出手相助的一切,等”谷氏企业“恢复起色,晚辈必当加倍奉还。”

    泽田铃木狂妄大笑,像是逮到猎物的弱点!嗜血好色的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

    “原来只是请求金钱援助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好办!”

    他推开身下躺着供他玩弄而几乎全l的女人。“走开走开!”

    他大手一挥。“你们全都出去,我跟谷小姐有要事密谈,人家可是有教养的千金大小姐,不是你们这些粗俗的平民可以看的!”

    所有的人顿时成鸟兽散,没几秒的时间,偌大的和室包厢只剩他们两个。

    谷雨怀屏住呼吸,她小心翼翼看着泽田铃木,只见泽田铃木一派悠闲地盘坐着,不时拨弄他那两撇小胡子,细小的贼眼满是算计。

    “那你打算怎么还?”

    谷雨怀深吸口气,她颔首鞠躬。“泽田社长所出手相助的一切,一等”谷氏企业“恢复起色,晚辈必当加倍奉还。”

    泽田铃木不耐地挥着手。“别老是这一句,我要实质的,实质的代价。”

    谷雨怀暗自倒抽了口气,她小心措辞。“社长的意思是?”

    泽田铃木龌龊的肥手突然伸了过来抚摸着她的大腿。“这还用我说,当然是拿你来换喽!我没玩过孕妇耶,听说孕妇是又紧又敏感,很过瘾的!”

    “你下流!”谷雨怀愤而推开他那只脏手,她霍然起身,破口大骂。

    泽田铃木老神在在。“我是下流,不过我有钱啊!有钱的男人哪个不下流?”

    “你卑鄙无耻!”她屈辱的泪水涨满眼眶,揪着裙裳,恨不得揪的是眼前这个肮脏、低级男人的脖子。

    “好!一句话,看我实在对你有兴趣的分上,虽然你不是在室处女,我还是可以开个天价给你,一次一百万日币如何?你多努力几次让我多爽几次,你家公司的财务危机不就解决了?”

    他自以为稳c胜算。“要不然还有一个方法,跟我回日本当我的小老婆,那个要倒不倒的公司就干脆卖给我好了!不要自以为清高,你未婚怀孕的丑事全商界都知道,”瞿氏集团“的老板为什么要跟你解除婚约?还不是你怀了个不知打哪来的杂种!

    你当了我的小老婆,公司我帮你管,孩子我帮你养,你该满足了。“

    谷雨怀咬紧牙关死命忍住满眶的泪水,她握紧双拳,控制发抖的身子,告诉自己不值得?这种败类动怒,不值得?这种无耻的人掉泪,不值得!

    谷雨怀不发一语,她转身。

    “耶,不是要借钱吗?要不然我先开个一、两百万日币的支票给你,表示我的诚意?”

    她闭上眼跨出离开的第一步。

    “你不接受我的提议,就看着你爸爸留给你的公司宣布倒闭,别忘了,依你的坏名声,商界上是没人会借钱给你。”

    她闭上眼跨出离开的第二步,拳头因为紧握,导致拽甲刺伤了手心。

    “还不是怀个杂种的烂婊子,这种女人没什为了不起!”

    前所未有的怒气爆发了出来,谷雨怀乍然睁开眼,她转身,向前,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地、拼了命地朝泽田铃木脑满肠肥、恶心至极的脸甩上一巴掌!

    “嘴巴放干净一点,我的小孩不是什么杂种,他有父有母!”

    用力吼完,她拂袖而去。

    泽田铃木抚着肿痛的脸颊,满脸的惊讶。

    由于发生的速度太快,因此在包厢外等候泽田铃木的随从人员,并没有对谷雨怀有所为难。

    谷雨怀悲怒交加,她冲出日本料理店,取回车,车子一路飞也似地奔驰在公路上,她不断用手臂抹去脸颊上的眼泪,可泪却愈流愈急,心愈来愈乱,她痛哭失声,哭声在车厢里回响,更显得哀戚委屈。

    一个转弯口,一辆摩托车突然由巷口冲了出来,谷雨怀来不及煞车,眼看就要撞上,她方向盘一打,车身一转,避过了摩托车,却直直往路中的分隔岛撞去,巨大的撞击声骤然响在夜空中,回荡了好久好久……

    第七章

    加护病房外等候的都是焦急无助的家属,这是一个经常上演死别戏码的地方,人类脆弱地和死神搏斗,赢了又是一段人世,输了y曹地府里又多了一缕孤魂。

    谷雨怀在加护病房里整整两天,她头部受到撞击,就算有安全气囊的阻隔,但由于冲击的力量过大,脑部受创,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所幸腹中的胎儿并没受到任何影响;只是,如果谷雨怀再这样昏迷下去,胎儿迟早会受到影响。

    这两天,由白水沁和黎轮流照顾谷雨怀,齐谖妍由于情绪起伏过大,今天早上已经破水,目前正在她例行为检的医院准备生产,况耘展随侍在侧,齐谖妍因为自身情绪不稳,使得整个?程进行的相当不顺利。

    一下子四个人,就有两个进了医院,这让黎和白水沁是担心到焦头烂额。

    白水沁在加护病房前的走道上来回踱步,时而深锁眉头,时而双手合十祈祷。

    任天阳在一旁看着,他同样也是一脸的沉重,但满脸的y霾却是因白水沁的苍白憔悴而起。

    白水沁不断看着墙上的挂钟,再十分钟这一次的家属探访时间就到了。希望这一次她可以看见雨怀清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处传来,白水沁抬起头望去,只见瞿铭偕同那名日本女子半跑而来,白水沁的脸色降至最冰点,冰冷的气息足以冻结四周空气  。

    她环胸等待,看着瞿铭焦急地来到她面前。

    “雨怀状况如何?”

    她冷眼一瞥,扫过瞿铭身后的女人,再回到瞿铭脸上,白水沁讽刺一笑。“你关心?何必?看你日子过得挺舒服的,不用去理会这些。”

    瞿铭脸色忽明忽暗。“我要见她!”狂乱的吼叫声响彻加护病房外的等候区。

    白水沁嗤之以鼻,丝毫不去理会他怒气冲冲失控的吼叫。

    “不需要吧!你是瞿先生,她是谷小姐,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实在不用劳驾您来探访;况且,加护病房的探访时间有限,我们这些家属可不想浪费任何一分钟,给一个跟我们毫无关系的人身上。”

    白水沁态度坚决,也不管瞿铭恼怒的气息直冲着她,两人怒目相向地对峙。

    任天阳走近,他环抱住白水沁,这才发现在她冰冷的姿态下却隐藏着浑身发抖的脆弱。

    任天阳目光一暗,他硬是吞回油然而生的怜惜,对于她,他不该动了这样的思绪。

    “让他进去。”

    “你?!”白水沁怒眼迎上任天阳。

    “这是一个机会,毕竟瞿先生是谷小姐最在乎的人。”

    最在乎的人……瞿铭凄楚一笑,他是怎么辜负她的在乎?悔疚的疼痛包围着他浑身细胞。

    不等任天阳说完话,瞿铭便要冲进加护病房,突地一只手打横堵住了他。

    “等等,有些事我必须和你说个清楚。”白水沁说着,目光炯炯。

    瞿铭的确有希望唤醒雨怀,这是事实;只不过为了雨怀,有些事她还得先说清楚。

    “瞿先生,你游走在两个女人当中,不管对谁都不公平,就算雨怀对你再柔情似水,对事情再怎么顺意没有主见都罢了,但,惟独你要她回去的这件事情,不能只依你的意,只要有那个日本女人存在的一天,你就别想雨怀会跟你有什么发展,你想想看吧!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

    瞿铭看着加护病房的大门,他坚定一笑。“我跟也优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我和雨怀却有婚约在,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不用去做选择。”

    白水沁的心一揪,像是替谷雨怀开心一样,欣慰的泪水硬是湿了她的眼眶。

    站在瞿铭身后的上岛也优此时脸色却是满脸的灰败,她了然一笑,默默转身,缓缓走出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白水沁深吸口气。“我们能信你吗?”

    他严肃的脸庞扬起难得的笑容,这个笑容绝对比和上岛也优嬉戏时的笑容更加灿烂而开怀。

    “你们等着收我们的喜帖好了。”

    白水沁审视着他!看着他坚定不移的模样,这才缓缓笑逐颜开,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探访的时间到了,你进去吧。”

    瞿铭颔首,套上无菌衣,他走进加护病房。

    她平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毫无血色,身上c满着各种导管,高隆的肚皮上则挂着另一组监视设备,仪器规则地传来快速的心跳声音。

    “这是?”他抖声问着身侧的护理人员,所有的冷静与不可一世早不复见。

    “胎儿监视器,你听到的声音就是胎儿的心跳声。”

    “好快。”他蹙拢着眉。

    “胎儿的心跳是成人的两倍,这是正常的。”

    “和她说说话,她会听得到的。”护理人员贴心提醒,而后转身离去。

    他看着她,揪心的痛楚充塞在胸口,这世上与他最为亲密的两个人此刻竟是这般孤独无助地躺在他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脸颊的两侧,他抵着她的鼻,感受那一丝丝轻微的呼吸拂上他的脸。

    “我来了。”他苦涩说着。

    他吻着她紧闭的眼。“我来晚了,没能陪在你身边,你一定很害怕。”

    “我来了,一切有我。”他单手撑着,一手轻轻贴在她高隆的腹上,她的肚子里有一条小生命,那是他们的骨血。“别怕,爸爸来了。”

    他看似平静的语气,透过颤抖的手透露出完全翻天覆地的激动情绪。

    瞿铭收回手,两手同样支在她脸颊两侧。

    她深锁的眉头像是有千万的委屈。

    瞿铭吻着她的眉心。“原谅我,我负了你。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他抚着她的发,顺着柔美的发丝。“头发长了,别再剪短头发,让我少了帮你梳头的乐趣。”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像是要探进她灵魂所在,带她返回现实。

    “我想念你,无时无刻。别走,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他吻着她干燥的唇。“我爱你,永远。”

    他脸上僵硬的线条化为温柔的保证,同时烙下永恒的誓言。

    探访的时间结束,护士走了进来请他离开。

    “我等你醒来。”语毕,瞿铭站直身,沉重地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的同时,一滴无声无息的泪水静悄悄地由谷雨怀的眼角滑落……

    瞿铭走出加护病房,白水沁随即迎面而来。

    “怎样?她醒了吗?”

    瞿铭摇了摇头,双手扒过浓密的发。“为什么不通知我?”

    他指控地冷眼盯着白水沁。

    白水沁环着胸,冰冷地一瞥。“你要跟我吵架吗?”

    她漠然一笑。“我们可不认为你会担心。”

    瞿铭懊恼地一拳挥向墙壁,似乎必须让自己受伤流血才能压抑住他满坑满谷的沮丧。

    白水沁轻撇嘴角,冷淡看着他自虐的举止。

    既然在乎何必当初呢?爱情只不过是一场理不清的迷咒罢了!

    白水沁走向前,握住瞿铭的手腕,对于这种流血事件她并没有任何兴趣,只不过当前瞿铭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是律师的直觉。

    “你要怎么淩虐是自己是你家的事,不过,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瞿铭狂乱的目光迎向她。

    “雨怀开车一向小心,尤其她现在怀孕,她的警觉性更高;车祸的现场煞车痕?相当短,证明雨怀开车时一定非常不专心,我问过雨怀的秘书,知道在车祸前,雨怀最后见过的人是泽田铃木社长。”

    她挑着眉,审视着瞿铭森冷的表情,他拳头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狂啸暴戾的姿态宛如由地狱窜出的修罗。

    “你应该知道泽田铃木是谁,是怎样的一个人。不用我提醒,你应该也会认为事有蹊跷。不过,如果你不想得罪商场上的朋友,大可不用去理会我的怀疑。”

    “不。”瞿铭平视着前方,露出一个诡谲嗜血的笑容。

    “我会处理。”他说,犀利的目光,严冰酷寒,让人不寒而栗。

    阳光灿烂,但顶上一片浓密的树荫却挡去所有的炙热。

    “你等着,我去倒杯水。”

    谷雨怀望着那抹高大的身影离去的方向,心中纠缠了上百次的疑问又浮上了心头。

    她在做梦吗?这一切真的是美好到不似真实。

    由她清醒的那一刻起,瞿铭便不分昼夜地陪侍在她的身侧,他不多话,也没任何的表态,但却实实在在、明明确确陪在她身边。

    为何?他与她早就不该有这些牵扯了。心虽有疑虑,但却不敢问出口,就算是她贪恋吧!她深深恐惧,一旦说开了,他必将离她远去……如果他终将离去,那么就请原谅她一时的贪恋。

    谷雨怀莫名地叹了口气。风徐徐吹来,她闭上双眼,心中再次溢满苦涩。

    一件薄外套轻落在她肩头,她睁开眼,凝视伫立在眼前这名令人难以理解的男人。

    “风大,别着凉了。”

    “谢谢。”

    他递上一只保温杯。“喝水。”

    她接过,又道了谢。“谢谢。”

    瞿铭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双拳相握的手置在膝上,弯着腰,侧着脸,投向她的视线好温柔。

    “公司的事我都处理好了。”他说。

    她听水沁说瞿铭已经入主“谷氏企业”,而他也已解决了“谷氏”所有的财务危机。

    “谢谢。”都是人情,欠的太多了,她根本不知从何还起,只能再次道谢。

    “后天出院,我们回家。”他说,语气中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回家……她紧握保温杯的双手微微颤抖,低头沉默了好久。

    “也优呢?”她抬起头,看着他,风吹乱他的发,她好想帮他拂顺,好想感受那好久好久以前曾经有过的亲密。“她同意我搬去你们家?”

    瞿铭咧嘴一笑,谷雨怀的心因而猛然一悸。

    他坐直身,靠着椅背,敞开的手臂置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诱惑着她的贴近和渴望。

    “说错了,是我们家。”

    “别戏弄我。”她别开脸,灰暗的脸显得无助。

    瞿铭轻笑,将她搂进怀里。“是我们家。”他挑起她的下颚,让她看见他眼中的坚定。

    “你……”她嗫嚅,梗在喉中的声音却硬是吞了回去,也许在心里她还是有些期待,如果可以……风扬起她的发,她枕着他的肩头,紧紧地倚在他怀里,吸取有他的空气,她珍惜此刻所有的一切。

    在昏迷的日子里,她曾经看见了一个光点,那个光点里传来他的声音,很遥远、很模糊,但却好真实──我爱你。

    她听见他的声音,听见他喃喃的情话,他好像抚着她、吻着她,她的呼吸里好像充斥着属于他的气息,所以她才能找到方向,找到苏醒的方向。

    幻梦中,他真的好爱她。

    只是,现实里,他依然冷淡无表情,让她根本无法猜测他的想法。

    也许又只是一场梦……谷雨怀不自觉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

    “没什么。”她回答,抽回身,离开他的怀抱。她告诉自己别太沉溺……

    瞿铭皱起眉,狂傲的眼眸审视着她刻意的疏远。他看着她,而她凝望着远处,白皙的脸庞毫无血  色。

    白水沁由远处走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沉默的画面。她皱着眉走近他们。

    “无论如何,”瞿铭握紧谷雨怀冰凉的手。“你不准再离开。”

    “你们聊。”语毕,瞿铭起身,迈步离去。

    白水沁叹了口气,她看着谷雨怀心力交瘁、为爱挣扎受苦的模样。

    “好吧。”她说。“我知道你心里很乱,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管是为你自己或瞿铭,甚至是腹中的宝贝,你的问题都必须要明快地解决。”

    谷雨怀苦笑。“我好无助。”她低喃说道。

    风撩起她的发,白水沁看着谷雨怀噙着泪水的眼眸。

    “他回来了,不是吗?难道你不开心?”

    “不,我捉不着自己心底的感觉。原本以为早就失去他了,我试着让自己的生活步入轨道。这些日子,我过的很平静、很安稳,只是……”

    “不,你应该去想,为什么他会使你觉得不平静、不安稳?”白水沁幽幽一笑。“因为你还是在乎他,还是爱他,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我……”谷雨怀颤抖的手拨去颊上的发。“我是爱他,只是……”

    她咬着牙,扬起头,直视白水沁。“他根本不会爱我。”

    白水沁了然一笑,她在谷雨怀身旁坐了下来,环住她纤弱的肩膀。“勇敢一点,我不信他不爱你;你试着让自己去感受他对你付出的一切好吗?勇敢一点,这是你的爱情战役。”

    爱情战役?她会是赢家吗?谷雨怀没有答腔,她目光望向远方,他真的回来了吗?回到她的身边?

    但……伤口还是存在。

    她茫然望着远方,幽幽地说:“他早已做了选择,既然已经分道扬镳,他就属于过往岁月。”

    谷雨怀收回目光,脆弱的眼眸无助地滑下泪来。

    这场三角爱情战役里,她早已注定是个输家。战败的结果,所造成的伤害一直持续不断折磨着她、淩迟着她!就像心口被人切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般,难以愈合。

    抹去泪水,目光再度遥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