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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是跟着如风,却没有动手,饶是如此,如风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们甩掉。

    擦了一把汗,如风不顾酸软的腿,就连忙往书院赶去。

    枫贤书院里

    木问尘站在凉亭里,迎风而立,眼睛望着远处。

    不久木潼飞身上来,站在他的身后,沉声到:“主子!”

    木问尘伟岸的身躯微微一晃,很快就镇定下来,身躯紧绷道:“说吧,如风有没有危险?”

    木潼低头,说道:“没有,放心,主子我们的人终于在最后的时候赶到,一路护送如风进城,直到他在城外遇到云天泽。”

    “云天泽?”木问尘玩味地说着这个名字,身躯放松了下来,道:“他的身份查明了吗?”

    木潼恭敬地上前一步,把手中的密函递给他。

    木问尘展开一看,不一会便把手中的密函化为灰烬,脸上沉了沉。

    木潼此时便道:“主子,既然如风已经没事了,那您也该休息了,您已经一夜没睡了。”

    木问尘转头看向木潼,问道:“你可知道云天泽的身份?”

    木潼不解,此时一只灰色的鸽子飞来,木潼忙取下一看,道:“主子,如风那小子已经把“它”给了云天泽,我们要不要拿回来?“

    木问尘露出一丝苦笑,沉声道:“现在拿也不容易了。”

    “为什么?凭我们的实力。。。。”木潼不服。

    “我说过不要介入这件事,我只是要你去保护如风。”木问尘打断了木潼的话,过了半晌,才又长叹道:“罢了,终归会有一着的。”

    话说完,已经飞身下去,走进里屋。

    木潼呆愣在原地,握紧拳头,如风,我们的梁子又结大了!眼光不经意地扫过地上的粉末,忍不住好奇:云天泽的身份?他还会又什么特殊身份吗?

    如风好不容易回到枫贤书院,悄悄地翻墙而入,回到了宿舍。

    忐忑不安地推开门,看见煜爵和煜宣都在里面,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们没事就好!”如风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

    煜爵和煜宣也松了一口气,煜爵走了过来,看着如风道:“你也没事就好,我们真怕你出事呢,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如风正要回答,就看见煜宣的背部赤l着,上面包扎了一圈的白布,忙跳起来道:“煜宣,你受伤了?”

    煜爵苦笑:“我去的不及时,让小三受了点伤。”

    煜宣不在意的摇摇头,道:“没事,对了,如风,你昨晚替我挡了一剑怎么会没事呢?”说着就干脆把上衣全部褪下,刚才有人进来,匆忙之下才把衣服拉上来的。”

    如风露出一丝微笑:“我穿有一件刀枪不入的宝衣,你还说呢,你怎么就那么不自量力的替我挡剑呢?我是去保护你的,不是让你来保护我的,而且还差点帮了倒忙”当时情况虽然混乱,但那人要偷袭我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自己曾经受过了师父和爷爷的特殊训练,所以敌人要想在混战中偷袭,就要做好我如风出其不意打败的准备。

    不过想起那一剑,虽说有小衣护着,如风还是觉得背部一阵隐隐作痛,那人的功力不错,再加上自己的反应时间不够,所以还是受了一点点的伤,不过如风没有说出来,免得他们要看。

    煜宣恍然大悟:“难怪你没受伤?不过你当时把那人打死真是干得漂亮!”心里却不是滋味,当时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会毫不犹豫地替他挡剑,瞧,人家还嫌弃自己麻烦呢?

    如风心里顿时恶心了起来,横了他一眼,道:“你别说了行不行,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坚决地杀一个人。”以前都是杀动物的。

    煜宣于是默然,没有再说话。

    煜爵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才道:“对了,如风,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伤心,刚才我的人来报,说云天泽是夫藤国的二皇子,也许以后我们会和他为敌了。”

    如风一听,本来因为太累,还准备调息的,闻言马上就跳了起来,急切地问道:“你们有没有收到那个盒子,就是煜宣交给我那个盒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急切。

    煜宣吓了一跳,不解地说:“不是在你那里吗?我当时给你带回来了。”

    如风顿时觉得浑身无力,瘫软床上,半晌才道:“可是我把它交给云天泽了。”

    卷一少年不识情滋味第079章决然

    如风一路跑出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只是继续在书院,她就觉得自己没办法面对煜爵和煜宣,毕竟这是自己亲手把东西送给云天泽的。

    如风苦笑,不用云天泽费尽心思来拿,她自己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但毫无疑问的是,她很想见云天泽一面。

    在大街上继续走着,茫然若失,有点浑浑噩噩的感觉,如风苦笑,这大概是自己前世十九年和现世十七年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所以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现在自己才那么难受。

    这个世界,果然不简单啊!如风感叹,觉得自己过去太一帆风顺了。

    如风感叹的同时,眼睛却是毫无目标地移动,猛然间,被人撞了一下,如风惊醒了过来,摸摸有点疼痛的腰间,看了看那撞上自己的身影,是个小孩,眼光流转间却不经意的发现小孩消失的方向有一辆普通的马车。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风吹过,车帘微掀,马车里露出的竟然是小青的侧脸!

    如风浑身一震,拨腿就跑过去,马车此时也跑动了起来,如风什么也没想,就施展轻功跑去,一路上撞到了多少人也不在乎,眼里只有前面的那辆马车。

    眼见自己速度受阻跟不上,如风迅速地往周围看了看,就毫不犹豫地把路边的一匹马抢过,抽剑斩断马僵,纵身一跃,人已经稳居在马上。

    马的主人赶紧喝道:“小贼休得偷马!”闪身便扑了上来。

    如风自知理亏,回头道:“借我用用,回头还你!”话音未落,人已经用手中柔软似腰带的剑一抽,马匹吃痛,一声嘶叫,冲向前去,只留下身后马主人的咒骂声。

    如风不管不顾,只顾着盯着前面的马车,人群慌乱了起来,前面的马车飞驰,后面的马也跟着奔跑。

    渐渐的,马车和马都出了湘州城,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如风心里着急,最后咬咬牙,终是弃马施展轻功,犹如一缕青烟,狂奔了一阵,终于赶上了马车。

    “停住!”如风一声大喝,站在路的中央。

    “嘘。。。”马夫一身低喝,两匹马的前蹄高高扬起,训练有素地停住了。

    如风头发有些散乱,眼神清亮有神,手里拿着自己的软剑,大声道:“云天泽,你出来!”

    马夫是个看起来坚毅的汉子,他还是老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没有看到如风在前面一样。

    许久,车帘微微一动,小青的脸露了出来,嘲讽一笑:“如风少爷,你不要不自量力,你打不过我们的。”说罢就做出一个手势。

    随着他的手势,路的两旁很快就出现了几十名灰衣大汉,各个虎视眈眈地盯着如风,气势惊人。

    如风不为所动,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紧紧地盯着小青的眼睛看:“我要见云天泽!”

    “我们家少爷不会见你的!”小青恨恨地瞪了一眼如风,咬咬牙,眼里闪过一抹怨恨。

    如风眯起眼睛,抚抚被风吹到脸上的发丝,扬起一抹轻笑,青衫素颜,衣袂翩飞,竟生生有着令人颠倒众生的惊艳,可他明明是个男人,而他手中拿着的软剑此时泛着柔和诡异的白光,却又增添几分嗜血。

    画面诡异得让人有点不安!

    周围的灰衣大汉此时不约而同地向前跨进了一步。

    如风继续轻笑着,道:“小青,需要我说出你内心深处的秘密吗?”语气意有所指。

    小青不为所动,冷声道:“让开!看在你和少爷同窗一年的份上,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如风拿起手中的剑,轻轻地摩挲,道:“小青,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甚至恨不得我去死?而我尉迟如风虽然称不上花见花开,人见人爱,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她们看我的眼光,和你看。。。。”

    后面的话如风没有说出来,小青脸色顿时一震,声音软了下来,道:“如风少爷,让开吧,我家少爷不会见你的。”

    如风收敛住笑容,讽刺道:“是不想见,还是不敢见?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面对的,怎么说我们都相识一年多,还是。。。。”如风眼睛一转,道,“还是你家少爷已经卧病在床,现在已经归西了?”

    小青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道:“我家少爷才没死呢,他还好好地躺在马车里!”

    如风长剑一指,硬声道:“云天泽,你出来!”

    小青的脸上满是懊恼,责怪自己太过于轻易上当。

    不久,小青缩头进去,一个清越动人的声音跟着响起:“你还是回去吧!”

    如风默然不语,只是紧紧地抿住唇。

    “你想要哪颗珠子?”云天泽道,只是隔着一层车帘,却让如风觉得很陌生。

    如风咬咬牙,说道:“那本来就是我的。”

    “这不能给你,而且这是你亲手塞进我手里的。”

    如风再次沉默,说不出反驳的话,半晌,才涩然说道:“是我太轻易相信人了。”

    气氛一片沉默,只剩下风轻轻吹过的声音,树叶唰唰地响。

    如风想起以前和云天泽一直以来的生活,打破了沉默,道:“你一直在骗我们,骗我!”心里却是涩然,嘴里很苦,比小时候师父为了帮自己筑基时,强迫自己所喝的草药还要苦上一百陪!

    云天泽终于行动了,一只白玉般的手伸了出来,撩开门帘,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庞,此刻,他正看着如风。

    如风也看着他,两人的眼里都闪着复杂的光芒。

    云天泽轻叹:“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如风看了一眼云天泽,说道:“你的身体从来都是好的。”语气不肯定,因为此时的云天泽面色红润,没有了以往的苍白,却更加美得惊人。

    云天泽没有反驳。

    如风心一抽紧,终天冷下心来,自嘲一笑,冷声道:“你说得没错,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把珠子还我!”话音刚落,人已经像一缕青烟飘了过去,手中的软剑注入了内力,变得冷森耀眼,像一支最锐利的箭直直地刺向云天泽。

    云天泽似是毫无所觉,撩住车帘的手动也未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如风。

    如风眼神坚定,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却还未靠近云天泽,周围的灰衣人就一拥而上,让如风不得不半途转弯,迎战那一群灰衣人。

    刀光剑影,鲜血四溅,身体翻转,衣角翻飞,灰衣和青衫相互纠缠在一起,金属相碰的声音刺耳地响起,树梢上的叶子响得激烈,沙沙沙地也哀泣。

    如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以前她和别人对打时,总会紧张,会不安,即使她很有自信的时候,脑子里也会乱想一通,但此时,她的脑袋昊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手却很熟练地使出自己所学习的一切,空d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一个个身体倒下了,带着腥味的y体喷上自己的脸,自己的手,可是自己却无所觉。

    无意中,视野里出现了云天泽的那张脸,毫无情绪,直直地盯着自己。

    一个闪神。

    热血,喷溅而出。

    右臂一阵麻辣,火烧般的辣痛感吞噬了自己全部的感官。。。。

    很痛,却又不痛,因为手里的宝剑还在不知疲倦地挥舞着。

    。。。。。。。。

    “你就那么想要帮那两兄弟拿到珠子吗?”云天泽一声呢喃,却清晰地传入了如风的耳朵。

    如风浑身是血,眼睛已经变得通红,她的声音沙哑,却有力:“没错!”

    云天泽似乎浑身一震,手里蓦地丢出一个盒子,道:“都给你吧!”

    盒子斜斜地s入刀光剑影中,如风精神一震,正要去抢,却现在更多的剑伸到了盒子处,杀红眼的人,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地一剑劈下!

    如风呆呆地看着那颗即使在白天也散发出阵阵幽幽蓝紫光的珠子,在自己面前,破碎。。。。

    更多的剑收不住剑势,那颗大家都梦寐以求、独一无二的珠子终是变成了粉末。

    众人呆愣了,如风看着手中的长剑,身形一缓。

    一阵更强烈的刺痛传来,肩膀一痛,手中的长剑毫无声息地落在黄土地上,变成了一根软绵绵的腰带,如风的身躯晃了晃,终是倒下了,尘土飞扬,昏黄一片。

    只是不甘心啊。。。。。如风看了一眼云天泽震惊的脸,跌入了黑暗中。

    “少爷,该走了,后面也许有追兵。”小青的声音重新响起。

    云天泽望着倒在地上的身影,面无表情,静若雕像,刚才的震惊似乎只是如风的幻觉。

    “少爷!”由绐至终都静坐的车夫出声道,扬起马鞭,马车绝尘而去,从如风的身边险险地擦过,又是朦胧一片飞扬尘土。

    尘土散去,地上只余下如风倒下的身影,还有她的腰带,还有地上的暗沉血水,证明了刚才刀光剑影,曾经发生过。

    马车走后,不久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树丛两边却突然闪出一抹身影,身材凹凸有致,可以看出是个女人,她把地上的如风一抱,捡起地上的腰带,就往回去的路飞奔而去。

    醉月按照惯例,此刻正在食为天里,替最后一名客人把好脉,推荐了他吃什么药膳后,她看了看店里,没多少人了,高峰期过去了。

    于是站起来,和掌柜的说了一起,就做准备回后院去休息休息,却发现店里忽然闯进了一个人,一个红衣女人,头戴着面巾,让人看不出来本来的面目。

    醉月此时也无心关注女人的外貌问题,出于医者的敏感,她首先看到了女人怀里的人,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发饰,手臂无力地下垂,纤长的手指血迹斑斑,青衫上一片暗黑色。

    醉月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慌。

    “师兄!”她尖叫了一声。

    不多的客人在s动,掌柜镇定下来,马上想指挥小二把如风抬下,寒山却一阵风似的从后院冲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二话不说,及轻手轻脚地把如风抱在怀里,冲醉月喊道:“你慌什么慌,快到后院来,还有,快准备好热水之类的。”

    醉月顿时惊醒过来,回过神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根腰带,认出这是师兄经常系在身上的,再一看,红衣女子已经不见。

    没有时间多想,醉月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后院冲去。

    先喂如风吃了一颗药,这才记得把寒山赶出房门,然后,醉月敛神镇定,把手搭在如风的脉象上。

    好一会儿,手才重新颤抖起来,心里却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送来及时。

    可是看着雪白背上青紫的一块,肩膀上的一个血d,右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还有全身上下没哟被小衣服覆盖住的细微伤痕,醉月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是没见过更恐怖的伤势,可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师兄啊!

    “师兄!”哽咽地叫了一声,在她身上擦拭的手却不敢微停下。

    在擦到脸的时候,却发现师兄蹙眉,眼角却缓缓地留下烫人的泪珠,醉月心里又是一酸。

    处理好伤口后,醉月整理好情绪,拉开门出去。

    门刚打开,就发现一阵旋风卷到了如风床前,来人仔细地看了一会如风,这才走了出来,关上门,严肃地看着醉月:“他伤得怎么样?”

    醉月见过他,没有了平时的淡雅出尘,现在的他眼神焦灼,神情有些慌乱。

    “没事了,身上小伤口无数,手臂上有一剑,肩膀上也中了一剑,只是剑上抹上了浓烈的迷药,所以师兄才会沉睡不醒,另外,师兄内力衰竭,五脏六腑有一定的损伤,要好好休息几个月才行。”醉月镇定不来,缓缓地说道。

    寒山如释重负,这才说道:“谢谢山长关心我家师兄。”

    木问尘也恢复了镇定,淡淡地说道:“我把他接到我那里去养伤。”

    醉月和寒山连忙阻止。

    “不行,师兄现在不宜移动,而且只有我才能更好地照顾她!”醉月毫不犹豫地拒绝。

    “可是你们这里很吵,不利于养伤。”木问尘犀利地指出。

    醉月一窒,终于妥协道:“等师兄醒来,如果他愿意的话,你就接他去。”

    “好!”思忖片刻,木问尘答应了。

    此时,木潼才有些气喘吁吁地赶来,道:“主子,您跑得好快!”话音刚落,却遇到木问尘森冷的眼光。

    木潼忙低下头去,看了一眼醉月和寒山。

    两人识趣,醉月去药房了,寒山去准备如风要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