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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部分

已是满满一层细密的汗珠。秦霄一一吻了过去,引起一阵阵惊颤地呢喃。

    也许他们都记不太清楚,是如何与对方紧密的结合到了一起,享受人世间最美妙地事情。仿佛那每一刻,都是空前的高涨,令人沉醉和痴狂。李仙惠的呢喃之声始终不绝,尽情的享受的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无限爱意,温柔与刚猛,在他身上居然融合得那样完美……

    一夜如狂,二人完全沉醉了,最后相拥睡去,各自一心的惬意与满足。

    第二天早上,大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身,踩着楼板咯噔作响,似乎还有人在压低了声音争吵。

    秦霄和李仙惠纷纷惊醒,面面相觑的同时道:“怎么回事?”

    秦霄飞快跳下床来穿好衣服,来到了大厅,只见上官婉儿也是惊慌的从房里出来,问秦霄是怎么回事。

    秦霄有些惊讶,这二楼一般人可是上不来的,刚才闹出的声音,莫非就是墨衣房里?

    连忙到了墨衣房前,一推门,是虚掩着。进去一看,略有些零乱,桌子衣柜前撒落着些许几件衣物,唯独不见了人。

    正疑惑间,秦霄听到庄外楼下传来一声清斥:“你太放肆了!”

    然后还有‘叭’的一声清响!

    秦霄和上官婉儿连忙跑到了阳台上,看到墨衣和紫笛二人,正站在平台上。紫笛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提着一个包裹,正愣愣的看着墨衣憋屈的出神。

    秦霄心里暗叫不好:紫笛这丫头,莫不是又要搞什么鬼?

    这时,紫笛放声一哭,撒腿朝门吏房的马厩那里跑去。仆役们不敢阻拦,任由她牵出了一匹马,翻身上去就朝宅门外跑去。

    秦霄心里叫道:我靠,玩离家出走么?

    想到此处,秦霄忙不迭的跑到楼下,墨衣还站在平台上胸膊不停起伏的生着气,一脸通红。

    秦霄问道:“怎么回事?”

    墨衣咬着嘴唇,自己嘴角也溢出了泪来,哽咽道:“老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任她去吧。她要回江南,或是去别的什么地方,让她去好了。”

    秦霄眉头一拧,郁闷的提高了一些声音:“你们都是我的老婆,我怎么能让她这样独身一人离开?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衣已经抽泣了起来,靠到秦霄肩膀上,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我将妹妹劝服了,让她好好服侍老公,还给了她一支迷情香的蜡烛。她又说她一个人害怕,还非得我留下来陪她,我也应允了……昨日老公回来的晚,没来得及进房。她一宿没睡,大清早的就发疯了,清点起包袱要回江南,再也不来长安了。真是太不懂事了!”

    秦霄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下也有些惭愧,安慰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怨她。毕竟说好了的事情,是我先食言了。你在家里呆着,我去追她回来。”

    “不要了老公!”

    墨衣将秦霄抱住,惭愧的哀求道:“任她去吧……”

    “不可以。”

    秦霄坚定而果断的说道:“且不说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亲如同胞骨r;现在她还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让她离开?就算是真要回江南,也要我妥善安排。不多说了,我去了。”

    说罢秦霄就快步跑到了马厩间,骑上了自己的淡金宝马,沿着紫笛奔去的方向,追赶而去。

    两旁景色人流飞快后退,秦霄心里哭笑不得:想不到,这个小妮子还是个醋坛子,之前还真是没有注意到。莫非她也和她姐姐一样,是一个将感情深埋在心中——甚至深到她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了么?

    若不是在乎,又怎么会吃醋?

    呵呵,可爱而有个性的小丫头,看我将你拎回来,治得服服帖帖的!

    第五卷 飞龙在天 第315章 收御鬼丫头

    紫笛的眼泪嗒叭嗒叭的往下流,牙齿都要将嘴唇咬得破了。她有些不明白,一向对自己那么好的姐姐,在成了他的妻子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只向着他。现在居然还动手打自己……

    哼,臭男人!

    墨衣打了她,可是她心里一点儿也不恨姐姐,反道将那满腔的怒气都转嫁到了秦霄身上。

    街市上的人流车马多了起来,马跑不快。紫笛不停的挥袖擦着脸,可是那眼泪仍然不争气的往外涌,心里感觉憋屈极了。

    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啊呀——那个家伙怎么骑着马追出来了?

    紫笛心下骇然,管他三十七十一拍马就快奔起来。

    西市大街虽然很宽阔宏伟,可是人流也实在多密集了一点。紫笛这一拍马,马上就有人惊叫得四下躲闪起来,好一阵j飞狗跳。

    秦霄远远看到前面的s乱,定睛一望,果然是那个小灾星惹发的,不由得心下一阵苦笑,也顾不上许多了,拍马追了上去。

    两骑十足嚣张的在西市大街上追逐起来。

    紫笛慌不折路,也忘了将马儿掉过头来了,径直朝东门而去,而不是出城去江南的南门。

    过了朱雀大道,越过了里坊,紫笛直接跑到了春明门前。守城的卫士们见一骑飞奔而来,连忙架起路栅,挺枪怒声喝道:“大胆!什么人竟敢在皇城之内如此横行?”

    紫笛又急又怒,娇斥道:“滚开、滚开!姑乃乃就要被那个臭男人追上了!”

    两个小卒了不由得懵了——还有这么大胆的刁民?

    “大胆,还不下马就要格杀勿论了!”

    两小小卒将长枪呼的一声支挺出来,直直指着紫笛。

    紫笛哭笑不得,又担心后面秦霄追来,坐在马上求饶道:“两位好哥哥,就让小妹过去吧!不然被后面那个大y贼抓住,我可就完蛋了!”

    “什么。有y贼?”

    小卒们大叫起来:“来人、来人!围捕y贼!”

    紫笛好一阵偷笑:“你们先、先放我过去!”

    两个小卒十分信任她的打开了路栅,还关心的说:“姑娘可以先躲到城楼之上。”

    “不必了,谢啦!”

    紫笛欢快的一拍马——“驾!”

    飞奔而去。一骑绝尘。

    几个小卒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有点上当的感觉呢!

    秦霄很快拍马赶了过来。见那些小卒全都荷甲持枪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既惊且怒。大声道:“刚才可有看到一句女子。飞骑跑出春明门?”

    “就是他!”

    “抓住他!”

    可怜这几个南衙守门小卒,不认得他们大名鼎鼎的大老板,居然一拥而上就要上来拉人!

    秦霄大怒:“大胆!还不退下!”

    那些个小卒顿时被吓得一愣,干咽着口水,挺着胆子说道:“你、你这采花y贼,居然还如此强理!”

    秦霄真是怒笑交加:“你们这几个蠢货。不认得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骂我是y贼,且不是要讨罪受?”

    “你是谁?”

    几个小卒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地直摇头:“我们不认识。只知道辑拿采花y贼。”

    正在这时,城楼之上传来一个声音:“什么事情?”

    秦霄仰头一看,是南衙大都督薛崇简,不由得苦笑道:“薛将军来得正好。这几个小卒,居然要将我当成y贼来抓。你看这如何是好?”

    薛崇简细看一眼,居然是秦霄,顿时满头大汗。忙不迭的跑了下来。那几个小卒早已吓得趴跪到了地上,浑身发抖。薛崇简跑下城楼,对秦霄抱拳一拜:“大都督恕罪……这几个小卒,是刚刚从其他府卫调任上来的。不认得大都督。冒犯威颜,死罪、死罪!”

    秦霄无奈地摇头笑道:“薛将军言重了。他们也是职责所在。前面跑走地是我……朋友,闹了些别扭,我正要去追。你们放开栅栏让我过去就行了。”

    薛崇简对那几人怒声一喝:“蠢货!还跪在地上等着砍头么?”

    几个小卒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将种栅拆了去。

    秦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薛将军,此事就当没有发生。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心下一阵汗颜:紫笛这个鬼丫头,居然还使出了这样的阴招儿?

    “大都督好走!”

    薛崇简暗自擦了一下冷汗,然后怒目一瞪,将那几个小卒挨个儿的左右扇了几个大巴掌——“蠢货!一群蠢货!”

    紫笛跑出了东门,脸上还挂着泪痕就一阵得意的肆笑起来,也不管马儿跑到了哪里,只顾着向前。她心里也没真的想过要离家出走去江南,只是心里憋屈,总该要做点什么,不然就会闷得慌。

    或许这样闹一闹,那个臭男人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呢?紫笛心里咯噔一惊:我为什么要这样想?……

    一路马蹄轻扬,紫笛心里幻着秦霄被那几个小卒擒住,当成y贼来审的情景,不由得咯咯地笑出了声来。不料四下里突然钻出一队大头兵将她团团围住,还大声的厉喝:“什么人?竟敢擅闯军机要地?”

    紫笛顿时惊了一惊,勒住了马四下打量着这些兵卒,全是大唐的士兵,穿着铁甲拿着长枪,不由得有些心下发虚了:“我、我如何知道!我回去就是。”

    领头的小校细看几眼,突然惊声道:“英翊将军?”

    “真的是英翊将军!”

    紫笛突然惊讶的看到,这些士兵们不仅放下了长枪,还单膝拜倒——“拜见英翊将军!”

    紫笛心里笑成了灾:哇哈哈!居然是姐姐的熟人,真是太巧了!

    于是乎,故技重施紫笛清了清嗓子,变作了一副和姐姐一样的神情,严肃说道:“后面有一个狂徒,正在追赶本将意图不轨。你们助我将他擒下——只要擒下就好,然后交由我来处置,明白了么?”

    “是!”

    这一队儿士兵们毫不含糊的就答应了。不是么。在一起混了一年。怎么着也该是混熟了,大名鼎鼎的女中豪杰墨衣、秦霄地夫人。谁不认识?

    这可是秦霄手底下带出来地名望之师——左威卫部。目下正由李嗣业统领着,在长安城东十里外上番布防,负责守备京城。

    二十余名出来巡哨的士兵,齐刷刷的站作一排,将手中地长枪捏得紧紧地,直盯着前方。果然过了没多久,前面一骑就飞奔而来。一身华贵耀人地衣裳分外醒目。兵卒们心下想道:好不知死地纨绔子弟,居然敢调戏大都督夫人!

    “喂、喂,就是他!”

    紫笛有些心虚的拍着马儿:“你们将他擒住,我、我躲到树林里!”

    士兵们心下纳闷:战场上那么神勇的巾帼须眉,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怯懦了?

    紫笛已经骑着马儿躲到了附近树林里,嘻嘻哈哈的暗笑着,偷偷看着眼前的一切。

    秦霄远远看到一队兵卒在等着自己,细下一打量,居然是左威卫的旗帜衣甲,就感觉到一阵熟悉和亲切。

    拍马上前。那些个士卒还正待发作,细下一看——乖乖,居然是秦霄!

    二十几个人齐刷刷的拜倒在地:“拜见大都督!”

    秦霄翻身下了马:“好兄弟们,都快起来!”

    这下兵卒们就有些纳闷了:这怎么回事儿呢这是、搞地什么名堂?

    个个眼睛瞪得比鱼泡子还大。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来:“兄弟们的神情为何都这般古怪?”

    一士兵上前在秦霄耳边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秦霄呵呵一笑,对这些人说道:“你们自去巡哨吧,今天地事情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知道么?”

    躲到树林里的紫笛这下吓坏了,那些士兵们见了秦霄居然全都拜倒,这才大骂自己蠢——这些大头兵认识姐姐,那也肯定是认识这个臭男人的嘛!哎呀我真是笨死了!

    正准备偷偷摸到栓马的树边,再骑上马开溜,不料自己身边一阵风响,不自觉的就大叫起来:“啊呀!——”

    然后她就被一个家伙拎住了,还扛到了肩膀上!

    秦霄呵呵的大笑:“你的诡计都耍完了么?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去了?”

    紫笛一面朝天踢着脚,一面用手去锤秦霄厚实地脊背:“我才不要回去呢!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

    “就凭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呀,还不够么?是不是要我搬出一些法典刑律来你才肯就范呢?”

    “我是你老婆,我怎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哼!”

    ‘嘭嘭嘭’,小手儿敲打个不停,却如同隔靴搔痒。

    秦霄哈哈大笑:“你姐姐能给你做主吧?她将你许配给我,还不够么?虽然我还没有媒妁婚典的正式娶你过门,可是不都已经d房过了么?”

    紫笛大窘,脸顿时涨得通红,大叫道:“谁跟你d房了,不要脸!y贼!”

    “呵呵,没d房你干嘛叫我y贼?”

    秦霄扛着紫笛还转了两圈,将她弄得有些头晕起来,兴灾乐祸的笑道:“其实你才是真正地y贼,居然伙同你姐姐迷j我!”

    “你、你、你不要脸!”

    紫笛理屈辞穷了,只得反复了骂这一句。

    “哈哈哈!”

    秦霄放声大笑,一耸肩一甩手,将她从肩头抡了过来,抱到怀里,十足y邪的坏笑道:“不要脸是么?那我可就真地要做坏事了哦!”

    “你……你要做什么?”

    紫笛又羞又急,连忙拿手去撕秦霄,可心下一想,撕破脸总是不好,于是改过了推。两只小手。不停的将秦霄的脸往旁边推。

    “你说,夫妻之间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秦霄继续坏笑,将她抱得更紧了。任凭她挣扎也脱不了身。

    “你、你这y贼!”

    紫笛心下明白了——莫非他真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干那个?

    秦霄松开了抱着紫笛双腿的手腕。将她放了下来,笑着说道:“夫妻之间。最应该做的事情,是理解和宽容对方,知道么?”

    紫笛心下一惊,顿时也不好朝他发脾气继续胡闹了,双手轻轻一推离开了他地身边,抽着鼻子说道:“用你说教,像个教书老头儿一样。”

    “行。不说教。”

    秦霄点头:“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离开长安?”

    “我、我乐意!”

    秦霄摇头笑了起来:“别任性了。你这样,会让你姐姐很烦恼、很伤心知道么?她是这世上最关心最爱护你的人。你再这样闹下去,最受伤害的是你姐姐。”

    紫笛自知理屈,厥着嘴挤着眉头说道:“那、那我回去也可以。但是你去跟我姐姐说,不要娶我过门。”

    秦霄不由得婉尔一笑:“就这个请求么?”

    “嗯!”

    紫笛恨恨地一点头。

    “好呀,我答应你就是。这种事情,跟我说说就是了,何必要闹得这么大呢?还离家出走闹得满城风雨,真是地。”

    秦霄故作轻松的吁了一口气。长声道:”

    好了,闹完了,回去吧。你姐姐说不定还在家垂泪生气呢。”

    紫笛心下郁闷极了,双手互捏地恨恨道:“我、我现在还不回去。好不容易出来。我要走走。”

    “行啊,那我陪你逛会儿。反正今天衙门里也没什么事情。”

    “谁让你陪!你回去!陪仙儿、陪婉儿去罢!”

    “呵呵呵——”

    秦霄大笑起来:“我就知道吧。你根本就是在吃醋!”

    “我、我没有!”

    紫笛又羞又急:“我凭什么要吃醋?”

    秦霄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紧紧抱住,霸道而又有些温柔的说道:“算了,傻丫头,乖乖跟我回去吧。一家人,有什么话说不清楚的呢?仙儿和婉儿,不是也像你姐姐一样待你好么,有什么好吃醋的?昨天是我不对,这还不行么?连着那天的事情,我也一并给你道歉,这总该行了吧?”

    紫笛见秦霄将话挑得破了,微微的耸了一下鼻子,轻低下头来,闷闷说道:“都说了,我没有吃醋……只是,你们都把我当作是不知事地孩子一般,我自有些生气。而且,你眼里根本只有仙儿,顶多再半个婉儿,何时将我们姐妹二人放在眼里过?我们在你眼里,永远都是不入流的贱民、杀人的刺客。”

    “你这是什么鬼话!”

    奏霄将紫笛紧勒了一下,疼得她嘤咛一叫,然后正色说道:“什么‘贱民’你跟了我这么久,莫非不明白我的为人么?若说是贱民,我和你们不是一样寻常百姓出身么?再说了,我的确是很疼爱仙儿和婉儿。但是我同样爱着你姐姐墨衣,也喜欢你这个鬼灵精怪有个性的小丫头呀!若说是将你许配出去,首先每一个不同意地,那肯定是我,你知道么?”

    紫笛的身子轻轻一颤,飞快抬了一下头,喃喃说道:“哼,就知道骗人……你都一点也不怜惜我,像对待战场上的仇人一样,哼,哼哼!”

    “哈、哈哈!”

    秦霄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捏着她的鼻子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还不行么?那天我实在是喝得太多太多了,醉得不成了样子。要不……今天晚上我好好陪你,算作补偿行么?”

    “我、我才不要呢!”

    紫笛地脸顿时变得扉红,羞赧不堪的说道:“那、那个东西,长得怪死了,丑八怪一样的,好骇人!而且……而且你和姐姐一样,都只知道骗人,床头之事其实一点也不好玩!”

    “哈哈!”

    秦霄都快要笑得趴下去了,幸得四周没有外人,不然这活宝说出这样的话来,定能让人满天喷血。

    “笑什么嘛!我说认真地!”

    紫笛瞪着秦霄说道:“回去可以,我也知道是我错了,这样很不应该,姐姐也会伤心。可是、可是我不要再跟你那个……什么了!”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