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盛唐风流武状元 > 第 41 部分

第 41 部分

   秦霄微扬了一下嘴角。轻声道:“愿意。”

    上官婉儿的脸,如同一朵缓缓绽放地花儿。慢慢露出笑容来,轻启朱唇,低吟道:“参差碧岫耸莲花,潺湲绿水莹金沙。何须远访三山路,人今已到九仙家。这是婉儿去年游长宁公主池时,作地一首诗里的两句。秦大哥,你明白我现在说出来,是什么意思么?”

    秦霄微笑,顺势将轻靠过来的上官婉儿,搂入怀中:“基本明白。人今已到九仙家,不就说,你乐意嫁给我么?”

    “呆头……”

    上官婉儿将头埋在秦霄宽厚的胸膛里,紧紧的从背后抱住他,眼睛里忍不住就静静的淌出了泪来。

    秦霄不经意一眼瞟到,圆拱门外,李仙惠轻飘飘地转过身影,轻轻的走了。心里暗想道:这下……麻烦了……鱼与熊掌,怎么办好呢?不是说,谁要谁不要,这不是大唐的男人该考虑的问题。关键是,谁做大的?麻烦……

    上官婉儿将头一直埋在秦霄地怀里,不肯抬起来,怕让秦霄看到她在悄悄的流泪,低声道:“秦大哥,从现在起,我算不算是,有了亲人了呢?”

    “是。”

    秦霄抛开了心中的杂念,紧紧抱着上官婉儿。“以后,你还会有更多地亲人和朋友。”

    ‘咳’、‘咳咳’!

    圆拱门那里,又传来几声不合时宜的声响。秦霄苦笑道:“是紫笛那鬼丫头……”

    上官婉儿从秦霄怀里挣脱,悄然地抹去了眼泪:“秦大哥,其实我知道。你很喜欢你那个远房的妹子,她也对你情根深重。婉儿……不是那种蛮不讲理横刀夺爱的人。今天我这样问你,只是想求个心安,想证明一下,我的感觉是不是错了。到最后,我们能不能到一起……婉儿实在是不敢奢求。官闱深如海,婉儿从来不敢想,什么时候能从里面走出来。婉儿虽然美其名曰是个女官,但实际上根本就是被配到宫中奴婢,想要再离开宫中,谈何容易。所以,我只想能让自己的感情放泄一番。喜欢便喜欢了,爱便爱了,我争取了,得不得到,都没有关系。婉儿,无怨无悔。”

    秦霄剑眉微挑,皱起了眉头,低唤道:“婉儿……别这么灰心。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离开宫中,做回一个普通的女子,做我秦霄的女人!”

    上官婉儿背对着秦霄,眼中已经流如泉涌,喉中哽咽说不出话来,狠狠点头。

    ‘咳’、‘咳咳’!

    秦霄苦笑的摇摇头:“这丫头……”

    上官婉儿深呼吸了几口,压抑着不注自己哽咽:“去吧。别让仙儿误会什么了。你告诉她,婉儿……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并不会真的把你从她身边抢走。仙儿,真是个好姑娘她才是最适合你的妻子。婉儿,总有些自愧不如。最起码,没有她那种胸怀和气度。刚才她看到我们抱在了一起,却当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悄然走了。哎,她怎么就不知道,这样可是会把你惯坏的……”

    秦霄也不知道该和上官婉儿说些什么了,放着还有紫笛那丫头在不远处充当其亮无比的电灯泡,只好轻叹了一口气,轻身走了。

    上官婉儿走到铜镜边坐下,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眼泪,放肆的流淌,轻声道:“已经……足够了……最起码,我比水漫金山时的白素贞要强……”

    圆拱门外,紫笛气鼓鼓的推着秦霄的背,把他往李仙惠的房里塞,低低的骂道:“大色狼!花心大萝卜!见异思迁!仙儿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你要完蛋了!”

    秦霄无奈的苦笑,真不知道该和这个丫头说些什么。

    刚到李仙惠门口,门反倒是开了,李仙惠像平常一样淡淡的笑:“紫笛,快别闹了。”

    紫笛‘咯咯’的轻笑两声,贼兮兮的溜掉了。

    秦霄看着李仙惠,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进来坐吧,秦大哥。”

    李仙惠往旁边轻身闪去,淡然的笑。

    秦霄走到屋里坐下,李仙惠款款的坐到他身边,先开口说话了:“秦大哥,其实,我知道你喜欢上官婉儿。仙儿,一点也不生气,真的。首先么,她是个漂亮多才,而又心地善良的好女子,而且是仙儿的救命恩人;再者,以她的智慧和见识,也很配得上秦大哥,能给你许多的帮助;而且,最重要的,她是真心的喜欢你。所以,秦大哥若是能娶了上官婉儿,仙儿,会很替你开心。”

    “替我开心就不用了。”

    秦霄无奈的摇摇头,“上官婉儿,只不过是想心里满足一下罢了。她自己清楚的知道,想要离开宫里,是难于上青天。而且,她也知道,我最喜欢的,其实是……仙儿。”

    李仙惠轻轻低下头,脸红成了一片,轻语道:“其实这两天来,上官婉儿和我聊了许多,也说起了一些,你们之间的事情。她说过了,喜欢的,就要鼓足勇气去争取。就算是最后得不到,也无怨无悔。仙儿,当真是佩服她的那种志气和胆识……秦大哥,你是男人,是好的,值得珍惜的,就要争取,不要放弃。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听起来,的确是有些荒谬和虚伪。但是,仙儿真的……一点也不吃婉儿的醋。真的。”

    秦霄不由得‘呵’的一声笑出声来,心里想道:这大唐的女子,还真是有意思……不过,也的确难得见到,像仙儿和婉儿这样投契的情敌了……

    这莫非就是,齐人之福,可是,谁做大的呢?这可是个棘手的问题!毕竟现在等级制度严着呢。妻与妾,那身份差异可大了去了。

    莫非,让她们……猜拳、抽签决定?

    第三卷 帝都惊雷 第168章 军令如山

    卯时初刻,长安的城门才刚刚打开了不到半个时辰,东门延兴门处,已经列了一彪人马等候出城。

    秦霄金甲黄马,褚袍缨盔,带着田珍和李嗣业等将,来到城门处,对守城卫士喊道:“左卫率奉命出城,请放行。”

    然后出示了兵部给出的铜鱼兵马节符。

    守城官将认得秦霄,慌忙从城楼下来,接过鱼符略作勘查了一番,拱手道:“秦将军,左卫率乃是皇家内率,怎的也调出了城外?哦,将军勿怪,小人只是……例行盘问。”

    秦霄收好鱼符,不动声色的说道:“行军机密,不便奉告。”

    守城官也不敢啰嗦,这种大帅级的人物,是他惹不起的,闪到一边,一挥手:“给秦将军放行。”

    秦霄微笑道:“谢了,请转告南衙大都督卫王殿下,说秦霄会离京一段日子,待回来之后,再与他叙旧。”

    守城官拱手作揖:“将军放心,小人一定转达。”

    秦霄“嗯”了一声,马鞭挥指:“出城!”

    李嗣业和田珍双骑领头,三千左卫率旌旗光鲜列队严整的出了延兴门。这左卫率别的不在行,军仪和装备那可都是一流,整齐划一声势赫赫。用那些守城卫士们的话说:皇家卫率,就是穿戴漂亮,会造势,排场大,真要打起仗来,全是草包,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出城拉练。这对左卫率来说,可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士兵们满是新奇和兴奋,一时军队士气倒也还高涨。昨天秦霄放出话来,说怕苦怕累的可以滚蛋,除了几个走后门混进来体虚多病的纨绔子弟,倒也没人离开,走了还不到二十余人。秦霄看在眼里,笑在心头:“这些公子兵,平日里也怕是无聊坏了,碰到新奇的事,都踊跃参加,只是不知道真正训练下来,能有多少人能坚持下来。不过,就算坚持不了,也由不得他们了,只要出了这长安城,训练一旦开始,消极怠慢,那可是触犯军令的。”

    公子军的公子哥儿们,准备脱胎换骨喽!

    大军出城之后,一路向东北渭水而行。走了个把时辰,太阳升起来了,清晨的凉爽消失得没了踪影,方才一时亢奋的士兵们,此时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身上都被汗湿了。那些平日里被他们引以为豪的细鳞铁甲,此时套在身上,如同一个蒸笼,苦不堪言。大军行处,尘土灰扬,蒙的满脸满鼻和汗水混到一起,个个脸上变成了一片黑土色。

    秦霄一马当先,走在最前,心里暗暗道:哈,现在开始受苦了吧!整天窝在左卫率校场,大清早的时候出来散散步,哪里经受过这种毒日骄阳的洗礼?当兵的人,个个养得比闺房里的娘们还要白嫩,这还像话么?

    走了近两个时辰,烈日当顶,士兵们的盔甲都已经被烤的火辣辣的了,地上冒起一阵阵白烟,连马匹都传起了粗气。士兵中已经有人开始低低地抱怨,说什么天气如此酷热,也该挑有树荫的地方走,偏偏走一些光秃秃的地方,晒得人都要熟了。

    田珍拍马上前几步,拱手道:“大率,天气酷热,是不是稍作休息?”

    秦霄笑道:“怎么?连田将军也受不住了?这才刚刚开始!传令下去,大家加速前进,到了前面渭水,搭建两座浮桥,人马渡河!”

    田珍微微的怔了一怔,不敢罗唣,下去传令去了。

    没过多久,已经有士兵受不住了,脱掉铠甲顶到头上,遮蔽毒日,马上有人纷纷仿效。秦霄拍马过去,一马鞭就抽了下去,将那名士兵顶在头顶上的盔甲抽得脱了手,怒道:“大胆!谁让你们脱掉盔甲的!给我穿上!”

    那名士兵慌张张地跪倒,恳求道:“大率……如此毒日,小人,实在是晒得受不住了!”

    秦霄剑眉一挑,怒道:“此时若是到了战场之上,随时可能遇敌,倘若敌人此时杀来,还会给你时间穿盔甲吗?田将军,传令下去,再有私卸盔甲者,军杖三十!”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脱掉了盔甲的军士连忙穿戴好了,再也不敢造次。比起那三十下军杖,身上热一点,还是好受一些。

    脚踏黄土,耳听怒涛,渭水到了。

    渭水是黄河的重要支流,从黄土高原而下,此时正值汛期,满是泥沙的河水奔腾而过,黄澄澄的一片。

    干渴了半天的士兵们,看到这幅景象不禁傻了眼:这水……怎么喝?

    不等士兵们喘过气儿,秦霄的军令又下来了:未时之前,搭好两座浮桥,全军渡岸。若有迟误,全军受罚!

    众军士叫苦不迭,这才开始后悔,上了这条贼船了。可事到如今,又不敢怠慢,只好全数跑到附近的林子里,砍树伐木,开始搭建浮桥,连李嗣业和田珍也没敢歇着,都跑去砍树了。

    秦霄坐在马上,远眺河对岸的高陵土丘,和远远的山脉,心里暗暗高兴:的确是一处训兵野战的好地方!有水,有山,地形比较复杂。就拿眼前的渭水河岸来说,就是他特意挑的一处地方,两岸如峰,沟壑似的渡头,河面虽然不是很宽,河水也不深,可是在这种流速的水流之上,想要搭建起浮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正在这时,一名小校跑到秦霄马前跪道:“启禀大率,有几个兄弟中暑晕倒了。”

    秦霄目不转睛盯着河面,沉声道:“这种事情,也来奏报吗?军中有军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晕倒了,救醒,醒了再接着干!”

    小校碰了一鼻子灰,拱手应了一声,灰溜溜的走了。

    秦霄鼻子里冷哼一声:公子军!这些人,若是现在拖到21世纪特种兵营里训练两天,不知道会不会死一半人?

    远处的树林里,哗啦啦的被砍倒了一片树木,“笃笃”的砍伐声不停传来,士兵们的齐声呐喊此起彼伏。没过多久,一根根伐好的大圆木从树林里拖了出来,再用树皮树枝捆扎绑牢,再钉入木桩固定,做成了木排桥面的形式,有的则被砍得尖了,准备打到河中做桥桩,一些中暑累倒了的士兵被拖到了树林阴处,军医们灌入解暑药后纷纷醒来,休息不了半刻,也不敢怠慢,好歹挑一些稍轻点的活儿做做。

    三千多人,除了秦霄,没一个人闲着。

    其实秦霄也没有躲懒半刻,找了根木桩坐下来,摊开笔墨,细细的记下心里设想的训练细节。然后,在一本册子上,详细记录每天的经历,算是一本行军日记。

    渭河北岸,当那名浑身赤l的士兵,最后一锤敲了下去,固定好最后一根桥桩的时候,三千多人,居然爆发出一阵呼声!

    田珍和李嗣业也欣喜的跑到秦霄面前,单膝跪地,拱手于额,行了一个标准的大唐军礼,齐声道:“大率,两座浮桥已经搭好,请大率下令!”

    秦霄看了一下计时的日晷,晷针正指在石盘的‘午时二刻’之上,刚好没有误了军令规定的时间。

    行军在外,不太方便使用常用的铜壶滴漏,一般都用这种石盘铜针的‘日晷’了,时间的把握可以精确道‘刻’。

    秦霄心中略感欣慰,这交代下去的第一条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秦霄翻身上马,大声道:“骑兵先行,辎重在后,单列渡河。未时之前全军渡到北岸!出发!”

    辛苦折腾了好一阵的士兵们,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反倒比当初更有精神了,齐声回应,隆隆震天,声音盖过了奔腾怒吼的渭河之水。

    秦霄心里暗暗地有了一些欢喜:这才有点军人的样子!大军到处,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些技能不训练一下,哪里还是军队?

    就这样,一支原本疲态尽露、怨声载道的军队,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了自己搭建的浮桥,横渡渭水,登陆北岸。

    北岸大多是高陵丘壑,比南岸的地势要稍高一些。

    大军整顿完毕,秦霄再度下令:“拆桥!”

    “啊!”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秦霄的命令不容置疑:“每队出一人拆桥,二人埋锅造饭,其他人等建造军寨,不得有误!”

    唐时的军队编制,以‘伙’为最小单位,每伙十人,每五伙称为一队,设一名队正。基本上,军令的下达,是由主率到将军,将军到都尉,然后下传到各个队正那里。行动也一般以队作为单位。

    军令如山,士兵们不敢怠慢,挥起斧头大刀,朝刚才自己辛辛苦苦搭建的浮桥,一刀一斧的劈砍了下去。

    一节节圆木被拖上了岸,有些就这样被水流冲走了。有些个熟知水性的士兵刚刚搭浮桥的时候最为积极,打桩搭木,忙活得最欢,此时不到一个时辰,又要亲手去拆了,都恨恨的低声咒骂起来。

    秦霄和几个在军中混迹已久的老将,和盘商议好了军寨的建造方案后,画好图纸,交给了田珍,自己走到了浮桥边,亲自监督起那些人拆桥来。

    秦霄看其中好些人,都面带怨气,很是不服,于是将那几个人叫了过来,问道:“你们不服气是吗?”

    士兵们道:“小人不敢……只是,刚大好的浮桥,就要拆了,感觉……挺可惜的。”

    秦霄拿着马鞭,缓缓的在手里轻拍,悠然道:“原本,军令的下达,是没必要跟你们解释什么的,你们执行即可。但是念在现在刚刚开始,我不妨给你们稍微说一下,行军在外,不仅要会建设,‘破坏’也是一门技术。假使我们现在渡河之后,后有追兵,如何最快的拆掉浮桥阻止追兵也是很重要的。而且,不仅仅是拆桥,哪怕是拆营寨、房屋、路障、城池大门也要干净利索,明白了吗?”

    众军士哪里敢说不明白,纷纷拱手赔罪,发誓说再也不敢埋怨军令了。

    秦霄摆了摆手:“拆的速度太慢了,再快一点!”

    士兵们的斧子大刀,砍得更猛,更狠了,两座浮桥,很快被拆得干净,连打在河底里的木桩也被砍翻打倒。

    渭水河面上,又只剩下了奔腾的黄水。

    秦霄高站在北岸丘陵上,心里反倒有了一种满足感。

    田珍和李嗣业走到秦霄身后,低声道:“大率……您这样,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士兵们,会以为大率在刻意刁难,恐怕,会影响士气……”

    秦霄转过身来,脸上泛起一丝冷峻的笑意:“没错,我摆明了就是在刁难。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服从!这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原则。军令下达,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趟过去。这样的队伍才有战斗力。这样的军队才能令行禁止,无往不利。”

    秦霄拿出一张纸笺递给田珍:“田将军,这是本将给出的‘十罚十赏十斩令’,你们先细读一下,然后将这条军令,传达给每一个士兵。从今日起严格执行。挑选十人出来,执红刀军杖,作为军仪刑司,由本将亲自斟酌审议,决定赏、罚、斩。”

    田珍和李嗣业展开书笺,轻声细读:“擂鼓不进者,斩;鸣金不退者,斩;临阵脱逃者,斩;抗拒军令者,斩……”

    田珍奇声道:“大率,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十二卫野战时的军令,如何用到了左卫率的训练当中?”

    秦霄道:“你说得没错,田将军。这其中有许多令条,都是我从统领十二卫南衙禁番军的卫王那里学来的。十二卫野战对敌时,就实行这些军令。我就是要在平常的训练当中,就让士兵们习惯这些军令,熟悉并严格执行这些军令,不仅如此,哪怕是训练结束,这些军令,也要一直严格的在左卫率中执行下去。不然的话,真到了上阵的那一天,谁能一下记得住这么多军令?谁又能准确的遵照执行?军令,就应该成为军人心中的潜意识,哪怕是半夜里睡着了,听到擂鼓,也要给我光着膀子翻身起来,挥舞军刀向敌人杀去!就算只剩下半条腿,没有鸣金,也要跳着扑向敌人,去撕裂他们的喉咙,直到自己另一条腿也被砍断,或是生命被终结。否则,绝不许后退!”

    田珍和李嗣业耸然动容,齐声凛然道:“是,大率!”

    秦霄看着渐渐拔地而起的寨门营帐,和袅袅升起的炊烟,微挑了一下嘴角,喃喃道:“好吧,终于,要开始了!”

    第三卷 帝都惊雷 第169章 从体能到装备

    黎明时分,‘咚咚’的战鼓擂的震天作响,累了一天睡的正香的士兵们,极不甘心的爬起身来,刚刚跳下床铺,就有好多人‘啊呀、啊呀’的中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