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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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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狼爸爸颖洛与兔子颖夏回来了,俩人甜蜜蜜亲子相处的后续又如何?

    颖夏久未谋面的母亲突然回国,

    偏偏颖洛受伤失忆,记忆回到16岁的那时候,

    父子关系重新翻盘,让一切回到原点。

    关於亲情,从小颖夏没嚐过,失去也无妨,

    但是爱情呢?

    软弱小兔子是否也有为之搏狮,好将爱情袭夺回来的勇气?

    到最后,究竟是谁袭夺了谁?

    第一章

    颖夏,大学三年级学生,与管家诚之住在学校附近的高级别墅区,母亲叶若荷生下他后就到国外去念书,之后嫁给了洋人,很久也没回来看儿子。生父颖洛在他十七岁那年将他领回来扶养,目前人在东南亚做生意,每隔一个月都会赶回来与儿子团聚。

    大概是承袭母亲天生的好姿容,颖夏的外表俊俏秀丽,却不给人太y柔的感觉,就算偶尔有种小兔子的柔懦情态,却因此更受到父亲宠溺,疼得跟什么似的。

    颖夏也崇拜父亲,崇拜他的蛮横、强势、能以一挡百的拳头、还有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气魄。

    这是父亲在他眼里的形象。

    听说狼是群居性物种,其中的佼佼者能领导狼群行动,于艰险环境中辟出一方疆土;父亲就是那狼王,统领着忠心下属们,从前在黑道中叱咤风云,如今于尔虞我诈的商场中以金钱厮杀,一人足为万人敌。

    正因为父亲与自己的属性完全不同,所以相吸相引。

    今天忙完社团活动都已经傍晚了,颖夏跟诚之一前一后回到家,打算洗个澡吃晚餐完就回房。这种生活模式自他搬来上大学就一直重复着,从没什么大改变。

    说到诚之,他名义上虽是管家,其实也担负保镳任务,因为颖洛从前在黑道待过,至今也没完全跟道上脱了关系,为免仇家注意到颖夏的存在,进而抓了来要胁,所以颖洛才派了身手一等一、家事方面也不错的诚之陪在儿子身边。

    刚要进门,诚之对颖夏说要上附近买东西,会马上回来,颖夏应了一声,倒也不觉得害怕什么的,他毕竟都二十一岁了,而且社区日夜皆有警卫巡逻看守,住户不乏政商名流,不但宵小恶g无法进来,连狗仔队也难以混入,所以就算他有个前黑道老爸,也不担心仇家乘隙进入。

    冬天,暮色在五点以后就悄悄降临,颖夏摸黑进入一楼客厅,开了灯后,继续走往二楼想要先洗个澡,因为诚之都会趁这段时间做好简单的晚餐,让自家少爷沐浴完就有热腾腾的饭食吃。

    从浴室出来后楞了一下,记得刚刚上楼前他还顺手开了一、二楼的灯,怎么如今家里整个黑漆漆?

    第一个念头是停电,一阵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哆嗦,转头发现落地窗开了,微光透入,光源来自社区中庭花园的造景夜灯,可见并非整区停电。

    或者是屋里保险丝烧断了?这种情况他也不会处理,于是找上万能管家诚之。

    “诚之哥、诚之哥!!”开口往楼下喊。

    一楼静阒无人,诚之还没回来。

    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他藉由外头s入的微弱灯光来辨识家具的摆置,小心摸着走,想先到楼下等诚之回来,告诉他家里的情况。

    刚洗完澡的身体对浴室外头的温度是敏感的,觉得室内愈来愈冷,他想还是关上窗吧,落地窗却于这时传来沙啦沙啦声,他一惊,眼角瞄到窗帘飘动,放下心,那响声原来是厚实窗帘被风牵引出的摩擦声。

    标准的疑心生暗鬼,对不对?他笑了,笑到一半脸不由自主僵了,在那一刻间,他似乎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像是猛兽的r掌与光滑地板交触后擦出的特殊跫音。

    j皮疙瘩冒起,颈子也忍不住缩起来,被野兽窥伺的眈眈之感侵凌。

    有什么看着他?而且、就在背后……

    大抵人类大脑遇上威胁后,第一个本能反应是僵住或静止,正肾上腺素与可体松开始急速分泌,多种体内化合物在体内流动,接着心跳与呼吸加快,糖分大增的代谢系统会立刻重新分配氧气及营养让人产生力气,好做出备战或逃跑的反应。

    颖夏目前刚好处于第一个恐惧反应中:他僵住了,心噗通噗通,像要直接由胸腔往上钻出嘴巴,害怕的情绪翻江倒海而来,脑筋一片空白。

    他毕竟是颖洛的儿子,临危不乱的气度是有那么一些的,脑筋很快重新运作;他认为此地从未发生过灵异事件,社区里也没听过闹鬼,当下判定若不是小偷、就是父亲的担忧成真,有仇家寻来要对他不利了。

    父亲的仇家都是牛鬼蛇神之辈,颖夏衡量自己的拳头,可怜,打架方面他完全没遗传到父亲的肌力,所以回身战斗是不可能的,最好想办法逃往楼下去,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诚之能及时回来,有他在就没问题了。

    陡然拔腿往楼梯口飞奔,没想到后头人更快,单手追来将他环抱,轻松箍住了他的上半身,空出的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去扯他的裤子。

    颖夏万万没料到侵入房子的居然是个色情狂,感觉到臀部一凉,连叫救命都来不及,猛然间颈子往后一用力,后脑勺撞上对方下巴,成功听到后面传来低沉的呜声,这一记头槌中了。

    对方虽中招,却未如预期退却,颖夏的禁锢也因此未松脱,反而累得自己头昏脑胀,当下慌得很,开始大叫大嚷。

    “诚之哥!救……”

    攫着他的人改而往上摀住嘴,生生让那个“命”字给堵在舌尖。

    “唔唔唔……”

    无法呼救的颖夏更加惊恐,背部摩靠那人胸怀,拼了命窜动,对方的力大无穷却让他像条上岸后的鱼儿,只能啪啪徒劳摆动尾巴,却连点救命的水都碰不到。

    即使如此,颖夏还是不愿轻易就范,两脚乱踢乱蹬,想尽办法要拖延到诚之回来。

    那人觉得在这种情况之下,很难进行他打算要做的事情,干脆拖着颖夏往起居室柔软的牛皮沙发去,移动的期间,摁住颖夏嘴的大手稍稍移了位,颖夏一张口就往那人手掌咬去,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那人为了救回自己的手,果然甩开了人,颖夏狼狈跌到地下,四肢并用仓皇往外爬,才爬出几步,脚踝处又一紧,害他上半身摔趴到了地板上,又被那人给拖了回去。

    入侵者身强体壮,轻松就把纤瘦体形的颖夏给拖着走,沙发边直接把人抱起丢上去,让颖夏趴在牛皮椅垫上头,自己随之压了上,伸手入颖夏的衣服里,在年轻的r体上肆意游走。

    颖夏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根本不擅长面对这种突发状况,而且、而且、几年前的一个夜晚,他也陷入过相同的危难之中……

    突然间、他想起了父亲。

    用力半转头,对后头那面貌模糊的男人叫:“放、放开我、我爸爸是‘山魑堂的恶鬼’!你乱来的话、他会杀人、他会杀了你!!”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他亲眼见过父亲惩罚学校里欺负他的同学,简直不把人当人看,那样的父亲相信就是杀了人、也不会眨一眨眼。

    更何况父亲疼他。虽然疼的方式跟一般人的父亲不太一样,可要是自己真的被欺侮,父亲绝对不会善了此事,就算此刻压着他的男人是天王老子也一样。

    男人低笑了一声,带点儿不屑的意味,颖夏的话激起了他宰制对方的欲望,这年轻漂亮的r体果然有被侵占的价值。

    以手指描绘着颖夏凹入的腰身与略翘的臀线,所过之处,引起一连串惊怖与害怕的抖颤。

    “不……”发青的嘴角溢出呻吟:“不行……”

    男人没说话,他的字典里从没有“不可能”、或“不可以”这类的负面字词,他爱用实际的行动来反驳身下人所说的“不行”。

    只要他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以高大的身躯将颖夏整个人覆满,落入逃无可逃的网,又靠近柔软的发际,以烫热的嘘息来轻薄小巧白净的耳朵,手指更顺着柔软的臀沟,钻往深藏腿间的密处。

    颖夏一僵,这下确认了男人的意图,这人果然不是单纯要制住人,而是真要侵犯自己……

    他猛然剧烈的摆动身躯,他要钻入该处的手指退出,激烈的叫出来。

    “不准碰我!你、快走!我爸会杀了你、他一定会……诚之哥!诚之哥!有人……”

    毫无章法的挣扎吼叫,根本没想到这莽撞的行为或许会激怒歹徒,遭来杀身之祸。

    男人无动于衷,却又考虑到会被附近的邻居听到,他再度摀住颖夏的嘴,好一会儿颖夏都力竭了,然后,或许是知道了两人体形的悬殊差距,而且男人对于压制的体技有相当高深的技巧,颖夏怎样都不是他的对手,干脆不动了。

    卧在沙发上,头半偏,愤恨的红眼斜瞪上头的人,颖夏想藉微弱的光线来辨出对方的形貌,可是男人刚好处于背光位置,这让他的面目模糊不清,颖夏只知道这人跟自己父亲一样高大,就连好整以暇欺负人的态势都一模一样。

    男人见他乖了,手劲也就松了些许,伏在颖夏柔软的背上,嘲弄的轻笑再次钻入他耳朵,好像在昭示说,任何反抗都没有效果,弱r强食的世界里,强者方能主导一切。

    颖夏咬咬唇,浑身起战栗,这男人对他太过亲昵。

    男人全然占得了优势,再次将颖夏的裤子褪到膝盖部位,大手在优美的曲线之上摩梭,鉴赏珍贵宝物的悠游自在,用力重了些,便能感觉到该处的弹性,很能引起他揉捏的欲望。

    当手指熟门熟路的钻入臀缝之中,并且恶意戏弄花口周围时,低咽声自颖夏喉头处鸣起,他的嘴依旧被男人的大手给摁着,向外求救的机会被阻扼,一种不知带着何种情绪的泪水就这样由脸颊湿染上男人的手。

    一般而言,男孩子哭泣都会给人软弱的观感,但颖夏哭时会紧闭着唇,不任意宣泄情绪的无奈带点儿倔强,反倒让施暴的人起了更为横冲的欲望。

    想要让身下这张漂亮的脸蛋渲染更多的泪、想要让稚拙的喉头声嘶力竭,吐出沙哑的哭叫,想要看一双委屈到绯红的双眼脉脉。

    男人有着想做就做的个性,先以一根手指钻入颖夏湿热的后x里,柔缓的一抽一戳,模拟情交的动作,发现颖夏夹紧着双臀想抗拒那侵入,他居然被夹得有些进退不得。

    这却更让他满意了,年轻的r体果然软嫩有弹性,光是手指就能享受这绞劲,待会要是换成自己的热柱,那会有多销魂?游走于秘密甜径的手指怎样都舍不得收回来,反倒变本加厉的揉捺,为不久的侵入预做准备。

    “呜呜……呜嗯……”啜泣混着浓重的浊音由鼻头渗出。

    听着那可怜的泣音,让男人心下更加火热,又加入一根手指,也多上了些力,颖夏呜咽摆动着臀往左右摇晃,就像一只狗被咬了尾巴之后拼了命的甩,恨不得把箝制物给摔脱了去。

    不要!!明明知道徒劳无功,颖夏心底却还是呼喊着。

    扭臀的动作情色无比,让男人口干舌燥,之前那些狎弄对他而言都只是游戏,现在他却打算狠狠来一顿r搏了,却在这时感觉摀住嘴巴的手染了更多凄惶的泪y,心上冷硬的区块也被温热的泪水给弄得湿软。

    男人一怔,收回了摀着颖夏嘴吧的手,想要残虐对方的意图被泪水浇熄了下来,他虽是天生的猎人,生平吞噬过无数弱小动物,可偏偏对身下这人没辙,自然而然收回了已经因着欲望而显露的爪牙尖齿。

    “你真是……”

    从不会责怪软弱的颖夏不像个男人,小兔子不需要太坚强,这孩子天生就该受保护。

    颖夏终于能自由说话了,却还是花了几秒钟来平复心情,开口时,泪y钻入嘴里,化低了他接下来责难的语言。

    “……爸爸……这玩笑……过分了……”

    一抹笑容邪邪漾起,颖洛低下身,咬着儿子耳瓣问:“怎么认出爸爸的?”

    “从、从手指……”

    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耳朵整个飞红。

    “原来这里……”为了加重语气,颖洛还留在颖夏体内的手指又故意重戳了几下:“连爸爸手指的形状都记熟了,嗯?”

    颖夏本想回答不是这样,会认出人全因为父亲刺入的力道与手法有迹可循,但父亲现在这几下戳弄又让他倒吸口气,把想辩解的话语都吞回肚子里。

    爸爸真的很坏呀。

    颖洛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儿子被调教过的rx内壁反s性的扭拧,让他吃不消,裤子里的分身瞬间胀痛起来,这小兔子其实是妖精,天上派下来克他的。

    再也无暇从容,抽出手指,抬高白嫩的臀掰开,虽然y暗的室内无法饱览儿子下t风光,但是他光是靠想象也知道,秘密的x口必定早已伸展出甜魅的花瓣,花姿招展散出费洛蒙的气味,吸引蜂蝶来食。

    解了裤头,掏出自己迫不及待的阳物,用湿热的端处摩娑小小的x口,稍稍抵入了一分、又退出、再次抵入、搓蹭着颤颤等待被穿入的秘处。

    颖夏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腰部以下被抬起,即使光线y暗,即使这姿势做过多次,天性怯懦的他依然感觉羞赧。

    “别……”

    偏偏父亲就爱火上加油,指着两体几乎连接之处问:“一个月了,这里很想爸爸?”

    “没有……不会……”颖夏闭起眼睛,为什么父亲老爱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他觉得无聊,颖洛可不这么认为。

    “我整月在外奔波,只想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回来陪小夏,小夏却说不想我?”

    说的气了,也不管儿子没那么快适应他的粗大,哼一声,热楔直捣dx幽深处,发了狠的连击,儿子可怜的低泣立即酥到他心坎,让他本来只想撞个十几下给警告的体贴心思立即收回,扣紧了儿子后腰,一口气不停的撞了又撞,弄到对方直发抖。

    “爸……轻一些……”好不容易等父亲停了动作,颖夏才终于得空哀求。

    “不是说不想爸爸?”

    “很想……可是……不是那里……”红着眼睛解释,爸爸为什么老爱欺负他?

    “小夏就是爱说谎……”舔舔唇,颖洛故意曲解他的话:“要是不想,怎么把爸爸吃得那么紧?”

    说完又往温湿的x里摩几下,坚硬的体往软r里画圈,让儿子体认所谓“吃得紧”的正确地点在何处。

    颖夏真不是颖洛这只狼的对手,知道要是再绕着同样的话题转,后头不知道还得听到多少让他害羞的话,干脆闭了嘴,把头埋入沙发里。

    不说了、我不说了还行不行?颖夏都自暴自弃了。

    颖洛才不会轻易放过他,离睡觉时间还久得很呢,他憋了一个月,就等着回家来玩儿子,儿子要都保持安静沉默,可就一点都不有趣了。

    “不说话,嫌爸爸不够用力疼爱小夏对不对?”

    快速且有力的侵入轮番猛攻,在每次撞击到儿子最深点之后,就会刻意将阳具给抽出大半,只留个几公分在里头,拉长的距离让下一次的冲刺更加激烈,睾球更同时激打上儿子脆嫩的r体,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宽敞的起居室内。

    “不是……啊、啊啊……别那么急……嗯……”颖夏几乎无法说话了,认命承受狂风暴雨似的侵袭。

    “是小夏太紧……”

    颖洛冲剌的热烈,强烈快感催着他猛烈击发,怎样也停不下这挺进,噢,就算能停他也不想停,做a太舒服快乐,是男人就永远乐此不疲。

    颖夏这里忍过开始的疼痛之后,欢愉的感受也逐渐上升,父亲粗长的尺寸刚好能切合他需要,两者一旦交锋,就像是燧石与铁器交相碰击,产出一缕一缕的火花,将他体内烧的热烫滚滚。

    “嗯……嗯啊……”难耐的呻吟由咬着的牙里蹦出,激情的汗水在夜里腾升。

    颖洛听出儿子的叫声掺上了腻与媚,僵着的躯体也逐渐随着他的进占而摇摆,在他前挺时主动迎上,脖颈上的发丝随着动作摇曳,透露出饥渴难耐的暗示。

    故意停下动作,等着他的小夏宝贝回头用怨怼的眼神催促。

    不爱说话的儿子总用波光粼粼的眼睛表明不满,即使那情绪很淡很淡,善于察言观色的颖洛还是很轻易就能解读想法。

    还要。

    “还想要的话,只要你说,爸爸都做。”

    儿子脸红了,想起同样的两句话,父亲曾在几年前说过。

    若颖夏善于撒娇,得到如此的保证一定会卖弄优势向人索讨好处,但是如此一来,颖洛决不可能给予相同的承诺,精明的父亲正因为熟谙爱子羞懦的个性,所以能大方给予许诺。

    说到底,就是要藉此来欺负可爱的儿子,得遂他的恶兴趣。

    “要。”声音细的跟蚊子振翅有得比。

    “听不到。”

    “要……”

    “说清楚,要爸爸的什么东西?”

    “就、那个……”颖夏知道父亲就想自己说出那可耻的名词,脸红的几乎要出水:“r、r棒……”

    嫣红的唇吐出露骨的字,让颖洛兴致更高昂了,往前顶了顶,坏心地问:“是这个?教过你了,想要的话,该怎么求爸爸?”

    颖夏真是被的都要晕了,父亲怎么还没玩腻这一套?

    看父亲兴致勃勃,似乎不照章来就得陪他继续在言语游戏里磨下去,他心一横,低声叫。

    “干我……求爸爸的大r棒……干我……”音量总算大了些,却也只比壁虎的叫声高一咪咪。

    “y荡的坏小孩。”亲昵调戏:“活该就要让爸爸拿棒子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