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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第6部分

    级版〗

    高h,bt+男男生子,如果有人不喜欢,千万不要进来看,别反复阅览到会背之后,再去发贴骂人,经常骂到山呼海啸,骂得引经据典……这么做只能显得骂人的人肤浅又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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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以优异的成绩提前修完学分,以17岁的年龄成为耶鲁大学最年轻的商管博士。没有太多停留,少爷带着我回到阿德尔斯堡。

    当天夜里,少爷把我抓到他的房间和我‘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城堡的少爷显得特别激动,兴奋地抓着我做了整夜,不顾隔壁就是老爷的寝室,逼我在每次冲撞中大声呻吟,说出无数丢脸的话,即使在我昏过去后,还是不放过地在我体内挺进抽出。

    第二天,久久没有联系的父亲一脸严肃地坐在我面前,苦口婆心地劝我离开少爷,见我毫无反应,更是恼怒地开始斥责我。

    我讨厌父亲!他居然想要拆散我和少爷!我绝对不要和少爷分开,绝对不要!谁阻挠我们在一起,谁就是我的敌人,无论面前有多少困难,我都不怕,我只要和少爷在一起!

    于是,我和少爷搬出了城堡,住在少爷名下的别墅里。这里真好,没有人会管我们,就像以前在耶鲁的日子一样。我们在厨房、阳台、浴室里‘那个’,地板上、书桌上、窗台上都留下我后洞分泌的滛液。看到我的下体可以自动分泌润滑液,让少爷很高兴,特地给我买了一个大蛋糕作为庆贺,当晚,那个蛋糕的绝大部分都奖励给了我下面的肉洞,而少爷更是激烈地用他的rou棒在填满蛋糕的肉洞里疯狂搅拌。

    美好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女仆姐姐们说,这叫‘蜜月’。我窝在被子里高兴地傻笑,因为11岁的我已经明白那是夫妻之前才能做的事情,也就是说,我和少爷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一对儿!

    少爷已经满18岁了,老爷开始将手里大量的事务交给少爷打理,少爷开始忙得不可开交,经常不回家,虽然很想念他,但是我不敢再任性打搅他的工作,我知道那是‘正事’不能因为我而拖累少爷。

    少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有时候回了家,也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研究大量的数据和资料。他总是深锁着眉头,让我看了很难过。老爷对少爷的工作好像还算满意,渐渐的别墅里的仆人也开始改口管少爷叫‘老爷’了。

    一天,少爷如往日般没有回来,我只好一个人回房睡觉。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脱了我的睡衣,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来回逡巡,像是膜拜神圣的领土。

    少爷回来了??我不太清醒的脑子兴奋地想着,身体直觉地作出回应,热情而饥渴地索要爱抚。见到我这样的反应,身上的人明显更加激动,掰开我的大腿,直接挺进我的身体!

    啊!我猛然从半梦半醒见清醒过来,这么多年的抚触,我太熟悉少爷的每个动作,他……他不是少爷!

    我挣扎尖叫,挥动四肢狠命挣扎厮打,无奈年少的身体,根本不是压制在身上的人的对手。成年人的力量轻松制服我的反抗,绵长而痛苦的造爱,习惯于抽锸的肉洞分不清入侵的异物,照常分泌着润滑的yin水,不久精神投降在肉体的滛靡之下,‘滋滋’的水声和肉体因为撞击而产生的拍打声混响在耳边,间或夹杂着呻吟和激动的喘息……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平时机警的佣人们却没有一个进来探看这种‘异样情况’。

    激|情平息之后,床头的灯被点亮。一个年约四十的俊朗中年男子一脸满足地看着我,坐在床边,一边安抚着一直抽泣不停的我,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是某某集团的总裁、某某投资银行的董事长……头衔多得让人打瞌睡。临走时,用便签纸写给我一个私人电话,说无论任何事情,只要给他打这个电话,一定会得到他全力支持。

    我恨他!下体的麻痛感还在,无论是他的保证还是他迷恋的眼神,都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的宽慰,我居然被少爷以外的人……‘那个’了……这让我无法容忍!他总于走了,走得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关上门之前还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够再见到我……’

    如果再见面,我只希望见到他的尸体!我愤怒,我委屈,我沮丧……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天亮了,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帘泄入室内,我才发现我呆呆地瞪着眼睛躺了这么久。勉强支起酸痛的身体,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水,将自己整个泡进去拼命洗刷。楼下想起了仆人们恭敬的问候声——少爷回来了。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躲在浴室里不愿出来迎接。要是在以往,我一定会第一个飞扑过去,腻在少爷怀里,直到他把我从他身上摘下来。少爷最近总是很忙,一回来肯定直接奔向书房,和他的幕僚们密谈去了,应该不会发现我反常的没有去迎接吧?没等我想完,浴室的门被豁然推开,少爷兴冲冲地冲向我,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要谈去掩饰那一身的情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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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的,少爷没有对我一身的情欲痕迹产生任何反应,甚至好像从没有发现似的。胡乱拿条浴巾将我擦干抱进卧室,使劲搂着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大概的意思好像是老爷为了试探少爷的能力,派给少爷一个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经过了这么久的奋战,终于以胜利告终,为此老爷极其高兴,特意打电话给少爷以示嘉奖。

    模模糊糊地从里面听到某某投资银行董事长的名字,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很多……为了成功,少爷把我——卖了。

    感觉到我的身体逐渐变凉,少爷并没有隐瞒中间的事情。他说他一直希望那个董事长可以给他投资,如果可以得到他的帮助,帕拉博斯家族就可以顺利进入亚洲市场,不但可以占领人人羡慕的世界八大新兴市场之一,并且能够拥有更加广阔的空间。

    可是那家国际投资银行一直秉承保守的投资方向,只愿投资给一些传统企业的传统项目,对于少爷的超前思想无法接受。谈判一度陷入僵局,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那个投资银行的董事长看到和少爷结伴出游的我,自此念念不忘,聪慧如狐的少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在经过激烈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将别墅的钥匙给了那个董事长。

    今天凌晨,还在连夜研究商业战略计划的少爷接到投资银行董事长电话,告诉少爷投资银行将无条件支持少爷的一切战略计划,只要投资银行派遣一个银管监督进入执行小组即可。这无异于表示进入新兴市场的大门已经完全向帕拉博斯家族敞开,并且还挂着一个‘欢迎光临’的闪亮招牌。

    细碎的吻一个个落在前夜制造的青紫痕迹上,少爷用我无法拒绝的声音说:“朱朱,你知道父亲一直怀疑我,我又是多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我一定不能输!我要赢!朱朱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是的,我当然会帮他……如果他想要成为英雄,我就要做他的利剑,如果他要登上山峰,我就要先去替他披荆斩棘,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希望我能对少爷有更大的帮助,可是少爷从来不让我学商,他总是花大钱请很多著名的艺术家到家里教我钢琴、绘画,并且天天逼我用各种语言来跟他对话。

    11岁的我能够说6国语言,通晓古今艺术史,弹得一手好钢琴。我前一个钢琴家教也是当时著名的钢琴大师曾经劝说少爷,说我是难得的钢琴神童,希望我能出面开办音乐会。这个建议不但没有被采纳,第二天他也失去了这份家教工作。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不能像那些智囊团一样帮少爷出谋划策,不能像保镖那样保护他的安全,甚至无法像个合格的仆人帮他铺床叠被、整理衣物。我傻傻的弹着钢琴,用6国语言跟少爷讲我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办法让少爷深锁的眉头展开。也许只有在床上,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有贡献的,但是这样的贡献,少爷的其他情妇能做得更好。少爷经常抱怨男孩的身体过于干涩紧窒,不能像女人那样肆无忌惮的进入,我知道我无法让他满意,但是少爷还是愿意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看着少爷渴切的眼神,那种希翼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一些欣喜。我是有用的!虽然恶心、厌恶,但是一晚上的交欢让少爷赢得了巨大的收益,获得了老爷的认同,看着少爷这么高兴,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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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有了可以为少爷去死的觉悟,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的肉体关系,就怨恨少爷呢?何况他现在不是诚恳的向我道歉了么?

    “朱朱……我想要你……”看着少爷充满情欲又略带愧疚的眼神,我早已酥麻成一摊,不顾酸痛的身体叫嚣着休息的渴望,分开双腿环上了少爷精壮的腰身。面对这样默许的姿势,少爷当然不再客气,拉下裤子掏出已经一柱擎天的rou棒恶狠狠地捅进我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做过,或者陌生的情欲痕迹让少爷兴奋,少爷这次做得格外粗鲁强硬。毫无前戏可言的粗鲁进占让我浑身颤抖,还未来得及呼痛,眼泪已经先一步滑下脸庞。少爷恶狠狠地在那些青紫上啃咬,直到新鲜的红痕覆盖住原先的情欲痕迹才转向另一块青紫。饱经蹂躏的后|岤依然欢愉地分泌着yin水,随着少爷猛烈的抽拉一滴滴的流出体外,黏腻着滴落到床单上。

    那天我们一整天都没有下床,到最后我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供人进出的肉筒,全身上下只有臀间不断被侵犯的地方还有丝丝痛麻的感觉,其余的地方全都报废掉了。

    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跟我上床的都是这个世界上呼风唤雨的当权人士,通过我的肉体,少爷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让人艳羡的机会和帮助,而那些和我上过床的人也都仿佛中了我的毒一般,贪恋着和我相遇的机会,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无论是当朝权贵还是富贵商贾,我都只接待一次……渐渐的,在上流社会流传开了关于帕拉博斯家的娼妇的种种香艳传闻。

    每次和别人做过之后,少爷都会来再和我做一次,无论我多累,他都不会放过我。所以当那些各种各样的嘴脸离开床铺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去洗澡,我不希望少爷在我的身上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一次哈里森集团的双胞胎股东一起做我,让我几度昏厥过去,以至于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清楚。再睁眼时,已经看到少爷赤红着眼站在床边。

    “朱……朱朱这就去……洗澡,少爷,您等……”勉强支起身子,还未等我说完,就被少爷扑倒在床上,就着之前两人还留在我体内的滛液,‘噗滋’一声插入我还未闭合的后|岤。

    “啊!……”太过突然的刺激,让我仰头尖叫。

    “以后做完了,不许洗澡……”少爷在我身上疯狂的律动着,“我喜欢你这样滛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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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日子滛乱而刺激,我渐渐习惯了迎来送往的陌生面孔,从最初的痛苦沮丧,渐渐变得沾沾自喜。看着眼前无数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个个拜倒在我的脚下,看着他们为了见我一面辛苦地讨好少爷,我的心情总是无法抑止的昂扬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少爷弄来了摄像机,将我和那些风云人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细节拍摄下来,有时候在家里一边播放一边要我重复当时和他们做的种种姿势。

    我爱少爷,爱得没有了自我,只要他高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转眼两年过去了,面对一个又一个成功的市场开拓,少爷将帕拉博斯家族的产业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老爷对少爷的表现可以说极其满意,也很乐于接受我们两人的关系。

    在两年间,我们为数不多的在城堡居住的日子里,老爷总是喜欢拉着我说:“我可爱的小朱利安长大以后要嫁给我的埃德蒙,这是帕拉博斯家族的传统……见到你们这样,我真是太高兴了!”

    当然,老爷并不知道少爷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得到那些合约和无条件帮助的,我和少爷乖乖的在老爷面前装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恩爱专一。父亲也沉默了,老爷偷偷告诉我,父亲默许了我们的感情,这让我对这个十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的父亲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

    少爷21岁的时候,我快要14岁了。老爷打电话来说,要给我做一个大型的生日party,庆祝我脱离了儿童的范畴,进入了青少年的行列,他要借着这个party把我正式的介绍给各个家族的首脑,并且宣布我和少爷订婚。

    真好!真好!还有2个月就是我14岁生日了……想到可以和少爷订婚,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永远永远在一起……

    最近少爷总是很忙,但是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和我一样的兴奋。管家说我的嘴角一直裂在一个不可能达到的高度,那又怎么了?我高兴不行么?我想缠着少爷,可是我知道少爷在为我的生日忙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打搅他呢?

    盼啊,盼啊……终于回到了阿德尔斯堡,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party开始之前,老爷隆重地介绍了少爷,并且在众多达官显贵面前,将签署好的公司股票转让合同交给少爷,将少爷正式推上了帕拉博斯家族族长的宝座。鲜花、香槟、音乐、欢呼声……我觉得那一刻我简直开心死了!看着少爷因为兴奋而有些呆愣的表情,我心中抑制不住的骄傲……我好想冲上台子大叫: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伟大的帕拉博斯家族族长!

    舞厅正前方临时搭建的大屏幕上,不断重复放映着老爷将所有股份合同和象征权力移交的委任书交给少爷的场面,舞厅中衣着华贵的宾客们兴奋地交谈,觥筹交错、流光异彩,老爷,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宣布:朱利安?雷尼尔少爷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祝朱利安生日快乐!

    我兴奋地看着台下向我举杯祝贺的人们,埃德蒙少爷很体贴,宾客中没有一个是我曾经‘服侍’过的权贵。今夜我将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少爷偷偷将我拉倒台子的幕布后,看着因为兴奋而红润的俊美脸庞,我调皮地向他鞠躬行礼:“少爷…………啊,不不不,应该正式称呼您为埃德蒙老爷!……我的……”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已经被激|情的热吻封锁,感受着埃德蒙不同以往的热切,我也毫无保留的回应,直到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不知去向,光裸的双腿被环在了埃德蒙精壮的腰间,而他硕大的昂扬已经抵住我的后洞!

    “不,埃德蒙……今天是……”我的理智有一丝回暖,但拒绝的话消失在埃德蒙热情的抚触中,换回来的只有一声声努力压抑的呻吟。

    “给我,朱朱……你知道我想要!”没有给我清醒的时间,埃德蒙挺身进入我的体内,硕大的肉具劈开我狭窄的谷道,传来熟悉的疼痛,“你的这里已经像女人一样湿了……以后你这里都要像女人一样给我敞开着!你要给我生孩子……说!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说你滛贱的屁眼没有我的rou棒就活不了!……”

    “朱朱天生……就是让……老爷操的,没……没有老爷的rou棒,朱朱的屁眼就难受……给我……再给我!”

    下流的话从老爷嘴边不停溢出,带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滛靡感,让我的身体格外敏感。渐渐的外面嘈杂的声音消失了,我的耳边只能听到少爷沉重的喘息,和我的娇吟。

    遮挡在我们身前的帘幕突然被拉开,交缠的躯体展现在近百名光鲜的宾客面前。交缠的身体霍然分开,失去了少爷的支持,我颓然倒在地下,光裸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宾客严重。看着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我,少爷冷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拉好裤子拉练。

    舞厅前方的大屏幕上,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放映族长交接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改成了用dv拍摄的劣质a片。画面上,一个男孩在看不清脸的男人身下辗转娇吟,不时穿插的特写镜头勾勒出不停进出的菊洞隐约带出的yin水。

    那个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的男孩——就是我。

    我麻木地四处搜寻衣物,想要掩盖自己赤裸的身体,可是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剖开了。隐约间好像看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