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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记】(1-5)

    第一章  淫兄贱弟

    我的家,豪华的家。

    餐桌上的红烛摇曳闪烁,四只高脚酒杯里残留的葡萄酒透着优雅的红光,十分钟前的浪漫气息还在餐厅的空中弥漫。

    而客厅里,沙发上,却是另一番景象——静,并淫靡着。

    两个美丽的少妇,几乎可以用绝色来形容。一个身材高挑,紫色的吊带式晚礼服紧紧裹着细腰丰臀,更显曲线优美;一个小巧玲珑,一袭白色婚纱更衬托出她的清纯秀丽。

    两个还算帅气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紧张、淫邪和下流。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和表弟阿健。

    这边沙发,我腿上躺着的高挑少妇,叫林影,是个舞蹈老师。那边沙发,被阿健搂在怀里的玲珑少妇,叫温小柔,是个银行白领。

    林影长得有点像韩国的金喜善,优雅大方,妩媚迷人;小柔生得酷似香港的朱茵,碧玉清纯,玲珑可人。我不大会形容女人的美貌,只会说,她们两个即使不施粉黛,也绝不逊色于金喜善和朱茵。

    此刻,林影的左边吊带已经被我拉下,松松地挂在如藕的手臂上,本就低胸设计的晚礼服前襟更显宽松下垂,那半杯的乳罩丝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托得白嫩乳肉更加呼之欲出。

    而阿健怀里的小柔,本身无肩带的婚礼服,胸襟正被眼睛燃着欲火的阿健一点一点地扯开,没穿胸罩的玉乳被前襟箍得更显饱满鼓胀,粉红的乳晕已在蕾丝花边里隐约可见,色情淫靡的景象和白色头纱下清纯的秀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影那双比金喜善还妩媚的大眼睛依然紧闭着,小柔也在睡梦中带着甜甜的笑意。两个美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处的危险境地。

    当然不会察觉,因为我和阿健为这次行动策划了足足一个月时间。

    庆祝小宴,丰盛的西餐,波尔多红葡萄酒,适量的安眠药——明天她们醒来后,也只会以为自己饮酒过度,“沉醉不知归路”,又岂知我们这两个“正人君子”会“误入藕花深处”?

    不过,我们两个虽然又色又贱,但勉强还算得上半个正人君子,所以我们在行动前订了个“君子协议”:一、只摸不干;二、只摸上,不摸下;三、只摸一个小时;四、如有下次行动,还要联手,不得单干。

    此时,距离刚才共同喊“开始”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不能再犹豫了,虽然不是“春宵一刻”,但这偷摸美人的刺激感觉起码也值八百金吧?

    不再犹豫,我抚摸美人香肩的手慢慢伸向了那深深的乳沟,滑腻如凝脂的触感令我心跳加速,手也越发颤抖起来。插入乳罩正中以后,我慢慢把手往一侧滑动,半杯的乳罩真好,丝毫不会阻碍我的探索,一分、一寸……终于,我的手轻轻握住了这只日思夜想的人妻玉乳了!

    饱满、柔嫩、光滑,我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手心感觉到乳头嫩嫩地挺立着——睡梦中也会有反应?真是个敏感的尤物!

    另一只手本来在享受少妇柔细的腰肢,这时也被这边的春色所吸引,色急地往胸罩里一探,握住了另一只美人嫩乳——忽然想起韦小宝的“抓奶龙爪手”,心里嘿嘿一阵淫笑。

    紧张地抬头看看那边,只见阿健正使劲把头埋进小柔的胸前,婚纱的花边和小柔已露出大半的一只玉乳挡住了他的脸。但可以想象,那肯定是一张流着口水的、贪婪猥亵的、急色丑陋的脸!

    我心里忽而一阵酸楚,忽而一阵嫉妒,随即在一阵愤怒之下,带些粗鲁地一把扯下林影的肩带和乳罩。刹那间,一对饱满圆滚、白白嫩嫩的美人玉奶弹了出来,在我眼前跳了几下,我的心也紧跟它们的节奏跳跃着。

    又心虚地抬头一看,只见阿健正用喷火的眼睛盯着这边,接着也示威般地双手往小柔的婚纱上沿一抓,故意缓慢地往下拉扯婚纱前襟,一对比林影更加丰满诱人的玉乳从紧紧的婚纱里慢慢挤了出来,最后一弹,终于完全摆脱束缚,在空气中欢快地跳跃起来。

    看着阿健喷火的眼睛,我想象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是血红血红的。

    忽然,我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感受:如果世上真有色鬼或淫魔的话,那他们此刻肯定是上了我们的身,或正吞噬着我们的心灵。

    怎么会有这种感受?细心的读者肯定看出来了。

    没错,你猜得对。

    林影是阿健的老婆!而小柔,是我老婆!

    ***    ***    ***    ***

    有人说,这不是换妻吗?

    不,以我们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而言,还远远达不到换妻的“思想境界”,到目前为止,顶多就是设计暴露一下娇妻,过过眼瘾而已。连这次的“换摸”行动,也是犹犹豫豫了好些日子,最后实在受不了诱惑,才下定决心、孤注一掷,准备“过把瘾就死”。即便如此,你们也已经看到、并在后面的叙述里会继续看到,在“换摸”的过程中,我们也是充满了醋意、妒火和懊悔的。

    那么,我们究竟是怎么逐渐产生、并迷上这种游戏的呢?

    故事的发生,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

    其必然性,就是生活太过富足、太过悠闲了,所谓“饱暖思淫欲”啊!

    我比表弟阿健大两岁,从小打闹玩乐在一起,感情好过亲兄弟。大学毕业后哥俩就一起创业打拼,摸爬滚打、起起伏伏十几年,总算有了今天的成就。虽然排不上什么富豪榜,但我们的资产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分贷款没有,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现在么,两人资产加起来应该上亿了吧。

    某一天,阿健突然跟我说做生意太累了,想过一下无业游民的生活。于是,哥俩一拍即合,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把手头的一家工厂、一个外贸公司和所有的股票全脱手了,换成的现金五五分成,然后我们各自把钱的三分之一存银行,三分之一买黄金,再去了趟上海浦东,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买了房产。

    顺带说一下,在处理完这些事情时,已是08年3月份,几个月后,美国的金融危机像瘟疫一样席卷全球,中国的股票一落千丈,外贸企业一蹶不振——偷懒,有时候还真他妈价值千金!

    到此时,我们哥俩手上的“实业”仅剩一家经营了多年的西餐厅和一个刚刚开业的小超市。西餐厅的漂亮领班阿雯比我还能干,闲得我只能整天躲在经理室里上上网、下下棋、练练书法。超市本来归阿健管,他更绝,干脆请了他的堂伯来当经理,自己整天在外游荡。

    你说,这么富裕的生活,这么悠闲的日子,能不思淫欲?

    不过,像咱这种有点钱、又有点文化的人,思起淫欲来,还真麻烦。招妓?

    太脏。一夜情?还是怕脏。网恋?怕被骗。养情人?别开玩笑了,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别看我老婆平时温柔体贴,这方面管得可严了!再说咱好歹也算个正人君子,做这种事情对不起良心啊。

    于是,从结婚到去年的五年时间里,我一直把这种淫欲封存着。

    淫欲封条的松动,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阿健以“好兄弟还是住一起热闹”为由,把自己包括结婚新房在内的所有房产都租了出去,然后以我酒醉后的应承为据,卷铺盖、携新妻,住进了我家。虽然我家是这个高尚社区里号称“豪宅”的顶楼带花园复式房,足有三百多平米,但低头不见抬头见,一个结婚不到一年、漂亮性感的人妻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就算唐僧,也会起歪念啊!而我老婆的容貌身姿也决不逊色,阿健的贼眼从早到晚都跟着,好几次见他转身偷偷吸口水。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毕竟是兄弟,去年某日,经过一番稍稍的试探,一番深入的交流,哥俩又一拍即合了。

    于是,我久封的淫欲,终于在五年之后有了思处。

    要说偶然性,那就得怪因特网了。很早以前,我们哥俩在创业打拼之余,就喜欢上网下a片、看色文,臭味极其相投。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我们接触了巨豆(那时元元好像已经关站了)、亚情、海岸线、风月、羔羊这些万恶的色站,又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胡作非、最长笨象、了了了等变态作者,又偶然读了他们极其变态的作品。

    为什么说变态?

    以暴露妻子为荣,以设计自己的娇妻被他人奸淫为乐,还以躲在旁边偷窥为刺激享受,这还不变态!

    不过非常不幸的是,我们哥俩竟爱不释手。从此,a片不下了,其他色文如武侠啦、科幻啦、凌虐啦,统统地不看,专门追着这类美其名曰“春色”的文章看。

    万恶呀!变态呀!这些色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浅!

    幸亏现在这些色站大多都关掉了(听说最近那个羔羊又复活了,真是贼心不死),幸亏这些作家现在很少写文了(听说那个了了了还在写,只是最近不怎么更新),不然,真不知还会造就多少像我们哥俩这样中毒上瘾的变态追随者!

    ***    ***    ***    ***

    书归正传。话说去年的某一天,我们哥俩经过相互试探和深入交流,再经过一番极其激烈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达成了以下几点共识:

    一、换妻,牵涉到感情交流、道德伦常等太多问题,尤其是对当事人心理素质的要求太高,目前还是停留在幻想阶段为妙,不宜实际操作;

    二、适度地向对方暴露一下自己老婆的私密之处,稍稍体验一下那些变态作家的刺激感受,还是可以滴;

    三、说服妻子的方法,赞美、引诱、乞求、激将等等,因人而异、因情景情绪而变,但一开始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几次后再慢慢告诉她被对方丈夫偷看到了哪里哪里,以测试她的接受程度,通过测试后再渐渐变本加利;

    四、暴露的尺度,从低胸半罩、紧身衣裤开始,慢慢到露乳沟、乳头激凸、露臀沟、露小内裤,再到……反正不管露什么,一定要做到循序渐进,切忌急功近利、打草惊蛇;

    五、暴露的场合,以家里为主,真要发展到外出,则最好四人同行;

    六、以一年为限,如果两个老婆中有任何一个经过再三调教还是保守依旧,对暴露很排斥,则必须终止这项计划;如果两个老婆届时都能从暴露中尝到刺激的乐趣,并越发变得风情万种,能默许对方丈夫适度的言语调戏、少许的肢体接触了,再对下一年度的发展计划共同进行协商。

    丈夫间的共识是达成了,但妻子们能干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到底怎么样?

    我们哥俩又就此进行了仔细分析。

    首先,物质基础具备了。衣食无忧,闲余的时间就多,又同处一个屋檐下,天天在一起吃饭、聊天、健身、看电视的,要找到一些稍稍冲破传统、突破禁忌的机会,应该不是太困难。

    其次,感情基础也具备。我们哥俩不用说,小柔和林影在大学时就是同届好友,结婚后因为我们哥俩的关系,她们更是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更重要的是,我们哥俩本身长得不差,又一副好脾气,人品口碑都不错(当然私底下的色,她们是不知道的),还很幽默,经常逗她们笑,久而久之,她俩自然会对对方的丈夫有一定好感。加上这两年来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在语言、称呼上就会掺杂一些亲昵、甚至暧昧的味道。

    比如,小柔和林影的声音特别像,尤其在发嗲喊老公的时候。

    “老公——”经常厨房或阳台里传来好听的呼唤时,从别处房间会同时跑来两个老公。

    起初老婆们会有点尴尬,有点害羞,但次数一多,就慢慢习以为常了。

    “谁叫你啦?我喊我亲老公呢!”有一次,林影这样嗔怪我。

    “阿健是亲老公,那我呢?”我脸皮也慢慢变厚了。

    “你嘛……顶多是——养老公。”她大概是临时从“亲父母”和“养父母”

    里以此类推出来的,瞬间脱口而出。

    “养老公?还养汉子呢!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

    “呸,你这个死豪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笑,还笑……”一通粉拳捶过来,全然没有淑女形象,也丝毫不察旁边“亲老公”有点吃醋的神色。

    这种玩笑和调侃也经常发生在小柔和阿健身上,我同样在一旁尴尬地吃醋。

    有时真搞不懂,像我们哥俩这样容易吃醋的丈夫,竟然也会迷上这种游戏?

    ***    ***    ***    ***

    达成共识后的第一个星期里,两个老婆就骂了我们好多次变态。

    我的罪名是网上看色文,阿健的罪名是浏览夫妻交友网站。当然,我们是故意让她俩发现的,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低头认错的时候,我们哥俩像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她们前面。

    “我们这种行为,对不起爱我们疼我们的两位老婆……”我故意混淆着四人的两两对应关系。

    “作为你们的老公,我们保证今后……”阿健也在故技重施。

    她们笑吟吟地听着我们的忏悔和保证,半晌才会过意来。

    “死相——”

    “恶心——”

    接着,靠枕啊、电视遥控啊,都扔了过来……

    第二个星期,我们又“二进宫”了。

    这次她们少了些责骂,多了些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们以前赚钱辛苦,现在有闲了,想享受享受。可以娱乐、学习的很多啊,学学琴棋书画、搞搞收藏、打打高尔夫,都可以呀!干嘛非要看那些低级的东西呢……”别看小柔平时文静话不多,教育起老公来还真一套一套的。

    “是啊,那些低级玩意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们俩!看看我们两个,哪点比网上那些……”见我们傻傻地抬头从头到脚看她俩,好像真在拿她们跟网上的美女做比较,大方的林影老师也红了脸,狠狠白了我们一眼。

    除了继续真心认错,这回我们多了些申辩。

    “有些文章真的挺好看,比你们那些言情质量高多了!再说,现在那些言情还不都一样打擦边球?什么‘他的坚硬陷入了她的柔软’,不更黄……”我一边说一边抬头观颜察色。

    “那些夫妻自拍照,其实并不黄,有些很艺术的!当然你们要拍,肯定比她们更美……”阿健在申辩的时候,贼眼又在她们身上溜溜转。

    “下流——”

    “要死——”

    马上,靠枕啊、电视遥控啊,又扔了过来……

    第三个星期,我们还是“屡教不改”。

    两个老婆再也懒得骂我们了,只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来对付我们,害得哥俩只能死乞白赖地缠在她们身边主动认错,可招来的还是白眼和冷面孔。

    但私底下,我发现两个老婆经常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还窃窃私笑。

    然后,我们都发现自己电脑里有被偷看过的痕迹。

    一天深夜,在熟睡的老婆身边,我拿着笔记本偷偷地看很变态的《今夜谁与你同眠》。被窝里,一具柔软光滑的肉体贴了过来。

    “还看啊?这些……真有那么好看吗?”其实我知道小柔早就醒了,而且电脑记录显示,这篇文章昨天被她偷看过。

    “嗯,太精彩了。”我老实地使劲点头。

    “我……昨天也偷偷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就是觉得你们——好变态哦!”小柔半个身子钻到我怀里,软软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胸肌。

    “我们?文章还是我?”我继续装傻。

    “都是!尤其那个叫‘乐乐乐’的作者最变态了,他好多文章里,都是高高兴兴地戴……绿帽。你说世上真有这么傻的老公吗?怎么舍得老婆被别人……那样!”怀里的清纯老婆仰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什么乐乐乐?他叫‘聊聊聊’……真实生活中他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在幻想中,他对这种事肯定非常渴望,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写这么多……”我回答得比较含糊,因为我自己对这种情结也很迷惑。

    “那……你呢?”

    “我?什么?”我有点紧张。

    “幻……想呀。”老婆用柔柔怯怯的目光看着我,却令我更加紧张。

    “没有,绝对没有!”我心慌地坚决否认。

    “没有什么?”老婆紧追不舍。

    “就是……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绝对没想过。真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呢?”

    “撒谎!那还这么喜欢看这个变态写的东西?”

    小柔向我瞪着眼睛,好看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但看得出,这回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我觉得趁热打铁的机会来了。

    “但同时……因为,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比六年前向她求爱时还要紧张,“让别人欣赏、羡慕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刺激!”

    “你要别人怎么欣赏?像死健子电脑里的换妻网站,把老婆脱得光溜溜拍照让人看?亏你想得出……”小柔用如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粉嫩的腮帮更鼓了。

    “啊?你连阿健的电脑都偷看了!”我故意用不满的语气来转移焦点。

    “没有,我才没有……是林影告诉的……”小柔申辩得粉脸通红。

    “其实——让别人欣赏,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得色情。”我终于没了起初的紧张,又恢复了惯有的滔滔口才,“比如,你穿着你们银行的制服,就说冬天那款吧,上身收腰西服配小花领衬衫,下身紧身套裙加丝袜,有露吗?没吧。可是你肯定不知道,当你挽着我走在街上时,有多少男人偷偷回头瞄你这个白领丽人!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骄傲啊!心想,能娶到你这样人见人爱的娇妻,我就是马上被车撞死,都值了!”

    “呸呸呸!乌鸦嘴,快吐口水,快吐,嗯——”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吻住了她,而且,真往她嘴里渡口水。

    过了好久,小柔才轻轻推开我,尚自娇娇喘气。

    “那身套装制服……真有那么好看?”原来刚才接吻时她一直在想这个?女人啊!唉……

    “制服好看,但关键还是看谁穿它。我家老婆,无论穿什么,走在街上,都能扫倒大片男人,嘿嘿……”

    “你就灌迷汤吧。还扫倒一大片,扫大街啊?”明知被灌迷汤,但老婆还是满脸掩不住的喜色,“那——你说说,我哪身衣服最好看?”

    “多——了!我想想,嗯……还是想不出来,每件衣服穿在我老婆身上,都好看。没有最美,只有更美!”既然老婆喜欢,我就迷汤继续灌,“比如说,去年买的那件ck无袖连衣裙,穿起来多文雅多妩媚啊,回头率不要太高哦!今年初我去法国给你买的那些降价t恤衫,无论哪件,配你那几条牛仔裤都好看,青春休闲,像个邻家小妹。还有去年夏天去普吉岛,叫你穿那套杏黄色的比基尼,还说害羞死活不穿,结果怎么样?幸亏听我的吧?跟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一配,不是又迷倒沙滩上一大片?告诉你——那天阿健真的流鼻血了,呵呵……”

    “死相——”小柔轻轻嗔骂了一句,脸上却微带甜蜜的笑意,身子向我怀里偎得更紧了。看她陶醉的样子,肯定在回忆自己穿着比基尼在海里玩水的情景。

    “就算在家里,随随便便那么一穿,我老婆也是最美的。比如那件凯蒂猫的粉红睡衣,宽松大方,说露吧,棉织的,遮得严严实实,说不露吧,又是椭圆领子、下摆不到膝盖,总之……就透着那么一股说不出的,嗯——慵懒的性感!”

    “嘻……你今天怎么回事?嘴上抹油了?还是做什么坏事了?快给我老实招来!”小柔伸手揪住我的一只耳朵,嘴上凶我,眼睛里却掩不住片片柔情蜜意。

    看来,多记住几身老婆自己满意的衣服,时不时地赞美几句,还真是讨好老婆的捷径!

    “对了老婆,告诉你可别生气哦。那件凯蒂猫,好看是好看,就是……偶尔会……”前面埋了那么多伏笔,其实就为这一句,关键的时刻到了。

    “偶尔怎么样啊?快说嘛……”

    “偶尔……偶尔会……露点春光啦。”

    “瞎说,你刚还说严严实实呢!”

    “衣领——是衣领太宽松了,在你弯腰拿东西的时候……”

    “真的?那……厉不厉害?”小柔有点紧张了。

    “也没啥,就看到点罩罩啦、肉肉啦……哎,哎!你掐我干嘛……”我一边揉着被掐疼的腰肉,一边嘟囔着,“在家里……露一点就露一点呗,我又不是没见过……哎哟喂,老婆你也太心狠了吧?你看都掐紫了……”

    “你真是个猪脑袋!我是怕……怕阿健他也……哎呀,羞死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了呢?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人啊……”接着,我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哎呀糟了!那次……哎呀!糟了糟了!”

    “又……怎么啦?快说啊!”小柔紧张地摇着我的肩膀。

    “那天,阿健他们去喝喜酒很晚才回来,没带钥匙,记不记得?我们刚爱爱完,本来要睡了,我耍赖不起,你下来开的门,记不记得?后来阿健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四个人一直喝酒到半夜,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和阿健坐在沙发上,你和林影拿了两个坐垫就坐在茶几旁,地上,还给我们端酒热菜,记不记得?”

    我每问一次“记不记得”,小柔就点一次头,而每点一次头,她的脸就更红一些,眼睛也不敢再看我了,只把头往我怀里埋。

    我决定乘胜追击。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你因为匆忙去开门,没戴胸罩?”

    “啊?真……真的吗……”我知道她已经回忆起来了。

    “嗯!而且后来喝酒聊天时,也没戴……弯腰给我们倒酒的几次,我从领子里全看到了,一对白白的小可爱,还有红红的小奶头……”其实我有些夸张了,那天顶多看到上半乳球而已,“至于阿健这小子有没有看到……我那时也喝得晕乎乎的,没注意……我应该提醒你的,对不起啊老婆……”

    “别说了……羞死了……”娇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热乎乎的。

    老婆在外穿着比较保守,睡觉时,却喜欢光溜溜地只套一件牛奶丝的吊带睡裙,形同裸睡。我伸手往她腿间一探,竟已湿湿一片了。心中一荡,马上把笔记本往枕边一扔,压上老婆,没有任何前奏,就地正法,直捣黄龙。

    那一夜,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我上演了久违的帽子戏法,小柔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    ***    ***    ***

    近墨者黑,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柔非但不再阻止我上网看色文,甚至还让我把看过的都拷在她电脑里,说是可以“随时监控我的变态动向”,嘿嘿。

    我呢,当然乐意效劳啦,还“热心”地把文章按“春色”、“武侠”、“言情”、“人妻”、“sm”等等进行分类。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柔看得最多的还是春色类!

    渐渐地,她还跟我讨论起里的人物和情节来,虽然她的观点还嫌幼稚,但进步也是明显的。

    林影那边呢?阿健偷偷告诉我,进展颇快,他老婆已经习惯每天登录那个夫妻交友的论坛了,还对那些人妻的自拍照评头论足。有一次,经不住阿健的连连迷汤和苦苦央求,终于让他拍了些丝袜美腿、朦胧背影之类的照片,在她“严格筛选”后,还真贴了五张在那个论坛上。结果,论坛网友也很给面子,一时好评如潮、赞美不绝,林影嘴上说“那有什么”,可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沾沾自喜,还是没能逃过阿健的眼睛。

    穿着打扮上,两个老婆虽然还没达到我们“暴露计划”的预期目标,但变化还是有的。

    比如小柔,在知道那件凯蒂猫容易泄露春光后,经不住我的怂恿和鼓励,还是偶尔会穿,这就是进步。

    有几次洗完澡,她发现胸罩被我“不小心”弄湿了,让我给她拿件新的来,我就以麻烦或“林影在催你一起看韩剧”为由,拉着凯蒂猫里只穿条小内裤的老婆直奔客厅。而客厅沙发上等着的,往往也是一个靠在丈夫怀里、看得到胸前两点激凸的绝美少妇。

    那几次回房做爱,小柔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多,床单湿了一大片。第二天偷偷问阿健,他们也是。

    再比如,顶楼健身房里,以前两个老婆跳韵律操或练瑜珈的时候是不让我们进去的。不知从哪天起,也不知是哪个老婆默许的,现在我们竟能一起健身了。

    看着对方老婆被贴身韵律服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尤其是当她们做抬腿叉腿、弯腰扭臀等动作时,好几次,正憋红了脸推杠铃的我和阿健,差点没岔过气去!

    有一次,阿健偷偷对林影那件韵律服上的一片海绵胸贴做了手脚,结果,林影犹豫了一会儿,把另一片海绵也取下来了。那天健身房里,我们哥俩的心跟着那两粒激凸的节奏,整整荡了一个多小时。几天后,我又们惊喜地发现,小柔的韵律服上也出现了激凸!后来她主动向我解释说,是林影推荐的,不过没有海绵的束缚,动作确实轻松流畅多了。

    穿着、言语、称呼、对性爱的态度……

    一年以来,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着……

    一个多月前,阿健偷偷找我商议,说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看得到、摸不着”

    的煎熬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疯掉!接着就提出了本文开头的那个计划。

    这小子,看来这段时间真被小柔馋坏了!

    话说回来,计划的确挺诱人的——林影,我终于有机会一尝你的香泽了,嘿嘿嘿……

    淫笑归淫笑,真得付出老婆同时要被对方亵玩的代价,而且又是这种有悖正人君子行为准则的非正常手段,还真是有些下不了决心,哥俩都是。犹犹豫豫,说好又反悔,反复了好多次,始终还是抵抗不了那致命的诱惑。

    终于,在这个我和小柔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色鬼上了我的身,淫魔吞噬了阿健的心……

    ***    ***    ***    ***

    再回到本文开头的情景。

    两张豪华沙发上,两个色魔一会儿抬头对望、互喷妒火,一会儿又比赛似的对自己怀里的人妻乳房,你摸一下,我就报复性地捏一下,模样既色情又滑稽。

    诚心而论,林影的乳房丝毫不比我老婆的逊色。虽然在丰满度上稍逊一筹,但大概练舞蹈的原因,却比小柔更显挺拔;乳上嫩肤和小柔一样雪白滑腻,乳晕乳头的颜色比小柔的粉红稍深一点,乳头也稍大一点,却更富成熟味道;和小柔带着酸甜的乳香味不同,林影的奶间甚至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雌性芬芳。

    林影只比小柔大了半岁,应该不是年龄的原因。看来同样漂亮的女人,细究起来,却也是千差万别、各具特色,要不怎么说男人要“学蜜蜂,采百花”呢!

    但此刻,我却一点也不想学蜜蜂了。手里玩的是林影那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心里惦记的却是,老婆的乳房在阿健的捏弄下变什么样了。嘴里舔着的是林影的乳头,目光却早飘向了那头:老婆的粉红小乳头正被阿健含在嘴里,叼叼吐吐,一会儿用双唇拉长,一会儿用牙齿轻咬,小乳头变得俏俏挺立……

    而为结婚纪念日特意穿上白色婚纱的老婆,却依然睡得那么安静、圣洁!

    刹那间,心里像醋瓶打翻了一样,酸楚得难以言表。

    “哎哎!能不能轻点啊你!弄出痕迹了明天怎么交代啊……”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但很严厉地发出警告。

    “小样!你手里不一样……哎!你的手!越界了啊!快给我拿出来……”阿健本来调侃的神情突然一变,眼睛又喷火了。原来,我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竟伸到林影晚礼服的裙里去了,正摸着里面滑嫩的大腿呢!

    我赶紧收手,脸上一片茫然和歉疚。

    “装得倒挺像啊你!好了好了,时间快到了……”

    我一看表,果然只剩三分钟了。这时,阿健也不打招呼,横抱起小柔就往楼上走。我一愣,随即学样抱起林影跟在后面。

    阿健微微转身用搂着小柔腰的那只手吃力地开我卧室门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幅香艳无比的景象:漂亮的新娘喝醉了,婚纱笼罩下的俏脸红扑扑的,礼服前襟已被急色的新郎扯下,一对白胖的玉兔颤颤跳动……

    可那抱着半裸新娘的新郎,却不是我!

    一瞬间,嫉妒、愤怒、自责、懊悔、惭愧……几乎世上所有的坏情绪都一股脑儿涌进了我心里!

    本来我打算跟阿健继续赌气,把林影也亲自抱到他们床上。可这会儿,我不再逞强要面子了,紧跟着阿健进房,等他把小柔放在床上后,赶紧把林影交还给了他。

    “出去出去……”阿健抱着他老婆不解地回头想问什么,却被我像赶鸭子一样赶了出去。

    我回到床边,呆呆地在老婆身边坐下,一会儿看看老婆清纯的睡相,一会儿看看那两粒还沾着阿健口水、红红翘立的小乳头,心里一阵疼、一阵酸……

    第二章  超市淫伯

    分别安顿好妻子后,我们哥俩到顶楼小花园喝酒,清醒清醒。

    只饮无语,沉默了许久……

    “下次不玩了!”

    哥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接着愣愣对视了几秒钟,最后,一阵知己哥们间才有的会意的笑声在露台上朗朗响起,虽然还带点残余的淫贱……

    半夜两点才回房,见小柔还穿着婚纱,就准备帮她脱下。谁知七弄八弄,把她弄醒了。醉眼朦胧的半裸老婆勾着我的脖子,缠着要温存。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特别卖力,花样百出,小柔也往往特别缠绵娇媚。

    今天也不例外。

    尤其是亲吻到她那两粒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小奶头时,我脑子里就会浮现起刚才荒诞而又刺激的那一幕,刚刚的懊悔一下子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空前的坚硬和疯狂的冲刺。

    今夜的高潮来得特别猛烈,也特别的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就偃旗息鼓了。

    但看得出小柔很满足,并没像以往纪念日那样歇几分钟又缠着要。而且小柔酷爱清洁,平时做完爱休息片刻就会去洗澡,而今晚,她却蜷在我怀里,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慢慢睡去……腿间夹着两片微微发红的肥唇,睡梦中的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意。

    那件还套在她腰间的昂贵的婚纱上,撒满了她的淫水……

    ***    ***    ***    ***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小柔、林影都上班去了,喊阿健也没人应,不知又哪里游荡去了。

    来到依云西餐馆,和领班阿雯打声招呼,就钻进自己的经理室里。办公桌上放着阿雯为我准备好的法式早餐,还热的。这丫头,真是难得!人长得秀气,能干,又善解人意,关键是还对我“落花有意”。

    要说我对阿雯一点歪念也没有,完全的“流水无情”,那肯定是假的。只是碍于一点:她是小柔的远房表妹。从几年前小柔介绍她来餐馆工作开始,我就一直怀疑:老婆是不是准备在我身边演一出“红粉无间道”?

    小柔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对金钱什么的也蛮不在乎,就是有一点,对感情的占有欲特别强,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分心。最经典的是有一次,我对她表忠心说爱她一辈子,她居然说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只属于她,我开玩笑说那要是我投错了胎变狗了怎么办,你猜她怎么说?

    “那……就当我的宠物好不好?我也不嫁人,就养你!”

    经典吧?所以婚后我一直洁身自好、小心翼翼,妥善应付着一切像阿雯这样的“红粉”,包括楼下超市里那个也对我有点情愫的川妹子阿秀。

    想到超市,我顿时精神一振,赶紧挪动鼠标,“摇醒”还处于屏保状态的电脑。浏览了一遍八个监视画面,都没发现异常情况。于是打开图像录制程序,挨个搜索八个摄像头从早上9点开门到12点之间的存档,重点搜索范围是超市经理室里的那三个。

    很快,那三个画面里从10点28分开始出现了我期盼的猎物,不,应该说是堂伯的猎物……

    “还像上次那样,上身趴在桌上,对……”堂伯的声音好像有点兴奋。

    “嗯,左肩和腰还是有点痛,不过比以前好多了……”一个少妇出现在画面里,有些难为情地遵照堂伯的要求把上身趴在办公桌上,屁股向后翘着,双手向前直伸,脸侧着贴在桌面上。这下我看清了,这少妇是个熟客,就住在隔壁的高档小区里,跟我也打过几次招呼。35岁上下,除了鼻子不高,长得还算标致,微有发福,白白净净的挺有女人味。她老公我也见过一次,夫妻挺恩爱的样子。

    再看画面里,堂伯已经站在少妇身侧,在她肩上、背上按起来了,时重时轻的,好像按得很到位,应该有点微痛吧,令少妇发出“嗯嗯”的呻吟。

    要说堂伯的按摩技术是不错,好像是从祖辈那里传下来的秘技。在派出所当民警时堂伯的按摩推拿就远近闻名,连局长的腰肌劳损也被他按好了。不过那时有没有女警找他按呢?嘿嘿……

    过了一会儿,堂伯转到少妇身后开始按腰部了,少妇好像怕痒,扭了几下。

    再仔细一看,堂伯下身顶着少妇的臀部呢!如果两人光着身子的话,这不是标准的背入式或称“狗爬式”吗?堂伯下面是不是硬着?刚才少妇扭了几下,那屁股肉会不会擦到小堂伯?

    这画面是从上往下的,我赶紧转换到一个侧向的画面。这下看清了,堂伯的西装裤裆部果然搭起了帐篷,帐篷高高的顶部随着按摩动作,正一下一下地顶着少妇的臀沟。看少妇的裤子,是那种薄薄软软的白绸布料,因为趴着的姿势,包得两瓣屁股原形毕露、臀沟深深。

    再按一会儿,下流的堂伯竟悄悄拉开了裤子拉链!弹力内裤这时仅仅起到遮掩的作用,丝毫无法压抑小堂伯的峥嵘,龟头的形状都显得一清二楚——堂伯真是老当益壮,尺寸好像比我还大一号!

    龟头一下一下地陷进少妇臀沟,似乎还随着按摩的动作在调整位置,越来越往下,寻找那更私密的少妇桃园。

    我赶紧调回刚才从上往下的画面,对准少妇的侧脸进行放大。少妇那只能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脸,这时在我眼里竟变得美艳无比了:粉脸泛着红晕,鼻孔微微翕动,两片红唇在微颤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微闭的眼皮轻轻颤动,却不时透出既享受又胆怯的羞意来……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不知不觉地握着硬梆梆的小弟在套弄,而且小弟紧张想吐的样子,赶紧收手——我刚买的boss休闲裤啊!

    足足按了有半个小时,堂伯才悄悄拉回拉链,双手扶着少妇的肩,附在她耳边温柔地问着按摩的感觉和效果。少妇竟还软软地继续趴着,嘴里“嗯、对”不知所谓地应着……

    这半个小时的好戏看得我真是意犹未尽!心里还在叹惜——怎么没有少妇臀后那个方向的摄像头?不然,还真想看看少妇包得紧紧的后臀裆部,有没有水迹呢!

    一看前面的空盘子,才发现早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吃光了,而奶茶却还是满满的没了热气。怪不得刚才那么难以下咽,啊,喉咙里还有呢,咳,咳咳……

    ***    ***    ***    ***

    现在得详细介绍一下超市和堂伯了。

    西餐馆和超市都在我们居住的“依云湖畔”小区外围。

    西餐馆位于一幢临街大楼的二层,有500多平米,是我结婚那年置下的物产,现在价值翻了3倍多。

    去年年初,我看准了西餐馆附近几个日渐成熟的高尚社区所蕴含的商机,和阿健一商量,就把餐馆一楼几家经营不善的小店都租了过来,然后连通、装修成一个600多平米的社区超市,专做这几个大社区的生意。起先老婆和林影都不看好,可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起来,盈利可嘉,令她俩不得不佩服我们的眼光。

    堂伯其实不是我的堂伯,是阿健的堂伯。因表兄弟的关系,我也就跟着阿健这样称呼他。

    堂伯和阿健都姓尹。阿健刚生出来体质很差,他爸爸(我姨父)大概为祈佑他健康成长吧,给他取了个单名“健”(淫贱!真不知我姨父是没文化,还是有先见之明?呵呵)。阿健三岁那年,他爸就去世了。阿健他妈(我小姨)就我妈一个姐姐,可那时我们家的条件十分困难,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实在是捉襟见肘、爱莫能助。他们孤儿寡母幸亏有好心的堂伯资助照应,体弱的阿健竟也衣食无忧,茁壮成长起来。

    到上学识字以后,阿健才知道自己名字太难听。尹子健,这个“子”字,还是堂伯帮他加的呢。

    所以,阿健一生中最感激、最敬重的人就是他堂伯了。

    堂伯这人是个热心肠,整天帮这个帮那个的,又健谈,人缘极好,只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好色。靠着祖传的推拿按摩秘技,虽然治好了不少人的筋骨、肌肉、神经之类的慢性病,但据我所知,也揩了不少女人的油,坊间绯闻不断。

    堂伯原是派出所的警察,从片警一直做到副所长,前年退的休。在本市公安系统中,堂伯基本上算是个好警察,但就是“色”这个关没把好,所以影响了仕途。不过他好像对当官也没什么兴趣,照样乐呵呵,照样色眯眯,直到退休。因为姓尹,又好色,年轻时被同事取外号叫“淫哥”,年纪大了,慢慢就变成“淫叔”、“淫伯”了。不知道会不会一直叫到“淫爷爷”?

    不过,不知是因为感恩,还是色病相怜,阿健对堂伯的这个缺点,非但不排斥,反而赞许有加。再说,堂婶久病在床二十年,三年前去世了,“事实鳏居”

    二十多年的堂伯确实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啊。所以,我也一样,并没有因为堂伯的好色而降低对他的好感。

    还在去年超市的筹备装修期间,阿健就跟我商量让堂伯来管理,从他自己的50%里拿出10%股份送给堂伯,并让其享受每月3千元的经理工资。我当然没意见。

    其实堂伯家经济条件很好,子女都在国外,每年都寄钱回来,自己退休工资也挺高,所以他并不缺钱。但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任经理一职尤其开心。

    联想到堂伯的名声,我想除了退休老人不服老、闲不住的因素外,或许还有其它的“醉翁之意”吧?

    要说堂伯的干劲还真是足,开业前从装修到布置、广告、招工,几乎都是他在忙活,弄得我和阿健都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招工环节上,堂伯更是尽心尽责,说“这可是企业的大事,千万马虎不得”。年龄太大了不要、太小了也不行,本市的不要、太边远了也不行,学历太低了不要、太高了也不行,一批又一批应聘者,看得我们都眼花缭乱了,索性不管,由他折腾去。

    直到开业前一天,总算招齐了,堂伯让我们来“检阅”。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一男三女,有营业员、收银员、会计、保安,一应俱全啊。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员工资料,对堂伯的眼光还真有点佩服:

    仓库管理兼保安老陈,42岁,东北长春人,十几年前就来本市谋生,打过工、摆过摊,后来娶了一个本市郊县的女人,就在这里定居下来。有在银行、电信总共做过7年保安的经历。老婆在附近一家宾馆做服务员,都是老实人,赚的辛苦钱。

    营销管理(堂伯还挺会起现代名,其实就是摆摆货、定定价格什么的)兼会计赵姐,42岁,祖籍陕西米脂,原来是本市第六百货公司的会计,公司改制下岗后曾为十几家私企做过兼职会计。

    营业员小彤,22岁,湖南长沙人,高中学历。本来在好又多当营业员,看我们的招工广告上工资比那里高,就来应聘了。

    收银员阿秀,27岁,四川成都人,本科学历。大学毕业后被父母逼着嫁给了镇里富户的儿子,但她心气高要去沿海大城市发展,夫妻志趣不投经常吵架。

    几个月前丈夫偷食被她捉奸在床,一气之下离了婚,忍痛把判给她的3岁女儿交给父母暂时代养,自己独闯本市。刚刚安顿下来开始找工作,就看到了我们的招聘广告。

    当时看着这些列队听堂伯训话的新员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样,但一下子又想不起问题出在哪里。等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网页看美女图片时,才恍然大悟——问题出在三个女员工身上!

    准确地说,不是三个女员工,而是三个美女!三个够选美级别的美女!

    看来色网上太多,审美方面反而迟钝了,嘿嘿!

    首先说赵姐,虽说有42岁了,穿着打扮也是普普通通,但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人。等等……祖籍米脂?不是貂蝉的故乡吗?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怪不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看上去只有35上下的样子!朴素的穿着、端庄的面貌,却配着一双水汪汪妩媚的杏眼,不看你还好,一看准把你魂儿勾走。

    再说湘妹小彤,粉扑扑的小圆脸透着那么活泼可爱,说话就像风铃一样清脆入耳。个子娇小,目测只有155的样子,胸脯却圆鼓鼓的在d罩和e罩之间,健康的少女细腰之下,被牛仔裤紧包着的两瓣小屁股肉也是圆翘圆翘的——天,十足一小罗莉啊!

    川妹子阿秀就更漂亮了,乍一看还真有点和我家小柔神似呢!白嫩的瓜子脸简直吹弹可破,细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唇线分明、自然嫣红的双唇好像总是泛着水的光泽,整齐弯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如圆月般明亮透澈,一笑起来,又成两轮弯月,清纯中透出一丝妩媚、一缕忧伤……直把人心揉碎。淡色碎花连衣裙下,一副袅袅娜娜、细细弱弱的林黛玉身材,娇柔得让人直想上前扶一把。

    妩媚熟女、娇柔少妇、青春小罗莉,这不都齐了?怪不得堂伯招聘招了这么长时间!

    ***    ***    ***    ***

    随着附近几个高档社区入住率的的提高,也凭着当警察时曾管过附近辖区的堂伯的人脉关系,超市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了起来。同时,内部管理也是井井有条,我和阿健这两个基本不管事的老板当然很满意,心里对堂伯又感激又佩服。

    但很快,我预感的事情也发生了。

    小彤偷偷告诉了我几件事:一、“淫伯”和赵姐鬼鬼祟祟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二、“淫伯”曾借按摩之名揩过她和阿秀的油;三、现在附近小区有不少客人都慕名前来找“淫伯”按摩,多半是女客人;四、“淫伯”为此还特意换了张沙发,那沙发一摊开来就像按摩床。

    小湘妹单纯可爱,是个自来熟,下班后经常上楼到我办公室找我聊天,还说家里只有姐没哥,要认我做干哥哥——一点都不拿我当上级老板!不过,我生性随和有女人缘,何况也没有妹妹,现在有这么个可爱的干妹妹聊天作伴,也是一件幸事。于是就真的认了她作干妹妹,把她乐的,当下就亲了我一口。

    干妹妹应该不会说谎。还有,我也曾亲耳听见过几个熟客喊堂伯作“淫伯”

    (“尹”和“淫”字在我们方言里读法还是稍有区别的),现在连小彤都这么叫他了,看来,事情的发展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于是,在一种很想一究其竟、或直白说是窥淫欲的强烈驱使下,我做了一件迄今为止自认为最卑鄙、也最过瘾的事。

    窥视、窃听技术,是我在八年前卖监控器材时学会的,并对之入迷;随着监视科技的日新月异,我的技术也与日俱进,什么针孔安装、无线接收、后台选择录档等等,都不在话下。有一次,堂伯回乡下老家、老陈又请病假了,我就主动请缨到超市值夜班,关起门来忙活了整整五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

    八个针孔摄像头,三个装在堂伯的经理室里,一个装在值班室里,一个装在仓库、值班室、卫生间、经理室相连的通道,一个装在仓库里,一个装在和经理室紧挨着的简易厨房里,还有一个超广角的装在卖场顶棚,可以看到卖场全景。

    安装期间我几次在诱人的女卫生间门口徘徊,最终还是道德战胜了邪念——偷窥也要厚道啊!

    八个摄像头在吊灯、衣服挂钩、门扭等伪装掩护之下,简直天衣无缝!堂伯有可能调戏、猥亵妇女的地方,现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了,尤其是最有可能的经理室,天花板、正面墙、沙发边,几乎是全方位的!而且这些摄像头都是无线接收的,如届时发现窥视效果不好,随时可以转移调整。接收器和主机就在我办公室,而我办公室刚好就在堂伯经理室的楼上,仅一层楼板之隔,图像、声音的接收信号都非常之好!

    我还花1万来块买了个超大的硬盘,以保证8组声像资料在自动运转、自动更新的状态下,保存极限为96个小时。

    花了这么大的本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收获当然也是很大的。

    从安装针眼摄像头至今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偷窥到的无数“淫伯恶行”,如借按摩之名步步引诱邻家少妇、与超市熟女赵姐暧昧偷情、以报警为要挟猥亵在超市偷窃的民工老婆……是那样的卑劣、下流、无耻!但同时在我看来,又是那样的过瘾和刺激!

    这些女人从30来岁到40多岁不等,从录像资料上看,若以完全插入、并有抽送动作为判断基准(有一个被插了一下就挣脱了,以后再没来了,不计;有些只到被堂伯以阳具摩擦其外阴的地步,也不算)计算,有8人;若以阴部被摸(隔着裤子、裙子也算)且不抗拒时间超过30秒为标准统计,则为21或22人;若再把限度放宽到推拿按摩一般不触及的胸乳、臀部,则人数可扩大为54人。

    我偷偷看过堂伯秘藏的“病人记录”,里面女人78个,刨去年老病残、百分百引不起堂伯性趣的16人,剩下62人。如果把这62人作为考察蓝本,以“在假设绝对隐秘、安全的条件下接受异性按摩时,已婚妇女的守贞度”为考察课题,我得出的结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经过几次男人的挑逗和几次自己的内心挣扎,最终红杏出墙的占了13%!

    而35%的人妻内心里其实对婚外性行为是有憧憬的,只是碍于现实的恐惧和道德的束缚,才不敢越过雷池;然而,在一些自欺欺人的借口(类似于淫伯的推拿按摩)下,却对婚外异性的挑逗半推半就,自认“守住了贞操的底线”,其实假以时日,底线的崩溃也指日可待了。

    非常凑巧的是,和容易出墙的相对应,绝不容许其他男性碰触自己只属于丈夫的隐私部位的坚贞女子,也只占了13%!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广而推之:有87%的已婚妇女(在看本文的各位色兄色弟之妻也有很大可能哦),存在不同程度的关于婚外异性的幻想,能够并乐意尝试一下有限度的异性骚扰,只要在安全隐秘、不会破坏家庭的条件下。

    若这种推断成立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就得重新审视自己的妻子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把以上课题的对象换成已婚男人的话,该变成100%了吧?所以,我觉得还是该为那13%的坚贞女子喝彩!

    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幸运,因为我老婆小柔也在堂伯的“病人记录”里,而她,正是那坚贞的13%!虽然堂伯碍于亲戚关系,只是浅浅地试探了两次。

    至于堂伯引诱良家妇女的录像资料,只要稍稍有点骚扰镜头,我都会存盘。

    迄今为止,存盘量足足有200多g,如果卖给日本人,说不定还能做成一个a v系列片——《高尚社区素人妻の淫伯按摩》呢,呵呵。

    为了让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淫伯,好吧,我受累把这些录像资料整理整理,先选几个较有代表性的镜头,稍微向大家展示一下。

    ***    ***    ***    ***

    【镜头一】(安装针孔摄像头的第二天早上,经理室,堂伯和赵姐)

    “这些货的进价和数量就是这样了,还有……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嘛……经理……老色鬼……唔……”汇报工作的赵姐被堂伯搂在怀里,左躲右闪,但还是被堂伯吻住了嘴唇。

    “哇……阿香(赵姐的名),你还真是香!先别管工作了,要不……到沙发上,我再给你按摩按摩……”一边吻着,一边,堂伯已经掀起赵姐的制服裙,摸起她裹着肉色丝袜的圆屁股来。

    “我外面还有事呢……等会儿再过来……让你按……哎你……”赵姐忽然不吱声了,原来堂伯的一只手已经从丝袜和内裤的腰带里直插而下,估计是顺着臀沟摸到了她的爽处。

    堂伯一边摸,一边搂着赵姐往沙发那边移,等来到沙发前,只见堂伯抽出手来,熟练地按住沙发的扶手和靠背一推——马上,沙发变温床。

    再看赵姐,只是嘴里埋怨:“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下流老胚子……”人却已乖乖趴在沙发上,等待“按摩”了。

    紫色超市制服的裙子被掀在腰上,圆滚滚的大屁股、匀称又具肉感的双腿、形状优美的足踝、脚丫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那样性感诱人!

    看得我都受不了,何况近在咫尺的堂伯。只见色老头伸双手一拉,把丝袜连带内裤一起拉到人妻腿上,急色匆匆就把脸往那白晃晃的屁股缝里钻,还摇头晃脑、连钻带拱,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马上,人妻变骚妇。

    拱了大概有5分钟,沙发上的赵姐早已变成一条扭动不已的美人鱼了——一条穿着制服、露着白屁股的发情的美人鱼!

    再看堂伯,已是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狰狞的小堂伯来,急匆匆往人妻背后一扑,下身扭动了几下,终于对准了位置,然后一挺。赵姐嘴里轻骂着“老流氓、老色狼”,屁股却配合地高高向后翘,堂伯一挺的瞬间,她的头也向后高高仰起——看来已被爽爽地插入了。

    可惜堂伯穿着裤子,又紧紧压着赵姐,从三个摄像头都看不到两个偷情男女下身抽送间的美景。但是两人身子有节奏的起落、以及赵姐捂着自己嘴巴从鼻子里发出的“嗯哼”娇吟,仍是给了我极大的视听刺激……

    更可惜的是,这段好戏只播了十分钟不到,就被小彤的敲门声打断了,弄得两人匆匆起身、匆匆穿衣、狼狈不已——我怀疑小彤是故意的,这丫头!

    【镜头二】(农历去年年底,经理室,堂伯和一个在超市偷洗发液被抓的民工老婆)

    堂伯把保安老陈支走,锁上门,回到座位上使劲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还不快脱!”桌上整齐地叠放着他视为珍宝的警服警帽。我曾问过堂伯,一般退休警察都要把警服上的警徽、警衔、肩章等警察标志上交的,他怎么可以留着。他神秘地笑笑,说,山人自有门路。

    想不到这身被他特意摆到桌上的警服,派了威吓没文化村妇的用场。堂伯每拍一下桌子、或厉喝一声,都会让她吓一跳,然后轻声哭着求饶:“警察领导,俺真的只拿了一瓶洗头水,真的再没有了,呜……”但手里却丝毫不敢怠慢,乖乖地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裤。

    “再脱!毛线衣、毛线裤!不听话送你去派出所!”堂伯继续声厉辞严,但看着哆哆嗦嗦只顾低头脱衣服的乡下女人,他脸上却不免露出得意的窃笑。

    虽然经理室里开着暖气,但脱得只剩秋衣秋裤的女人还是双手紧抱胸前直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堂伯却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搜索起来,从后背开始,腰腹、腿脚都摸了个遍,然后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再顺着臀沟往下一探,在女人一声惊叫中,堂伯的手被紧紧夹在了惊恐交错的两腿之间。

    “这里是女人最喜欢偷藏东西的地方,可得好好查查……”堂伯真有些恬不知耻!

    “求求你了……呜……真没拿其他东西了……求求你别再耍弄俺了……”就是再笨再没文化的女人,也知道堂伯这会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许哭!……对了,还有这里,也得看看……”堂伯的另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秋衣里面,捏弄起女人的奶子来。说真的,看到这里,我都觉得堂伯有些太无耻了!若在平时,极富正义感的我早就冲下去打抱不平了,可当时,我内心的另一面却极想看到这淫邪的一幕继续进行下去。

    接下去,在堂伯的威胁下,无知的女人以为自己犯了要坐牢的大罪,挨一下堂伯的轻罚,已是大赦,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心里除了害怕,哪里还顾得了身体的耻辱?乖乖地任由堂伯在她秋衣秋裤里亵弄,哭也不敢大声,只憋着“呜呜”轻泣。

    等到秋衣被掀到背上,秋裤、内裤被褪到膝盖,她才害怕地扭扭肥屁股,求道:“饶了俺吧——”但上身已被堂伯压向桌面,光屁股向后高高翘着,这姿势是最容易被男人插入的。

    只见堂伯握着早已粗壮坚硬的肉棒在她股沟擦了擦,好像是在沾些女人的淫水,然后往里一塞,屁股一挺,接着就是一通无所顾忌的猛烈抽插。女人只是在插入的瞬间“天哪!”闷喊了一声,然后就认命似的随堂伯凌辱了。怕自己哭出声来,还用刚才被堂伯从秋衣里面抽出来的奶罩捂住嘴巴,只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就在她贴在桌面上的脸的一旁,整齐地叠放着那身威严的警服……

    我当时真有些担心,堂伯的色胆包天会不会招来牢狱之灾。可事情的发展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天事后,堂伯像所有影视片里的坏老板一样,抱着哭泣的女人,一边亵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说着劝慰并威胁的话,最后还给了她五百元钱作为补偿。

    于是,那个民工老婆非但没有告发,还成了堂伯的“乡下情人”,隔三差五地,在堂伯值夜班的时候,还来幽会一趟。

    【镜头三】(去年国庆长假期间,经理室,堂伯和社区人妻华姐)

    华姐四十出头,丈夫是堂伯以前的警察同事。她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店,给人一种端庄大方、精明能干、贤惠淑良的印象,外遇、出轨似乎与她永远不相干。

    可堂伯经理室这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偏偏就有那么一种魔力,一种专门引诱淑女犯错的魔力!来按摩的第五次,华姐就出轨了。

    堂伯勾引人妻也确实有一套,从试探开始,慢慢深入,循序渐进……关键还是推拿按摩这一环,给自己以掩护,又给人妻以籍口。

    堂伯对华姐勾引,可以说是按摩师引诱人妻的教科书。第一次,投石问路,只在敏感边缘游走,试探人妻的接受程度。第二次,说些关心体己话,慢慢触及敏感话题,拉近心理距离;身体上,继续在敏感部位边缘挑逗,在乳侧、腰侧、腿部、臀部等处变按摩为抚摸。第三次,要求人妻从衣服里解开胸罩扣,按摩臀部时拉下外裤露出只穿内裤的屁股,能隔着衣裤拂过人妻奶头和阴唇了。到第四次,重点在人妻阴部周围做文章,时不时刺激一下阴唇、阴蒂,不到人妻内裤见水不罢休。

    这样都不反抗,第五次就水到渠成了。

    华姐的出轨在我这个偷窥者看来,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从前几次的表现来看,华姐对这次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了,只是脸皮薄,不想说穿而已。乳房、屁股、阴部都被堂伯揩了一遍油,揩得裤底湿透,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华姐还死要面子,说了句让我至今还想笑的话:“这些天累得要死,一睡就跟死猪似的……嗯……尹经理……要是等会儿我睡着了,你只管忙其他的别管我……要不一个钟头以后叫我也行……”说着,慢慢闭上眼睛作熟睡状。都到这份上了,笨蛋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堂伯咧嘴一笑,轻轻掀高华姐的上衣、拉低本已褪在大腿上的外裤,然后掏出裆下硬邦邦的小堂伯,在她软软的腰部、腿上摩擦着,直擦得小堂伯的头更加狰狞发紫。华姐依然“睡着”。

    接着,堂伯慢慢拉下华姐刚才已被褪到一半的内裤,露出白白胖胖的屁股,搓了搓内裤裆部,全是白白粘粘的淫汁。堂伯有些兴奋地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湿濡的阴缝里,上下滑动起来。华姐依然“沉睡不醒”。

    俯首臀间,一阵狂嗅乱舔,华姐“不醒”。压上其背,小堂伯狠狠地杵了进去,分明看到她的屁股下意识地翘了一下,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可华姐还是“不醒”!

    抽抽插插十几分钟,“咕唧咕唧”的水声连我的监视设备都能接收得到了,华姐才忍无可忍地“醒”了过来,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嗯……哎呀……尹经理你……怎么这样?叫我……哦!……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流氓,你这个坏老头……亏我这么相信你……呜……”

    骂归骂,哭归哭,几天后,华姐还是继续来找堂伯按摩。而且从以前的每周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镜头四】(安装针孔摄像头后的第三天,经理室,堂伯、小彤和阿秀)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小彤硬拉着阿秀找堂伯按摩,叽叽喳喳地向阿秀游说堂伯的按摩技术,说自己的腰疼腿酸都被按好了。

    堂伯早就对阿秀垂涎三尺,当然在一旁怂恿。

    阿秀好像对堂伯的好色也有耳闻,起先有些犹豫,但一来大概真的跟小彤说过自己腰疼,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二来也许是基于“小彤也在旁边,堂伯再色也不敢造次”的考虑,在堂伯和小彤的生拉硬拽下,终于趴在了堂伯的“简易按摩床”上。

    十几分钟正正规规的推拿按摩,还有小彤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聊天,我想今天堂伯应该不会有什么揩油机会了吧,心里竟无端地一阵庆幸。

    但接下来小彤的举动真让我大跌眼镜。

    “堂伯(自从认了我这个干哥哥以后,小彤也改口叫他堂伯了),你上次不是说按这里、还有这里效果更好吗?我不就是这样被按好的吗?”小彤在一旁指着阿秀的臀部和腿内侧,说着还向堂伯眨眨眼睛。

    “啊——对对,我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接下来就按,就按……”

    堂伯大概也被小彤的话搞糊涂了,看她像自己眨眼睛,才恍然大悟,喜滋滋、色眯眯地向小彤报以感激的怪笑。

    阿秀趴着,当然不知道两人在背后的举动,等堂伯双手按在她臀上时,才羞羞地扭动腰肢想起身。谁知小彤竟伸手压住她的后背,一边还劝慰说:“阿秀姐别怕,会有点疼,但效果很好的,忍一忍,啊。”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小彤见不得阿秀偶尔和我眉来眼去、暗投情愫的样子,存心报复来了。这丫头,原来认我做干哥哥只是个幌子,其实也对我……唉,上辈子我欠了很多红颜债吗?

    我们超市的制服裙子又窄又包,料子也很薄,加上阿秀虽然身材削瘦,但屁股却也丰满圆翘,堂伯按在上面肯定爱不释手!而且在阿秀害羞的挣扎扭动中,裙子自然慢慢上移,露出了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那样子诱惑之极!

    “还有这里呢,你不是说一按就不酸疼了吗……”好死不死,小彤竟还落井下石,指着阿秀那诱人的腿肉对堂伯说。

    堂伯这老淫虫怎么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顺手一滑,两手大拇指就从臀峰滑入了阿秀的腿内侧。顿时,阿秀挣扎得有些激烈了,一边还喊小彤“快住手,再不松手就生气了”之类的狠话,小彤这才松手让她起来。

    可在足有半分钟的挣扎期间,我从画面里看到了阿秀可爱的白色内裤,也看到了堂伯用大拇指偷偷挤压阿秀饱满裆部的情形,心里那个恨啊!

    但对小彤这丫头,就像郭靖对调皮捣蛋的黄蓉一样,又恨不起真来。只能在心里把堂伯骂上几百遍,管他呢,又不真是我的堂伯!

    那天,我也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竟会为阿秀而吃醋!

    【镜头五】(去年某天,经理室,堂伯、小柔和林影)

    有段时间,阿健一直在林影和小柔面前夸堂伯的推拿技术,说做完健身运动让堂伯按摩推拿一下,可以达到更好的减肥塑身效果。这小子,明知堂伯是个不折不扣的“淫伯”,还把老婆往狼口里送,还搭上我老婆!肯定是胡作非的或什么设计老婆、设计女友的文章看多了!也怪我,是我向他推荐的,唉……

    两个漂亮老婆也信以为真,还买了礼物去见堂伯。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她们说“堂伯是个老流氓,不信看我的偷窥资料”吧。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闷闷地在办公室里偷窥人家给自己老婆做推拿按摩。

    所幸堂伯毕竟顾忌二女是自己的晚辈亲戚,色心再大也不敢下手。几次偷窥下来,几乎全是正规老中医的推拿手法,看不到半点色情动作。偶尔在按腰侧、腿部的时候,会稍作停顿,看似马上要触及敏感部位了,却嘎然而止、或滑擦而过,我一颗提得高高的心,也随之放下。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很别扭。让别的男人碰自己老婆的身体(堂伯要求每个来按摩的人最好穿质柔贴身的衣服,所以听话的老婆和林影被按摩时,看起来体型线条毕露无遗),这男人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色老头,那双手不知调戏猥亵过多少女子!心里不别扭,那才叫怪呢!

    这天是星期天,小柔和林影在家健完身,第六次来按摩。

    小柔第一个按。头十几分钟一切正常,可在林影去厕所时,情况有变。堂伯在按小柔腰侧、肋部时,把双手停在了乳侧的位置。要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可是很丰满的,这样趴着,乳肉肯定会向两侧挤出一点的,而且她不喜欢那种钢圈厚海绵的乳罩,喜欢戴薄薄一层海绵、摸上去软软的那种。从堂伯的手势来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入,肯定触及老婆乳侧柔软的部分了。这死老头,连我的老婆也敢碰!

    一直在体验着舒服按摩过程的老婆,几秒钟后就反应过来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见那双手还在滞留,大概又怕伤了长辈的面子,就轻喊了一声:“林影——你怎么还没……”

    堂伯一震,马上移手他处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情商,更欣赏老婆的坚贞!

    等轮到林影时,手机铃声响起,小柔出去接听了。其实是我打的,故意的,呵呵。调虎离山,想看看堂伯会不会也对林影下手,顺便想知道阿健的老婆有没有我老婆坚贞,嘿嘿……

    果不其然,按了一会儿,堂伯的贱手又停留在同样的位置。林影一愣,也像小柔那样扭身摆脱。但这回堂伯好像并不退缩,还俯首在林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林影好像有些震惊地停止了摆动,摇摇头,也对堂伯说了句什么。

    堂伯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回声音稍大了一点,能听清“大伟”、“照片”、“几年前”这几个词。大伟是堂伯的大儿子,以前追求过林影,并相处过几个月,但阿健在我的妙计帮助下,横刀夺爱,力挽狂澜,终于抱得美人归。大伟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投奔美国的二弟去了。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堂伯的口中?还有什么照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堂伯的贱手已在林影的乳侧停留了至少一分钟。见林影不再反抗,双手还得寸进尺继续往下捞,从手势判断,应该整个握住林影的乳房了!堂伯啊,你真是个十足的老淫棍!那可是你侄媳妇啊!

    我赶紧和小柔说声拜拜,挂了电话。小柔回到经理室,这才解了林影的围。

    从那以后,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一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林影这么害怕,甘受堂伯的猥亵,也很想看看林影在堂伯的猥亵下会是怎样的反应,一边又有些心疼和不甘,毕竟,林影是我心仪已久的女人。

    ***    ***    ***    ***

    关于淫伯引诱良家妇女的种种行径,一下子真是说不完,还是留待以后,随着故事的发展慢慢向大家叙说吧。

    哦,说了这么多,好像一直没做过自我介绍吧?

    我今年34岁,姓陆名豪,生意场上被尊称为“陆总”,朋友叫我“阿豪”

    或“阿陆”,几个红颜知己私底下喜欢亲昵地叫声“豪哥~”,只有小彤叫得比较特别——“干锅”!唉……

    请继续关注我、阿健和淫伯的故事。

    第三章  螳螂捕蝉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突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    ***    ***    ***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分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

    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扑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分,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但慢慢地,借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功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    ***    ***    ***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