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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欲】

    第一章

    (一)

    几年不见,王文中这小子出息了。记得上学那会只会跟着我转悠,胆小腼腆,配以麻杆似的身材个头,很容易让人产生欺负的欲望。我呢?本来与他差不离,物以类聚,要不我们怎么就能铁在一起。后来在一次混乱的场合中,我突然下了黑手,从此建立起威信,有了名望。这让文中很佩服,于是我们的关系更加铁,铁到他放弃自己喜欢的名牌大学,硬是跟着我上了个二本。

    提起往事,文中并不后悔。他说:“有失必有得,要是当初我上名牌理科,不存在什么问题,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灵活了。”他的灵活是指交际、应付、待人接物和处世。这是客气话,我想他的话语中更多意思是指我的那种油皮滑舌和混混习气。“也许我是个硕士,博士,博士后,只懂得数字和符号,这样的生活不要也罢。”我知道这是真心话,看他现在驾车的姿势,谈话的举止,截然联系不到曾经哪个胆小猥琐、结巴紧张的跟屁虫。

    小孙是文中的同居女友,长相一般,但身材不错。她很开朗,坐在文中身边,却总是侧着身子,不停摆弄几个小物件,给我传授使用方法。我接过一个拿在手里感受,有火柴盒大小,很薄,在她的遥控操作下,如同手机开始震动一般。她说:“你要装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衬衣或者裤兜,还要贴身,要不感觉不到。”

    我分别装着试,她爬过坐椅伸手到我胸部试,说效果不好。“别在袜子里试试,裤腿挡着,安全呢!”文中插嘴:“直说不得了,就是装裤头里又怎么了,拐哪个弯。”两人撕打,我被感染着,认为小孙人不错,希望文中能早点把婚事办了。

    到宾馆,文中的牌友已经等在那里,介绍和客气过后,就摆开桌子开局。我为了自己那点小生意,给人输钱输惯了,手气差是老天看我不打算赢给我钉板了的事,但似乎文中的手气也不怎么样。这就奇怪了,小孙带着设备,开了房间,不知道有什么用。

    半个小时,五千元眼看没几张了。我有些心急,这是无意义的输,几年来,生意没做大,把我变成吝啬鬼,有利益,十万八万我掏,无利益出一毛就心疼。

    发牌的女子是宾馆服务员,很专业。当她把最后一张牌送过来,还没等我看,脚脖子处就震动起来,连续地震动。好家伙,这东西,怪吓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赛金花”这扑克游戏,可以先不看牌就上钱,叫“黑”。根据脚上的信息,我应该是最大了,但这时候得稳住,先黑一个试探一下。一圈过来,明牌走了一家,却被黑到两张,两张要看对方牌面得下五张。好现象,再来一圈看,过来就已经黑到四张,文中看明牌走人,只剩我与其余两家。翻开一看,狗屁牌,一对9.可是在这个份上,不上就笑话人,顺十张,一千元。对方都开牌,跟一家,涨一家,就到了两千。

    打了半个多小时,这几人的牌法套路基本有所了解,知道自己的这对9 并不大,加之以前玩牌习惯,就开始犹豫,拿起牌准备研究。手伸出去,脚脖子就开始叫,紧急呼叫。看来不跟,对不起文中老婆,多年不见,来一次,就是她搞错了也应该配合一下,狠狠心,跟上走。淘汰一人后,突然对方加码到四千。这时候开牌需要一万,我真有心扔牌走人,但脚脖子就没消停过,震得腿发抖。跟过去,对方便插了牌,同样一对9 ,我坚持到了最后。

    做贼心虚,接下来有很多机会,我都扔了牌。就这样,在有别的牌友来后,我提出退让,还是赢了一万六。我放下一半,表示初次见面,不好意思。客气一番,六千大家分了继续,我抬屁股走人。

    转了一圈,鬼鬼祟祟地拐到小孙房间,只见她正忙碌着用一套设备从电视上接受着楼上的牌局。针孔摄像头,接受器,成套的记号扑克,一切尽在掌握。

    十一点左右,文中来电话,让小孙给我收拾好客房睡觉。似乎他的牌友们在调笑我和小孙单独在家的事,小孙笑骂着,答应着。

    实际上这是信号,要我们先回的意思。

    打牌的时候紧张,临出宾馆又担心被人发现,就弄了一身臭汗。回来后,小孙收拾着让我冲一下,我不太好意思,磨蹭着等她冲了才进去。正洗着,文中回来了。

    我出来,小孙还裹着浴巾,文中便说:“怎么那么不正常!”小孙脸红了,踢他屁股,我也尴尬。

    睡下后,文中端着烟灰缸,抱着啤酒罐,摸黑进来。在暗影中,我们开始喝酒吸烟,谝传聊天。

    说到玩牌,他说:“赌鬼!赌鬼!有赌就有鬼,原来我也不知道,上了几当,输了很多钱,才受高人指点明白道理,这也就是第三次用这东西,刚好你碰上,见识了吧。”我说:“过瘾是过瘾,但总是不塌实,万一被发现,脸丢光了,还是不要玩。”他说:“你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用先进的,这是从广州找人买来的,这里暂时还没有。实际上他们也有鬼,只是用简单的器械互相串通着,我有好几万都被骗走,这是在往回捞,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你那里是北方,信息更闭塞,弄套回去,发发财去。”我不太赞同这玩意,想着让小孙也扯进来,就劝他:“男人玩,不要带着老婆,这都是什么啊,老大不小,办事结婚生孩子才是正经。

    “他笑了,说我不如以前大气,变得胆小安逾。猛然地,他冒出一句:”小孙怎么样?“我点点头,说:”不错的,要不劝你结婚。“他却凑过身子,意外地说:”你是不是有感觉,想……“语气在黑夜中充满不可理喻地流氓味道。

    以前,我们蹲在马路边,他瞅着过来的美女会这样说,或者我和哪个女生好,他也会如此地挪逾。但现在,在他家里,这话就听着很刺耳,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看我呆住,他好象更加来劲,从椅子上串起来,挨着我坐到床边:“实话,你说,我们是哥们,想的话……呵呵!”“什么?”我更加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他在怀疑前面洗澡的时候?

    “呵呵!何!”他干笑,笑着用肘子捣我一下,说道:“想的话,我~ 我给她说,让你~ 你过去弄一次。”好象是以前,声音结巴着,似乎在发抖,感觉像喝了酒,兴奋着。

    “你什么意思?试探我?怀疑我?”我有些生气。

    “不是,不~ 是,我们哥们,玩的,让你~ 你玩,真的。”“还有?”我完全板起了脸,口气生硬。

    “别~ 别呀!我~ 真的,找~ 点刺激,你~ 你玩我放心,要不咱们~ 咱们一起?”这家伙,我算是听明白了,不是变态,就是不喜欢小孙,看来这爱情没因缘。

    (二)

    下午五点钟出了机场,赶到市里已经六点多了,干脆在外面吃了点就直接去办公室。小杨和她的朋友在办公室上网玩,见我回来很惶恐。我操心这趟在东北订的配件型号,让她请她朋友帮忙一起校对,然后打成材料以便明天早上就传真。

    另外,我也担心这里用户的使用效果,就自己动手用样品往模拟机器连接头上安装。

    折腾完,已经快十一点了。回到家,老爹早已睡下,房门紧关。卧室里却没有小歌的影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疯到什么时候是个够。

    洗刷完毕,边脱衣服边拉被子,从床头柜上的衣服下突然发现小歌的手包。

    打开一看,手机和钥匙以及信用卡都在,再翻衣服,居然裤头和袜子还有睡衣都压在下面。

    感觉有些茫然,怎么就走到客厅的鞋柜处,慢慢拉开,她的皮鞋好象一双都不少,只是不见拖鞋。

    浑身泛力,想睡觉,躺到床上真的就睡着了。很久很久才醒来,听见老爹的房门似乎在打开,一点一点地,开了很久很久。然后有只魅影闪进来,没有声息,绕到床的另一边,贴进被窝。

    我又睡着了,脑子空白。左侧的被子有动静,光溜溜钻过一个人来,绵软的胳膊搭上来,然后是腿,当整个半身伏上来,那手便进了我的裤头。行动配合的如此流畅,恰如其缝地执行着各自地命令。我知道,如果下面硬了,更有完美套路等着发挥。

    这是小孙,不知道文中过去怎么说了,她居然跑到我的床上来。黑夜只能让我用身体感受她的尺寸:乳房没得说,圆润结实;腿肉很细腻,上腿感觉肥而不腻;手有些发抖,紧张是肯定的,我都极力屏着呼吸,当它握住下面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形状,柔软而又纤细。

    她是先冲澡的,围着浴巾出来,就叫我进去洗。我进去,她也跟进来,指着洗浴用品挨个讲解。乘这个机会,我偷窥到她的脖子和半截胸。完了她又教习我热水器用法,当看下水脚踏板的空挡,我便偷览其腿与脚。

    这时候我就联想着看到的,于是尽管在黑暗,我已经有了色彩与实体地结合感受,下体便开始冲动,冲涨着她的手在自由舒展。

    小孙就等这个结果,依偎着的半身只稍微一垫,便已跨上身来。悬空的腿还没落地,本应即将被身体压住的那只手巧妙的顺势抽离,而就在这个瞬间,瞄准,插入,伏身,沉臀等一系列动作,已是悄然完成。

    文中就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老婆吗?老爹也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情人吗?

    小孙不爱我,也许她想让我搞,搞着过过瘾,全当兔子换个口味吃白菜。又或者是文中想让我搞小孙,搞了后就有借口和她提分手,难道真的为了刺激,玩我老婆他找刺激我相信,玩他老婆他找刺激没有根据啊!

    小歌的下面不停在分泌液体,想象着那液体在摩擦中凝固,形成粘稠状,吸附在交接处的肌肉上,经过新的液体掺合,便发出响亮地“扑哧~ 扑哧~ ”声。

    我怎么这么紧张,小歌不是我老婆?我这么搞她难道隔壁的老爹听不见?似乎我只听到一寸一寸地开门声,并没听见一寸一寸地关门声。

    文中在隔壁听着,我敢搞小孙吗?确实想,为什么不呢!文中是朋友,老爹是老爹,我想让文中听,就更想让老爹听。于是我跪起来,扶着小歌地屁股搞,搞得满房子都是“操逼”的声音。

    文中忍不住过来了,举着他的阳具观看,适应了的黑夜如同白昼,那阳具是那么地清晰,似乎因猛烈膨胀而憋的血色充盈都能看见。他想插进她嘴里,但我搞得太厉害,使她的头不停晃动,就总含不住那阳具。

    老爹是不会过来的,他过来我会阳痿,我也没有胆量爬起来搞出那么大声响,看在我是他儿子的份上,看在他孤独地抚养我多年的份上,我饶了他吧。

    “下去关门,你疯了吗?”我提醒骑在我身上放肆的小歌。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没听懂,我往上挺去,插得更深。

    “哦……”随着这声舒畅地轻呼,她愉快地离开我,下床去了。

    老爹的房门关上了,然后我们的房门也关上了。

    随着两扇门的声音,我阳痿地无声无息。

    (三)

    文中给我讲别人搞他老婆的事情,讲得兴奋不已,当然我也听地兴奋不已,可是我怎么都做不出来,始终没有搞他老婆。现在,我老爹搞我老婆,我也给他讲,悄悄躲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讲,讲得我声音哽咽,不知所云。

    第一次给他讲,他安慰我:“不要为这个伤害父子、夫妻感情。也许老爹寂寞,上了小歌。也许小歌孝顺,故意送给老爹,无论如何,肥水没流外人田,不为美事。”这话里有兴奋,我能听出来,他给我讲别人搞他老婆,就兴奋地掏出阳具把玩,我估计他听我诉说的时候也在把玩。

    第二次讲,他让小孙在旁边偷听,当我感觉到后就挂断了电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说,想给文中说这个事情。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讲,到最后,他们两边听边做,还问我细节。好象我也无所谓了一样,就像是别人家发生的事情,我看到了,说着有掌握某种秘密地优越感。

    文中邀请我再过去住几天,小孙也邀请,她明确地表示想让我搞搞她。怎么如此不真实,我脱离了现实吗?朋友要我操他老婆,老爹却在操着我老婆。幻觉!

    幻觉!

    老爹单位的车来接他上班,我不搭,小歌用我的车去上班,我也不搭。我就走,早起或者晚起,总是走。

    下楼能看到老爹单位的车,司机蹲在车头的地上吸烟。他是个好人,但除了开车不会干别的,要不我会叫他来给我帮忙,就不用在单位守那几个微薄的工资。

    记得他第一次上我家来,拘束得站不是站,坐不是坐。后来带来一个女人,说是他女朋友,交往多了,怎么看都不像他女朋友,倒像老爹的“秘书”,感觉能上床。这人老实,给人看门,就把自己看进去,喜欢上老爹的女人了,爱她爱的要死。

    他娶了那个女人,估计还让老爹用,不然怎么会当了办公室主任?肯定还在继续开车。现在这个人,也是幻觉,他想学前任司机,有个出头之日,但不知道渠道,当然只能蹲在那里闷头吸烟。

    那个女人很年轻,很漂亮。说实话,当时我都有心喜欢。我不知道他是老爹的女人,知道后就不喜欢了。我不太喜欢靠男人的女人,要是她喜欢老爹,可以嫁过来给我做妈啊。她没哪个意思,老爹没哪个胆。

    小歌开着车跟上来,停在路边,下来说:“我不要了,用的话再给你打电话。

    “她比老爹哪个女人更年轻,更漂亮。和她交往的那阵,我注意了,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现在忘记了。

    坐进驾驶室,她等着我驾走。我想看看以前都注意什么了,就挥手让她先走。

    她走了,边走边回头看。我从包里拿出文件,装作查看的样子,等她不回头。

    牛仔裤好象没什么特殊的样子,千篇一律,惟独上身这件浅绿色的体恤,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见过呢!以前她爱穿有点缀有装饰的衣服,点缀多装饰物多,她就认为好。这种审美不成熟,琐琐碎碎的到处挂满饰物,开了很多小口袋,别了很多塑料小亮片,看着扎眼俗气,不配那体形,更别说我所挑选的这张脸了。

    今天这件好,她喜欢这种简单的东西了吗?作为老公,她的爱好倾向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转变。

    脑袋后的头发是个挽起来的疙瘩,看根基就知道是个马尾,然后拧起来挽住。

    以前她就是马尾,我喜欢马尾,她就留马尾给我看,甩动起来能骚扰到走在旁边的我。

    怎么看,这背影都没什么特别,我确实是熟悉的。后脑勺吸引不了我,腰身胳膊吸引不了我,牛仔裤也吸引不了我。除了那件体恤,它很短,把皮带漏在了外面,屁股很显眼。我想瞅瞅能让我注意的以前,却心不在焉,想不起什么,又躲不开。那眼神总是往一个地方集中,这部位就是体恤下,屁股再往下,腿缝交接,随着双腿交合摩擦的地方。

    清晨的阳光斜着从建筑物中射下来,使小歌的腿根缝隙越来越暗。我想如果不穿裤子,不穿裤头,这么走是什么样子。她的旁边有人,走的人,骑自行车的人,我居然能想到这个。

    可是就是这个部位,老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垦种了。正面的姿势,现在从背影中无法想象,如果她爬在床上,老爹就从这个缝隙里插进去,经过大腿肌肉组成的拟似阴道,深入源泉,扎根进去。外面有这扭动的优美臀部,里面紧凑扎实,效果如何,我感受过吗?肯定有,可我忘记了。

    老爹喜欢年轻的女人,不知道小歌喜欢不喜欢年老的男人,她要是真的喜欢老爹,会嫁给老爹吗?这不是要当我妈?嘿嘿!当初我不想司机的女朋友给我当妈,也不会让她得逞。

    我启动了引擎,踩大油门,往前驶去。

    (四)

    真后悔没有上小孙,现在看啊,人家邀请我过去,鸡吧就硬起来。以后不能再给他们通电话,老爹的房门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关上,或者可能从来就没打开过。

    老常的技术没得说,可他就知道埋头苦干,如果能有点领导才能,那就太棒了。他有领导才能,我能挖来这里上班啊,真是的,这已经是我的幸庆了。我把一堆文件,合同、协议、图纸、型号,全塞给他。说:“你看着办,就一个条件,别问我,问他们。”我知道那些年轻人中有卧龙。

    有人敲门,这个老常!“我求求你!”他后面站着一个女人。她也说:“我求求你!”但语气是悄然的,比不得我的强横,柔弱制强横。

    “就一件事儿,你老婆和我老公搞在一起。”关上门后,她说出这么句话,冷静地好象是在谈生意。

    “你要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就给你说一声”。“恩!……”我觉得又是幻觉,是幻觉就没必要认真,取支香烟点上吸。

    “你不说点什么?”“说什么?”我很好奇,不知道她指什么。

    “你老婆让别人搞,你不想说什么?”哦!我明白了,手开始发抖,使劲在烟灰缸里揉烟头,慌乱地站起来,说:“这事啊,我要想想,好吗?想想再说,想想再说,好吗?”女人走了,我又开始吸烟,吸了很多支,觉得如果这不是幻觉,问题就很严重,因为家丑可以遮住,外丑就是问题,不能再像谈生意这样儿戏。

    追出大门,发现女人还站在楼下的院子里。

    “上去坐坐?还是再找个地方?”“找个地方吧。”就在我公司不远的地方,有个民国贵人的私家花园,清净幽雅。我们俩买票进去,就着石凳坐下。

    “说说吧!”我开门见山。对说什么没有印象,我老婆,好象与我没有联系,她,代表我老婆,我想知道她干了什么。

    “她和我丈夫有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从我发现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难道你就没感觉点什么?”“没有,我们结婚后不久就有了孩子,她母亲帮我们带,她就从她们家到我们家来来回回地跑,我知道什么?你说我能知道什么?”说到这里,我觉得有郁气,接着道:“两口子非得盯着,看着?我不干事情了,把嘴扎住跟着她转?”女人很平和,看我反复的脸色,沉默起来。

    想着这几年,我从没管过她外出,她娘家我不喜欢去,除非看孩子,接孩子。

    再说了,我相信她,相信就没工夫去理睬。也许过份了,细想,后来竟然连她有什么样的衣服都不知道。不过啊,这不是偷情的理由,前面在办公室吸烟,我想过了,现在的女人,不偷腥的很少了,能说得过去,可最想不通和难以接受的仍然是她和我老爹有一腿这件事情。

    一想到老爹,就想起那门在一点一点地开而发出微弱的好似鬼魂在游荡所引起的声响。就是这个细小环节的小动静,像是被音响设备放大了,然后不停萦绕在我脑袋里。我不在乎对面这个女人了,不就是她男人搞了我老婆吗,难道非要我搞她还债吗?不可能。

    既然这个事情不如那扇门的声音那么闹心,心里就没那么揪。可是不管怎样,毕竟这算个事情,女人找来了,就要解决,于是我问:“怎么办?”。说完我想到这不是个话,又补充:“你打算怎么办?”“我不想离婚,所以找你。”“我也不想离。”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这么坚定,简直就是脱口而出。

    女人也很惊讶,也许她想听我发怒的声音,却得到这么一句结果,就像看笼子里的动物一样盯着我。突然说到:“那你打算怎么办?让她继续被人操,你是男人吗?”声音大的感觉周围人都在回头看。

    女人很漂亮,估计能比我大三、四岁,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她脸部皮肤下因刚才的激动有明显的充血现象,当发现有些失态,便即低下头整理胸前的衣服襟子。

    衣服很得体,穿在身上显得很端庄,看得出不是个淫荡的女人。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可笑:小歌是个淫荡的女人吗?你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我想了半年,给了他半年机会,结果他们越加放肆,把我家都弄成淫窝,我再……”。“你住那儿?”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发现后我就回娘家住,本来以为他会来找我,结果意思了一下,继续找那骚……。”后面可能是“货”或者“婊子”,她想起我在这里,就收住话语。

    “怎么办?”她接着说,不知道是问,还是自言自语。

    怎么办?我也在思索。

    (五)

    我给文中打电话,他让我等着,一会儿接起来,说:“好了,你说。”我说:“你烦不烦!操!操!操!有意思吗?”。他说:“谁让你就有那么刺激的事情。

    “”他妈的!“我骂道。

    文中知道我要他们玩牌的作弊设备,就更加兴奋,问道:“你想看老爹和你……”。

    “他妈的!”我骂断了他。

    设备从广州直接寄过来,我用纸袋子装好提着去找张青,约在她母亲家见面。

    她母亲带着孩子回河南老家了,我们就在房子里任意策划。她比划着她家房子的结构,让我组装演示。我按照简单的说明书连接,并打电话让文中现场指导。

    这套东西比文中那套先进的多,可以用电脑网络,远距离接收,但缺点是距离房间一百米范围内也必须安装接发器,并与网络连接。

    张青觉得行,能拷贝,是很高级的玩意,抓了证据还不伤颜面。

    张青的丈夫叫张京生,是医院的大夫。大夫勾引护士,从各方面讲都占有优势。他从楼道里出来,张青就指给我看,可惜距离远,看不清面部,但体格很强壮,就连走路都有点横着的样子。

    我赶紧打电话给守在马路另一边的小杨,她按照穿着,认出张京生,跟着走了。

    来到张青家,不像她所说的淫窝,很整齐,很干净。我先到阳台,按照张青的思路把接发器连在网线上,那里有邻居家隔空建设的一个鸽子房,下面支撑角铁架刚好藏下这个东西。

    针孔好装,客厅和卧室里都安装了,插在画框里,镜架上,电视喇叭罩里,一点看不出来。

    回到办公室,有释负重的感觉,张青也不轻松,当时我就感觉她紧张,是她家她都这样,何况我呢。我就关上门用笔记本电脑接上设备连接网络,画面出来后效果非常好,只是除了电视喇叭里那只摄像头外,其他的都有点高,是俯视角度。

    晚上我去岳母家,把孩子接回来。我喜欢孩子,但也怕闹,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让岳母带着,现在已经舍不得,不愿意交还给我们。实际上,我接他回来,是不想再让小歌骚扰我。她想让我操,我偏不操,有本事继续找老爹操去。老爹不在家住了,说最近单位忙,住在郊区的工厂里。表面看,他装的很稳,可我知道他心虚着。望着小歌坦胸露乳的睡姿,我心里骂道:骚啊,我让你再骚,没人操了是不是就不能活。

    孩子睡在中间,她还伸手来摸我,我想哪天怎么就没开车压上去。这么个样子,看来不是老爹流氓,是她太放荡,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男人。想不通那骚逼里灌进那么多不同男人的精子,就不怕消化不良。

    憋了几天,我就打算外出。下午开车出去,在路上接上张青,便奔最近的郊县登记房间,摆开家什,等待捉奸。

    晚上九点来钟,张青家客厅的灯突然亮了。我的心开始跳起来,回头看张青,睡着了,依着被子。

    张京生先进来,后面跟着小歌。小歌怎么把头发烫了,刚烫的?他妈的!我心里在骂,操个逼还要改变发型。

    小歌脱了鞋,向电视机走过去,我不由地“哦!”出一声。

    张青醒来了,揉着眼睛问:“来了?”“没有人,他一个。”我慌乱地用身体当住画面,回头回答。

    但她还是下床走过来,我能感觉到身后呼吸的加重。空气像凝结了,半天没有声音。

    那女子并不是小歌,我不认识。她打开电视,就过去坐到沙发上揉脚,好象鞋不合适,把脚磨了,抱着边揉边看。

    张京生从厨房出来,端着茶水放在女子面前,便贴她坐下,手在坐下后已经搂过后腰。

    这女子很小,有没有二十岁还说不上,衣服夸张,头发爆炸。我想知道她是谁,就回头看张青。

    张青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根本不在乎我询问的眼神。

    转过头来,张京生已经压在那女孩的身上,女孩边推边打。打开张京生后却开始脱衣服,张京生脱得更急,女孩只站起来解开裤子拉练,他就解除干净了。

    女孩把裤子褪到脚下,体型基本出来轮廓,比穿着那奇怪裤子的时候强多了。

    她把裤子彻底从脚下拿出来,然后放在沙发上,就直接脱裤头,脱到大腿弯处,便不再继续,扶着沙发回头看张京生,似乎说着什么。

    张京生脱光一直站着看那女孩,边看边玩弄自己的阳具。等女孩摆好姿势,那阳具已经大起来,画面里茁壮的像个充气塑料棒。

    他开始挪茶几,一直拖到电视跟前,然后才慢慢走过去。手仍然在搓自己的鸡吧,边搓边走,到了跟前,低头向女孩屁股缝里看去,似乎寻找着什么。

    女孩不乐意,把屁股甩到一边,挥手想打他的头,被他躲开了。

    等女孩再把屁股摆正,他又低头看去。这次女孩火了,转过来不停变换口型,好象在骂。

    张京生可能不太敢惹这女孩,笑着摸她屁股,抱过来亲了一下,就把自己的阳具用手握着对进那小巧的屁股缝中。

    画面从电视里看,只有张京生的屁股,从沙发上面往下看,就见那塑料棒在慢慢往进走,女孩的屁股和那塑料棒不太相称,不知道是不是视角问题。

    (六)

    张青哭了,爬在我肩膀上抽泣。不只到为什么,操哭泣的女人,阴茎感觉比平常更粗大。我想安慰她,就亲吻,用舌头舔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她似乎对哭泣着被操也有兴趣,拼命地上下起伏,使我的舌头没有舔到眼泪,却总是插进她的眼睛。

    插里几次眼睛后,她就不哭了。自己撕扯着把上衣从头上脱下来,然后又背过手去解胸罩。

    她的乳房有点垂,但很大。等她一取开罩子,我就用嘴衔住一只乳头,吸巴几下,充涨起来,牵引着乳房也挺了起来,于是我开始炮制第二个乳房。

    看来端庄和淫荡不能分的太开,如此制作,只能让张青更加不再端庄。她把身体仰过去,使尽浑身力量,不让我揽回来,依然而然地倒下去。于是屁股挺起来,阴部从我鸡吧上离开,对准我的脸面袭击过来。

    我有什么办法,刚才张京生在操他外甥女,张青就伤心。我说:“你伤心什么?又不是你外甥。”她说:“我想不通。”有什么想不通的,我亲爹还操我媳妇呢,我给谁说去。

    我不能给她说,就只能安慰她。开始真的是想安慰她,但张京生的外甥女真的很刺激,她要张京生操她,却不让使劲操,操的太猛,就会转过来又踢又打。

    闹腾完,仍然列好挨操的姿势,她就不想想,她舅舅哪个大鸡吧,他妈的,我看了都羡慕,她一个小姑娘能受得了吗?于是我的鸡吧也硬了,抱着正在安慰的张青就硬了。

    安慰最好的方式就是拥抱,让她有个肩膀。肩膀下面就是乳房啊,张京生外甥女的小屁股就在眼前,那是少女的屁股,很有诱惑力。少年时代什么时候过去,好象自己并不知道,人就是这样,等发现才知道时间在消逝,要不自己以为自己就是少年呢。现在看着,就像是回忆,激起青春的骚动,不摸肩膀上的女人乳房,无处宣泄。

    浓密的阴毛被液体黏糊起来,有点恶心。我为了不从这里下口,就托起张青屁股,抬得更高,把舌头搭在下面,向上拖起来。

    张青的屁股抽动了几下,那些杂乱的阴毛还是贴上我的鼻子。干脆把眼睛闭起来,直接埋头进去。啊!湿粘和恶心同样能产生欲望。记得曾经在哪个网站看过日本人玩吃屎喝尿,感情就是这个道理。

    实际上张青的阴部并不脏,只是我这人做爱需要感情,和她没有基础,能这样全靠张京生操他外甥女。但经过这番淫液的洗浴,似乎我开始爱她,至少正在建立做爱的感情,而不是受视频画面的刺激。

    我把她放下来,平平地躺着,脱去围在腰上的裙子,爬了上去。

    她不愿意,推我下来,说:“不要这样,我不习惯。”“不习惯?你是说……?”

    前面不是还面对面吗?这是怎么了。

    她似乎知道我想什么,忧然地说道:“前面我伤心,这会清醒了,面对着难受,能不能从后面弄。”她跪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看着她白白的屁股,就想到张京生的外甥女,本来已经半软的鸡吧在里面重新恢复。

    这个姿势需要站起来,最好过去扶着沙发。我这么想,却不能说出来,就边操边往床边移,然后下床站着继续。

    沙发在窗户那里,要过去,不能靠移。想了想,弯腰揽过她的肚皮,抱了起来,然后转身跨一步,直接放到沙发跟前的地上。

    估计张青明白意图,管她呢,这才是火焰燃烧的地方。

    “你说他搞你老婆也用这个姿势吗?”我用这个姿势操小歌,小歌一会儿就发软,像泥巴一样滑下去,兜都兜不起来。小歌是刨腹产,阴道没有因生孩子而变大,就是现在,前一阵,我操她感觉还是不松。老爹的阳具和我差不多,小时侯洗澡经常见,估计现在也大不到那里。那么张京生的呢,那么粗,操起来简直就是在操他外甥女。他的外甥女是野蛮人,敢打敢骂,小歌却不会,只能被操成泥,操成水,化成一滩。

    张青也滑下去了,跌进沙发里缩起来,原因是我又阳痿了。

    第二章

    (一)

    小苟是小杨的好朋友,我想叫她过来我这里工作,可她不愿意。她是那种忧郁型的女孩子,不爱多说话,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晚上,她就会来找小杨,办公室里的诺大空间以及电脑设备,都只有小杨把持着钥匙。自然,这是个天然的做爱场合。

    小杨没有男朋友,这是我信任她的原因。女孩子一旦谈了男朋友,就不是她了,让对方控制着,而男性为了炫耀自己,除了表明该女子是自己占有的外,还要表示此女子所能掌握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我的办公场地以及空间和设备。

    小杨坐在电脑前,招手叫小苟。小苟过去,爬在她肩膀上看,齐腿的短裙因屁股上翘变得更短。

    现在的女孩子不流行穿丝袜,有点阳光色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还是显得分外白皙。那腿很直,肌肉结实圆润,充满青春活力。

    裙子是丝麻一类的面料,浅绿色,柔软而有垂感,看上去很舒服。屁股包裹在里面,完全能印衬出轮廓,凹凸有致。

    有个东西影显了一下,小苟伏的更低,腿大叉着,好象在笑,和小杨嘀咕什么,笑得扭动着婀娜的腰身。

    屁股后的裙子里面又有东西动了一下,小杨就转过来笑,两人的头合并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小苟接完,先行走了。

    小杨也穿着裙子,是碎花布的,喇叭口。她站起来,从下面往上卷,一直卷到腰间,别进带子里。脱裤头的动作我没看见,因为她走进椅子前面去了,但双手放在跨部,下移,抬腿,最后手里就多了团粉红色的东西,被塞进桌子边上的手包里。

    她继续上网,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起来用卫生纸到处擦。收拾完,穿上裤头,走了。

    昨天晚上老爹操了小歌,早上起来气氛是那么难看,不知道我不会装,还是他们不会装,也许一切都是我在瞎想,可瞎想的结果却是这样令人难过。

    我第一次呆在办公室里守夜,黑漆漆的房间里,我像个幽灵。

    窗户外面,灯光如昼。小苟洁白均匀的身体就伏在小杨上面,不知道是光线的原因,还是有什么挡着,我看不清她们俩的上半身,眼前出现的,只有两个屁股,四条腿。

    她们躺在地板上互相亲吻抚摩,小苟的下体里有小杨的手从下面伸进去,指头能从小苟屁股缝里看到。

    那指头很好看,细长娇小,像几节嫩玉。它先全部展开,摸进来,小苟就配合地叉开腿,于是,拖动几下,便半圈起拳头,只留两根指头,试着往里插。可能因为亲吻不愿意分开,也可能手在哪个姿势中插着发酸,不久就取了出来,继续顺着阴部抚摩。抚摩阴唇,阴蒂,兴奋不断延续,只摸这些已然不够,就向后过来,去摸那屁股眼,屁股槽,这些部位更能引发情欲。

    就这样,我从小苟的屁股后面看见一个东西,那是手。

    快十二点钟了,我感觉有些憋,想出去透透气。

    出了办公楼,对面有几个年轻人在滩上喝啤酒乘凉,其中有小杨。她想躲我,我没管,因为我也想喝,这里却只有这么一家啤酒馆。

    我找地方坐了,小杨就不得不过来和我打招呼。我说:“我有事,闷的很。

    “她问:”什么事情?“我回答:”我老婆。“她说她也有事,我没问是什么事。

    (二)

    王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人很多,今天听说他们单位来了批货款,大家就都赶过来想要结点钱。

    我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出出进进办事的员工,想着这么大一个企业怎么就这么困难。产品很独特,价格高涨不跌,钱都去了那里呢。

    王董讲话说:“以前包袱重,现在又强调环保,环保是不见效益的投资,不投资不行,投资慢点都不行,关系到被强制停产。”沙发里面坐着朱小妹,我就挤着她坐,挤别的客户不好意思。我和她认识,不认识才怪,给我老爹当了几年情人,现在干净了没还不一定呢。她的老公不给老爹开车后就调离了单位,听说去另一个兄弟单位任了部门副部长之类的职务。现在她也有了职务,负责清资。

    朱小妹对我很亲昵,这是以前熟悉的结果,现在有相同目标的业务交往,就拍着沙发扶手请我坐。王董开玩笑说:“小林,羡慕啊。”大家都起哄,我不能示弱,坐就坐,美人跟前香,心里却直骂:“他妈的!我自己臭。”张青打来电话,说:“你能过来一下吗?”我说:“我正开会呢,完了就过来。”她想操逼,意思很明显,可我真的不能走,王董正让财务部门计划款项,万一我走了没我事怎么办。

    她在那头沉思,然后说:“算了,也就这会儿。”我不理解这话的意思,想淫点可能就是:我这会儿正发骚,过了也就好了。但反过来看,大下午的,太阳老高啊,这么想是不是有点过分。

    朱小妹能听到声音的性别,捣我一下,用与阳光不太相符的晚间语气小声说:“有事啊,我帮你守,分到款给你打电话,呵呵。”来到张青家,她穿着睡衣开门,果然是想操逼。

    我问她:“怎么没上班?”她说:“不想上,就想休息几天。”我说:“我先洗一下。”她说:“算了,完了再洗吧。”于是我就开始脱衣服。

    张青脱了睡衣,上床去爬着。我从后面上去,附着抱住,又动弹着把软的鸡吧放进她的屁股沟里。

    她把头侧着,枕在双手上,自言自语道:“他前面来过了。”“谁?”“张京生。”“做了?”“没,他想,我没给。”“是不是想给?”她点点头,把腿往开分,那里放着的我的鸡吧已经大起来,她感觉到了。

    外阴很滑,里面宽敞。我问道:“没有他的舒服,对吗?”她又点点头,眼睛顺着床面不知道看着什么,说:“原来不知道,以为男人都那么大,后来知道了,也没太在意。哪天看他们做,就一直忘不掉,想着她是什么感觉,舒服吗?

    难受吗?唉……!“一声轻叹,下体如同泛滥,有往外涌动的感觉。

    “你爱他?还是需要他?”我问。

    “不知道,想要他回来。”“那你不给他。男人表达爱就是做,让他做,他就不会找别的女人去满足……。”“你是指你老婆?小玲?”她歪过脸盯着我。

    “都算啊!”“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们缠着他。”实话啊,小铃是自己摆好姿势的,小歌他妈的本来就是个骚货。

    停了一会,我抓紧抽插,好象鸡吧要软的样子,不努力软了多晦气。却听她又自语道:“说不上他没做成,这会儿找别人呢。”“看看?”“你带着?”她觉得奇怪,问我。

    “在车上,我去取。”她点点头,我起身离开,挽回了点即将消失的颜面。

    (三)

    张京生确实回家了,但没见小歌过去,小铃也没去。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吸烟,边吸边打电话,打了几个,最后张青的手机就响起来。

    接完电话,张青说:“他没人了,想到我了。”我说:“小歌上班呢,可能出不来,小铃呢?”她有气,说:“哼!哪个小骚货有钱花,会找他?以前就偷偷给她钱,原来有条件啊,可笑!”正说着,张京生又开始给张青打电话。我知道张青想回去,只是面子下不去,就小声劝她。

    电话挂了,张青又想做爱,偎过来摸我裤裆。我掏出来给她,半天没摸大,就让她用嘴,吃了一会还是没反应。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她说:“如果他再来一次电话,我就回去。”她的电话没有来,我倒有电话呼叫。一看,是朱小妹,她把款办下来了,叫我去接她。

    接上朱小妹,一上车就说:“王董太偏心,给你支付的是我们厂的两倍。”

    我笑了笑,把她递过来的五十万汇票装进口袋。她诡笑着说:“看你老爹面子吧。

    “我心里话:求吧!你看老爹求面是真的,他妈的王董事长,求!摆明是要我给王仁强那小子付款。

    下班时间了,车多人挤,我慢慢地跟着车龙溜。

    朱小妹说她再没见过小歌了,小歌电话马上来了,说她累的很,要跟我在外面吃。

    两人一见,很亲热。原来小歌看不起朱小妹,实际上她没见过几次朱小妹,更别说发现什么。从她嫁给我,老爹就很收敛了,可我那个时候喜欢给她讲老爹的秘密。现在,她被老爹操的时候,肯定会问操谁舒服,是她还是朱小妹。也许朱小妹也知道老爹操小歌的事情,难保老爹操到兴起,不会吹嘘征战过的女人。

    这样看来,两人在一根鸡吧上互相感受已久,有倾慕之情,相见如故。

    吃完饭,小歌邀请朱小妹去家里,我把车给她们,自己溜达着散步,没有目的。

    不知不觉来到公司楼下,看见办公室的灯黑着。

    自从小杨知道我经常窝在办公室,就不和小苟来上网了。前几天,我突然想,她们俩怪可怜的,就发了个短信过去,说:晚上我不去办公室了。

    几天没上去窝,走到这里,就有些瘾头,想上去黑着灯坐会儿,于是拿出手机发短信:我去办公室待一会。

    短信很快回来:我在办公室,没事,你上来。

    我发:那算了,我走了。

    她说:我也闷,请你陪陪我,好吗?

    我就上去了。

    小杨一个人在黑暗中,我刚一打开门,就听她说:“不要开灯!”于是我摸索着往里走,朝着她发出声音的地方。

    楼道里的灯光太亮,猛的进来,看不到东西。实际上天色没多黑,找到椅子坐下,眼睛就慢慢适应,一切都浮现出来,并且逐渐清晰。

    小杨完全裸体,躺在三人沙发上,双手捂着阴部。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找了男朋友。”声音沙哑,有点哽咽,看来在哭。

    我柔声安慰:“你也要想办法适应男人,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也想啊,可是害怕。”“害怕什么?男人?”她点了点头。我接着问:“那你不怕我?

    “她说:”我想试。“我思索了一会儿,脑子里没有头绪,就起身走过去,把她往里拨了一下,挨着边坐下,便把手搭上她的身体。

    她身子抖了一下,冰凉凉的,着手部位是屁股。

    我想温柔点,就向上移动,想着摸乳房能引起兴奋。手刚到腰里,她就伸手挡,只好摸肚皮,试探着朝上走,又被挡住。

    阴毛很密,黑黑的一片在夹紧的双腿上面形成一个三角形。她想保护乳房,下面便毫无遮拦,我的手就直接到了那里。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带着哭腔求饶似的说:“别~ 别……”。收回手,我掏出香烟点上吸。吸了多半截,她开口了,嗫嗫地说:“我想你直接弄一下。”我把烟头灭了,站起来脱裤子。脱完开始手淫,想弄涨起来。她盯着我的阴茎看,越看我越弄不起来,最后好象缩了一样,比软着的时候还要小。

    她不解地问:“怎么啦?”我说:“不知道,最近总是这样,阳痿。”她“扑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四)

    王仁强在电话里喊:“你要带着小杨,不带不招呼啊,听见没?哥们,不带不招呼。”小杨不在,我问迎面进来的老常,他说小杨去了库房。不多时,小杨打电话过来,我说:“王董邀请了,晚上一起过去吧!”她似乎在忧郁,说:“经理,我去干吗呀?不好吧。”小杨不知道是王仁强叫的,她很讨厌他,每次王仁强来公司,都会当众调戏她一番,虽然是玩笑,但小杨还是很讨厌,她没办法,打工就得受气。

    我给小歌说有应酬,可能很晚,就不回去睡。然后给张青去了电话,让她晚上连好设备,她自然明白意思。

    小杨回去了一趟,我到她住的地方去接,远远就看见她花枝招展地站在那里,仍然不停地摆弄着衣服。

    她可真漂亮,什么时候发育完全了怎么没有注意啊,真是的!健康的肤色,秀气的脸庞,里面还隐含着些许顽皮。

    两年前,我做生意还很费劲,到处拿着老爹的招牌去坑骗。在一家国营风机组装厂门口,我见到小杨,小小的个头,黑黑的皮肤,没有一点能吸引人的地方。

    老板不在,正在往回赶的路上,我就坐在门卫的岗亭里等。这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漂亮的姑娘,脸上洋溢着幸福,向小杨跑去。到了跟前,脸色就沉凝下来,对着小杨开始嘀咕什么。正说着,有车头从马路上往进拐,她们俩赶紧躲向一边。

    老板回来了,我跟着上了办公室。谈完事情,我驾车出来,前面有几辆大货车停着,插着迎面车辆的缝隙过去,就见小杨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蹲在那里到处张望。说不清楚为什么,我把车停靠在了她的面前。她起来,想走开,我伸出头叫住,问:“怎么?面视没过?”她说:“是啊,怎么啦?你要我?”我笑了,说:“行啊。”小杨起初没多大心思在我这里干,我知道她还在联系别的单位,寻找机会。可是不久,她哪个漂亮的朋友小苟,从风机厂出来,又重新找到工作,而她仍然给我守着烂摊子电话。

    人都是有感情的,去年我搬了办公地点,又招收了好几个员工,也就热闹起来,她也死心了,稳定下来,信心在增加。

    坐在车里,她冲我笑,好象在笑我阳痿的事,便挖了一眼,她立即严肃起来。

    她本来就不怕我,现在知道我阳痿的事情,更加胆大。

    席上除了王董和他弟弟王仁强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外地的客户,女的居然是朱小妹。这女人有两刷子,什么样的男人都能黏糊上。

    王仁强让小杨坐他旁边,小杨直看我。为了让她塌实,我挨着她坐下,并用眼睛告诉她:王董在,他不敢放肆。

    饭后王董找借口走了,留下外地客人付帐。这些人,请客就自己掏点钱能怎么?难怪有人说:国营企业没好官。

    轮到王仁强当家了,吆喝着要清理一下,然后去玩玩。电梯里,小杨偷偷拉我衣服,回头一看有心笑出来,小脸红的像苹果。

    在vip 护理区,我们三个男性解除干净,游进池中,坐到齐肩深的水中冲流椅上,面前就是高高的水中柜台。当服务员把柜台前的一面挡墙升起来,两位女士就在对面。

    小杨没见过,羞的往水里钻,王仁强色迷迷地调侃道:“钻什么钻,这么宽的柜台,水都快齐头了,谁能看见你啊,小心掉下椅子,我可真的要游过来救你了,哈哈!”穿短裙的服务员高高地在柜台上走动,送来茶水、红酒、香烟和果盘,。

    又喝了两瓶酒,小杨脸更红,语无伦次地还击着王仁强,王仁强喜欢地直打哈哈。

    泡了大约一个小时,出来躺着等待清理护养。电话就响了,张青说小歌去了张京生家,让我赶紧过去。

    我怕王仁强太过分,想带走小杨,但她在女间护理,就打电话过去,却感觉她的语气里似乎想继续开眼界,就叮嘱她小心点,然后穿衣服离开了。

    不知道那里的囚犯逃跑了,桥头设卡子检查,耽搁了一阵,赶到后,张青说他们结束了,小歌已经走了。

    我重新连接好打开,实话只有张京生一个人,他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阳具软着都很大,斜着歪在毛发上。

    这个东西刚才进了小歌的身体,它充血后的样子我知道,一根塑料棒,小歌肯定很喜欢,肯定边享受边与我的比较,他妈的!

    张青说:“他把小歌搞坏了,搞的发摆子,晕了……!”我问:“录下了?

    “她说:”没有,看得忘了。“我很不爽,热血上涌,青筋暴露,鸡吧也就硬起来,扯掉张青的裤衩,插了进去。

    (五)

    我认为小杨很可靠,所以她问我什么事,我都会以实相告,有时候,她不问,我都会自己找着给她说说。

    她说起哪天吃饭后喝“泡浴茶”的事,提到朱小妹,就说:“朱姐人挺好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看懂。”我问她:“知道什么?看懂什么?”她说:“见过场面啊,那里很熟悉的,后面在女间做护理,我紧张,她就聊天给我听,让我放松。”说到这里,脸红了。我猜是接受修阴毛,清理阴道,按摩阴部之类的项目。这些事情,朱小妹给我也讲过,作为男人,我早用耳朵开过眼界。

    “看懂什么?”我又问。

    小杨想了想,说:“看懂你的眼神啊。”说完看着我,我也看她,她就接着说:“她知道你要她照顾我,除非你明说了,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无语,等待着,她好象明白了,补充说:“王仁强哪个坏蛋想带我走,一直缠,朱姐没同意,找借口硬拉着我走了,我觉得她是看你的面子。”我说:“我认识她很早,那时候,她是我老爹的情人,经常住我家。有一天晚上,老爹的房门像耗子拱,一寸一寸地打开,她从里面出来,悄悄溜上我的床,光光的,凉凉的。我还没接触过女人,心跳的厉害,只是不敢动。她就过来搂我,用半个身子压上来。”我取香烟吸,小杨等的着急,问:“后来呢?”“做爱了!”我不想说下去,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一直忘不了。自从老妈去世后,我就认为老爹最亲,可是就是哪个朱小妹,睡老妈的床,用老妈的人,我不操她就不是人。

    处于刚成熟的年龄,男人的思想是不是都充满暴力和色情?别人不知道,我就是这样,母亲在的时候,我想操!啊!老妈,对不起啊!不能说操,是想做,或者说爱。看到老妈晚上穿半裸着走动,没想法就不是男人,唉!现在已经不怎么“男人”了,老妈啊!我不怎么“男人”了,眼睛有些潮湿。

    朱小妹也半裸着走动,虽然没有老妈那么张扬,但她毕竟要去厕所的,人非草木,熟能无尿!半夜里起来,我就偷看,为了偷看,我故意不关门睡觉,到现在已经形成习惯,关了门睡不塌实。她从老爹的房间出来,我能听到,熟悉一个环境,熟悉这个环境里的人,她就是发出轻微的声音,我就会知道她在那里,处于什么位置,有时候连她干什么都几乎想象地差不多。老爹的房间在里面,出来后必须经过我的房间门口,于是我掏出膨胀的阴茎,等待着,一次,两次。不久,我又发现了新的乐趣,用她的袜子,裤头,甚至线裤手淫,一定要射在上面,射在裆里,对准装她骚逼的地方。她当然能看到,看到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这让我有了更进一步行动的计划。我悄悄起来,无声地赤脚跑在她前面,站在厕所里等,他妈的!居然当我不存在,蹲下就尿,够厉害,尿液“唰唰”地流,让人受不了,先跑吧,太失败了。第二天不敢见她,低着头走过。

    “我很恨她,想报复,有心扇她脸。”“扇了没?”小杨很好奇,这么问。

    “没有,可是我操了她,恨恨地操了她,呵呵!也算达到目的了吧!”我自嘲着。

    实际上哪天晚上,我表现的更加失败。她太熟练了,骑上来就套进去,我心里想,这算什么,谁操谁呀。不行,我一定要在上面,这是原则问题,地位问题,操与被操的问题,于是,我起来,翻过来想压在上面。她起来后却不肯躺下让我压,跪在那里,把屁股高高地撅着,让我从后面插进去。

    多肥美的女人屁股啊,我还没见过。摸在上面,绵得像棉花,脑子里有棉花糖的形状。她用屁股撞我,催促着要,我提起鸡吧,猛地搞进去。是时候下手了,我想着用这个粗大的东西,操烂骚逼,操死骚逼,至少要流出血来。那里想到,在她面前,我的阳具太渺小,一下子就被吃了进去,甚至没有半点操人的感觉。

    没几下,射了,他妈的!太窝囊,一切雄心壮志烟消云散。

    “那是我的第一次,感觉不是太好。”“那么你老婆呢?和她第一次感觉好吗?”“也不太好,想使劲做,但她认为老爹能听见,不让,不能淋漓。”“哦!

    “”我怀疑她和我老爹也有关系。“”啊……!“小杨很惊讶,急切地问道:”不是和哪个姓张的医生吗?怎么这么复杂。“”有一次我回去,她在睡觉,门半开着缝,能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裤衩没穿,睡衣拥上去。是什么意思,我能看到,在房子里走动的老爹就看不到啊,能这样说明什么?你说呢?“我接着说:”不是一次了,她在客厅,老爹就在厕所里洗澡,衣服裤子放在沙发上,你说他在哪儿脱的,又会在哪儿穿,没有关系能这样?还作势地开个门缝,伸出手喊:小歌,把衣服给我递一下。演戏啊!也就是我爹,亲爹,我拿他没办法。

    “”你见过他们做吗?“”没有,那样的话,谁还有脸啊。“”做爱有什么好,真是的,弄成这样。“她自言自语着。

    (六)

    星期日的中午,小歌煮了羊肉,我就着蒜吃了一大盘,又喝了一碗半羊汤。

    吃的时候,小歌说:“昨天我去看老爹了,厂里发生事故了,他可能还得几天呆。

    “我问:”他身体怎么样?“她说:”好,说我好,骂你呢,不问不闻。“我想说:能操你当然好,有本事操我来,那才叫乱伦,还是”玻璃“式乱伦。

    她看我脸色不好,也阴沉下来,边收拾碗筷边说:“不知道你一天忙什么,不回家电话都不打了,顿不顿就板个死鱼脸。”说完甩着向厨房走去。

    她穿着丝棉的短袖裤头,样子有点像洗浴中心的睡衣。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不会真是从洗浴中心穿出来的?不过啊!我的小歌啊!穿在身上已经没有从那里出来的香皂味了。半袖虽然宽些,腰身却恰到好处地束缚出胸的形状,裤头宽宽大大,很凉爽的檐子,同时衬托得腿形更加修长笔直。

    我有冲动感,裤裆里的东西在跳动,虽然没有起来。弄不好从她进这个家门,老爹就一直在操她,那时候我能忍受,现在又何必再找麻烦呢。于是在她又走出来的时候,我想弄点笑容出来,可胃里开始难受,恶心的很,羊肉吃多了,他妈的。

    “剩下的肉和汤我放冰箱里了,晚上我哥请吃饭,你得去。”“我去干吗?

    “我看着她,要回答,那意思是:你去挨操,我去干吗?

    她站在电视机前面,半叉着腿,让我联想到张青讲的。可能就是这个姿势,让张京生操得发摆子。女人真是不可思议,能与别人操逼,然后和老公若无其事地谈别的,心里好象没有底,躯体里没有感情,那些操逼的事情和这些生活琐碎没有关系。

    她叉得更大了,并把手扶在茶几上,完全成了做爱的姿势。她不管这些,把头凑过来,用眼睛盯着我,好象在说;你必须去,看着我让哥哥操。

    哥哥?他妈的!太肉麻。哪个叶永瑞,只不过和她同姓,怎么就成了哥哥呢?

    我早就知道他们没好事,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看!看!又来了,是不是觉得我们有问题啊,那可是你要我说的,逼我的,还想听他搞我吗?啊?”她走过来,拐过茶几,向我身上骑来。

    他妈的!我还真硬了。

    她里面是真空,上下都是。宽大的裤头脱下来到腿间,都不妨碍我插进去。

    亲她的嘴,想着老爹亲这里,张京生亲这里,叶永瑞亲这里,还有别人吗?

    他们难道只亲不插?肮脏的鸡吧插在这里,插得通红,然后射了,满嘴白沫。

    他妈的!太刺激!

    “你爱我吗?”“爱!”“我爱你,真的!真的!真……的!”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呻吟还是表达。

    做完爱,小歌也不洗,提上裤头,穿着拖鞋就跑出了门,急急火火地说了一句:“说好玩牌的,过点了,没位子了。”我有点困,进卧室里躺下,看到床头柜上她的手包,下面压着内裤。拽出来,里面有点污渍,很轻的污渍。我拿到鼻子跟前闻,手就伸到裤子拉锁那里,习惯性的动作使我掏出鸡吧来,然后把这个小小的丝织物放上去,搓了几下,马上起来。

    我喜欢把裤头上的污渍对准龟头,手淫的时候心跳得厉害,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兴奋,射出来,然后包好,想象着朱小妹让老爹操完后穿上这个,糊一逼的精液,弄不好能怀个娃娃,哈哈!我的?老爹的?

    叶永瑞比我小,比小歌大,他很放肆,敢当我面抱小歌。我无所谓,小苟的脸色就不好看了,我想过去拥抱一小苟,怕没有那曾关系,太唐突,就没敢。

    小苟问起小杨,我说:“挺好的,有男朋友了也别忘了老朋友,没事过去看看她。”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第三章

    (一)

    张青爬在床上,屁股向上微微翘起,再分开腿,阴部就出现了。这个逼怎么看都不像生过孩子的逼,屁股眼周围的皱肉没有一点因使劲而曲长形成的赘肉,阴道口基本还是红色的,没有发黑,与它的拥有者年龄不相仿。

    我硬不起来,只能用嘴舔。小歌的屁股眼也这么美丽,但阴道却不如她了,松弛了不说,开口处曾经因生孩子被医生剪开过,舔的时候,仔细看,就能看出两片阴唇的不同,一片比另一片的下唇舌短。

    小玲仰躺在床上,两条腿分垮在张京生的胳膊上,一只有弹性的乳房从张京生挡着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