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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公走江湖】

    (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阳舅舅家里,认识了明大师和他的徒弟们。三个齐刷刷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冷的。我和她们交流了一些临战经验和内功心法中的心得。那个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身材修长,屁股也有很圆润的线条。单薄的肩,细细的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给我一种很有张力的感觉。我更喜欢她的脚,一双素白的袜子有两条细细的金边,勾出很有韵味的秀气脚踝。我很想捉住它们,慢慢地脱下白袜,用嘴含着十粒温软如玉的小脚趾,想怎么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与另外两个女孩子交换了姓名和外号,一个叫丁霞,一个叫苏丽。看着我的眼角一直扫着她,丁霞告诉我,那个冷冷的女孩子叫朱琳。

    母亲和舅舅把我托付给明大师,让我开始参加武林年轻一代的社交活动。

    母亲和舅舅走了,我对明大师行弟子礼。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直接或间接的师傅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师傅,会以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师傅们。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实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开始装傻。

    朱琳还是懒得搭理我。我对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懒得搭理我。我更加对她恭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讨厌对我这么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注意。在矛盾的心态下,我连续三个晚上偷窥独自出门的朱琳,看到她偷窥她师傅明大师与他娘子的敦伦场面。

    我感觉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个小师姐苏丽高出不只一个层次,基本上已经得到她师傅的真传了。她师傅待她也不同于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别的情愫。有一次我甚至看见她师傅在给练完剑后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卧室里,红帐低垂。

    明大师在她的帐里,给她理顺有些错乱的真气。并让我从帘外递毛巾和香茶。

    明大师还算一个正派人。他把朱琳从头一直摸到脚。却没有乱摸一下。

    我看见朱琳的脸色绯红一片,一直闭着眼。我想,如果她师傅提出非份要求,她肯定会同意的。

    明大师的手有时候经过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胸部高挺的部位尖尖的,当明大师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悬停片刻之时,我看见朱琳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

    那双罪恶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向往的小脚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袜子脱去,让她的师傅直接挠她白白的脚心和脚丫,并美其名曰,把脚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复过来。

    她的脚心肉乎乎的,氤氲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见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师的怀里。

    明大师一定特想干她。特想干又干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里伤痛无比,同时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种你干死她,干得她哭爹喊娘呀!你还是怕世人背地里骂你吧!

    有的时候,明大师会早早地离开她,回到自己娘子身边,我无声地收拾着茶水,朱琳在床上发着呆。

    “师姐,凡事想开点。”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后扭过脸去。其实她的岁数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后,我终于娶到了朱琳,并绕上明大师的另两个徒弟丁霞和苏丽。

    朱琳改变她对我的态度,主要还是在那次几大门派围歼魔道高手‘人肉滚子’的行动中。我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不算很高,虽然有个号称武圣的父亲,但提前早逝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武功秘籍传于我,多亏我的母亲孟芊,请来她的师兄,来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师,做我的启蒙师傅。

    母亲一直说:人只有舍得最舍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难得到的东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新一代武圣。

    每天早上,我到母亲的卧室门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师兄,我的师傅,从她房里出来。

    师傅不算一个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愿意把最好的东西与朋友们分享,包括并不属于他的东西,比如我的母亲。

    母亲不断地将她从各门各派偷来的绝招传给我。

    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学会的武功融合到一体,自创了一门功夫,号称心忍大法。现在已经练到第5层,洛阳最喜欢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练到第9层,我就可以继续父亲的遗愿,成为新一代武圣。

    接着说那次的行动。当时我刚满十九岁,舅舅有意识地让我随他参加一些武林集体行动。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辈编在一队,主要职责是封住熊公岭西面下山的通道,如果‘人肉滚子’在这里出现,我们就一起缠住他,然后通知前辈们来解决。

    没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经可以比肩明大师这样一些江湖门派掌门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个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个不只如何解开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上蹲着,她自诩轻功极好,蹲到树头上,像一只随风摇摆的猫头鹰。我仰头可以看见她,淡绿色的裙子紧紧包住她弯曲的双膝,一点走光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头一脸沉思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后嘴角一弯,露出极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温柔地看着我,有些伤感,有些爱怜。她虽然极少与我对话,但偶尔会冷不丁地看着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着她,然后马失前蹄,从树上掉了下来。

    其他年轻人有的嘲笑,有的叹气,有的冷然无语。大家都知道我是遗腹子,会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这时,‘人肉滚子’带着伤从山上逃了下来。他的肩上还插着一把刀,速度像风一样快。

    他冲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只有朱琳发出一声尖啸。在她发出尖啸之前,有五名正派弟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后,又倒下两名弟子,其中包括丁霞,胸部受到重创。

    ‘人肉滚子’挥着刀冲向她,我掏出一把杀猪刀,横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声中,一掌击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声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护体真气,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虚名。浪得虚名还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吗?找死找到我的头上,不是注定要当我的工具吗?

    我倒在地上,看着他将朱琳点倒,然后将那具无比美好的娇躯扛在肩上,继续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随着他。心里越发奇怪,连轻功都这么差,难道山上那些前辈高手们实际上也是名不符实吗?

    我只能确定我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他的老窝是在一个很险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里。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开始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飞到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我的心忍大法里,轻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时候,逃命都比夺命更重要。

    然后我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掏出一些药,给朱琳服下。朱琳四肢无力地躺在一张木床上,身边是一些肮脏无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圆睁着双眼,眼角有细小的泪滴。我知道她能张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没有,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看着那个叫‘人肉滚子’的淫贼。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愿失身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句非常镇定的话,我和那个淫贼都小吃一惊。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时,我曾用过一个叫李玉卿的名字。”朱琳突然扑哧一笑,然后脸红了,她低下头,无比温柔地说了句:“我叫你李玉卿吧。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着朱琳。

    那个绰号‘人肉滚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脸很青春很真实的一面。

    朱琳红着脸,摇摇头,过了一会问:“你给我服的是春药吗?”李玉卿点点头。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处女丢掉。你给我服解药,我……还是给你。”

    李玉卿愣了一会,傻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春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的,只会让你的一些地方感觉更敏感,小肉洞里会特别的……”

    “流氓!”朱琳的骂声有些发颤的尾音,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飞了一个媚眼给他。

    我的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忆所混合而成的情绪。朱琳让我想起我的母亲,虽然她们俩的外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我原计划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的预料。

    直到朱琳主动解开胸衣,半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和两块红红的鸡头嫩肉,慢慢地平躺到他怀里,我才知道,下面的场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样飞出山洞,并在洞门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现在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发生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开始用嘴叼住那两块未经人事的鸡头嫩肉并品尝起来?

    六下,他是否开始占有朱琳的香舌,与朱琳交互唾液?

    我冲了进去。

    在半空中我就发了一掌,掌力直指将头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闷哼一声,倒在朱琳的身上。

    “师姐!”朱琳脸红潮红地看着我。

    “师弟!你快来救我!”

    “好的,我给你解穴。”

    我低头一看,朱琳两个粉嫩的乳头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亲爱的人的贞洁!我心里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结束那个自命风雅、长相确实也挺招人喜欢的‘人肉滚子’!

    “师弟!”朱琳突然拦住我。

    “不要!”

    “为什么?”

    “……我不讨厌这个人。”朱琳说完,脸更红了。

    我屏住了气,心里升腾起一阵奇妙的感觉,我的母亲也不讨厌很多人,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师姐,我给你披上衣服。”

    “师弟,你过来。”

    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两手掩怀,双眼从发丝里看着我,温柔中带有一丝越来越浓的缠绵。

    我一只手搭到她光洁柔腻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纤柳腰。

    “师姐,我爱你。”

    “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脸色越来越红,鼻息急促,两片诱人的樱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弟弟,你帮帮我。”我搂着面前的美女开始亲吻,她用一只手引导着我的手指,直至她已经浪水涟涟的肉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她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滑嫩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紧紧搂住我的头,嘴里开始动情地喃喃自语着。

    我突然心底一颤,她正在念着师傅的名字。

    “姐姐,我爱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吗?”

    “我也爱你,对不起,弟弟,我必须马上到高潮,要不然会疯掉的,你快!”

    我看到朱琳已经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现在把我当成师傅吧!”

    “啊,师傅,你终于可以疼疼琳儿了,你疼我吧!”

    我重新埋下头,将舌头伸了出来,用舌尖由她的会阴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舔到朱琳的阴核处。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呼唤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尖在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动起来,朱琳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师傅,我爱你,你玩我吧……啊……不要啊……哦……”

    朱琳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急急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配合着我的舌尖的动作,两只修长的玉腿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埋头在她的阴部,执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着工夫,淫荡的肉汁从那里不停的流出。

    “师傅,我要给你,你来收了琳儿吧。”

    我正欲脱下衣物,与她共渡爱河,突然那个叫李玉卿的淫贼身子一动,眼睛睁了开来。我随手点中他的昏睡穴,但是这片刻之间,朱琳已经再次恢复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你。真的。”

    “可……”我差点将刚才我看到的情形说出来。

    朱琳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声告诉我:“我和其他师姐不同,我以前练过焚阴大法,是师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压着,今天,我被他服食此药,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这个大法,我以后必须每月同四个不同的男人进行交合,才能不致内息错乱,你愿意娶像我这样的淫乱女子为妻吗?你是个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

    “姐姐!”

    “如果我给过你,再给别人,你更会痛苦!”

    “姐姐,那你怎么办?我愿意你和别的男人……”我说不下去了,在刚才的那一幕,即使李玉卿仅仅尝了尝我的琳姐的乳头,就让我几乎痛不欲生!

    朱琳惨然一笑,倏然出指,点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开始见我就爱上我了,师傅也说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当面和他交欢,我就会嫁给你,否则,我终生不再嫁人,姐姐实在没办法了!”

    “琳姐!你要和谁?和他?不!”

    朱琳没有点中我的哑穴,所以我还能大声地哭喊和咒骂!

    “琳姐,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圣洁!”

    “所以我不敢对你示一点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将来的风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给我……”

    朱琳摇摇头:“以后会给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个荡妇,你心里的痛苦会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能让我开始与第二个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应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点了?要不,我把你的穴位解开,你一掌击毙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了解自己!谁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天呐,我不如现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开始狂乱起来!

    我看出她确实是认真的,冷汗从我的发梢滴下来,我声音嘶哑地喊道:“姐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说真的!”

    “弟弟,再见了!”她扬起掌的同时,开始闭上双眼。

    “姐姐,你不想见师傅最后一面了?你不想让师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惨白的脸色上犹疑不定,变幻出绝美的凄然。

    我终于震定下来:“姐姐,你和他那个吧,我在边上看着,保护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嫁给我!我会同意你每个月和不同的男人敦伦的。”

    朱琳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诚的态度面前,她慢慢也镇定下来。

    “我还会同意你和师傅……”我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来,在朱琳过来,是一种释然的态度,其实,我是怕自己的心脏爆裂,所以故意给自己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朱琳脸色再次潮红起来,修长如玉的双腿开始打颤。

    “我会给你的,我会嫁给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点点头,突然打趣道:“以后还得帮你留心物色比较俊俏的男人,你这个小妾也不会让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欢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后备军……”

    朱琳说着说着,自己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头,挤挤眼,满脸升腾起诱人的彩霞:“我要解开他的穴位了,你……你还是闭上眼睛吧!人家让你在一边,就够可以的了。”

    朱琳将我移到床的一边,将他扶到床的中间,做完这一切之后一脸歉意地对我道:“弟弟,你别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么样?这么美的肉体就要给他一个人尽情把玩了!”

    看着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样诱人的胴体,我一边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羡慕着那个得到天降艳福的李玉卿,朱琳娇媚地将身子贴近我,贴着我的耳根悄悄说道:

    “我会让你娶到丰满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爱偷情的小妾,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手,如果……

    他弄得好,我也会让你知道的,你现在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实际的主宰,但人家这是第一次呢,一会儿哭爹喊娘的时候,你不许笑话我……我的身子美吗?我就要给他了……“

    我一面感受着这个温热的身体如丝般的触感,一面在心里对李玉卿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亲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现在每得一点儿,一会儿就会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亲吻,乳头,都算什么呢,一会儿,还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最隐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经受着内心如重鼓擂响的无声轰鸣,一面对朱琳道:“我的爱妻,你今天想怎么放荡就怎么放荡吧,我同意让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点点头:“吃到一点都不剩,你同意吗?”声音淫浪不堪。

    我郑重地点点头。

    朱琳挥指将李玉卿这个王八蛋点醒,不,现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开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边,双眼紧闭,开始一头雾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刚才他把你打晕的。现在,你别问为什么,你想对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现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边,右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李玉卿开始了对她的第一轮挞伐。

    随着他的动作,朱琳的手越来越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埋头添着朱琳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抚摸,不时还用手指把它夹着,在顶端来回磨擦,直至它们凸挺到极限,朱琳的上身也配合着挺起,时不时地突然一阵娇颤,娇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里,同步地传递着她的主人的快乐!

    “吻我吧,玉卿,别老吻它们俩了!”

    玉卿?!我操他妈的!我还没有从巨大的嫉妒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朱琳已经和他无比缠绵地开始了交颈深吻!

    朱琳香滑无比的小舌头已经被他含在口中,两人舌根相绕,舌尖都深挺到对方的嘴中,没完没了地发出唔唔的吻声。朱琳的初吻就这样地被他夺走了!

    不知多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紧,示意朱琳中断。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轻轻点点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来滑去,像两条捉不住的小鱼。

    终于,他与朱琳开始了慢条斯理的全身肉戏。

    他毫无情面地占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胳膊,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处的芳草地,以及刚刚才属于我片刻的小珍珠。每一寸我只能在梦里才可以触及的皮肤,他都无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迹。

    直到他开始舔着朱琳的小脚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复了痛觉!

    那应该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娇笑着与他调情。

    “讨厌,人家痒痒了!”

    “我叫你琳琳,好吗?琳琳,你的小脚真美!”

    “那我叫你卿卿,不,亲亲!”

    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对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说一下我的感受!”

    “要解开他的昏睡穴说吗?”

    “那怎么行,他肯定会休了我的,我就是这样地和他说,好不好?”

    “好吧。”

    “虽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亲亲只有一个人,就是现在在我身上玩我的人。嘻嘻!亲亲,我的药力上来了!你把我正法了吧!”

    朱琳开始全力地投入对与他的肉戏中,反应越来越激烈起来。每当他的玩弄到恰到好处时,朱琳也会用手指让我知道。

    终于,朱琳分开了她两只丰满的大腿,将其缠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后只听到朱琳一声痛苦的娇吟,我知道,他的龟头突进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却也没有一点的退缩,皱着眉只是全力地迎合着他。不觉中,她的小手松开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开始叫床了!

    “亲亲,你插死我了!”

    “你插到我的小屄头上了!啊!妈呀,我要死了!”

    不知多少回合以后,我可以听到朱琳的肉洞里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知道她度过了最难的一段,同时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气。

    “玉卿,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这样说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了解我对玉卿态度的莫名转变,她乘着改变姿式的功夫,突然对玉卿说:“亲亲,我想把我老公点醒。”

    “你不怕他休了你?”

    “休了我,我就跟着你,正合我意!”

    “苏醒”后,我假装无比愤怒地盯着他们俩,眼睛每次扫过琳琳下体随处可见的浪水痕迹,心里还是一阵阵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还要娶我吗?”

    我看着这个当着我的面主动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爱意竟然一分不减。

    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挑战似地对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不会放弃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怀中的可人儿,突然笑道:“你们俩人肯定是前世的缘分,我放弃了。琳。”

    “你还没射进去,就想放弃?”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朱琳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捶着我:“讨厌啦!说这样的话,我非要罚你不可!”

    “怎么罚?”

    “罚……让他接着吃我,直吃到一点都不剩。”她药力尚未过,口齿有些不清,然后红着脸仰视我:“你真的还会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欢他,我……”

    “我的爱妻已经和亲亲合体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

    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扑上来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怀中。

    战火再次在朱琳身上点燃,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里爆浆,朱琳在高潮中头直仰到极限,拉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攥一攥的,我知道,每一次用力,都是我的爱妻在向那个男人贡献她的阴精。

    朱琳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让我在观看了她浓精直流的小肉洞后,射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们下山了。

    鼓荡的山风把朱琳额头的短发反复扬起。她的额头非常饱满,从脸颊到下额的线条很明朗清晰,两粒黑黑的瞳仁占满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远像在做深不可测的沉思。

    我走在他们俩的后面,看着李玉卿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万分气恼。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翘得恰到好处,丰润而有弹性,那个家伙一定超爽无比。朱琳的美,不体现在某一部位的完美无暇上,而是体现在整体的奇妙组合上。不像丁霞,虽然每一个部位都美不胜收,但组合起来,却失去了那么一点灵性!

    朱琳,我爱你!

    李玉卿是一个粗俗无比的家伙,他的手,墨黑而苍老,显出他前半生经历过无数的坎坷。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把那只丑陋的手沿朱琳紧绷绷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两腿中间,并和朱琳开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后来朱琳有些恼了,还是和我并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爱他吗?”我酸酸地问道。

    “傻弟弟,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沉默了一会:“你爱师傅吗?”

    朱琳扭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流云不再答腔。

    过了好半天,在我不断的努力下,她才重新开始与我说笑起来。

    她笑着对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错啊!你以前练过什么?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数。”

    “我是自成一派。”当然要成为自成一派的大宗师,我母亲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内我空中的一击,保不齐还以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没理睬他。

    “少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练的就是一种取名为心忍大法的内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内功就越精纯。”我木着脸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们走到一个小镇上,确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兴,他确定几大门派都已经散去了,只留下几个负外伤的子弟在当地治病。在琳姐的帮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简单的易容,看上去像一个风尘满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两银子,给琳姐买了一套浅绿姐的长裙,那个家伙给琳姐买了一只木梳子,朱琳很开心,将头发挽起一个松松的髻鬟,用插笄显示着她刚刚发生了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对视,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看我的神情有点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与羞涩之外,还有一些调皮的成份:“姐姐这样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见?”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变了妆容!”

    “弟弟,琳姐会把一生都托付给你的,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宁肯做低伏小地当你的妾,宁肯不断地和他那种人苟活,让你看轻我,别太把我放在心上。再说,以后姐姐可能还要不断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当尼姑了。”

    “我是哪种人?在坏人堆里我的武功还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过老大太厉害了点罢了。”

    李玉卿大概齐地知道了朱琳这种举动的原委,便尊我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要当她的二老公不可。因为朱琳说“不讨厌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当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说道。

    琳姐眼中闪出一片异彩:“我还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和他……”

    说毕,她娇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红红的小脸。

    “琳姐,你说吧!”我咬咬牙,心里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想置身有一百头猪的大圈内,拿它们练习我的第三级焚阴掌。”

    我和李玉卿都吓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阴掌来杀猪?”李玉卿叫了起来,脸上浮现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听到会气疯的!”我也摇头反对,不知朱琳此话是真是假。

    “就这么一个要求嘛!我十二岁的曾被一头发疯的猪赶到河里,被师姐们笑话了半年多。”朱琳腼腆地解释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只好连偷带买地找到一百头猪,圈在镇郊外的一个大羊圈里,朱琳看看我,又看看李玉卿,开始有些犹豫:“传出去会不会被武林同仁们笑话?”

    我们俩一致点头:“而且心胸狭窄的恨天二老,肯定会视为奇耻大辱,其中恨月长老好色,恨星长老好杀,都够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会,她决然道:“虽万千头猪,吾往矣!”

    然后她跳进了猪群内。

    十分钟以后,我和李玉卿都扭过脸,不忍再看圈内的情形。

    朱琳在半个小时以后带着一脸爽透了的满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子弟中有没有丁霞师姐?还有武当派的师哥和师姐们,我虽未拜过师,和他们都很熟的。”

    “要么我们明天再走?离洛阳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声低头说道。

    “好的,你们去找一家客栈,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

    朱琳向我做了个鬼脸:“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们分开,找到那群受伤的正派武林子弟,他们都住在镇西一间很破烂的路边客栈里。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随师傅走了。

    “打听一下,有个叫李晓的武当派弟子是在这里住吗?”

    “她在最里面那一间。”

    我走进那里面的那一个单间里,透过破烂的窗户纸,看见有一个女孩正在床上侧身沉睡着。床边,有一个小伙子在床头打着瞌睡。

    “晓妹!我是天哥!”

    这个女孩是母亲看中的,母亲将她引见给我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年纪虽小,但天生丽质的她已经显出惊心夺魄的动人美貌。现在,她应该有十五岁了。

    在编队时,我看见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年轻一代的武林帅哥。她压抑住见到我的惊喜,只给我递了一个纸条子,要我结束行动之后与她单独会面。当李玉卿现身时,她是第一个被袭的,如果我在她旁边,肯定就不会让她负伤了。

    “天哥,是你?你没事吧?”她一醒来,就关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确认我确实没受伤时,才放心地躺下来。

    然后,她就一直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着。

    “这位大哥是?”她身边那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点头示意。

    “张逆天大哥,他是武圣的后人。天哥,这位是武当刘掌门的儿子,刘易。”

    “武圣?是张雨萍大侠的后人?幸会幸会!”刘易大吃一惊,很是崇拜的样子。

    我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李晓略长成熟了些,虽然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绝美!她的五官确实罕有匹敌,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处都像经过大自然精心的雕啄。我亲眼见过号称武林五美的五个姑娘,林凤,徐暴牙,张含月,黄慈,周洗玉,我个人更喜欢排在第二位身材极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长着娃娃脸的黄慈。

    但现在看来,李晓不仅可以并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过第一美林凤。

    “世兄也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吗?”

    我摇摇头:我认为少年英雄里,超过我的怕只有北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岁,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超过他了。我更向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华山论剑,离现在还有两年的时间,不知华山之颠的四个论剑名额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当时我看见了你被‘人肉滚子’袭击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刘易挠挠头。

    “怎么?”

    “我觉得世兄的身体好像与他的掌风一错,并没有正面被他击中,而倒地的角度,却是顺着他出掌的方向……”

    李晓白他一眼:“易哥,人家来看我,你却盘查于他。”

    我正眼打量了刘易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观察力可是够敏锐的。

    “是这样的,这个人的武功很高,再说我也没有太多和人交过手的经验,他向我进攻时,掌心发力并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连拉带攻的倾斜使力,虽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并没有受伤。”

    刘易实实在在地点点头,好像一点怀疑都没有。这就是世家子弟,他们绝对不会刨根问底,那样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亲传给我的一种来自天竺的绝门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这个土贼的身上。每次想到母亲和那个又矮又老的天竺传功长老在一起时的情形,我心里一痛,但有时也挺好奇的:不知那个矮子在插入母亲冒着淫水的肉穴的时候,双手是否还能够到母亲两只鼓鼓的肉球。同时,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里在冒酸水的同时,感觉内息突然更旺更强。

    心忍大法,从对母亲的“忍”,变成了对妻子的“忍”,老天爷真是会开玩笑!

    “晓妹,这两年也没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关心你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天哥,这两年多,我一直给你写信,都是你母亲替你回的,她说你现在还在明大师那里学艺,等你学艺完成后,再让你知道。你别怪你母亲,她是为我们好。”

    李晓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道,并让我扶她下地。刘易原想阻止,后来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晓轻轻巧巧地闪开了。

    李晓下床时只披了一件长袍,下体穿的是很薄的一条长裤。我忍不住偷偷碰了碰她的大腿,李晓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晕。

    她双眼不错珠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刘易,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李晓也意识到什么,回脸看了看他,对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说几句知心话,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刘易对李晓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实,我一直只是把单纯的李晓当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让我从研究女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小美人,我对她并不是太感冒。

    李晓只是脸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发育还不错,但屁股却是平平的。

    如果选妻子,我宁可选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还美。

    “好吧。”刘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站起身将要离去,又补充了一句:“晓妹,你要小心背部的伤口。”

    李晓不无感激地向他点点头。

    当他出门时,犹豫了一下,将房门关严。

    “天哥,我好想你。”

    “晓妹,你长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晓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颤抖着,眼神羞怯怯地看着我,一幅春心大动的样子。

    “天哥,你何时能学艺回家?我好喜欢你的家。有好大的园子,还有阿黄那只大狗,还有你妈妈,对我真好,我都好喜欢。”

    “晓妹,你很小,过两年也许还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我顿了顿,不想让她过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亲爱的……”李晓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说出了心里话,小女孩激情冲动之下,竟然一下子晕倒在椅子上。

    “晓妹!”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这时,刘易竟然冲进屋内。

    原来,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偷听!

    “晓妹!”我们一起呼唤。

    李晓不仅没有醒来,背部重新泌出鲜血。李玉卿这个狗操的,下手够重!我有些动了杀机。

    我和刘易将李晓抬到床上,刘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们只犹豫了片刻,就将李晓的内衣剪开一角,看见李晓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透过腋下还隐约可见两只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白兔,我有些难以言传的暗恼。

    刘易突然道:“我们要把她的伤口需要重新一下!这个小镇上的老医生肯定是熊公岭上下来的熊瞎子,妈的根本就没包好!”

    我心里想:晓妹是我母亲看上的,又只对我有情,老兄你怎么能说“我们”

    呢?怎么会有你的份呢!可是这当口争论这个又不合适,我只好点点头,心中更加焦躁起来。

    刘易看我点头不语,竟然将手伸到李晓的胸前,欲解开她的包扎。

    我又不能将李晓翻开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晓妹的胸上摸来摸去。

    他突然脸红了起来,手有些哆嗦,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体现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纯洁的晓妹的什么部位了。

    我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竟呆住了。

    空气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这样解不开。”他有些懊恼。

    “事急从权了。”我说道。

    然后我们将李晓慢慢地翻转过身,解开她胸前的结,晓妹的两个雪白丰挺的乳峰,就这样完全地袒露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块方巾,盖住那两点胭红,然后和刘易小心地解开她胸前胡乱包扎的绷带,并重新包好。

    当天晚上,李晓刚刚苏醒过来,伤势稍微好转一些,就和刘易等师兄弟们离开了小镇。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们发现有一家条件还算可以的客栈,价钱略贵一些,一个房间要四钱银子,他们便开了两间。

    “少侠,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你去找点吃的,或者替我们把把风,我想和你老婆再亲热亲热。”

    然后,他竟一把搂过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来之前他们做过什么,虽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齐齐,但脸上却有一直没有散去的红霞。再从床上那皱巴巴的床单看,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琳姐任其做为,直到他重新开始用蛮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两条雪白的大腿,琳姐才红着脸娇喘不息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掩着半露的酥胸,另一只手扬起来给了他轻轻的一巴掌:“现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说完。

    李玉卿哪里舍得放手,他一手继续伸进琳姐的小亵裤里,弄得琳姐欲罢不能,另一只手捉住琳姐一只高耸的乳峰,细细地把玩着,同时对我道:“少侠,你也别这儿呆着了,这样琳琳会放不开的,你自己也很郁闷,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替你老婆预备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专业点!”

    他终于露出江洋大盗的本色。

    朱琳变了色,回手便是一掌,击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拧,面露凶色:“连你都侮辱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当即出手一指,点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机挣脱,我的右手再一举,他一扭身想躲开,全身已经罩在我右手的气场之下,再也使不出一丝劲道。

    李玉卿终于见识了我的武功,他当即一脸的贱笑,拱手向我服软:“少侠,你饶了我吧,真没想到,你的武功比你们师傅辈的还要高!我看连北侠方家华都比不上你!”

    我并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压瘫在地,冷冷道:“杀了你像捻死一只蚂蚁,但我只杀大象,你以后要对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杀象的方法杀死一只蚂蚁的。”

    朱琳轻轻抱住我:“弟弟,你放过他吧。他不会对我不好的。”

    “是,是,我会把琳琳当成心头肉一样疼爱!”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小腿,一只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听到此话,我更是心气难平,但是面对一脸柔顺与爱意的琳姐,我再也无法下手。

    “我发誓,我会好好地疼爱琳琳,不信我现在可以演示给你看……”他似乎揣度出我与朱琳关系中的一个本质性的东西,所以虽然处在万分危殆之下,却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找死……”琳姐脸若桃红地娇嗔道,说毕还软软地向他踢出一脚,却被他捉在手心里,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来。

    琳姐偎着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任其双手一点一点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肤天生地白净,在李玉卿放肆的爱抚中,她的脖子都红了。许久,再睁开时,琳姐黑漆漆的双瞳里闪动着情欲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温存温存吧,只是别再和他亲吻,别的都……”

    琳姐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着眼帘,慢慢地解开了胸衣上的扣子,露出两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并在我的搀抚之下,脱下她浪迹未干的小亵裤,光溜溜的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着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娇躯上床躺好。

    李玉卿张开大嘴就要亲琳姐的小嘴,琳姐双手抱住他的头:“人家老大一点还没沾人家的边呢,便宜都让你占了,这一次,罚你刚才对人家无礼,不和你亲吻了。”

    他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尽了功夫,花了很多时间在激情无比的前戏中。

    直到琳姐分着大腿,顶着他的肉棒,两片小鲍鱼里充满了晶莹如珠的淫水,他还是没有插入。琳姐开始讨饶:“亲亲,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错了,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亲我。”

    朱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心里的恨意再深一层!

    琳姐娇弱地挺起上身,张开她的小嘴,吐出香艳的舌头递到他的大嘴里。

    他一面把玩着我一直尚未一亲芳泽的琳姐的乳头,一面得意地向我笑着,慢慢地将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进琳姐珍贵无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满意地呻吟一声,娇羞地看看我,并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只没有被李玉卿占领的乳头上,半是羞涩半是调皮地对我笑道:“老公,再不给你一点你要骂死我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下面结合部位传来的声音,扭脸道:“我去打些水,琳姐,一会儿我给你清洗。”

    “别走,哦……看我和他干……对你的内功提高真的有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李玉卿一面笑着,双手搂着琳姐的雪白俏臀,举起琳姐的双腿,分成120度,凶猛无比地插入琳姐娇嫩的肉洞中。

    “确实是有好处。”我一看到他竟可这样随意地抚摸着我最心爱的东西-琳姐的臀部,心中内息激荡,眼中快要喷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将一根纤纤玉指搭到我的气海上:“弟弟,你要加紧运功,我感觉你穴脉内的内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着牙,开始在琳姐身边加速运转内息。

    “我……我会再淫荡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劲插我……亲亲……我舒服死了……妈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烂了……呜……

    弟弟,不要让他……这样深浅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处……啊……“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妈使点劲,再这么没用,我废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亲亲,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穿了……妈……啊……”

    “小贱人,是不是把你操烂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着给老大留一点?”

    “啊……我淫荡……你……别这么说我……”

    “刚才还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这么说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极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两只充血的乳头高高地翘起!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

    “啊,我不说……我不能这样说……我还是没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屄给操开了花……”琳姐叫出这一声,羞臊得不行,转过脸,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要不然我停下来了!”

    “弟弟,我不能这样说,你会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会看不起你的!你说吧!”看着琳姐在他的怀里被他尽情蹂躏,我心痛至极!

    琳姐将双眼合了上去,娇柔无限地说道:“弟弟,他的大屌插进姐姐的小屄里,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两只雪白的玉足不时地弯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开,十粒小小的玉石般的脚趾,全部痉挛性地分开着,随着琳姐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一张一合着蠕动着……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随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钟后,当我把水打过来时,琳姐已经半瘫在床上,大大张开的玉腿间是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阴毛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小珠,从一缝又红又肿的肉穴里,和琳姐小小的樱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开李玉卿给琳姐清洗的时候,用了些暗劲,李玉卿一声惨叫,回脸再看我时,眼中多了一些阴毒。

    (三)

    “师傅,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姐!”

    “可怜的孩子,你们俩好苦命!你更可怜啊!我本来想把你师姐许配给你的!”

    风度翩翩的明大师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正值壮年的他,怎么能忍得了朱琳这样的女弟子?现在她即将成为我的老婆,大师啊大师,这块嘴边的肉终于被别人吃掉了,你心里是否也很难受?

    “我不嫌弃师姐!”

    “傻瓜,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师姐第一次人事时,我在一边用慧心指配合运气,还能继续封住她的焚阴大法,现在,可能太晚了!”

    师傅三言两语地将朱琳对我说的情况告诉了我。

    “现在,还来得及吗?”我可不希望婚后的朱琳三天两头给我戴绿帽子。

    “不好说了,只能试试。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等你们俩,现在人都齐了,我们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们要搬到师母的老家,一个很隐秘的茶花谷里,我马上要闭关了。搬到那个山谷之后,我和你师娘一起指导你们如何做去化解焚阴大法。到时我把慧心指传给你。”他转过脸,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也算你傻小子有艳福!”

    “师傅,我还有艳福啊?”我苦笑,心里却想:慧心指,我母亲从来不把这种无聊的武功传给我的,但是为了制住朱琳的焚阴大法,不得不学一点这种二流的功夫了!

    “你几个师姐和你师母都对你……印象不错。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顺着他悲悯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里,我美丽的琳姐正仰起她精致皎好的脖颈,抬头望着流云,初为人妇的她,一袭浅绿色的长衣,胸口一抹粉红色的胸衣,晶莹剔透的乳房露出隐隐一片。

    “你路上要看着点她,别让她想不开。”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帮我劝劝她,唉!”

    “怎么了,师傅?”

    “我一直以为她很喜欢你的,你们没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吗?”

    “是啊,我也觉得师姐很喜欢我啊!”我装出一幅天真无邪的老儿童样子。

    明大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着离去,一幅衰样。

    我走进丁霞师姐的房间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镜子: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第二个老婆失身于别人了!

    “师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一进门扑向床边那名美女。

    屋里黑股隆冬的,只看见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她也没防备,温香软玉让我搂个正着!

    怀里的美女一声惊叫,随即软在我的怀里,在腻人的轻笑中说道:“连师母都敢非礼,这一次出去你学坏了?”

    闻到淡淡的茶花香气,我大叫一声“糟糕”!

    我慢慢地松开手,就地跪倒,磕了两个响头:“师母,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师母拿小脚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说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恼了。”

    师母的话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发生什么事了?

    师母不仅人长得好,声音也极甜。我傻傻地看着那双绣着两只鸳鸯的小鞋,以及鞋面上两双淡黄色的小袜子,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冲动,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陈妤的身子好软啊!

    师母陈妤只比我们大上四岁,美艳无比,和明大师恩爱有加,武林中人称神仙眷侣。

    我在跟踪朱琳的时候,和她都只见过师母的部分裸体。在一床锦被中陈妤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来扭去。师母与母亲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翘的,个头高高的,她们俩都有一道细长的眉毛。

    “来看看你的师姐吧,她人没受伤多少,心里可受了重伤。”

    师母这才轻轻地将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小脚撤离我的脸边,回脸道:“小霞,方家华是年轻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难免的,他不来看你,却有人巴巴地来看你了。到底谁对你好,你再想想吧。”

    师母飞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师母站起身离去时,挺着傲人的双峰擦过我的胸膛,还轻轻地我呵了一口醉人的香气,我大吃一惊,暗暗的光线中,师母的双眼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上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往后退缩一下,她狡黠而不无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的神经快崩溃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瞟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脖子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的师母,有时候就是这样贱,她未嫁时便在武林中到处遗情(并不是胡搞的那种),少年豪杰个个都以为她对自己有意,婚后还经常跑到门上来舞刀弄枪的,明大师的武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很大的提高。

    “师姐,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师姐,搭着一条胳膊在外面,肌肤真正是吹可弹破的细嫩。我假装关心,将她的胳膊送回被子里。

    丁霞师姐缩在被中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舍不得了,以前也曾经亲近过丁霞师姐,但将手伸进她的被窝还是第一次。触手之处,尽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肤,两团高耸的乳峰胀鼓鼓的隔着一件单薄的肚兜向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丁霞师姐的眼光中饱含着柔情的怜悯:“可怜的弟弟,师妹被侮辱时,真不知你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栈里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耻辱与另一种奇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转瞬间变成一种罪恶的冲动。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丁霞师姐的肚兜里。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小乳头已经落在我的指间。

    “你?!”丁霞如同被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扬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马上意识到这一次犯了大错,抽出手就想逃。

    刚跑到门口,丁霞师姐恶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来!”

    我在门口处跪下,连爬带滚地回到床前:“师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两只该死的手指砍下来给你!”

    我声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后重重地将头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时,丁霞师姐也被木床传来的巨震颠得七荤八素。

    “弟弟,可怜的弟弟!你不要这样,师姐是喜欢你的。师姐不恨你,眼见亲爱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压抑的!”

    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话,”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姐姐可以再让你摸一次……”

    “姐姐,你对我真好!”

    然后我便恬着脸伸手去摸。

    丁霞师姐大惊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这一次出去真是学坏了!”

    “你会不会和外人说,你刚才做的什么错事?说你曾摸过谁的乳房?”她举起掌来,横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恶恨恨地责问我。

    “当然不会!我和师姐是纯洁的!打死我也不说,不,打死我也得说,我摸的是一头猪的乳房,而不是我清纯的丁霞师姐的乳房!”

    “呸……你上来,我想和你说会话。”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来师傅给你用了秘制的还丹固源精,伤口恢复得很快啊!”

    “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们的小傻瓜也长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坏事了。”

    “师姐,我冷,我还是想进被子。”

    师姐脸色绯红,犹豫了一下:“不好,你是个大男人了,不能再进来了。”

    我赖皮赖脸地还是钻了进去。

    师姐突然幽幽一声长叹:“唉,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还让我怎么面对他啊!

    我就是心太软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袭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谁?!”我急道。

    师姐垂泪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师姐早就爱上另一个男人了。”

    “北侠……方家华?你爱上他了?你怎么会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脑门让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师妹,武林中的女孩子,哪个不爱那样的豪杰?北侠!北侠!”

    “师姐!”我再一次地郁闷起来。联想到在熊公岭师姐曾经和那个眼睛长到天上的北侠巴巴地说上几句话,便幸福地不知东西南北,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故事。

    师姐慢慢地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都是那种听了开头便知道结局的老一套,邂逅在围歼湘西五怪的战斗中,重逢在对冰山妖女的猎杀中,一次所谓的花前月下的长谈,结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谊,等等,听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岭的小镇上,他明知道我负伤,也不来看我,我给他写了封信,他回信竟说一直把我当妹妹,回家后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讲到伤情处,师姐潸然泪下。

    “师姐,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所以刚才才那样……我们都不知道你爱的是北侠!唉,可恨他有眼无珠!”

    “徐暴牙那个臭……仗着自己是天龙派掌门的女儿,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单,她长得很好看吗!一只大暴牙!”

    一个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号一定不会很好听。徐暴牙除了一只稍微外露一点的牙齿,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只小虎牙,也因而变得极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着徐暴牙的一颦一笑,一面当着师姐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师姐,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时,被‘人肉滚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块烂肉!”

    丁霞听到我如此粗俗的咒骂,在格格娇笑中羞得面红耳赤:“亏你还是武圣的儿子,你哪里学来这样粗俗的骂人话!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说毕,她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然后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们俩的头。

    然后,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父亲是边关元帅的将门之女,竟然抱住了我,说出下面的话:“你和我说,朱琳师妹在被那个的时候,是不是很浪……”她脸色赤红,娇喘微微,身子酥软成一团稀泥,熏人的处女气息刺激着我的每一处神经。

    “我不能说……”我感受着丁霞温热撩人的匀称身材,高耸酥软的丰满乳峰,冲动得不行。

    “师姐,你这样我要犯错误了!”我一面说着,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师姐光滑细长的脖颈下面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装傻充楞,其实鬼主意比谁都多。你有意无意地老是揩我的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师姐以前就曾经和我搂搂抱抱的,不过这是第一次,两人几乎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师姐动情地看着我,脸与我贴得极近,我张嘴就吻向她。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师傅说,他要把我们三个都给你。”

    “师傅这样说?他怎么说的!?三个?还有苏丽师妹?真的?”

    “告诉你,还有师母呢。”

    “什么?!师……师……师……母?为什么?”肯定是被子里空气不流通,我感到喘不上气。

    “你这个死德性!”丁霞师姐张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骗你的!你马上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这个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谁看上你了?”

    我气极,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着她两块油油嫩嫩的鸡头肉,开始啃了起来。

    “啊,痛!小冤家,你是来看病人的,还是来杀病人的?我这里还有伤呢!”

    “对不起,我的亲亲姐姐,”我放过一个乳头,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的抗议了,这年头,肉还是放到嘴里最踏实。

    “啊……你放过我,我和你说实话!”丁霞已经开始失去了对身体反应的控制,一面将胸部挺起让我享用,一面,另一只手却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下颌。

    我一面用舌头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师姐两个坚挺的乳头,一面想着两个美丽的身影,一个是风韵动人的师母陈妤,一个是年仅十三岁俏丽可人的小“师姐”苏丽。苏丽是一个能让成年男人产生罪恶冲动的小女孩,但我必须真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我确实很想玩弄她,虽然这样说很无耻!

    “什么实话?”过了一会儿,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问道。

    “你想听什么实话?”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来,眼神中饱含着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犹豫,一只手突然摸进她的小亵裤内。

    丁霞一下子酥软成泥,只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怀中婉啭娇啼着,两只大腿时分时合,无处不在的柔滑触感令我阳物暴起。

    “姐姐,说不说?”

    “说,你……你停下来我就说。”

    我不理她,手指飞快地拨弄着她的小阴蒂。未经人事的师姐哪里受到了这个?

    过了一会儿,她竟主动搂着我,疯狂地与我亲吻起来。

    我一面含着师姐软滑香嫩的小舌头反复品尝,一面将手指运动进行到底。

    没一会儿,她的淫水便流满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讲……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师姐开始发骚,双手竟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亵裤扯到膝盖处。

    “好的,师姐……”

    师姐的小阴蒂已经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师傅他刚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岭就是为了截杀……得到整本秘笈的‘人肉滚子’……啊……好好啊……师弟……我……”

    我停下手来:“你快讲,不讲我就停下来了。”

    “姐姐讲……啊……好的……再下一点……连着人家的阴唇一起摸……对,就那样……使劲玩……我完了……啊……别停,我讲……”

    在丁霞时断时续的讲述中,我了解了熊公岭之战的真正背景。

    ***    ***    ***    ***

    ‘人肉滚子’从一个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隐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实在没有人能杀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这套健身操实在太厉害了,以至于大隐士也怕落到坏人手里,在跑到一个山洞等死之前,他把这个东西的存在通过某个渠道告诉了少林寺的一个老和尚。当有着强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这个山洞并发现大隐士时,那位大英雄已经老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强驽之末不能穿鲁缟啊,李玉卿得此宝物,高兴得忘了灭口,其实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认定大隐士只有几个时辰的活头了。

    然后老和尚差弟子们去找那部健身操,发现生生多撑了三天的大隐士,于是,整个武林都轰动起来,大家全部放下手头的活儿去找李玉卿,并终于在熊公岭围住了他。

    以下的情节有些出人意料,我们武功高强的师傅一人行动,截住了‘人肉滚子’并和他展开激战,之后两人发现谁也胜不了谁,师傅正准备招呼其他援友时,李玉卿和师傅进行了友好互利的谈判,并成功地说服师傅放他一马,师傅得到上半部逆天经,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    ***    ***    ***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熊公岭我不是负了伤吗?师母想等我伤势好一些再走,师傅急匆匆非要当时就走,后来师母问为什么,师傅还特意地看看我有没有苏醒,以为我还在昏迷中,才解释了两句,其实我只是特伤心,不想睁眼而已……”

    我听得入神,手指已经忘记了活动,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刚才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把那个徐暴牙杀掉!”

    “你饶了我吧,天龙派徐掌门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我连一个二流的‘人肉滚子’李玉卿都打不过呢!”

    说到这里,我才恍然:我说为什么一个二流的大盗竟招来那么多江湖人士的追杀和围歼,原来是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谓武林,其实不分正派与反派,处在强势的便是正派!所谓手段,无所谓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带着三个小孩去找她,就说:‘你可以舍得我,但怎么能舍得你的亲生儿子?’”丁霞越说越兴奋,陷入狂想之中。

    “等会,这都是技术性的操作,你要说的那个实话呢?”我一面问着,双手再次攀到了丁霞师姐的肉峰上去。

    “师弟,你饶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对你这么好,你放过我吧!你知道姐姐身体敏感,你要是硬来,姐姐也只能随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的心,有意思吗?”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泪地说道。

    “那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里只想着家华,你要是能让姐姐嫁给他,我……我就偷着给你一次。”

    朱琳说得没错,如果得到一点,再吐出来,那种感觉更要命!

    我大摇其头:看看你到底会嫁给谁?

    “你刚才还说,要告诉我实话,说师傅会让你们都嫁给我,还包括……呃…

    …包括师母,你在是骗我玩的?“我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师父怎会舍得师母呢……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嗯,不说这个了!我只是觉得这一次陈妤在我耳边说了你不少好话,要我不要再把家华挂在心上了,而且,刚才还对你那样,我有些烦!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陈妤!”

    丁霞好像没有讲真话的样子,我知道她和师母关系亲如姐妹,俩人是无话不谈的。而且,我刚刚看到陈妤哭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为什么?你又不在乎我啊!?”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刚才那样吗?你们男人到手之马上就全盘否认!你比家华还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红了,泫然泪下的样子。

    我晕倒!亲爱的丁霞师姐,你比朱琳师姐更让人错乱啊!

    五秒种后,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个方家华没怎么样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霞闭着眼睛,娇羞不胜,说不下去了。

    “哪样?!!”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和你说了!”

    看着怀中这个玉人儿,不仅心属他人,肉体也曾经被别人多多少少地染指过,我心火大胜。

    我翻身压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体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开始了我的征服。

    没多大功夫,师姐脸泛桃花、声如蚊蚋般地开始了动人的呻吟。又过了一会儿,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大腿,同时眼神流转、情热难禁地撒着娇:“嗯……坏弟弟……你的那根东西……好烫……别进去了……你要是进去,我只能嫁给你,但我婚后保不齐会红杏出墙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这一次是我被‘人肉滚子’给擒住了,保不齐姐姐也会……被他操得……不知东西南北呢!”

    “好,我将来一定要让‘人肉滚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后,这个家伙的武功会不会暴涨呢?

    健体操?好变态的名字!

    “……啊……我不会顺从的……我会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脱光了,我才会给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对你忠诚……里面好痒好酸……小肚子里好像有蚂蚁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来吧……我随你了……你怎么我都行!”

    我举着肉棒顶在丁霞淫水涟涟的桃源洞口反复地摩擦着:“我爱你!姐姐!

    只要不和方家华,和谁都行!要不然我就不进去!“

    丁霞身上发疟疾似,每一次我的龟头探进少许,她的身体就发出微微的颤抖:“为什么……你嫉妒他……答应姐姐……别让徐暴牙嫁给方家华,姐姐只能答应你,除非方家华他非要和我合欢,姐姐不会给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这个小浪货,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给老子戴绿帽子?”

    就像美女们讨厌徐暴牙一样,帅男们也讨厌方家华。我宁可丁霞和李玉卿那种恶(第三声e)男做爱,也不愿这顶绿帽子由方家华来给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爱过啊……我不会主动给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给姐姐,……姐姐要献给你了!”

    丁霞带着似哭似泣的腔调,嗲声嗲声地娇吟着,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复复的抚摸了,终于紧咬银牙,主动挺起臀部,把肉棒一寸一寸地吞进流满晶莹淫汁的肉丘之内!

    我一面琢磨着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着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动之前,我搂着师姐的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和方家华偷情的的话,不能瞒着我!”

    “弟弟……我爱你……师姐绝不会的……你占有我吧……啊……疼死我了…

    …啊……“

    在丁霞师姐的一声惨叫中,我终于得到了美丽师姐的处女之宝。

    (四)

    指挥佣人们收拾好一切的家当,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就出门了,行踪极其鬼祟。

    我、小师姐苏丽、师母陈妤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师傅当然和他的爱徒、我的爱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师姐因为负伤,一个人躺在一辆车厢里。

    车厢内有两排座,先是我一个人独占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着,后来苏丽和陈妤说,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这么舒坦,她们俩的辈份都比我高,应该是她们俩轮流着坐。我只好与苏丽和师母陈妤轮流挤在一起。

    与武当派的李晓相比,苏丽年纪虽小,但身体发育也相差无几,最要命的是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这个小师姐,武功不怎么样,但是擅长各种小动作:时不时地用小屁股挤挤我,或者随着车厢的颠簸,纤腰乱摆,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只能“不情愿”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肤的小腿或者干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双盈盈可握的小脚就这么一悠一荡地将我的心忽悠起来。

    反正她小,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但是我却知道,小丫头该大的地方都够大了。

    当这么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对面却是陈妤时而春情冶荡的挑逗,时而一脸正色地说教,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正值初夏,热量慢慢地透进车内,车厢内氤氲着师母陈妤独特的茶花香气、成熟的少妇体香和更为致命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阳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原来一直觉得我忙活来忙活去最后享福的全是它,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阳物产生了同情之心。

    “师弟,我看你也没什么事,给我揉揉脚,活活血吧。”小丫头竟然当着师母的面,对我展开了一次正面的攻击。陈妤则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观察着我的反应。

    “男女授受不亲啊,小师姐,我……恕难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了,但不是当着陈妤的面。

    “天弟讲得也有道理,但这句话针对的是同辈份人,天弟,你给师母来揉揉脚吧。”陈妤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这样一脸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着一脸恶意的她,脑子里的大部分神经开始短路:“……是……但是,……是!”

    我有些恼火地挤了挤边上的小苏丽,让开一块地方,陈妤连鞋也未脱,便将小脚搭在我的腿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吗……你也不怕硌着人家!”

    陈妤的眼睛再次燃起两朵火苗,娇滴滴的声音像脆生生的鲜藕。

    苏丽突然道:“师母,我换过去躺一会,你的腿也不用悬着空,好不好?”

    陈妤对苏丽说道:“你是一直把我当成长辈,可你不知道你师弟这个人,胆大包天的,你看他这会儿,只是握着我的脚不松手,也不知心里有什么……坏心思呢!”

    说完这话,连她白晰的长脖子也染上了红色,再看我时,眼神中除了有些掩不住的娇羞和慌乱,还隐隐有些欣喜。

    “我的脚生得好看吗?你这个小傻瓜!还握着它!”师母的声音突然放得很低,甚至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握着那只散发着体香的美丽小脚,身边的世界开始旋转。

    我不是色情狂啊!当着那么小的小师姐,师傅的车厢就紧跟在后头,我……

    我回脸无助地看看小师姐苏丽,她竟然合着眼“睡着了”!?

    我再看看师母,陈妤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的情份,犹如一对恋人在开始云雨之前的含情脉脉。

    “把人家袜子脱下来。”

    那种语气,犹如处女第一次上床时娇怯怯地让爱人帮她除去亵衣。

    我慢慢地脱下右脚的白袜,又脱下左脚的白袜,然后面对着陈妤一双完美的小脚,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

    陈妤是那种特别精致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讲究生活中的一切。不像徐暴牙,虽然人长得极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旷风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师傅发现了,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过强奸师母这个罪名,我肯定逃不掉了。虽然明摆着是陈妤在勾引我,但到时候,以她的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脚上沁人的温热与酸酸的体香传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头来,下意识地摸了摸。

    “只许……意淫,不许乱动……小坏蛋!”

    说罢,她将酡红的脸蛋扭了过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她竟当着苏丽的面,说这样的话,师母你不知道这已经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情节了吗?

    我做贼心虚似的,回脸看看苏丽,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鼻尖也沁出些微微的香汗,眼睛闭得死死的,只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动着。

    在我的大计中,名声和武功都很重要,一个人本领再高,也只有三拳六腿,对不起全乱了说错了,没关系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能坏了自个的名声!手中的小脚虽然柔嫩无比,眼前的玉人儿虽然明艳无双,但明大师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声望,我来这里,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网络,笼络更多的少年豪杰,我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陈妤!

    如果没有第二个人,我当然可以一脸正色地说,师母,我怕我会受不了,还是不给你摸了,但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丫头,这样说我张不开嘴啊!

    “师母,弟子开始给你按摩了。”

    我用了约0.05成力气,陈妤当下如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庄,她看我的表情只有一个:仇视!!

    到山庄的第三个晚上,我们都已经安顿下来了,师傅把我、朱琳师姐、丁霞师姐和苏丽小师姐叫到他的房间。

    “为师即将闭关修练六年。”他向我们宣布。

    “在这六年中,你们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带着师姐们到江湖上走动走动。别出去太勤了,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虽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还是比她们几个都要强一些,我把你师姐们都托付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师傅!”我恭恭敬敬应道。

    母亲选择明大师做为我进入武林的起点,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缘,一方面非常相信他的为人。

    明大师的语调低沉起来,有种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苍凉:“六年中,肯定会有很多人事变化……和人心变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门派里面,六年之后,你们这些当师姐的可能都会嫁作人妇,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嫁给小天,在这六年,他将暂时接管我的门派。我出关以后,如果大家觉得由逆天来任掌门更合适-毕竟我老了,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博采众家之长,一百年前立国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家能留下来帮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实比师傅强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装傻了,我和你家的交情,远比你想像的要更深。

    你的一些招数,其实是我传给你母亲,再传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心里开始计划如何在陈妤身上进行报复。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天的为人你们都知道,聪明,忠诚,会很好地保护你们,你们放心,我的眼光错不了,小天绝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对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反对,在我闭关之前,我会给你们举办一个婚礼!你们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当然,苏丽可以晚一些和他圆房。”

    三女红着脸都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苏丽更是双手捂起了可爱的小脸。

    “你们可以晚一些给我答案,或者不给,明天就自行离开也行。好不好?小天你先留下来,朱琳、丁霞和苏丽你们可以回去了。”

    等三个师姐都散了之后,师傅拉我坐下,给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宠若惊地接了。

    师傅沉吟着,半响没说话。

    山庄处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山谷里,与外面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间通道,一条巨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进出。山庄里住着十来个下人,都是陈妤家多年的佣人,他们自种自收,男耕女织,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间,山庄静得可以听见溪水的暄哗,流云的飘动,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着明大师脸上浮现的一缕隐忧,不知他在考虑什么。心里飞快地闪现着几个片断:带着一脸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双足挺得笔直的丁霞,和我想像中的如同婴儿般鲜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苏丽。

    师傅啊,你快点闭关吧!我内心里的欲火已经烧得旺旺的了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缘啊!”师傅感慨道。

    “徒儿能投到师傅门下,是最大的缘分。”

    “不是说这个,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经,你说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祸啊!师傅不是一个有很多欲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时间,竟受不了一个突如其来的诱惑,得到这本奇经。一个大错啊!”

    “怎讲?”

    “一个手无伏鸡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块希世钻石,你说,他最后能保全他的性命吗?”

    我理解了师傅的意思:“但如果这个要饭的可以把这块钻石换成金银,购置家产和保镳,不就可以了吗?”

    “我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事情,但……唉!”

    “怎么了,师傅?”

    “这是一本很邪恶的武经,在练习之后,精气将全部转成内气,就是说,我将来只能成为半个男人。”

    “啊!这不是传说中的什么花什么典啊?师傅你可不能……”

    “其实这倒没什么,师傅已经五十多了,对女色看得很淡了,你师母基本上是你的同龄人,我不能老霸着她。”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话肯定另有所指,呃,师傅,你挑破了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毁了之。”

    我吓一大跳,还以为他准备要毁掉陈妤呢,转念才明白过来:“把那本经书直接烧掉不就得了啊!”

    “那个要饭的得到钻石后,对外人说又把它扔进水里了-谁会信呢?”师傅冷冷一笑。

    我出了一身冷汗,拷!幸亏不是我得到了它!

    “我说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练它,同时,我又不甘心成为武林的二流角色,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师语调平缓,但我听出来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语安慰。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师傅感概道。

    他一定后悔死了当时与李玉卿所达成的交易。

    “再说,一方面,我也怕那个偷走了另一半经书的‘人肉滚子’学成之后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没有人能制得了他,更深的一个原因,我要除掉一个多年的死敌,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的杀父仇人?我的父亲不是病死的吗?”我拉着明大师的手急道。

    “武圣怎么会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亲的徒弟?他是谁?!”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害我幼年失父、并让我母亲成为一个人人可夫的浪妇的小人!

    “我现在不能和你说,连你母亲都不知道你父亲曾是那个人的师傅。他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领极高,名门正派都视他为武林领袖之一!你现在的功力,可能仅比为师略强一些,在江湖上最多只能排到前十位,他绝对可以排到前三名的!你知道,就是连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间的差距,都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赶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来不过是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天龙派掌门徐小平,武当派掌门玄鹤道长这几个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为我对他的女儿徐暴牙爱慕已久。而且,天龙派是父传子、子传孙的学艺,应该不会是他,观证大师是我爷爷辈的,更绝无可能投师与我父亲门下。比较更可疑的应该是三十多岁才上武当的玄鹤道长和那个胡庭了。

    “我和你讲讲我们大明派的真正来历吧。我们大明派,原本是国教-明教,朱元彰当上皇帝以后,不但诛杀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张教主远遁他乡,九阳真经等绝世武功自此失传,但后来明教最后仅剩下两名长老,决心成立一个纯粹的武林门派,不再沾上党争教义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对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调,只安于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内之事。传到我师傅的时候,竟只收了我一个弟子,我后来为了避嫌,索性把大明两字掉了个个,改名明大师。”

    “这一百多年,情况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江湖上迭出纷争,国事也风雨飘摇,我从你母亲处知道,你已经学会了一阳指和独孤九剑,而且我感觉,你的内功另辟溪径,自创一门。现在对你而言,招数上是没什么问题了,最差的是你的内力,如果你的内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后,你必将成为大宗师。我希望你能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华山论剑,都会给武林少年英雄会的第一名留一个旁观席,如果到得后年你武功有了极大的长进,逆天,我认为你甚至可以参加华山论剑。我决心将玉石戒指授与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还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压力。”

    然后,我眼巴巴地看着师傅,师傅也莫名地看着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传给我的吗?

    “哦,对了,你还有一个任务,当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务:你要想办法夺回秘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强体操。虽然名称非常普通,让人感觉如同五禽戏,实际上,它比九阳真经还要厉害!传说如果学会了强体操,根本不会再去提高内力了,大自然会把内息源源不断地供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

    “那个叫李玉卿的小毛贼,他现在得到了这套秘笈,肯定找了一个更隐秘的藏身之处在进行修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戒指,你就要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可能你只有通过你师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师傅!”我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她同意接受这桩任务。本来,她已经被‘人肉滚子’破了身,我不应该命你收了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了那个小毛贼,那我们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万一他再通过小琳知道我的闭关修行之处,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必须娶她,而且,恐怕也只有通过她,才能找到那个家伙。逆天,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头不语。

    “逆天!”

    师傅您能不能再给点甜头啊!戒指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啊!

    “戒指就在你师母陈妤的手里,为了补偿你,我决定,你可以连戒指带戒指的保管人一块儿收了。”

    “师傅,我只是怕担不起这个重任啊!徒儿一定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了!我一把抱住了师傅的大腿,开始放声大哭,到后来,竟开始倒起气来!

    师傅感动得不行,摸摸我的头:“别难受了,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还有一事,我原来想在你们房事的时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阴大法,但是我下午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可能通过指法已经不管用了,只能运气到……男性的那个部位,直接将九花阳气输入她的体内,才可能奏效。”

    “你是说?”

    “我怕你一时学不会,我又马上要闭关练习那种功。哪怕是你学会了,在我闭关之后,如果没有人指导你们,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来治疗,为师又怕影响你和小琳……”

    师傅的脸色很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师傅……你连师母都托付给我了,徒儿这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你还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师傅已经几十年没红过了的老脸再一次地红了起来。

    “好的。”

    “你们商量完之后,就给我一个结果,治不治都在你们自己。治的话,我就在房间里等着。不治呢……反正小琳也会和‘人肉滚子’……”

    师傅已经开始出汗了。

    “好的。”

    “我会在你大婚之后搬出这套房间,以后你就可以住这儿了。”

    我不敢点头,因为我确信,只要我一点头,我就会点个没完没了。

    我出门的时候,眼光看了看屏风。绕过屏风后面,有一条短廊,走廊的近头,是一扇门,门里面有我特别喜爱的一样东西,陈妤。

    (五)

    我没想到师傅一路上一直没有和琳姐说这个“治病”的事,看来师傅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咦,这个推理的逻辑关联不强啊!

    我走进朱琳的房间,她正对着镜子要清理妆容。一见我进来,她在镜里向我甜甜地微笑着。

    “琳姐!”

    我走到她身后,美美地抱住了这个渴望已久的尤物。

    她香香的发梢,高耸的乳峰,鼓鼓的乳蒂,她柔软的细腰,她雪嫩的大腿,笔挺的小腿,性感的小脚,还有我至今尚未得到香吻的她的小嘴,她的一切,仿佛永远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致命诱惑!

    朱琳偏着头,任我抱着,亲着她耳际的发梢。

    镜子的她,偏又如此清纯与端庄,一个小时以后的她,还会这样吗?

    “老公,我爱你!”

    师姐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只小小的香包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香气扑鼻的芩草、排草和山奈之外,有两朵白色的小喇叭一样的苹果干花。

    “这是你一年前给我采的,我一直收着呢!”

    “琳姐!你这个小精灵,我记得当时你好像随手一扔,我还伤心了半天呢!”

    “我只是在你面前随口说我最爱的是苹果花,你就跑到好远的地方采给我,我心里能没数吗?”

    “今晚上我可以在这儿睡吗?”

    “不好,师姐她们会笑话的。还有两天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琳姐,告诉你,以后,你不用老出山找别的男人了。师傅说有一定把握把你的焚阴大法给封住。”

    朱琳又惊又喜:“真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一会再告诉她真相。但一想到她身上这么美好的一切,又要再次任人享用,而且她只会更加婉啭承欢,曲意奉承,任由师傅大肆享用她的每一块美肉,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朱琳直觉到了什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弟弟!”

    “师姐?”

    她抱住了我,说出了心中的不安:“你对我是怎么样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你和丁霞与苏丽不一样,我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你比她们更美,不单是这样,你让人觉得有些抓不住,你有点像陈妤,但比她还要不同,你……”

    我摇摇头,总之,我对这个女孩子有特别的感情,但又知道,我不能在她身上投入太多,否则会伤心欲绝的。

    朱琳搂着我,定定地看我一会,突然对我启齿一笑:“傻瓜,我没那么复杂的,我知道你怕对我着迷,你不用怕,我不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只是一湾喧嚣嘈杂的小溪,很浅很浅,你一试就知道我的底。”

    “师傅知道你的底很浅吗?”

    “师傅当然知道我的底细。”

    “亲亲也知道你的底?”朱琳脸色暗红,不置一词。

    “你希不希望师傅也知道你的底?”

    “讨厌!不和你说了。”

    我伏在她耳边,转述了师傅的话。

    朱琳又羞又喜,伏在我胸前不知如何面对我。

    “琳姐,这下满意了吧?”

    朱琳轻轻地掐我一下。

    “你换一下衣服,现在就去吧。师傅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你呢。”

    朱琳闪动着炽热的眼神,冲动地看着我:“天弟,你对我这样,我该如何报答你?”

    我心里隐隐作痛,有些恶作剧似地开玩笑道:“你回来后得给我一次了!”

    她隐隐可见血管的白晢细致的皮肤上泛起一片动人的红晕,流连的眼波开始朦胧,在摇头轻笑中我看到了她的默认。

    我一把抱住美人,撕开了她的衣物。

    “你还让不让我去师傅那里啊!”朱琳在我怀里甜甜地说道。

    我心里一沉,妈的小娘皮,这么喜欢被人操!

    我松开了她,手里握着的香袋也不觉落在了地上,朱琳和我同时欲弯腰去捡,两人的手触在一起,再也没有松开过。

    “琳姐,我帮你换衣服。”

    琳姐含笑点头。

    我从她的衣箱里选出几件衣物给朱琳换上。我知道每一件衣物,一会儿都将被别人玷污。每一处精心的打扮,一会儿都是为了增加她和别人淫乐的气氛。但我还是认真地替她打扮着。

    换到最里面的衣物时,朱琳飞快地脱下她原来的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上新的,我一眼看见她的肉丘的草丛中,已经有点点水珠了!

    “琳姐,你已经湿了?”

    “讨厌!”朱琳羞红着脸,在腻人的笑声中点着自己私处诱人的坟起悄声问我道,“反正一会儿师傅的那个就要插进这儿了,要不就不用穿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苦痛与毛躁,一下子扑上去吻了起来。

    朱琳抚着我的头,贴着我的耳边道:“傻孩子,师傅‘量’不坏的,别这样。

    你说我还穿不穿内裤?“

    我慢慢平静下来,伏起身斜眼道:“一会儿让他脱吧……这样师傅会有种征服的快感。你也有会一种被征服的刺激。”

    朱琳扭扭身子,红着脸穿了上去。

    肉色的小亵裤,包住了结结实实的小屁股,屁股沟的尽头,露出几丛黑色的阴毛,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爱!当然,我只能从外面看了,一会儿,它会尽情地展露给另外一个男人了。

    “师傅就要去势了。”

    在嫉妒之火的灼烧下,我把师傅和我说的一些话简要地告诉了她。

    朱琳有些难受,不过当我说起我不得不一块收下师母和戒指时,朱琳先是大吃一惊,继而骚骚地说道:“那我今晚上要好好补偿一下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

    然后琳姐双手掩着她骄人的肉峰,让我给她穿上一件无比性感的红色小肚兜。

    我知道那双肉峰一会儿就会主动地献给另外一双手,另外一张嘴的狼吻之下,现在却看也不让我看,心又被一阵巨痛所撕裂。

    我无声地帮她换完衣物,并给那双纤巧的粉嫩小脚穿上一双藕色短袜。

    “师傅好像也很喜欢你的脚。”我看着那双小脚,心里有无限的爱意升起,朱琳娇嗔道:“你这人好死相!你喜欢,现在就给你啃。”

    然后她把脚伸到我的嘴边。

    我刚要抱起,她娇笑着把脚缩回:“我今晚上只给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的!”

    终于打扮完成了。朱琳身披一件淡黄丝带束腰的云白长裙,胸前半开的红色罗衫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抹雪肌嫩肤,虽然只是胸口隐隐外露出一小部分,但端庄中匿一丝轻佻,比看到裸体的朱琳看让人痴迷。长裙直到遮到脚腕,下面是两只俏皮的小黑皮靴,靴尖微微上翘,显出她的轻盈与青春。

    我不忍心再看她绝美的容颜了。

    我知道她爱师傅爱到何种程度,也就能猜出这一次她会有多大的投入。

    当天色快亮的时候,琳姐才回来。

    她将头发随便卷起,嘴上的胭脂全无,额头上还有点点香汗的残迹,仅披了件宽宽的长袍,胸口处隐隐见淡青色的吻痕。

    “师姐,完了?”

    朱琳点点头。

    “封住了你的焚阴大法了吗?”

    琳姐点点头,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无语,搂着师姐刚刚经过一番云雨的香躯,不知说什么好。

    “琳姐,”我说道,“我们休息吧。”

    朱琳向我凄然一笑,突然开口道:“好奇怪,我刚才在和师傅……那个时,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间,她突然脸色一红,让我闭上眼,然后飞快地将手上的小包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睁眼时,那些衣物都已经不见了。

    朱琳坐在床头,看我还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颜露出贝齿一笑:“嫌我刚和别人来过?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么会!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一朵清纯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只臂稳稳地搂住她的细腰。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过去一样对你了,一句话都不和你说!”琳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态。

    我顺势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没有拒绝,转过身和我热情相拥。

    我发现她很喜欢把舌头顶到我的上鄂,来回扫来扫去。刚刚和师傅也是这样吗?我内心燃着复杂而又阴暗的黑色情欲之火!

    我将她缓缓压倒在床上,附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靥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结婚以后,师傅不是让我帮你找李玉卿吗?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怕她们两个以后会欺负我!”

    “以后我会替你摆平她们的,好不好?”我淫笑着。

    “或者你可以让亲亲收拾收拾她们,”她纯洁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女孩的促狭,脸上飞腾起一片红云,“你的内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吗?你可别杀死他……”

    “看情况吧。”我随口答道,“姐姐,你现在就给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着脸格格笑着,任我脱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压在她的身上,用无比巧妙的手法让她开始了动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怀着某种不无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着我的失地。每征服一处,我都会和琳姐进行着交流。

    “师傅刚刚玩得好吗?”

    朱琳只是笑着,我一再追问,她让我问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说:“你们俩的特点是不一样的,师傅的手法很老练,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欲望,但你的手法很特别,时重时轻的,好像能掌握着我感受的节奏。

    我将头伸到她的双腿间。

    “别舔,我还没洗呢!”

    “我不嫌,我不觉得脏。我帮你洗洗。”

    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她刚刚被师傅操得红肿的阴核和阴唇,舔着。

    阴唇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经半干的白色浓精,阴道口还有几线细细的白色精液再往外流着。师姐的淫液则到处都是,连小肚子上还有很多地方湿湿的,闻起来味道很怪。

    “师傅的精液还在流呢!”

    “你用舌头把它们送回我的肚子里……啊……我又要浪起来了……”

    随着我舌头的动作和双手在师姐双峰上的爱抚,朱琳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两只玉腿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开始泛滥起来。

    眼着着她无人抚慰的肉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浪水,我才问道:“姐姐,跟我说说,刚才进了师傅的门以后,你们怎么做的?!”

    “啊……好的……老公……”

    ***    ***    ***    ***

    “我进去以后,师傅先夸了你几句,要我以后听你的话,又说李玉卿的事,我脸臊得不行。师傅就在床前站着,然后我上前对他说:‘师傅,你不想给我治病吗?’师傅就搂住了我。我倒在师傅怀里,然后他把我抱上了床。我让他脱我的衣服,他就脱,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脱到我的肚兜时,师傅就不再脱了。”

    “后来他把我下体脱得光光的,一点布片也没有了,我让他亲我,他直摇头,说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和我那个的。然后给我讲,一会等他的家伙插进我的小肉洞里时,让我按照他的穴位和经脉运气。他说只用插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

    我点头同意,然后他要插我。我推开他,说我里面还没有水呢,要先肉戏一下。“

    ***    ***    ***   ***

    “真的没水?”我有些不相信。

    琳姐面红耳赤地扑在我怀里:“人家只是想美一次嘛!”

    “小浪货!”

    “然后他只好脱去人家的小肚兜,抱住人家的乳房,亲了起来。亲完那里后,他就要进来,我撒娇说还不行,师傅只好把我的全身都亲了。师傅的花样可多了呢!他甚至一面亲着我两片蜜瓣中突起的桃尖,一面玩我的屁眼,我要都痒死了!”

    当时的情形比我想像的场面还要不堪,一想到我怀中心爱的美人,刚刚脱得光溜溜的,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尽情地发骚发浪,每一处的肌肤都落下了别人的吻痕,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浪货,我现在也要亲!”

    我分开琳姐的秀臀,将舌头也绕着琳姐的屁眼扫了起来。

    “啊……”琳姐被我亲得浑身不得力,两只手不只往哪里放,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扭来扭去。

    “接着说!”

    ***    ***    ***    ***

    “然后师傅才举起我修长的大腿,挺着他的鸡巴捅进我的小洞里。师傅的龟头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一下子浑身酥软,连声叫着‘师傅…

    …‘。师傅一开始也很冲动,挺到最里面以后,师傅还说:’你这里好浅啊!‘我说:’师傅,你别怕捅坏了,你肉棒有多长,就往里捅多深,一直捅到子宫里都行……‘“

    “师傅便狠狠地往里一捅,一下不知顶到什么地方,我差点当场尿出来,当下就瘫在那里了……不知有多舒服。我看他一边捅一边还在数着数呢,只一会儿就数到四十了,后来忙和他说:‘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内息,可能要重新来。’他只好又再次插。”

    说到这里,琳姐红着脸得意地笑个不停。

    “到了后来,他也不数了,抱着我疯狂地干着,我要和他亲吻,他也亲了,一边还说着对不起你,一边把我干得欲仙欲死!”

    “我后来说是他自己数乱了,坐在他身上,我自己数。数到三十多的时候,我就……我就泄身了……”

    ***    ***    ***    ***

    听到此言,我再也受不了了,挺进鸡巴就插进了琳姐的肉洞里。

    “弟弟,对不起,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一次一定给你一个特别的感受!”

    我将肉棒送进刚刚被师傅开恳过的小肉穴,虽然里面每一块紧紧地包着我肉棒的鲜肉,刚刚都曾包过别的男人的肉棒。

    每进一寸,朱琳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一直插到最深处,朱琳紧皱的纤眉才舒展开来。

    朱琳的淫水好像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滑又腻,还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弟弟,姐姐的小穴,快被你捅穿了!”

    “姐姐,师傅的肉棒长吗?”

    “啊!”朱琳一听我提起师傅,娇躯开始一阵微颤,“你接着做师傅,好吗?”

    “刚才还不过瘾?!”

    “人家还要呢!”

    听到此话,我一阵妒火攻心,肉棒大力地疯狂抽插起来。

    我突然觉得肉棒一阵奇爽,琳姐的肉穴太美了,只这么几分钟,就差点要交货!里面开始淫水泛滥,哗哗的水声也荡人心神。

    一圈一圈的穴肉,温热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和龟头,虽然已经插入多次,但每一次的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要突破重重障碍。而且琳姐的花心,真的好像不是很深,稍一用力就可以顶到头,再一研磨,我的琳姐就开始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实在太爽了!

    我借说话的功夫调整了一下:“后来呢?”

    “泄了之后,师傅也有些控制不住,他点了我几处穴道,让我恢复过来,然后,我又让他干了几百下,不,几千下。中间泄了不知多少次,师傅有几次还是成功地让我配合他把他的阳气输进我的体内了。”

    “你被师傅射进去时,是什么感觉?”

    朱琳羞浪不堪地说道:“说什么呀!多让人难堪……”

    “说嘛,宝贝,我想听!”

    “嗯……和亲亲射进去的感觉很像,你快干死我吧……别说了……”

    我一面挺动着,一面说道:“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宰,必须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

    “好……我说……哦……再磨磨它……好死了!”

    “我的花心……当时正被他顶开了……他把浓精直接灌进我的子宫里……又热又烫……他还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下面被射得那么深……一点也躲不开……上面又得接受他的亲吻……你的小爱妻当时完全被师傅征服了……滋味让我死也忘不了……啊……”

    “你当时是不是就到了?”一想到一股股的浓精直接浇进我的爱妻的子宫内,我一阵妒火攻心,插入时也不再讲究角度,从各个方向,捅到朱琳阴道的各处肉壁和阴道头的花心上。

    “当然了……我一下子就射出一大股爱液……师傅的鸡巴被我的浪液一冲,啊……射得更多了……啊!好死了……弟弟……你也很棒……你比师傅的还要棒……你要操烂我的小屄了……我要到了……你快点……”

    “你当时怎么叫床的?”

    “啊……我说……我叫他亲老公……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叫……嗯……使劲插死我……他还叫我亲宝贝……我都答应他了……我让他把我的小屄都操烂…

    …不用给我老公留……都是他的……啊……我太浪了……“

    “琳姐!你以后和你的亲亲在一起,也会这样吗?”

    “啊……会的……会的,”琳姐带着哭腔说道,“师傅让姐……找到亲亲后……要陪他一段时间……嗯……再使劲干我……师傅说先别让他起疑心……姐姐可能会……天天给他的……弟弟……姐姐可能会给他……下种的……啊!”

    “你的处女不就是给了他吗?小浪货,你是不是很愿意被他下种?”

    “姐姐会……会……”说道这里,琳姐雪白的肚皮一阵痉挛,“会主动要求……让他下种的……姐姐……很爱你……但……姐姐也不讨厌他……你同意吗?

    好人?我要到了!要丢啊!“

    “我同意!”娶了这样骚浪的老婆,反正也由不得我了。

    我突然想到丁霞,她会不会到时也和朱琳一样地骚呢?李玉卿人品低下,我还能接受,如果换成我的那个潜在对手,那个温文尔雅又武功高强的北侠,我可不知自己的心理能否承受得了!

    我开始大幅抽插,琳姐的小屁股急促扭动着,两只大腿到足弓却绷成一条直线,雪白的小肚皮再次抽搐起来。

    “啊!来了!”

    我怀中的朱琳突然身子一挺,头向后一倒,眼睛开始翻白,同时包着我肉棒的小穴开始一圈圈地旋紧,像上了发条一样,花心里慢慢吐出一个又韧又滑的小蕊,像一个小精灵一样,贴在我的龟头上。

    “姐姐先完了……弟弟……你好棒……师傅和亲亲都没有碰过这一块的……

    它对你是……纯洁的……玷污它吧……姐姐来了……啊!“

    “姐姐你射吧!把师傅的东西冲走,我再射进去!”

    “啊……我交了……交了……”

    随即,她的小洞开始开闸放水,一股股激流从洞壁和花心中喷涌而出,朱琳手指狂乱地掐着我,嘴角失去控制地歪着,一串热泪从她的美目中激涌而出:“弟,你射进来吧!占有我,姐姐就是你的了!”

    我闷哼一声,搂着怀中可爱无比的俊俏姐姐,开始了我迟到的占领!

    (六)

    我和朱琳、丁霞与苏丽三位师姐的婚礼简单而又隆重,师父、师母将我和三位披上凤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师姐结上同心綵带,然后送入洞房。

    洞房就设在师傅原来的卧室之内。屏风后面的走廊共有四间卧房,我占据了最大的一间,其他三间,除原来陈妤的一间外,朱琳、丁霞也都搬进了自己的卧房。苏丽年纪尚幼,没必要自己住一间,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摆上几桌酒席,都是陈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们。

    师傅在婚礼进行到一半之时,就撇下一切人,独自一人手拎一个小包,走进了山庄后面一座庙观。

    那是陈妤家世代的藏身之处,庙观下面有复杂通道,和两间地下秘室。

    佣人们每一个月给师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隐秘,绝对安全。

    进了洞房之后,师母陈妤让其他三女都坐在床边,让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着我:“新郎官好有福气啊,一下子娶了三个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换了一下眼色,将师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陈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后,才意识到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自嘲道:“还搭了一个被抛弃的师娘。”

    苏丽找了一块红布,给陈妤也罩上,陈妤的一个老年女仆笑道:“我们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爷,你真有艳福。”

    山庄自此叫我少老爷,等发现师傅去世后,大家还是沿用这个称呼。

    师傅在我婚礼后的第七天暴毙在一间秘室里,但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才发现他的尸体。

    我扫了一眼四个美艳绝伦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较:朱琳毫无疑问是最美艳的,丁霞当仁不让是最性感的,苏丽天经地义是最清纯的,陈妤毋庸置疑是最诱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从最诱人的开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对她下了手,我才能拥有大明派掌门的法理凭证:那枚玉石戒指。

    当几个老女佣们退下时把门随手带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

    两只粗大的红烛照着四个玉人的脸蛋,红如朝霞,嫩比羊脂,个个娇羞难状,屋内春光旖旎。五颗心快乐地跳动在一个节奏上。

    我贼忒兮兮地笑着,先搂住了陈妤,然后对丁霞和朱琳道:“这张床大是够大的了,但我怕不够结实,你们是先回屋,等着我临幸,还是在这里一起观摩?”

    丁霞和朱琳红着脸淬了我一口:“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我们回去,把门锁好,一夜只有两个,这样才能保质保量。”

    我一把将陈妤压倒在床上,二女发出一声娇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个小苏丽,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天哥哥,你可以就当我不存在。”

    我淫笑着,也抱住了苏丽:“今晚上你是谁的新娘?”

    苏丽红着脸,甜甜地向我笑着:“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里要做什么事吗?”

    苏丽酥胸起伏不定,假装天真地摇摇头,但是小脸已经依偎到我的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陈妤轻吻我一口,拿开我的胳膊,默默地脱掉了外套和长裤,上身仅穿一件无袖单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开,裸露出大片光洁耀眼的胸部肌肤,里面没有束腰,胸前两团诱人的雪球呼之欲出,从紧翘雪臀到大腿的膝盖处,是一条薄丝睡裤,曼妙迷人的紧绷曲线一直伸展到光滑圆润的小腿和诱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着流苏的帷帐徐徐合上。

    苏丽突然娇喃一声,她看到陈妤娇弱无力地扑到我的身上,赶紧将脸扭到内侧,并拿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转过来看。但是身边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还是不断地传入她的小耳朵里……

    我把陈妤秀美的小脚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两手能活动以外,别的地方一夜未能动弹,像殭尸一样在床尾躺了一夜。

    苏丽在最里面呼呼大睡,陈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发现我开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我试了二十种解开穴道的法门,没有一种能对付陈妤家传的独门点穴手法。

    这个贱人,谁会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进行报复?而且用那种极具掩蔽性的动作来施展点穴手法!我终于知道江湖的谲波诡云,在任何时候都大意不得的。

    终于,陈妤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娇庸的懒腰,拿小脚踢了踢我的脸,痴痴一笑:“傻瓜,我睡着了的功夫,你怎么也没乘机动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够美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还娇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声:“为爱妻服务,不分什么部位,只是我现在身子都已经麻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开?”

    陈妤一脸歉意:“啊呀!昨儿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经渐近拂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我不想打扰爱妻的睡眠啊!”

    陈妤点点头,沉默了一下,突然问我道:“我记得在车上时你给我按摩,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昨晚你下手好轻啊,而且还痒痒的,那种感觉……人家给你弄得……都有些欲罢不能的了。”陈妤说完这话,拿枕巾遮住了小脸,哧哧地羞笑不已。

    “我错了,我当时主要是出于对师傅的尊重,哪知道师母马上就要成为我的爱妻了!”我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开始检讨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吃丁霞她们?为什么要先动我?后悔了没有?要不然昨夜该是多少销魂的一夜!”陈妤扑到我的身上,娇滴滴地问我。

    “没有,能给妤姐服务,是我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的心愿!”

    “是不是别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连苏丽你都先放在一边,非要吃我!”

    她说到动情处,热乎乎的肉体已经和我无隙地贴在一起。

    然后,她将脸贴到我的脸颊,情热之极,呵气如兰,眼神又亮又炽。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把琳妹都让给你师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为了感谢你师傅把我转手给你?”

    “……是。”我尴尬地点点头。

    “陈妤就要把身子给你了,一想到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着我的手到她丰满的胸上,傻傻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要我?妤妤随时都可以……让你吃的……”

    一面说着,她一面将修长的大腿缠住了我的腿,不仅小腹和耻骨贴在一起,而且她鼓鼓的阴阜也顶在我的下体上。

    “你喜欢这样吗……这叫交股缠绵……”她的声音又涩又绵,语调中带着火热的情欲。

    “你那个坏东西……也不硬起来……人家好想让它顶顶……你用它顶顶陈妤……的肉嘛……顶顶陈妤的那块羞肉……”她说着说着,就双颊已经散开一片醉人的佗红。

    但我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也硬不起来。全都麻了。

    她继续小声小气地央求着:“顶它……它已经酥麻了……顶啊……你顶得它流汁最好……嗯……”

    说着说着,陈妤乳峰的两粒乳蒂也凸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擦着我的胸膛。

    她的言语让我的上半部发疯,但是,我的下半部却睡着了!

    “别说了,姐姐,我错了,我当时在车上不该那样粗暴。”我开始为找不着下体的感觉而痛哭起来。

    陈妤这才小出了一口气,气犹未泯地对我娇嗔道:“好吧,那我就不说了。

    哼,小苏丽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里的肉了,你什么时候想吃,你就吃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么时候行呢……对了,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二是把‘人肉滚子’手中的秘笈拿来,妤妤肯定会天天让你吃个够。“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是决绝的。

    “给点甜头吧,这样我才有动力!”

    下半身感觉,但上半身还可以感受的嘛!我看着她胸前两粒隐隐的突起,苦苦地哀求道。

    陈妤犹豫了一下,看看苏丽还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转不定,将丰满的酥胸微微挺起,轻轻退下睡裤,露出两条让我疯狂的修长玉腿,低声道:“小贼,你想要什么甜头?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处?”

    我眼神有些发直,一方面是因为一夜没睡,一方面是看到陈妤当着我的面,开始换衣物。

    她一直将自己脱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脱得光光的,然后躺在我的怀中,才把苏丽叫醒:“醒醒,小朋友,起来吧。”

    “啊,妤姐,你们……”苏丽脸色红得像窗外的朝霞。

    陈妤羞笑着将头埋到我的怀里。

    “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没给你分些……”

    苏丽身子再次开始抖起来,她想逃下床:“老公,妤姐,我不用……”

    “别怕,其实那事没什么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几乎睡了一夜。唉!”她一脸的失落。

    第二天,我从妤妤手中接过掌门戒指,开始行使我的掌门权力。

    我对她们四个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基础的功夫又太基础。我打算向大家传授一些我根据干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创的掌法。我将它定义为杀伤力19级。”

    “杀伤力19级?”陈妤摇头,“太弱了,在它前面还有什么?”

    “青峰派,是江湖上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别,但它有一门剑法,很特别,一共16招,我会其中最厉害的5招,这5招,如果夹在武当派的太极剑法中一起使用,杀伤力差不多是18级。你们会太极剑法吗?”

    “不会,但为什么要混着用?”众女一齐问道。

    “以前我们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门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优点是风格一致,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威胁,缺点是机械没有变通,一路剑法使起来就不易更换,表演的成份大于临战的应用,而且别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险。

    我自创了一门心忍大法。“

    说到这里,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色微红。

    “心忍大法有内法和外术两部分,内法的关键是忍字,舍最不能舍,才能得最不能得,各门各派的武功历经千年推敲,临战之时,都有独到之杀手,抛开内力的因素不考虑,最关键的便是对抗时的杀气。心忍到底,便是连性命都无谓,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这种杀气,不是说有决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而要在平时以特殊方法加以锻炼。”

    “你所说的仅是杀气,好像和内力没什么关系嘛!再说,怎么样才能练你这门内功?你有图谱或口诀吗?”丁霞好奇问道。

    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边说什么,连忙瞪她一眼。我可不想让她知道内情,否则这个小妮子一定会红杏出墙,找她原来的情人给我大戴绿帽。

    朱琳顽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挤挤眼。

    “杀气并不是敌意或者是决心,杀气,是内力和外术之间的桥梁。你看武林中人都在练习内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还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术,很多人内力都很强,但内力很少象外力那样被频繁的使用。还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内力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从来没有把它用之于实战。”

    “为什么呢?”

    “因为大家觉得内力的作用就是两种,一种是内力注入兵器,一种是你死我活的内力相拼,这全是错的!内力注入兵器,表现出来不过是劲道大一些而已,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高射炮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张嘴就说出来了,可能和人体某一种能发射液体的器官相似。”

    众女都红了脸,不敢再问。

    “至于内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极!原因我就不说了。一阳指,便是内力应用的最好范例。一灯大师就是通过心忍大法,才把一阳指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会传授给大家一些入门的诀窍,仅仅入门就可以了,因为我中华武术以前从无此法,有些得道高人虽然通过这个法子极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没有把它总结和归纳出来。大家不用花很多时间练这一门功夫,把我们大明派的内功练好,再加上我说的一些诀窍,配合着我的外术就可以了。”

    “心忍大法的外术,便是一个字,杂。杂到极点便是最好。本门没有一招是定式,全是临战应用之法。当然,杂,并不是杂的没有章法。”

    我继续说道:“丐帮的缠丝擒拿手加少林的如来千手式,杀伤力有14级,单单如来千手式,仅27级。缠丝擒拿手,33级,你们看看,两种武功杂在一起使用,有多少厉害!”

    “我个人看法是,在对战中如果一味风格骠悍的强攻,或者一味的阴柔绵软,除非内力极高,或者在那门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数也实在出神入化,才能每战必胜。比如一阳指,杀伤力可以达7级,与之同级别的还有降龙十八掌。”

    “如果在实战中组合运用各家巧妙招数,实际上有三种作用:

    一、学得越多,越能深入了解各门派的武功之长短。

    二、可以突然变换攻击风格,如来千手式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力量和速度,缠丝擒拿手讲究的是缠丝绕籐的阴柔和细致,最有意思的是这两种招术不但粗看起来很接近,而且有十几招可以完全顺畅地互换衔接,在突然变换时对手根本反应不过来。

    三、可以取长补短,弥补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于多变。一门功夫,为什么不能又刚猛无俦又阴毒绵柔呢?如果不牵涉到内力的性质,仅仅是在招数上的变化,完全可以将它们整合成一套。“

    众女面面相觑,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让她们一齐围攻我,我仅用一只手,原地不动地来应战。

    一分钟之后,被她们踏在了脚下的我艰难地说道:“所以说,人有两只手,可以使两种以上的劲道,两种以上的武功,仅用一只手,是很傻的。”

    然后我让她们再一起上,我用双手,一分钟后,她们均躺在我的脚下:“刚才我一共用了3种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对阵之时,我可以用26种掌法,每一种仅使1至2招,他们就被动多了,绝无可能一气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门派的功夫!当然,前提是内力相差无几。我从15岁到19岁这四年,曾经和毛氏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过过招,虽然我的内力比他们差得太远,但居然没有败在他们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个平手。”

    “老公,那你觉得现在哪一种功夫的杀伤力可以排到第一?内功是哪一种最厉害?你到底在练哪一门内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琳红着脸,好奇地刨根问底。

    “第一不好说,第二应该两年前华山论剑中与全真教掌门史均来打成平手的天绝上人,他的无欲无念三掌,相当没有人性。内功不太好说,还是看修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别的时候,用精神力来强化内息的运转。我练习的内功,是九阳真经的一部分。”

    “九阳真经?好厉害啊!可那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你怎么会知道?”在七嘴八舌中陈妤代表大家发问。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门内功了,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发展吗?象师傅要练的那门功夫和‘人肉滚子’所练的强体操,少林寺的高僧认为它是把易筋经和九阳真经结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变体质,后半部是增加内力,这个东西一现身,武林又要动荡起来了。”

    “我听说史均来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废了武功。关于那个朱道人你了解什么吗?”陈妤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从未和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脑中却一阵没来由的眩晕:三年前母亲从那个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学到两招剑法,仅凭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独孤九剑,而据朱道人称,他那手“耍猴剑法”一共有8招!这个人太聪明了,我母亲说,他一直把世人当猴一样耍。说完,她又红着脸补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厉害,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母亲孟芊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时我16岁了,已经开始对母亲的美有了全新的认识。母亲已经有36岁了,但身材却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坚挺,她的两条玉腿总是并得紧紧的,我却知道,它们分开时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时也喜欢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说我和父亲长得很像,有时也会傻傻地看着我,双眼满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细长,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她的头发有些卷,所以老梳着一个辩子,粗粗大大的,有时也让我帮她盘,我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心里不是没有感觉。

    所以当她说差点死在朱道人手上时,我便很想杀掉那个家伙。

    我也很想让母亲“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没有合适的机会,是不可能的。

    我开始向她们传授各门功夫中的一些杀手和组合的诀窍,并计划一个月后,带着几个老婆出去走走,武当派的掌门玄鹤道长在我们从洛阳迁走之前曾给明大师发贴,邀请他去武当议一下推举武林盟主的大事。师傅不知怎的,对这个姓刘的道长很鄙夷,当时就把贴子扔到一边。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武圣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亲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对朝廷都很惧怕,江湖人士的活动都很收敛,近些年来,各地开始有义军起事,不断地邀请武林人士出力帮助他们对抗朝廷的东厂杀手八狼一虎。丐帮曾力挺义军梁王突破黄河天险,后遭到朝廷疯狂报复,全真派史掌门便和玄鹤道长提议成立武林联盟,大家一致协调行动,共同对抗朝廷鹰犬胡庭和他的八只狼。

    我对这些事情和我母亲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乱世,保命要紧,保命之余,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对那些义军印象也并不好。

    但我还是很想上武当,不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杀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与几个老婆调笑几句,她们注意到我一直由着苏丽嬉闹说笑,互视一眼,笑着要散了。

    苏丽看几个师姐都要离去,还拉着她们的手道:“姐姐们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无聊。”

    陈妤说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会玩呢。”

    苏丽眨眨眼,摇头笑道:“以前我挺喜欢师弟的,但我听说嫁给他之后,我不再是他的小师姐了,他却可以管我了,我便开始烦恼他了。”

    “听听!多没人缘!好不容易有个房里人,还被人烦恼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头,让她喜欢你才是,别老打我们三个人的主意。”

    丁霞说毕,将我搭在她屁股后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着和朱琳走开。

    练过一天的功之后,苏丽浑身是汗,她去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又轻又薄又短、将将能遮盖身上紧要处的夏季衣裤,然后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们俩时,你还是唤我小师姐,好不好?”

    她开始了小动作。两只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捻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用尖尖的指甲滑过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来之后,胸部还能隐隐看出两只小馒头,以及馒头顶两粒诱人的“小红枣”。

    红帐已经垂下,大床之上,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怀里,两只玲珑的嫩脚丫柔若无骨,亲密地挠着我的脚,好香艳啊!

    “好的,小师姐。”我嗓子有些发干了。

    “我有些渴了,你喂我些水喝。”我咕哝了一声。

    苏丽点头便欲起身。我一把揽住了她的小细腰,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你把你嘴里的水喂我些。”

    苏丽红脸摇头笑道:“你不嫌恶心?”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有力的小腿开始发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乳蒂上了。

    苏丽的乳蒂当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头,大大的,摸一会才硬起来,有些像朱琳的,时时都挺然耸立着。

    “……你现在就要收了我吗?”苏丽身子像过了电一样酥麻在床,“可我还小,你会伤着我的。你再晚点要我,可以吗?”

    “我等你主动给我,好不好?”

    “好。还有,我不喜欢亲嘴。我觉得恶心,不喜欢那种黏黏乎乎的感觉。”

    “我插进你的小洞洞里,会比那个更黏的。”

    我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她的胸前。

    “别……为什么会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苏丽傻乎乎地说道。

    “当然可以。”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阳具,“它黏吗?”

    苏丽吓得心惊胆战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她皱着眉摸了摸,一脸的不情愿。

    然后她摇摇头。

    “你再摸摸你自己的。”

    我轻轻地解开她绣着一只小花猫的小裤裤,眼前一亮,那丰厚而光滑的阴阜上连一丝细草都没有。

    我将苏丽脱到一丝不挂,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眼睫偶尔会飞快地闪动几下,显示出极度的紧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收她,谁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动作呢?

    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缝中间。

    “有没有黏乎乎的?”

    苏丽好像已经快晕过去了,她脸色发白,手一个轻地抖着。

    “师弟,你怎么这样不要脸?我要走了……我要走……”

    我压住了那具雪白娇小的肉体,在怀里轻怜蜜爱,舍不得放手。

    “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这样……”

    “你想怎么样?”我逗着她,手指已经摸到她阴部的肉芽。

    “呜……我哭了……你坏蛋……”

    苏丽两条玉腿死死并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两串清泪流出她的眼角。

    “新娘子应不应该听老公的话?”

    “应该……”

    “小妹妹应不应该听掌门的命令?”

    “应该……”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一面说着一面大拇指顶到她的小菊眼里。

    “啊……不能这样……”苏丽的香香娇胴一下子绷紧,眼神极度惊恐。

    我冷下脸,阴冷说道:“听不听话?”

    “听……”

    她一面说着,一面气苦之极,眼中的泪水江河般涌出。

    怀中的璧人哭成这样,更让我欲癫欲狂。

    我趴在她身上,用舌头吮吸着她脸上的泪花,两只手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

    苏丽在我轻柔怜爱的爱抚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声。

    她被我摆成一个“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翘起。

    柔若无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过了,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奶声奶气地向我哀求道:“好老公……我听你的话,但你别让丽儿这样……真的好丢人……

    呜……“

    “就一次,好吗?”

    她无奈地点点头,从无声的流泪变成小声地抽噎,再次伤心起来。我看出,她真的很受打击!

    我没有再做很过份的动作,怕吓坏了小丫头,可看如此清丽绝伦的小丫头被我弄成这样,心中邪火也实在压抑不住。

    我爬到她的脚边,衔住她整齐漂亮的十只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

    慢慢地我又亲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娇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丽如花的小屁眼。

    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诱惑,我的舌头绕着她的小屁股几十个来回。

    之后,苏丽崩溃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这次苏丽抱着她的大腿,放声大哭,哭成了个泪人儿。

    我给她揉了半天,苏丽的腿才舒展开。

    五六分钟之后,她才止住哭声,一面用小手擦着自己的泪花,一面恨恨地瞪着我:“你真是个坏哥哥。”

    “你打我几下吧。”我一脸的诚恳。

    苏丽轻轻地捶了我几拳,却也没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么了?”

    “我还小,你不能待我这样……”她正眼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她羞红了脸,小声道:“我……我喜欢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时,我就说不出的欢喜……”

    三四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掌音,苏丽的哀求中充满了异样的畅美:“哥……饶了小妹……啊……”

    “别打了……你……你点我的穴道……再舔我……”苏丽一面说着,一面将脸深埋到床单之中。

    “舔哪儿?”

    “舔那个……脏……的地方……”

    只一会儿,苏丽的头就直直地向后橛起,两条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着,由于四肢一点也不能动弹,苏丽只能通过她快美又难受的高声呻吟,表达着对肉体刺激的极度异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几乎失去知觉为止。

    然后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徐徐插入苏丽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苏丽一开始只是紧咬银牙,死死地撑着,到后来,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始哭喊起来。

    “痛啊……”

    “不许哭!”

    我已经将鸡巴送进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苏丽的直肠尽头了。她美丽的小屁眼,洒下点点血花。

    苏丽有些晕了,她不再叫唤,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难辩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会……”,苏丽使劲吸了一口气,“你捅我吧。”

    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鸡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苏丽又嫩又油的小肠头上。

    苏丽娇弱地叫了一声,头垂了下来。

    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钟,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觉得非常紧,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开始放松开来,但我不敢把鸡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苏丽的小屁眼弄得太惨。

    苏丽已经醒了过来,头轻轻扭过来看我一眼,惨白的脸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绯色。

    “老公。你不是说要我同意你才会占有我吗?”她甜美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的嗔怪,却有了一种刚开始习惯的百分之百的顺从。

    “是啊,但我说的是你的阴道。这里,我没说啊!”我狡猾地辩解,然后将大鸡巴在她又紧又美的小屁屁里转了一下。

    那种直接转动肠子的异常感觉让小苏丽一下子就瘫了下来,她呀呀地叫着,全身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十只小脚丫却直直地分开,再也合不拢了。

    “摸我胸……哥……”苏丽发出一声清清的呼唤。

    我将双手伸到苏丽的乳房上。

    两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乳房,由于可以自由地下垂,显出很美的曲线。两只乳蒂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我一只手反复地捻动其中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苏丽私处的小阴蒂上,那个小肉芽已经直直地翘了出来。我的手开始反复揉搓。

    清亮的处女的淫水,流满了我的双手。

    慢慢地,我从转动变成了抽动,苏丽再没有哭喊,闭上眼睛,雪白的小肉体无可无不可地扭动着,随着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快感,苏丽开始发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还是有些难受……对……这样就行……不用太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难受……你手再快一些……”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道。

    小屁眼已经不流血了,我想试试大力地抽动。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转动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那种……好好的感觉……不用太轻……可以快一些……舒服……”

    我已经感觉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