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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苏荃篇之二

    (11)苏荃篇之二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语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便知苏荃以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个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着咱们快活。”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荃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兀自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半刻,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腰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

    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

    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