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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初逢神物

    韦后、马秦客和杨均三人在寝宫密谋,欲要毒杀当今皇上李显。奈何这个窝囊皇帝依然朝朝寒食,夜夜元宵,日饮亡何,浑不知大难临头。

    却说卧云水庄,纪元维正与尚方映雪隔案对坐,眉头深锁,问道:「要清除孤竹宫主的体毒,除了这个办法,真的再没其它方法吗?」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说道:「既然爹询问,女儿也不敢隐瞒。其实降魔明珠的功力尚在,法力并无减弱,只因孤竹宫主曾被罗叉夜姬附身,目下虽已回复真身,但要知罗叉夜姬诡计多端,难保这魔头不会藉此机会夺取宝珠,以防万一,女儿确实不想冒此大险,才会借助辛少侠之力,以之法与宫主清除体毒,希望爹能够体谅女儿。」

    纪元维颔首道:「原来如此,这点确实不可不防。」

    接着叹了一声:「只怕……只怕此事不慎传了出去,有损宫主声名,妳得好好处理才是。」

    尚方映雪道:「女儿明白。辛少侠为人,我是信得过的,决不会在外胡乱说话,要不我也不会让他和映月除毒。」

    纪元维道:「这点我亦相信。是了,现在映月情况如何?」

    尚方映雪微微笑道:「看来妹妹已经没事了,爹无须担心。」

    接着又道:「爹,容恕女儿多言,恳请爹不要再和宫主私下接触,可以应承女儿吗?」

    纪元维心头凛冽:「原来……原来妳都知道了。」

    尚方映雪点头道:「孤竹若乃一宫之主,声誉卓着,倘若你二人之事让外人知晓,教她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还有娘亲,即令娘亲恢廓大度,若知晓此事,又叫她怎能容忍。为了宫主,也为了娘亲,到时追驷不及就迟了!」

    自从孤竹若和纪元维在月洞一夜风流后,彼此均有相逢恨晚之感。这时听了女儿的说话,不禁长长叹了一声:「这话说得极是,爹心里亦相当清楚,更知这只是镜里花,水中月,终虚所望而已!爹一时胡涂,做出了这种事,不但对不起妳娘,也对不起妳和映月。」

    尚方映雪道:「其实也难怪爹,像宫主这样娇艳如花的人物,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爹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次日,紫琼与孤竹若商议解除体毒之事,并告诉孤竹若,辛钘午后会前来为她除毒,让她好作准备,同时详细地告诉她袪毒时该注意的事项,孤竹若细听完毕,颔首答允。

    午后刚过,辛钘遵照紫琼的说话,来到孤竹若房间,边走边想:「唉!真没想到,老子堂堂一个男子汉,竟如种马似的为女人服务,若非紫琼和映雪吩咐,老子才不干这等事。没法子啦,这叫作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插,一个愿挨,还能说什幺!」

    当他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亦不禁心头一荡,暗道:「还好这个宫主是个顶刮刮的美人儿,要不就太委屈下面的宝贝了。」

    来到房间门口,轻轻扣门,马上传来应门声,忽见房门大开,一个美貌少女跃入他眼帘,正是孤竹若二婢中的小暄。

    小暄笑道:「果然是辛少侠来了,我家宫主正在等候少侠大驾,请进。」

    辛钘一笑,走进房间,恰巧小宛从内间寝室出来,看见辛钘,连忙上前施礼,说道:「宫主正在内间,辛少侠请。」

    小宛在前引路,辛钘随她身后进入寝室,听得小宛道:「宫主,辛少侠已到。」

    榻上隐隐传来「嗯」的一声。辛钘往床榻看去,却见床幔低垂,显然孤竹若正卧在床榻上。小宛回头向辛钘一笑:「恕小宛不便在此侍候,先行告退。」

    话后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辛钘缓缓走近床榻,见幔帐紧闭,不留空隙,把榻内全然屏蔽住,当下说道:「今次辛某进来的目的,想必紫琼早已和宫主说了?」

    孤竹若仍是「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辛钘续道:「要将宫主体内余毒根除,目前唯一就只有这个方法,倘有渎犯,尚请鉴谅。」

    缄默片晌,才听见孤竹若道:「言重了,今日能得少侠费心相助,祛邪驱毒,本宫该当踵谢才是。」

    辛钘笑说道:「不敢,宫主仍是千金之躯,况且貌赛舜华,实乃蓬阆仙子般人物,不料在下藉此机缘,得近芳泽,能与宫主欢聚,实是辛某之福。」

    辛钘性子轻浮,本就有些油头滑脑的扑花行径,说出此话,志在打勤献趣,顺便奉承赞美她一番,但听在孤竹若耳里,却另有不同见地。

    这时孤竹若在帐内听见,不由得嘴角含笑,心想:「猫儿见了鱼鲜饭,焉有不饱啖之理!今日我且放点手段,聊表谢意就是。」

    说道:「你我帷幔相隔说个不休,再这样下去,恐怕日落西山仍没说完了。」

    辛钘一笑:「宫主所说甚是,那……那在下失礼了。」

    说着徐徐掀起床帐,瞥眼间,眼前为之一亮。

    只见孤竹若仰卧在榻,秀发披枕,双手抱住一张翡翠衾,遮掩着胸乳娇躯,而酥胸以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辛钘乍见如此诱人丽色,当场呆了一呆,不禁暗暗赞叹一声。

    孤竹若张着明媚的眼睛,打量住辛钘,见他呆邓邓的样子,已了然几分,心里暗暗窃喜,含笑说道:「辛少侠,因何呆立在那里?」

    辛钘顿感失仪,一笑坐到榻缘,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工夫,已把身上衣衫尽褪,赤条条的转过身子,望向孤竹若道:「宫主,欲要将体毒清除,切记不能抑制,情兴愈是高涨,见效愈高。届时必须一任自然,尽情宣泄,倘若宫主能够连连丢精,效果将会更佳。」

    孤竹若掩嘴一笑:「辛少侠此话说得很露骨喔,其实要让我不停,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这就要看辛少侠了。」

    辛钘笑着点头,心想:「成子果然不同。」

    笑说道:「倒说得对。还有,宫主打后不要再叫少侠了,辛钘毕竟是后辈,年纪又比宫主小,听着好不别扭,宫主就和紫琼一样,以后叫我兜儿就是了。」

    孤竹若道:「好吧,我不再称呼你少侠,但你也不要再叫我宫主,就改口叫我姊姊如何?」

    辛钘笑道:「那就再好不过,多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姊姊,实乃兜儿的福气,岂有不好之理。」

    说话间已移身爬上床榻,侧卧在孤竹若身旁,一对眼睛牢牢盯在她俏脸上。

    孤竹若秋波流媚,与他对望着,越看越觉辛钘俊逸洒脱,俊俏中却多了几分豪雄之气,确比九儿有过之无不及,不由看得心跳脉动,暗生,待听完辛钘的说话,嫣然一笑,对他挑逗起来:「没想你这张嘴巴这样甜,但你身旁这个漂亮姊姊,一会儿便要让你这个弟弟尽情玩,这岂不是吗?」

    辛钘听见,心头怦然一跳,哪想到这个宫主的言语会如此大胆,但回心一想,亦觉不是坏事,起码一会干起事来,彼此少了尴尬,当下笑道:「姊姊和弟弟狂欢,不是更刺激,更让人兴奋吗?这正好配合我为姊姊除毒,一定事半功倍。」

    孤竹若含笑道:「是真的吗?」

    辛钘点了点头,把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试一试不是清楚吗。」

    孤竹若鼻中闻着重重的男儿气色,心神为之一荡,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直送进他口中。辛钘如获至宝,忙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芳香无比,啖之留芬,越吃越见滋味。

    二人抚腮抱项,吻得异常亲热,辛钘再也忍受不住,掌心滑过她香肩,缓缓移到饱满的酥胸,虽然隔着被子,仍觉满手柔软,五指包住丰满,微一使力,忽听孤竹若在他口腔呻吟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颈。

    辛钘口里尝着芬芳,手里把弄着,不由欲火焚烧,巨物倏然暴挺,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问道:「掀去被子好吗?」

    孤竹若嗯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今天姊姊让你为所欲为,不用问我。」

    话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辛钘扯去翡翠衾,一摸之下,方发觉孤竹若竟是全身赤裸,早把衣衫尽去,辛钘怔了一怔,一个打滚,翻身趴到她身上,将个大美人压在身下。

    便在此时,猛见孤竹若抽离嘴唇,一脸愕然的盯着辛钘。

    辛钘不明所以,问道:「干嘛,妳怎地这个嘴脸?」

    孤竹若却不答他,突然伸手往下面一摸,五根玉指已把住玉龙,瞪大美眸道:「怎……怎会这样大?太……太吓人了……」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笑道:「吓着妳吗?要否看清楚?」

    更不待她回答,双手支起上身,一望身下美人儿,登时眼迷心荡,暗叫:「好一个柔香温玉的尤物,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破,加上这张燕妒莺惭的姱容,当真是广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里来。委实世不虚名。」

    孤竹若只觉让他挤得难受难当,全然不觉辛钘那副失神的表情,姿姿媚媚地低声道:「你这样硬邦邦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