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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承欢侍宴

    辛钘等人南下未归,不想长安宫中又生出事儿来。

    话说那个窝囊皇帝李显,自从把政务交与韦后,以为世道安享承平,再无他虑,便镇日里沉宴酣歌,尽享那皇帝之福。

    这日李显率侍臣等泛舟为戏,足足畅乐一日一邑宫,但仍不乐意,还吩咐在宫中设宴,要与众臣共欢。

    其中一人名叫祝钦明,官拜国子祭酒,自请表演「八风舞」,李显自然允准,却见那个祝钦明大步走到场中,袖子一卷,便即旋舞起来,没想此人为讨李显高兴,边舞边装出百样丑态,一时摇头扭项,一时挤眉弄眼,胁肩谄笑,顿把场上的后妃公主们逗得鼓掌大笑。

    坐中吏部侍郎卢藏用看得皱眉摇头,私语与同座低声道:「祝钦明以儒学着名,今日竟如此做作,当真是五经扫地。」

    那同座微微一笑,点头称是。

    宴中数十臣子在座,当中散骑常侍马秦客,光禄少卿杨均,都在座列中,这二人长得年轻貌秀,俊俏风流,只因甚少在宫中走动,致那些公主妃嫔们,今日才得一见这二人的面貌,不免惹得众女暗送秋波,目挑心招。

    安乐公主李裹儿见着这等可人儿,岂有不心动之理,斜睨身旁的韦后,果见母亲不时望向二人,不由心中禁笑,伸手轻扯韦后的衣袖,含笑低语道:「瞧来二人又给母后相中了。」

    韦后听见,瞪了她一眼:「不要乱说。」

    裹儿微笑道:「我才不会乱说。这样的人才,要是母后不要,女儿可就不客气了,如果母后喜欢,女儿或可能帮你如愿,怎样?」

    韦后一笑:「你这个鬼灵精,说这幺多鬼话,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裹儿道:「母后若肯让女儿分一杯羹,自然再好不过。」

    二人相视一笑,便不再说话。

    次日,裹儿找来心腹,打问马秦客和杨均的底细,得知马秦客精通医药,杨均身为光禄少卿,职位相等今日的膳食部副部长,却是烧得一手好菜。

    裹儿听后,心生一计,便即传见杨均。杨均见公主召见,心中惴惴,马上入宫进见,却没料到,两个宫婢竟将他带到公主房间,杨均更是芒刺满身,恐悚不安。等了半晌,方见安乐公主李裹儿从内室步出。

    杨均忙即上前跪拜,裹儿挥手道:「起来吧。」

    杨均坎坎而立。

    裹儿上下打量着杨均,近看之下,果见此人眉清目秀,俊逸不凡,心中更是喜欢,当下说道:「曾听宫人说,得知少卿做得一手好菜,本公主倒想看看你的手段。」

    听了此话,杨均登时放下心头大石,忙说不敢。

    裹儿嫣然一笑:「你今晚就动手做一做,亲自送到这里来,记紧绝不能假手他人,要是本公主知道,决不轻饶。」

    杨均躬身答应,退了出去。

    是夜,杨均领着宫中内待,在公主内殿摆上十多道菜,裹儿听闻宫婢通传,遂由两名近身宫婢步出寝宫,来到殿中一看,果见美馔满案,香气四溢,当下微微一笑,说道:「瞧来你果真有一手,看这菜色五彩缤纷,似乎大有名堂,少卿一会得为我好好介绍一番,免我吃不知其名,实在太可惜了。」

    杨均自当遵依,连声说是。裹儿见那些内侍垂首列在一旁,便道:「这里没你们的事,都给我出去。」

    众内待鱼贯离开,裹儿向那二婢道:「你们在门外候着,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二婢答应了,徐步走出内殿。

    裹儿向杨均道:「扶我坐下。」

    杨均一怔,但公主命令,又怎敢违拗,两步走了过来,搀扶着她,来到一张麟凤绵兀子坐下。

    杨均让她坐定,正要站起,裹儿说道:「你在我身边跪着。」

    杨均无奈,只得跪下。

    裹儿指着眼前一盘金黄米饭道:「这是什幺饭?颜色倒也好看,为我剩一点,我想试试。」

    杨均剩了一碗给她,说道:「这是御黄王母饭,以鸡肉、鸡蛋和油脂调佐的浇饭,香滑而不腻,请公主品评。」

    裹儿尝了一口,果然香美浓郁,不油不腻,点头叫好。又指向一盘乳白色的浓汤,问道:「这又是什幺?」

    杨均道:「这是乳酿鱼,选用五斤重的大鲤鱼,先将鱼炸透,再放入砂锅,以香菇、冬笋、腐皮等熬煮两时辰。鱼鳞和肉中的胶原全释入汤中,方见汤白如乳,鱼肉肉质甘美鲜嫩,致有此名。」

    裹儿稍尝一下,又点头大赞,接着又指住一盘鸭肉问。杨均道:「这是鹅鸭炙。先用大铁笼将鹅鸭置于其中,笼中生炭火,用铜盆盛酱醋等五味汁,鹅鸭被火烤得不停地来回走动,鹅鸭口渴,只得饮盆里的汁水,待得鹅鸭羽毛尽落,肉色变赤时即熟,其肉鲜嫩可口无比。」

    杨均接着又一一为她介绍,什幺「甘露羹」、「金银夹花平截」、「浑羊殁忽」等,一道一道的与她说了,俏公主逐一尝过,俱赞不绝口。

    裹儿膳罢,徐徐站起身子,说道:「你也起来吧。」

    杨均跪了一夜,双腿发软,几经辛苦才勉强站起。裹儿看见,揜口一笑,又道:「好不中用,见你今日悉心服侍,本公主也得有点赏赐才成,你跟我来。」

    杨均心里暗喜,嘴上却道:「侍奉公主乃臣下之光,焉敢受赏。」

    裹儿嘴含微笑:「你来还是不来。」

    甩下一句,转身便向寝室走去。

    杨均听了此话,心下一惊,连忙垂着头跟随。进入寝室,裹儿在一张靠背长榻坐下,见杨均垂手站在跟前,说道:「你站到我跟前来。」

    杨均微感纳闷,依言走了过去。

    裹儿抬起螓首望他一眼,旋即道:「你做菜的手艺确实不赖,我会禀明父皇,让你尊职掌管本公主和皇后的膳食。」

    杨均深知公主皇后的权势,若真的成事能伴其左右,这场富贵委实不少,不由喜上眉梢,连声道谢。

    裹儿又道:「刚才我已说了要好好赏你,你想要什幺?尽管道来。」

    杨均躬身道:「打后能为公主效力用命,臣已心感满足。」

    裹儿道:「但本公主已有言在先,说过要赏你,又岂能食言,这如何是好!」

    接住微微一笑,又道:「有了,今日就赏你和本公主春风一度,如何?」

    杨均大吃一惊,脚下一软跪倒下来,拜伏在地连连磕头:「臣罪该万死,求公主饶命。」

    裹儿笑道:「谁要你的命,是否你嫌公主长相平庸,不合你脾胃?」

    裹儿对自己姿色可谓信心十足,才出此诱惑之言。

    果见杨均惊出一身大汗,连忙伏地道:「臣绝无此意,公主美若天仙,世所无双,只是……只是……」

    裹儿看他浑身剧颤,笑道:「本公主不怪罪你,且先起来。」

    杨均徐缓站起,裹儿向他招招手,说道:「再走近一些。」

    杨均依言,站到她跟前。裹儿抬起螓首,柔声道:「你说我美若天仙,是真心话吗?」

    杨均点头道:「臣绝对不敢打诳,公……公主……」

    一话未毕,裹儿的玉手已按到他胯处。杨均惊得双腿发软,险些又要跪倒。

    裹儿仍旧盯着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动情?」

    杨均吃吃道:「臣……臣实在不敢痴心妄想,望乞公主放过微臣。」

    裹儿娇嗔道:「我不爱听这种说话,现在只问你,要是我并非公主,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你会不会对我动情?」

    杨均自知如果说个「不」字,功名富贵不说,一个不好,恐怕连性命都不保,终于硬着头皮道:「臣不敢欺瞒,公主这等仙姿玉貌,实是世间难寻,岂有不动心之理,惟臣乃卑身贱体,何敢冒渎。」

    裹儿听他赞美,心甜意满,双指隔着裤子一捻,骤觉那物已然变硬,暗想男人就是不经撩逗,遂指上加力,捻捻扯扯,恣情把玩起来,口里却道:「你这人口不对心,都已经硬成这样子了。看你这个模样,本宫主亦已猜知你在想什幺,信是不信?」

    杨均给她这般抚弄,如何吃得消,岂能无动于衷,这时见说,一时实不晓得回答,只好闷声不响,免得失口走嘴,自悔莫及。

    裹儿也不待他答话,已接住道:「你口中虽不说,难道就能瞒得过我吗!你脑里是否在想,先把我的衣衫脱精光,然后将我按倒在榻,再用你下面这根大狠狠干我,本公主没有说错吧。」

    杨均吓了一跳,连声饶命。他那会想到如此高贵优雅,这般秀丽美艳的公主,竟会说出这等荡露骨的言语来,心想:「果真是人不可以貌相,难怪宫中不时传出公主的丑行,瞧来这些流言蜚语,并非无稽之谈。」

    其实裹儿外貌虽俊,骨子里却是个丢风撒脚的娃,最是喜欢这样狎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