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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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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  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肉体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貌,显见内力精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谷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余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之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淫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山擒下了著名的淫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  “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只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花谷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奸杀人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当中,只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奸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  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幽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    ***    ***    ***  朦胧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  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利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裸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  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武林中的侠女,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肉体独有的性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肉体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液早已将幽谷润的滑嫩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润上了他的手,也切实地告诉他女子的需要。  当他一挺腰,滚烫的阳具灼烫地烧进女子的幽谷时,那强烈的滋味,令她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将他的侵犯紧紧箍住。  正当此时,女子才既惊又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热情地将男人紧紧抱住,再也没有比这更令她兴奋快乐的时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尽情的享受性的欢娱热烈。  不住哭叫着,任由男人尽情的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女子拼命地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渴求,感觉幽谷当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  他的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阳具之下。  爽的再榨不出一丝体力,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  ***    ***    ***    ***  数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抬起头,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  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颇有嘉许神色。  “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内进练功。”  “哦。”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没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事情?”  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  “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迭出口助势。  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采花劣行,误杀此人乃大违百花谷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龟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杜氏兄弟武功本就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  “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却也并非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  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吧,”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  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没坐过,坐垫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没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看似是遭了淫贼毒手,吟雪一时心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  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来针对淫贼,据闻有不少淫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花谷门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  若那些淫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  “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阴阳不调,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  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几分嘉许。  “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尽量不要外泄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淫贼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色。  “师……师父……”  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人了穴一般,怔在门口动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神态。  “喔……没事,没事……”  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  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余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大不同?  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  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轻轻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  “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沉吟。  “要救此人的内伤,须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日邪茎和……和秃鸡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茎和秃鸡丹外,其余药库和后面药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茎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鸡丹嘛……为师得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  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  “吟雪,你要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  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茎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茎回来,师父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没伤愈。”  “可不是嘛。”  “对了,秃鸡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没看过这名字。”  “我也没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哪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干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没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阴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别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没什么特别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阴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阴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淫贼阴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阴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  “阴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滚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道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别在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鸡丹,好不好?”摆出了一幅可怜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别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    ***    ***    ***  朦胧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虽是浑身赤裸,却一点没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清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看着前头椅上坐着的男人,面容一样的迷蒙不清,可那阳具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阳具面前虔诚的跪下,樱唇微张,已将阳具那肿挺的龟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那阳具硬挺耸直,本来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随着阳具入口,女子身躯火热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纤手探向股间,只觉幽谷当中波浪汹涌,湿的比平时都快!  一边让纤指在幽谷当中抽送,勾的水声潺潺,女子陶醉的闭上美目,却没忘记在口中加快动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润泽那挺拔阳具的粗硬,效果是极佳的,那阳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光芒,润泽的活像是刚刚被好好洗过,可那迷离光芒比洗过还要洁净动人。  感觉幽谷当中的水愈来愈多,那种快乐的刺激好像也愈来愈强,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连忙停了下来,她是这男人的,她的快乐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这男人奸才行!  玉腿缓曲,女子缓缓沉身而下,对准了那阳具,幽谷当中的满溢比她的香唾更亲蜜地润上了巨伟的龟头,她樱唇微启,在一阵甜蜜的呻吟当中,幽谷终于套进了男人的龟头。  好热!好刺激!强烈的滋味差点让她当堂泄身,女子连忙停住了动作,纤腰款摆之中,以打圆圈的方式缓缓坐下,好美的感觉!等到她终于将阳具完全纳入体内,那饱胀的感觉,让女子情不自禁地呜咽,阴精终于美妙地泄了出来。  可这次不一样啊!她强忍着泄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强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的泄着……泄着,再不想停下来……  ***    ***    ***    ***  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  “秃鸡丹到手了?”  “呼……还……还说呢!”  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笑意却真是难忍。  “那秃鸡丹其实是一种烈性春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  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滚到了一处。  “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还……还笑……”  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没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全没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艳的模样儿。  “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  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抚下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