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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说炸药爆炸的力量很强也就罢了,最多让他们恨纪晓华明知要死,还狼子野心想带他们垫背,偏偏从耳朵听来,屋内爆炸开来的威力并不大,几乎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小,连大厅房顶上屋瓦都没有震碎几片,只是烟漫四处,显然那是为了让纪晓华从密道从容逃遁的机关。  虽是心中恚怒,叶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人的布置当真非凡,不只是自己不出手,就让正道这边伤亡不少,同时自己也全身而退,一点伤也没有,果然不愧是当年叱吒武林的顶尖角色。  气红了眼,叶凌紫本想冲进去,但一只牵住他袖子的纤纤柔荑阻住了他的动作。叶凌紫回头一看,眼光和纪淑馨的眼波撞个正着,那眼中没有了叶凌紫习惯看到的自信和冷静沉着,满溢着求恳和哀伤,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更是楚楚可怜。  在这一牵之下,叶凌紫的火气也消了下来,他并非愚人,当然知道纪淑馨是为了自己好,厅中烟雾弥漫,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机关,如果他鲁莽进入,以纪晓华之心狠,配上对地形的熟知,叶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亏。  但屋中可是有两条秘道,给这阵烟雾一拖,加上从这规模来看,这一炸根本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们清出了路来,纪晓华早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气的叶凌紫心中火起,看来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让依司马寻指示,守在地道出口的丐帮人众能堵着他们了,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纪晓华玩弄在股掌之上啊!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各位尽管放心,”叶凌紫定下心来,巫山神女赶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道诸人的士气,这一仗下来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帮凌老帮主所率的精锐,早在秘道口布阵以待了,保证纪晓华和他的余党一个人也逃不掉!”  叶凌紫低下头来,坐在他脚边的纪淑馨看来像是虚脱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这样子他才敢继续说:“纪晓华抱头鼠窜,这一仗是我们彻底的赢了,至少我们也拿下了翔鹰门的根据地。接下来就让司马门主好好尽地主之谊,大家在这里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帮主截上敌人的烟火讯号,大家再过去会合,完全歼灭其残部。现在还跟随着纪晓华的人不多,或许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出头的份了哟!”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被纪晓华耍了”的想法一时间烟消云散,连普迪大师都泛出了微笑。叶凌紫趁势追击:“那么就请司马门主先安排休息的地方,以及饮食的东西;伤者先去休息,而没受伤的人则留下来,帮助清理厅中砂石、门上尸体和重启秘道的工作。请峨眉派的诸位师姐帮忙救护伤患,以及帮司马门主准备安宿和膳食的工作。”  看着大家点头,叶凌紫这才放下了心来,他还得要好好地安慰纪淑馨呢!  ***    ***    ***    ***  慢慢走向纪淑馨的闺房,叶凌紫叹服地看着走道的四周,嫩绿色的墙配着每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绿叶盆栽,一点也没有室内的侷促感觉。这独立的小屋,比起其他间来算是满小的了,但在用心的布置之下,进入其中却仿佛有着野外的空气一般。  虽然纪淑馨是纪晓华的女儿,其身份颇受司马寻侧目,本来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儿的,但她和叶凌紫的关系非比等闲,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厅中为了叶凌紫,险些就死在亲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让她好端端地留着。叶凌紫本关心追杀纪晓华的行动,但大厅内部还没有清理出来,只得暂时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走进了她房里,身着鲜黄色衣裙的纪淑馨坐在床边,动也不动,任启开的窗户袭入的风吹拂着裙摆,那沉郁的感觉一点都不适合房里的温柔气息。微风并没有吹灭烛火,映着桌上的餐点满满的,一点都没动过。  “都不吃饭怎么行呢?”叶凌紫坐在椅上,看着纪淑馨垂着头,长长亮亮的秀发散了下来,还有些湿湿的,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魂魄好似飞出了身体,连叶凌紫进来都好像没看到似的,一个招呼也不打。“这样对身子不好的。让我喂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装了,怎还会要大哥当淑馨是男儿身?”纪淑馨抬起头来,泪迹未干的脸上有着一丝丝微微的笑容,破涕为笑的容颜是那么的俏丽:“淑馨哪会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别把淑馨当弟弟了,淑馨既穿回女装,就不会再装回纪素青的样子。”  “不要哭,”叶凌紫移近了椅子,轻轻缓缓地帮她拭干脸颊:“现在还清不出来,等到清出来的时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到哪里去了,这一次我们大概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或许他做事有一些过了分吧!不过爱之深、责之切,令尊大概只是忍不下心头一口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伤你。”  “爹爹或能骗得过大哥,却一定骗不过巫山神女,”纪淑馨伏在他怀里,任叶凌紫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没和大哥说过。”  “什么事都骗不了你。”叶凌紫微微一叹,他也是在膳时听巫山神女分析,这才了解。从纪晓华后来的出手来看,他之前对纪淑馨的出手简直是没用上力,那绝不是一时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来看,纪晓华那一下根本其目的就在于为纪淑馨赚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责都只是演戏而已,后来甚至还很刻意地强调了“大义灭亲”四字。  依她的想法,从那时叶凌紫亲昵地为纪淑馨拭泪时,纪晓华就该知道女儿的心了,之后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让叶凌紫能接纳她罢了,爱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种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发觉的父女之爱。  “不错,凌紫已经知道了。”  “大哥还是要追杀爹爹吗?”纪淑馨抬起了脸,眼中满是担忧的神色:“一定要赶尽杀绝?门内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马叔叔决定的,爹爹对那时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何况大哥也应该知道,如果嫁祸大哥的诡计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该知道内容,又怎会在湘光楼上,为大哥辩解?”  “我知道,”叶凌紫沉重地点了点头,面上的无奈是那么深沉:“杀凌紫家人的凶手已经被凌紫亲手处决,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所谋画导演。可是凌紫已答应了司马寻,要让他好好的做这门主之位,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和馨妹的爹爹一战,凌紫实在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啊!何况……”  叶凌紫欲言又止,赶快换了话:“不过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机会和令尊对战沙场,一定会留给他一条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证,好不好?”  “淑馨有句话,大哥听了别生气。”  “说吧!凌紫怎会生你的气呢?”  “淑馨要先说,”纪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发,任叶凌紫一匙一匙地喂她,折腾了一天,实在也饿了。“司马叔叔一直没把他所见过的,大哥出手的招式告诉爹爹;淑馨也没有过。事实上,上次淑馨回家时,就把大哥的事告诉爹爹了,可是爹爹并没有要淑馨和大哥分开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关于大哥的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张胆对同门中人出手。”  “为什么?”叶凌紫偏着头,怎么都想不出来,纪晓华这样做用意何在。这个人的所做所为还真是让人难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马寻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杀他,司马寻只怕要睡不安枕,连叶凌紫罩着他都没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纪淑馨摇了摇头:“爹爹只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管。光是从下午那时的几招交手,大哥也该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对付。”  “没错,”叶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诡奇为重的招式变化,却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要是再碰上了,吃亏的只怕还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会是凌紫,而非令尊。原来馨妹担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纪淑馨投入了他怀里,给他抱了个满怀:“淑馨并不是对大哥没有信心,可是一旦对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对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怕!”  “司马寻那边还好说话,”叶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终于决定把这事说出来:“倒是丁香姐姐那边……”  纪淑馨听着听着,整个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着她的手的叶凌紫感到她纤细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继续将丁香殿主那时的遭遇和盘托出,听的纪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颊上血色全消,两行泪水无声的流着。  “她……丁香姐姐会不会认错人了?”纪淑馨的声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那种痛苦之下,女孩子绝不会忘记将自己害到如此凄惨的人的样子,这问题根本就不该存在,纪淑馨自己极清楚这一点:“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淑馨从没求过你,就请大哥这一次听淑馨吧!”  “你说说看。”叶凌紫紧抿着嘴。  “请大哥说项,求丁香姐姐原谅爹爹,无论丁香姐姐有什么条件,淑馨都会接受的,算是为了爹爹赎罪吧!”  “可是……”叶凌紫实在不敢答应,要让丁香殿主放弃那时的怨恨,对她来说怎么可能呢?虽说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这种年代久远,又是完全伤透了芳心的痛苦,多久以来天天刻蚀着她的心,会让她提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课题?  叶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应允了这要求,她所提出来的课题也绝不是轻易可达成的,或许对纪淑馨来说,接下来的问题才是真正的痛苦。这种心痛到底会造出多可怕的复仇者呢?  “爹爹为了淑馨,宁可让自己负上了不慈之名,忍着心中的痛也要让淑馨好过,难道淑馨什么都不能为爹爹做么?”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湿润,哭声像是全压进了心里,语音中映着心里的情感,这样子叫叶凌紫怎么拒绝?“帮淑馨一次好不好?无论要做什么,淑馨都甘愿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可是凌紫尽力为馨妹说说看,”叶凌紫抚着她柔软滑顺的秀发,“凌紫会努力不让馨妹太难过的。可是你也要答应大哥,不要弄坏了自己身子。”  “凌弟真认为可以说服我吗?”发话的丁香殿主站在门口,斜靠着房门。她眼睛闭着,细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泪滴,两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样儿。纪淑馨赶忙离开了叶凌紫怀里,半跑着出了房门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气,大哥和嫂子有话就在屋里谈吧!”  ***    ***    ***    ***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终于从屋里出来。他举目望着,纪淑馨正站在树下,怔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风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让叶凌紫心里不禁讷闷,自己以前怎么会把她认为是男人的呢?难道自己真是那么没眼力的人吗?  “馨妹,”叶凌紫从后面过来,拥着她香肩,嘴凑上了她耳朵:“谈完了,她答应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进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说。”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像是梦里的轻呓:“抱紧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凌紫如奉纶音,搂着她更紧了。这软弱的好妹妹啊!叶凌紫多想就这样抱住纪淑馨,永远不放,保护她永远不被风吹雨打,让她永远留在温暖的怀里。缠绵了好久,纪淑馨才推开了他,擦干了泪,走进了房里去,一个她一点也无法预测、未知的考验正等待着她,连后果是什么都不晓得。  “真的是我说什么,要你做什么,你都接受吗?”这是丁香殿主说的第一句话。她坐在床沿,看着纪淑馨慢慢走进来,螓首低低的垂着,鼓荡的心搏那么大声,连丁香殿主也感觉的到她的紧张:“不管是怎么样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纪淑馨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细细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功也不弱,根本就听不到。  “太小声了,”丁香殿主站了起来,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纤细瓜子脸的下颔:“说大声一点!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纪淑馨的脸被她挑了起来,难掩的珠泪滚了出来,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啊?难道会逼自己接受她当年承受过的滋味儿吗?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无论你说什么,淑馨都会照着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杀爹爹,要淑馨做什么羞事都行。”  “那么,”丁香殿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任纪淑馨的脸颊再次垂了下来,差点就触着她骄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后,永永远远服侍一辈子。”  “是,”纪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这种事她总还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个恶主人好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可怕事情,这算是很幸运的结果了。“淑馨以后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听殿主的,这样可以吗?”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了窗边的银铃,是那般的闪亮和温和:“我要淑馨以后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样的服侍丁香。虽然你认识凌弟在前,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应不答应?”  纪淑馨一惊抬头,惊讶穿破了泪水编成的外壳,跳了出来。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纪淑馨,脸颊当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偏偏叶凌紫的手又在这时从后面抱了上来,轻轻按着她的双肩,让纪淑馨逃也逃不开去,这娇羞样子在丁香殿主看来很是有趣。  “这样可以吗,淑馨?”被叶凌紫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纪淑馨又羞又气,偏生羞的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丁香殿主却又在此时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话:“我还有个要求喔!”  “嗯?”连叶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样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献给凌弟,是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药。不过呢,丁香也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她凑近了纪淑馨烧红的小耳朵,声音又娇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边,看着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连宜妤也加进来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会变成什么样子。算是宜妤当日被害的赔礼吧!”  纪淑馨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连和叶凌紫造爱都是千推万阻、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旁观者的眼前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呢!可叶凌紫那火热的唇在她颈后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肩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而丁香殿主就趁着这个当儿,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纪淑馨身上的衣裙。  纪淑馨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丁香殿主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两人施为。  丁香殿主媚术高超,而熟谙这种技巧的人,对人身体的认识又是出色当行。  比起一般的采花贼来,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她的爱抚勾引?不给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呢!  不一会儿,纪淑馨就在娇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连内衣都给剥光了,跳跃出来的硕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发不出来了。  比起那一次被叶凌紫爱抚,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  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男人的强力抓捏,在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连姊姊都爱不释手哪!”  “唔!姊…姊姊……饶了淑馨吧……哎……哎呀……别弄了……别说了……  唔……淑馨……受不了啊!“随着嘴里说着,丁香殿主的手热烈地在纪淑馨胸前玩弄,那双手每在纪淑馨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身来,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纪淑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任他们前后夹击,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叶凌紫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逗弄?叶凌紫的嘴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他俩夹着才不致倒下,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软软、火烫热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艳尤物啊!看你身子这样的娇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你,光你这浅红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会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姊姊还不脱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会知道……哎……”  “这裙子明儿个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凑近了纪淑馨的耳际,把声音放小,“等姊姊满足了你那双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湿得魂飞九霄了,你看你裙子上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等一会儿,姊姊一定会弄到你更爽的。”  不说犹可,纪淑馨一听到才发觉,自己夹的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那羞意混着叶凌紫的嘴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纤腰上,配着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抚玩,让纪淑馨全身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  纪淑馨眼睛闭着,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夹着她的人恣意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黄裙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了裙内,汁液甚至泌到了外边来,给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纪淑馨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丁香殿主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叶凌紫的粗壮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  纪淑馨只觉乳上一热,丁香殿主暖暖温温的小嘴已移了下来,啣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纪淑馨的淫欲撩了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了,听着纪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纪淑馨娇呼着,浑然不觉叶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纪淑馨再站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于,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前则被亲亲密蜜地舔啜着。  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她大概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占有了她,攻陷了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染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占有的好处。  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后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更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肏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么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了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后怎么见人嘛?”  “馨妹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阳具算蛮大的了,不让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阳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紫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    ***    ***    ***  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吗?”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后怎离得开你?”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染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第,以后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密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后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淑馨以后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叶凌紫挺起了上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么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开我?”  “是淑馨错了,”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后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  哎……“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  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密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么都忘了,那样子像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后,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什么,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们的行动全由司马叔叔管。”纪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带的。爹爹带人一向严格,对体格又很注意,时常检查,所以本部的人为了怕受罚,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决……解决床第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严,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们犯采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里的人几乎都有些阴阳不调。”  “这样啊?”叶凌紫继续说下去:“我看丁香那样气,想劝也不太可能劝得听,只好剥光强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软腰麻、柔弱无力的时候才下劝说,让她在魂销魄荡中答应饶你,否则淑馨早完了。结果你还怨我?我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淑馨对不起了。”纪淑馨奉上犹带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叶凌紫的话,好久才在微喘中放开:“连身子都赔给大哥了,淑馨现在什么都没有,可怜兮兮的,大哥你还挑淑馨的语病!”  “不过还没完呢!”叶凌紫故意挤压她盈满的乳尖,让娇羞的粉红乳晕涨了上来:“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绝不会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创,所以才提了这条件,要你在众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欢,让大家看着你臀波乳浪、风情万种的荡样儿,看能不能羞死你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么样也不在乎,”纪淑馨的轻吟声是那么诱人,加上暖玉温香抱满怀,要不是今天还要去看秘道口的情况,叶凌紫真想再多‘御’她一次。“从把身子交给了大哥起,淑馨心里就在痛,是要进大哥家门,做大哥百依百顺的娇妻小妾呢?还是要保持距离,重回以前的关系?所以才会推拒大哥,想先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几十天下来,淑馨心里也好苦哪!天人交战伤的淑馨心中滴血,什么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决定回来帮你。”  “那你现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娇妻了吗?”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还下不了决心呢!”  ***    ***    ***    ***  “什么!”叶凌紫一声吼,让传递消息的人吓的脸色发白,周遭的人也是心惊肉跳。丐帮的人竟是白守了,一点翔鹰门余党的消息也没有,连纪晓华的身影也没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机关还要两天才能整理出来,虽说那两处秘道的出口司马寻都已和盘托出,丐帮中人也守的紧紧的,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从入口到出口处虽有十余里长,但纪晓华和其他人总不可能躲在里面不出来吧?叶凌紫强压怒气,摆摆手先让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满脸狐疑,只有纪淑馨一脸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必要。  叶凌紫想询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光是要把她带在身边,叶凌紫一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这佳人哄得梳妆打扮,陪他出来见人。一想到她和纪晓华的关系,叶凌紫又怎狠的下心问她?光是要她站在这儿,叶凌紫几乎可以想见她表面上浑若无事只是装出来的,纪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鲜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纪淑馨凑上了他耳边道:“不要顾虑淑馨。淑馨的确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现在还不便主动说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话,淑馨立刻就说出来,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问,如果三天后还找不到答案,淑馨也会和盘托出,到时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远了,淑馨再无牵挂。”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会逼你?”叶凌紫勉强挤出笑容,他怎会就此宣告投降?尤其是对纪晓华!“三天内,凌紫和神女必会找出其中关窍,否则岂不给你小觑了?放下心吧!”  “不错,”坐在另一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小女子这次一路上都被纪晓华整的惨兮兮的,对小女子而言,这简直是受辱!这处理的事就交我来吧!小女子誓要讨回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惊,巫山神女竟只敢说要讨回面子,而不敢说必操胜算,这可是天下奇闻了,巫山殿诸位殿主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样示弱的话呢!难道连巫山神女心里,也隐隐在怕着吗?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随你们去吧!纪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和纪晓华相处了近二十年,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这爹爹的可怕?看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亏之后仍不醒悟。为了爱上的人,自己这留下来的决定,看来还是对的。  ***********************************哼哼!纪晓华还是没死成,不过早知司马寻异变的他,如果连条退路都不为自己备下,那才叫笑话哩!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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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干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了出来。  看着床上锦绣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肏的自己魂摇魄荡,伤的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了。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蕊宫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蕊宫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了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了进来,烘着蕊宫仙子的芳心。有个男子摸进来了!蕊宫仙子抑下了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蕊宫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下了脚边,露出了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蕊宫仙子看着他,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染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蕊宫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了下来,吻上了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蕊宫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着她的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蕊宫仙子逼的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了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  蕊宫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的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了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  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的蕊宫仙子更加动情,颊上透出了樱桃色的可爱光彩。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了上去,封住了蕊宫仙子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了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蕊宫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蕊宫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  香甜的余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蕊宫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蕊宫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他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绝不会让蕊宫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机会。  实际上这和蕊宫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  蕊宫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了蕊宫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了她香嫩的肌肤,流上了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啣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了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了淫水,让蕊宫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了她的会阴处,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的蕊宫仙子更加情热如火。  这动作让蕊宫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了仙子的股间,让她湿滑的再也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蕊宫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屌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肏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充实了。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  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蕊宫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她,采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肏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  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蕊宫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  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铺盖呢!  ***    ***    ***    ***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密密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第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虽说是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了吧!”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么门主,我现在早已不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密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蜜一点。”  “嗯!”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惓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宝贝,华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言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  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  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下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后。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  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  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  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宫仙子欲火焚身,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  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纪晓华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慇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    ***    ***    ***  当纪晓华享尽风流的时候,叶凌紫正被纪淑馨关在门外,吃了闭门羹,连陪着的丁香殿主都躲开了,只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吹冷风,和纪淑馨对话。  “馨妹,让大哥进去吧!如果凌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欢行房事时有旁人看着,一切都好说,让凌紫向你赔礼。让我进去吧!”  “唉!”纪淑馨依在门上,门外的叶凌紫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薰香了闺房,却不知道为何拒他于门外,让他吹冷风,“和那些都没有关系,淑馨只是想,当大哥还没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这三天就先别陪大哥过夜,好让大哥集中心绪,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后,无论大哥是否想了出来,淑馨都会公布淑馨所猜测的爹爹想法。”  她降低了声音,微不可闻,叶凌紫贴着门才勉可听到:“到答案出来时,淑馨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紫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将身子整个奉上,供紫哥哥取乐,随紫哥哥怎么来都好,算是……算是奖励紫哥哥的礼。”  “馨妹放心,”叶凌紫微笑,这隔着门来谈情说爱,任女子撒娇扮痴,可还是第一次,又新鲜又好玩,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紫哥哥一定会在三天内找出答案,提前接收馨妹这份大礼,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这三天要让我养精蓄锐。到那时候,凌紫一定要杀的馨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到你真能拿下这份礼再说!”一如叶凌紫所想的,纪淑馨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叶凌紫觉得舒服。  “别气别气,”即便是隔着门,叶凌紫都能感觉到,纪淑馨娇滴滴地跺足薄怒的娇姿,“气伤了身子可不行,凌紫会心痛的。凌紫还等着要好好地‘御’淑馨妹妹呢!”叶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纪淑馨是用自己来逼他,好让他能够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纪晓华的再次交锋。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如果此次不胜,那他又能凭什么去和纪晓华斗?这两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欲(这词叶凌紫好久没想过,几乎有一种重逢的感觉),暂放娇妻空闺吧!不然叶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    ***    ***    ***  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这人到底是怎么样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余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了求生,躲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点突破。  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且进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  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每次都失望而归。这就是所谓的歧路亡羊吗?  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华还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后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这两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密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后,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处,凌紫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后,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处,当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处,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份你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么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么想的。”  “关于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后,恩怜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  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这儿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  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颊上媚红薰然:“以后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叫恩怜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么?”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后,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么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  “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他知道司马寻急于立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后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哪条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么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这种诡计,怎么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  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那么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还这么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第、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惭、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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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  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让他更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第间提升他的斗志。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迷药用的鹤嘴,烛火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淫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淫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马空定那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  “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洞房花烛时的情景啊!  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是你多事,把房间薰的这么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可是味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  听不到你的叫床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  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迷药啊?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色迷迷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后,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屌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  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第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  纪淑馨耳濡目染,又怎会心动?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肉体已经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纪淑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珮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  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  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  “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你被这样……”  “紫哥,”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力的冲激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妻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裸裸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禁不住。叶凌紫搂她在怀,岂有不知她体内热火四窜之理?  “馨妹!要不要紧?”  “还没……关系,”纪淑馨吻上了他的颈子:“告诉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了答案?”  “嗯!”叶凌紫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他说的很快,老早叶凌紫就知道纪淑馨的个性了,如果他说不出来,这小姑娘宁可强忍也不会让他得手的,真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不过就是这样坚持才显得出她的可爱。  “答……对了,”纪淑馨发颤的纤手反到背后去,解下抹胸的带子:“淑馨这下……惨了,要……变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荡……不堪的浪女了,好好…  好好接……纳这份礼……淑馨答应过你的。淑馨心里爱煞……紫哥,可千万……  别留手,让淑馨……淑馨好好……尽一个……妻妾的责任,也算是…也算是……  后来……让紫哥……哥无人……侍寝的赔礼。“  叶凌紫被她在怀中轻磨柔搓的,心里也火动得紧了,闻言哪有不立即上马之理?被压上了门,纪淑馨站着就容纳了他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两人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嬉玩着,做了说也说不出那么多次的爱欲。那涂上的春药果是药效强大,纪淑馨的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般的贴着,两人爽得真是如鱼得水。叶凌紫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纪淑馨窄窄的幽谷肏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了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了过去,醒了的话几是痛不欲生,但纪淑馨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肏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妆台上的作爱,纪淑馨看了镜中自己那样的热情,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连叶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内四处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躺回了床上,纪淑馨像是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缠上了叶凌紫的身子,给他恣意狂肏.陡地,叶凌紫发觉不对,纪淑馨的脸上热泪涌出,下身却磨得更加紧了,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叶凌紫的龟头直贯进去,叶凌紫想放松她,纪淑馨却是搂得更加紧了,那一波波的阴气涌入体内,快感让叶凌紫再做不出反应,只能尽情接收纪淑馨泄出的功力。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在自然的情况下,龟头猛地一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纪淑馨娇柔的子宫里,射得她是呓语连连,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叶凌紫怀里。  “馨妹!淑馨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样苦练的内力就都泄光了,要不是凌紫撑不住,及时泄身,你的小命可真会完蛋的,干嘛做这种事情呢?”  “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