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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棺材里的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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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里一时间鸦雀无声,谁都没有说话。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骚动,吵闹声中,泰和楼的掌柜满头大汗的奔了进来,颤声道:“诸位大爷,刚才有辆马车从门前经过,抛下了四口……四口棺材,看情形好像是……是……”  他嗫嚅着不敢把话说完,可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为什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把棺材抛在酒楼的门口呢?那自然是和这些江湖客的恩怨仇杀有关了。  众人尽皆耸然动容。那戴竹笠的女郎把手一摆,娇喝道:“去,把棺材通通抬进来!”  掌柜自然不愿意触这霉头,正在迟疑时,只听“噌噌噌”几声响,女郎周围的手下齐齐将兵刃拔出了一半,虎着脸目中露出了凶光。  掌柜大惊,冷汗都吓得淌了下来,哪里还敢犹豫,转过身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不到片刻,几十个店伙在他的指挥下,把四口棺材抬到酒楼里放了下来。  四口崭新的棺材,是用上好檀香木制作的,虽然名贵,但毕竟是很普通的东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摆在这里就是给人一种很诡异、很不舒服的感觉。  除了任东杰外,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盯着这四口棺材,表情相当的难看。  任东杰目光闪动,笑了笑,走过去把棺材的盖子一个个打了开来。  浓厚的血腥味立刻传出,弥漫到了酒楼的每一寸空间。  第一口棺材刚打开,那妖艳美妇胡仙儿立刻发出了惊呼声。她身旁的小白脸们也为之哗然,纷纷叫了起来。  “是小三儿啊!”他们面青唇白叫道,“他不是出去打探消息吗?怎么……  怎么会被害死了。“  只见里面躺着一个死去的少年,看得出生前和这些小白脸一样,长相颇为俊秀。可是现在这张俊秀的脸却僵硬扭曲了,尸身上从头到脚都是干涸的血迹,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以至于喷尽鲜血而亡!  任东杰微微叹息,打开了第二口棺材,里面是个死去的年轻道士,满脸紫胀,眼珠可怖的凸起,双手牢牢的卡住自己的咽喉,看起来竟像是呼吸不畅而被活活闷死的!  玄灵子老道轻噫一声,脸上微微变色,但居然还是很沉的住气,并没有站起来。  第三口棺材也打开了,这次居然是任东杰失声叫了起来:“狄龙!”  他再也想不到,这口棺材里的死者,居然是不久前还在怡春院里碰到过的,当时还是生龙活虎一条大汉的狄龙!  戴竹笠女郎的手下一起发出悲嘶声,不约而同的抢了过来,伏在棺材边齐声痛哭。  倒是那女郎本人沉住了气,站在原地不言不动,可是透过竹笠的目光中也带上了明显的悲愤之色。  狄龙的武功不弱啊,怎么会被人杀了放在棺材里?莫非……是那个将军世子谢坚下的手,为的是除掉一个有机会接近玉玲珑的竞争者吗?  任东杰思忖着,又向棺材里瞥了一眼。忽然他发现狄龙的尸身是变形的,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般缩成了一团,姿势十分的怪异。  他暗中一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走向第四口棺材,眼角的余光却不禁扫向了角落里的两个尼姑。  酒楼里的四拨客人中,已有三拨人的手下陈尸棺内了,这最后一口棺材里面会是谁的尸体,不用看也能猜出来了。  任东杰叹了口气,他看到静慧师太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这位平素修为深湛的佛门女尼,此刻竟也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了。她的女徒弟妙音则更加紧张,清秀的明眸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惶然。  “砰”的一声,第四口棺材终于打开了,但是在这一瞬间,任东杰突然怔住了。不但是他,酒楼里的所有人也全都怔住。  棺材里躺着的居然不是死人,而是一个仍然活着的年轻尼姑!  她全身一丝不挂,成熟赤裸的胴体无助的蜷缩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层奇诡的赤色,脸蛋上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双眼失神般睁的大大的。  “师姐!”妙音尖叫一声,娇躯站立不稳的晃了晃。  静慧师太也是神色大变,飞身疾掠了过来,叫道:“妙蒂,祢怎么了?”  她伸手想去搀扶女徒,可是指尖刚接触到肌肤,突然“啊”的惊呼道:“祢身上怎会烫成这样,是发烧了吗?”  妙蒂脸露痛苦之色,嘴唇翕动着,但却发不出声音来。瞧她的样子,仿佛是处身在烈火熔炉中似的,全身汗如雨下,呼吸十分的急促,饱满的胸脯波浪般的上下起伏。  静慧师太惊疑不定,急忙除下自己的外袍,想要遮盖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可是任东杰却张臂拦住了她,沉声道:“万万不可!令徒中的是‘三阳合欢香’,性命已在顷刻了。”  “什么?”静慧师太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其余各人也都变了颜色。  这‘三阳合欢香’是威力极猛的淫毒,中者只有和男人合体交欢,接连迎来三次高潮后才能解开毒性。  “唔唔——”棺材里赤裸的尼姑嘶哑的呻吟着,美丽的脸庞痛苦的痉挛着,双手揪着自己的乳房,两条白嫩的大腿夹在一起疯狂的摩擦着,股沟间已有泛滥灼热的汁水大量沁出,空气中充斥着明显的情欲味道。  妙音双眼含泪,绝望的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救师姐吗?”  任东杰摊开双手,无奈的道:“除非能在一刻钟内服下解药,否则就只有靠阴阳交合的法子才能解毒了……”  话没说完,原本神色迷乱的妙蒂忽地抬起头来,像是变的清醒了一些,目光凝注在任东杰身上,陡然间激动的娇呼起来:“任公子,你……你是任公子……”  任东杰吃了一惊,失声道:“祢怎会认得我?”  这是今天里他第二次问这句话了,进城才不过半日,可是身份却被这么多人看穿,这实在让人意外。  “原来施主就是那个有名的‘逐花浪子’!”静慧师太侧目打量着他,冷然道,“这就难怪了,妙蒂是一年多前才剃度出家的,听她说过去曾和施主有过一段交情的,莫非施主已然全盘忘却了吗?”  任东杰的脸略略一红,这才发现妙蒂看上去有些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了——自出道江湖以来,他和数不清的美女有过露水姻缘,有很多甚至只是一夜风流,哪可能把她们全都记住呢?  这时候,妙蒂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火热的淫毒完全摧毁了她的神智。她抛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矜持,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蜜穴里,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自渎起来,嘴里送出的尽是淫荡的娇吟声。  妙音急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静慧师太咬了咬牙,毅然拿起外袍,准备不顾一切盖在徒弟的身上,以免她继续出丑。  在这短短的一刹那,任东杰的心里掠过许多念头。如果要救人,将来会有什么后果,他是很清楚的,这些不能不让他迟疑。  眼看衣服就要盖上去了,任东杰突然长臂一展,将衣服夺过掷下,跟着迅速解开了裤带,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下身就变的赤条条的了——这一瞬间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不管怎样,他都绝不能眼看着一个曾经给自己带来过快乐的美女死亡。  静慧师太大怒,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妙音更是羞红了脸,一声惊叫,本能的把头转了开去。其他人也全都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东杰道:“令徒的毒性已然全面发作,找解药是肯定来不及了,只有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救她。”说着两步走上去,把妙蒂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一碰到男人的肌体,妙蒂立刻发出喜悦的娇呼,双腿主动张开勾住了他的腰,迫不及待的将丰臀凑向那昂扬之物。  “你敢!快把她放下!”静慧师太气的手足发抖,从领口抽出一支拂尘,挟带着劲急的风声迎面扫了过去。  任东杰左手搂住滚烫的胴体,右手出招挡开,连声道:“师太,在下绝无恶意,眼下救人要紧,不可拘泥于成法呀!”  静慧师太脸色铁青,掌中拂尘呼呼呼连递了七八招,每一下都是杀手,显见这佛门女尼已动了真怒。可是任东杰虽然只有单手可用,在战局上全然落了下风,但却仍然在间不容发中挡开了她所有招数。  “快……插我……求求你……插……”妙蒂不知羞耻的呻吟着,神智已经完全迷糊了,挺动着雪白的臀部焦急的寻找着,终于给她触到了那火热的巨龙,用尽全力往下一坐……  “啊!”巨大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妙蒂兴奋的险些晕了过去,整个娇躯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忘情的迎合着这陌生异物的入侵。  任东杰情不自禁喘了口气,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潮湿,心神略略一分,招数上顿时出现了破绽,被拂尘上的银丝趁势缠绕住了,一时间僵持着无法动弹。  静慧师太怒叱一声,空着的左掌闪电般拍出,竟是毫不容情的攻击胸口死穴,意图将对方一举击毙。  任东杰缓不出手来抵挡,只有闭目待死的份。他暗暗苦笑,心想自己毕生以追逐美色为乐,直到送命的一刻还是在女人的身上驰骋。  突然“啪”的一响,胡仙儿蓦地从旁边疾掠而来,出掌挡下了这一招。  两股掌力相交,双方的身形一齐晃动,任东杰乘机振臂将拂尘甩脱,搂着妙蒂跃到了圈外。  静慧师太双眉竖起,厉声道:“胡仙儿,祢也要跟我恒山派为难吗?”  胡仙儿咯咯娇笑道:“哎呦,师太何必这么大的脾气?我看任公子也是一番好意,一心想救令徒的性命嘛!”  静慧师太斥道:“荒唐!像他这样子救人,我徒弟的命虽然保住,但是却破了她多年的修为,这件事传开去,我恒山派日后岂非要名声扫地?”  任东杰喘息着道:“救人……要紧,哪里还……还顾的了那么多……”说着双臂环抱住怀里的美貌尼姑,很快就把她送上了情欲的颠峰。  妙蒂发出高亢的浪叫声,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烫热的蜜水不断的从性器结合处淌下,那情景真是说不出的旖靡。  静慧师太气得差点吐血,挥动拂尘又攻了上去,但是却被胡仙儿给拦住,急切间打她不退,只能提气喝道:“妙音,祢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杀了那无耻之徒!”  妙音迟疑了一下,拔出长剑一步步走向任东杰。她满脸通红,目光望向别处,竟是不敢正视这淫乱的场面,低声道:“施主请放下我师姐吧。她违背佛门戒律,死后可是要堕入十八层地狱的呀,施主这样反而是害了她。”  任东杰正色道:“祢错了。在我眼里看来,什么清规戒律,什么门派名誉,都只是虚无的镜花水月,远比不上一条人命来的重要。”  “说的好!”那戴竹笠的女郎鼓掌喝采,她的手下也纷纷应和,妙音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手中的剑是否该刺出去。  静慧师太冷然道:“素闻祁连山的强贼杀人如麻,女寨主欧阳青虹更是出了名的辣手角色,几时也开始重视起人命来了?这倒是奇闻一件。”  欧阳青虹淡淡一笑,道:“本姑娘无意和师太斗口,但是不管怎样,保住令徒的性命都是眼下第一要务!”  静慧师太厉声道:“我弟子的生死安危与祢无关,用不着祢来多管闲事!”  欧阳青虹道:“抱歉的很,我本不想管闲事的,但这件事却与我有关,而且与这里的大部份人都有关。”  她顿了顿,沉声道:“我们这里有三拨人的手下死的不明不白,祢徒弟作为仅有的生还者,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提供出线索的人,怎能让她就这样死去?”  静慧师太无言以对,拂尘上的攻势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再过片刻,她长长叹息一声,终于停下手来不再出招。  这时妙蒂正在任东杰胯下尽情享受着欢愉,哪里还像个佛门女尼,完全是一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春宫戏,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只有那胡仙儿大胆而直率的瞧着,明媚的美眸中孕满了春意,不时发出吃吃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