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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1-10章

夺走时,再好好的相聚。”

    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认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二万德川军在前后七日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性。

    第四集 第六章

    仙台要塞,楼高十二层,乃是伊达家在击败在东北的群毫之后所建造的。设计时,就采用了神州国、邪马台帝国和伊罗巴诸国的建城原理和技术。城堡上炮台立、枪眼千万。傲立于大地上的这坐白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挡十倍的敌军有余。

    这的确是一座很雄伟优美的巨城,不过想到得要准备从这里逃出来。癸就对之一点好感也没有,还非常不爽,因为那无疑只会增加他带走薰的难度而已。

    自从入城之后,政宗就开始准备薰和独子龙也的结婚的仪式。当然不能公开使用丰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备了一个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将领一个女儿。连日来且让她不断拜见伊达家的将领,先打好关系。

    但是在这些烦人的仪式和拜会之后。当晚与薰独处时,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长河之中。手上不断翻动着母亲写给自己的血书……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取得了一叠白纸。这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向一个看守的士兵换来的。这个备受爷爷沾污的身体,本来就是受到何种沾污和蹂躏也应该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还是感到悲哀。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出卖身体,这不只为了一叠纸,也为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秀赖公,你会原谅妾身吗﹖不,这是我的妄想,像我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该沦入地狱之中。纵是被迫,但是和爷爷做出这种事,还生下茧的我。根本没有被原谅的资格……”

    “茧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爱。秀赖公,妾身想当她长大之后,让茧去找与夫君所生的女儿薰。这或许是一个幻梦,但是妾身只能紧抓着它不放了。”

    “无论怎样辩解,我也是抛下了薰无法尽母亲的责任。让那孩子痛失母爱,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害怕呀!秀赖公,薰会肯认我这个没用的娘吗﹖为此我因恐惧而以手代笔在写,或许有一天她会看到这些信。这些我写给秀赖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带回江户城的第一天……”

    看到这里薰暂停下来,挥手拭泪。这与其说是给女儿的信,不如说是千姬的调教记录,还有千姬自己的心灵自白和谶悔书。

    看着这些信,就好像进入到一个痛苦的地狱之中。母亲丈夫被杀,被强行从自己身边被带走,更遭到爷爷的强暴。丧失了所有作为人与作为女性的尊严,最后她还要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些信不是伪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监定来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写的。

    是自己错怪了母亲吗﹖

    想到这里,薰悲从中来。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为什么哭呢!”

    手上套着忍者潜入用的飞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泪水。看着一脸怜爱之色的所爱,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把身体扑进癸的怀中。

    “唉!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软弱。幸好我向梨花她们借了飞爪潜进来。可恶的政宗竟然不让我有单独看你的机会。嘿!我还不是进来了。好了,别哭啦。”

    “癸,是我误会母亲了吗﹖”

    薰把信交给了癸。看着她悲哀的脸色,癸费尽功夫才哄得她平静下来。看着薰的母亲德川千姬写的这份调教日志,癸感到内心情沉重之极,心里头灰灰的一片。连自己也感到一阵悲凄。

    千姬对薰的寄望与关怀、对茧的慈爱、对乱伦的痛苦、对命运的哀叹都跃然纸上。事实上除了给人无尽的悲哀之外,还让他满胸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斩魔君德川家康于刀下,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救出来。

    “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骂母亲、埋怨她。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来看好了。到我身边来罢,不要嫁入伊达家。我们将来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亲救出来。”

    看着癸深情真挚的眼睛,薰一阵感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可是纵然会让自己受伤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决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纵然她内心也有为父报仇之心,可是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启战乱。薰一直很怀疑这样做对不对,而且也有一种罪恶感。尤其当连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战祸再起时。

    可是现在为了母亲,她下了决定。不是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为了重建丰臣的权势。世人就如自己一样,错怪了母亲。为了要救出母亲就算重燃战火,薰也在所不措。那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世上的两个亲人之一。没有道理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牺牲母亲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一样,母亲也一样,天下人也一样。牺牲自己的幸福,拒绝癸嫁入伊达家是自己的选择。薰不是要与万民为敌,而是世人为了追求自己身边的幸福,就把财力、人力和物力供给阻挡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们自己先要与丰臣薰为敌的。而薰决心绝不输这些人。

    对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请你原谅我吧!多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现在,我的命运已不能由我自己决定了。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代当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办法。薰现在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紧紧投进癸的怀中。如果非得要分开不可的话,薰希望在自己体内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继续走下去。

    “怎样哭够了吗﹖”

    癸玩弄着薰的发丝柔声劝解。

    “唔!癸还记得说想尝尝我的奶吗﹖我们现在做爱,等孩子生出来,你就可以尝了。”

    满脸羞红的薰说着,可是她已在内心下了决心和癸分别。由现在到婚礼只有极短时间,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的。

    “真的!不过很难想像我会有孩子。”

    癸没有享受过亲情,他根本一点父子之爱的观念也没有。他只爱自己,还有身边所爱的人们。至于孩子,事实上如果真的生了出来,他只会觉得那是跟自己抢女人的对手。

    薰从癸怀中起来,松开衣带,让睡衣的和服连着内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凝脂,歼美动人的美妙胴体。

    “癸!来爱我好吗﹖”

    眼中还带着一股悲色与泪光,让癸欲火大动之余也心生怜意。

    “好的。”

    癸不再多语,此时除了淫声浪语之外,所有的说话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泪水,癸感到阵阵心痛,一连串串的吻在薰面颊上。惹人怜爱的薰,不止引发了他的欲火,也引发了他的激情与爱意。

    手上三两下就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将温热的身体贴到薰冰凉的柔肌之上。触摸着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极了。

    “再摸我,粗暴一点也不要紧,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动,却带着哀色的薰浪叫着。想到与癸时日无多,薰的内心就感到一阵空虚与饥渴,渴望癸的热情去满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让她一生回忆的美满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点!弄痛我也不要紧。”

    薰的呻吟声和低语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样,让他狂热的推挤着薰的双乳。白嫩动人的柔美乳房在癸手中不断变形,癸的嘴还含着乳头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

    愉悦的叫着,薰感到心中减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满足我吧!”

    兴奋狂热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着她的纤美足腿,炙人的舌头,在上面扫弄着,引发了薰心中的春情与蜜意。

    让薰深感羞怯的桃花园,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间,纵然邪马台帝国的女性对此事已是比较开放的。可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花穴是有点脏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人的。

    当癸的视线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那隆隆的哀愁隐藏进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抚摸着滑不溜手,纤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动人的桃花园上。那里早因他的爱抚而小河流水般的满是爱液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尽情的娇呼着,薰放松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而且从心底之中,还希望癸尽情的占有那里。

    舌头在花唇上来回旋转,舔尽花唇上的爱液。舌尖褪下保护花蕊的小花瓣,露出那动人的小红豆。沾着爱液和唾液的那里,散发着淫靡的光泽。舌尖在上面扫弄不断,让薰哀怨缠绵的大叫着。之后更会同手指,一起进犯进花唇之内。

    “哈呀!啊啊啊。就是这样,继续、继续啊。”

    薰狂呼着,欲火炸毁了她的理智,快感冲激着她的心灵。她放浪的迎接癸的进袭,双手悠然的抚在自己的娇躯之上。渴望着更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满她空虚悲苦的心灵。

    “呀!呀呀呀!”

    火灼坚硬的肉棒直贯进薰的花唇之内,让薰的心神一荡。

    “癸。”

    薰娇呼着反抱着癸,身体紧缠着他,让肉棒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最深处。

    快感的巨浪几乎叫人疯狂,可是却叫她如此陶醉。在一阵酥麻快慰的感觉之中,薰随着癸的冲刺,摆动着自己弱柳一样的腰肢,配合着自己的爱郎。

    花穴之内暖而紧窄,今天花唇的收缩还特别强烈,好像吸盘一样想吸出癸的精液。

    癸不由得收歛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准备长久作战,手上自然的就运起功力,以坐位将薰斜抱着,尽情的活跃,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插。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悦的大叫,快感之强烈叫人昏昏迷迷的。迷人的乌黑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曳生姿,秀美的面庞上如朝日一样红,满是兴奋、爱意与情欲。呻吟不绝的让红唇微张,让人心动不已。特别是身体浸出的香汗,更加叫癸想要彻底的满足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唤着爱郎的名字,薰羞涩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粉嫩动人的乳头挺立于风中,挑逗着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而另一边的乳房,则落在癸的口中,舌头缠绕其间,舔啜、吸吻、吮弄着乳头,引发了薰更强的官能反应。

    薰的下身双脚反缠着癸,把他夹得紧紧的,每紧一分,就显示她愈发动情。花穴之内泛滥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流满了交接之处的爱液,说明薰动情之深。

    癸密集狂野的冲击,将薰带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尽展他的男性雄风。而花穴之内,也以更频密的收缩与抽搐在回报着癸。缠绕挤压吸引的力量,让癸感到极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游荡一样。

    “呀!射进去。让我怀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体的快感如灭世海啸一样,摧毁了一切,纯粹绝对的快感支配着一切。让薰如痴如狂的娇吟,灵魂漂荡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体内热意迫人的薰,阴精从体内倾泄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着她。达到超美满的高潮境界之中。甘露一样的阴精填满了花穴,喷洒在癸的身体上。除了快乐,薰什么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爱与悦乐。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尽情的发泄出来。忍耐已久的精液把薰的花穴甚至子宫都填得满满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满足着自己的至爱,让他感到爽快极了。

    “癸!”

    薰扬手抚着爱郎的脸,在快乐过后,内心的悲伤又再浮现出来。自己还能与他相聚多够呢!在这时日无多的阶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无限珍惜。

    一次是不够的,她还想与癸做百次千次,直到她让自己怀孕为止。只有怀了他的孩子,她才能艰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亲现在怎样呢﹖还在德川家康的折腾之中吧!深感悲哀的薰,想着自己以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没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而现在于爱情的滋润中,薰感到有种罪恶感!但是她却不愿放过这短暂的幸福,真希望这段时光能没有结束的一天。

    第四集 第七章

    “啊啊啊……”

    癸的精子把觅十兵卫填得满满的,再一次引发起她的高潮。直到她微泛着汗珠的脸上,陶醉得昏昏沉沉为止。

    “觅十兵卫!你认为我如何﹖”

    “你又勇又狠呀!”

    “我不是说刚才做得怎样。我直说好了,我想你们所有人以后跟随我,丰臣家所有人都成为我的部下,不再以推翻德川为目标,而以助我称霸海上为目标。最重要的我要薰跟在我身边,绝不能让她落在别人手中。”

    “你们两个也进来吧!”

    “等等……”

    隔壁房间入道的声音之中,夹杂着男人的惨叫。

    而满脸红晕的甚助卫门则由另一方向推门而入。

    “为什么要我在外面听你们做这种事呀!”

    面对甚助卫门的责问,癸一把抢掉觅十兵卫想拉过来遮掩身体的被子。就让她以高潮过后身上布满体液的迷人姿态,出现在同伴面前。

    “不要啦你……”

    在十兵卫胴体上下其手的癸,才不管她求饶。但是脸上却少见的一脸正经。

    “来迟了!”

    “入道。你这样掳伊达家的人回来玩好吗……万一出事了。”

    “别气别气。甚助卫门,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女人强奸这么丢脸的事他们才说不出去。”

    “那么三位真田十勇士。我要成为当今世上最强的一股海盗,在说服薰之前想要你们站到我这一边。要重要的是,能给薰女人的幸福的只有我。十兵卫以为如何﹖你们也不忍心薰非依本意的嫁给政宗的犬子吧!”

    “哈哈!政宗真的是虎母犬子呀!好吧。入道我支持你。与癸一起杀人放火时是最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主公喜欢你。”

    “十兵卫呢!你也理解,无法享受女人的幸福,是多么孤苦寂寞呀!”

    “别在她们面前乱说好吗。”

    一向像大姐姐的十兵卫,为自己在年轻的同伴面前那动情的姿势而羞急死了。可是与不相爱的人一起生活,以至独守空房的寂寞,作为寡妇的十兵卫是最明白的。

    “只要薰大人幸福就好了。”

    “甚助卫门﹖”

    “像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最讨厌的了。可是薰大人喜欢你就没办法吧。不过……作为代价,癸得要帮幸惠大人说情,让两位大人的关系恢复成以前亲密无间的样子。”

    “放心。”

    说服三位真田十勇士还不难,最难的是薰本人。为了增加一点助力,而且未驯服的女奴是最危险的,虽然时间紧迫,癸还是抽空对乱、成美和春心作出调教。

    可是爱水、沙也加和梨花却成天缠着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降服了她们,可以开始花心机进行调教。女奴们的争宠,真让他忧心未来的发展。

    “淫蛇之术。”

    癸双手握绳,对乱使出新学来的忍术。两条绳子被下个忍法之后,就像两条色蛇一样缠弄着乱的肉体。双手和双脚都在尖叫之中被缠得紧紧的,接下来织成像网子一样的绳蛇勒紧乱全身,特别是把乳头压迫在绳子下,加上侵入花穴内的绳索。女体扭动挣扎的美态实在醉人万分。

    “网中之蝶。”

    这次癸一口气就追加了八条绳蛇,交互相缠的绳子织成一张又密又大的网,在半空中女体以不同的姿势在曼妙的扭动,身上渗出动人的香汗,低喘与激情的嘶吼响彻着监房。

    “怎样﹖想要吗﹖”

    “女人的快乐就在眼前了。”

    作为调教的助手,沙也加兴奋的问着昔日的同伴,双手在对方白嫩动人的屁股痴缠着。

    “啊啊……癸主人……征服我吧!惩罚我吧!淫乱的武田乱在等你的支配呀。”

    “喔呵……”

    沙也加一把将木阳具插入到乱的肛门之内。

    “哈呀……啊啊啊……”

    还不习惯后庭开花的乱,眉头扭曲的淫叫。那种难耐痛苦的声音中,却又夹集着渴求快感的淫靡之音,听得人心中一骚。

    “好!我就让你这女奴知道主人的厉害!”

    癸拿起一条涂了催情药物的绳子,接连抽在乱的屁股上,抽得她浑身火热,欲火难制。下身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淫汁。

    “主人!别再欺负我了。请操乱吧!”

    “呵呵……”

    癸看着在肮脏黑暗的地牢之中,乱那反射着白光的亮丽身体在绳网之中扭曲痴缠的姿态。绳索深陷在女阴之内,木阳具一再突入进鲜粉红的小菊穴之中,沙也加的嘴则逗弄着乱,两人香舌互缠。

    还不过几天前,乱还在强忍着身体的快感,边咒骂着沙也加边高潮。现在却已淫乱的渴求着自己的征服。

    “真是淫乱的女奴呀!那么希望主人的大肉棒吗﹖”

    “是的,尽情的操我吧!”

    “给我尽情的榨出她的淫汁来。”

    交代了沙也加之后,癸狠心的丢下之乱不理,把视线放了在地牢的另一个方向。爱水正在尽情的玩弄春心。沙也加对调教乱最初感到很是委屈和为难,直到乱爱上受虐的游戏,她才放松下来,尽情投入进去。相比之下爱水还真的不愧是一头淫乱的美人犬,下贱、无耻,但是就是骚得诱人。负责担负调教春心重任的她,从一开始就以尽情折磨和玩弄往日的同伴为目标。调教的进度比沙也加好得多了。

    至于梨花,她则仅只是在爱抚成美。一方面是她比起沙也加和爱水清纯多了,不忍心作为一个施虐者。其次,是癸想要一个从心里爱上自己的女奴,和梨花作拍挡,成为守护自己的近身。而且有时也得要清淡一点,每个都是淫乱的女奴就不好了。偶尔例外一点,多一个像忠仆一样的女奴也不错呀!

    “成美,明白作为女人的快乐了吗﹖人与人是互相关怀的,只要你肯负出真心爱人,别人也回会报你的。当然得看对象吧!像爱水那头美人犬的,给她良心,只会换来一副狗肺。”

    “啊啊啊……”

    “怎样﹖喜欢梨花舔弄你吗﹖”

    坐在地上的成美,屁股碰着冰冷的石地,感到凉凉的。双手则被吊起绑着,而双脚被梨花亲切的分开,同年纪的梨花满有爱心和关怀的把头埋在成美的两腿之间。一条丁香小舌,早把成美那不知是未长出毛来还是天生没有毛的花唇舔得湿淋淋的。舌尖现在一下又一下的亲切舔在小花蕊上。

    “唔!”

    面色潮红的成美,快慰的低吟一声。以往自己受训时,性调教只会让她痛苦,可是面对梨花爱心满溢,亲切的注意到她每一个反应的同性爱,可说是人生里第一次尝到的真正快乐。

    “成美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样的话我就将你送给梨花。她保护我,你保护她,让你们整天可以待在一起。”

    “可以吗﹖梨花姐姐。”

    “当然了。成为癸主公的女人是非常美满的事。成美也不想变成春心和乱的样子吧!”

    就如癸所预料的,要融化冰冷的心,最好的就是人的热情。

    “那我继续了。”

    “哈!啊啊……”

    就在成美一脸悦乐之中,梨花再次埋首于她股间。看到春心和乱的激烈淫虐性爱,使她害怕死了。为此成美是全心投入到与梨花的同性爱之中。

    癸转到另一边,由魔刀火仓变成的三角木马,正顶在春心的花穴之上,当中有一截突出来的男根,直插进内。而且这匹银色的金属马可还在蹦蹦跳跳的跑来跑去,造成极大的快感,让春心狂呼不已。

    “春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的了,平日一副正经的样子看不起我。现在知道谁是主人了吧!呵呵呵。”

    爱水一面残酷的用皮鞭抽春心,还专门冷酷的朝乳头和花唇等敏感地带下手。让春心在极乐之中又同时是极痛,一时是痛苦的低哭,一时是狂热激情的浪叫。

    “主人是我才对!”

    癸毫不客气的全力一巴掌打在身穿三点盔甲的爱水屁股上,不比丁字裤好多少的下截盔甲,把白嫩嫩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呀!主人请饶了我,我正迫春心承认主人的身份。我不是说自己是主人呀!”

    爱水一脸荡态的挨缠在癸身上,可是癸却根本不跟她客气,把她搁在怀中狠狠的打股屁。

    “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癸主人请替我报仇!爱水好卑鄙的,呜!啊啊……”

    正在哭泣的春心,叫到一半就因下身火仓的奔跑而只能继续淫叫,而且愈叫愈爽。

    爱水的手段根本不是沙也加能比的,调教了几天,她一次也没让春心有过高潮。每一次都在高潮前的临界点停下来,而且一天浣肠超过十次以上,更还没计其他肉体的折磨了。作为黑脸的她,已把春心折磨得要死不活了,而癸则作为白脸制止太过份的爱水,给春心尽情的慰藉,赢得她的忠诚。

    “好!差不多了。”

    癸借用了仙台要塞的地底监狱作为他调教的地方。而刚才的一切全是在眼睛赤红,一直狂叫着“女人呀!女人呀!”的犯人们面前进行的。

    “哈哈哈!低等的囚犯们,想碰我的女人,十世也别妄想。”

    癸得意的向那些血红和疯狂的眼睛得意的大笑。

    “沙也加、爱水,你们两个自己用双头龙的淫具玩。”

    将载着春心的火仓叫到身前,同时把缠着乱的绳网拉到被自己加阔过的门口。在最接近囚犯们的所在,在男人们妒忌与疯狂的视线与叫喊声之中,癸准备同时征服两个女奴了。

    “火仓,我们一人一刀同时征服她们。”

    “是!”

    可怕的魔刀火仓又再变成人形,让满脸春意的春心扒在地上,兴奋的在自己跨下的金属阳具下颤抖。那是充满期待的颤抖。

    “啊!癸主人不先干我吗﹖”

    “轮流来,轮流来。”

    “主人……”

    被沙也加玩弄到极限的乱,双腿间的绳索已沾满了爱液。嘴角兴奋得流着唾液的她,全身泛红,明显的动情己极。

    极为刁钻的,癸把木阳具扣上了绳子,让乱的后庭持续受到抽插。之后较好位置,一炮直打中乱体内。肉炮涨满着乱的淫穴。

    “哈呀!啊啊啊啊……”

    乱发出了淫媚愉悦的狂叫。而关押犯人的囚室之内,无数双手伸出来,尽管欲望的波涛激荡,但被囚起来的犯人,只能看不能参与的饱受着癸的精神虐待。

    “下等的贱人们,你们今生休想碰到这种好女人!”

    “可恶!放我们出来。我要女人!女人呀!”

    在这些淫兽的惨呼之中,癸得意的狂笑。癸可不止是为了助兴才这样做的,这些囚犯将是他成功抢走薰的工具之一。

    “啊啊……”

    癸粗伟雄壮的肉棒,猛烈的突入进乱的体内,让她淫叫不已。而且被淫绳缠在半空的乱,更是双脚曲叠,像个蛇螺一样的不断在转,让癸的肉棒磨遍了她体内的的每一个位置。

    “爽吧!那就大声叫出来,让那些犯人知道我有多厉害。”

    癸握着被捆起来的乳房,简直像个肉包子一样,滑不溜手。

    “呵呀!主人……”

    一直欲火潮天的乱,现在终于获得彻底的满足了。让人如痴如疯的快感冲激着她,而不能动弹的反作用就更是激起了她反应,不能动的她用尽每一分力量来淫叫,来挣扎。

    被捆得香汗淋漓,加上下身被爱液湿透了的乱,陷入快感的狂朝之中。成了癸最忠实的女奴之一。

    “呀呀呀……”

    狂捣不绝的肉棒将乱操到绝顶的高潮。大量的阴精狂泻而出,以高压的威力喷洒在地上。

    “哈哈!快感呀,让这些犯人这么羡慕自己。”

    癸持续抽插着,把手往二人交合之处抹了一吧!让乱淫秽的舔着自己排出来的阴精。

    之后癸才和火仓交换,由自己进袭春心,换火仓继续玩弄乱。

    “呵呀!”

    癸把春心像只青蛙一样抱起来,背向自己由后面插入,把插着自己肉棒的花穴炫耀在囚犯们面前。开始让他们羡慕到发狂的活塞运动。

    “太好了!癸主人,终于有真正的肉棒进入我体内。”

    在春心的淫乱叫声之中满是快意,得到彻底的满足实在太好了。而眼前那千百对赤红,满是欲火的眼睛,就更叫她羞赧难堪,可是也非常快慰。那种展露自己娇美胴体的快感,是没尝过的人不懂得的。

    癸就这样以狂猛的气势直捣进春心的花穴之内,每一下的进入,都伴随着淫水的散发,和囚犯们疯狂叫嚣的声音。

    在向鬼庭良幸打了个招呼之后,再加上薰帮忙施压,癸借用了地下监来作调教室。也利用爱水满足了狱卒的的一点手足之欲来封他们的口。

    为了方便逃出仙台要塞,癸打算利用这里的囚犯作助力。但是单单放掉他们的话,面对伊达的精兵,不用很久,很短时间内就算不全被杀光也会被捉回,成不了多大的事。所以癸要利用他们的妒忌和欲望,使之变成理成全失的淫兽,疯狂的追求女人,憎恨男人。同时,癸已与爱水等在配制淫药,准备使他们成为一股恐布的破坏使者。当自己释放他们出来时,足以让仙台要塞陷入全面性的大混乱之中。唯有使他们因欲望而疯狂,不害怕痛楚和死亡的心性淫兽化,才可以有效的对抗伊达的精兵。

    “啊!好爽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可是下面热热的好舒服!”

    淫媚的浪叫着,春心在愈益高扬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潮。而癸则更示威似的把阳精洒在全裸的女体上。得意的大声邪笑,更是引得囚犯们愤恨不已。

    回转过身来,已剥光了的爱水正和身穿和服只略为露出下半身,与正坦露白皙动人的修长美腿的沙也加。双腿交叉的互相慰藉,中间的正是一枝双头龙淫具。

    “呼!很累。”

    看出爱水己最少高潮了一次的癸,一手就握着那圆滚滚的豪乳,含在口中吸吮那乳头。

    即时,满口都是清香甜美的奶水,让人疲意尽消。

    第四集 第八章

    “好!接下来到成美了。”

    正在梨花舌下婉转呻吟的成美,为难且尴尬的看着用火灼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癸。与春心和乱不同,癸根本没打算让人看到成美,所以她所在的位置是处在这特别装饰的监房内的死角。

    对这个一度在阵上伤过自己,但是深藏内心的心灵受伤程度,并不比梨花轻的少女,癸几乎都将成美交给梨花调教。主要是自己为春心和乱已花了少时间,而梨花和成美两人的同性爱,在互舔伤口式的关怀之下,更是飞速发展。

    但是对成美来说,癸还是非常隔阂的存在,可以说是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忠诚,因为她本身对着男人有相当程度的恐惧。

    现在的成美,依然是当天的那只受伤的小狼。而癸所做的就是丢了梨花这只小狗来给她做伴而已。

    “成美还是处女吗﹖”

    一开始癸就非常欺负人的直接摸到,梨花那舌头正在进出的成美花穴之中。

    “别碰我!”

    之前一直还算柔顺的成美,不安且恐惧的尖叫。下身颤抖挣扎。

    “癸主公!”

    梨花替成美求饶的哀声道。

    “梨花应该帮的是我呀!快劝劝你的新同伴。”

    “是……”

    “成美,放松一下。癸主公是很温柔的,所以放心的把自己一切交给他好了。”

    虽然如此,但成美一张娇小的俏脸还是恐惧的扭曲起来。拚命的把螓首摇个不停,尤其是因为癸的手指大胆的直迫着那薄薄的一片处女膜上。

    “害怕吗﹖”

    “唔!”

    羞急的成美,脸上红红的一片,戒惧之外,更加的不知所措。因为那种因男人的残暴而留下的不快回忆,仍然环绕在她心头,前面还是处女的她是为了进行刺杀任务而保留的,可是成美的后庭已经被指导性技巧的忍者导师夺去了。而她还只是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后庭的娇小可以想像,而那里却被迫承受过男人的阳具。

    癸不再移动,享受着不断吸夹着他手指的处女娇嫩蜜穴。同时欣赏着成美那以往冷如冰的面色,因梨花舌头舔弄而生快感的美态。

    “拔出来好吗﹖”

    在呻吟的声音之中,成美畏怯的低语。

    “不好!梨花是我的女人。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得成为我的女奴。你不想和她分开吧!”

    癸坏坏的利用她们二人急速建立的情谊对付成美。

    “成美也和我一起好吗﹖癸主公是很温柔的,让我们成为共享一个男人的两姐妹好吗﹖”

    梨花在猛舔不断的空档之中说道,脸上满怀喜意。事实上在癸的阵营之中,成美是和她最要好的,因为年龄和遭遇也很相似。梨花可是真心的欢迎成美加入癸的后宫之中。

    “现在还想我拔出来吗﹖”

    在梨花的舔吮之中,成美的不安稍减。脸上多少挂上了几分愉悦和喜意的神色。而在这之中,癸的手指出出入入,为她带来一阵难耐的快感。对男人的的手指竟然也感到快慰,让成美有种怪异的快感。

    “成美很喜欢梨花呢!还是喜欢我的手指呢!”

    癸的手指上满是成美温热黏稠的爱液,极为作弄人的放到了成美的眼前。叫她内心羞不可抑。

    “舔掉它!”

    “不行……”

    “哈呀……啊啊啊……”

    成美脸上的热潮急退,回复到像当初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顽固的拒绝着癸恶意的戏弄。只是在八分冰冷的神色之外,却有着二分红晕的动情之意。

    “为什么﹖那不是你自己泄出来的吗﹖”

    “你太过份了!怎、怎能要我自己喝回去的。”

    微带嗔意的成美反应更加吸引人。

    “呵呵!谁叫你那么淫呢!想和梨花继续作朋友的话,就只有作我的女奴一途了。唔!这娇小的胸部实在也很有魅力。”

    癸的另一只手抚慰着成美那连乳房都算不上,但已隆起发育之中的胸部。

    “不喝!”

    成美勉力的低叫,可是明显的身体因梨花和癸的夹攻,其节操的防线早已肝肠寸断了。

    “不喝我就不让梨花舔你。听到没有,成美。”

    舔得一脸爱液的梨花在擦着嘴吧,看来起来俏丽之中见媚态。而成美下身就早湿得不成样子了,由小腹到大腿上端,流满了自己的爱液和梨花的唾液。

    “成美不要倔强好吗﹖”

    在梨花的恳求之下,成美虽仍想维着她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她的身心防线再也守不住了。

    面上带着被羞辱的神色,成美舔回自己渗出的爱液,吸吮着癸的手指。

    “怎样﹖好味吗﹖新鲜热辣的淫水。这可是成美自己刚泄出来的。”

    “不要说了!我求你。”

    看着成美羞急不依的样子,癸得意的邪笑。

    “成美也看到梨花是如何的爱我吧!你要想和她在一起,除了今天让我占有你,成为我的女奴之外。你可还得要忠心耿耿的服侍我,因为我开心,梨花才会开心,我受伤,梨花就会伤心。”

    “愿意吗﹖”

    成美的冰山终于在癸之前崩溃了,花穴在癸接替梨花用手指侵袭之后,仍然热情的回应癸,爱液源源不绝。脸上满是醉的人羞惭嫣红,流露着驯服之色。

    之后不甘不依的重重点头。

    对梨花发出的欢呼声,更是叫成美羞急万分。

    接下来癸联同梨花,二条一大一小的舌头,加上二十只手指。舔遍了成美身上每一个羞人的地方,爱抚尽她所有的敏感地带。这座小冰山融化了,心防在他们的热情和欲火之下全面崩溃。

    “啊啊啊啊啊……”

    成美悠扬幸福的娇呼传遍监狱,盖过了其他的女人。引发起囚犯们疯狂的嘶吼,对别人以本身的无能和无助给自己助兴,癸感到自毫和爽快,因为他们只能听到自己这幼嫩女奴的甜美娇呼,连看也看不到一眼。这阵优越感,让癸的肉棒高扬而立。

    最后癸平躺在地上,准备让成美主动接纳自己。而仍身着忍者服的梨花,边指导着没有经验的成美,同时两位娇小的小美人儿也在互相满足。全裸的成美,对比起梨花的忍者装,更是性感动人。小女生那种,娇嫩小花般的美态,也只能在这个年龄才能短暂的拥有了。

    “成美!现在起你要成为我忠实的女奴,为了我和梨花奋战到底。不止在战场上,更加要在我的床上。”

    “是……”

    仍然害怕但又兴奋的成美,虽然面上热情如火,但也只能以蚊蚋般的声音叫唤着。

    “放心!最初会痛一下,但是很快的,成美就会体会到癸主公的强壮美满了。”

    看着清纯的梨花说着这种淫乱的劝诱言词,实在非常愉快。再对比起成美又是怕又是兴奋的面色,就更叫人陶醉其中。

    “癸主人。我要把主人的小弟放进成美的那里了。”

    在梨花的手指下成美用她当日用来射伤癸的十只小巧手指,分开自己那白壁无毛但却流满淫水的幼嫩小玉丘,露出当中粉红得夺目的嫩肉。准备亲自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

    “梨花……”

    “别怕,别怕,只是一下下而已。”

    满脸畏色和羞意的成美,好不容易才把龟头放入到花穴内。

    好爽!紧窄迫人的少女花穴,在把癸的龟头勒着后,传来叫人醉心其中的强烈快感。

    “深呼吸!去了。”

    梨花按着成美的小屁屁全力往下一推,一下子癸贯穿处女膜,直入到花穴尽头,说不定还深入进子宫里呢!

    “好痛!”

    成美梨花带雨的痛哭,再无往日的一丝冷傲神色。

    “别哭!”

    看着梨花呵护她的细心在舔吻成美的胸部,好替她止痛。癸幸奋的替成美擦掉泪水。夺去当日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命的冷傲少女的贞操,实在叫人兴奋难制。

    “现在起我们都是主公的女人了!”

    梨花喜极的在成美耳边说着这个事实。眼中兴奋的看着癸进入到成美体内。

    由于经过梨花的精心服务,成美的体内火热,浑身春情泛滥,而这可不是少少痛楚所阻挡得了的。

    “好!”

    癸一声兴奋的大叫后,就利用自己强横的腰腿力量,再加上内力开始往上突进。雄壮的他,简直是一只奔牛,而在上面骑着的则是娇弱可怜的美丽幼小少女。

    “啊啊啊……”

    很快的成美欢愉的淫唱出来,脸上的兴奋神色逐渐强化。

    “愉快吧!爽吧!兴奋吧!尽情的好好享受好。”

    癸如疯马一样的运动四肢,把成美干得抛上抛下,脸上满是悦乐快慰之色。美妙的淫声浪语着。癸的雄风,彻底把当日的冰山小美人征服了。

    要不是有梨花在伴着,加上成美身材娇小,可做不到如此粗野雄壮的动作。

    “啊啊……这快乐……呀呀啊啊啊……”

    一直不懂快乐为何物的成美,现在终于懂得何谓真正的快乐了。第一个的朋友就在旁边呵护着自己成为女人,下面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正为她带来足以叫人疯狂迷醉的狂烈快感。

    “啊啊……”

    成美享受极了的娇呼不已,上身在梨花的全力抚弄之下,双腿摇罢不绝,细小的蜜穴,被癸彻底支配了,连一点空隙也没有,磨擦花蕊和花唇带来美妙绝伦的感受。

    相对的快感不是单方面的。不以吸力和嫩滑度来说,单单论紧窄,成美是最高的一级的。犹如一股暖热潮湿的急流,花穴内的嫩肉,压迫痴缠着癸的肉棒,让他大感爽快。

    之后激烈的性爱持续,以成美为起点,发出了最狂热的高潮呻吟,真是声震监房。而此起彼落的,正在自慰的梨花,互相慰藉中的春心、乱、沙也加和爱水,先后发出了高潮的淫叫。

    在女人们至福的浪叫之中,癸将精液灌满了娇小的成美体内。让她爽快得半昏迷在自己身上,下身还在不断的吸紧癸的肉棒。

    但是在癸没有留意到的地方,监狱的墙壁上竟少了一块砖头。内里有着一对兴奋和性饥渴的眼睛,如果靠近的话,除了从这双美女独有的眼眸之下,还可从刻意抑制之下的微弱喘息声,去确认出这双美眸的主人,绝对是一名女子。

    在薰的婚礼准备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的同时,癸也全力为破坏婚事而作准备。首先真田十勇士和被他俘虏成为女奴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忍者们,正为让地牢中的囚犯发狂而配药。

    另外则是悄悄的在城堡内活动,装设女忍者们特制的烟雾弹和炸药,当中有些还加了毒药。由于有爱水的奶水以抗百毒,所以每人在喝过之后,圴可保证不会中毒。

    因为丰臣家是这里的客人,所以癸及众女们也就能轻松的公然出城为之后的逃亡作准备。设置陷阱、安排粮食和水、而至兵器马匹和船只。癸的打算是一口气逃出伊达领。由于德川军被歼的惨败,估计德川家已停止了所有搜捕工作,这就让他可以从容购船出海了。

    最大的问题反而是缺钱,因为这种种准备工作都离不开资金。薰他们逃进伊达领时已是千金散尽,若是行劫的话,以他们的身手来说,虽然几乎必定会成功。可是为免打草惊蛇,让伊达家的家臣和政宗有多余的警觉,只好将之作罢。最后还是由入道解决了,先后绑架了城下市镇内和藩内多名大臣,先由入道强奸再勒索金钱,利用男人爱面子不敢声张被这凶女尼强奸的特点,既保密又安全。

    当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如何奇兵突出的逃出仙台要塞,除了可供人用的大型忍者风筝作备用之外,癸想要找一条秘道。以这种级数的城堡来说,可以说是必定有的。但是这些秘道必定位置稳蔽,不易发现。

    不过城堡设计总有一定学问,癸掳了伊达藩内以建城出名的大师傅,在迫供之后由其指点。加上使用了忍者的地听之术,利用地洞的回声作用,终算发现了可供逃走的路线。

    当找到之后,癸一直崩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政宗的心智绝对在半藏和茧之上,武功绝不下于茧,即使比不上半藏也不会差太多。可是其兵马比他们多几倍,伊达藩的高手数目,更最少上百。

    癸考虑的优点是以有心算无心,即使是伊达政宗,也估不到癸这一班人会有意破坏婚事。而且他们以客人的身份,虽然还有不少禁忌,可是众女均为忍者,要在城内布置和活动都尚算方便。

    若是万事顺利,可能很轻松的就把薰抢过来,闯出伊达领,直扑港口城市。相反若是走漏风声则万事休矣。何况万一在逃脱时有任合差错,均会造成直接与伊达家数万兵马、数百高手直接对抗的结局。

    癸是希望能尽最后努力去说服薰,但是不管她同不同意,他已决心到时不管一切都要把她抢走。只是自己冒险不要紧,可不能让下面的部下、女人和女奴们去轻易犯险。

    而这一切准备工作,青霭也都尽力为癸出谋献策,甚至摸拟过几次,以便将所有可能的错误和过失都先找出来。到抢亲时确保绝无失误。

    癸提出过伊达家内总有认为这件婚事对伊达家有害的人,何不利用他们。不过却遭到青霭反对,她认为要调查那位家臣有这种想法太花时间,更怕反而打草惊蛇,而且也没有那个功夫和人手了。

    第四集 第九章

    在这整个逃脱计划之中,青霭故然一直有出谋献策,但是对癸追问究竟有没有轻松点就可以破坏这宗婚事的计策时。她只能苦笑了。

    “现在的计划已经是叫我伤透脑筋和遗憾的了。最惨的是政宗不笨,要她答应一件事,自然得要拿得出实际的东西跟她交换。你等一等……”

    摇头苦笑的青霭,提笔在纸上疾书。其实年纪不大,幼气未脱的青霭,也只是比梨花和成美大一点而已。但是世家出身的她,言谈举止之间,的确自然流露出一股典雅的气度。再加上偶显狡黠智慧的双眼,使她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风韵。

    看着看着,癸下身的那一根又想行动了。

    “这封信请癸收着,等到你对敌人感到疑惑和很难对付之际,才可以开封折阅。”

    “你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呀!”

    “真的那个或许比得上,到底诸葛孔明也没能助蜀王打败曹操重夺楚国的项姓天下。当日楚汉双争,项羽忍辱负重,三渡乌江,在刘邦杀尽功臣后,辛苦重夺回来的后楚国四百年天下,还是亡了。至于被说书和演义神化了的那一个,我可就比不上了。”

    癸静默不语,开始玩弄青霭的发丝,欣赏她的粉颈。

    “在我心中你就比诸葛亮强﹖”

    “为什么﹖”

    “因为你还能同我上床呀!”

    “你真是好色的!只是……”

    青霭在内心一沉,时实上对癸故去的亡妻,她可也是非常在意的。为此向所有癸的女人们,收集过癸提及过的所有一言半语。还有就是薰了,心爱的男人正为另一个人尽力,使她又喜又妒。喜是因为癸的情意,他不是一个女人可以独占的对象,癸能为薰做的事,青霭有自信他也会为自己做。而妒则是自然的,因为现在癸在意和不容别人抢走的到底不是自己呀。

    “今晚我们尽欢一下好吗!这个身体也得交换给青雾使用了。她可埋怨了很久了。”

    癸听在耳中心头一沉,这真是永恒的两难,他是永不可能同时满足到她们两个的。

    “那么在属于你的这段时间,我们来个尽庆好了。”

    话刚说完就动手脱青霭的名贵神州式衣衫,那衣服穿在她身上故然优雅华贵,可是始终及不上光着身子的龙青雾霭来得娇嫩动人。

    “那封信不能随便偷看的。”

    “锦囊妙计不准的话,又如何﹖”

    “这个……”

    “身为军师若是算有遗策,那就该打屁股。”

    “讨厌啦!不准打屁股,癸小看我是小孩子呀!我可是堂堂的龙军师呀!”

    “那我就看看,裸着的军师还有没有刚才的神气。”

    纵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面对癸这个凶魔,如何能挡得着,要不了多久就成了半裸。上身穿着有美丽绣花的肚兜,掩着小巧的玉乳。下身一件半透明薄如纱的亵裤,叫人看得心痒痒的。

    癸快飞的一下子把肚兜和亵裤都剥光光,让青霭好不尴尬和为难的裸身坐在自己的衣服堆上面。

    “唔!有青霭的乳香呢﹖”

    “癸好讨厌的!要就碰人家嘛!别嗅那件肚兜,人家可穿了一天的呀!”

    看着缩成一团,面色羞死了的青霭,癸的欲念大发。

    “这件亵裤也满是香气呢!”

    “好了啦!总爱欺负人,要来就来嘛!再刻意作弄人,我要生气了。”

    “唔!”

    癸恶意的大力对着亵裤嗅个不停。

    “你好可恶的。不干就算了!”

    小脸蛋儿给癸羞气得通红,青霭动手要穿回衣服。

    “在床上我就是一国之君,没有命令谁准你这小妞儿穿衣服的。”

    癸一个箭步扑前,按着青霭欲穿回衣服的手。

    “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要作弄人到何时﹖”

    “青霭一脸腼腆的样子,叫人看得又是兴奋又是心痛!有时真的好想在沙也加她们面前干你。”

    “不准你乱来!我不要,丢脸死人了!”

    看到青霭面都青了的样子,癸疼爱的在她的悄脸上乱吻一通,手上则动手把亵裤撕成一条条。

    “呀!癸好坏。这么可爱的亵裤人家得来不易的,你过份呀!”

    “女人的贴身小衣,如内衣、肚兜与亵裤,都是为被男人剥和撕而存在的。”

    “你呀!一点都不体贴人家,我才不要像薰她们那样穿邪马台内衣,上身什么也没有,下身的所谓内衣,竟然是只有下半截的贴身裙子。算什么内衣呀﹖”

    “唔!所以还是缠胸布和丁字裤来得有美感。”

    嘴上聊着聊着,癸在摸够了青霭雪白如凝脂的幼嫩肌肤之后。已然用撕碎成布条的亵裤,把青霭的双手和双脚都困着。

    “等等!这、这是做什么呀﹖”

    不安的青霭把被捆着的手伸到癸面前。

    “青霭为难的样子,是最可爱的呢!”

    默不作声的青霭,己被癸的花言巧语攻势说得芳心大动,下身的小花穴,蜜液流动。

    “要把青霭困起来蒙上眼来做。”

    “讨厌、讨厌呀!怎、怎能用人家穿了一整天的亵裤来蒙眼的。”

    “再吵的话,就连口都塞上了。”

    霸道的癸也不管青霭娇呼不绝,就强行蒙上她的眼。取过柔软的小绳,套在双手之上,将她拉起来,把柔绳绑在天花的梁柱之上。

    “不要啦!癸,放开人家好吗﹖我们好好的男上女下的好吗﹖”

    “太过份了吧。我还期待有一天青霭会在我所有女人面前尽情的潮吹!你怎可以这样保守的。”

    “人家就是不要嘛!”

    “这可是情趣,单是变换姿势,总是有点不够。”

    “不要!你再这样我要用封龙印了。”

    “住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癸取出随身准备的一条羽毛,还有青霭桌上没使用过的一枝毛笔。

    “你的男人是谁﹖”

    “是你呀!”

    “在床上不听男人话的不是好女人!以后就是开玩笑也不准提封龙印三个字。”

    “知道了。你这霸道的坏蛋!”

    癸点了点自己的口水,就分别用羽毛和毛笔去扫弄青霭的一对小巧的乳头。

    “呀、啊啊……”

    青霭在癸的折虐之下,发出了娇美的喘息声。

    “那是什么﹖”

    双眼被蒙,手脚被捆的青霭,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样子。尤其是她害怕的表情,太吸引人了。

    “啊啊!别再骚了,人家又痒又麻的。”

    “呵呵!”

    癸收起小道具,直接用手捏在娇小可爱,粉红色得迷人的乳头。

    “呵,啊啊……”

    感到乳头传来叫人酸软迷糊的快感,整个人兴奋得低喘起来。

    “要敢再提封龙印意图要胁自己的爱郎,我就放弃前面阳关大道不走,专走青霭的迷人后庭小径。”

    坏极了的癸,这次又用毛笔去扫两片紧密的屁股蛋身之间的小菊花蕾。

    “不要!”

    青霭急激的尖叫响遍全房,吓得浑身发抖。虽然看过沙也加等走后庭的,最后莫不甘美的淫叫,可是最初那苦死了的表情,可把保守的青霭吓怕了。

    “好不好走后庭啦。”

    “人家知错啦!癸不要走我后庭好吗﹖”

    “好吧,知错就好。”

    看着青霭哀怜微喘的样子,癸又是心痛又是心痒,自己固然是不忍心对青霭强来。可时看着那对嫩滑动人的屁股蛋儿,真是好想一尝滋味,若是有个能像梨花把成美治得死死的人来治青霭就好了。偏偏除了薰,青霭都把其他人压了在自己下面。看来要试青霭香臀的小菊花,还有着慢长的道路好走。

    “癸,正正经经的来好吗﹖别用这种古古怪怪的方式,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女奴呀!”

    “是吗﹖可是你好兴奋呀!”

    “唔,可以写字了。”

    癸的毛笔转到了密闭的花唇上,那里已经流满了透明清澈的爱液。当然那里如何的湿,青霭是最清楚的了。

    在甘美的快乐之中,青霭羞急的低语,面上如酒醉般朝红。

    “呵!看那美丽的小红豆。”

    “别说那种言词……”

    “呀!”

    好舒服呀!青霭更加濡湿了。小花蕊在癸面前勃起,真叫她羞急死了。更要命的是,癸手上那不知是什么,又柔又软的毛发类东西,在那里反反覆覆的来回扫弄。电流一样刺激的快感,震撼着青霭。

    尤其是不知爱郎在多距的地方注目着自己的反应,接下来又准备向那里施袭,身体不知怎的,就在这被动的玩弄之下。比平时来得更加敏感和有反应。

    “青霭很喜欢这样子吧!”

    “才不是,放人家下来好吗﹖”

    “明明反应那么好。”

    这一下癸又更坏的直舔在花蕊之上,舌尖抵在小小的粉红色圆豆上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遭到那么直接的侵袭,青霭娇喘连连,身心快慰极了。那种愉悦,太美满了。

    “说,是男上女下好,还是偶尔玩玩新意思好。”

    “男上女下好。”

    青霭不好意思的低语。事实上癸的女人之中,最保守的可能就是她了。薰也还比她还敢自动示爱和欢好。就像彩虹之下,小溪边献出处女之身的那一次。

    “一点也不诚实。”

    “啊呀!”

    好一声叫人心动不已的浪叫。癸灼热的肉棒事先全无警示之下,直入到青霭花穴之中。

    这还是第三次的二人正式交合,因为一做爱就会强制交换身体,虽然只要青霭和青雾同意就可即时换回来。但是那太伤人了,把深藏在深底的另一个人格,好不容易干了出来,结果却什么也还没做,就要之退回去。无论是青霭和青雾也不会好受的。结果,一些满足手足之欲的甜蜜爱抚是时常做,可是真刀真枪的男女肉搏,却是比起薰还来得要少很多。

    “癸的好热,把我填得满满的。”

    双脚被抱起加上双手被吊,青霭整个人被癸的肉棒贯穿,就这样挂在腰间上。坚硬温热的肉棒,把自己填得满满的,让青霭心中生出阵阵暖意,而且下身也好快感呀!

    “答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

    “人家怎答得出那么羞人的事。”

    癸不满的接连冲击,干得青霭娇呼不已。一脸迷惘与陶醉之色,脸上阵阵动情的红晕。

    “答不出来就试试换别的东西看看﹖”

    “不要!癸你欺负人。”

    “嘿嘿!答是不答。”

    癸邪笑完之后就接连进犯,干得青霭下身淫水长流,小花穴把他包得紧紧的。尽情的享用女阴之内的暖意和美微嫩肉的按摩。

    “答、答就是了。你这大坏蛋!”

    “插进青霭小妹妹内的是癸的小弟弟。”

    “什么嘛!这么文雅,应该说癸大而雄壮的肉棒,插在青霭淫汁满溢的小穴内。”

    “过份!这种话我怎说得出口。”

    “嘿!我还有更淫秽的用词未用呢!”

    “坏蛋!老是欺负人很有趣吗﹖第一次都还没就让我在船上裸身当众撒尿。卑鄙下流。”

    “怎样下流,形容看看﹖”

    癸的肉棒划着圆形在青霭紧窄的小穴内来运动。

    “唔!啊啊……你……”

    甜美的快感几乎叫青霭爽昏了,可是尽管内心喜意大涌,还是对癸的霸道不甘心。

    “你就爱作弄人,也不管人家多丢脸的!”

    既喜亦哀的脸上,流着过于激动的泪水。

    “呵一呵就没事了。别乱流眼泪嘛!”

    癸柔情蜜意的舔吮掉青霭的泪珠。现在想想,青霭这小东西现在好像很柔弱似的,可是在外表的平和之中,内里可刚强得不得了。真要使上了小性子,要她屈服可不容易。以她那脸嫩和保守的性格,也被自己迫到那种地步才肯妥协。

    “现在尽情的享受吧!”

    癸将轻盈如燕的青霭一再上下舞动,肉棒在小花穴内一出一入,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青霭眼中什么也看不到,又加上双脚离地,可是却没有一点不安全的感觉。因为癸结实且雄浑有力的身体就把自己抱在怀里,癸的小弟弟还插在自己的下身之中。

    在自己也不能自制的浪叫声之中,夹集着癸粗重的喘息。他烫人的肌肤就密贴着自己。鼻中嗅着那男性气息,青霭感到自己也为之心醉神迷了。性格也很影响男女之间的房事,青霭感到青雾很奸和很贼,她明明比自己好色多了,却送死似的要自己去丧失处女之身。

    “癸……”

    在阵阵淫靡的浪语里,青霭对爱郎道别,之后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自己只能半睡半醒的从青霭那边接触她所见、所听、所感。

    “啊啊啊……”

    在连串的抽插之中,青霭浑身香汗淋漓,让人狂野失神的快感从花唇、花蕊和胸前的乳头上直迫而来。甜美的悦乐支配着青霭的神经,好快感,像浪潮一样源源不绝,却又一浪高似一浪。而作为回应,青霭除了花穴内淫水长流之外,暖热之意聚集在下腹部一带,一股电流冲激着自己,暖意狂泄而出,穿出自己体外喷洒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没有止息一样的狂呼,回荡在房内。青霭达到了甘美的高潮,替换掉青雾,进入半梦半醒的心灵的里层。

    而在这其间,癸已用热情精子灌满了玉体的花穴。

    “呀!退出去。”

    刚换回来的青雾大叫着,让癸离开自己。高潮过后的身体,仍陷在快意之中,那种美妙的余韵,实在好快感。

    “换回来了吗﹖”

    癸解开青雾身上布条,让脸上滚下一颗颗泪珠儿的青雾投进自己怀中。

    “呜!癸哥哥,我好想你呀!”

    青雾就这样裸身缠着她,诉说着她等待的苦况。哭诉自己的寂寞。

    第四集 第十章

    “一直不能出来走动,人家快要郁闷死了。”

    抱怨连声的小妮子,取过另一套肚兜和亵裤之后。已然把那娇悄迷人的身体重新遮掩上了。

    青雾像只猫儿一样缠在盘膝而坐的癸脚边。

    “在船上,还有与御影藩的人在一起时真好呢!其实我还想跟深音继续做朋友的。可是草太、深音,加上很多姐姐们都不见了。那时候真好呢!不用成天被人追杀。”

    “是呢!都是幸惠不好,有机会我要重重的惩罚她。”

    癸对着幸惠,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一向对薰忠心耿耿的她,最后却背叛了薰。虽说她也有她的隐衷,可是因为她,失去了那么多女兵,更让自己一伙人多次遇险。癸内心已决定把她收为女奴,尽情的用刑,好好的责罚。可是想到薰其实对幸惠还是抱着深厚的感亲。薰会愿意让幸惠做自己的女奴吗﹖“对、对!幸惠姐姐常给人脸色看呢!一定要严刑拷打她。像浣肠啦!强迫放尿啦!当众暴露啦!还有打屁股啦!”

    “喂!你何时学得那么变态的。”

    “跟癸哥哥学的。”

    “哈哈哈!”

    想起自己以往淫乱荒唐的行径。癸也哑然失笑了。

    “我们还会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把薰抢走的那一天,然之后我们重新回到大海上。在岸上太久,很想回到那自由自在的世界,黑白那家伙也很久没能见到它了。”

    “唔!这次我要尽情的玩过够。薰姐姐不会骂我的,幸惠姐姐又要被人罚,到时想怎样也可以了。”

    “你就试试和梨花、成美等玩吧!她们只比你少一点。”

    “那我可以当她们的姐姐吗﹖”

    “你有当人家姐姐的本事吗﹖”

    “什么呀!癸哥哥少看不起人了。”

    鼓着腮帮子,微带嗔意的青雾实在很可爱的。让癸因烦闷的准备工作而引致的积郁一扫而空。

    回到海上之后,他就自由了。到时要决定去那里呢﹖虽说是干海盗,可是对癸来说这也是一种旅行。而且还会有众多美女相伴其间。

    享受着青雾把冰凉的面孔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快感,癸再一次整理了思绪。

    一年多之前,随着华香的死,自己原有的世界崩溃了。经过一年的忘形、放荡的流浪之旅。不止是武功和刀术大进,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过够了那种自我放弃的日子。纵然内心还是深藏着忧伤,可是自己那颗燥动的心是再也受不了那种虚掷时光的生活。除了沉迷于武功之外,他更想要得到的是爱。所以才这样子见一个爱一个,什至刻意去收集女奴,这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在其中。他完全不理会什么理性和道德,放纵自己的欲望,想要的就去抢。只是女人们一直增多也有问题,因为那样自己能分给每一个人的时间也就变少了,看来还是得节制一点,免得女生们伤心寂寞。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癸要做的。把老头子的海盗舰队催毁,让他花费一生的事业化为飞灰,以报杀妻之仇。还有将来得带兵再回邪马台帝国,扫平德川家。

    想到前者,癸内心满是恨意之余。也不由得回想起种种回忆,和华香所渡过的有苦有乐的时光。被迫替老头子去杀人放火的无奈。还有自己以前的部下们……

    老头子,你快乐的日子只余下几年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维持那像岩石一样纹风不动的冰冷面孔。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在城堡内的绝大多数人,为准备丰臣与伊达结亲,与极少数人,为破坏婚事的准备而忙碌之中。唯独薰这当事人,整天空闲的待在房子里。本想珍惜与癸的最后时光的,可是他却成天不知跑到了那里。更甚者,部下的三位真田十勇士,以至癸其他掳回来的女人和女奴们,也全都没空来看望自己。

    薰就像一个人被囚在黑暗幽冷的监房一样,身心如是,这里没有亲如姐妹,唯一能与自己分享心事的幸惠。她背叛的伤害,使得薰一直不愿见她。而自己的所爱,癸也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今后一生都要待在这个监狱之中,只为了别人而战,薰内心就像被噬咬一样痛苦,强烈的后悔让她差点支持不下去。可是为了已经替自己牺牲了的人,为了其他对自己寄望甚欣的丰臣家将士,还有若要与母亲再次相见,都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因为她得要打败德川,而且即使将来真的成功了,薰也再离不开这里了。

    尽管薰忧心如焚,想和癸尽量相处,可是……就在他的冷漠之中,大婚之日来临了。薰那本就不多的自由,将会全数失去。

    城堡内外都是喧嚷不已的声音,人人在为婚礼的仪式和之后的宴会准备。但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侍女替她穿衣打扮。在壮观的仪式之中,薰一点快乐的感觉都没有,看着伊达家的人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只觉得这仪式不是婚礼,而是自己的葬礼。

    当一切烦琐的礼节结束之后,作为女人,作为新娘,薰能做的就是在新房内苦等。直到那未谋一面的丈夫,政宗所生不成才的浪荡子龙也在宴会玩够了之后前来洞房。

    想到自己的身体,今后起就要属于别人。薰感到心中悲哀怆惊,她是背叛了癸的爱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接受现实的无奈之外,她再无别的选择了。

    “少主到。”

    新房门外传来侍女们由远而近的通传声,而薰本以为自己已对一切都再无所谓的心,又再卜通卜通的恐惧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可是后悔也已太迟了,她已再无别的路可走。

    “恭喜少主!”

    “呵呵!新娘的样貌不错。呼,老妈那混蛋,倒是给我选了一件好货色。”

    在侍女们恭贺的声音之中,薰心中对政宗之子,言词竟然如此粗鄙低俗,在无奈之外,更加大感失望。而她却只能恭敬的对这个内心不爱的夫君行礼。

    “所有人都退下吧!我得要洞房了。就让我那大肉棒好好睡睡新娘子的小洞,哈哈哈!”

    邪笑和淫慰的声音,使薰厌恶极了。尤其是想到今后得和此戈共处一生,内心又是悲哀又是怨愤,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呀。

    薰因为反感,就一直维持着身体前倾下伏的礼节,避着不看自己今后的夫君。

    “呵呵!真美呢!不愧是有战国第一美女血统的女子。”

    薰的母亲千姬故然美,而她的外曾祖母更是有战国第一美女之称的织田市。想来乱世中,美貌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外曾祖母的丈夫浅井长政死在自己的哥哥手上,之后被迫下嫁柴田胜家。最后在柴田胜家败亡时和不爱的丈夫共死。祖母的浅井茶茶,在织田败亡之后,又被年老的丰臣秀吉收为姬妾,正当她把这不幸当成幸运,全心扶养爱子时,丰臣却又被德川所灭,祖母在大阪城破时死亡。自己的母亲千姬,先是被爷爷强迫下嫁给父亲秀赖,等到二人相爱之后,却又被爷爷亲手灭了夫家,收为性奴。

    外曾祖母织田市和祖母浅井茶茶都是在城破时自杀的,母亲德川千姬则在城破之后成为自己爷爷的性奴。薰内心满是愁意和对命运的恐惧,美貌和城堡似乎就是构成不幸的必然条件。而选择了这个仙台要塞作为未来城堡的薰,内心浮起了未来自己接受命运替不爱的伊达龙也生儿育女,就在自己把癸的爱意全转放到生下的女儿身上时。伊达家却败亡在德川手中,等把女儿送出燃烧起来的城堡去之后,自己也会像外曾祖母市和祖母茶茶一样在城破时自杀,还是像母亲千姬一样,堕入连死都不能的活地狱之中。

    当薰哀伤的抬起头时,却看到一张满是惧意的脸孔,一个不认识的人正扭曲着五官。而在他颈边的是火仓,后面的则是……是癸。

    “小子,敢抢我的女人,大概是嫌寿命太长了吧!想缩短一点吗﹖”

    癸意气风发霸道十足的持刀而立。眼中用怜爱的神色看着薰。

    “侠士!有话好说。”

    “果然是一件废柴,把刀架在自己身上的人叫侠士。怪不得政宗要把权力传媳不传子了。”

    薰看着癸,内心狂喜,几乎要尖叫出来。但是沉重的职任感压迫着薰,就算未来是不幸的,就算癸背后的自由世界多美好,她还是得选择,待在这为自己带来不幸之城当中去渡过一生。

    “癸!放开你的刀。请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薰竭尽全力,才能压迫自己装作正经,冷傲的说出这番违心之话。

    “你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吗﹖”

    癸的眼中带着一股哀愁和痛苦之色。

    “是的。”

    “薰。跟我走吧!我已准备好一切。”

    对癸的热切和关怀,薰只能忍痛的拒绝。亲手撕裂自己的希望,让薰内心差点就要发疯了。

    “请叫我丰臣夫人。今天起我已是伊达龙也的妻子,伊达家就是我的家,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利用伊达家的兵马去打倒德川。现在我做不到,但是薰相信我,三年之内,我一定有有足够的力量。但是单靠伊达家的力量,你认为三年就可以打败德川家了吗﹖你要相信我还是政宗,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去嫁给这种废物。”

    “已经够了!我是不会走的。如果你敢伤害我夫君,我就在这里自尽。”

    薰取出自卫用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项之上。

    癸看着那对充满悲哀和渴求的眼睛,但是薰的决意是认真的。

    “我们已经完结了,癸。把一切当作美好的回忆离开这里吧!跟青霭她们去开创你新的人生吧。”

    癸收起了刀,连一眼也没有再看薰,就退了出房门之外。

    “岂有此理!那杂种敢持刀要胁我。”

    龙也暴跳如雷的狂叫。

    “来人!捉刺客。”

    “等等,夫君。”

    “他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对手。一定会轻易逃到出去的,别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薰痛苦的硬迫着自己对龙也作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是她亲自拒绝了自己的希望的,接受这废物蹂躏自己的身体,或许就是报应吧!

    “请夫君粗暴一点!妾身喜欢粗野的手法。”

    自怜自伤的薰,刻意这样说,要惩罚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干完你,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

    龙也扑倒在薰身上,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滚下一颗清澈的泪珠,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

    房门之外,癸没有走远,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之中,不止不能保护她,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是命运的摆布,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至落得如此下场的呢!

    回忆是痛苦的,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若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或许就会这样退走,接受命运的无奈。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还是一样会退走,待之后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

    可是癸两种都不是。无论前者和后者都只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癸并不是,再也不是了。伤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与天为敌,与神佛作战,癸也会持刀相向。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甚至他还很兴奋,当日自己不认心抢草太的女人,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虫伊达龙也客气了。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癸知道时机到了。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虫,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因为,他碰过薰一下。

    “碰!”

    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

    龙也惨叫。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神色哀怨缠线。

    “碰、碰、碰!”

    为免过度得罪政宗,癸没有用内力,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一时之间,还算有点俊的面孔,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

    “着手!别伤我夫君。”

    薰尖叫着,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大话,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一下就把龙也掷到了走廊之中,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样﹖叫夫君呀!你还叫得出就叫。”

    癸凶凶的骂道。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要这废人不要自己,不管有千般理由,万般不甘,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看着地上满身是尿,一脸屈辱相的龙也。薰好几次强迫自己出声阻止,可是要把这样一个懦夫和废物叫做夫君,实在叫不出口。

    “我是龙,他是虫!你要龙还是要虫。”

    面对癸凶霸霸的迫问而来,薰终于迫溃了。

    “我当然要你了。我多想就这样跟你走了,呜!癸、癸。”

    身着厚重的新娘装,薰不管一切的投进了癸的怀抱。本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就算做一个对不着战死者和丰臣家的大老与真田十勇士的坏女人。她都不管了,与其选择市、荼荼和千姬三位长辈的不幸,不如亲手掌握自己的人生。

    癸在薰抱着自己的同时,撕下她的新娘装,把薰的手捆着。虽然薰其实一挣就开了,可是癸知道她不会的。

    “今天我好气又好兴奋。丰臣夫人!”

    “你敢不选我而选这个废物。就算是盲的,在我和这废物加伊达家之间,也应该选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