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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1-10章

安营的阶段下毒,再由德川方面发动伏击,那所有人都死定了。何况幸惠也一直有和德川作战。

    但是癸和薰不会在这件事上说大话的。何况都已拔刀相向了,也不可能是误会!

    这样想来,幸惠虽然已经背叛,但是内心还是不忍心对薰和部下们直接下手吧!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作,只跟德川暗通消息。从她对自己和癸与沙也加的敌意去看,或许沙也加知道她内奸的身份,所以幸惠之前才一直执意的想杀掉沙也加吧!而沙也加之所以特别对薰反感,从这一点或许就反证出她惧怕幸惠杀人减口的意图。

    只是不管幸惠的心意如何,现在青霭只好让青雾代自己说话。说明幸惠背叛的不止是主公的薰,还有一众部下们。纵然会使大家深受打击。但一定要让所有人团结一致对外,才能阻止有人想投向幸惠的打算。

    看着薰认真的样子。

    所有人都知道,幸惠背叛一事,绝不可能是假的。

    “幸惠大人!”

    入道牙关紧咬,双手捏成拳。对被最信赖的主公出卖,使她狂怒且心生恨意。

    “主公!”

    觅十兵卫一脸悲痛。

    “呜!为什么,幸惠大人。”

    甚助卫门颓然的坐倒地上。

    一时大家愁云惨雾,士气大挫。特别是负伤者们的呻吟声,现在听起来更是隔外刺耳。

    对大家来说,幸惠背叛的打击,远比她战死了还大得多。

    薰正拿着毛巾替负伤的士兵们擦汗。女兵闭上眼睛的面孔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和汗水。

    对还超过一百人的她们来说。重伤者的数目多达全体的五份之一,若是安排二人照顾一人,那么就只余下四十多人的战斗力,而且后者还得保护前者。

    “去睡吧!只要是人就一定会累的,勉强自己做力所不能及的工作。反而会影响自己的身体,连之后的工作都做不好。”

    癸带同青雾来到正视察伤兵的薰身旁。

    “她们都是为我而战,为我而死,为我而伤的。癸,你叫我怎能不理她们!”

    “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更加无力照顾她们!”

    看到这样子,青雾主动的拿过毛巾,由她替伤兵擦汗。

    “薰姐姐,让我来好吗﹖她们也是为保护我而受伤的,加上我又不能战斗,只好做这种事了。”

    薰颓然的将工作让给了青雾。站起身远离呻吟不绝的伤兵们。

    “有什么事要说呢癸﹖”

    “你打算怎做。”

    “尽快与伊达家会合。那样就可以得到他们的保护,伤兵也能够获得照料了。”

    “我问过入道她们,队伍一直由觅十兵卫在带。由甚助卫门和入道一个负责前卫一个负责殿后。虽然刻意隐藏踪影,可是近百人的队伍,德川没可能找不到的,而且带着伤兵的行进速度变慢成这样。还有甚助卫门与入道二人,三天来已杀掉十多个接近的德川忍者与密探了。”

    “你是叫我丢下这些为我而战的人吗﹖”

    薰激动的反驳,眼中满是泪水。

    “我也不想这样。但现实形势的确是这样,我只是客观说出来而已。若果照目前的情形走下去,被敌人的主力追上只是时间问题。或许我让青雾与青霭交换,详细问问她有何解决之道吧!”

    “癸!”

    薰嘤呢一声扑在癸怀里抽泣。

    “我真是失败。连幸惠也放弃我而投靠德川!把部下们带到这个境地。”

    “唔!”

    “今晚和我一起过吧!”

    癸把薰抱在怀中安慰着。

    而在另一方面。茧和服部半藏两伙人分别展开追击丰臣家的行动,利用飞鸽传书和驿站的快马。现在从江户到本州岛南端都设下了重重关卡,命令各藩调动兵马,全力搜捕。

    由于幸惠内奸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茧也失去了让她一直领先的情报源,在与服部半藏的比拚之中,人力、权力和财力都是弱势的她,就落到下风去了。

    就在梨花的忧心之中,接二连三传回来情报,寒云组的首领义忠,则根据种种线索,推断丰臣残党的所在,连日来快马急追。将搜索范围收窄,准备一举歼敌,要扳回之前连串失误而使服部半藏大人所丧失的信心。

    丰臣一党上至薰,下至一般士兵,都是意气消沉。从遭遇到的德川忍者和探子数目愈来愈多,可以感到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所在。正在缩窄搜索范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落在所有人头上。

    癸自己也想不出有何办法去救所有人,唯一想出来的就是自己带同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与青雾突围。把德川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一边来,若是人数减至只需保护五人,加上除了青雾均各有战力,癸自信绝对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问题是被丢下的士兵们,虽说对敌人来说她们已无足轻重,可是并不能确保敌人不做这多此一举的事,调动兵马继续追杀她们。

    内心也极为焦急的癸,只好待到晚上大家休息时,把青雾带出来,找了棵树。在上面临时搭了一间树屋,好让青雾与青霭交换。

    “抱歉了青雾,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需要我那没用的军师。透过你传话,始终差了一点。”

    “你说她是没用军师!里面的青霭可是气炸了。”

    青雾看来一片随和,似乎没有在意癸要她二人交换的事。以癸推想,青雾是不可能真如此大方的,因为虽说形势危急,可是这样子难道不会给青雾,他只重视青霭的感觉吗﹖这种做法就等于把一个女人赶下床去。说今天我不喜欢干你,换别人来那么伤人。癸希望能尽快选个时机,把青雾也占有了,那以后她们二人自己怎换都好,他每晚干这身体一次,让她们定期交换,谁也不欠谁。

    “抱歉!委屈你了。”

    “不会啦!”

    勉强笑着的青雾,眼中却有点泪光。

    “要看着吗﹖”

    “当然!”

    对一脸红透了的青雾,癸一副色狼的贼相。

    “好色鬼!”

    “你不喜欢我对你色吗﹖”

    对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一旦要求得交合多了。她们总是会怀疑别人只喜欢她的身体,老是想些有的没的。可是女人对男女关系的察觉总是敏锐得多的。白天时青雾这小傻女和觅十兵卫总是有的没的,来缠着他。看来她们果然是意识到自己已和薰发生了关系。而当众女争一夫时,男人对自己肉体的追求,对女人们来说,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了。

    青雾羞赧的在癸眼前衣衫尽褪,露出那未熟的青涩胴体。

    “好羞呢!要人家在你面前做。”

    青雾的脸从额头一直红到耳根子。

    “那我用舌头替你做好了。”

    癸色色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大大的舔了一圈。

    “才不要!”

    看到他那副急色相,她伸出舌头做了大大的一个鬼脸作回应。

    “唔!我最喜欢青雾下面的水晶,一条毛都没有。光光滑滑的,让你两个大小色女的反应,一目了然。”

    “烂人!说这什么话呀!”

    裸身的青雾擂起粉拳就放肆的打在癸身上。

    “哈哈!”

    “好了!别再开玩笑了,那么请龙青雾小姐为我一人做这自慰表演。”

    “你把人当成什么了。”

    “整天想些色色的事的小色女。”

    “可是人家真的时常在想呢!”

    一脸幽怨的表情,显出了青雾心中的焦急和屈闷。

    “癸哥哥你看!”

    “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所以从脱衣服时,我就兴奋了。现在嘛!”

    一对纤纤玉手,在无毛的光滑花唇上把玩着,很快的从花穴内流出了不少的爱液。

    “好羞耻呀!真希望也能快点像青霭一样。”

    “很快的了!”

    在青雾羞急的表情之中,癸的口舔上了她的手指,从以寸来算的特等位置之中,准备欣赏少女的自慰表演。

    当癸舔完之时,青雾已一脸桃红的动情已极。

    “癸哥哥!羞死人了,可是青雾很兴奋呢!”

    “啊呀……”

    再也忍耐不了的少女,十只青葱的玉指,尽情的在自己的小花唇上把玩着。很快透明晶莹的爱液流满了树屋的地板。

    “水份很充足呢!青雾。”

    “啊啊啊!丢脸死人了。我竟然在癸哥哥的眼前。”

    现在的她体内快感如电流一样激走不停,愈是耻辱,身体似乎愈兴奋。

    “努力!我等着喝青雾喷出来的阴精的。”

    “不要说了!那么丑的事。竟然还……”

    单单是想像自己体内最精华的液体喷射进癸的口中,青雾春意溢言的面颊上,就满是情欲。

    “啊啊!看吧!癸哥哥。”

    青雾尽情的分开双腿,将花穴大大的张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的内花唇,还有花蕊。

    在淫秽和激情的动作之中,青雾褪下了小花蕊上的花瓣。露出一颗泛着粉红光泽的小珍珠。

    在她尽情把玩之下,口中吐出愉悦的浪叫,下身爱液泉涌。

    而癸也再受不了只做观众的寂寞,把头靠上去,让自己的舌头参与了精彩的演出。

    “啊呀!癸哥哥,吻我,吮我,像第一次那样,请你尽情的用舌头欺负我。啊啊……”

    青雾双手后撑,把花穴挺向癸的面上,任由癸为自己服务。茫然的面上,是热情与兴奋的神色。让癸哥哥舔自己那里,叫她兴奋快慰死了。

    癸的舌头面对主动迎上来的花穴,自然不会跟它客气。大力在上面舔弄着,舌尖扫来扫去,对准花穴之中穿入,掏、掘、舔,更加力的对穴内吸吮,把爱之蜜都吸进口里,吞下肚口。而顶端的花蕊也没有让它闲下来,舌头多次拜访。

    一直到青雾发出愉悦的欢呼,全身颤抖的迎接了高潮。微眼如丝的她,诱人已极。脸上尽是女人的至福表现。

    “来了!来了!啊啊啊……”

    在快乐的狂呼之中,癸的嘴对准了花穴,把青雾喷出的阴精喝了个干干净净。

    “啊呀……”

    青雾无力的软垂下来,高潮过后身体疲不能兴。花唇直接贴到了癸的面上。

    一度闭起的眼睛,再次张开时,身体内的两个灵魂再次交换了。

    “青雾真是的,这么丢脸的事也做的出来。”

    “把头伸开啦!羞死人了。”

    青霭羞急已极的向后退。还双手乱打着癸的头。

    “还不是一个身体,一张面孔。”

    癸得意的在花唇上舔了最后一次,把阴精和爱液喝了个饱。

    “那种地方,你们男人为什么老是喜欢又吃又吻的!不怕脏的吗﹖”

    “对我来说美女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癸淫邪的低笑着。

    “谈正事好吗﹖我要穿衣服了。”

    一脸红透了的青霭伸手拿起刚脱下来的衣服。

    “这样就好。谈正事多无趣,光着身子谈的话就有趣多了。嘿嘿!”

    癸一把抢过青霭的衣服,把她抱在怀中才谈。

    第三集 第七章

    “你真是好不要脸的!”

    “嘿嘿!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要脸的人,无地自容的样子。那么我的军师,你就裸着身子替我想些阴谋诡计吧!”

    “你就不可以用计策两字吗﹖偏偏要说成什么阴谋诡计的。”

    “替海盗想的,当然是这样叫了,谁叫我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大淫大色吧!”

    “这张嘴还是那么锋利啊。”

    该死的癸,一面吻在青霭唇上,一面把手送进她两腿之间,在花间重地的花唇上来回抚摸。

    “是那张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说的。”

    “别欺负人了好吗﹖”

    脸上有一丝动情的样子,青霭羞赧的微微垂首,不胜娇羞。

    “癸想要的是解决伤兵的事和更重要的,破坏丰臣和伊达的政治婚姻吧!”

    “没错。”

    “伤兵们的话﹖只好把她们卖进艺妓馆了。另外再派三、数人作支援。”

    “喂!这太毒了吧。”

    “不是啦!听人说完好吗﹖要掩饰身份,进艺妓馆是最好的,他们自有一套与官府打关系的手段,何况买卖人口的事,他们如何会不熟,对如何掩饰和改换身份极有专长。而且我们只要廉价售出,卖艺不卖身。加上士兵们的相貌,都颇为甜美可人,而且也可以用忍术表演杂技。必定不乏买主的!”

    “即使德川如何调查,艺妓本身就来自五湖四方,多数人身份不明。要在这树林之中找出安排进去的树,比登天还难。”

    “好!就这么办。”

    “但是关于婚事!”

    “对伊达家我所知有限。没有情报,我也无法分析献计。但是幸惠背叛的事,已经使薰大受打击了。你正好从这方面下手,说服她放弃复兴丰臣家的事投进你怀里。而且利用与入道的友情和十兵卫的奸情去说动薰,如果能把甚助卫门弄到手,三个真田十勇士一同支持你。必然大有助力。”

    “什么情﹖你在说谁呀。信不信现在就再奸你一次﹖”

    癸内心放下了伤兵一事。但是对于薰,虽有了青霭的计划,但自己尚无说服她的把握,只能见步行步了。

    手下则毫不容情的欺负青霭,弄得她淫声浪语过不停。

    丰臣一党所扎营的地方,南面为河流,北面有小林,更北则为高山。东西两方均是可自由进出的道路。

    而一队又一队如幽灵一样的黑色暗影穿过林木之间,既快亦飘,其速甚快,迅速接近。

    而在这些黑影之间,一个结实高壮的人体停留下来,脸上阴霾与狡黠的表情之中有着得意与兴奋之色。

    “梨花,伤好了没有。”

    “已好了……半藏大人!”

    从黑影群中,忧心忡忡的梨花现身出来。同行的还另有一个成熟得多,穿着香艳性感的美女一同出现。

    “爱水,今晚大胜之后,好好的尽情服待我。嘿嘿!这次神君家康大人,必然会对我另眼相看吧!而且茧公主也……”

    作为德川家各忍军和密探队的总帅,服部半藏欣赏着自己部下们强大的军势。对他来说胜利是必然的,问题是如何去享受这个胜利。

    由西面追来的伊贺忍军,分从北面树林和河南岸穿越,先从外围对丰臣一党予以重重包围,再行一举歼灭他们。主力则为东面的半藏自己、梨花和爱水与西面的义忠、空潭和春心,旗下动员忍者达到千名之众。

    正当薰的部下们还在睡眠,未睡在站哨的则对未来惶恐不安,危机已悄然掩至。

    “爱水负责突击,梨花负责支援。十五分钟之后攻击,我到上面去,好好欣赏一下那精彩的场面。”

    正拿出铊表在看的半藏,话刚毕,身形一晃,已然从原地消失了。自从伊罗巴诸国开始了大航海的时代,这些西洋产品,就流入进东洋。精美的铊表价格极昂贵,也只有如半藏这种身份的人,才有资格使用。

    “好好的准备呀!我们要替半藏大人热情的欢迎丰臣家的人,还有姐姐今晚很期待和你三人行呢。”

    成熟妩媚的爱水,一声浪笑之后,前往到前方部队之中。

    “癸……我一定会帮到你的。”

    梨花现在已不管背叛的话会有什么酷刑了,就算被剥皮分尸,她虽然怕死了,却还是要做。

    树屋上本来正满屋春色的,可是由于这里比最外围的哨岗还要前,加上癸的耳力。虽然十分轻微,他却还是发现了林中的不对劲之处。林木之间的微弱沙沙声,显示正有大量来人接近,而且不是一般人或士兵。应为忍者或密探级的对手。

    “穿起衣服吧!青霭,快。”

    “呀!”

    脸上春潮满面的青霭,一脸讶异。

    “今晚有很多偷窥狂呢!”

    “真的吗﹖”

    青霭受惊,大急之下,胡乱的快飞把衣服往身上套。

    待她穿好,癸则抱起她从林间飞掠回到营地。一会儿落地之后,癸就对值班的女兵吩咐,通知三位真田十勇士有敌袭,自己则直接找薰。

    很快的整个营地的人都动作起来,准备迎接敌方的进攻。

    “薰!”

    抱着青霭的癸停在正入睡的薰身边,一声低语。而这已足以叫醒薰了。

    睁开眼帘的薰还是一脸尚未恢复的疲惫,她近来身心所受的压力愈发沉重。

    “敌袭。”

    癸一说完。薰身上就再无一丝疲意,神色警戒注专。

    “那个方向﹖多少人﹖距离多远﹖”

    正当癸要答话的时候,察觉到丰臣方面有了变化的德川阵营,由义忠首先发起了进攻。

    “铿、沙沙!”

    大量的兵刃交击和脚步声从四方八面传来。现在已不用再交代什么了。

    “走吧!癸。”

    一脸英气的薰,拿起吉光起来指挥作战。而看着薰瘦小的香肩,癸深深明白她所受的压力之重,与内心的难过。

    “火仓,看来今天之后,你得要减肥了。最近连吃了那么多顿丰盛的大餐!”

    癸拿着魔刀火仓春潮,紧跟在薰的身后。

    “又是一个叫人兴奋腥得风血雨的夜晚呢!”

    手中刀传来兴奋的回答,可是癸却兴奋不起来,一想到现在的恶劣形势。

    在外围包围着的忍者群大举从各个方向同时来袭。虽然声势浩大,可是也损失不少。丰臣方面一早就在营地四周设满了陷阱,一时装在各机关内的弩箭大量发射,地上布满不少铁蒺藜和能发烟发毒的地雷。

    在一片震天的喊杀声之中,夹杂着大量的哀叫。义忠带领着空潭和春心直扑而至。舞起一片刀幕,挡开迎面射来的弩箭,第一个杀进丰臣的营地之中。而跟在他身后的过百个黑影,已然减少了三份之一。

    很快的义忠对上了甚助卫门及十余名部下。近身白刃战斗终于开始了!

    大量的忍者从四方八面涌入,整个营地到处都是敌人。

    烈火过处,癸手上又结束了一条性命。

    “薰,怎做﹖”

    “向东突围吧!”

    “好吧!”

    营地四周满是刀光剑影,十字镖的破风声,火药的爆炸声,临死前的哀呜声。冷酷的服部半藏根本不在乎丰臣所布下的陷阱,对他来说忍者们,只是一种消耗品。死在陷阱之下的人,从一开始半藏就算进了损失数量之中。而他这个快攻,造成了薰一伙的大为混乱,根本无从作什么系统的指挥。

    “癸,你带头向东突围,殿后的工作由我来做。”

    一脸凄美的薰,焦急的面上沾着人血。手上没有一刻停过,凡是接近她五尺之内的忍者,无不一刀毙命。

    癸虽然不想丢下她,但是现在无论那一项工作都是极为险危的。再互相推搪只是徒然浪费时间,只好依薰的决定做。

    “好。即管上!想到阎罗王处报到,找我就行了。”

    狂吼一声的癸气势惊人,将以三、四人优势围攻丰臣女忍者和女兵们的德川忍者一一解决。一路聚集着人手的同时,一路向东突进。

    “妈的!究竟有多少人。”

    癸护着救出来的十多人,从营地中央,一路杀到东面。其间手下没有一合之将。这时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疯狂的在撕开人体的正是入道。

    “和尚,青霭交给你。还有替我掩护一下!”

    在敌人刚至时,癸为安全起见,遂把青霭用绳绑在自己怀中。现在正好把她丢给入道,以便自己全力应战。

    虽然到处都是敌人,可是东面的敌人明显比较少。而且稍远之处不时有爆炸声。

    “是尼姑!你再男女不分,我就打遍你的臭嘴。”

    入道大喊着,手中又再撕下了两个忍者的人头。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癸看着怀中脸色发白眼中又惊又怕的青霭。把绑着二人的绳子解开,将她交给入道。

    “你要小心呀!癸。”

    “知道了。还有入道!你和这十余人守在这里,等薰一会合过来就全力突围。我先看看外面的情况。”

    “好!”入道接过青霭,把她绑在怀中。

    正在围攻癸他们的忍者尚有三、四十人。癸冷笑的看了他们最后一眼,之后在入道的掩护下,舞出一条火龙把他们全吞噬掉了。

    背后虽然杀声震天,可是突破主要包围之后癸的前方却只有少数敌人,三三两两的,一出现无不并被一刀解决掉。

    而在地上,则有不少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忍者身体,和不少负伤正在呻吟的敌人。附近全都是溅满地上的血肉,还有火药爆炸过后的焦臭味。近远的前方则有一点刀剑交击声。

    这时十多道火光划过天空。

    “冲天炮!”

    那是神州国在使用的一种火药武器,以竹筒来盛载火药,中间分隔开来。后方的火药燃烧,把冲天炮射上半空,而前方的则是火药、燧石和铁钉的集合,一落地则爆炸。直接命中的话可把四肢炸个粉碎,近距离也会被铁钉和火炎所伤。

    癸急发出一股真空刀气,斩开掉到他头上的冲天炮。但是,落在邻近的仍然发出了夺目的强光和爆炸。

    “呼!”

    看到这里的情形虽然不知原因,可是似乎对方的射击水准极差。本来应要射进丰臣营地的冲天炮,全都落到了正要冲进去的忍者们身上。所以东方的敌人,因此而死伤惨重,才会特别少人。

    癸继续急进,决定先为薰她们开出一条路来,直往前方刀剑交击之处前去。其间凡是遇上他的敌人,直接就化成了被切开的焦炭。

    终于来到交战地点的癸,本以为可能是甚助卫门。但是交战的双方是更叫他意外的,竟然是两派德川忍者。

    当中的一个是梨花,另一个则是没见过的成熟艳女。

    梨花正与二十余名部下在对方三、四十人围攻之下苦苦支撑,以保护另外二十名同伴持续发射冲天炮。

    娇小的梨花身上多处沾着血渍,小脸蛋儿因伤而痛苦的扭曲。持着匕首的她,对抗着的是力量和速度都胜过她甚多,手持邪马台刀的女忍者。

    心急如焚的癸马上加入战团。第一刀就如流光闪电一样快急,连砍了五人,之后火仓带着腾腾烈炎,一路朝梨花突进。可说是挡者必死。

    “叛徒!原来是为了臭男人。好,你看着吧!半藏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与梨花激战中的正是爱水。看到强敌加入的她,丢下两句狠话,马上转身撒退。而首领一退,其他忍者自然就跟着退。

    “你怎会在这里的!”

    万分讶异又忧心的癸,连忙抱着梨花。察看她身上的伤势。幸好都是一些皮外伤,尚不致命。

    “我有没有帮到癸的忙,那些冲天炮!”

    急喘的声音,显出她疲累已极,而且身上满是汗水和伤口的血。

    “冲天炮是你放的!”

    “唔!”

    “因为不知道癸你在那里,所以我一直朝着外围的伊贺忍者乱轰。”

    “多谢,真的很大帮助呢!”

    癸心生感动,为了那一夜情缘,梨花不顾自己的性命,不惜背叛。反而自己当日还为丢下她而松了一口气。

    “这就好。我多怕癸会遭到不幸了呀!”

    伏在癸怀中的梨花低泣不已。自从相遇之后,她每天每天无不想着癸,这几天更是焦急得每晚都不能入眠。

    “这些人是……”

    癸看着旁边脸色阴沉的忍者们,梨花叛变可以理解,但这些人。

    “是分配给我的部下,我向他们下了毒,迫他们服从我而已。”

    “好,那梨花你改变一下射击角度。我先去找同伴,再来会合你。这中间你千万不可以有什么事呀!”

    “唔!”

    被癸关心,让梨花内心一阵温暖,感到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们这帮德川走狗给我听着,要敢对梨花不利的话。我就从用这柄魔刀给你们分尸。”

    搁下这句狠话。癸最后轻抚了梨花那劳累和感触良多的脸蛋儿一下,才转回到战场上。东面的路既然是安全的,那得尽快把薰她们救出来。

    正在地上如急风一样疾进的癸,却突然急停而下。前方有一股惊人的气势,那是一种异常阴冷的气息。

    “真是讨厌呀!我看上的小女娃竟然敢作反去偷汉子。本来在好好欣赏部下为我努力工作的。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

    如秦山压顶一样的压力迫人而来,从火光掩映的树影之中。一个雄壮的身影迈着有力划一的步伐转出来。

    全身黑色忍者服,虽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是眼神阴暗深沉,让人看了好不难受。

    “你就是那个会玩火的小子﹖”

    “你就是那个魔君家康所饲养的狗﹖”

    来人正是服部半藏,本来懒得出手的他,在收到爱水关于梨花叛变的报告后。决定狠狠惩罚这个小贱人!本来就怒从心上起的他,面对轻视癸的问话,却遭到他十倍的反侮辱。让这阴冷狠毒的人,再也无法抑制。

    “我就是神君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怎样﹖敢笑我是狗。现在,臭小子你马上便要变成狗食了。”

    “卡察!”

    半藏手臂一挥,内藏的机关马上准备好,以快比火枪铁弹的速度,连射出十枚十字镖。半藏虽然感到癸绝非平庸的对手,对这种人本应暗中予以暗杀的,可是现在他已没有心情来玩阴的。狂怒的他,要把癸当场血祭掉!

    嘴上虽然一副轻松无懒的样子,可是癸却已然全身戒备。十字镖虽已快绝,但在半藏抬手的瞬间,癸已然从原地闪开了。

    手上以七成功力抢先出手,以真空刀气后发反击。同时身体急掠,展开时间差攻击。

    第三集 第八章

    身手不弱的半藏,仅以分毫之差,往后一跃,险险避过癸的刀气攻击。可在他落地的同时癸已把握这机会攻至。

    “铿!”

    本以为一刀可劈开半藏的,癸却被他的指甲挡开了。二人硬碰了一下旋即分开来。

    这时癸疑神细看,才发现那不是指甲,而是一对由铁线和铁指环织成的手套,上面装有十柄十寸长像指甲一样的尖刀。

    “好!你就死在我这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狗爪之下吧!”

    刀光掩映,狂攻而至的半藏,迫近癸的身旁,十柄刀同时往他身上多个地方攻来。一时之间癸也难以全数挡抵,靠着魔刀的全力一砍,暂时压退半藏。可是身上已伤了最少三处,其中一处更长达二寸。

    “这难缠的蠢狗!”

    “嘿!即管骂,你马上就要死在狗爪之下了,有何感想呀﹖”

    “蠢狗!狗是猫的天敌,但我偏要用猫收拾你。”

    凝聚全身功力,癸和半藏二人从源地消失,已然在半空全力硬碰在一起。

    正想一手缠着癸的刀,一手爪出他的内脏的半藏,却看到他手中一团银光。癸捏着变成猫形的火仓,全力捣在指甲刀上面。

    “铿!”

    刺耳欲聋的巨响过后,五柄指甲刀被撞断飞出去,火仓的猫爪更在半藏的胸膛上画过,留下长达一尺的爪痕。

    癸利用半藏震惊的一刹,左手全力出击,重击在半藏的面上。

    二人再次落地时,胸前衣衫尽裂,面上流满鼻血的半藏,真如一头难看的恶鬼。

    “你这杂种,我宰了你!”

    半藏右手仍然完好的指甲刀晃动了一下,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冲击波,沿着地面攻向癸。所过之处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爪坑,这是半藏的绝招之一地龙爪。

    癸跳起避过此一击,想以真空刀气反击的他,却被半藏抢先发射了手臂内的十字镖。由机关射出的十道银光划过半空,虽然癸已舞出一面刀幕,可身在半空闪避不便,总共中了三镖之多。

    “嘿!”

    一脸冰冷的癸盯视着满是狂气的半藏。他自信自己的内力应高过半藏一点点,可是靠招式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以武器来说火仓这柄魔刀是高级过对方的指甲刀和机关十字镖的。但是实力相当的对手交锋,并不是实力强一点的就一定会赢的。地形、心理状态、疲惫程度,都无不影响着胜负。而对癸不利的是由于之前战斗的疲劳,估计自己应会先累倒。何况敌人在数目上占绝对优势,随时会有敌人增援半藏的可能出现。

    而这样打下去,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分出胜负。但薰那方面的形势应已非常危险了。为此癸只好一刀决胜负。

    癸一刀劈断一棵巨树,随着巨树轰然倒下,他利用余下在地上的树头掩护自己下半身。手上魔刀遥指着半藏,刀身开始产生出烈炎。

    “飕飕飕!”

    半藏看到癸停下,就对他连续射出了两次机关十字镖。可是火仓发出的烈火却产生了一股急激的气流,大大的干扰了十字镖的准确度,加上癸只需防御上半身。使得半藏完全没法命中!

    看着癸杀气迫人而来,刀上的热气彷佛灼在自己身上。以半藏阴险的性格,本应退走,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可是怒意上涌的他,却不愿放过癸,加上对自身武功的自信。使他决意一分胜负。

    “去死吧!”

    一声狂喝之后,半藏发出了地龙爪,击向癸所在的树头。同时从原有的位置隐起气息,使出金蝉脱壳,震碎外衣用内力使其霎眼间能停在半空。而自己则藏身于一旁。

    “三寸!”

    癸给了火仓一个指示,就以惊人的气势跃起,其速度和威力均狂猛己极。刀光过处,半藏那衣服做成的幻形,已被砍开了二半,火舌缠绕,瞬时烧着。

    即然是半藏也讶异于癸的力量和气势之惊人,但他却把握时机,在癸落地之后发挥忍者擅于隐藏的特性。收敛气息,从侧面俏然突击而至。

    一击不中的癸,虽然落地,但其威势一点不减,手中魔刀的火炎反而更加腾飞乱窜。癸将五感提升至极限去侦察半藏的所在,而在四周热气之中的一股阴冷气息,自然没有能逃得过他的注意。

    凶猛的热流和杀气,随着魔刀的挥动,瞬时聚集劈向了半藏。

    自己的身形被对方察觉,半藏心下大惊,可是当下也无法收手或退走。只好使出全力,拚着受点小伤也要置癸于死地。

    刀光夺目,火花乱飞的一下硬碰,想用断掉指甲刀的左手铁手套,接下癸全力一击的半藏,却反被癸削飞了前臂。当半藏的指甲刀还差三寸即可贯穿癸的心脏时,突然伸长的火仓,已创先划过半藏的前胸。

    在烈炎之中,鲜血瞬时被蒸发掉,发出极不好臭的焦味。

    “可恶!”

    半藏的前胸留下一到深可见骨的刀伤,左手前臂被斩断,而换来的只是癸前胸一个小伤口。

    虽然二人功力相差无几,但蓄势待发的癸,靠着分毫之差的优势,击败了刻制气息想以偷袭取胜的半藏。

    “下次你死定了!”

    半藏恨不得杀了癸而后快,可他只能含恨的退走。地上满是他所留下的血污。

    “斗败的狗总要吠个两三声才肯认输败走的!”

    癸嘲讽的侮辱着这个身手不弱的对手。可能的话现在正是趁敌病取敌命的时机,癸可不像那些自命侠士的蠢才那么大方,要不是担心薰的情形,现在他已全力追击上去了。那容得着半藏这疯狗乱吠!

    时间紧迫的癸,全速展开身形,连包扎身上几个小伤口的工作都不做。而在他头上是梨花为他不断射出的冲天炮。

    当癸回到火光熊熊的战场上,形势可说是不妙已极。只余下三、四十余人的丰臣一党,利用着狭小的地形,苦苦支撑着十倍以上的死敌进攻。甚助卫门和入道全身浴血的在第一线硬战不退,对手则是二名女将,寒云组的爱水、春心。在较后排浑身血污的十兵卫则不断联同手下所余无机的火枪手支援前面的她们。

    “怎样了﹖薰呢!”

    满是血污的十兵卫,一见到来人是癸,心下激动得几乎难以言语。

    “薰大人还守在伤兵那里不肯走!想带她们一起突围。”

    癸心下一沉,薰怎么不冷静到如此程度。照现在的情形,健全的人想安然退走都有问题了。还怎可能带走负伤者!

    “轰!轰!轰!”

    在汹涌攻来,黑压压一片的敌方忍军背后,十余枚冲天炮又再落下。一时炸死了十数人,烧伤和铁钉杀伤数十人。使得敌方攻势暂时一缓!再加上在不广阔的道路之中,入道与春心、甚助卫门与爱水的激斗,就占去了不少地方。她们这少数人才能支持到现在。

    “我去把那笨人找回来,你们怎也要守到我回来为止。”

    癸看了排山捣海攻来,又不断在丰臣一方的枪火与刀光之中倒下的忍者群。丰臣方面全军覆没,看来就在旦夕之间了。

    绕开敌人想要进入营地之中的癸,却遇上了同样想绕道从背后攻击丰臣一方的二十余名德川忍者。

    现在的他正是怒气大旺,对敢挡路的敌人,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先是真空刀气削翻了十多人,眼前一时满是飞起的头颅和被砍断的手脚。手上刀光连闪,一刀一个毫不留情。当癸穿越而去之时,二十人只余下二人!这还是癸为了争取时间才没来得及都杀掉的后果。

    从林木之间飞掠回到营地,癸看到薰与三五个残兵在死守在一起。而她们面对的敌人几近二百。而且还有两名头目。那是寒云组的义忠与空潭。

    而薰本来想守护的伤兵,则早已插满了十字镖相继倒毙,而死在四周的敌人尸体也不下百具。

    高大帅气的义忠,正指挥着忍者们进行波状攻击。而在这之间,更有四五十人专门发射十字镖狙击薰。把她和几名残兵围得铁桶似的。

    薰也是深懂兵法的人,弃卒保帅之道她如何会不懂。若是不认识的士兵就算了,可这次她带来的,莫不是长期跟随在她身旁的精锐,一向担任她的近卫。每一个士兵,她都认识,叫得出名字。丢下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部下,与丢下一班日夕相处对自己忠忠耿耿的人是绝然不同的。

    加上对来袭的敌人数目完全不清楚,薰心下一软,没及细想,就想把伤兵们都救出去。但是敌人却已用压倒性的数量攻至,不止没能救到人,伤兵反而全数死在德川忍者们的手下。

    会做出这种失误的判断,也与薰连日来心绪不灵有关。本来复兴丰臣家的战斗就非她所本愿、与癸结合之后她更每天必质疑自己下嫁伊达家的决定、对幸惠背叛的百思不解、敌人不断迫近的压力。薰的内心,已然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多时,犹其是即使如此,她还得保持在部下们面前绝不软弱的形象。

    “啊呀!”

    “梨子!”

    薰悲凄的一叫。又有一名部下死在密如雨下的十字镖之中,自己真是一个没出息的统帅。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破风声从天而来,新月形的巨大真空刀气,在排成三排密集发射十字镖的敌人之中,砍出一个血浪。二十数多具人体同时被切裂,将碎肉和肢残到射到了同伴们身上。在一连串悲呜声之中,使得敌人停竭了攻击。

    “癸!”

    看到这种粗暴血腥的手法,薰心中一阵激动,是他来了。

    “冲!”

    义忠一声令下。准备就绪的空潭就率众突进,以十倍的人数冲向薰所在。蓦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癸已持刀护在薰身前。

    像根枯竹一样瘦削的空潭,挥舞着长柄镰刀攻来。

    癸一个前冲硬劈在柄上,把他迫退。手上刀光一闪,从腰到肩切开了另一个忍者,接下来一拳打碎左边另一名敌人的胸骨,即时置他于死地。

    一手抱着尸体的癸,就等空潭再次冲前。

    “喝!”

    癸略抛高起尸体,手中刀一挥,拦腰劈断,再用内力向外震。突然破开的人体,以高速至具杀伤力的内脏和血雨喷射而来。使大惊的空潭忙着后退,而刚刚后退的他,意识中最后看到的是一道刀光。

    在癸面前以这种程度的身手,还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功力和最佳状态的话,就只有死。

    癸刀光一闪,己取下涳潭的首级,让他即时了帐。一手挥舞着人头作武器,另一手是火炎缠扰其上的魔刀。再次展现他那杀神姿态的癸好不惊人。

    与薰二人并肩而战的癸,终于全数消灭这波冲来之敌。但薰身边最后的女兵们也已全数战死了。

    “癸!”

    当最后一名敌人也被杀之后,身上满是血污,好几处地方明显负伤了的薰,眼中满是泪光柔弱的挨到了癸身上。现在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即然面对再多的敌人,只要有他在一起就不会怕。

    看到薰这样子,癸内心一软,原本想教训她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快走,入道她们已是生死一线了。”

    “唔!”

    眼中泪光闪动的薰点头答应。

    可是要走可也不容易,二百余名敌人,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之中。若是马上转身逃,捱上几枚十字镖,也可以逃得出去。但一会合上入道她们,敌人也会会合在一起,那样的话,薰余下的部下也就死路一条了。

    “原因你不必问,有一股敌人叛变了来帮助我,他们的首领是个叫梨花的小女生。薰你和入道等人马上去会合她们,从速撤走。和梨花一起等我!”

    “等等,那癸你怎样﹖”

    “还用说,男人当然是要保护女人到最后一刻的了,等解决了这里的敌人,我自然会追上你们。”

    “不行!我怎可以丢下你。”

    “你够了没有。现在可不是拉拉扯扯的时候,还是你想要丢下自己的部下,任由她们死在敌人刀下。”

    义忠看着眼前的敌人和一地的尸体。这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自己亲自上去的话,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也未必能打到他。但依赖这些忍者们也不太可能留得着对方,这样的话只好先利用忍者们消耗他的体,等耗得七七八八,再由自己出手偷袭。原本眼看就可以擒下丰臣薰的了,现在却……

    “发射!”

    在命令之下,近百命忍者同时齐射十字镖。一时镖雨连天,但是对癸来说幸好现在满地都是尸骸,他随手就拉起二具在自己身前抵挡,手上急激的摆动火仓,开始形成火龙。

    “停!冲。”

    在十字镖攻击无效之后,义忠只得再选择让忍者们去肉搏了。

    “薰,是时候了!”

    薰悲伤的一点头就往树上掠去,而癸也一跃半空,面对着敌人在空中替薰掩护。

    马上又有大量的十字镖攻来,癸利用刀上的热气卷开绝大多数,再加上挥动出一片绵密的刀幕。身上总算只中了六、七镖,不过由于运功护体,所受的仅只是一些割伤程度的小伤。

    “妈的,这样不是愈来愈多伤疤吗!”

    癸咒骂着的同时,手中已舞出了一条巨大的火龙。

    “散开!散开!”

    从茧的菊之忍军与丰臣一党的交战之中,义忠得知癸这一招非同一般。若以当下的密集队形被正面打中的话,随时可以损失上近百人。而且义忠就不信癸可以一直这样舞下去,只需等他疲倦的时候来临,就是这家伙的死期了。

    第三集 第九章

    对癸来说,敌人这样做可就让他大舒一口气了。双方持续着汗流浃背的对峙,估计薰已与入道会后之后。一直环绕着癸张牙吐舌的火炎之龙,脱离刀身疯狂的肆虐。

    红和橙色的身体,摇摆晃动的身体,虽然只短暂的怒窜了一会。但在这炎之龙消失前,义忠已经损失了三十多名部下。

    “追!别放过他。”

    黑色的暗影群像飞箭一样扑入林中,忍者们形势一股波浪一样,在森林之中带起一阵骚动。

    癸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摆脱了背后之敌,当去到之前入道她们最后死守的地方时,除了双方的尸体各增加了双倍之外,什么人也没有留下来。

    直至追到原本梨花发射冲天炮的所在地时,才总算追及了丰臣和德川的双方人马。前方是三十余名女忍者和武士,一面逃跑当中,火枪手还不断填装子弹对后方的敌人射击,而女忍者们则不时向后发镖与丢下铁蒺藜阻敌。最后方则是不断和追上之敌缠斗的薰和入道。

    德川一方领头的则是爱水和春心,背后跟着一股波浪似的忍者群,每次均一跃离地十余步的忍者,形成一道气势凶凶的黑色急流。对前方的敌人,则不断以十字镖还击。

    “呀……啊……”

    一声悲叫之后,有一名中镖的女忍者脱队,马上就有多枚十字镖射中她,最后三、四名同时攻上的伊贺忍者,将她切成了数块。

    薰看到这情形心中一阵绞痛,继续边退边打的战斗,给部下们拉远与敌人之间的距离。面对如潮涌一样的敌人,她的压刀非比寻常,一面躲避着不断袭来的十字镖,在面对敌人倒退着走的同时;一旦有敌人追得太急,她就反身冲前,吉光一闪把对手或杀或伤。

    癸人未到刀气先到,真空刀气过处,虽然给春心和爱水这两个头目躲开了,可是同时切断十多具人体,仍然使得这股黑色急流的冲势一缓。

    “回来了。”

    “等你很久了,癸!”

    满脸疲劳与忧虑神色的薰,破颜一笑。心中焦急已极的神色这才为之一舒。

    癸心中一动,即然是在血战之中,但是脸上沾着血污,眼神忧伤的薰,仍有一份醉人的凄艳美态。

    “辛苦你了。”

    手中磕飞射来的十字镖,另一只手则轻轻替薰整理凌乱的发丝。

    “这里交给我吧!”

    “不行!癸,要走一起走。”

    薰眼中泪光闪动,一脸坚毅的神色,决不肯同意。

    “你不想再有人牺牲吧!”

    “那我和你一起留下来。”

    “喂!我可不是想要死在一起呀。”

    “薰的身体,我还没抱够呢!”

    “癸……”

    “相信我!”

    癸说完就什么都不再说。急奔到丰臣队伍的最前方,手中握紧生死与共的魔手。要发出那火炎龙舞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看着一张一张通过自己身旁担心焦虑的面孔,癸内心有一种空洞感。他不喜欢像老鼠一样被人追杀、浑身疲累不堪、多处负伤。但是他更不想这些多日来相处的人,就这样死在眼前。

    癸战斗的目的有很多个,看敌人不爽、受美女所托、自卫,但是最让他肯为去受苦和拚命感到值得的,就是为保护所爱和喜欢的人而战。

    十兵卫默言无语的通过他身旁。虽然大家什么话也没说,可是看着紧咬下唇的她,癸知道一说她就会难过到哭了。

    一向冰冷,把自己看成女人之敌的甚助卫门,神色关切的道:“别死了呀!”

    “我还没上过你啦!”

    癸色色的开着玩笑。而刀上的火龙已变成粗越一尺了。

    “你要死在这里我就不放过你!”

    在扭断敌人的颈项的同时,入道大叫着。

    虽然对她全无兴趣,但癸能够体会到一种友情的存在。他好女色,入道好男色。而在入道背上,则是青霭欲言又止的焦急样子。癸只能以一个自信的笑容安慰她。

    “青霭!告诉青雾,她的第一次我还等着要取的。”

    当队伍最后的薰通过时。

    欲哭难耐的薰,以悲伤的眼色临别看了癸一眼,一直不欲移开。

    “我等你!”短短三字却藏者无尽的思念和心意。

    癸面对着前面扑来的黑色急流,手中的魔刀火仓已卷起了一条冲天而立的熊熊燃烧着的炎龙。之后红色的火炎与黑色的人影冲撞在一起。

    “呼!我可不是铁打的人呀!”

    经过连场激战、追捕与伏击,从被自己杀死的德川忍者身上剥下衣服穿上,癸混在敌人之中。有气无力的跑到脱队了!

    “终于都走了吧!”

    大字形的倒在地上,癸看着还在急追癸而去的敌人。而这时候天空已经开始发白了。

    刚才癸就看到不少敌人跑至口肚白沫全身抽搐。而他自己也浸在自己所流的汗海之中,全身湿透。

    “真是臭死了!要是身边有女人就好了。”

    疲惫得倒头大睡的癸,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是中午了。上次有薰和他在一起,她还替自己上药,可是这次却只余下自己一个了。

    现在的癸感到一种孤寂感。好像回到华香死后,自己一个人在孤岛上一样,苦思着人为什么要死,生命又算什么。结果这些大问题,一个答案也想不出来。结果死亡是不可能避免的话,那就只好珍惜现在拥有的。

    当一个人辞世时,必然是孤独而去的。问题是他曾得到过什么和享受过什么。有些人把生命花在留下记忆上,用自己的言论和功积在历史上留下好名或骂名,让自己超脱时间,在世上刻下记录。

    但癸才不做这种无聊事,人都死了。别人还记不记得你有多重要呀﹖纵然听起来很悲伤,一个人死了,世上竟然没有人在乎。但人死无感觉,死人都不能悲伤了,旁人还在乎什么。

    癸想做的只是去享受生命。人生既然有限制,而自己又不能浪费一生只守在华香坟旁做一个陪葬的土偶。他就要尽量的去享受生命,爱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宰看不顺眼的人。只要爱过又被人爱过,那么就算自己死了,也已经够了。

    “世上应该有天国与地狱的吧!不过最好没有天国,只要有地狱就好了。”

    如果人死一了百了,那就算了。可是在西方天堂地狱与东方轮回转世之中,对癸来说都是同样麻烦的。因为如果有天堂的话,那华香一定在那里,而自己一定在地狱的。而要由地狱打上去天堂,真是一份苦差。可是轮回转世就更惨,要是华香来生是男人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做女人。

    记得有一句说话,只要自己开心,就算在地狱都像天国一样。癸想来想去,还是希望世上只要有地狱好了。

    休息过后,癸重新上路。又累又饿的他,加上浑身是伤,实在好想找个女人抱在自己怀里好好休息一下。

    “那个人好啦!”

    青雾和青霭的话,不是还要自己照顾吗﹖十兵卫的话是好,可她内心却有没能忘记的丈夫。幸惠……算了!薰的话不错,尤其是文静悠然时的她,很有华香的感觉呀!

    想到这里,又回到原点。癸到头来还是在别的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影子!

    “我真是一个傻子呢!”

    癸自嘲的低语着。

    一路走在地上,癸第一个遇到的活人,是口吐白沬累倒在地上的德川忍者。

    看到这种人,癸就感到厌恶!为了别人的利益,强迫自己去盲目服从去拚命,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义意。

    “臭老头子!”

    癸一刀宰了这忍者,嘴上骂着那个支配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头。在他面前,自己就像这种废物一样,自己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

    一脚踢开被自己劈下的人头,癸伸着酸软无力的手在对方身上找水和食物。

    “才半竹筒水和一包芋头片呀!怪不得德川家康以吝啬鬼之名为天下人耻笑,真是小气。为自己拚命的人,最少给好一点的待遇呀!”

    “癸先生!”

    在癸为抢掠的成果埋怨时,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掠过耳际,癸瞬即持刀戒备。累劳的他听力下降,对气的流动也远没有平时敏锐。待看清音源方向时,才发现那竟是梨花。

    “总算给我遇到个女人了!”

    邪笑着的癸最后软痪下来,身体的肌肉因过度疲劳痛苦的抽搐着。

    “终于找到你了。”

    梨花喜极而泣的抱着满身汗味的癸,一点也不在意。

    “我想睡一睡,有什么等我醒来再说!”

    梨花在内心感谢着那个爱玩弄人的苍天。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重遇了,本身也甚为疲累的她,连忙替癸按摩在抽搐的肌肉。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事,她一点也不感到疲劳,反而感到内心一喜。

    朝思梦想的人,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了。梨花遇上薰之后,没有与她们一起走,丰臣的人怎样,她才不在乎!她只在乎癸,所以将解药分给了部下们之后,她就留在敌后,四处搜寻癸。

    这是世上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的人呀。梨花对癸的爱意,多少有因为他是第一个男人,加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而把他神化了之故。但是这份爱却绝对是真实的。

    当癸再次睡来时,已经身在一间荒屋之中,那是战国时代作为一个哨岗而建,随着和平的降临而被丢弃的破屋子。

    坐起身的癸,嗅到两种香味。放在破屋子一角的烧鱼香味,还有怀中梨花身上的少女幽香。

    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兜裆布,身上没有了那连自己都讨厌的汗臭味,已然被细心清洗过。全身上下十多个大小伤口都已擦了药。

    癸轻抚着梨花的发丝,深呼吸着再没有战场上烧焦味和血腥味的清新空气。

    “多谢你了!”

    感到一种舒适坦然的癸吻在梨花的额上。

    “唔……,癸先生醒了吗﹖”

    “是呀,麻烦了你。”

    “不,怎会。”

    听到癸的声音,梨花感到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冒着酷刑背叛的危险,身心所受的疲劳。连日来忧心不已的她,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这次留在我身边吧!”

    “好的。”

    癸抱紧着怀中的小人儿,让梨花留下来,不止是为了感激她。更重要的是,癸不能让自己上过的女人,因为帮助自己而受到别人伤害。这样一来他又多了一个要保护的对象了。

    “咕噜咕噜!”

    “啊!癸先生,梨花有准备食物呀。”

    “是那些鱼吧!很香。”

    “那请你快尝尝好吗﹖”

    梨花一脸祈待的把烧鱼拿给了癸。

    “很好味呢!”癸在大嚼着的同时,按着梨花的头大赞。

    在这次战斗中被削断手臂,负伤不轻的服部半藏,狂怒的下令一定要消灭丰臣一方,除了薰可捉可杀之外,严令一定要杀了那个玩火的臭小子,把他的首级交上来,还有捉回敢偷汉的梨花,用酷刑严惩。因此他暂时退出了战斗之外,把作战的事交给了义忠。

    为此爱水自动请缨担任搜捕癸和梨花的工作。由于在失去癸和梨花的线索之后,他们二人又分别杀了几名落单脱的伊贺忍者,而癸由于疲劳、梨花则因心急,没有好好处理尸体。遂让爱水得以从发现尸体的位置中,推测估计他们二人逃了往那里。

    带着十名部下的爱水,一路追踪和搜索到了癸和梨花所在的小屋。

    梨花没有想到敌人这么快就追想来。而癸则想敌人的追击主力应放在薰她们身上,一时三刻应没有那么多人手在意自己的,加上他实在太疲累了,遂让梨花一个出外收回自己正在晒干的衣服。

    已悄然掩至荒弃小屋之外的爱水,看到梨花出去。由衷的得意一笑,下令部下去活捉她。

    癸对别人虽然是个杀星一般险危的对象,可是爱水自有办法。半藏大人、义忠大人做不到的事,她却有信心轻易成功。

    爱水先脱光衣服,才再重新穿上内衣,把丁字裤和内衣留在地上。把胸口的衣衫弄得松松的,一副一扯就会把动人的硕大酥胸野出来的样子。将发带解开,弄出一个诱人万分,酥媚入骨的样子。

    刻意发出脚伐声,让荒屋内的人有所警觉,慢慢接近。

    “嘿!这次功劳独归我一个人所有了,半藏大人一定会好好赏赐我的。宰了这个臭小子和梨花这叛徒。”

    “啊!半藏大人的手……”

    嘴中刻意吐出淫荡的低呼,一手则在下体处掏掘着。直到弄得满是淫汁为止。之后才用破绽百出的动作闯入荒屋之中!

    “咦!怎么没人的﹖”

    惊叫着的爱水,故意用磁性的声音说话。

    “啊!”

    一股急风扫过,爱水虽已全心防备,却还是给重击在背上。

    “啊呀!”

    娇呼着的她,春光窄泄的在地上一滚,露出一对豪乳,还有上面的深红色的红菩提。双腿之间,黑森林若隐若现,极富吸引力。

    在落地之后,爱水忍者痛,让那单薄窄小的忍者外衣仅仅盖着胸前和股间的三个神秘地带,正是半脱犹未脱尽,似露非露的动人状态。面上做出一个娇羞的表情,双手连忙掩着身上的衣服。

    “一个人就想捉我,太不自量力了吧!”

    癸用火仓抵着地上让人酥妩入骨的尤物。

    “你……别杀我!”

    哀怨动人的声音,却有着一种媚态。脸上恐惧的表请,却暗藏者欲火。爱水整个人就像一个在邀请人折磨和凌辱她的成熟艳妇。

    第三集 第十章

    “被人追杀了这么多天,老子我非常不爽。对女人,仅限美女啦!我是不轻易开杀戒的。可是……”

    “对敢追杀我的女人,岂能轻饶!”

    满是霸气的癸,将连日来所受的挫折全发泄出来。

    “站起来,出屋外面去!”

    火仓的刀尖就抵在爱水硕大胸部之间,那极深的乳沟之处,只要轻轻一晃,就可以轻易挑飞掉衣服,将这对大肉球露出来。

    “好……我走就是……”

    爱水作出一个无力弱质女子的形象,当站起身经过癸的身体时刻意停了一下,让自己的乳香和体香飘入进癸的鼻中。

    走出外面之后,癸把爱水迫到墙边,刀尖就隔着衣服玩弄她那对巨乳。

    “真大呀!那么大很重吧!走起路来一定很痛了。”

    吹毛断发的魔刀,在乳球上轻轻拍打。将这两团大东西拍得一晃一晃的。

    “很重的呢!走起路来时肩膀很快就酸痛死了,还有呀!在战斗时,真是酷刑呀!大胸部晃动不已。”

    哀怜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泪光,爱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盖的巨乳。

    “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有几分姿色我都不放过的。不过我最讨厌像神州国那些江湖荡女。无耻还不要紧,简直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到处勾引俊男,男人的好处不是看脸的,是看这里。”

    癸一手解开兜裆布,露出在空中燿无扬威,年青结实粗壮的肉棒。

    “啊呀!”

    爱水看着脸上邪笑,满是男人勳章的伤疤,结实雄伟的身体,还有下面这条昂首吐舌的大毒蛇。不止是工作,作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动。

    “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剥光衣服通处跑,既不懂羞耻,亦不会兴奋。十足的精神错乱!丢尽人的胃口,让人一点想操的兴趣都没有。对这种贱女人,来多少我也不会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话,我全都捉起来卖进青楼。让那些蠢蠢的淫货知道男人的价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过份了!人家才没有那种贱妇那么无耻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转了两个圆圈,在单薄的衣衫上开了两个大洞,让那对大胸部傲然挺立在阳光之下。

    “想不到你这种类型还懂得害羞呀!”

    “太过份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爱水娇羞的红着脸,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双手掩着那对深红挺立的乳头。就如癸所说,只有神州国的江湖才专出产那种又蠢又荡的笨浪女,好像十世没见过男人,却只懂追着英俊小生的后面跑。男人的价值不在脸蛋,虽然俊朗的面孔可以加分,但还不如一个英伟的身体,配上一根结实年青的肉棒好。

    而爱水虽然精擅于性事,又是一个尤媚入骨的大尤物。却不会只懂荡和骚,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尽胃口的。

    适当的娇羞,恐惧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们的情欲。

    “把手放开!”

    癸的刀尖抵在胸部的玉指上。在手缝间那些被挤出来的嫩肉,实在让人大流口水。

    “我知道了。”

    爱水柔弱的放开手,但却在乳根上把乳房反往上挺起。使她那巨乳显得更巨大。

    “呵!我都还没碰就硬起来了呀。”

    癸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乳头,大而深红的乳头,没有少女们看起来那么青嫩可爱。不过也让癸有了一玩的兴志,尤其是配在这种巨乳上。

    “因为我到底不是黄花闺女,看到你那么让人心动的身体,还有雄壮的男根,我就忍不住动情了嘛!”

    被敌人用刀尖指着胁迫,使爱水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下身阴户早就湿透了。想像着癸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大乳,同时一刀贯穿自己的胸膛,明晃晃的利刀插在白嫩的巨乳之间,中间流着鲜红色的爱液。爱水被虐的潜质全被激发出来了。

    卡嚓。

    刀光乱闪,在阳光下形成一团好不耀目的光华,被割碎的衣服漂散在空中。

    “真是一个荡妇。”

    癸看着被阳光洒满全身,纤毫毕现的白嫩女体,上面是硕大的巨乳,坚挺的深红乳头,中间是不成比例的纤弱柳腰,再下来是一个浓密的黑森林。

    阳光之下,黑森林上的淫水反射着光泽,看起来十分明亮。

    “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

    媚眼如丝,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发出磁性醉人的魔音。

    “我现在是想强奸女人,而且是敢与我为敌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的艳妇勾引。”

    火仓就这样被抵在两腿之间,刀光过处,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

    桃红色的面颊配上淫霏的浪叫,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淫太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把你这堆淫草给剃光了,那样多少都会清纯一点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样做。”

    爱水这一次是真的大惊失色,惨叫出来。

    “嘿嘿!”

    癸得意的看着敌人悲屈的脸色,心底的怨气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个无耻的身体,单单是剃毛也那么湿。”

    被癸讥笑,让爱水一张脸红透了,呼吸也愈显急速,锋利的刀身,划过下身阴户柔嫩的妙肉,在那冰凉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那种被虐的兴奋,和恐惧感,使爱水的爱液长流,把火仓染得湿湿的。

    “一个淫妇!”

    癸得意的舔着火仓上的淫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淫妇!”

    爱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自然的怕和羞出来的。那是发自心底的娇羞,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接下来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从爱水头上割下一串发丝。将之和兜裆布捆在一起。

    “飕飕!”

    随手做出了一条由布和头发做成,黑白相间的鞭子。癸在空中挥舞着,发出连串破空声。

    “虽然操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荣!可是我没道理为敌人不收钱奉献的,犹其是对方更是胆敢追杀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

    愈害怕愈兴奋的爱水,双手掩着已经一毛不拔的花间重地,把那饱满丰硕的酥胸尽现癸眼前。而从指缝间流出的爱液,更已爬满了大腿之上。显出这艳女已经动情了。

    “看来你对被虐很兴奋嘛!看到我这条鞭子就湿透了。真淫。”

    “没有、才没有。请不要用暴力好吗﹖”

    此时语音发颤,脸色吓得发白的爱水,已完全挑起了癸的情欲。

    “喝!”

    一声暴喝,手中鞭发出破空声,抽在那又大又嫩的巨乳上。

    “啊啊呀呀!”

    雪雪呼痛的爱水,扭动着骚妩的胴体。口水的悲呜声之中,却透着一股快慰之色。在傲然挺立于胸前的巨乳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我就让你尝尝,敢让我不好受的滋味!”

    癸可没有留力,一鞭又一鞭的,在艳阳之下抽打着这个女体。对这种淫秽的雌兽,不好好教训,她们不会知道男人的滋味。

    “啊啊……痛……别乱来呀!……啊啊……”

    一身白嫩肌肤的爱水,痛得在地上打滚,真的好痛。癸一点也没留力,虽没用上内功,可是鞭鞭毫不留情。

    “去死!敢追杀我。这贱人。”

    癸追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体,狂气大发的尽情的去抽。

    “爽……唔……哦啊啊啊呀!”

    爱水在痛极之中,又发出淫声浪语的大叫,既媚又艳。

    爱水实在是痛极,可也爽极,除了被虐的快感之外,就是给这种英伟雄猛的小伙子征服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竭求折磨和蹂躏。爱水的内心在尽情的娇呼!抽我吧!再接下来插我吧!

    一直打到癸身上有几个伤口爆裂,微微有点气喘才停止。

    地上的爱水,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纵横错乱的鞭痕,白色配上红色,使她看起来更加艳丽醉人了。

    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火辣辣的痛。在悲屈的痛哭时,却又发出雌兽动情的嘶吼。

    “啊啊啊呀呀!”

    “火仓给我变一只碗出来!”

    “是。”

    癸接着在自己爆开的伤口上盛接了些血液,才再封穴止血。

    癸分别咬在爱水的胸前和屁股之上,深至见血,再用火仓变成的碗接着鲜血。

    “呀啊啊!”

    这是真是痛入心肺的凄惨叫声。

    “你好过份,怎么这么粗暴。”

    爱水脸上满是怒意,又害怕极了。正常情形之下,男人应该这时就上了她。该不会这男子,是喜欢吃女人肉和剥女人皮的特殊癖好吧!

    “不!你……你想怎样,别杀我呀!”

    如果是这一类的变态,爱水的武器根本毫无作用,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才不会杀你,我要操死你。”

    癸欲火正旺,同时又散发着对敌人迫使他得和青霭和薰分开的怨气。

    替这艳妇封穴止血之后。癸看着碗内的血液,二人加起来多少是不够,不过也能将就着使用。

    “看来后面使用得不多呀!”

    分开肥厚的盛臀,癸注目在那蠕动不绝的深红色肛穴之上。

    “看着吧!淫妇,内功是这样用的。”

    癸将内力注入鲜红之中,做出了一条滚动不已的血小蛇。然后张开爱水的菊花蕾,对回头看自己的爱水,露出一个淫秽的邪笑。

    “啊!不行。”

    血小蛇钻进女体的肛穴之内,而癸也插了一根食指进去,持续发功。

    “啊啊!怎……怎会有这种事的。”

    用血去浣自己的肠,爱水感到变态和厌恶极了。可是她体内被虐的特质却在欢呼,在兴奋,在快慰。希望更加遭到蹂躏,被更加残酷的凌虐。

    “痛呀!别乱来。”

    爱水的脸上满是泪痕,同时有着悲苦和动情的样子。在直肠内搞动的血小蛇非常粗暴,注满内力之后,让她整个小腹都胀痛起来。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上,是我玩弄你,知道没有!”

    “是……是的……”

    “啊啊!饶了我吧!腹部受不了啦。”

    爱水狂叫着,声音淫秽激动。直肠内燃烧着黑色的官能烈炎,伴随着强烈快感产生的是激痛。

    “好吗﹖好吗﹖”

    爱水一脸奉迎,以带着泪痕的面颊去挨擦癸的脚。

    “太贱的女人!我不是说过讨厌的吗﹖”

    癸一脚踏在爱水的脸上,让她痛苦得扭曲起面来。

    “我才不贱呢!是你太厉害了。好利害的手段,把人家治得贴贴服服的。”

    “嘿!算你识趣。”

    “不行!要泄了。苦死我了,啊啊!”

    肠内阵阵绞痛,压过了快感,使爱水再也受不了。

    “好,给我拉出来。”

    癸一脚蹬在爱水的大屁股之上。

    “啊啊!”

    在尖呼之中,爱水滚带爬的前冲。之后四肢着地像一只雌犬一样!

    一脸悲屈的爱水,想不到这次的敌人,对性虐也如此有技巧。犹其是现在癸威严轻蔑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在老头子的海盗组织内,女奴的数目远超过家眷,而当中暴虐类更是海盗头目们最喜欢的一项性趣。虽然癸醉心于华香,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他身为统帅继任者,看过的千奇百怪性技巧和凌虐手段,何止千万。虽然没有做爱,他也接受过调教女人的训练。

    再在这之中,又以自己的智慧和兴趣加以改进。才能有今日的癸。

    想来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兴趣和报复去进行性虐这还是第一次。也是这种女人他才喜欢也虐得喜来。

    好女人是用来疼爱的,而坏女人则是用来干的。

    “啊啊!”

    从微微挺起的屁股之中,黑色的粪块和鲜红色的血液,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划过空中,喷洒在地上。

    “唔呀!啊啊啊……”

    对癸看着自己悲屈污秽的样子,爱水蜜穴兴奋蠕动,濡湿得更厉害了。

    “德川的忍者,果然是狗像主人相。都是那么贱!”

    癸狠狠的一鞭抽在爱水,又白又红的屁股之上。打得她悲叫着向前爬。

    “火仓给我变根男人的肉棒。”

    “是!”

    “受死吧!淫妇。”

    癸握着火仓不朝别的地方,而是朝着菊花蕾捅进去。

    “等等!”

    从魔刀的黑宝石传来了急惊的叫声。火仓变的银棒上长出了几对微形手,撑在菊穴外面,不让自己被插进去。之后火仓没有命令却主动幻化成人形。

    “主人该不会要把我插进这女人的后庭内吧!”

    火仓银色的金属面孔上有着强烈的怒意。

    “对敌人当然不能让她痛快,自然要好好折磨她了。”

    “这我不管,要我钻这种女人的后庭,不行!如果是薰和青雾她们就算了,主人看得我太贱了!刀也是有刀格的。”

    “喂!有话好说,我就是打算同时操她前后两个洞。要让她又痛又爽!”

    “那我要前面,主人请走后庭!”

    “唉呀!”

    现在的癸可真是进退两难了。说到底火仓也是有人性的,虽然基于魔刀的本性,它的心理远异于常人。但是把她插进这种女人的后庭!也的确是有点……

    “呀!啊,请你把那根大肉棒插进我里面好吗﹖它等很久了。”

    爱水春情焕发,把前方剃得清洁毫丽的仙人洞张开,露出中间沾满淫汁的嫩肉。

    对此癸是更坚持要操爱水的后庭了,他才不会笨得去做满足这种女人的自慰木棍。是他去征服,不是被勾引。

    “主人非要不可的话,我就用这个帮你!”

    火仓走近一棵树,手上择下一根树枝,手掌化成刀形,一阵晃动之后。已然雕刻出一根木阳具,又粗又壮,比癸的还大上三份之一。

    “你分明是胡意的吧!弄这么大。”

    癸接过把自己比了下去的木阳具。

    “谁叫主人要我钻这种洞,可爱女生的前方小穴穴。或者美得像薰那种人间仙女级的美女,又经过充份浣肠的后庭,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有这么多要求的,你不过是柄刀吧了!”

    “主人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一生气就发不出火来呀!”

    “好好!别生气,别生气。你后我前,我们两主仆一起整治这个淫妇。”

    癸把木阳具扔回到火仓手中。火仓发不出火,那癸的战斗力等于减弱了一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