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根究底还不是你自己一手做成的。”

    对此由利香根本无法辩解。

    “柰柰拿出来。”

    柰柰由身上取出了由利香平常经常使用的自慰器,这是比一般日本男性平均尺寸大一个码的大小的震动器。除了震动之外还会旋转,表面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刻纹来增加刺激性。若果不是插在由利香身上,便会有小爱或柰柰代替明日菜带在身上。

    由利香看着柰柰把拿着的震动器插进自己的桃花源中,并没有觉得恐惧。在恢复表面正常的生活之后,明日菜就改用这个新的震动器调教她。

    对于这个取悦过自己无数次的震动器,由利香自然不会恐惧,虽然它大了一点,不过由利香的密穴已经习惯了。插入时虽然会有些困难,但早已完全不会痛了。

    但是这一次是名副其实的强奸,小爱和柰柰完全没有做有任前戏。所以由利香的私处还是干干的。

    结果当柰柰把震动器插进由利香的桃花源中时,毫无润滑的密穴产生了最初使用以来后久没有过的痛楚。

    “哎呀!……痛痛…柰柰,轻一点……”由利香刚开始便求饶起来。

    “强奸、强奸,现在是强奸。难道还要你享受,就是要你痛。”柰柰不单止没有放软手脚,还粗暴的把震动器直插到底。

    “呜…呜呜…痛……”

    由利香依然维持伏在小爱大腿上的姿势,而柰柰则在后方开始了活塞运动。

    “痛……救命……柰柰…停…够了…”由利香没有发出女性器奋时的淫叫,只是凄惨的悲呜着。而震动器则在美丽的花唇上粗暴的出出入入,每一次的进来都带来一次痛楚。

    但是柰柰没有停手的意思,小爱又死命的按着自己。由利香唯一的解脱方法就是使自己尽量兴奋。只要流出了爱液,磨擦的痛苦便会消失。可柰柰的手法异常粗暴,完全没有产生任何快感,只是带来不适和剧痛。

    “啊啊啊……”

    由利香痛苦的叫声响彻了整个餐厅。

    这时餐厅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雅人和几个手下的蒙面学生。他之所以会突然出现是由于由利香她们吵闹的声音被守卫的蒙面学生听到,原本对惨叫一向充耳不闻的蒙面学生,在听出声音竟然不是明日菜、小爱和柰柰而是由利香时。便即刻通知首领的雅人。

    一冲进来的雅人可被眼前的情影吓呆了,一向崇敬有加的女王竟然被脱光了衣服被人按在大腿上,而且柰柰还用震动器插入女王的桃花源中。而小爱和柰柰也被吓呆了,因为临时的调教,而且还使用和平时不同的粗暴方式,所以她们忘了事先赶走守在餐厅附近的蒙面学生。

    最先恢复动作的是雅人,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王竟然被人这样欺负,令他狂怒起来。

    “混帐……”他冲向了由利香身边,把小爱和柰柰拉离开由利香身上,开始动手对她们拳打脚踢。而小爱和柰柰刚才欺负由利香的威风早已消失无踪了。变回了二名柔弱的女生,在雅人的拳脚之下逃走。

    “停手。”

    “停手。我说停手雅人你没听到吗?”

    “住口,谁够胆命令我。”依然在狂怒之中的雅人回头努哮。但是看到叫他不动的人竟然是由利香之后,他才停止了动作。

    由利香在雅人冲进来的时候也吓呆了,之后她才为从未被那么多男性所注目而害羞。

    特别是那些蒙面学生,关心由利香的雅人作出了殴打小爱和柰柰的动作。但那些由学园内不良份子所组成的蒙面学生,却只觉得幸运而已。

    能够亲眼看见自己所效忠的女王,这种赤裸羞人的姿势,使他们只以好色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影像。

    由利香看着这些胆敢注视自己的好色眼光,吓得呆着不动一会之后,才在害羞之余想起了要遮掩,一面命令蒙面学生背转自己。同时叫其中一个不要动,自己则躲在他身后。

    雅人看着叫自己着手的由利香,全身依然赤裸裸的躲在自己的部下背后,而且身体好明显因为害羞而发抖的样子。

    一方面以他的习性,下身本能的开始勃起,情欲开始旺盛。口中却:“你疯了吗?由利香,让我教训这两个贱女人。你不要为她们求情。她们担敢这样欺负你,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但是由利香说出来的话却是:“谁被人欺负了,我………我只不过近来对s m有点兴趣,所以和小爱同柰柰玩一玩摆了。你们出去吧!”由利香忽忙之间只想得出这个理由为小爱和柰柰开脱。

    雅人面上一副不能置信的神色。“由利香你说什么……我看你在克己不在之后就变得很不正常了。自从你爱上克己之后你就变了,再也不是我所认识支配一切,冷酷高贵华丽的女王了。自从克己失踪之后你就更加怪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再问了,总之小爱和柰柰是受到我的命令才这样做的。你不要追究她们,克己的事你不用理了。你把人带出去,我没有衣服很不好意思的。”由利香以哀伤的神色下了逐客令。

    “好…好…好…你自己不说没有人帮到你的,我走。”雅人看到眼前的由利香,失望之余悔气的说。

    而被由利香用来遮挡身体的蒙面学生,这时几乎以为自己待在天国了。圣莱赛纳最美丽最高贵的女王,学生会长一乃宫由利香,现在全身一丝不挂紧靠在自己背后。

    虽然隔住自己的制服,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背上的两团肉球。还有由利香温暖的体温和身体自然发出来女性特有的体香。而由利香平时从来不把仆人和部下当成人来对待,所以完全没有避忌的意思。

    雅人看着眼前的由利香,在感到失望和悲伤之余,内心的淫欲也直线上升,尤其是眼前的蒙面学生,更加强调了由利香裸体的美感和刺激性。但在兴奋的同时,他可不能放过这个人。

    雅人一脚踢向蒙面学生的那话儿,他马上痛得呻吟出来倒在地下,而由利香的裸体也失去了遮掩。雅人乘机看了由利香完美的裸体最后一眼,那真是令人留连忘返的神色。

    “贱人,把这个家伙带走,我们走。”雅人向那些背向由利香的蒙面学生下令之后,自己带头走了出来。

    我果然是野兽,裤中己经坚硬起来的肉棒,阻碍了他的步伐。比起关心由利香,竟然更在意她的裸体。不过那乳房……雅人没法把正经事放在心上,性欲自然占据了脑中的第一位。不继在脑内重现刚才的境色。

    至于其他的蒙面学生则千万不愿意之下,避开看到由利香的身体,把倒在地上的同伴抬起,跟着雅人走了出去。

    等到男人们都离开之后,被打至衣衫凌乱,身上踵痛不堪的小爱和柰柰,才由地上爬起身。

    “由利香,你为么替我们说情。”柰柰带着感动疑惑的问。

    “她还不是顾虑我们手上的照片、录影带、还有她杀人的证据。一早不阻止雅人,你分明是故意的。”气愤的小爱自己回答了柰柰的问题。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再互相害伤了。真的没有可以和解的方法吗?小爱、柰柰。要我做什么也可以的,我…我真的不想再互相害伤下去了。”这不是太悲惨了吗?由利香哀伤和无助的说道。

    “明日菜小姐不是说,只要你做奴隶就原谅你吗?是你自己要搞叛乱的。”

    小爱为被雅人打了一身,还在向由利香发怒。

    “那怎能算原谅?”由利香失望的说,不管她怎样说,明日菜、小爱和柰柰都不肯给她奴隶以外的另一个选择吗?为什么那么残忍,自己就那么不值得原谅吗?

    “收声由利香没有你选择的余地,伏在我大腿上继续干强奸,这次我不干到你叫救命,我的名字倒转来写。”小爱拾起地上的假阳具说。

    由利香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顺从她们的话,自己的未来就不再由自己支配了,而且也无法面对死去的克己。抗拒的话,除非杀了她们,否则,以她们手上的证据,自己就算逃得过入狱的下场,也肯定身败名裂。

    在经历过那么多事后,由利香是真正的后悔了。为了自己对人的不信任,已以暴力支配和伤害他人,结果弄得克己和阳子死亡,包括自己在内明日菜、小爱和柰柰深受创伤。

    她再不能以女王的地位,再伤害任何人了。所以才会选择以道歉的方式想结束奴隶关系。难道连这样都不行吗?

    “由利香你不要再抗拒了,我们不能围背明日菜小姐,我替你弄湿下面。好让你不会痛好了。乖一点好吗?”柰柰似乎对由利香的说情有所感动。

    “柰柰……”小爱反对道。

    “小爱,就不要太过分了。”柰柰不顾小爱的反对。

    “柰柰……”由利香感动之余,尴尬的推拒着把头埋向自己桃花源的柰柰。

    但柰柰捉住由利香的手,把舌头直接舔在花唇的裂逢上。

    “由利香不要动,这样一会儿才不会痛。忍耐一下。”柰柰伸出了灵巧的舌头,在玉丘上舔起来。由利香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快感,更加疑惑了。

    作为明日菜的奴隶,与其说是受苦,不如说是受性支配。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自己的尊严。

    现在的由利香虽然早已尊严扫地,但是明日菜经常利用性游戏,令由利香羞耻和觉得出丑,以此为乐和作为报复。

    由利香在快感的支配下,其实早已臣服了。但是还有两点她过不了的,一是未来会如何,将来二十、三十岁的时候还得做奴隶吗?明日菜摆明是一生都要自己做奴隶,绝对绝对不会有放过自己的一天的。一生一世都要这样下去吗?

    还有就是虽然名为奴隶,但是由利香自己却享受在性的欢愉之中。使她觉得极对不起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克己。自己不信任他,伤害她,现在怎能再日日作这种事。

    “呀!………啊啊啊……”由利香在柰柰的舌头下叫了出来,柰柰的舌头己把目标转到花蕊上,而且还侵入到蜜穴之内。一时进进出出,一时在外面轻轻扫弄。

    我真没用,明明决定不再当奴隶的。但真是很舒服,由利香很快又屈服于快感之下。

    “柰柰,停止吧!”正当由利香,快要舒服到站不起来时。

    明日菜出现在还没关上的餐厅门口。由蒙面学生身上听到雅人发觉了之后,她忽忙赶回来。

    柰柰马上停止了动作,退到一旁。

    明日菜看着地上的由利香,默默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掉到由利香身上。

    “不许穿,只可以披在前面,跟着我来。”

    由利香拾起明日菜制服的外套。看着面无表情的明日菜,把外套拿起挡在前面,算是把胸部和私处遮掩着。

    蓝色的制服外套,以往被由利香视为,贫穷和寒酸的像征。现在自己却沦落得要靠它遮掩裸身。这全都是因为自己的错吗?

    四个人离开了校舍。

    之后由利香虽然想再说些话,但看明日菜神色不善,说到唇边的话又都吞回肚去了。而且由利香在试过多次这种光天白日在学园内被明日菜剥光的事后。知道明日菜一定会事先清场的,当然由利香故意假装不知吧了。

    因为明日菜都是特意找些不会说出内情的人来看她的裸体,若果明日菜知道由利香已明白裸体在学园内走来走去,都没有遇到一般学生的原因,恐怕就会使出更让人羞耻的手段叫由利香不能安心的在学园内裸露。因为让由利香恐惧和害羞是明日菜报复由利香的手段。

    之后来了一辆高尔夫球车,驾驶的是佐佐木。由利香松了一口气,明日菜果然不会随便让人看自己的裸体。但又深感不安,因为很明显,是要做长距离的移动。明日菜打算带自己到哪里去让人看呢?由利香好不安和害羞。

    “上车。”明日菜冰冷的说。由利香只好抢先坐到后座的中间位置,这架高尔夫球车是大型的,有五个座位。以由利香这种只披一件外套的样子,若果坐在旁边,一定春光尽泄。

    “倒是很懂得选择吗?”小爱看着争先坐进去的由利香。

    之后明日菜坐到驾驶的佐佐木旁边,小爱和柰柰则分别坐到由利香的身边。

    这样子从外面看过来,由利香只有露出手臂和脚的肌肤罢了。

    不过由利香从没试过这样大担,若果明日菜放弃自己,把自己带到人山人海的地方去,再赶下车怎么办呢!

    “由利香,我看刚才柰柰让你爽得不够吗?不如让我来帮你好了?”小爱同时把魔爪伸向了由利香。

    “小爱,在车上不要玩……由利香,看你好不安的样子?想知道我们去哪里吗?”明日菜同时对由利香问道。

    小爱在听了明日菜的命令之后,总算乖乖罢手了。

    而由利香虽然充满不安和紧张,还是点了头。

    “好吧!我们现在去大学部的附属病院,去看一个你很挂念的人。”明日菜冰冷的说。

    是克己吗?由利香只想到这一个可能性,难道那天克己没有死,难道明日菜瞒住自己救了他。这真的吗?有可能吗?

    “姐姐,我们是去看见克己吗?”由利香紧张的问,但明日菜却避而不答。

    由利香之后陷入了各种想象之中,克己真的没死吗?他受伤了。他恨我吗?

    惨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他。难道明日菜故意让自己堕落,就是为了这样吗?不行的…被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但是这样或者反而更好,是我对不起他的。

    之后,由利香面上充满了兴奋与不安,尴尬与畏惧。既为克己可能活着而兴奋,又为自己变成这般田地这样失礼,担心看到克己之后他的反应。

    由利香没有发觉,不过身旁的小爱和柰柰则感到很恐惧,因为明日菜未免太残忍了吧,到了这个地步何必还要给由利香任何希望。

    ***    ***    ***    ***

    很快到达了目标的医院,为了被免避人看见,佐佐木选择了一个少有人使用的路线。途中虽然遇到了不少学生,但总算没有人看出由利香的惨况。

    下车之后,由利安内心的不安感更加高涨了。完全没有在意医院内寒冷的空气。跟在明日菜背后的由利香,耳中快要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填满了。

    但是当四人走进升降机时,就在明日菜按下地库的按钮时,由利香高涨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姐姐,去探病不应该按地库的。”由利香还怀着一丝希望的说。

    “我没有说过去探病,什至没有说去见谁?你有什么想象是你的事。”明日菜毫无感情的说。

    由利香在这种打击之下,皮肤上传来的寒冷感觉现在才注意到,但在听到明日菜的话之后,她的心无疑掉落了在寒冰地狱之中。他还是死了,他真的死了,再也…再也…

    无言的走了出去的明日菜,一路走到殓房门口时才停下来。

    “怎么了?不想看最爱你的男人吗?”

    由利香虽然浑身颤抖,面容痛苦己极。但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她虽饱受到双重打击,但还是想再看到克己一眼。无论如何她还是要亲眼看他最后一次。

    殓房内四面都是钢铁的墙壁,一道一道四方的柜门。呆立不动的由利香看着明日菜在当中仔细寻找。

    最后明日菜把其中一个柜门打开,从中拉出了一格柜,上面有盖着白布的人形。

    当明日菜揭开遮着遗体的白布时,由利香看到了克己的面孔。不自觉的一步一步的行近他,因为克己的面孔变得有点不同。不再是她熟识的友善热情的,甚至也不是那个内疚不敢看自己的样子。面孔的颜色变得异常苍白,嘴唇干干的没有一点血色,眼窝感觉上比平时凹陷。

    由利香跌倒像地上,虽然没有哭泣声,但双眼的泪水已缓缓流下。

    “由利香,这是你一手做成的,和失去好朋友的我相比,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的你应该更加伤心和痛苦吧!”

    “但是这是你疚由自取的,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过平常的生活吗?”

    “要不是你要我做什么玩具、宠物和雪乐蒂的?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犯了这么大的错,不是应该要赎罪吗?一切是从你要我做奴隶开始的?最好的赎罪不就是由你做我的奴隶吗?”

    “你的身体明明很享受我给你的快感呀!没有必要介意自己有性高潮呀!性奴隶的生活当然是这样的呢。”

    “由利香怎样?再一次发誓做我的奴隶吧!只有这样才可以对得住死去的人和被你伤害过的人。”

    明日菜连珠炮发的话,每一个字都深入由利香的心中。赎罪、赎罪、赎罪、赎罪…

    由利香抬起了头,双眼中哀怨动人的神色,深深震动了明日菜。

    “明日菜你胜利了,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了,我们的地位也完全颠倒了,这样你满意了吗?。明日菜,以后我没有资格再说这个名字了吧!我的姐姐。以后就请你尽情折磨我来报复好了,为了补偿我自己所犯的罪。”

    泪珠再一次由面上衮衮而下,心痛犹如刀割的由利香掉下手上的外套,赤裸裸的飞奔了出去。

    明日菜拾起自己的外套,自己就如由利香所说的终于完全胜利了。以后由利香的身心都完全受自己支配。由利香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悲惨命运,终于由她自己尝回了。

    “你们还不给我追,让一般人看见由利香的裸体,那有多麻烦!”

    “对不起,明日菜小姐,我们马上去追。”佐佐木带头说,领着小爱和柰柰二人追了出去。

    明日菜穿回了自己的外套。看着眼前冰冷的尸体,内心对自己说。对不起了克己学长,最后还利用了你。你大概很恨我吧!这样伤害你所挚爱的由利香,但是我所受到的伤呢?就算我没所谓,但阳子可不能白死。我绝不是贪图由利香的财富和权力的……想着想着,她发觉自己也不自觉的留下泪来。

    ***    ***    ***    ***

    当明日菜离开医院的后门时,看到由利香原来并没走远,就像小孩子一样,她裸体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佐佐木、小爱和柰柰围着她,明日菜看到这情形,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由利香抬起红肿的双眼,看着走近身旁的明日菜,才止住了哭泣声。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姐姐。为什么之前有时候对我那么温柔,为什么不使用更粗暴的手段?你不是要报仇的吗?”由利香一面哀伤的问道。

    “你说呢?我不是已说过,那是我的慈悲。而且我对你也不是完全无动于终的。”明日菜也不是无法了解为何由利香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的原因,一个没有任何人以真心诚意去爱和关怀的人,经过长期内心的孤独,变成再也不信任人,变成了以残暴手段去支配别人的女王。

    明日菜想到这不禁吓了一跳。自己由何时开始,变得同情由利香的呢?难道自己真有一点受她引诱,才会特意对她温柔的。不,那是错觉,自己不过是用怀柔的手段控制由利香而已,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没错,一切就只是这样了。就是这样,再没有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