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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下)

    第五回(下)

    水笙却不就寝,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沿出神。我隔著壁缝看不真切,只听到隔壁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抽泣声。

    又过了很久,估计得有一个小时了吧,反正等到我闷极时,水笙的抽泣声越来越响,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他……他只关心自己的名声,他……他……他根本就不关心我……”一会又呜咽著:“没人关心我,没有!没有……”忽然叫道:“爹……”又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她哭得伤心之极,连我在隔壁也听得不禁心酸。但转头一想我此行的目标显然就是隔壁这个可怜的姑娘了,感觉又未免颇?怪异。

    水笙又哭了一阵,突然跳起身来,叫道:“小二!小二!”时已三更,店小二大约也都睡了,过了好半晌,还没人应。我灵机一动,开门出外,果见整个客栈静悄悄一片,於是壮著胆子,敲敲水笙的房门,低声道:“姑娘有什?吩咐?”

    水笙也不开门,只叫道:“拿酒来!拿酒来!”

    我应声“是”。环顾四周,也不知店家跑哪去了,心道“这穷乡僻壤的人真不会做生意”。来到大厅,走到柜台旁,果见一樽樽的东西摆在那儿。我辨明哪瓶是醋哪瓶是酒,拿了一个托盘,盛了两樽酒,想了一想,从怀里摸出春药,给两个樽中都下了一些,走回到水笙的房外。

    “姑娘,酒来了。”

    门“咿”的一声开了,一个双眼哭得通红的美女就站在面前。她打量了我一下,说道:“在睡觉吧?连衣服还没换。进来吧。”我心中一跳,没穿店小二的装束居然也不被怀疑,真是万幸。慢慢跟著她走入房中,将托盘放到桌子上。

    “姑娘请慢用!”我鞠了个躬,转身便欲退出。

    不料水笙道:“你别走,陪我喝两杯!”拿出两个杯子,分别倒满了酒。

    我暗叫一声苦,这酒可是加了料的!只得推托道:“这……这如何使得?这半夜三更的,小的在姑娘的房里,这个……这个不大方便……”

    水笙瞪眼道:“我说不打紧就不打紧,来!”我苦著脸,道:“小的……小的真的不会喝酒。何况……何况这……这……这有损姑娘的清誉……”

    水笙看了我一眼,突然摸出一大绽银子?过来,道:“我出钱请你陪我喝酒!坐下!”

    我掂了掂那银子,起码有一、二十两,心道这江湖中人果然出手阔绰。推托不得,只是慢慢倚桌坐下。

    水笙苦笑一下:“清誉?清誉?哈哈!”一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光,指指另一杯,道:“喝呀!你……你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不肯跟我坐在一起?”眼中又开始凝泪。

    我忙道:“小的……小的怎敢呢?姑娘这?说,小的实在担待不起呀……”

    装出一付惶恐的样子来,手拿著酒杯,却不便饮。

    水笙哈哈一笑,又倒了一杯酒,道:“嘿嘿,人人都当我是……当我是……”

    眼泪直流下来,又是一口喝光一杯酒。我无可奈何,轻轻地舔了一下酒杯,温言道:“姑娘……”

    水笙却不理我,自顾自地一杯又一杯地暴饮著,口里喃喃说著:“表哥……表哥……你要的只是你的面子,你怕我污了你汪少侠的名头……哈哈……要是……要是我……我真的给那个淫僧污辱了,你一定不会要我的……一定不会……”也不管有个生人坐在这儿,只管胡言乱语,半晌已有几分醉意了。

    我眼直直地看著她,酒後的美女果然更是鲜艳动人。我道:“姑娘,这……”

    水笙媚眼一瞥,笑笑指指我的酒杯,道:“喝……”突然抢了上来,拿著她自己的杯便往我口里灌。我不料她竟来这一招,一杯药酒冷不防已直穿入肚。我咳道:“姑娘……”想不到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此刻居然如此放荡起来。

    水笙看来已有些神智不清了,拿了酒樽,也不用杯子,便往自己口里便倒。

    我肚里暗乐,心知今晚当可得逞。

    水笙仰面张大了口,酒从她的脸上流下,沾著她的上衣都湿了,那樽酒立刻也已倒光。水笙嘻嘻笑著,顺手拿著另一樽,突然扑到我身上,格格笑道:“你也喝……”扳著我的头,将满满的一樽酒朝我口里便倒。

    我骤然间美人入怀,一阵温香直扑入鼻,她柔软的身子直搔得我全身痒痒的。

    酒正迎面倒下,我虽尽力避开,却也自喝了不少。怀里的水笙酒意大盛,双颊赤红,不停地扭来扭去,搔得我的胸口痒痒的。

    我生怕她神智尚清,骤时间不敢胡来,轻轻地摇摇她的肩膀,道:“姑娘,姑娘……”水笙只是格格傻笑著,手里的酒樽掉到地上,一手揽著我的身子,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我低头看去,只见她脸上已红得不象话,醉态可掬,更是艳光照人。我轻轻抚著她的脸蛋,她将头轻轻一避,身子却扭著更是厉害。

    此情此境,我却还如何按捺得住?何况刚才喝下去的春药也开始发作。我的肉棒已不知不觉地撑了起来,体内犹如火烧一般,煞是难受。

    我情知水笙喝的酒更多,此刻只怕已是春水汜滥了。手掌慢慢下移,捂到她的胸口上,轻轻揉了一揉。水笙“唔”的一声,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身子微微一挺,迎了上来。

    我心中大乐,低下头去,在水笙唇上轻轻一吻。不料她的反应比我还剧烈,竟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她此刻力气竟是奇大,将我的头箍得动弹不得,香软的舌头率先侵入到我的口中。

    我自然不会客气,一边跟她热吻著,一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她宽衣解带。?那间她的上衣已给解开,只是一时还脱不下来。我也不去管它,一手扶住她的肩头,一手径自伸入她的亵衣里面,一把握住她一只酥乳。

    水笙身子轻轻一抖,双手搂得更紧,口里开始发出“呵呵”的叫声。她的乳房算不得太丰满,起码比起我上次干过的殷素素要小多了,小巧玲珑的,但滑腻非常,两只小小的乳头早已立了起来,我手指轻轻一捻,坚硬如铁。

    我体内的药效开始扩展开来,欲火大盛,肉棒憋得难受之极,偏生脖子给她搂著紧实,挣脱不得,我手上的力度也不由渐大,抓著水笙的乳房猛揉起来。水笙口里“啊啊”连声,已顾不上和我接吻了,但搂著我脖子的双手却还不肯放松。

    我也顾不得那?多了,一把抓住她的裤子,向下便扯。好在水笙给我抱在怀里,脱她裤子倒不困难,顿时外裤连同内亵裤一同被扯到小腿上,露出细嫩的阴毛。

    水笙的阴毛其实长得甚是稀疏,颜色浅黑,不过我也无心细赏,一拉下她的裤子,手掌立时便扑到她双腿之间。

    手一触及水笙阴户,发现她那儿果然早已湿成一大片了。我手掌捂在她下阴上,中指循著肉缝大力地擦来擦去。水笙身子大震,下体一挺,“啊”的一声大叫。

    我心中猛的一跳:“可别让汪啸风他们听到……”,动作骤时凝住。

    水笙可顾不上这些,身体犹自不停乱扭著,“啊啊”大叫。好在外面好半晌也无声息,我欲火中烧,也不再顾虑许多,手掌在水笙阴部猛的一抓,将中指扣入肉缝之内。

    水笙身子又是一震,双腿猛的一夹,这次倒没有大叫,只是咿咿呀呀地乱哼著。

    我手指慢慢深入,只觉她的阴户将我的手指夹得密不透风,不过那儿淫水汜滥,滑腻之极,我手指很快就触到前面的阻碍。

    “果然是处女……”我心道。手指抽回一些,在她的肉洞口一下一下轻轻抽送著。水落石出笙的淫叫声逐渐含糊起来,也不知在叫著什?,双腿紧紧地夹得我侵入她私处的手掌,害我在她肉洞中抽送的手指也难以动弹。我用力一挣,但她却夹得更紧,将我的手夹得隐隐作疼。我欲火上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向外猛拉,但也只能抽出少许,这女人的力气可著实不小!我一急之下使出蛮力,手掌向外猛挣,手指也即将抽回她的肉洞口。不料此时她突然身子一翻,将身子迎了上来,双膝曲起夹著我的手臂,我猝不及防,手指向里一捅,没根而入。

    我立知不对,未待她叫出声来,嘴巴忙紧紧封住她的小口。只见她眉头紧皱,口里呵呵连声,双腿乱蹬,将旁边一只椅子也踢翻了。我连忙抽回手掌一看,果然上面已沾上点点落红。

    过了好半晌,水笙双腿才渐渐平静下来,大概是痛楚已减。而我的肉棒早已胀得难受之极了,双手一脱她的控制,立时将从膝弯处将她抱起,走到床边,两人一齐滚翻到床上。

    我将水笙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丢在一旁,又将她还吊在小腿上的裤子蹬脱,分开她双腿,肉棒找准目标,一下猛地捅入。

    水笙紧窄的肉洞中早已是湿得不象话,何况处女膜已破,我的肉棒一路高歌直进,直至没柄,也未碰上半点阻碍。

    水笙“啊”的一声,环抱著我脖子的双手滑落,抓在我的肩膀上。她此刻的力气竟是奇大无比,将我的肩头捏著疼痛之极。好在这时我体内的欲火烧得热炽非常,肉棒一探对路,便没命地狂抽猛插起来,只盼快快解决这难以抑制的欲望,对这些许疼痛竟也有点麻木了。

    水笙吃下的药远比我多,多得连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她一边猛扭著屁股,一边不停地哼哼著。她那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肉洞好象正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肉棒,那付浪样真令人难以联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清纯玉女,倒像是个久居青楼的淫妇。

    我憋得紧绷的肉棒一找著发泄的路径,便已不可收拾地尽情感受著身下这美女鲜嫩的阴腔,每一下磨擦都带来一阵激淩的感觉。我还没试过这样疯狂的做爱,舒畅之极的肉棒毫无节律地一下下猛力出没在水笙的阴户中,我的双手用尽全力地猛揉著水笙的双乳……?那间外界的一切在我的脑中无影无踪了,除了身下这美艳的肉体外,我的注意力突然之间已无暇他顾了。

    懵懵然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犹沈浸在肉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拨之时,水笙突然喃喃自语起来:“表哥……表哥……狄大哥真的没有碰过我……我只是你的……你的……你?什?不相信我?”粉脸绽红,鲜艳欲滴。她的屁股犹自不停地摇著摇著,眼角又开始浮现出几点泪花。

    我倏然一惊,只感後背一冷,原来汗水已沾湿全身,湿漉漉地好不难受。我转头望向门外,门还是虚掩著,一切如常,心下方定。低头看胯下娇娃,俏目半闭,双眉紧锁,嘴里念念有词,还是一般的艳丽可爱。一想到我的肉棒现在就正插在这美人的肉洞中,不禁大乐。

    水笙淫药吃得甚多,兼之酒醉未醒,屁股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刚才这一惊,肉棒停了下来,她便扭著更是厉害,滑腻紧密的肉壁一下下地夹著我的肉棒,身子一顿一顿的,一付饥渴之极的模样。我开心一笑,双手轻轻揉著她细嫩的乳房,下身乾脆不动,听任她空自扭动著,却无法止渴。

    水笙气喘吁吁,大约是肉洞里痒得厉害,连捏著我肩膀的手也垂了下去,用力捶著炕床。她屁股虽不停地用力扭动,但却是不得其法。於是水笙脸更红了,一付著急的模样,泪珠渐渐流出。我笑吟吟地看著她,双手轻轻捏著她两只小小的乳头,那儿早已硬得向上尖尖地直挺起来了。

    水笙扭了一阵,大概是效果不佳吧,突然翻了个身,反而将我压在身下,骑在我身上,屁股便一下下自行上下顿起来。这下我可是更爽,刚才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抽,腰也有点酸了,现在正好躺著享受这小美人的肉体,真是乐也无穷。

    只是不料精神一松,没几下便把持不住,稀里哗啦地射了出来,精液混杂著水笙的淫水将床板弄湿了一大片。

    水笙也感到她体内的玩意儿变了样,屁股向上一收,软了的阳具从她阴户中滑了出来。水笙用手一捏,摆弄了几下,毫无起色,突然“嘤”的一声哭,仰身躺下,两只手指伸到自己的阴户中,快速地抽了起来。

    我喘一口气,坐了起来,刚才一阵温存,余韵未消,眼看著这美人儿在眼前表演手淫,不禁淫兴又生。於是爬到水笙身旁,一只手掌摸到她的胯下,两只手指找到她的阴核,轻轻一捏。水笙“嗯”的一声,正在手淫的手突然捏紧我的手掌。

    我心领意会,中指扣入她的阴道中,拇指按在她的阴核上,整只手掌捂著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起来。水笙下身淫水又开始流出,腰部突然一挺,口里胡乱呻吟起来,一只小手已抓到我的阳具上面。

    水笙的手细嫩之极,轻抚著我的阳具,感觉十分舒服。我乾脆低下头去,轻轻吻著她的奶头,手掌继续在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著。不多时,刚刚射过一炮的肉棒又恢复战斗力了。

    水笙手掌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哼了一哼,抓著肉棒向她阴户的方向拉去。我微微一笑,手掌从她阴部移到她的乳房之上,肉棒插入她阴户之内。水笙又是一声长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

    可是我却按兵不动,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只是轻轻磨著,却不抽插。水笙难以满足,屁股扭得更猛。我暗笑著想:“可惜这儿没有摄影机,不然录了下来,明天这美人儿一看,保证打死也不相信这就是她自己!”呵呵一笑,双手抓起她两只脚踝,向上折著按在床上。水笙练武之人,身体柔纫性极佳,给我这将她身体折成两截,屁股朝天翘起,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我嘿嘿一笑,肉棒开始慢慢插抽起来。水笙呻吟连声,双手紧紧抓住被褥,叫得十分欢愉,下身猛涌而出的淫水将她自己的阴毛沾湿,一部分流向後面,流入她那向上敞开著的屁眼之中。

    我抽插了一会,肉棒悄悄退了出来,向後轻轻抵在她的菊花口上。水笙充实的感觉一去,一声娇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口里含含糊糊呻吟著:“不要走……”我微微一笑,下身暗暗用力,将肉棒朝她的屁眼中插入。

    水笙的後庭虽然被她自己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但未经人事,紧窄无比。我的肉棒不敢使猛力,一点一点地渐渐撑开菊花门,向里插进,只觉紧密的肉壁不停地收缩著,企图阻止这入侵的异物继续前进。好在里面已经湿得滑溜溜地,肉棒虽然进展困难,但仍能不停向前深入,倒是她後庭夹得太紧,而且一开一合地收缩著,正在将我的肉棒夹得极爽,巨大的快感汹涌而至,我就生怕就这?不一心会泄了出来,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肉棒终於没根进入水笙的後庭里面,水笙仍是呻吟连声,倒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过我也生怕将她弄得太疼,一反抗起来我可不是敌手。於是将肉棒插入之後,低头亲亲她小嘴,一边轻轻抚摸著她的乳房。等到觉得她後庭的肉壁不再那?

    紧张时,才慢慢抽动起来。

    但水笙似乎已忘了“挣扎”这一回事,只是本能地扭动著,口里不停地呻吟著,时不时还叫了几声“表哥”,只怕她在梦里已跟她的表哥有肌肤之亲啦,只当现在又在梦中。我暗暗好笑,肉棒更不客气,渐渐加大了力度,将她菊花口的嫩肉插得一翻一翻地……

    第二炮精液注入了水笙的直肠,我也累得不象话了。窗外依然星光闪烁,离天亮还早,但我已无力再战了。心想这妞儿既已上手,慢慢不愁没机会。当下拉了被子盖在她已一塌糊涂的胴体上,悄悄退出门去。当我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仍是午夜时分。那经我滋润过的小美人儿还在迷迷糊糊地哼哼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扭来扭去。

    本来我也不敢轻易睡去,生怕在梦中时给汪啸风寻来砍了一刀,那可太冤枉啦。

    无奈和衣一卧到床上,不多时便眼皮渐重,沈沈睡去。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外面乱成一团。

    原来汪啸风一早醒来,喜滋滋地宣布他的表妹守宫砂犹在,仍然冰清玉洁。

    结果当他去找表妹时,已是人去楼空。汪啸风这下出了大丑,群豪难免嘻嘻哈哈嘲笑起来,於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将客栈的桌椅也打烂了好几张。

    我好笑之极,心想这汪啸风本来也不是个什?好东西,不必理会他们狗咬狗。

    但水笙这妞儿居然这?快就不见啦,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想是她发现自己已没有守宫砂可示人,才不得不走了。汪啸风等人在?她去了哪儿摸不得头脑,我却心下了然:她一定是回那雪谷去了!

    本来还打算继续一下这艳福,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啦,只好暗念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退了回来。

    金庸时空六成功干了第一位金庸中的女主角,我兴高采烈地查了一下分数,果然暴涨了近2000p.“哈哈,水笙虽然不是很有名,但总算是个女主角。这种生意好做啊!”这次虽然受了点风寒,但总算是比较轻易就得了手,心绪不由大佳。

    “要是多几个跟这次差不多的情况,我就发达了!”我对自己的武功状态实在不满意,奈何囊中苦涩,莫可奈何。唉,想不到我这杀遍电玩界的fpe高手竟沦落到要这样苦赚经验值的地步,说出去真是没脸见人!

    不过,象水笙这样分数高又不甚难上的女人只怕不会多,毕竟十几部加起来,可以称得上女主角的女人就那么几个,而其中大半都是绝顶高手,想碰之一碰只怕难以登天。

    应该再多买点武功傍身了,不然凭现在这三脚猫功夫,中随便一个九流的脚色都打得赢我,实在太丢人。

    正待去买武功,金金跳了出来:“呵呵,这回干得不错啊!”

    我打个哈哈:“不错不错!只不过……”故意顿了一下,“冻死我啦!先是冰火岛,后是藏边,下次要是想让我去雅克萨操罗刹国公主时,拜托事先通知一下我!”

    看我火气甚大,金金只好陪笑道:“ok!ok!”

    我刚刚得胜归来,心情颇佳,也不为己甚,问道:“来,金金,给我建议一下买什么武功好!”

    金金沉吟一会,道:“你已经有易筋经了吧?有了内功作底子,很多东西就好办多了。不想买个什么掌法拳法之类防身吗?”

    “对呀!”我击节道,“降龙十八掌就很好,郭靖这傻小子只一招亢龙有悔就把侯通海那帮家伙打得屁滚尿流!”马上查了一查,原来降龙十八掌是一掌一掌分着卖的,第一掌最便宜,1000p,到第十八掌竟要十八万p,我咋了咋舌:“哗!”

    金金道:“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我笑道:“不是难理解,只是…怎么说呢?我玩游戏,遇到的多是些mm,总不成一见面就出掌把她们打个半死吧?”

    金金哈哈大笑:“半死还不好?动弹不得,随你怎么奸!哈哈!”

    我啐道:“去你的!我可是十分之怜香惜玉的!太刚猛的掌力还是不太好,最好是……对了,点穴!”

    点穴最高境界当然是什么什么指啦,少林寺那些菠萝罗汉什么的乱七八糟指好象都不如一阳指来得实在。当下一查,一阳指仅分五层,第一层1500p,第二层便要9000p,跳得还真快。我心意已决,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买了一阳指第一层。

    金金叹道:“唉,不听老人言!你在游戏中要跟靓mm打交道,难道就不用跟坏gg打交道了么?”

    我不服道:“一阳指也可以对付坏gg!”不理金金,径自进入游戏。

    亮光一闪过,一种熟悉的感觉直扑而来,我“啊”的一声大叫,嘴里立刻不干不净的大骂起来:“死金金!破金金!肠穿肚烂的臭金金!哇哇哇!救命啊!

    冻死我啦!“这鬼地方不止是冷,而是……而是非常非常冷,看样子最少得有零下一二十度,而可怜的我身上仍然只穿着那件破衬衣。

    我哆嗦着活动着身体,但寒意仍不断地透骨而来。我环顾四周,却都是被白雪覆盖着的高山耸岭,自己现在身处的,便是在一条并不宽敞的山路上。现下虽然并不下雪,但我的周围仍然是白茫茫一片,尽被冰雪包围着。

    “什么地方啊!”我不敢稍作停留,沿着山路小跑起来。“死金金,刚刚交代了到这么冷的地方要先通知一下,他还说ok!ok!!!”口里嘟嘟囔囔骂着,小跑之下身上暖和了少许,脚下便越跑越快,没片刻,已是狂奔起来。

    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我沿着山路下奔,一路期望着找到一处洞穴容身。可除了满山的积雪,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山路其实颇为陡峭,我运起易筋经,稍微暖和了一下身子。但这第一层的内功实在不足于抵御这严寒的天气,我一边哆嗦着,一边狂奔。两条腿已是有些发软,身上累得够呛,可足下丝毫不敢停歇。

    “什么鬼地方啊!”我一边骂骂咧咧,金庸中冷的地方实在太多,哪里记得了这么多?何况我现在冻得连思维都有些僵了。

    又奔了一阵,眼前骤然开阔,山路已近尽头,前面是一片宽广的平地,也铺着厚厚的一层雪被。我叫声“苦也”,这种地方,想找到一处可容身的洞穴,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忽然间,前面远远处仿佛看到一个小黑点。是人!我心中大喜,也没去想对方是敌是友,没命狂奔过去。

    是个穿着锦裘的少女,怀里抱着一个黄色的包裹。听到后面有人声,“嗖”

    的急转过头来,被冻得通红的小脸蛋上带着兴奋的飞扬神采,似乎在期盼着什么。但一见是我这个陌生人,少女微微噘起了嘴,灿烂的笑容在她的脸上一闪而逝。

    好个清秀的女孩!尚略带着稚气的脸上透出一丝丝不可侵犯的尊严。我望了一眼周遭白皑皑的雪山,脑中飞现起一个人。心中一跳,脚下一个蹒跚,结结实实地摔倒在雪地了。刚才这一阵狂奔,实在已经耗尽了体能,一摔倒之后,“咿咿呀呀”乱哼哼着,便再也爬不起身来了。

    “你……你怎么了?”少女见我摔倒,不禁出声问。

    “冷……冷……”我结结巴巴。身上冷得要命是事实,不过美人在前,装得更可怜一些,可以多搏得一点同情分。

    “你……你没事吧?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少女一见我这付模样,只懂问着些白痴问题,一时也不知所措。

    “我……我……我……”我继续结结巴巴,牙齿直打架,冷的模样倒也不必假装。

    “你……你……”少女见我冷得发抖的样子,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锦裘,脸上一红,道,“起来跑一跑,会暖和一点的……”

    我既猜到了她是谁,自然知道她锦裘里面就是内衣,虽然有心让件衣服给我穿,但当然不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成那样。叹气道:“我……我累……跑不动……”

    “这……这里天寒地冻的,怎么办啊?”少女皱起眉头。

    “姑……姑娘……”我道,“有……有没有……附近有没有山洞什么的……我快冻死了!”

    “山洞?”少女眼神一亮,伸手向旁一指,道,“有啊,那边不远就有个山洞,还有干柴可以生火呢!”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那……请姑娘带我去好吗?”我咿咿呀呀地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一边装作脚心发软,一边装作不认得地方。

    “这个……”少女朝着前方远处眺望,沉吟一阵,看着我哆嗦的样子,大概也于心不忍,点头道:“好吧,我带你去。不过我还要回来等我爹和胡大哥呢,不能多陪你哦。”

    我忙连声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在下绝不多打扰姑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缩着肩头,向着少女所指的方向小跑过去。

    “别跑那么快啊,等等我!”少女在后面叫着。

    “我当然会等你的……”我心下想道,回头看了一眼少女那娇美的脸蛋,小跑的速度放慢下来,等候少女踉跄的步伐。在厚厚的雪地上行走,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来说,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我绕着少女轻跑着,前面有个山洞我是知道的,我现在急需取暖也是不假,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很快就可以干上金庸中的另一个女主角了!看着少女娇小的身躯,脑子里不由浮现起她光着屁股时的模样。

    “小小年纪,屁股就这么圆了…”我眼光注视着她的臀部,“脱光了以后,一定很白吧!”我脑里乱七八糟地想象着。

    “这小妞下面可能还没长什么毛吧?”我偷偷暗笑,脑里只是不断翻出少女光溜溜的裸体,这漂亮的小姑娘脱光了,一定也会很诱人。

    快到洞里去吧,虽然说make love也略有取暖的功效,但在温暖的山洞里干活总比在露天的雪地里更有气氛吧?嘻嘻!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我想即使不用武功,强奸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对方显然不会察觉我的龌龊企图,小姑娘只是善意地带领我这个落难的陌生人找地方避寒。说实话,没有她自觉的走路,要将她拖到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山洞可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是万一碰上她的爹爹或胡大哥决战归来,那可就太糟糕了。

    反正……现在,这小姑娘正亲自带着我,去寻找让她失贞的犯罪场所。我看着少女天真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阵好笑。

    “这位大哥,您贵姓啊?”小姑娘见我冻得直跺脚,跟我搭起讪来。

    “孙…在下孙祖……”反正这名字哄过别的mm一次,再用一次也无所谓。

    “呵呵,你爹爹可真会做名字。名字叫做祖就不会给人家占便宜了。”小姑娘口里似是说着笑,面上却是冷冷的没有表情,一时倒也捉摸不着她心里想的其实是什么。

    “是……是……”我冷得牙齿打架,道,“请问姑娘贵姓?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要是碰见坏人可怎么办啊?”心想你已经碰上坏人了,该怎么办呆下自然知道。

    “我姓苗。”少女一边艰难地前进,一边道。

    这少女自然便是苗若兰了,冰天雪地里穿着锦裘一个人傻站着,自然是在等她的爹爹苗人凤和她的胡大哥决战归来。苗人凤和胡斐最后战成什么样子,金庸他老人家没有说,不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留下这个小姑娘在这儿,摆明是要方便我……方便我……哈哈!

    待会儿要怎么炮制这个小美人儿呢?我看着苗若兰婀娜的背影,心中暗暗打着鬼主意。

    看这妞儿的身段,胸前估计也不见得会如何丰满。毕竟是才十几岁的小女孩嘛!对付这种幼齿美少女,最好是来个一炮强行开苞。这妞儿这么小,一会儿摆好架势,一枪到底,好好地享用一下顿失初夜的处女的号啕大哭,哈哈!

    “小兄弟啊小兄弟……”我暗暗摸了一下裤裆,暗道,“待会儿要是人家小女孩的嫩穴儿太干太紧,把你磨疼了,可要忍一点哦!对嘛,有得爽还怕这个?

    你大哥不会亏待你的啦!“我肚里暗笑着,口里咿咿唉唉地叫着冷,磕磕碰碰地跟在苗若兰的后面。从侧面看上去,这小妞儿的脸蛋还可真是漂亮啊,眉清目秀的,就和屈臣氏的广告词一样:清纯!清纯!

    苗若兰斜着眼过来,轻启樱唇:“就在前面了。”那薄薄的两片小嘴唇,看上去水溜溜地,真想扑上去亲一口。对了,一会儿就叫这美丽的小嘴巴,把我沾满着她自己处女血的大肉棒亲到嘴里。想象着苗若兰哀怨地吸吮我肉棒的场面,心中不禁兴奋不已。

    “就在前面了,孙公子。”女孩再次提醒我,将我从想入非非的梦幻中拉了回来。

    “嗬……是吗?”我随口道。心想过一会儿梦幻自可成真,当下打起精神,朝苗若兰笑了一笑,道:“真是太谢谢苗姑娘了,咱们走吧。”

    “我不进去了。”紧要关头,苗若兰竟要退却,“我要回去等爹爹和胡……总之我不陪你进去了。保重,孙公子。再见。”

    “唉哟!”我突然哼了一声,整个人仆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苗若兰惊道。

    “我……我冷……冷……我走不动了……”我装模作样。

    “那……那……我扶你进去好不好?”小女孩就是好骗。

    “谢……谢谢……”我牙齿打架道。

    于是,漂亮的女孩搀着我的手臂,一步一个脚印地朝不远处的山洞挨过去。

    少女柔软的手臂托在腋下,娇俏的香腮便在身边,软香扑鼻,即便是在冰天雪地里,也是十分惬意。

    显然我这才60公斤的体重对于这小姑娘来说也已经是太重了,何况我还故意将身体尽可能地往她身上靠,虽然她没出声,但从她开始有点急促的喘气声来看,小姑娘已经挺累的了。

    可是我正靠得舒服时,山洞很快就到了,不由感到有一点点失落。不过马上就可以真正地对这小美人儿动手动脚,还不用呆在冰天雪地里挨寒受冻,心中自也十分期待。

    “到了。”苗若兰带我走入山洞,道。

    这山洞说大不大,约莫两丈见方,中央堆出一堆干柴,里面尚有暗红的火种,看起来火也刚刚熄灭了不久。我知道这无疑便是刚才苗若兰跟胡斐的定情之地,回头看看苗若兰,她冻得有点发紫的小脸蛋上不禁也浮现出一圈红晕。

    “这小妮子来到定情之地,春心动啦!”我心中暗笑。看她的模样,自是想念她的胡大哥了。

    未等她开口要走,我脚下又是一软,整个人往地上仆倒,原本扶着她肩膀的手暗暗用力,带着她的身子向下一拉!

    “卟通!”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苗若兰娇小的身躯也立足不稳,朝着我跌倒之地直扑下来。

    “啊!”小姑娘一声惊叫,话音未落,已压到我的身上,顿时温香怀玉,抱个正着。两人面面相看,我狂叫一声,嘴唇伸出,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我得走了。”苗若兰慌忙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美人在抱,正自得间,如何肯放?一把扯住苗若兰的衣服,哼道:“冻死我啦!冻死我啦!手好冷啊,动不了啦!”其实在这刚刚被火堆烘过的山洞中,已经远比在外面暖和多了。

    但装腔作势还是要的,即使装得不怎么象,谅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妞也看不出来。

    “你明明手能动的!”苗若兰叫道。我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

    “不…不是的!”被识破小伎俩的我脸上隐隐一红,手仍没有松开,哼道,“我……我的手指真的动不了,你……你看……冻……冻僵了……真的!”

    “不……”苗若兰和一个陌生男人贴得这么紧,不禁大羞,歪歪扭扭地挣扎着要爬起来,一只冻得冰冷的小手儿抓住我拉着她衣服的手,想将它掰开。

    “你看……真的冻僵了呀!”我有气无力的哼道。

    “可……可是……”苗若兰将信将疑,道,“先放开我再说!拉拉扯扯的象什么样子?”突然摆出一付大人的口气来,虽然是羞脸绽红,但口气却是不容置疑。

    “是是!”我暗暗好笑,反正装死也得装到底,心想这妞儿反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妨便逗她玩上一玩。

    苗若兰使劲掰着我的手,我握住力,任凭她使尽她浑身的那一丁点儿力气,却就是掰不动分毫。

    “唉……唉……”我只顾着唉声叹气,却偷眼望着苗若兰着急的样子。那可爱的小脸蛋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涨红,美丽的眼睛似乎有点潮湿了,小姑娘轻咬着下唇,将她的衣服一丝一点地从我的手里扯出来。

    “你……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苗若兰连忙站了起来,眼看着我关切地问。

    “冷……”好戏要做要底,我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

    “我……我帮你生火……”苗若兰又看了我一眼,脸上红晕一闪,匆匆跑到火堆旁。

    可是她身上没有火石!

    “你有没有带火石?”她转过头问。

    我当然没有。不过身上的打火机倒是带了一个,不过不用告诉她。

    “没……有。”我哼道。

    苗若兰“哦”的一声,蹲下身去,鼓起香腮,对着柴堆中的那一点火种,“呼呼呼”地吹了起来。

    可是小姑娘那一丁点儿的力气,哪里吹得燃那一大堆的柴火?我半眯着眼,欣赏着苗若兰的形态。只见她深深地长吸一口气,对准柴堆深处的火种,鼓腮大力一吹,却见灰烬飞扬,一点火星也没有见到。我偷眼望去,她蹲下之际锦裘下摆晃动,一对雪白的小腿隐约可见,不由撩得我有点心疼。

    苗若兰显然有点心急,蹲在那儿再继续努力,可是没片刻,她一张粉脸便被灰烬涂得有点灰黑。苗若兰无助地向我这边看来,少女可怜巴巴的表情,看上去既可爱又可笑。我胸中一股欲火慢慢升起,有点扑上去将她抱到怀里的冲动。

    既然难忍,就无需再忍了。不过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我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哼哼道:“我来试试……”

    “嗯。”苗若兰看了我一看,缓缓退后,让开位置。大概是看我一付垂死的模样,又温声问道:“你没事吧?”

    “喔……嗯……”我咿咿唧唧地。小姑娘一脸天真,却不知道我此刻正在想象着她裙底的无限春光。尤其是她从裙摆下露出来的小脚踝,更是令人增添各种遐想。

    不过还是先生起火来再说吧,这种鬼地方,少了件衣服都会冻死人的。俺待会有得运动还好些,这小姑娘一会儿又羞又急,难免手足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