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睁大眼睛,坐个端正,裤底也一阵子骚热。老姐敲了我一个“五斤虾”,白我一眼,“你干什么你呀!”接着说:“她老弟参加什么少年讲习营,出国去了,留她一个人很无聊。头一次来我们家,我就放她的鸽子,你好好招呼人家,听懂了没!?”说完,揪着我耳朵问。  “懂了!懂了!”心里干着,死三八!你放人家鸽子,要我好好招呼人家!  又想到,招呼的是一个骚屄美少女,跪着迎接她也可以。裤底那一阵子的骚热,已经热成水蒸汽了。  唉!念书!念书?实在好无聊。先把床上的脏乱衣裤、袜子丢进衣柜内。顺便抓了一条干净的床单,把那天文望远镜仔细蒙上。回目四处看了看,心想还可以。对面窗户,一个一个都暗暗的,太早了。对面施家凤的房间果然没开灯。  有人在按门铃,我三步并成两步,抢在阿咪前面接听,是对面施家凤要找老姐。来了,我心里“咚!”的跳了一下!先请楼下警卫让她上来。  家凤要找老姐还两张cd,顺便另借几张。我拿了一罐冰饮给她,跟她说了老姐交待的话。又说,老姐和爸、妈没那么快回来,我的cd也不少,邀她参观一下,喜欢的话尽管借去。  她忸怩了一下,说:“好!”  施家凤人很和气,我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她几次,匆匆打过招呼,从未详看过她。  她的皮肤很白,和望远镜里看起来大大的不一样,美多了。又带一股香气。  那天她穿一条短裤,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  鼓鼓的胸部,被无袖黑短衣紧绷着。她这身衣裤底下的雪白肉体,我经常看见。可是,并不真实。现在,真实的美女就在眼前,我的鸡巴早已把短裤裆顶得高高的。  我心怀不轨,但愿她注意到,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长、更棒,的大棒子就在她前面,等着她取去享用。  施家凤在我房间的cd柜内,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我热心的跟在旁边、后面,说明、提供意见。鸡巴不时的顶顶屁股,摩摩玉腿。  选片接近尾声,我开了冷气,把话题转到她和施家豪上面。我们两人很“自然”的,就坐在床上聊起来。  我说,常听老姐赞美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很有气质。老姐羨慕得要命。  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样,小小年纪,就一付玉树临风的漂亮样子。姐弟都是漂漂亮亮的,羨煞人了。  我把里,称赞人、巴结人的话,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施家凤这个女孩看来,也是属于胸大无脑类的。听得兴高采烈,尤其说到施家豪时,就换成她在讲话了。从施家豪如何听话、懂事、体贴。讲到功课如何的好,如何的用功读书。  她说着说着,脸颊升起红晕,眼睛也兴起了水波。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肏屄的光景了。她讲得浑然忘我时,突然静下来,呆张着美妙的小嘴巴。转头看我,我也看她,然后两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我的裤裆。一只白白的小手,五指纤长,正紧紧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裤裆!  她急忙松开手,头转到另外一边,如蚊声般,“对……对不起,我讲得太高兴,失态了。”  我看到她,连耳根都红了。肩膀微微的一耸一耸,好像要哭了。  我轻抚拍着那光滑、圆圆的肩头,“没关系!没关系!没事!没事!”  她慢慢静了下来。  我低声叫:“姐姐!”  施家凤半转过脸来,“嗯!”  我知道她骨子里骚,大着胆子低声说道:“凤姐姐,你刚才把我那里抓了好久,好舒服,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抓过。”  她转回头,睁大眼睛看我,眼泪还在眼眶里。我又说:“可是它现在还是硬梆梆的,涨得好痛,怎么办?你看!”话说完,我装天真的把鸡巴捉了出来。  她见到我握着一只硕大的家伙,在她面前摇晃。可能没想到,刚才隔着裤裆抓住的,是这般又长又粗的一只大鸡巴。  施家凤“啊”了一声,半信半疑的,“姐姐看看!姐姐想办法帮你治疗!”  接过手去,兴奋的左看右看,撸了起来。我盯着她红润的樱唇,正在想着……  她心意相通似的,真的低下头含起龟头,舌尖一卷,我差点就喷出来。  施家凤的口技只比老姐稍佳,但是性交技巧却比老姐好上许多。  施家豪不在家,她旷了好多天,比我还急。  一边口交一边剥衣裤,剥衣服时,小嘴巴离开我的鸡巴,时间之短,我几乎没感觉。我也是脱个精光。望远镜里的施家凤那付肉体,和真实的施家凤这付肉体,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那两个乳房,就在我眼下,随着口交的动作,摇摇晃晃,居然还有乳波。  家凤吞吐了片刻,我听到细细的鼻喘声,她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摸了摸。  抬起头来,露齿有些羞意的笑着,“好点没?要不要继续治疗?”  我赶忙“唉!”的叫了一声,“姐姐,还是痛,能不能继续治疗?”  家凤站起来,盯着我的鸡巴,“还会痛?来,我再帮你夹一夹就好了。”  躺到床上,倚着被子。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高举双腿,用两手扳着大腿,分得开开的。  我看得目瞪口呆,家凤如玉似的两腿腿根间,长了一小片毛。  那片毛,细柔黑亮,长在白玉般的两腿腿根间,极是好看。  那片毛的尽处裂了微红的一道缝,就是家凤的小屄了。  家凤虾起身子说:“来!有没有看见姐姐小便的地方?把你好痛的东西塞进去。”  我把鸡巴凑上去,假装找不到,握着鸡巴,龟头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蹭来蹭去。一下阴核、两下小阴唇,忽然戳进去,又斜斜滑出来。  弄得家凤“呀!呀!”娇声羞叫。  “来!姐姐帮你弄!”她的手伸下来,抓着鸡巴,对正磨得红红的小肉洞。  “好了,轻轻顶进去吧!”  施家凤的小屄又紧又深,虽然屄水甚多,鸡巴还是刮得有些痛。  也许是在别人家又是同学弟弟的缘故吧,呻吟声总是细细、低低的。但是拖得很长。和望远镜里,她张开嘴巴,一付尖叫的模样,很是不同。  她“指导”我各种“解痛”的姿势。两人以“治疗”为藉口,干了两个多钟头。施家凤回去后,我打开窗户,一边摇门搧风,同时把电扇往窗外吹,消除她的香气。一边回想着那付曼妙的身子。  她深紧的阴道,又多又活又热的腔道褶肉。会吞龟头的子宫颈,还有干到高潮来时,她全身紧紧缠抱着我颤抖。  就差从头到尾,都是她做主。下次,一定要我做主,玩到两人腰酸背痛,贴“撒隆巴斯”,才休息。  听了老姐那有关于对面十九楼的男子,什么姐弟、兄妹等关系的言论之后,我暗暗记下并观察被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样子。  发现他们两人,极有可能真的是兄妹。  他们没做爱,服装整齐坐在客厅聊天、看电视的时候。我从望远镜里见到,那女孩叫那男子,嘴型的确是“哥!”这一个称呼。两人长得也极相似。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里的举动、行为,也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和施家凤的事,没几天就被老姐套话套出来了。老姐也明理也大方,说好了,只准有肉欲不准有爱情。  她装不知道,经常邀施家凤来我们家,却放施家凤在我房内当家教。  天气逐渐凉了,对面大楼,各家门窗渐渐紧闭。只待明年夏天重新开放了。  老姐、老妈和我转而共同“观赏”各家色情文章,有时仿效其法,跟着干,其乐也融融。但是一老一小两个女人,爱看的色文却是大大的不同。  我自己拼命收集,阿山把我取个“色情狂”的绰号,也帮我拼命收集。才稍稍满足了两个女人的新嗜好。</p>

    (全文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