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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搂着我们两人,坐在地板上。亲亲我的脸颊,又亲亲老姐的脸颊。  “来!先说说你们的事给妈妈听,不许隐瞒。”老妈看着老姐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瑾瑛,你是姐姐,由你来说。”  老姐连耳根都红了,吞吞吐吐说:“暑假开始的前一个星期,有一天……”  天啊!这小荡女把我两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盘都供出来了。  我心里如有十五个桶子吊在那边,老妈则听得目瞪口呆。我看见她一只手,在客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之中,从裹在身上的床单下摆伸入,夹在两腿中,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床单起伏个不止。  我怕老妈骂,等老姐一说完,马上壮起胆来,转移话题目标。硬着头皮,问老妈:“妈!您和姐姐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妈脸更红了,把手从床单底下抽出来,说道:“瑾瑛,你来说吧!”  老姐扭扭身体,撒娇的说:“妈……我忘记了!”两个乳房晃动着,比起半个月前,大了许多。  老妈“好像”此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随手在床头抓了一条大浴巾,笑骂着:“臭丫头,披上!”揪了老姐乳头一把:“叫你说,你就说!什么忘记了!”  老姐把那条大浴巾学着老妈扎在腋下,却露出大半的两个乳房,只差奶头没跑出来。微光里,白得好耀眼,还一跳的一跳的。  我很觉得奇怪,为什么,老姐这样子要露不露的,反而会看得我鸡巴好涨?  老姐媚眼好似要滴出水来,溜溜老妈又溜溜我,叙说她和老妈的韵事。  有一晚,我趁wodexiaoshuo.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姐独个儿用望远镜欣赏好戏。  这小荡女,看得发骚。忍不住,又开始边看边搓小屄屄。  她门也不锁上,老妈拿我的衣裤进来,正好看见。老妈当然要知道,老姐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结果,老妈也看了场好戏。还是场女对女的好戏呢!  看完了,老姐就缠着老妈东问西问(我猜当时老姐也是怕挨骂,故意夹缠不清)。老妈对那类异常的性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姐吓跑了。  老姐说到这里,老妈又亲暱的捏她一把。笑着插嘴:“妈妈,哪是被你吓跑了?”  转头看我一眼,继续说:“那种场面,你问那些问题,叫妈妈如何做答?”  我说:“姐问了什么问题?”  老姐说:“当时我问我们的妈妈,生理老师说,动物的性行为一定是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才能发生。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怎么……怎么可以……亲热、性交?”  我看见老妈的手,从老姐光裸的腿根摸进去。不怀好意的说:“你只说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乱说些什么了?”  老姐扭了扭身体,夹了一下双腿,娇羞的说:“接下去的忘记了!”  怎么可能会忘记?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会忘记?快说!亲爱的姐姐!”  老姐垂着头,低声说:“当时,妈妈回答我,在没有公的,或是没有母的,或是心理状况奇特之下,都常常会产生这种情事。”  “然后……然后……我就要妈妈讲讲母的和母的,如何亲热、做爱……给我听。”老姐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  这时老妈又转头看我,接口说:“你姐姐要妈妈讲解是小事,还要妈妈实际和她操作一番,那才是大事。妈妈怎能不逃开呢?”  接下来换老妈说了。  后来老妈自己也“观”过几次。不过总觉得自己“观”没什么味道。  我和老姐的事,终于在一次老妈要进来“观”时,在门外被她听到老姐的浪叫声,而“破功”了。  老妈当时也不拆穿,却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姐,她知道我和老姐的一些秘密。并且暗示要老姐陪妈妈一起“观”。  两人第二次一起“观”时,双双看得“欲火焚身”,再也按奈不住,学着人家,干起来了。  有一就有二,以后,在我的房间、浴室或老妈、老姐的房间,都留有她母女两的淫迹浪痕。  老妈话说完后,房间内忽然陷入一片静寂,只听到老姐细微的喘气声,床微微震动。我偷偷斜眼望去,微光下,老姐的手,伸入老妈裹在身上的床单内,在老妈高高鼓起的胸部,蠕动着。  老妈的手,还在老姐腿根间忙碌着。  老妈的手,在老姐腿根间忙些什么,我很清楚。老妈的指头,也一定沾满淫液了。  就如同以前,我在老姐那小骚屄内所做的事一样。  我出神的想着,裤裆里一只肉棒,硬到挣扎着要跑出来。正想得出神之际,一只软软的手,温和的抓住了我铁硬的鸡巴。  我心里“怦!”的跳了一下。回神看去,老妈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妈却露齿一笑。比了个手势,我会意的、可又是迟迟疑疑的,把裤裆拉链拉开,抓出硬梆梆的鸡巴。  老妈看到她儿子这硬梆梆的鸡巴,眼带嘲笑,脸颊通红,撇了撇嘴。好像在说:“儿子,你好不要脸喔!”  老妈和我,演默剧似的,寂静无声。老姐张着双腿,却闭着双眼享受老妈的爱抚。根本不知道老妈另一只手,也很公平的爱抚着她老弟的鸡巴呢?  我把脸往后仰,藏到阴暗中,抱着鸵鸟的心态,大着胆子,伸出手,探往老妈的两腿间。  老妈见我手过来了,放开抓住我鸡巴的手,把床单下摆掀起,还把腿大大的张开。  我看不到老妈的阴户,触手却摸到和老姐相似的一个光滑、高突的肉阜。但是比老姐的阴户丰腴、柔软。那两片阴唇也大上许多。  我在老妈的阴唇、小指般的阴核,搓搓揉揉几下。并了两根指头,往那流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在看,眼睛往左一瞄,老姐瞪大着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视着我的动作。  我又怕又窘。那两根指头就插在老妈的屄内,停在那儿。  老妈也发现异状了,左右看了看,不发一言,把身上的床单解开。双手各搂一个子女,往她丰满、高耸的乳房贴去。  我闻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气,有点不好意思的,张嘴含住老妈红红、软硬软硬的奶头。那两根插在她屄内的指头也大胆的抽动起来。竟然还发出“嗤!嗤!”  的泥泞声。老姐的头和我撞在一起。老妈低低的哼了起来。  老妈的“手艺”比起老姐好太多了。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又撸又揉又搓,时重时轻。被撸得全身发抖。  “妈!妈……我想……我想……”我快说不出话了。  “你想……你想……想干什么?”老妈软软、娇娇的学我说话。  “我……我……想插……插……洞洞……”  “坏孩子!死孩子!这个话你也讲得出来……”老妈轻拍了一下我发涨的鸡巴。佯怒着说:“这里有两个洞洞,你想插哪一个洞洞?”  今晚就是被老妈打死了,我也要插老妈的屄,我发烧的脑袋昏昏的想着。  翻身骑上了她雪白丰腴的身子,嘻皮笑脸的说:“先插妈妈的洞洞!”  老姐“啪”的拍了我的屁股,“好不要脸的孩子!”又拧了我一下,“你要插妈妈的洞洞,至少也先脱了裤子!”  我猴急的扯下衣裤,耳朵已经听到老妈低低呻吟的声音了。老姐又在吸吮老妈的乳房,一只手还插在妈妈的大腿间呢!  我拨开老姐,站在地板上,分开老妈白晳的双腿,老妈那两片大阴唇也跟着微微的张开。啊!我终于见到老妈的阴户了,果然是老姐那白馒头屄的xl号。  我看着那珍珠般、湿润的阴核。流出透明淫水、红红的、极为神秘的洞穴,白晳丰满的阴阜。光线虽然不足,但是近看却轮廓分明,山是山、水是水。急忙把一只火热、铁管似的鸡巴,在红咚咚、湿漉漉的洞穴口,磨擦了几下。  老妈“啊!”了一声,那微微张开的洞穴,忽然挺了上来。  我的龟头,应声跑进妈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  老妈又挺了上来,这时我也火烧屁股般的,往下顶去。滑溜溜的,我的鸡巴一下子,便直冲到底,被老妈的阴道紧紧裹住了。  我稍停了两三秒钟,如插老姐似的,扶着老妈的腰,在老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抽动起来。  老妈低声呻吟着:“轻些……轻些……儿子,妈妈有些痛……你对妈妈要温柔点,懂吗?”  我却觉得已经插得够轻了。但还是再放轻了。  我边插边看着老妈高高的乳房在跳动。插了也不知几十下,越插鸡巴越硬。  老妈的呻吟声也越高。“哎!哎!宝贝,你那东西怎会像木棒似的,那么硬呢?”  我听了不禁越插越起劲,每次都把“木棒似的”鸡巴抽到老妈的阴道口,再大力的插到底。  而每次老妈也总会“啊!”或是“哎!”要不然就是“唷!”的大叫一声。  那洞穴的淫水,会挤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我听到老妈叫着:“宝贝儿子!把你的木棒捅进妈妈的子宫!捅进去!”  老妈抬起粉腿夹住我的腰,双手抓着我扶在她腰部的手。屁股一拱一拱的,好有元气!  又猛力的捅了几百下,我感到老妈的阴道有些痉挛。老妈的腿越夹越紧,我的手被她抓得有些痛。  突然,老妈停了下来,屁股抬得甚高。尖叫着:“宝贝儿子!把你的木棒顶在妈妈子宫深处,不要动!妈妈要来了,要来一个大大的大高潮!”  老妈不仅阴道痉挛起来,子宫也痉挛着。我整条鸡巴,从深插在老妈子宫里的龟头,一直到紧凑在她阴道口的阴茎根部,甚至我的睾丸。也莫名其妙的跟着妈妈阴户的痉挛而非常亢奋、颤抖。我压着老妈,鸡巴狠狠顶住她高高的阴阜。  一箭又一箭的,把精液射进了她兴奋、痉挛的子宫深处!把精液灌满了老妈的子宫!然后垮了下来。  我和老妈瘫在一块儿,两人一时都懒洋洋的不想动。  好热,我全身是汗,鸡巴从老妈的洞穴溜出来了。底下一大片淫水、精液,很难受,但是不想动。  “吁!好热!瑛!去开冷气,也去拧条毛巾给妈妈擦,乖!”老妈柔声吩咐着。  我听到老姐“嗯!”了一声,起身关窗户、关门还“啪!”的开了房间的大灯。  床震动了一下,老姐软软的的乳房碰到我的背。我睁开眼睛,看见老姐那条大浴巾落在床沿,洁白的身子扑在老妈丰白的肉体上。嘟着嘴巴,撒娇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