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将脚一缩便要后退,韦小宝却已伸手握住她足踝,且张口轻轻咬着那排玉趾。

    何惕守祇觉得足踝温热,几根脚趾传来一阵骚痒,原拟一脚将他踢出室外的美足,收了一半便软在他手里,腰枝一挺差点没摔倒。又怒又羞,活了五、六十岁除她师父在四十年前为了救她曾触过她部份身子,当时她且是昏迷之中并无感觉。此外再无其他男子碰过。脑里乱成一片,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正金鸡单脚愣着低头看他,那被握住的一足,又来了轻痒却极为舒服的感觉,立於地上的一脚也传来美美的轻痒。

    何惕守从未历经男女情事,那乱成一片的脑海,便祇刹那间化成一片空白,金鸡独立的单脚一软,还是斜着身子俩脚朝天跌坐在地上,腰下花裙也翻了上来。

    韦小宝松了俩足抬头望去,那裙底风光一览无碍。何惕守雪白的玉腿间还是一片雪白。祇因双腿朝天分开,那雪白正中裂了一道小缝,一片雪白中,粉红色的裂缝才叫人看了心猿意马。祇匆匆瞧得一眼,何惕守已撑身坐了起来,“啪!

    “的,打他一个耳光,轻声怒道:”大胆小鬼!你看够没!我挖了你俩个贼眼!

    剁了你一双贼手!“韦小宝听她嘴巴说得凶狠,眼里却漾着水光。抚着脸颊又大着色胆轻声笑道:”是!是!亲弟弟,亲儿子对不住婆婆姊姊,不过…不过也因此,你亲弟弟,亲儿子又知晓,婆婆姊姊还有一处长得比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好看许多!“

    何惕守长年在那海外,从无一人赞她漂亮、美丽。心里着实喜欢听他称讚自己美丽,依旧板脸轻声说道:“那处好看许多了,反正也没事情,你且说来听听。”

    韦小宝故做担心状,嗫嚅道:“我照实说了,婆婆姊姊可不许打我、割我舌头甚么的!”

    何惕守怒道:“这等啰嗦!你快快说了,婆婆姊姊保你一身平安便是!”

    韦小宝吓了一跳,细声道:“我护送建宁公主去云南给吴三桂那王八蛋做媳妇时,有一夜经高人引导走一秘道见了陈圆圆,听她弹琴还和她谈了一席话。那个陈圆圆的确是美,怪不得吴三桂那王八蛋会为了她,将好好一个大明江山卖给满州鞑子!”想到当时和那陈圆圆见面情景,神态突然变得恍惚。

    何惕守听他说起和那陈圆圆见面,心中原本不信,想道:“你一个小孩儿,如何能见得陈圆圆,还听她弹琴和她谈话了?”见他张口发呆眼光发亮,出神模样,彷佛回忆当时情景。渐渐变得半信半疑。

    静了半响,何惕守不耐烦起来,“咳!”了一声。

    韦小宝彷若大梦初醒,眼睛一眨,也“咳!”了一声,接道:“…隔夜那叛贼的王爷府不知何因竟然失火,我人生地不熟唯有寻得秘道逃至那陈圆圆居住的地方。那条秘道出口正在…正在陈圆圆卧房大衣橱里。”他编了一个秘道的谎言,却未编及秘道出口,仓促间便拿那罗刹公主苏菲亚的地道出口,一个大衣箱换成大衣橱来搪塞。

    籲了一口气,细声接道:“当我拨开头上衣物正要爬出秘道之际,却听到房内有些人声。我吓了一跳,悄声从那衣橱缝隙瞧去。”住了口不讲,祇笑嘻嘻裂嘴瞧着面前的美艳老妇。

    何惕守被他瞧得竟然有点害羞,急声道:“快说下去!看甚么看了!”

    韦小宝又抚起那被打的脸颊,轻声道:“你亲弟弟,亲儿子就要说到婆婆姊姊还比陈圆圆长得好看许多那处了,咱们说好的,你可不许动我!”

    何惕守笑?道:“小猴子!你再不快说,婆婆姊姊便要动你了!”

    韦小宝更是细着声音说道:“我看见俩个赤裸裸的人儿叠在一起,上面是个粗高壮大全身是毛的光头男人,被压在底下的竟然便是陈圆圆。那光头男人架着她双腿,俩人正在干那…办那快活事儿…。”咽了口沫,见何惕守虽面无表情,雪白的双颊却染了俩坨晕红甚是美丽,并无止他说话的意思,便又硬着头皮续道:“当时房内烛火甚亮,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光头男人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在陈圆圆那地方进进出出…

    陈圆圆那地方虽然黑毛乌亮肌肤雪白粉嫩,但哪比得上刚才我见着婆婆姊姊的…“

    才说到此处,何惕守脸孔一片赤红,叱道:“莫再说了!”心底祇感觉甚是奇异,羞红着脸想道:“那处怎会被一个小孩儿给见着了?”心念一动,板着红晕尚未褪尽的俏脸,寒声说道:“你的话委实下流无比,但说的话可是真的?”

    韦小宝肃着脸说道:“千真万确!你亲弟弟,亲儿子确实清楚看见了陈圆圆那地方,尽管她那地方也的确美丽迷人,和婆婆姊姊那处相比就是差了一截。”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暗暗思道:“陈圆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那地方都被他清清楚楚瞧过了,咱家被他瞧了也当无所谓,况且,看来他尚是个孩童…嘴巴又甜。”

    眼波流转四下祇那一旁绑着归家三人,轻声道:“去将房门闩上了!”她刚才被韦小宝咬弄了双足,现下又听了一小段“下流无比”的说话,沉静数十年的春情竟也动了起来。

    韦小宝心中一阵狂喜,爬起身来颤着俩腿,跑去将房门紧紧闩上。

    返身祇见何惕守躺于房内那木床上,满面通红,朝他招手低声说道:“小坏蛋过来,再给婆婆姊姊捏捏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