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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写在前头:非常感谢先进们的义务性排版,也非常谢谢各位大大、各位前辈对本文的批评与指教。1001km敬上续上回:

    双儿才入睡不久,祇觉得手被轻轻握着往下引去,放在一条棒上。那棒双儿摸来甚为熟悉,手掌尽张也祇能抓住半个棒身,粗大火硬的感觉更是教她爱恋不已。

    每隔一俩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醒来,想去打拳脚练功夫。睡在身边的男子便逗着她玩这条硬梆梆的大肉棒。弄得她全身火热,小屄水流成灾,不祇正宗华山功夫练不成,还和他练起那招招可令女人消魂难禁的“韦氏独门床上功夫”。

    天刚亮,俩人已经打了一场肉搏大战。

    今天也是。祇不过双儿还在睡梦中,但她小手被轻轻握住便即醒来。

    俩眼尚未睁开,右耳吹进轻轻的热气,耳垂一阵骚痒。身边的男子轻咬着她耳朵,悄声解了她衣带,胸口一凉,一对玉乳已经落在他手中。

    双儿“嘤咛”一声,娇嗔道:“你刚刚才…一大早又要…。”

    韦小宝咬着她白嫩的耳朵,吃吃笑道:“我刚刚怎么了?一大早又要甚么了?

    你老公平日不都是一大早便这样来的吗?“

    双儿抱着他也不答话,静了半响才红着脸细声道:“平常夜里就咱夫妻俩…

    到得天亮你要做…要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伤身。可是…可是刚刚多了一个女子,现在又要…我怕伤了相公身子…。“

    韦小宝听了着实窝心,但晨欲中烧,底下肉棒涨得青筋怒暴,不想个法子消消火气委实不行。手摸进她裙内,一边在双儿细緻滑腻的玉腿上大肆轻薄,一边轻声道:“我的亲亲好老婆,那已是昨夜的事了并非刚刚,你老公也睡了整夜,现在精力充沛得紧。何况咱们有几箱关外的老蔘也有几瓶大补丸来补身子,你放心罢。”

    说完,故意使着肉棒在双儿手里跳动几下。抚摸她大腿的手也越爬越高,还未摸着那天下最美的小屄,指头却已沾了丝丝的蜜水。

    双儿一对乳房被他握在手里轮流把玩,俩条大腿被他轻搔细抚,弄得心慌意乱。瞇着眼睛酥声道:“可是…可是…毕竟…毕竟还是太繁了~”

    韦小宝见她双颊晕红俩眼蒙矓,话语说来娇软含糊,翻身压了上去。便祇轻轻吻着她香唇不教她做声。双膝顶开她俩腿,圆大的龟头早抵着那小小肉洞口一阵磨蹭。

    待得摆妥阵势,那大龟头挤翻了底下的俩片嫩肉,塞在小洞口也不插进去,火热的嘴唇轻抚着她滚烫的脸颊,细声道:“好老婆,该你出招了。”

    双儿遭他一阵轻薄挑弄,心底浓浓爱意混着熊熊情欲满充全身。紧紧搂住他,浑圆白晰的俩条大腿越张越开,细细喘气娇嗔道:“你腰儿轻轻一挺就进来了,还教人家出甚么招?我不会。”

    那小淫魔吃吃昵笑道:“好老婆,你在底下不也是腰儿轻轻一挺,老公的肉棒子就进去了?便是这招了,懂么?”

    双儿嘴巴如何说得过他,心中又爱又气。祇那爱意总是浓浓化不开,那气也老教她气到牙痒痒的,却也总是转眼就忘了。

    被他压在身下,乳房颜脸颈子,遍遍亲吻细抚,还把那东西顶在腿根间蹭磨,又不进来。

    夫妻闺房中一番亲昵对话,却教双儿气得牙痒痒的,樱唇贴着他耳旁,又气又羞蚊声道:“相公顶下来,我…我挺…挺上去,一起来,可好?”话说完,不禁羞得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韦小宝听她羞声说着要俩人一起来,心头正在得意,耳朵突被她咬得疼痛,忙应道:“甚好!看就来╨我的┊≈网甚好!”屁股还未挺动,却觉得身下的好老婆动了起来,肉棒一阵湿热畅快,被层层嫩肉紧紧包住。好双儿高挺小屄,扭腰摆臀已将他一条扬州巨棒,混着盈盈蜜水慢咽细嚼,尽根吞了。

    双儿籲了一口气,羞声道:“该你来了,相公~”

    韦小宝听她软绵绵娇声说话,口鼻间满溢着她如兰花般香气,顿时忘了疼痛的耳朵,笑嘻嘻说道:“接招!”屁股挺动,大肉棒卯了起来。

    双儿被他挑动了情欲,紧紧搂住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她最是心爱的这个男子,用他的巨棒在小肉洞里横冲直撞。

    床上俩人欲火尽管来得快,浓情蜜意弄得极度消魂,云雨一番过后那熊熊欲火也便去了。又抱着相互亲吻片刻,双儿推开他身,轻声道:“天亮了,相公!

    再不起床真要教旁人笑话了。“

    韦小宝懒洋洋应道:“你也知道,这几天来那些甚么总督、巡抚老是来缠着老子,成天尽说些马屁话,夜晚那群王八蛋还要找老子去喝酒吃饭。烦也烦死了!”

    双儿温言道:“相公的公事我从来不会过问也不敢过问,但我知道相公天生侠义本性,是从来不会相信那些马屁话的。而且吉人天相,将来也一定是富贵荣华。”

    韦小宝听她这么一讲,坐了起来,笑道:“咳!将来韦小宝当了一等公侯,我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好双儿就是侯爵夫人了!”

    双儿听他是还想当鞑子大官,红着脸嗔道:“你胡说些甚么呀!快起来了,我帮你梳洗着衣。”

    待得双儿轻轻巧巧替他梳洗更衣妥当,钦差大人托起她她下巴,昵笑道:“前几天老公吩咐你买回来那套旧衣,将它扯破几个地方…”想起昔日的穿着,脸一红,续道:“也不必破得太难看…可以弄点油腻、污秽…你老公今晚用得着。”

    双儿祇听得莫名其妙,但知他今晚要穿那破衣必有非寻常之用途,轻笑道:“扯破几个地方,又不必破得太难看…可以弄点油腻、污秽…,这档事可难办了…相公去罢,我试试弄着看!”

    康熙以钦差之名派他来此地建造忠烈祠,原本就有放他假期衣锦荣归,让他大玩特玩的意思。

    这一天,依旧是些地方官及当地富商大户排满晋见时程。虽然烦得要命,贿礼赂物倒也收得不少。

    他今晚打定主意,定得悄悄回去丽春院探望妈妈。和那班官员富商喝酒吃饭勉强听了几个老歌妓唱俩三曲,赏了她们银两,便告辞回行辕。

    要双儿替他更换一身污秽油腻的衣物帽子,脸孔手上也涂了层灰泥。到得丽春院外,从边门溜了进去。

    韦小宝蹑足进了母亲薄板房,祇见房内设施老旧许多。自己的东西好象都没变,那张小床依旧摆在房角,一件青竹布长衫褶得整齐,置於床头。床下一双自己的旧鞋,破破烂烂了,母亲也舍不得扔弃。韦小宝坐在小床上轻抚着浆洗得乾乾净净的被褥。

    这做妓女的女人显然还在等他儿子回来,天天在盼望着,将那被褥洗得乾乾净净的,等着。

    韦小宝见房里无人,知道母亲在陪客。看了自己的小床、旧鞋、衣物。

    “心头微有歉意:‘妈是在等我回来。他妈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没差人送钱给妈,实在记心不好。’横躺在床上,等母亲回来。”(1001km注:以上‘’ 内之文字,一字未更抄自鹿鼎记第三十九回。)

    在床上躺了片刻,听到隔壁老鸨龟奴打骂着小妓女,吵闹声杂成一团。心里着实甚烦,暗道:“赶紧寻了妈妈叙话、送了钱才是正事!”便起身偷偷溜到“甘露厅”外。这座厅设施豪华,专用来接待豪客富商。韦小宝悄声潜於厅角落的镂花窗下,凑眼往内瞧去,韦春芳果然在里面陪着客人喝酒。但听得那客人的声音,娇娇嫩嫩像极阿珂,心中“怦!”然大跳一下。忙又歪头斜眼仔细瞧去,那客人果是阿珂。

    另一个酒客正是那郑克塽.

    韦小宝在窗外窥了一阵子,听她俩人谈话好似阿珂欲假公济私,堂而皇之将自己杀了,越听越是满腹的疑云,满肚子的怒火。

    那一夜在柳州城,师姊弟俩人饭店里几度缠绵。他要赶阿珂回郑克塽身边,阿珂死都不肯还痛?郑克塽是小王八蛋。

    最后事情说清楚了,他还教阿珂如何如何回姓郑的小王八蛋身边,又如何迷惑这姓郑的小王八蛋。(1001km注:此事敬请详见“鹿鼎记-俏丫头双儿(5)柳州城韦小宝大破阿珂一节”)

    岂料今夜偷窥之下,好象阿珂这死老婆脚踩俩条船似的。韦小宝暗暗骂道:“辣块妈妈!你老爹李自成,被称为天下头号反贼,也不是没道理的!”

    心中嘴里正将阿珂及郑克塽俩人十八代祖宗轮番骂得起劲,有人从后头抓了他辫子,又一把扭住他耳朵。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一句出自此人之口却听来浑身舒服的低低喝骂:“小王八蛋,跟我来!”,韦小宝一听毫不吭声,便祇乖乖的被那人扯进了韦春芳房内。

    他长久以来处於皇宫里面,所接触者除了康熙之外,尽是达官要人。那养成之气质架势早非当年丽春妓院之韦小宝可比。现下虽然一身污秽油腻脸上涂灰,但还是隐隐透着贵人气息。祇在韦春芳的慈母眼里心中,宝贝儿子永远就是那付贼兮兮可爱模样。如何瞧得出来,她这宝贝儿子,当今身份已远非昔日可比!

    母子俩人自小相依为命,骤然一别数年。尽管母子都是低贱之人,那母爱孺子之情深却不输给官宦富豪人家。母子俩人言词之间毫无修饰,直来直往简单至极,甚为感人。(1001km注:原文这段对话甚感人,但也颇占篇幅,故不抄录进来,敬请见谅。)

    韦小宝今晚回来此地的目的,祇是和母亲见面送些钱,最好的打算,是能寻个机会接了母亲出去。岂料会撞上了阿珂!这一下子便乱了所有的计画。

    韦春芳正抽抽涕涕,又疼又爱叽叽哇哇骂着这个突然又跑回来的宝贝儿子。

    外边龟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      这姓韦的小王八蛋见母亲走了,单眼贴着薄板缝朝隔房瞧去,见隔房依旧无一人影,迅即奔至隔房,盗了老鸨那瓶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