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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一门,走了进去,放下她。双儿四下环顾,祇见那浴房极小,地上摆了俩只竹篮,一张软褟,左右俩面墙壁具是镜子,室顶上前后开了俩个大孔。就是不见浴桶、水等,洗澡基本物件。

    眉头一皱朱唇轻启正待要问。

    韦小宝扶着她腰坐於软褟上,双儿急道:“相公,你…请坐,我站着就可以。”

    韦小宝轻抓着她小手,笑嘻嘻道:“我不坐了,我去变个戏法给好双儿看。”

    双儿祇好乖坐在褟上。

    韦小宝伸手往那第四面墙壁右方推去,那第四面墙壁轻“喀!”一声,底下突然翻出一幅尺许见方的图画。双儿坐于软褟那边,好奇伸头仔细瞧了过去。

    那画颜色鲜艳,工笔细腻。划的是一男俩女,赤裸着身子,正在行淫做乐。

    双儿眼尖,祇瞄一下便知那画内容。羞得低叫一声,挺腰往后仰去。

    壁内又传出一阵嘎嘎细响,那画突然流动起来。

    祇见那尺许见方的图画,一幅接一幅,一直变化着。画中人像竟然宛如真人般,动了起来。

    双儿大吃一惊,凝目瞧去。画中一男俩女,肤色浅黑,眼大鼻高,显非中土人士。那男子举着女子一条美腿,挺只巨棍戳她妙处。另一女子一手掰着下体,一手揉着乳房。

    图像流动,画中男子如真人般,作动起来。挺了巨棍又戳底下女子的妙处,又吐舌舔上面女子掰开的下体。俩个女子还时会张口,时会闭眼。

    双儿好似听到建宁公主的浪叫声,一时看得眼睛发直耳根烧烫。那小屄处,温液又润湿了唇儿。

    正瞪眼瞧着,身旁传来韦小宝声音:“这戏法奇怪的紧,好看罢?”

    双儿突然惊醒过来,好似偷吃糖果被大人发现的小孩般。俩手蒙脸,细声道:“你越来越坏了,又骗我看这个。”

    韦小宝低声道:“这可是远从天竺来的”天竺宫廷秘品“。”

    咽了一口口水接道:“不过我已看了三次,也没甚么好看的,快快洗澡去才是。”

    牵起双儿伸手往那墙左边推去。墙壁一推而开,一阵热气跑了出来往室顶大孔沖去,瞬间不见。

    里面灯光甚亮却罩於一片濛濛水气之中。

    双儿蹲下身子正待脱了脚上军靴,韦小宝突然“哎呀!”叫了一声,:“外面那俩个老婆…那个较晚醒那个遭殃,得教她们睡上一整夜才行!”

    双儿站起来缓缓说道:“有一重穴可教人昏睡六、七个时辰。使得不好却能要了人命!”

    垂下头低声道:“我会,但从未使过。”

    韦小宝看着她那付娇羞清丽模样,委实舍不得放弃今夜的天赐良机。却又怕她下了重手。俩个老婆不论死了那一个,可都是糟糕至极的事。

    俩手背在后面,赤着身子,走来走去。一条巨棒配合脑瓜后的辫子甩动,极是可笑。

    双儿见他满头大汗着急模样,闭目凝思想了一下,睁眼道:“相公,当年师父教我这门功夫,曾说,”劲透八分功力减半“。”

    韦小宝问道:“那是啥意思?”

    双儿俩个清澈的大眼睛露出智能的光芒,微笑道:“那是说,若是我仅使了八成内力打他穴道,他一定不死,但祇教他昏睡三、四个时辰。”

    韦小宝听了一把搂过她,叫道:“三、四个时辰?够了!够了!好双儿,咱俩又大功告成,来!亲个嘴儿。”低头便往那俩片娇小红润的樱唇吻去。

    双儿不想推开他,祇“嗯!”了一声,又被他紧抱着吻得迷迷糊糊。

    过了一会儿,墙壁“咑!”的一声,双儿一惊,挣脱开来,身子晃动,把韦小宝护在身后。

    韦小宝从她背后探出脑袋,瞧了一下,并无异状。又看了看那面秘墙,骂道:“妈的王八羔子!吓了我的宝贝双儿!”

    却是那流动的图片,转了半天,“咑!”的一声,停止了。

    告诉她声音来源。

    双儿道:“相公,你且在此稍候,我去点了公主、阿珂小姐的穴道再来。”

    韦小宝也怕那俩个女人苏醒,闹出祸事。

    点头道:“快去!快去!可千万记得那个”劲透八分功力减半“。”

    双儿“唧!”的轻笑一声,转身出门去了。

    过了半响,韦小宝正等得无聊,人影闪动,双儿俏身立在室内,笑吟吟的看着他。

    韦小宝和她相处已久,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便知已办好事情。心下大乐,沖上前拉着她手,笑道:“脱了靴子,洗澡去罢!我帮你洗背、擦背。”

    双儿脱去军靴,俩人牵手进了浴房。

    双儿见那浴房全为木造,中央埋置了俩个巨大的长形浴桶,竟似用数千龄之巨木,整株剖开精工制成。

    浴房之顶,前后亦开俩孔,房内数盏宫灯照得通明。

    韦小宝看她长发披肩脸颊娇红。那身军服一再折腾,绑紧的衣带已经有些松散,衣襟微翻颈子一片细白。

    军服又极不合身,长度掩住小屁股。薄亵裤底下露了一双雪白的美腿,赤着双足。

    韦小宝见她这付靦腆娇美模样,径圆张大眼呆着瞧,裤底棒子又硬了起来。

    咽了口水笑道:“咱们应该在外间脱了衣服再进来洗的。”

    双儿转眼瞧见那棒挺起,心中暗惊。平时常看他裸身,早习以为常。此刻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不敢再看他。低头悄声道:“你原就光着身子,不用脱衣了。”说完,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微笑。

    韦小宝“吱!吱!”怪笑道:“是了!是了!那双儿该穿衣洗还是脱衣洗?”

    双儿大窘,满脸通红垂着头不理会他。

    韦小宝知她个性极为贤慧、正派,绝无可能当面解衣。当下俩手掩住那只乱甩的棒槌,高呼道:“洗澡啰!”

    光着屁股,“噗通!”一声跳进右手边那热气腾腾的巨桶里。

    双儿站在门边心里一阵踌躇,探头看去,那长形巨桶足可容得三、五人共浴。嫋嫋雾气中,韦小宝正在戏水,

    左边那巨桶却是冷水,亦是六、七分满,清澈见底。

    转身解光了衣裤,见门边木墙上挂着数条丝巾,取了俩条掩掩遮遮,往右边巨桶行去。

    韦小宝见她赤足走来,一身雪白体态曼妙,神情羞涩。

    慌忙俩手遮脸轻笑道:“快请下水!我甚么都没看见!”泡于水中的棒槌,却已硬得贴住肚皮。

    双儿知他从指缝偷看,身子微晃,那池浴水祇动了几圈水纹。一个曼妙的人儿,已浸於热水中。

    韦小宝放下双手,嘻笑道:“又不是在太湖打渔,那有人洗澡这般进澡桶的?”

    这双儿自幼在庄家长大,庄家在太湖湖畔,是渔船出租大户,是以水性极佳,入水几乎不扬一点水波。

    双儿红着脸说道:“相公你请过来,我帮你洗背。”

    韦小宝还道是听错话了,结结巴巴说道:“洗…洗背?你…你要帮我洗背?”

    双儿心想:“怎可叫相公过来洗背!又非幼儿。”

    单脚在桶底一点,整个人朝韦小宝射了过去。

    韦小宝见水中一对白色、上点俩颗小红果似的乳房,朝自己投来。

    张开双臂正待迎接,双儿蛮腰微一摆动,身子却已绕至他背后了。

    韦小宝还未回过神来,肩头搭了俩只温软的小手,左右各传入一道热力,直透胛骨。

    韦小宝呻吟一声,闭上眼睛。那俩只温软的小手转动,在他背部推、拍。又揉又捶,轻重不一。

    整个身子有说不出来的舒服,正昏昏欲睡之际,耳旁传来双儿娇柔的声音:“相公,你勿睡着,且听我说话。”

    韦小宝迷迷糊糊应道:“你说,你说,我的好双儿说话,我一向仔细听的。”

    双儿樱唇贴在他耳旁说道:“自幼庄少奶奶就教导我们,女子一生要贞节,要清白。要忠於丈夫。”

    韦小宝睁开眼睛,佯怒道:“你又不肯嫁给我,怎么说到要忠於丈夫了?”

    双儿躲在他背后,娇羞道:“我锺情于相公,这一生就是忠於相公。但在未和相公成婚之前,相公务必要保护我的清白之身。不可受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