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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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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懒散地走在龙店镇街道的石板路上,例行的巡视着两旁的摊点,今天是龙店的热集。从桃园村回来快一个星期了,凤霞并没有来。这期间除了偶尔去萍家闲聊几次外,和萍也没有什么进展,毕竟是刚认识,而且两三天后她就去学校上学了。  也有好多天没和珍约会了,她和家人住一块是我们欢会的最大障碍。偶尔机会凑巧还能在珍单独在家时去偷会她一下,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我的胆子也还没大到胆敢冒着被她家人发现的危险而肆无忌惮地去偷奸珍,那样的话一旦被撞上,其后果想象起来就会令人不寒而栗。  好多天没得到异性安慰的身体,里面的雄性荷尔蒙浓度高涨。这几天夜间,胯下的老弟已经很多次不安分的闹腾着发表抗议了。和珍的地下活动困难太多,凤霞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搪塞我,能否到手难以预测,跟萍更是八字还没一撇,结果遥遥无期,唉,郁闷啊!  龙店镇的街道并不太长,总长也就二三百米。我来回晃荡了几次,和几个熟识的店主聊天闲扯了一阵,看看时间快到中午了,心想再巡视一次就回去吃午饭,脚步却不经意间又不死心的向珍家方向挪去。  其实前几次我也从珍家门前走过,但看见珍家人都在门店忙忙碌碌地做生意,珍也在那儿忙得两手不闲,偶然抬头看见我,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可能知道我是要在街上转悠,便偷偷对我露了一个笑容,转身继续忙生意去了。  这次我又来到珍家门前,由于时近中午,街上的人少了很多,珍家门店的生意也不那么忙了。只有珍的母亲还在柜台那儿守着,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见我走过并向里面看着,珍看了我一眼,又笑了笑。  眼看又快走过珍家门前,我正自暗暗焦急,突然一下福至心灵,一个小计谋涌现心头。我转身走进珍家门店,跟热情和我打招呼的珍母寒暄几句,然后说:“对了,我这几天晚上睡觉晚,经常要弄夜宵吃。听说你家的油面做的不错,我拿两筒做鸡蛋肉丝面尝尝。”  珍母很高兴,转身就要拿面条给我。我忙说:“现在先不忙拿,我还要到人家家里去吃午饭。下午可能还要玩一阵,你们生意不忙时给我送来吧。”珍母有点为难:“我不知道你住的地方啊。”  珍从我一进来就静静地注视着我,却并没有和我说话。这时候珍就插话进来说:“我知道他们的地方,晚一点我去送吧。”  真是我的好亲亲!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怕珍母犹豫变卦,我忙接口道:“好吧,只要不耽搁我吃夜宵就行。就这样说定了,你们忙吧,那我就等你的油面做夜宵了。”看特▲色就来★我的.  珍母笑了笑:“那就让珍给你送去吧。”珍见我还要叮嘱,故意拉长了腔调:“放心,今晚有你夜宵吃的就是了。”  说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趁着母亲转身时却对我盯了一下,一副对我的阴谋了如指掌的样子,却并不气恼。我也趁机对她轻轻一笑,坏坏的挤了一下眼。珍忙扭头看往别处,不过羞红的腮旁却被我看到隐隐一丝笑意。我不敢久留,立即告辞。  在珍母的眼皮底下公然合法的邀珍欢会,并顺利成功,令我非常高兴。从珍家里出来后,我在供销社门店买了一瓶五加皮白酒,走到了镇上唯一的一家餐馆——“兄弟酒家”。兄弟酒家座落在珍家和我住处之间街道旁的一排低矮瓦房中,墙壁被熏得微黑,三间房大小的厅堂里摆放着六七张方桌,每张方桌围着四张长条木凳,桌面虽已被菜油浸染得微黑而失去了原色,但擦洗得还算洁净。  我喜欢在这儿偶尔打打牙祭,改善伙食,不光因为它是这儿唯一的餐馆,而且身为老板兼厨师和服务员的两兄弟,家常菜的手艺确实不错!烧劈柴松丫的乡间大土灶火力很旺,烧出的菜味道更好。两兄弟都在一二十岁左右,好像是孤儿,虽是乡间僻镇,但兄弟俩为人实在,手艺又不错,价格也较经济实惠,所以生意也还过得去。  进去的时候人不多,我点了一盘青豆丝炒肉,一盘花生米,一盘麻婆豆腐。没过多久,满满三盘子菜端了上来。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满心欢喜地畅饮着,期间还叫俩兄弟过来陪我喝了几杯。五加皮酒带有一点药味,据说有点壮阳作用,也不知真假,但现在好长时间没见到市面上有这酒卖了。  不知不觉间我喝了将近四两酒,饭也没吃,带着微薰的酒意,回到了我住的大房间。门也没锁,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我洗了把脸,打开虚掩的门看看外面,院里一个人也没有,都坐在自己家里呆着呢。小常屋里一如既往还是没人。回头看看屋里没有面条,这说明珍还没来,我不觉嘘了一口气:还好,如果珍下午来了,而我却高枕梦梁,岂非白忙一场!  我虚掩着门,随手拿了本书,无聊的靠在座椅上乱翻着消磨时间。快到吃晚饭时间了,珍还是没来。珍知道我平时是在镇政府搭伙吃饭,所以吃饭时间一般她是不会来我这儿的。她到底会不会来,这时的我也没太大把握了。不管了,吃饭去。  尽管我心里不太踏实,但我心不在焉地吃完晚饭,还是摆脱了一起在政府食堂搭伙的其它部门的几个小伙子的纠缠,他们邀我晚上一起玩,那时还没兴起打麻将,年轻人聚在一起,无非也就是听听新磁带上的新歌曲,天南海北地胡聊乱吹。丢下饭碗后,就急匆匆赶回住处。珍的家离镇政府不远,我从政府大门走出时,远远向珍家方向望去,珍家门店的大门还没关,也许她现在还忙着走不开吧,我心里想着。  回到住处,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站在院里和邻居们聊天,早早的躲在屋里,虚掩着门,心里不住祈祷着院里的人早早各回自家屋里去。少了我这个健谈博闻的发起人,院子里的人果然冷清了许多。我在屋里刚感觉到天色有点暗,院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开灯,只是把虚掩的门拉开了一道缝,歪倒在床上闭目养神。就在我睡意袭来的时候,我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走到了我的门前,然后停顿了下来。一会儿,微暗的光线中我看见一只纤细的小手犹豫着轻轻推开了我虚掩的木门,一张迟疑不定且带着一丝紧张的秀气漂亮脸蛋,向黑黑的屋里探视着,正好与撑起身子向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