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body scroll=auto>(八)</p>

    妻不在乎的样子让我很是不爽,于是我一把将妻紧紧搂在怀里。  她在怀里直挣扎,口里如打机关枪似的,又快又急地说:“陈文轩你混蛋,把我抱这么紧想憋死我吗?憋死了你好另娶媳妇是不是?呵,混蛋,真出息了,有劲用在老婆身上啊!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叫了!”  “你现在不就是在叫吗?嘿嘿,哪次有你不叫的?现在先给你机会热热身,练练嗓子,一会打真军时,免得你叫不出来!叫啊,你怎么不叫?要叫了强奸才刺激呢。哈哈!”  虽然妻的言辞严厉,但其中的调侃意味,却在语调里的笑意中体现出来。所以我完全不把她的话往心上去,反而还击似的调侃起她来,且故意说得邪恶,手也握住她的翘臀,狂乱抓捏。  “你流氓!你无耻!你禽兽!哎哟!轻点啊,屁股捏着不痛哇?”  “所谓的禽兽才不会如我般遭罪呢!你老揪我,我就不痛了吗?嘶……你还真来劲了,正说着你就又来一下重的!你为何养成这恶习啊,动不动就虐待我?  一点都不学乖!啊……肉皮子要被你扯掉了,痛啊……“  妻被我挤在怀里,挣扎得愈发厉害,两只小手也在我身上胡乱揪捏。这不,她正提着我手臂上的一点皮儿,快速地转换着频道。  手上吃痛,令我咬牙忍住。两手发泄不满似的将妻两瓣丰满的屁股蛋子,压开又使劲搓拢,就好像搅拌着两大团发酵的面粉,满满一手的柔软饱满。  “痛死你活该!”  我们“战斗”之时,妻的秀发老┈-w╚ odexiaoshuo.在我下巴扫来扫去。眼角瞅着那微带紫色的短发,加之嗅着似有玫瑰花味的发香,愈发觉着其有一种近乎邪异的魅力。搞得我生理和心理都无比痒痒,极想伸手去挠上一挠。  “老婆,你这新发型真漂亮啊,什么时候弄┯-w≒odexiaoshuo.的?”我故意去问她的发型,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换取手臂疼痛的减轻。  毕竟妻这几年练就的“逆转换频大法”不是盖的,手臂实在痛得厉害。若再让她揪下去,我定会遭受不轻的内伤。  却不想自己话音刚落,妻不仅未减轻力道,反倒更发力地狠揪着我,同时也囔囔着说:“陈文轩,你个天杀的,没良心的混蛋!你现在才发现我换发型了?  去死啦!“  这下可把我揪得他娘的两眼发黑,感觉手皮子都快要脱离身体而去,口中忙叫唤道:“啊……饶命!老婆……”  完全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哼!你放开我,我就不揪了!混蛋!放开我!大热天的,这样抱在一起乱弄,你不觉着很热吗?”妻威胁着我。  手上的剧痛,让我已然生出退缩的念头,而且她的话也不假。这不算凉爽的秋日,本来两人紧挨在一起已增温不少,再来上这一场互不相让的打闹,不中暑已算轻的了。  这不,电扇一直定在我们的方向,并调至最大功率,却好像不仅不解热,反而增加了热量,仿佛吹出来的是热风一般。  妻喜凉,不喜满身汗淋淋的粘腻感。  她现在只是娇嗔,只是常规手法,只是让我饱受肉体上的折磨。但若我再抱紧不放,说不定她就会舍弃常规,真个发飙,不仅不能一饱色欲,而且届时又玩上一、两个月不理不睬的冷战,那可就升级为心灵上的折磨了。  我念头一转,若想满足-w◆o▼dexiaoshuo.自己的“兽欲”,定要给妻好感觉才行。此时正好顺着这个台阶下来,给她个面子,也可解手臂之急……  “哎哟……老婆,别揪了。我放开你就是,你把手松开,好不好?”  接着我先行松开,放开了妻的翘臀,身子微微让出了一点距离,接着将手抬起,向妻示诚。  妻迷惑地看了我几眼,才慢慢将手指撤离。  这一阵的打闹,让妻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斜着眼恶狠狠盯着我,大口喘息了几下。但看到我咬牙歪嘴捂住手臂,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又笑了起来,尤不解恨地轻打了我胸膛几下。  “坏蛋,你是饱暖思淫欲啊,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想强奸!”  “和你开玩笑,开玩笑啦!”我讪讪笑着。  此时她作恶的手虽已离去,但手臂仍旧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觉。  我低头一看,他娘的,妻还不是一般的心狠啊!手臂上的肉皮儿被揪得快要成紫色的了。  “哎呀!最毒妇人心啊!你这简直是跟我玩命啊!说我想弄死你,其实是你想捏死我!好哇,是不是我死了你好改嫁?”我忿忿不平地说。  “谁叫你把我抱这么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屁股也被你捏得疼死了。况且揪这么几下你就会死吗?哼!”  妻嘟着樱唇委屈的诉苦。但眼睛却看着我被揪得有些发紫的手臂,有一丝过意不去的神色。  我见状,立马会意,接着打蛇随棍上。  “你看看,你看看,我手都被你揪乌了,而且我嘴皮子现在都还在痛!嘿,不仅不和我共进晚餐,而且还回来这么晚,现在还玩虐待,你太狠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我不管,今晚你得好好补偿我!”我囔囔着,希望能借助她此时的自责心理,诱她与自己成就好事。  “哼哼!那是你活该!我还嫌没把你嘴皮咬下来呢,才不会心疼你呢……”  言辞里是一点不松懈,不过语调却逐渐由高变低,到最后低得几不可闻。  只见她说到后面,两只白嫩的手儿端起我受伤的手臂,凑近眼前,仿佛要瞧个仔细自己的这“杰作”,是否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  看了几秒,妻竟把我的手臂凑近嘴前……  我见状不由自主叫道:“啊!别咬……”  却不想妻并未咬我,只是轻轻地在手臂淤青处吻了几口,传来“啵啵”几声轻响。  难道妻认为自己的吻就是灵丹妙药,就能治好我手臂上的淤青?  不过甭管她是否有如此天真的想法,就那几下亲吻,竟让我心里大起甜蜜与莫名的感动。  妻再端详了手臂几下,接着“嘻嘻”一笑,抬起头来。那娃娃脸儿上充斥着甜甜的笑,满脸的天真可爱。  特别是那灿烂笑容里的杏眼儿此时快要变成一对月牙儿……  “好了,我补偿你了,应该不痛了吧?咦,文轩,你怎么了?”  敏敏……我的敏敏你回来了?会是错觉吗?  “我……我……”我啰嗦了半天,心中的激动使自己啰嗦半天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文轩,你要说什么?”妻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摇晃。  我突然感觉很过意不去。都老夫老妻了,自己这个样子定丢脸得紧。她的好奇目光落在我身上,竟令我此时不敢面对。  不想让她看轻,遂转过头,猛吸了一口气,平息那心酸的悸动。  等妻偏过头来追着我看的时候,我已然恢复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亲几口就能弥补自己所犯下的恶行了吗?那肯定不行,至少……至少你得让我好好摸摸!”  我忙又一下抱着妻,装作很急色的样子,实则想抓住那一瞬间的敏敏。  “哎呀!又来了,我都流汗了。”妻不满的嘟囔道。  敏敏啊,若是从前的你,是否会拒绝我的拥抱,我不由的心中一酸。  “那我去把空调开上吧,方便行事啊!”  “开什么空调啊?妈说的要节约用电!诶!你怎么就开上了?”  “呵呵,家里买着空调不用,当摆设干嘛呢?现在咱们还缺电费钱吗?节约是美德,但用用空调并不代表铺张浪费啊!趁妈不在,咱们享受一下啊,一个夏天都没开几次。”  “但是……”  “没但是了,老婆!开都开了,马上就关,反而对电器不好。”  “那你别闹了。别碰我,现在热着呢,你身上黏糊黏糊的,讨厌!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陪我看会电视吗?”妻边说边打着我不安本分的咸猪手,一次次地将之从她丰挺的胸部打落。  “谁叫你这么性感呢?你勾引我!”我嬉皮笑脸的说。  “去去,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妻顿了顿严肃地说:“好了,文轩,真的别闹了。我们好好说会话,不行吗?”  说什么话呀,我下面那东西从抱住妻开始,一直都未完全软下来过,就连刚才心中悸动,它也未有疲软。那么若非要说话,此时我只想说说“淫声浪语”。  正要言语上挑逗一二,突然接触到妻严肃的表情,我心里一下子大起意兴索然之感,话也被吞回肚里。  我停止了手上动作,怏怏地安慰自己:也好,此时空调刚开,并未解暑,若自己强行讨欢,反而定带给妻不好感觉。﹤-wod㏒exiaoshuo.  但不管怎样安慰自己,心里那“做爱未遂”的失望还是稳稳地占领了一席之地。  于是我悻悻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按捺不住心中的抑郁,巴巴地看着妻问:“敏敏,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一直好像对这事有些抗拒?”  妻看了我一眼,接着却去看着电视,不温不火的说:“等等。”  等等?等什么?  只见妻拿起遥控器换着频道,然后突然兴奋的叫道:“噢!已经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这么高兴?  我转头一看,差点喷血倒地,电视里此时正放着一个非常哗众取宠而又年轻化的娱乐节目——天天向上。这他娘的有什么好看?都三十的人了,还对这种节目如此痴迷啊……  “敏敏,你不是说,我们好好说说话吗?我问你问题呢,你怎么……”  我还未说完就被妻急急地打断了,“等下嘛,看完了再说嘛。别吵!”  闻言顿时让我更别提有多郁闷了,于是又看着电视一言不发,但心里尽去数落着妻的不是。  妻无视我的郁闷,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节目,不时因为节目里一些做作的搞怪,发出令自己甚觉刺耳的笑声。一阵后,她干脆还懒洋洋地侧卧在沙发上,仿佛无比畅意,这更是令我大起不满之心……  电视里嘈杂的声音伴着妻偶尔“咯咯”的笑声,涌向我焦躁的心灵。  最初我小∏ 说-wodex∠iaoshuo.是烦躁郁闷无比,有种想愤然起身甩门而去的冲动;而一阵之后,郁闷变成了仿似无边的寂寞孤单,它肆意地吞噬着自己的心灵,使自己非常想去拥抱住什么,却是只能抱住自己的双肩……  慢慢的,我不再去想妻的不是,而只是陷入回忆里。  回忆那曾经的日子。  回忆那曾经的敏敏以及另一个每每想起都会痛的女人。  回忆我与她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曾共同拥有过的幸福。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不知过了多久,“文轩过来。”妻的突然话语,打断了我的回忆,将我带回现实世界里。  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想起她的不是。  只见她虽叫唤我,但头都不转一下,仍是侧卧于沙发之上,瞄着电视,仿佛生怕错过了每一个镜头。  “干嘛?”我没好气的问。  “咯咯,你在生气啊?”妻笑问。  我生气很好笑吗?懒得理你!我想着。  “过来嘛……”妻见我半天不做答竟破天荒地发出嗲声嗲气的声音,而且一只小手伸出向我招手示意。  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了,还是产生错觉了?我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觉间,我甚酷的样子变成了一副未见过世面的书生模样,竟呆呆望着妻那纤细白嫩的小手,而忘了任何回应。  妻手举了一阵,嘴里呢喃着“过来”二字,但恐见我久不回答又不行动,她一下子转过身俯卧沙发之上,两手仗着沙发扶手,有些恼怒地看向我。  但估计见到我痴呆的样子,妻不禁“扑哧”一笑,眼中的恼怒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忍俊不禁,令我不由自主对着她回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wodexiaoshu╗o.……  我的笑容换来了妻的训斥……只见她马上把脸板起,干练的喝道:“笨蛋!  你楞着干嘛?“  我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起身坐到她的身边。  妻见我坐过来,又转过身子侧卧沙发,但却不再看向我,依然去着向电视。  我不知她到底有何“指教”,只得低头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  妻脸部的轮廓很精细,皮肤白而娇嫩,眼儿形状像是两颗杏核,小琼鼻高高的,嘴巴很小巧,嘴唇不薄亦不厚,总是带着一丝湿润。  最近几年,每当我仔细观察她的脸,总会不由自主地感叹,为什么除去-wodexia☆oshuo.这仿佛永远都不会遭受岁月洗礼的娃娃脸儿之外,不管她的身体,还是我们的性格,仰或我们的观念,怎么都有着如此之多的变化呢?  不觉之间,心底隐隐叹息:若人生只如初见,那么这世界该有多完美啊……  此时妻那微弯,长而密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每眨上一次,那黑白明确的双眸就会伴着一双讨巧的双眼皮儿,一起呈现在我的眼前。不知是我刚才傻子般的反映,还是此时电视里做作的娱乐节目,她的脸上又挂着盈盈浅笑,看着总觉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干嘛?叫我过来又不理我?”我坐过来,她的脸都看了半天,她却还是不说话。真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故忍不住问出声来。  妻闻言,转过头来对着我歉意一笑,说:“对不起,这个汪x说话有趣嘛,我听他说话去了。你别不高兴了嘛!”  “高不高兴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又不理我!”  “谁说的,不理你叫你坐过来干嘛呢?你以为我只晓得看电视,一点都没留意你啊?你呀!一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皱着个眉,跟个小老头似的,咯咯!”  妻边说边摇头,令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件让她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的事。  “什么小老头?我有那么老吗?”  “不老,我老公一点都不老哈。我就是看你能按捺多久,只知道在哪里发闷气。”妻边说边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这动作让我升起了一丝温暖。  “按捺什么?我这不是尊重你吗?你又不让我……”我带着无奈问道。  “你尊重我?我跟你说过的,你记得吗?”  “什么?”我楞道。  “看样子你总记不住啊。其实连我自己都记不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应该知道的,我说过,最不喜欢你那种,没事就毛手毛脚的,而且老是将那档子事挂在嘴边。难道我们除了搞那事,就不能做其他事了吗?唉……”  “这个……其实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但我忍不住啊。你看,我们这不是一周多都没爱爱了,做为一个正常的男性,有需要也是很正常的嘛……”我讷讷地辩解着,但却有些心虚,因为当鸡巴勃起时,完全是由它在主宰自己的言行,哪他娘的记得到那么多?  “文轩,我知道这很正常,而且你已很好了,一般都不会强迫我。其实呢,我也并非不想的,但不知为何,每次听到你将那事说出口来,像计划任务似的,手也乱来,我就有点不想了。”妻望着我真诚地说着。  她的话让我感觉羞愧。因为妻需要的是情趣,而自己就是那种以性占主导的男人,有时候性趣上脑,根本不会去考虑她的感受,只想马上插、插、插,跟他娘的牲口差不多……  妻接着说:“你也知道,我希望我们每次的爱爱,都是情不自禁地发生。而非像你那般急急匆匆,只要那东西一硬起,就满脑子只知道这样……”她边说边比划,只见她将右手拇指与食指握成了一个圈,然后将左手食指竖着从圈中来来回回了几下子,就好像鸡巴插着阴穴……  她的动作无疑起到了反效果。看着她的比划,我的一时羞愧变成了自己肏穴的画面,那一直未得到释放的欲念一下子又猛地冲上脑门。  “我就是想按你手上动作行事……”我脑里一下涌出这句话,忙按捺了好一阵才把这话吞回肚中。  “对不起,敏敏。我没有一点情趣,让你不高兴了!唉……既然是这样,那今晚我们就不来了吧。”我道谦着,但非是想真个今晚相敬如宾,而是欲擒故纵之法。因为我发现她的小手一直在自己的手背上抚摸,而且刚才做出那样不雅的动作,这说明她内心深处极有可能存在渴望做爱的念头,只碍于心有不甘,才会如此难为自己。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一会非要不可,一会又想当然耳!真不知你何时脸皮变得这么薄了?”妻闻言在我手背上揪了一下。  我脸皮薄?妻真是谬赞我了,我的脸皮那是一点不薄啊!  我明白妻话语中的含义可能真如自己所想,但却还是有点不敢确定。  “啊,老婆,那你的意思是……”我无限期待地看着她。  妻闻言白了我一眼,又带着傲气说:“哼!自己想去!”  我爱煞了妻的骄傲面容!她刚一说完,我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又已然勃起,撑着裤子有些难受。且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冲动,激动的又将大嘴落到那娇颜之上胡乱亲吻起来。  妻却毫不知趣,和刚才一样,两手撑住我的肩,想将我推开。  “又来闹了?文轩,坐好,我-wodex┷iaoshuo.们话还没说完,你别乱动啊。”妻带着央求的口吻。  “一会再说……一会再说,我忍不住了,要烧坏了……手拿开,让我好好亲亲……”我含糊不清的说。  也许是今晚经历了太多的情绪。  心酸、气愤、兴奋、甜蜜等,所有情绪都在再次胡乱亲吻到妻脸儿上之时,化作一股又一股足可燃烧自己的狂热欲望,满满地充斥着思想及全身血液。  至于妻说的喜欢“情不自禁”云云,毫无悬念的被我抛之九霄云外。  或许之前,我说要强奸妻,只是一句玩笑话。  此时,我未再说出,但脑里已打定主意,若妻反抗,说不得,只得用上非常手段。  妻将脑袋胡乱的扭动,想避开我的唇,两手也愈发使劲。  “文轩……先等等……”妻嘴里重复央求着我。  但我哪能理睬她的央求呢?反而一下子攀上她的香唇,堵住她的发声,当做是对她的回应。  她将头摇来摇去,我的唇始终贴着她的唇,不让离开。  一阵后,她又将唇张开。  呵呵!又来这招?这一次,我可早做好了准备,慌将唇撤离,让她可怕的贝齿扑了个空。  妻的唇被释放,又可发声了。只闻她叫骂道:“混蛋!叫你等一等啊,你心急什么?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妻终于发火了!  但听着她的叫骂,且身体承受着她不停推攮的力量,不仅未让我退缩,反而逐渐升起一丝恼怒,同时,也逐渐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两种情绪相互夹杂,通通化作无名之火。  心中一动。我突然脑袋后仰,离她的脸远远的,身子也稍稍离开,使妻双手无法再推到我的肩。  妻误以为自己的反抗生效了,正想坐起来。却不想被我突然抓住双手,按到脑后,并将她的身子摆正,以仰卧的姿势对着我。  “你……混……你想干什么?”当妻看见我从未在她面前显露过的眼神,可能心里有些发毛,本想再骂“混蛋”两字,但只骂出一个字,即变成了颤抖的询问,更是忘记了挣扎。  “我想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情不自禁了吗?”妻不是不喜我把那事赤裸裸地挂在嘴边吗,那我就顺了她的意吧!  现在我要的可不是和妻交流!  于是甫一说完,不待妻省起挣扎,马上又压上了她的身体。自己的胸部正好压在那迷人峰峦之上,顿时一种高凸的异物感传达至大脑,令自己更是兴奋。我担心她一会要来踢我,故两腿也攀上沙发,以所谓的“剪刀脚”姿势牢牢夹住她那白皙的双腿,防止她的突然暴起。  身子上的沉重感觉让妻又恢复了泼辣。  “混蛋,别压我,喘不过气来了。你把嘴移开啊……”  我在妻裸露在外的脖子及胸部之上的玉肌狂乱舔吻。那上面所沾染到的不少唾液,以及那条漂亮的铂金项链,都在灯光的照耀之下,闪烁着光芒。  而妻终于又开始反抗起来,但手被我牢牢压住无法动弹,只能摇晃着身子,想将我从其身上摇下。却不仅未将我摇下,反而那隔着衣物的一对丰乳在我胸部来回摩擦,说不出的好受。  妻的两条腿也试图解放出来,不停使劲往上抬。但却只能向上抬起一小截,因为我的腿始终不离不弃地紧紧夹着,使之许久都劳顿无功。  可恨的是,妻穿着连衣裙,拉链在背后。她也定不会乖巧地让我把背后拉链拉开,将裙子脱下,正正经经地让我享用一下自己始感爱不释手的乳房。  妻突然猛地将头抬起,张口咬向我的脸,我险之又险的躲让开,只差一颗米的距离就让她得逞。  我心叫好险的同时,觉着心烦焦躁。  我两手一直压在妻的小手小│说-wodexiao╥shuo.腕上,她此时可能因为自己的行动未取得成功,心急之下,竟-w ◤odexiaoshuo.┨将两只手掌握成拳头状,想来击打我。却是未能如愿,只甚有节奏的抬起一小点距离又徒劳地放下直至沙发之上。  妻如此强烈的顽抗,一点不解风情!这让我再也不能用理智去压住那一股想将之揉碎,全部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暴戾之气!  于是,我不甘示弱地将脑袋移下来,虽知无法真个碰到,但依然隔着裙子像只讨厌的狗狗胡乱拱着主人那诱人的高耸之处。  一会之后,我竟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裙布与胸罩,有两颗小凸起,仿佛是响应号召般的挺立起来。  于是,我猴急地向那两颗小凸起轮番咬去,但又不敢使劲,仅有的一丝神智提醒着自己,别咬痛了她。  却不想,这样畏首畏尾的撕咬,不仅咬不到那顶端的小凸物,反而徒增自己的焦躁情绪……  不行!忍耐了一晚,好不容易妻才被自己压在身下。  这么丰满的两个奶子,我得就此放出来,然后再狠狠地吸上一吸!  趁着她两手暂停抬起的空当,我一手收回,另一手以“迅雷不及百度之势”  横压在妻两手小手臂上,令之依然无法动弹。  “哎哟……痛,你疯了……”  估计是我横压的力量稍稍大了些,妻呼痛骂道。  我头也不抬,只在胸部处撕咬着,含糊不清的说:“宝贝儿,对不起,把你弄痛了……我是疯了……你把我逼疯了!我现在想玩奶子,快、快、快给我!”  那乳头就好像两个狡猾的小老鼠,自己始终咬不到。干脆用手去找找!  我抬起头来,用刚收回的右手覆上妻的胸部,隔着衣物大力搓-wod╣exiaoshuo.揉,感受着被包裹住的丰满乳房。  揉了几个来回后,我摸索着,凭着那凸起的感觉一下子捏住了左乳的乳头。  我隔着她的布料,力量不轻不重地左右摇晃着乳头,尽情感受那顶端凸起如花生米般的形状。  “混蛋……轻点,你捏痛我了……”妻貌似痛苦的说。  我未去管她,仍是轮换着捏捏左乳头,摇摇右乳头,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摆弄着自己心爱的玩具,充满乐趣与喜悦!  玩了一阵,又想念起那满手的酥软涨大,于是又张大手去掌握住左乳,然后又是一阵大力搓揉。  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欣赏那改变着形状,衣服掩盖之下的胸部,我感觉无比的口干舌燥!  “太碍事了……”我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突然将手伸到妻的领口处拉住裙子往下扯。  我想将那碍事的裙布拉下。  “啊!别拉,把衣服拉烂了……”妻见状大惊,本来只是轻微挣扎的身体又仿佛被注入了活力,再次大力挣扎起来。  我不管不顾,依然往下拉着,但拉了半天都未曾拉下,只偶尔能将那深邃的乳沟和小半个乳球露出,伴随着那条夺目的项链,更显性感。足足让我更是眼红耳赤,愈发加大力量拉扯!  我这样痴狂的状态,恐让妻感到害怕,但裙子的拉扯,让她又不得不颤抖着急急的说:“别、拉链在背后,快拉烂了,我让你解开拉链就是,快停手……”  闻言我有些心动,但却不敢相信,如果我手一放开,她挣扎着起来怎么办?  好不容易现在局面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若她起来之后,不知又要费多少功夫去压制住了。  索性再加把劲把衣服拉烂省事,大不了周末我给妻赔上一打衣服。  于是我手上未作任何停顿,依然拉着,坏坏笑问道:“你想骗我是不是?我知道手一松开你就起来了。”  妻恐是十分心痛这件裙子,急急地说:“不会,不会,你相信我。别拉了,我乖乖的侧过身子让你解,保证不乱动,好不好,好老公……”  我靠,这声“好老公”叫得我头皮都软掉了,稍稍让我得到一丝灵台清醒,手上动作顿时慢了下来,力量也小了许多。  我观察着她的脸色,想知道她是否真心实意。此时她的脸上流露出害怕与无奈的神情。这不禁让我大起怜悯之心的同时,也升起一丝疑惑,为什么非要我温柔对待?一件裙子值什么钱呢?于是呐呐地说:“好老婆,解开太碍事了,就这样撕掉好不好?老公再给你买,买一打回来就是。”  “不,不行!这件是你今年从cq回来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对于你或许不算什么,但我会永远保存!你不能弄坏,坏了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妻带着哭腔说着,那声音透着一股倔强。  这裙子是我买的?经妻这样一说,我才想到这衣服确实是离开cq时给她的礼物。  我都没放在心上,她却如此看重?  此时精虫上脑的我并未多想分毫,反而觉得有点不知所谓。但还是放弃了将裙子扯烂的念头,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我发现她竟急得快要落下泪来。  “好吧,我相信你,宝贝儿!”我起身站到地上,手脚都离开了她的身子,鸡巴顶着裤子老高,还在里面一弹一弹的,像是里面有一只大老鼠在窜动着。  妻委屈地看着我的行动,一言不发,仰躺着一动不动,那眼睛里似要滴出水来。  此时欲火焚身,哪能正常思维?我见妻不予行动,不禁有些受骗上当的挫败感,立刻又想去压上她的身子。  还好,恐妻看我的神色不善,忙向墙壁一面侧过身子,将背部对着我。  那背部拉链似乎在向我招手,我两眼怒睁,猛的一弯腰,用手拉住那铁环,稍一使力,只闻“兹兹”作响,片刻即已拉到臀部上面的尽头。  随着拉链的拉开,那仿佛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的裙子,一下子向拉链两边分开一线,其下妻光滑的玉背马上映入眼帘,只觉甚是洁白光滑!那裙子分叉又正好是在玉背中央,正好瞧见凹陷的脊梁骨。那美丽的沟儿向下体延伸着,凹陷程度以臀部之上的一小截达到最深,然后又缓缓向上升起,直至白色内裤的裤边挡住视线,散发着极致的美观!  胸腔正对的背面,一根甚为宽大的黑色乳罩带子覆盖其上,带口两边堆积着一小团肉儿,无疑绷得甚紧,我见之不忍,极想为其释放解脱舒缓开来;带子中央有不少小孔,可隐约透视到内里的皮肤依然洁白丰腴。这样的朦胧感觉更是令自己升起想将其移走的冲动!  我猛吞几口唾液,直接两手把住乳罩带子正中的连接,然后同时向内一挤,扣环自然立马应力而落。接着我将两截乳罩带子掀至两头,让那之前包裹其下的肉儿全部裸露在外。那处皮肤带着微红,因捆绑过久带着乳罩的印迹。  背上如此遭罪,定是“遭受”了前面的连累。  应是胸前那整团的呼之欲出之故吧……  我如是想着。接着将手覆上妻的玉背,抚摸了几下后,向她的胸前探去。唇舌也情不自禁地在那光滑的背上舔吻起来。  妻感受到我的温柔的亲吻,似乎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几下,但什么也没说。因其面朝墙面,我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但我想定然应是享受的表情。  探向胸部的手却在此时,受到了阻碍:本来裙子在腋窝处就较窄,再加之妻将手臂夹着,我根本无法迈过她的侧身探向正面!  唉!裙子虽打开但还是碍事,而且妻的手臂也不得不谓之讨厌之极。  一次性脱个干净多好!  于是我边亲吻玉背,边含糊不清地说:“敏敏宝贝儿,你能不能把裙子脱下来?老公要吃遍你全身……”  妻久久不答,反倒是那背上沾了许多我的唾液就∠来我的∠网.,于灯光照耀之下闪着光芒。  我不甘心地继续含糊急急说:“宝贝儿,你就从了我吧,快急死我了。”  我的手摸不到正面,只好胡乱在背上移位着。为了让妻响应,我伸出舌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