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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dy scroll=auto>汉《图宅术》有云:“商家门不宜南向。”又云:“商金,南方火也。”火克金为凶,而北方为水,金生水相生相吉,所以大门朝向应为北。贺家大宅坐南向北,完全符合中国著名风水家的观点。  贺家世代经商,从不问政,这是祖上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一直到了贺若弼的父亲贺绍基当了民国初年政府文化部长襄理,才算破了这家族禁忌。但或许是因为贺绍基的趋炎附势热衷功名,此时的贺家已是家道中落,青黄不接,夕阳西下了。  时当盛夏,西下的夕阳仍旧是喷薄如火,贺家的管家贺象升叹息了一声,关上了那道沉重的朱漆大门,仍然是高墙深院,可惜的是红漆早已剥落,石缝间长着细细的小草,青苔沥沥,透着江南小镇特有的潮湿气味。  岁月如流,贺绍基因为在处理一批古代书画和玉器时被怀疑私藏,被清扫出京,赋闲在家,当起了安乐王。许是善于保养的缘故,已届中年的贺绍基满头黑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犹然风度翩翩,气势非凡。  贺象升巡视了大宅四周,心想好几天不见少东家的人影了,就来到了贺若弼住的西边庭院。  突然,一声声长长而热烈的呻吟从大少爷贺若弼的房间透了出来,贺象升向着那扇关着的窗户走去,声音正是从这扇窗户里发出来的,透过窗缝,房间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女人狂热的呻吟和浪叫仍是不绝于耳,贺象升感到万分的惊异,因为贺若弼在去年就已因为吸毒成瘾变成一个植物人了。他抬眼一看,却看见了长长的弄堂角落处,贺家大少爷若弼孤零零地坐在那张特制的木轮椅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呆板僵硬,显然是被什么人推到了这里,撂在这里没人管他。  贺象升心中一痛,万分难过,他是他儿时的夥伴,名为主仆,情若兄弟。而今却像个活死人般苟延残喘,如幽灵似的由人推着,时不时的出现在大宅的每个角落里。  贺象升沉重地向贺若弼走去。斜晖照在若弼的脸上,贺象升凝视着他,轻轻地喊了一声:“大哥。”  若弼干枯的眼角边,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  贺象升大吃一惊,过去他一直都以为少东家是没有知觉的,现在却突然发现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还有知觉!贺象升上前捧住了他的头,十分心酸地连声叫着:“大哥,大哥。”顷刻间,贺象升泪如雨下,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哭诉的对象似的,他一头扑在了贺若弼的怀里,痛苦不堪地低声抽泣。  抽泣了一阵,贺象升抬起头来,对着表情依然木讷呆板的贺若弼仔细端详。  贺象升泪光闪闪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哥,你心里全明白,我知道,你全明白。”泪珠子在贺若弼的眼角里打转,此刻,他的呆板的表情突然显现出一种蕴藏在深处的力量。  贺象升自顾自地喃喃说着:“我知道你是中了毒,有人在你抽的大烟里下了药。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有话要跟我说,可是说不出来,是不是?大哥,你心里都明白!”  此时在那个房间里,淫声大作,覆盖了他的喃喃自语,而贺若弼的干枯的眼角边,又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  淡薄的斜阳下,贺象升忠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恶毒。  ***    ***    ***    ***  “啊……真好,小淮……姐要死了……”秦汶媚眼如丝,娇啼不已,浑身轻飘飘的,云间雾里,洁白的阴牝里犹然插着秦淮那根漆黑乌亮的硕大阳物,感觉着那种瞬间挺立顶在阴壁的强烈快感。  “你要射进去么?我全身都要酥麻了……”  秦淮轻揉慢搓着她浑圆的乳房,而雄壮的腰肢却是不断的发力,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异响,就像是江南水乡的橹声欸乃,他喜欢这种进进出出戳力穿刺的游戏,总是能叫他心魂俱散,飘飘欲仙。  身下的秦汶如花似玉,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皮肤又细又白,就如故宫展览的明代瓷器一般,每逢做爱,她那双桃花也似的眼睛就眯着,时不时的漾出清光潋滟。秦淮低下身子,噙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啜吸那股琼浆玉液,她的双颊泛红,那种淫靡的玫瑰红。  秦汶嘤咛着,雪白的屁股上抬着,被湮没的阳物穿插其间的感觉是曼妙无穷的,那种巨大的力量直是要将她顶死了,而这种美丽浪漫的死亡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她再次地叫喊出来,纤手紧紧的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小腹顶着,迎接阳物的滚烫和热烈,少妇风致在顷刻间一览无遗。  “姐,我要你……”秦淮死命的抵住那紧窄的阴壁,阴牝处强烈的抽搐和蠕动迫使他放弃有意的坚持,他想释放!释放所有的激情!  “姐什么都给你……小淮,姐也要你……啊,姐不行了……”她的阴唇瓣开就如菡萏怒放,秦淮那低沉缠绵的声音挑逗着她的性感神经,肉体与肉体的交缠配合着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对了……再进去一些,啊……顶到了……”秦汶显然已经沉浸于极度的兴奋之中,她痛苦地呻吟着,光洁的脸上抽搐着,歪着上半身,耳旁尽是秦淮吐出的年轻人的青春气息,“嗯哼,真舒服呀……”  而秦淮的全身已经处于一种超然的状态,他的中枢神经全然麻痹,身体里面好像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却又是舒畅之极。  “啊,姐,真美……”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与畅美接踵而至,他的头摇晃着,已经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秦汶的阴牝里错综复杂,紧紧的咬住了那根杀气腾腾的阳器,却又忽然放松,直叫他是欲罢不能。  突然间,秦淮的阳器在秦汶的阴牝内跳动了数下,节奏快如闪电,一下接一下的如重锤打击,沉沉地敲在了那光洁美丽的牝户上。秦汶随着那猛烈的冲刺和抽插,颤动着,身体上拱,阴道内壁也是紧密的收缩着,迎接着那股神秘而满富激情的浊物。  “啊,嗯哼……小冤家,真好……”  贺若弼的房间里的灯亮了,秦汶将整张脸贴在秦淮宽阔而温暖的胸脯,年轻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和她的轻缓的呼吸声交合着,隔着衣衫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肌肉的坚实感,这个男人挑动她的不仅仅是情欲,更多的是那种禁忌的快感和来自他灵魂最深处的温柔力量,能令她坦然的面对一切艰难困苦。  只有在他的面前,她能卸下坚实的盔甲。不幸的婚姻使得秦汶已然烧尽了所有的热情,原本追求完美的天性消蚀于枯萎的心灵。  “小淮,你非得现在走?”秦淮一边摸着她漂亮精致的阴牝,风雨过后的她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媚眼迷离。“再呆一会儿行不?多陪陪姐。”  秦淮站起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系着领带,突然问道:“琳小姐那边怎么样?不是说没问题,包在你身上么?”  秦汶嗔道:“没良心的东西,这当口竟然还念着她!”醋意四溢,娇嗔神色在昏红的灯光下分外诱人。  秦淮在她丰满别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轻薄道:“这你还吃什么醋,不是说好的嘛,你介绍我们互相认识,好让我从中下手?”  “哼哼,只怕到了那时,得了莺莺,忘了红娘。”  “姐,小淮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秦淮中指一伸,进入了那殷湿之地,“难道我会真的喜欢那个抽大烟的小姐?”  这时,从门外传来沉重的木轮椅的吱咔声,秦淮和秦汶都吃了一惊。秦汶赶紧将灯熄灭。吱吱咔咔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停了下来。赤裸着身子的秦汶跳下床来,像一个白色的幽灵,偷偷溜到门口,透过窗户往外看,她什么也没看到。  秦淮轻轻地把门打开,月光下,贺若弼坐在木轮椅上,像座神像似的正对着大门口。显然是有人别有用心,把木轮椅推过来放在那里的。庭院寂寂,月影婆娑,微风吹荡之下,秦淮突然感到一股阴凉之气袭体而来,他的眼中冒出一种异样的光彩,里面交杂着鄙视、愤怒、不屑,或许还有些许的内疚吧。  此时四周蛙声四起,似乎有一种奇诡的气息游荡在他们的周围,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树丛中偷窥,恶狠狠的看着这对男女,而自己的手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显得痛苦万状。  ***    ***    ***    ***  贺若琳手里摊开了一柄精巧的淡彩工笔折扇,画上是浪子燕青夜会李师师,但见浪子燕青精赤着上身,一身锦绣刺青妖娆无比,那一代艳姬尖尖玉手正轻轻摩搓他蓝蓝的花绣。  “这黄淡如画人物是百年一绝,这幅艳画是哪里来的?”  她目光所及,正是穿着朴素的贺象升,他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摆弄着烟具。  “早听说大小姐喜欢《水浒传》,就托人从上海买来,想大小姐应该高兴。”  “你倒是孝顺,象升。”  窗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贺若琳衣衫不整的躺在烟炕上,百无聊赖。蛙声叫得比往常分外的勤快,贺象升偷眼看着贺大小姐,两眼落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大小姐胸前的玉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声音妖冶诱人,充满挑逗意味。贺象升仿佛遭到了电击似的,浑身一震,哆嗦了几下。  “没出息的家伙,看就看了,怎就吓成这样。”贺若琳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小时候你可是好有骨气的,怎么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见了我就那么害怕,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贺象升尴尬的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贺若琳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她突然起身,“象升,你回来。”  贺象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贺若琳摸了下他的头,“你知道你这人,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贺象升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性格怪异的大小姐。  “你就好在听话,不好也是太听话了,你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要你狂吠你就吠。”说完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  贺象升嘴角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大小姐的一条狗,大小姐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贺若琳斜着凤目,秋波流转,“嘻嘻,我叫你跟我睡觉,你敢不敢?”她的纤手轻轻的捋着他浓密的黑发,顺着往下走,长长的手指轻扣了下他的乳头。贺象升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  外面星光灿烂,蛙声大作,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猛然爆发。  贺象升突然不顾一切的扑倒在贺若琳的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笨拙,却是十分的有力。贺若琳娇喘着,吃吃笑着,任凭他狂乱的解下自己原已散乱的衣裳。  贺象升呆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具光滑细腻的躯体,感觉白得晃人。他大叫一声,跪在当地,把她的尖尖圆圆的乳头满满地含在嘴里,吮吸着,刚开始他很轻,很细致,就如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般,到后来,舌头轻便,在那乳尖划着圆圈。  “啊,啊,你要轻点……死鬼。”贺若琳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声音腻腻的、懒洋洋的,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是在勾引和诱惑。  贺象升开始更加用力了,他咬着、扯着、舔着,直弄得她淫叫连连,乐不可支。她左右摇摆着秀美的长发,妖媚姿态着实的挑逗着贺象升原就虚弱的神经。  他撕开了她的双腿,那完美的阴牝上覆盖着细细的软软的阴毛,熨熨贴贴,呈倒三角形往上生长,粉臀轻摆,胴体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他开始亲吻她的精致的小腿,粗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抚摸着。  “啊!”他轻轻的咬住了她涂着蔻丹的脚趾头。  但见他一只脚单跪在炕上,一只手已滑向了那销魂场所,充满诱惑的桃源洞口。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丛乌黑光亮的阴毛,随着他的手指,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终于,他触到了,触到了她的摇摇欲坠容易敏感的阴蒂,他们的呼吸急促,一时间,房间里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它真是太美了!”  “死人!我哪儿都美!”  “是!但它更加迷人,我要死了!”  贺象升的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在他的揉搓下,贺若琳的屁股也不停地扭动,她的阴牝处渗出了晶莹的爱液。  “噢……天啊,噢……”贺象升的手指顺着那条细长的阴缝探了进去,她颤抖的胴体扭动得不成曲线,全身软若无骨,浪叫不已。  贺象升把双手手肘支在炕上,把头埋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口咬住了那突起的阴蒂,舌尖轻舔,再沿着那鼓鼓胀胀的阴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自里而外,像是啜饮人间美食一般。  贺象升把姿势调了一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沉了下去。它的确很大,大得突兀,塞满了她甜蜜的花房,她感到无比充实,她的阴牝紧紧地裹夹着它的健硕和伟岸。贺象升一蹲一顶的猛烈撞击着她细致的阴户,在那阴牝深处有激流飞溅,汪洋一片。  贺若琳感到畅美舒服、飘飘欲仙,她双手紧紧抓捏着他的后背,秀发披散,淫叫声中参杂着疼痛与欢快。忽然间,她一看特∞色-wodexiaoshu◥o.口咬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齿痕深深嵌在了她的肌肉里。  贺象升在疼痛之余猛然大叫,他的肩膀已流血,鲜血开始顺着肩膀往下流。  而贺若琳伸出血红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一股奇痒和痛楚强烈地冲击着贺象升的神经。而她的媚笑,她的香喘,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  他狠狠的捅了进去,爱有多深,插入就有多深,这一番抽插使得贺大小姐再次大声浪叫了,她的全身已经酥麻。血让她兴奋,而有力的撞击让她高潮连连,她开始打着摆子,在痛苦的现实中兴奋着。  窗外噪耳的蛙声突然寂静下来。就在这寂静的时刻,贺若琳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这声音拖得细细长长的,带着极度的痛苦,和非凡的快乐,在深夜的大宅里回响。  ***    ***    ***    ***  下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夏季的第一场大雨。贺绍基从省城会友回来,洋洋得意地展示着和省城主席朱镜波的合照。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把桃花扇,“这是朱镜波主席画来送我的。”扇面胭脂斑斑,枝叶萧疏,录了一首诗:几见芳菲露井东,闲情收入画图中;阿谁笑比香君血,崔护重迷旧日红。  “汶儿,这柄扇子就送给你了。”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余光中是儿媳秦汶那玲珑剔透的曼妙。  今天,秦汶穿着一身浅青色丝绸旗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丝丝服贴,圆圆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翡翠发簪。细腻的粉红色肌肤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就是钱慧安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  “谢谢了,爹爹回来辛苦,先去洗澡吧。我今日吩咐下人安装好了浴缸,是英国的搪瓷浴缸。”  “嗯,好。汶儿,听说你弟弟来了,待会儿,我要见见。”他喜欢她微昂间露出的那段粉嫩的颈肉,这昭示着她含苞欲放的青春蓓蕾。就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站姿,也足以迷眩他的故作坚强。  他的视线由眉眼落到了那胸前的隆起,即使隔着那服浅青,他也可以臆想到那两团肉峰下所蕴藏的力量,每次端凝着秦汶这副诱人体态时,他总是很难摒弃那份浓浓的渴欲。  “好呀,不过他刚刚去镇上租自行车了。可能要晚些回来。”秦汶躲开公公火辣辣的眼神,转身走出门去。  贺绍基向来喜欢附庸风雅,孤芳自赏,总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人间才子,也总要有佳人相伴。前阵子听说把镇上小学一个女教师骗了,让人家娘家人找上门来,花费了五百块大洋才摆平这件事。经过这一事,总算有些收敛,不过人老心不老,最近又将色色的眼光瞄向了守活寡的儿媳妇秦汶。  贺绍基嘿嘿笑了几声,觉得没趣,迳自向浴室走去。这是他临出门前吩咐要安装的。一间十分宽大的中式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充满洋味的西式浴缸,没有冷热水龙头,也没有下水管道。  走到浴室门口,贺绍基见里面热气腾腾,心想媳妇想得周到,竟将热水放好了。他把门一打开,却见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坐在浴缸里,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瘦的瘦,该肥的肥,尤其是那双乳房肥硕丰挺,在水波间若隐若现。他不禁“啊”  了一声,这不是自己的女儿贺若琳吗?  贺若琳原本闭着双眼,尽情享受着那股温热,听到声音,也就睁开了双眼。  “爸,你怎么进来了?”说话间,倒把身子往上挺,光滑的胴体上流光四溢。  “傻女儿,怎么洗澡没叫个人看门?让外人闯进来成何体统!”他在嗔怪间眼神不移,尽是女儿股间那丛黑黑的毛,在水面上随波摇晃,尽情招摇。  “啐,这个家里的男人除了你敢进来,还有谁敢进?我哥是想进也不能进来了。”贺若琳懒洋洋的抬起了手臂,在头发上捋了几下,恰似出水芙蓉,清秀可人。她倒是无所谓,“爸,也别假正经,这具躯壳你又不是没看过。”她调皮的摸了摸贺绍基有些尴尬的脸,扶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丰满的胸部。“好久没摸了,想不想?嗯哼!”  “嘿嘿,上次是不小心,把你当成……”贺绍基手足无措,方寸大乱,在这个肆无忌惮的女儿面前,他总是处在弱者的位置。  去年贺若弼出事后,他老想着儿媳妇独守空闺,肯定寂寞,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他藉着酒胆乘黑摸到了秦汶的床上,没想到虽然得逞了,睡在床上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贺若琳。原来那日贺若琳去看望哥哥,累得很,就趴在了床上睡着了,而秦汶去串门未回来,结果阳差阴错,贺绍基扒灰不成,倒是奸了自己的女儿。  “哼,把我当谁了?是你的儿媳妇吧。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贺若琳翘起鲜红的小嘴,站起身来,露出了下体那迷人的洞穴。  “你爸可不老,那晚瞧你乐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