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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body scroll=auto>第二十二章</p>

    玉娟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由于丧礼上来的人多了,整天迎来送往,着实叫她感到好累好累。  这会儿大家都送灵柩到公墓去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她才长长的吐了几口气,举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厅堂外还坐着秦中书的父亲秦长胜,饶是他常年练功,身体强健,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大的场面也叫他疲惫不堪,这会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运转周天,入定去了。  好一会儿,秦长胜醒过神来,见四周无人,他举步四处转了转,猛然听到浴室里淋浴的声音,他色心大动,脑子里尽是那惊艳的身影。  他游目四顾,周围一片沉寂,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他们两人。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知秦长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无论什么手段!所以他的后代如秦朝、秦中书,也是一脉相承的因袭了他的这种性格。  秦长胜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摸着门把,出乎他的意料,这门把竟是活的!  玉娟从小就养成这种洗澡关门不锁门的习惯,这习惯已是根深蒂固,也因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她从未意识到要在自家里面锁门。  秦长胜的脸上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跑回卧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着一条短裤,拿起毛巾,来到浴室外,一拧门把就冲了进去。  “啊!”  玉娟在雾气蒙蒙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是秦长胜,她手忙脚乱的左手掩着自己雪白高耸的乳峰,右手掩着下体无毛的阴牝。  “老爷子,你怎么……”  她的脸上羞得通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里面,门又没锁,我就进来了。”  秦长胜一双色眼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这如花似玉的胴体,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你也应该敲下门呀……”  玉娟嗔怪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们乡下也没敲门的习惯,你就原谅老头子吧。”  秦长胜内心骚动着一种巨大的冲动,这是人间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为人间绝色莫过自己的儿媳妇蒲丽玲,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胜过一筹。  “你怎么还不快出去……”  不等玉娟说完,她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老头子正褪去他的短裤。  “咱们一块儿洗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长胜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虬结,虽然皮肤已是显出许多老年人特有的斑点,但最令玉娟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秦长胜的那根长长的阳物,根本不像是一个七旬老人。  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阴茎捅了进来,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阴茎麻痛不已,大是兴奋,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墙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阴茎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玉腿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节奏向上一抬一抬的,阴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抽插间渗出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风流,愈发的淫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觉着阴茎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墙壁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泄出第一股阴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赤裸的胴体,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她已是淫液淋漓的阴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挛着,浑身享受着这销魂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  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  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乳房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排泄出的精液,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