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dy scroll=auto>二</p>

    傍晚残阳斜挂,霞红似血,那个白痴女记者独自坐在我面前。这个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居然能让我和她单独相处,她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测。  昨天那话没有吓走她,她依然穷追着细节,实在烦不过的我神经质地吼了她一句,“你想知道吗?那陪我上床啊,上完之后我就完完整整告诉你所有的事,你敢吗?哼!”  “好啊。”没想到那白痴女人居然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应了下来,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我腹诽地暗自打量这个成熟艳丽的女记者,她这对大奶和翘屁股是被人肏大的吧,没想到她为了挖掘新闻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她脑袋是豆腐渣做的吗?  如果是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几天好活的,日个艳女算是给自己送行吧,哼哼!那些事告诉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憋在心里烦死人了,她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告诉她也没什么关系,这该死的白痴女人。  “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趴在桌上撅起屁股方便我肏吧。”我走过去,一把把她压在桌上,搂起她的腰,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啊,不要在这里,我可以让人安排个房间的。”她没料到我陡然发难,猝不及防下被我按在身下,细小的腰肢被迫抬着丰硕的桃臀,高高翘着的圆臀在我粗暴动作的牵扯下带出道道让人目眩神离的肉浪,只能用言语来抗拒我的行动。  “叫什么叫!”我不耐烦地抽了她屁股一巴掌,手被她柔韧的臀肉给弹了起来,于是干脆就从她的领口里探了进去,暴虐地搓揉起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双丸,“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少鸡巴啰嗦,你还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她沉默了下去,配合地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撅起丰臀,咬着朱唇把头埋在臂弯里,忍受着我对她的蹂躏。  她衣衫不整的伏在桌子上,领口的扣子崩掉了几个,半罩杯的紫黑色蕾丝镂空胸罩也曝露在空气当中;蓝色的套裙被撸到了腰髋处,包容在黑色丝袜里窄细的丁字裤也露了出来;因为我刚才粗暴的动作,袜带和大腿部位上的丝袜歪歪扭扭的,还破了不少地方,白皙的腿肉迫不及待地挤出来透气。这具半裸的胴体妖冶地伏在我身下,在空气中散发出阵阵甜美淫蜜的芬芳。但我看着这个身形和长相都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艳丽女人,心中就有股无名的怒火,手上不自觉地便加了几把力,她那对只手难握的乳瓜在我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  她苦苦忍受着我加诸其身的痛楚,偶尔会从嘴角泄出几声哀鸣,不过那大屁股倒是不由自主地晃了起来,湿漉漉的花房浸湿了她妖冶的底裤,半透明的纱布蒙着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妖媚的阴阜散发着雌兽发情的味道向我求欢。这个骚货,不仅长的和我母亲有些相似,就连身体的反应都像她!不好好惩罚可不行!  我发疯似的拍打起她丰腴的股肉,甚至连她妖美的阴阜都挨了几巴掌,一声接一声的脆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让我心中暴怒的血液愈加沸腾,直至她的臀肉全部都充血了似的红肿了起来,我才停了下来。我丝毫没有怜惜她梨花带雨的表情,一把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直接挺着暴怒的分身,捅进了她甘美的蜜穴的最深处。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挺进的过程中遇到了一层我预想中不可能出现的阻滞——处女膜。  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朱红的鲜血顺着我的肉棍淌了出来,从牙缝中挤出字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她回头看着我,被雾水蒙住的微红美眸里燃烧着诡异而又尖锐的神采,像一个能葬送人灵魂的黑洞一样牢牢地抓住我的思绪,“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好享受我的身子就是了。你该不是想反悔了吧?”  事已至此,穷追她的身份也不过是聊胜于无,但我的动作下意识地轻缓了下来,小心地抚弄着她被我拍打得红彤彤的臀瓜,抽插的时候尽量避免刺激她的痛处,频率也缓了下来,开始慢慢地跟她讲诉我和我母亲的往事。  ***    ***    ***    ***  黄昏时的阳光温和懒散,照在漫天的云霞上映出一幅幅绝美的画卷。夕阳染红了树林上有些微黄的枝叶,风吹过时沙沙作响,有种温煦的味道,又有些哀愁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