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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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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的妈妈是想再生一个女儿的,可是很不幸的却生下了我这个小坏蛋!  我大哥大我十岁,我二哥大我八岁。在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又乖又温驯,模样又讨人喜欢所以就吃的好!营养足!当然体格也就长的像牛一样的好罗!不像我大哥他乾乾瘦瘦的,我二哥他普普通通的。  我从到幼稚园小班开始,读书,写字,玩游戏,全都是吓吓叫的,也因此我妈妈她对我更是宠爱有加,对我的照顾呵护也不愿嫁她人之手我大哥和二哥在小的时候,都是由保姆在带的。可是到了我读到国小三年级的时候,由于在班上的同学,大部份的家境都是很普通,而且有的家里还蛮穷困的。不像我都是穿金带玉。  上下学都有轿车在接送。所以同学们就和我有一点点格格不入的感觉。在这其中就有一个同学,很时常的就会用着很不屑的表情在对我说:“哼……家里有钱?臭屁啊!”  不过我也是尽量的不去理会他,因为我妈妈有对我说过:“在学校里,尽量不要和同学吵架!这样大家相处的才会快乐。”  我是一个好孩子!所以我也是很听我妈妈的话的。但是到了下学期的后段,早上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他又是用着那副嘴脸在对我说:“臭屁的少爷!你最好离我们远一点,不然,我们会被你的屁给臭死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就一拳的给他k了下去!结果他们那一夥的三四个同学,就涌了过来联合一起来扁我?当然我也是不认输的就奉陪到底了,混战了一下子后。他们就哭着一起去跑去找老师,而我就站在原地等老师来我都没有哭。  老师马上就赶了过来,她一看到我之后就吓了一跳!因为我就是被打的最惨的那一个!老师赶紧的就带我到保健室去,再打电话通知我们这些在打架学生的家长来学校,在保健室里,护士阿姨在帮我擦药的时候,很细心的问我说:“这里会不会痛?这里会不会痛?”  而我都是摇摇头!而且也没有哭!  我妈妈来到学校后,看到我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因为我的额头肿了,左眼瘀血,脸颊也红□□,嘴角还破皮流着血哩!那些同学的爸妈也赶到了学校,准备要向我妈妈兴师问罪!因为是我先动手打人的嘛!但是在看过我脸上的那副凄惨的模样后,就缩了回去。  回到了家里,我妈妈心疼的问我说:“小宝!你为什么要打你的同学呢?”  我把所有事情的经过给说了一遍给我妈妈听。我妈妈听完后就问我说:“小宝!你的脸现在一定是很痛对不对?”  我摇一摇头!也没有哭。默默的回到我的房间里后,我趴在床上就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我妈妈开门进来看了我一下后,什么话也没说的就走了出去再轻轻的把门关上。在当天的晚上我妈妈就拿了一套制服到我房里给我说:“小宝!明天开始你就穿这套制服上学。”  我打开了制服一看?就是和所有的同学穿着的都一样的制服?我就高兴的对我妈妈点了点头!  从读国小开始我身上穿的制服都是特别定去做的!所以不论是质料和剪裁,就是与一般的同学不一样。  早上我妈妈她就载我到学校前面的一个路口,让我下车自己走去学校,放学的时候我妈妈就在同样的那个路口等我上车。  可是自从我打了那一架之后,在我体内的暴力因子就开始到处窜动了?虽然说被打的感觉是很痛的!可是在打人的时候那个感觉却是让我觉得非常的美妙!  就这样的我开始和同学打架了!而且几乎都是我先动手的!然后从自己的班上再打到别的班上去!这是我去帮班上别的同学打的!再从自己的年级打到比较高的年级去!这是和别班的同学一起去打的!我的体格本来就比同年级的同学壮了许多,所以和高年级的打架我也没吃到什么亏!到国小毕业前我去训导处报到的时间,都比我下课休息的时间还要多。  只是后来的那一些打架我都是做陪客而已!  因为在那时我已经发现到,只要不是首谋带头的话?通常处罚都是不会很严厉的。  同时在训导处的时候,我也都是很温驯听话和装着满脸的悔意所以都只是被训导主任给训诫一下和轻轻的处罚而了事。  读国中的时候我更是从学校里打到学校外面去!就和一些同学成群结党的一起在放学后去打架闹事!可是我一向是跑的最快!而且眼睛也是最雪亮!我已经从国小的打架经验里学习到会不会打人?会不会被打?其实那都不是很重要!  最重要的是你眼睛亮不亮?闪的够不够快再加上我们这一夥都是很讲义气,没有人敢去做抓扒仔因为当抓扒仔的下场,是非常非常的凄惨的!所以我在那国中的三年里也没去过训导处报到过几次!只是有被特别特别的注意着而已。  到了高中我就更是变本加厉的到处去惹事生非,虽然都不算是多大的事情,可是训导处却一直的打电话去我家,而且教官们还对我特别特别的照料和指导!  我妈妈她虽然对我是很头痛!可是也很无可奈何因为每次都是我爸爸在责骂我之后,我就马上会负气的离家出走去!然后就站在我家巷子前面的路口上,等着我妈妈过来劝我回家去。我妈妈她总是很识趣的出来安抚我一下,再拉着我回家。  我妈妈她从小就很疼我,所以我也不想要让她为我伤心和难过!因此我都只是装个样子,表示一下我的不悦!然后再跟着她回家。  直到我在学校里到处和同学打架中,认识了小言小风小义和小飞。我们都是不打不相识而且脾气和个性也都差没多少,在学校里面我们自成了一个小团体,就到处去兴风作浪!譬如说看准女同学的内衣肩带,再用姆指与食指给它掐住,再猛拉猛放!  然后那一些女同学就哭着跑到训导处,去泣诉不然就是去捉弄女同学,送她们几只蟑螂老鼠青蛙之类的东西骚扰!搭讪!混水摸鱼!戏弄!恶作剧!我们就专干这样的坏事!  也因此就时常和那一些被我们捉弄的女同学的男朋友一堆人一起在干架。  小言的爸爸就是我们这个地方分局里的高阶警官,小飞的爸爸是民意代表,小义的爸爸是个医生,小风他爸爸则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董事长。当初我们是不给小风加入的,因为他最保守也胆子也是最小的。他为了能加入我们的行列,就出钱出力的来巴结我们!所以一般在花用的钱都是他在出!而他的房间也提供为我们的聚会场所!  我们在放学后或是放假日,就到处去泡妞,打架,搞破坏,嘻笑玩乐。  其实我们都不会去干什么偷拐骗抢的坏事,就只是很单纯的有妞就泡!有架就打!可以破坏的就去搞而已!我所谓的搞破坏就是去恶作剧。  我们五个人都还有一个默契!就是我们五个男孩就只能跟自己的女友做爱!  可是女孩们却是可以自由选择,要跟我们五个人其中的哪一个做爱!而且我们五个人当中要是哪一个没有女朋友的?其他的四个人就要帮忙去泡妞,帮忙他追女朋友。在那前前后后跟我们一起鬼混过的女孩子也不下一二十个。  可是就在我们高中毕业后半年的一个晚上,大概是八点多吧?我们五个人和两个女孩子,就在一家卡拉ok餐厅里喝酒,唱歌玩乐的时候,因为在抢麦克风而和另外一桌少年仔起了间隙,小义就向他们叫嚣着,然后就很混乱又迅速的打了一架!  我们五个人在当时就为了打架,要能打的快乐又美好,所以就时常的一起去一间国术馆里面去练身体和武术,这个是小风他提议的,费用也是由他出的。  因为小风他也是在我们五个人里面,身体和力气都是最差的。  在那一年多时间的持续锻练下来,我们五个人的体格都变得更健壮,尤其是我!拳头最硬!力气最大!胸肌也是我们五个人里面最厚的!而且还有一点点的暴力倾向因为只有我会对女孩子动粗!可是我却不太爱去惹事也比较少出手,因为我拳头的力道大,常常一不小心就打断了对方的肋骨或者是鼻梁骨。  以现在而言光就小言他们四个人就足够痛宰那五个少年仔了,所以才一下子的时间,那些少年仔就被小言他们给打的落荒而逃!  当我们又重新要再开始唱歌玩乐喝酒的时候我的胃部却是忽然的一阵绞痛?  让我是冷汗直冒非常的难过!  小言问我说:“怎么了?”  我说:“我的胃好痛!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太多了啊?”  小言说:“看你痛的脸色都发白了?赶快去对面街的西药房买个胃药吃一下好了。”  我说:“嗯?那我现在就去。”  我一手捂住肚子,姿势微驼的走出卡拉ok餐厅,慢慢的走去隔壁街的西药房去买胃药。  因为实在是真的很痛!在药房里那个老板就一直对我在问东问西的?因为我的胃在痛而脸部的表情就有一点的在扭曲着。  就在药房里将胃药和胃乳都给灌下肚子以后,我再走回到卡拉ok餐厅的时候,却看到餐厅里的桌椅竟然是一片的凌乱?而且小言他们六个人都不见了?我们坐的那一张桌子旁的地上还有好几滩的血迹?我当时心里一惊!就赶紧去问柜台。  老板娘说:“人呢?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柜台的老板娘说:“都送去医院了啦!”  我问说:“谁送去医院了啊?”  老板娘说:“你们那一桌的两个少年仔啊!”  我问说:“为什么?”  老板娘说:“刚才有几个少年仔拿着西瓜刀冲了进来!就对着你们那一桌的少年仔猛砍!结果有两个一开始没有闪过就给砍了啊!”  我听的心里是直发毛?心里就想说:“怎么会这样呢?唉!要是我在的话就好了。”  因为一般而言都是我在观察和注意四周所有的动静的,而且像这样的阵仗,在这卡拉ok餐厅里,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才碰到。  当我正要冲去医院的时候,却听到老板娘在那里喃喃地说着。“唉!少年仔都是这么的冲动?要是因为这样小命就没有了那是要怎么对辛苦养你们的父母交待哦!”  我那时也只是嫌她罗嗦而已!也没有将这些话给放在心上当我冲到医院时,我却楞在急诊室外不敢进去。因为里面已经有好几个警察正在对小义和小言在问话着,我也不知道到底小风和小飞是被砍得怎么样了?我在外面等着,我要等到警察走后我才要进去。  可是一会后我又看到小风和小飞的爸爸妈妈,他们是既慌张又手足无措的坐着计程车赶到了急诊室来,这时我更是不敢进去了,就只好在那里祈祷着:“小风和小义可不要出了什么事情才好啊。”  后来还好小风和小飞都没有被砍到要害,只是也伤得蛮重的。而我也想起了卡拉ok老板娘的那一些话?突然的我就耽心害怕了起来我不是耽心害怕我自己会怎么样?而是当时我所看到小风和小飞他们爸爸妈妈脸上的那副惊恐的神情?  所以,我也连想到说:“我妈妈她如果也是这样的神情来急诊室看我的时候?”  由于小风和小义需要长期的休养和复原,我和小言小义三个人虽然在心里都很义愤填膺着,可是那一些少年仔早就被小言的爸爸叫人给抄进局子里面去了,而且我们就算是聚在一起了,可是也因为小风和小飞仍然躺在病床上而根本就玩不起来!  就在我和小言和小义谈论过后,认为我们也应该要各自去走自己的路了,所以我们三人就在小风和小飞他们两人的病床前协议解散了。  我是故意不考上大学,而让我妈妈硬要我去补习班补习的时间在鬼混的,大学我如果要考,一定是会考得上的!因为我在学校的成绩本来就蛮好的,可是我却不想再继续做一个活佛让人供养着。所以在大学联考的时候我就故意的在考试卷上面鬼画符。既然是要装作去补习,那我就不能老是呆在房间里悟道!  我就去应徵机车行的学徒,不过才做了半个多月就跟师傅打起架而走人了。  那个机车行的师傅是发现到我实在是太聪明了?然后他就不肯再教我?而且还不准我看他修机车?所以我就拿了大只的活板手往他背上一敲!又去应徵电机行的学徒可是我也是搞了半个多月就走人了。我老是将漆包线给扯断!  再加上眼睛就一直的看着机器在绕线圈,看的都眼花了!最后我就跑去应徵送瓦斯的工作,这个工作就很适合我!既简单又不用怕有人不敢教你怎么做。  我妈妈她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对我很疑惑了起来?因为她想不懂我是去补习班补习的耶?可是为什么都很早就出门去然后很晚才浑身脏兮兮的回家?可是她也没有问我。  直到我做了半个多月后,我妈妈才从邻居的口中知道我竟然是在送瓦斯桶?  那一晚我就被我爸爸给狠狠的飙了一顿!这是我妈妈要我爸爸这么做的,因为我妈妈从来就不会骂我或者是责备我。我爸爸双眼瞪着我说:“我的儿子居然跑去送瓦斯?你真是把我的脸给丢尽了!”  我说:“我是正正当当的工作赚钱啊?这有什么好丢脸的?”  我爸爸说:“我们家自己在开公司!光是员工就有4,50人?而你却跑去送瓦斯?”  我说:“大家不也都是在工作赚钱吗?”  我爸爸问说:“你送瓦斯一桶赚多少钱啊?”  我说:“30块!”  我爸问说:“那你一天最多可以送几桶啊?”  “20桶!”  “你每天都送20桶瓦斯,一个月也不过才一万八千块?你去给我读大学!我每个月都给你两万块!”  “不要!我不要再去读书了!”  “那你就给在公司里上班!跟你大哥好了。”  “我不要!我才不要去当少爷哩!”  “那如果你肯呆在公司里的话你想要做什么工作?”  “这个我想到门市部去送货!”  “你为什么总是?唉!好啦!这总比去送瓦斯好的太多了。”  “不过我只骑机车送货哦!”  “什么?你?唉!”  “而且我不想要让大家知道我是谁!我才要去。”  “好啦!你就乖乖的呆在门市部吧!”  “礼拜一你就去门市部报到。”  我们家是在经营烟酒和罐头食品贸易兼大盘的批发商,是在一栋四层的大楼里,四楼是烟酒仓库,三楼是罐头食品仓库,二楼是所有业务的办公室,一楼在大楼的前面是公司的大门,大楼的后面在左边是批发部,右边则是门市部。  门市部里有两部小货车和四部机车在负责送货,我妈妈是负责人也就是董事长!我爸爸是总经理,我大哥是营业部的经理,而我二哥则是业务部的经理,我要去送货的门市部是归营业部管,专门在做小量货物的批发零售。  礼拜一我早上就去门市部报到上班了。在门市部的主管是一位吴小姐,她同时也在负责所有调派的工作,另有一位蔡小姐则专门坐在柜台里负责接电话和签发货单的。  我才一上班那个吴小姐就给了我一大串的送货地址要我去送?我路又不熟,所以就忙得连中饭都没有时间去吃,而且她还让我骑那部最烂的黑色川崎125机车去送货?不但龙头会抖,轮胎没什么气,甚至,连煞车都有一点点的不太灵光?  虽然吴小姐她几乎都将所有的货都丢给我去送,而且那几个原本也要送货的员工,就在那里悠闲的晃来晃去的,不过我还是很快乐的在送货着,因为我就是喜欢去四处跑!到了第五天,我送货回来时就已经是中午了,可是吴小姐却又拿了送货单给我要我再去送货,本来我也已经将要送的货给搬上了机车了,这时我大哥就走了过来对我说:“货等一下再送!你先去吃饭!吴小姐你过来一下。”  我吃完饭回来后,那一些货却已经被别的员工送去了。中午吃饭都是自己去外面吃的,最多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下午吴小姐就也没有再将所有的货都丢给我去送,我当时心里是在想说:“是不是我大哥已经跟吴小姐说了什么啊。”  晚上在家里我就问我大哥说:“你是跟吴小姐说了什么啊?”  “我没说什么啦!只有说如果她再继续这样的连午饭都不让你去吃,而且再这样的操你的话?那她明天就去三楼当仓管!她老公老胡去跟大货车而已啦!”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老胡是她的老公哦!难怪他最闲!做的事情也是最轻松的!”  “妈妈是不知道你是这样被吴小姐操的,可是,如果给妈妈知道了,你认为吴小姐会有什么下场?”  我没吭声,因为我很清楚如果吴小姐被炒尤鱼了?那我在门市部也不可能在这样单纯的混下去了。我就这样一直的做到当兵而再也没有去外面鬼混过,我妈妈虽然时常的在家里问我说:“小宝!你有没有考虑要换一下别的部门啊?”  而我总是摇摇头说:“我喜欢在门市部里,当个快乐的机车送货员。”  在我离当兵还有两个多月的公司尾牙里,在餐厅里连同客户和员工总共席开十二桌,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老胡突然的站了起来,就指着我的鼻子蛮大声的对我说:“小弟!来给我倒酒!”  也许会有人想说难道都没有半个人看得出我是谁吗?其实并不是我和我大哥二哥的脸长的差很多才会有人看不出来,而是我长得是更黑!更壮!而且还比我那两个哥哥实在是帅的太多了!当时,我根本就不想理老胡,就继续的喝我的啤酒,老胡这个时候就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对我说:“我在跟你说话你是没有听到啊?”  吴小姐和其他同桌的员工都在冷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我猛然的站了起来!  椅子也摔倒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这时全场都安静了也将目光都投射到了我们这一桌?我是准备说如果老胡敢再对我依老卖老的?我就要海扁他一顿!  突然的我发现有人从背后拉住了我的手臂?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我妈妈?她微笑的对我说:“走啦!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我是又扭捏了一下,才跟着我妈妈到我们家那一桌去坐。那个老胡在我妈妈来拉我跟我说话时都楞住了?就问跟着我妈妈一起过来的我大哥说:“他是?”  我大哥笑着说:“我的小弟啦!”  老胡惊讶的问说:“小弟?”  我大哥笑着说:“我最小的那个弟弟啦!来!我敬大家。”  自从那次之后我的身份才正式的被公开了出来!当隔两天我再上班时,就受到了完全不同的待遇了,那一些在平时一向都是趾高气昂的主管也会对着我在打恭作揖了?门市部那一些平常都依老卖老的员工也开始对我低声下气了?那一些最傲慢和鄙视的眼神和脸孔,在这一夕之间也全都不见了?当兵退伍后,我还是一样的在门市部里当着快乐的机车送货员。  我妈妈她还是不肯放我自己一个人去外面讨生活混饭吃。  现在吴小姐对我的态度可更是客客气气的,连要送个货也都要先徵询一下我的意愿是如何?而且我还有一部我自己专属的雄狮125cc新的送货机车。端午节刚过的这个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吴小姐就笑着问我说:“小老板!这一家你去送一下好不好?”  我说:“好啊!”  我要送的地方是我已经送过很多次的xx商店。  到了商店我对刘老板说:“刘老板!你要的四箱花雕酒我给你送来了。”  刘老板对我笑着说:“谢谢啦!”  我将四箱花雕酒从机车上给搬下来,放在店里面后,刘老板就笑着对我说:“进来休息一下喝杯茶吧!妹仔!赶快去倒茶来给小老板。”  大家会知道我是小老板都嘛是蔡小姐跟他们说的。我笑着说:“不用了啦!  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送呢!“  刘老板拉着我往店里面走说:“哎呀!喝杯茶不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嘛!”  在店里面我坐在椅子上,就看到刘老板的二女儿刘怡琳,她正含羞答答的端了一杯茶向我走了过来,然后很害羞的将茶递给了我之后,就躲到了刘老板的后面去了。然后我就将茶一口气的就往嘴里猛灌!  “哇!这么烫?”  马上的我就将嘴里的茶全都给喷了出去!刘老板问我说:“茶很烫哦?”  他马上就转头对刘怡琳骂说:“妹仔!这茶这么烫叫人家怎么喝啊?”  刘怡琳道歉的跟我说:“对不起啦!我忘记跟你说茶很烫!”  我笑着说:“没关系啦!那我要回去了。”  刘怡琳马上就抢过我手上的茶杯说:“我再给你倒一杯。”  我说:“不用了啦!”  刘怡琳不理我的就进去里面倒茶了。  刘老板笑着问我说:“小老板啊!你看我们家的这个妹仔怎么样啊?”  我尴尬的笑着说:“很好啊!”  范宜萱她是当时我和小言他们五个人在一起吃喝玩乐时,所勾搭上众多的女孩中的其中一个,她那个时候是小言的女朋友。我会碰到她是我退伍后刚回到门市部开始送货的半个多月后,那一天我刚送完货而觉得有一点的口渴,就在路边的一个卖槟榔兼卖杨桃汁的摊子前面停了下来,就跟老板娘买了一杯杨桃汁喝。  那个老板娘却一直的盯着我看?然后问我说:“你是koxx!对不对?”  我看着老板娘?疑惑的问说:“你认识我?”  那个老板娘笑着对我说:“果然是你!koxx你变得更成熟更有男人味了哦!”  我疑惑的问说:“你是哪一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