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其它小说 > 含羞忍辱的总经理 > (三)

(三)

走。”女警回头就走,胡枚不知要干什么,只好低头跟着。走到卫生间,女警命令胡枚进去彻底洗干净。  胡枚开始脱衣服,然后蹲下身子,叉开腿,自己竟然把手伸进淫穴里去了。  女警吃惊、蔑视地看着她,胡枚哪里还有什么自尊?慢慢掏出一团血糊糊的纸。  “那是什么垃圾?母狗。”  “是卫生巾。”胡枚小声回答,接着又掏出一个苹果核,又掏出一只粘糊糊的破袜子。  “你有精神病呀?!谁给你塞进去的?”女警简直不敢相信,女人那么金贵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样。  “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慑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说别人逼的。  “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着胡枚仍在继续的手。  又是一团血纸,然后好像是一个捏皱的饼干盒,继续掏出一团碎蛋皮,几枚枣核,半个核桃,最后还有一个红药水瓶,一只废药膏管。再掏掏,好像没有东西了,胡枚拿起地上的胶皮水管,放开水,塞进淫穴,开始是红黄混浊的液体从淫穴口流出来,后来逐渐变清,最后胡枚又灌满了水,站起身子,两手捂紧阴道口,开始蹦跳,两个巨大的乳房也随着上下跳动。  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阴道内部。蹦一会儿,就停下来叉开腿,半蹲着,一股清水从阴道里流出,像放尿。然后再灌满、再蹦,如此三、四次,胡枚好像确信那里已经洗干净,这才开始仔细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微冷颤,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耻辱和肮脏一样,使劲地洗着。  洗好后,又跟着女警继续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她认得这是刚来时检查身体的那间办公室,屋里只有所长。  “所长,这回应该听话了。”  “哦?胡总经理,愿意顺从我么?”所长得意洋洋地倚坐在办公桌边沿,叼着烟卷淫邪地问胡枚。  胡枚默默地点点头,两手揪着衣角。  “哈哈哈,母老虎还真行!告诉食堂,今天给她多盛点荤菜。”  “是,所长,你慢慢玩罢,我去了。”女警避开了。  “把衣服脱了。”  胡枚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开衣服扣子,慢慢脱了下来,然后又脱光了裤子。  “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长开始兴奋起来,“你这回必须求我插你,10分钟之内我要是没插你,哼哼,你就再回老虎笼子里去吧!”  这一句把胡枚吓得浑身一激凌,真个就不顾羞耻,赤身裸体跑到所长面前,就像饥民抢粮食一样,哆嗦着双手,想解开所长的裤带。  “哎哎,你疯了?!”胡枚近乎疯狂的淫荡举动,反倒把所长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躲避。胡枚拼命扯着所长裤带,一边慌乱地解着带扣,一边哭腔叫喊着:“所长求求你了,插我罢,插我的贱屄罢,你操死我罢!”  胡枚的叫喊,招来两个正在走廊的警员,他们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疯狂地要扒所长裤子。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原是岭南旅行社的老总,瞧瞧,现在淫得发疯,见着男人就求他插她贱屄。”所长既是羞辱胡枚,也是开脱自己。  “插罢,插罢,操我的小贱屄罢,操呀!”胡枚顾不上羞耻,只怕再回地狱去。  所长半推半就,裤子真就被扒下来,胡枚像是抢到宝贝一样,俯下头,一口含住所长的大鸡巴,再也不松口,两手握住,使劲舔弄。  “呵呵,真绝了!”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另一个在胡枚胸部握住巨乳捏弄。  “呜呜……咿呀……”胡枚淫声不断,煽情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含着鸡巴在发疯。  “所长,来坐这儿。”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所长坐稳,胡枚则顺着所长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已经吮得火热刚硬的肉棒便“吱噜”一下,连根没入淫水已经泛滥的贱屄里。  “哇!大学生的骚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长,你也来尝尝。”所长紧搂着胡枚丰满的肉体,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掏出肉棒,顶在胡枚屁眼上,胡枚松开屁股,以便路科长的鸡巴容易进入。  “吱噜!”又一条肉棒插进胡枚体内,胡枚能感觉到两条肉棒互相挤碰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性福刺激。此时妖媚的胡枚已经醉眼迷离,面带潮红了,她不再顾虑什么羞耻、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堕入淫欲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劲地压,淫声连连,娇喘吁吁。  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鸡巴,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顾他,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  恰在此时,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了。  “哎呦!我的天,在这就干!”两个女警顿时羞红了脸,可并未立即回避,进得屋里倒水喝,还一边议论着,“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你瞧瞧她那浪劲。呸!”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了羞耻之心,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顿时羞愧万分!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么了,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一切,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嗯呀……咿呀……呜呜……啊啊啊啊……”  浪叫一波强过一波。  “走吧、走吧,看着恶心。”另一个女警实在羞于看他们的淫态,拽着小女警走了。  “啊啊啊啊……”最后冲刺,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像是都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好久才各自长舒一口气,拔出疲软的肉棒。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里清舔,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她、折磨她,也带给她快感的肉棒放进他们的窝里。  “嗯,胡总,今天还表现不错。”所长很满意。  “我会听话的。”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  “小张,把她送到1号舍去吧。”  “是,所长。”  “穿上衣服罢。”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带她到1号监舍。  “呀!这里怎么不像监舍?”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都很干净,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还有电视。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了,看着不像囚犯。  “阿菊,阿静,这是新来的胡枚,你们好好待她,给她讲讲规矩。”  “是了,张哥。”  “哎,张哥别急着走呀,让小妹伺候伺候你罢!”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要亲吻。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小张打掉阿静的手,出去了。房门被反锁。  “哎!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领到胡枚的床边。  “你就睡这儿罢,里面是卫生间,这里很舒服。”  “这里??你们??”胡枚忐忑不安,满腹狐疑。  “唉!妹子,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  “嗯。”胡枚点点头,看着阿菊。  “我们也都是,你判了几年?”  “没有判呀,还在等开庭。”胡枚回答。  “啊!?还没判,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了,真是作孽呀!”阿静同情又气愤地说。  “你们是?……”胡枚奇怪。  “我叫李静娴,跟情夫合谋杀死了丈夫,我是从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岁,唉!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  “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年。还有4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么不像监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  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  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老虎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再说呆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  “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了,现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像旅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下子亲近起来,像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要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  “什么饭店?怎么搞?”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  “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  “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  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了一宿,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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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美肉玩具********</p>

    ***********************************哎呦,这些天跟老板出差,为用户调试应用软件系统,忙得昏头昏脑,没得功夫续写让喜欢我的朋友久等了,小妹我这厢有礼!  偷空上网一瞧,原来无极正在感冒发烧,哈哈,正好,我在外地,要不然要错过好多妙文了!真是病得是时候!  希望我下次出差时,无极依然生病!嘻嘻!  无极的人气栏还没修好么?人气指数很鼓励人的,看到指数总是0,难免有些泄气!  无极比以前慢了,大概上来的朋友太多吧?希望无极哥哥能尽快改善之。  ***********************************  已经苦熬了快两周了!这十多天里,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淫贱的母狗,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自杀),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气很闷热,已是午后了,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感的肥臀,两腿高分八字,两手扳牢膝弯,裸露着淫靡的肉洞,承受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一个男人下体赤裸,叼着烟卷,在三个美臀的六个肉洞里随意抽插着。  “噗嗤、啪叽、噗嗤、啪叽……”肉棒插入淫穴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荡的意味。男人显得很惬意,并不急躁,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位,仔细品味着不同肉体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板,饭店客人要小姐。”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说话。  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那男人是老板。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矮矮的个子,墩墩实实,红红的脸蛋像个苹果,一身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肉体上显得皱皱巴巴。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得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务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娘没法比。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男人的肉棒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嘴里的烟已经熄灭。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住她,“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板算是亲了嘴儿。“别闹了,客人等着呢!”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惊讶,就像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后臀肩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  “给我留一个,你带走俩。”老板作出决定。就在此时,正被肉棒插的那个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啊……嗯呀……快插我……痒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啪!啪!……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啊……”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当着这么个土丫头穿衣服,刚才又被这么个土丫头像吆喝牲畜一样抽打、喊喝起来,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要是在外面,这个土丫头她们根本都懒得看上一眼。  阿静哀怨地看了看阿菊,无可奈何地与尚不知道去饭店意味什么的胡枚,跟着土丫头服务员走了。  出监狱不远,有个小饭店,进得屋来,看见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过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  “小宾,给你带来了,老板要生气可不干我事,我没敢跟他说是你来了。”  土丫头服务员把胡枚、阿静带到那桌子旁边,呵斥她俩,“这个可是老板的小舅子,你们给我好好伺候,要是不听话,看我不抽烂你们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们一准听话,伺候好这位小哥。”阿静奴颜屈膝地向土丫头保证。  土丫头转身去收拾桌子了,屋来还有两个土丫头服务员,她们一边说笑一边收拾。对于这两个女囚,她们似乎早已习惯,毫不惊讶,也不会脸红,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两个女囚跟牵来给的两条母狗没什么区别。  阿静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看样子也就16、17岁,穿着统一的运动装式校服。他们尚未脱稚气的眼神看得阿静心里别扭极了!这些孩子也仅仅比阿静的孩子大两、三岁。  “小兄弟,你们好呀!今天大姐姐来陪你们玩玩。”阿静熟练地表现出妖媚的姿态,想要坐在看来是东家的小宾旁边。可突然,阿静涨红了脸,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一个男孩,那男孩也惊讶地看着阿静,虽然仅仅一瞬间,可是对他们两个来说却像似很久很久,他们的目光里交换了很多信息。  原来,那对面男孩竟然是阿静的亲外甥——阿静姐姐的儿子阿力。阿静羞得满面通红,阿力也惊羞得不知所措!还是阿静先镇静下来,示意阿力不要声张,阿力也只好装作不认识阿静,呆呆地看着小宾搂着阿静坐在身边。  “妹子,过来呀!”阿静招呼胡枚。  胡枚有些胆怯、有些害羞,慢慢走了过去。  “啊!?胡老师?”几个小学生同时惊叫起来,并且齐唰刷站了起来,盯着胡枚发愣。  “哎呀!”胡枚看清眼前这几个毛头孩子,转身就跑,刚跑到门口,就被刚好进门的一个女人揪住耳朵,“哎呀呀,好痛!”胡枚弯着腰,被那女人揪了回来。  “贱母狗,往哪跑?给我乖乖伺候客人去。”这女人根本不顾胡枚的痛楚,使劲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边扯,胡枚挣扎着,却无法摆脱,硬是被趔趔趄趄扯了回来,恰如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经理回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打招呼。  “嗯,你们怎么让这母狗逃跑?”女经理有些生气。  “啊!没有,我们刚要去捉,你就进来了。”土丫头分辨道。  这时餐馆女经理已经把胡枚扯到餐桌旁边了,但并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得不弯着腰,别着脸。  “咦?怎么是你?”女经理显然认识小宾。  “啊!徐姐,我……”小宾羞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小年纪就来玩女人?”女经理呵斥小宾。  “徐姐,我……我请他们开开眼嘛!”小宾为自己寻找着理由。  女经理看来也是无奈,“唉!这怎么好呀!”她心里思虑着,“这小宾是老板的小舅子,真个闹起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是给老板打工,可是这孩子才16岁,这么小?”  “没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宾一边说,一边就推着女经理走。  徐经理也是犹犹豫豫,但终究无法太严厉,就被小宾推走了。  “胡老师,请坐!”小宾回来,搂住胡枚肩头。  “你、你们、你们……”胡枚羞得浑身颤栗,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原来眼前这几个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游职校的学生,她几个月前还给他们上过课呢!胡枚浑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宾另一边,低垂眼帘,不敢正视她的学生们。  这几个毛孩子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倒错乱伦的複杂关系,男孩子们开始有些放肆起来。  “老师,你怎么会进监狱?”一个男孩问胡枚。  “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那个叫刘智伟的男生,“我……”胡枚无法说清。  “老师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赞美胡枚,可见胡枚的确漂亮非凡。那女孩突然站起身来,“啪!”抽了胡枚一记耳光,“贱货!母狗!”语气充满嫉恨。  “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愤地看着那女生。她叫曾燕,以前被胡枚批评过一次,可胡枚也没难为她呀!  “啪!”又是另一边被抽嘴巴,“怎么?我喜欢抽,你敢不让我抽么?”女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着胡枚。  “我……”胡枚说不出话,只好又低下头。此时的胡枚百感交集,为自己的卑贱地位而伤心。  曾燕的大胆行动极大地鼓励了那些男生们,他们开始动手动脚,阿静和胡枚疲于应付,又不敢反抗,被这群小色狼肆意蹂躏、侮玩。  “来来来,胡老师,陪我喝了这杯酒。”阿力红着眼,逼着已经微醉的胡枚继续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练就海量,现在恐怕已经醉倒了。胡枚不得已,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阿力,把一杯啤酒艰难地灌进嘴里。而同时,她已经被扒光的下体却有几只小手在肆意抠弄。  阿静更惨,全身已被扒得一丝不挂,偎在小宾怀里,晕头晕脑地也在灌酒。  “胡……胡老师……你……这里……怎么……怎么……出水……水了?”刘智伟抽出插在胡枚淫穴里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问她。  “啊!”胡枚讨厌自己的肉体怎么竟然如此反应?“我……水……”实在羞于回答,胡枚摇摆着屁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应付着正在掐捏、抚摸她肉感的屁股的几只手。  “老……老师……这……你这里……馋……馋了……吧?”智伟继续攻击胡枚,“我……我来……让……老师……爽……爽吧!”刘智伟醉晕晕地站起来,走到胡枚身后,强行摁弯胡枚的腰,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掏出火热的肉棒,“噗嗤”一声,从后面强行插入胡枚的淫穴。  “噢……呀……”胡枚内心痛苦极了!羞辱极了!当着众多学生和土丫头,在餐馆里,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公然强奸,这种滋味实在难受!可是更令胡枚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她的肉体已经开始了强烈的性反应,“咿呀、咿呀”的淫声止不住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  “啊……喔……喔……嗯哼……”阿静也被小宾奸得正爽!两个落难美女相视无言,难堪地承受着肉体欲火的焚烧。  这群毛孩子也真实玩得出格,居然毫无廉耻,在餐馆这种公众场所公然奸玩妇女,还大呼小叫:“啊!啊!……好爽!”  “哇赛!老师的屁股好肥!骚屄好嫩呀!”  男生们轮换着奸淫两个女囚,胡枚和阿静被迫蹶起屁股,并排站在地上,任凭几根肉棒在自己肉体上的两个肉洞里进进出出。她们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正急速逼近激动的高潮!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了?唯有从她们两个肉洞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浆液,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们已被奸淫得一塌糊涂了!她俩唯有喘着粗气,扭摆屁股,追逐着噬咬她们的肉棒。  阿力正在使劲地插阿静的菊穴。初次强奸姨妈,阿力迸发出强烈的兴奋,所以格外冲动用力,直操得阿静有些承受不住。这种乱伦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静心旌驰荡,她惊讶于外甥那不输于成年男人的能力。  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奸淫她俩,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愤!直弄得她俩一边要忍受奸淫,一边还要忍受疼痛,苦楚万分。  男生们大概释放了全部能量,重新坐下来吃吃喝喝,却逼着她俩赤身裸体跪在桌下,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肉棒。  “喂,我说哥们、姐们,咱们再玩点花样吧!”小宾像个嫖妓老手,跟同学们倡议。  “好呀,好呀,怎么玩?”几个毛头小子像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  “嗯?……先来个母鸡下蛋怎么样?”小宾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鬼点子。  “什么叫母鸡下蛋?”  “看了你们就知道了。”小宾故弄玄虚,“出来,出来。”小宾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静叫出来。  赤身裸体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当着这么一群孩子裸露肉体,她俩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实在太羞耻了!  “过来,把腿分开!”小宾命令她俩。  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只好叉开两腿,女人羞隐之处暴露在学生们眼前。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  “喔……啊……”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偌大的鹅蛋塞了进去!  “这个我塞。”阿力来了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抵住姨妈阿静的淫穴,慢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淫穴,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喔……呀……”这个鹅蛋也塞了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小宾宣布比赛下蛋。  “喂喂,奖什么?罚什么?”阿力问小宾。  “嗯?”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小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扬了扬。  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两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她们都在努力“下蛋”。  哎呦!这是多么残酷而淫靡的比赛?!两个成熟女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满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裸体,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  “出来了,出来了!”阿静的淫穴开口了,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阿静憋得脸红脖子粗,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么使劲,阴道里的鹅蛋也赖着不出来。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么时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贯注地“下蛋”,竟然忘却了羞耻!  “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了,胡枚却刚刚把鹅蛋挤出个尖顶。  “啊!”阿静最后一声爆发喊吼,终于把鹅蛋下出来了,带着胜利者的满意笑容,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了鹅蛋,顿时泄了气,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了回去。  “啪!”,“啊……”;“啪!”,“啊……”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么时候下出来,什么时候停止抽你。”  “啪!”、“啊……”;“啪!”,“啊……”胡枚又急又羞,忍着屁股的痛苦,再次开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终于把那大鹅蛋下了出来,可是屁股上却已佈满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这招!”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服务员,把这两个酒瓶子摆在那边。”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了两只空啤酒瓶:“你俩从这开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夹起来,然后再爬回到这里,谁落后就抽藤棍。”  “哦……好……这个比赛好棒!”众人喝彩。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飞落下来。没办法,慑于淫威,只好爬在地上,准备出发。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像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两只水萝蔔,“噗嗤、噗嗤”在阿静和胡枚的屁眼里塞了进去,支支愣愣的叶子向上翘着、颤动着,更增添了两个女囚的淫贱模样。  “嘿嘿,这个尾巴好!”众人赞赏,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裸体女人,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  “好了,预备……开始!”智伟一发令,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么羞辱与痛苦,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刚想重新立起酒瓶,两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许用手,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捡东西?用嘴,用你们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母狗”,胡枚和阿静只好像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  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淫穴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然后再用力收缩阴门,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阴门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淫穴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  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淫荡表演赛,乐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到起点,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了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佈满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了进来,怒气沖沖对小宾喊:“混蛋,屁大个人儿,就敢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学也见机逃走了。  “徐慧,你怎么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姚静怒气沖沖.  “我……我也拦不住呀!”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的身上,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啊!不是呀!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姚静踢着她们。  两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蔔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舒适”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了“地狱”——母老虎的监舍。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姚静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骚货,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光衣服。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遛哒起来。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他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  而胡枚、阿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了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任由如厕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头使劲沖刷她俩,沖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  母老虎进来了,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了。  “呜呜……”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了,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去,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热骚的尿立即喷射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胯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了,为了讨好母老虎,找了一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进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尿过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来了,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沖洗干净,快点,快!”姚静显然有些着急,“你也起来,快点帮忙。”姚静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沖洗。然后,姚静拿出一套新衣服给胡枚,“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被释放了。  “这??这??”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了。”  “什么?你说谁?”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他?”胡枚更是糊涂。  “唉,快别想那么多了,回家再说。”兰兰搀扶着懵懵懂懂的胡枚,绊绊磕磕地钻进豪华气派的奔驰车里。  车开动了,看着张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一时竟昏厥过去。  车开到了豪华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兰兰和张峰搀扶着胡枚进了令人炫目的总统套房。不想吃饭,连水也不想喝,胡枚刚刚喝饱了尿、吃够了屎,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了!张峰和兰兰帮胡枚脱光衣服,把她抱进暖暖的大浴缸里,兰兰也脱光了,泡进浴缸,温柔爱怜地为胡枚搓洗着全身,胡枚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  【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