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其它小说 > 性奴隶服务公司 1-25 >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包,一边凑到我的耳边用舌头舔吃着我的耳垂说道:

    “怎么了?小帅哥,是不是忍不住了?你放心,等会儿到了霓裳舞场让你尽情发泄个够。”

    我咽了下口水,再次审视起这个女人来。

    从以前我对她就有一种奇怪的印象,我好像觉得这个肖蕾是个天生放荡的女人。

    其实性奴隶服务公司里的女人都应该算荡妇,但是其他性服务员虽然对男人的侵犯来者不拒,但除了工作,很少主动勾引人。

    就像纪芳岚,虽然工作的时候对客人的淫辱倾心配合,但平常却温柔文静。

    单玉环更是一个除了工作似乎是个非常讨厌男人的一个另类荡妇像肖蕾这样即使不工作也淫荡万分的主动勾引男人的还真……真少见。

    我知道,纪芳岚她们是因为受了瓦尔特的调教而变成现在这样的,可是肖蕾给我的感觉是,即使瓦尔特没调教她,她还是一个荡妇,天生的荡妇。

    说话间,肖蕾将车开到了一座由条条红木组成的栅栏大门前,大门上面挂着几个大字,红星动物园。

    夜已深沉,漆黑的动物园在他身后传来的几声动物的呜咽号角声的陪衬下,显得分外恐怖。

    肖蕾将车停好,从转身从车底拿出一本日记本,一边递到了我的手里,一边在我颊边轻轻的亲了一下,微笑道:“帅哥,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这是关于瓦尔特手册的一些背景材料,你仔细看看,了解清楚,我等下就回来。”

    说完,不等我答话,便优雅的打开车门向动物园那深邃的大门走去。

    我虽然被她扔在车上让我有点不快,但是既然徐风让她当我的领导,那我也只好听她的,于是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手中的日记本。

    虽然她让我仔细看,但是刚开始我并没有多在意,只是随便翻翻,可是刚看了两行,便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天哪!我没想到,“瓦尔特手册”产生过程竟然这么复杂。

    原来最早制作瓦尔特手册的初衷并不是用来征服女人的,而是用来征服犹太人的!

    如果日记本里记载的都是真的话,那么事情就要回溯到1939年的欧洲说起了。

    日记上说,当时欧洲正处于二战时期,纳粹德国的战争铁蹄仅用一年的时间就踏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德意志第三帝国。

    纳粹德国占领欧洲大部后,便在统治区内实行了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政策,尤其是针对犹太人。他们为了使犹太人从地球上消失,使用了包括枪杀,毒气、活埋等手段整整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

    但是希特勒显然觉得不够快,尤其是占领法国之后,为了保证对英、以及后来的对苏作战的后方安全,所以他多次对党卫军首领……希姆莱下达对占领区犹太人尽快施行“最后解决”的命令。

    但屠杀也是需要时间和资源的,面对希特勒的催促命令,手中兵力有限的希姆莱也是焦急万分,但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德国一位纳粹心理学家——曼尔坦。奥斯德因向希姆莱提出了一个近乎异想天开的杀人方法,引起了希姆莱的极大的兴趣。

    原来奥斯德因经过多年对心理学的研究发现,任何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本能心理,他称之为服从心理。

    据他说,人的这种服从心理分为两种。

    一种是在武力。或压力下被迫服从强权意志的服从心理。

    就像那些投降德国,帮助德国建立维希法国的“法奸”们,他们就是畏惧德国人的战争机器的威力而服从德国的。

    因为这是一种经过理性思考,对比厉害才产生的服从心理,所以,奥斯德因称之为——理性服从。

    而另一种,是人对某种意志产生信仰,或者对某种情感产生依赖而形成的服从。

    就像那些为了民族的自由或者国家的利益而奋不顾身奔赴战场的战士,他们就是在这种心理的敦促下,服从国家的调配或者指挥而不惜牺牲生命。

    因为这种服从心理是因为人对某种意志产生感情而形成的,所以奥斯德因称之为——感性服从。

    但是奥斯德因认为,无论是感性服从还是理性服从,他都来自于人内心的一种本能服从——潜意识服从。

    潜意识服从是生物为了确保自己的生存而依靠强者的一种完全服从心理,是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缺乏安全感的体现。是一种天然就存在的本能心理。

    所以,奥斯德因跟希姆莱说,只要通过各种手段,把犹太人心中这种潜意识服从心里激发出来,并控制在德国手里。

    那么这些犹太人便会因为德意志帝国的需要,毫不犹豫的奔赴战场或者集体自杀。

    奥斯德因的原话是:“只要他的研究成功,他就可以把所有犹太人都会变成任亚利安人驱使宰割,而毫无怨言的猪!”

    这句话让喜欢神秘事物的希姆莱非常兴奋,马上特批了一个位于维也纳郊区的犹太集中营作为奥斯德因的试验场。

    奥斯德因满怀希望的来到集中营,开始用药物催生,刑讯威胁等方法想激发这些犹太人的潜意识服从心理。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实验失败了,虽然经过他残忍的“调教”,这些犹太人变得非常麻木不仁,但是离他设想的“绝对服从”还有很远的距离。

    于是不甘失败的奥斯德因继续研究,但是直到二战结束,他的研究也没有取得丝毫进展。

    二战后,虽然奥斯德也因涉嫌屠杀犹太人,而被国际军事法庭秘密起诉过。

    但是国际法庭通过调查他的行为,认定他是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是个精神病人,所以最后做出对他免于起诉的判决。

    结果逃过审判的奥斯德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制精神病治疗后,回到了他的故乡维也纳,并定居在那继续进行研究。

    大约两年后,他终于发现导致他研究失败的敌人了,那就是——人的记忆。

    他认为,人潜意识中的绝对服从之所以无法被激发出来,是因为人的记忆中存在太多的道德和价值观,这些价值和道德观严重束缚了人的这种潜意识服从。

    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奥斯德因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消除人心中的道德和价值观的记忆。

    但是他的研究刚刚开始,一场意外的车祸便夺去了他的生命。

    奥斯德因死后,他的研究被他的两个学生继承了。

    一个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生物学家——山下俊一,而另一个,就是保罗。瓦夫特。

    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联手继续对奥斯德因的心理服从理论进行深入研究。

    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奥斯德因实验之所以失败,不只是记忆束缚这一个原因,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的老师把实验对象选错了。

    作为生物学家的山下俊一认为,雄性个体天生具有的彼此斗争的本能,所以想要一个雄性个体完全服从另一个雄性个体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哪怕这个人完全没有记忆。

    而保罗。瓦夫特也支持山下的这一论点,而且进一步认为,这种服从现象只存在于异性之间。

    就像有些妇女被人强奸时反而有高潮,而一些妻管严的男人备受凌虐,却不愿跟自己的妻子离婚都是这个原因。

    而这些例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这些人彼此都有性关系,也就是说性是使人绝对服从的一个前提。而爱情的来源也是性吸引。

    得到了这个结论,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转而开始研究如何激发人的性本能,以使其达到对自己绝对服从的效果。

    为了减少研究阻力,他们选择了斗争心较弱的女性为研究对象。

    但是他们在开始研究前,必须解决他们老师提出的那个问题:

    如何删除人心中道德和价值观的载体——记忆。

    因为女人也是有价值观和道德的,而且认知道德的力量——贞操,要比男人强。

    对于解决这个问题,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却持着两个不同的观点,并因此闹翻,从此走了两条不同的研究路线:

    山下俊一认为人的记忆一旦形成,便很难彻底清除,所以要从人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她的服从心理是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一条途径。

    于是山下俊一回到日本后,先后从妇婴医院盗取了四五个女婴,然后将她们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供给她们吃喝,但不与她们交流,也不允许她们接触任何外界事物和学习任何文化,从小对她们进行无记忆“培训”。

    过了十年,竟然真的培训了出来几个对他完全服从,智商低下,靠性本能活着的“性玩偶”。

    就在山下俊一以为自己的理论成功了的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一个小偷无意间闯入他的地下室,发现了他的秘密,并且给透漏了出去。

    于是,山下俊一被逮捕了,被判终身监禁,后来日本著名导演和田勉根据这个事件拍摄了著名的电影——《禁室培欲》。

    而保罗。瓦夫特则走了完全不同另外一条路。

    他认为山下俊一的研究方法过于粗糙,而这样制造出来的女人就是头畜生,这样的非人类制造出来又有什么实际价值呢。

    而且他认为,现在已经不是二战时期了,他们老师那个以灭亡犹太人的研究目标早已经过时了。

    现在的研究目标应该是培养一批有个性,有智慧,但是却对自己绝对服从的“理性奴隶”,只有这样的“奴隶”才对自己有所帮助。

    虽然瓦夫特是这样的想的,但是他知道,他这个目标却比他老师的目标更难实现,而且他也要同样要解决他老师所说的人的记忆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瓦夫特开始周游世界,在世界范围内找寻答案。

    终于,两年后,就在他灰心丧气时候,他终于在印度找到了解决这一记忆问题的钥匙——刹帝利催眠术。

    当瓦夫特发现在印度境内游历的时候,在印度各城市的郊区有很多的“瑜伽行者”。

    这些瑜伽行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土里,身体挺直,双足挺直指向天空,他们经常这样一做就是一两个小时,一动不动。

    瓦夫特是科学家,他知道人一两分钟不呼吸便会死亡,而这些瑜伽行者却把头埋在土里一两个小时以后,竟依然是活蹦乱跳的。

    这让瓦夫特感到非常好奇,于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拜了一位瑜伽高僧为师。

    经过两个月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搞懂其中的奥妙了。

    这些高僧不是不呼吸,土里也是有氧气的,只是非常稀薄,这就需要高僧在修行时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而呼吸频率是靠神经调节的,而神经又是靠神经中枢,也就是来大脑控制。

    而这些高僧之所以能调控自己的大脑从而调节身体机能,就是靠的一种传承千古的印度秘术——刹帝利催眠术。

    得到这个结论,瓦夫特欣喜异常。

    因为记忆和自动调节身体机能一样,都是由大脑支配的,如果能就来-odexi▽aoshuo.≌够掌握这种技术,是不是就能控制记忆对人行为的影响从而成功制造出“理性性奴隶”呢。

    后面的记录便是讲瓦夫特如何努力学习这种催眠术和对这种催眠术的解释,因为我的心理学水平实在有限,没有全看懂。

    不过大概意思是说人的记忆虽然不能抹掉,但是可以通过这种催眠术进行减淡,降低其对被施行术者行为的影响,就这点,瓦夫特还打了一个比喻:

    他说人的记忆以及产生的价值观,就像商场里的苹果,有好的(道德),有坏的(非道德)。

    一般情况下,人们肯定会挑好的买,而这种催眠术就像给这些水果包上了统一的,一摸一样的包装盒,这样一来,人们就无法分辨好坏了。即使做出了什么违反道德的事情他们也没什么厌恶心理。

    他们不是感知不到非道德的坏处,而是打心眼里的不在乎。

    这显然非常符合瓦夫特的理想,于是他开始欣喜若狂的学习这种秘术。

    最后,经过艰苦五年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掌握了这种催眠术,他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维也纳,然后将他老师奥斯德因的服从理论和山下俊一入狱前对那些女孩的“培欲”记录与自己的生殖学知识综合在一起。

    又经过将近十年的研究,终于研究出自己的一套调教理论,并把它记录在本子上,这就是——瓦尔特手册。

    理论虽然提出来了,但是还需要实践的检验,这个实验对象必须有记忆的女性,而且要处在心智将要成熟,但还没成熟的年龄阶段,因为这阶段女人的心理可塑性才强。

    显然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处于青春期的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于是,瓦尔特便策划了后来的比利时虐童案……

    看到这,我忽然弄懂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本瓦夫特手册并不是一本简单的教男人如何玩女人的淫书。而是一本集合两代三位邪恶科学家,用天才的头脑研究了将近四十年所研究出来的魔物。

    它是一本包括了心理学,生殖学,病理学,药理学和催眠术等玄学在内的一种理论化、系统化的,可行性极高的“终极调教方法”。

    如果这本手册要是散播到世界上……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出现,我就不尽然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帅哥,看完了吗?感觉怎么样?”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肖蕾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显然她早就料到会看到我这副满脸冷汗的样子,因为她笑的很得意。

    我定了定神,把笔记本还给了他,然后抹着头上的冷汗说道:

    “太可怕了,这本手册太可怕了。”

    肖蕾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将那本笔记本放好,一边说道:

    “可怕?唉,你说的太轻松了,这瓦尔特手册简直就是一本只有魔鬼才能写得出来的黑暗圣经。小帅哥,你知道当初瓦尔特为什么不绑架住在酒店第一层的女孩,而费劲的去绑架住在二十一层的女孩吗?”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问道:“为什么?”

    肖蕾闻言嘿嘿一笑,神秘的说道:“那是因为住在二十一层的十三个女孩来自世界各地——有中国的,日本的,美洲的。她们有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最后都被瓦夫特成功的调教成了性奴隶,老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听到徐风这么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却不太清楚,于是讷讷的说了一句:“意、意味着什么?”

    徐风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满脸的崇拜。

    “这意味着,这本调教手册对世界各地的女人来说具有普遍适用性,也就是说,不管这个女人是哪个国家的,该国的社会大背景是保守还是开放,只要按照这本手册中所记录的方法去调教,最后都会被调教成性奴隶。唉,徐风已经是世界最顶尖的女体调教师之一了,可是即使是他,也无法保证从他手下出去的每个女人都是个成功的性奴隶,你说,这本手册有多厉害。”

    肖蕾说完这番话后,再次叹了口气。

    而我听完这番话后,不单是打冷颤了,而是冷汗直流了。

    俺的神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败家手册啊,太可怕了。

    肖蕾闻言见我神色铁青,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哈哈!老弟,你心里对这本书有个底就行了,不要太在意,好了,你现在跟我进去参加”性玩偶之夜“。”

    我闻言一愣。

    “玩偶之夜?什么玩偶之夜。”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嘿嘿,当然是去看霓裳舞场、里那些香艳的玩偶所进行极乐表演啊!”

    我闻言顿时心里升起一阵遐想,急不可耐的说道:

    “好、好,那我该怎么进去?”

    肖蕾媚然一笑,扭转娇躯从车里拿出一个带着绳子的红色项圈,然后将项圈戴到了自己那纤细而白皙的脖子上,栓紧后,一边将绳子的那头递给我,一边漫不经心道:“很简单,我脱光衣服,然后你把我像狗一样牵着走进去就行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