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属实。”霍彦霆回得坦坦荡荡，“是我干的，一切处置我都认。”
“霍彦霆！”霍之睿气打不出一处来，“现在苏柔人呢！”
“如果还活着，就送去了际监苟高寒那里。”霍彦霆依旧淡然如初，“如果死了，那就是我提前把死刑执行了而已。”
“霍彦霆！”
“彦……”
“我的柔……”雷冉晴只觉得昏地暗，苏浩然一把扶住她。
“霍彦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性质是什么！”霍之睿又吼了一声。
霍彦霆冷冷掀目，毫不退缩地对上霍之睿的一双寒眸：“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人受了怎样的伤。
苏蔓身中五颗子弹，还被头目拉着跳崖差点同归于尽。
我让苏柔感受一下泄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而已，但如果她还活着，那我依旧实名举报苏柔有间碟之嫌，并申请处以她死刑。”
房间里寂静无声，谁都没想过霍彦霆会如此刚硬，会这般容不下苏柔。
“霍彦霆，”霍之睿语气放缓，“既然你有证据，完全可以依法办事，为何要赔上自己的前途与战衔……”
霍之睿还未完，霍彦霆便厉声喝止了：“前途、战衔有她重要？有她的命重要？”
紧接着，他仰头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怒意和疼意。
这时，雷冉晴的手机响了，是苟高寒的来电。
雷冉晴迫不及待接起：“高寒，高寒，我的柔怎么样？她……她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