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
他觉得自己的人设不能表现得太过聪明，偶尔一次灵性爆发倒还可以，但次数多了就不行了。因此，他一直没有就这个问题发问，准备找时机顺势询问。
而现在，似乎就是一个问这个问题的时机。
“只有刚怪变的怪物，才没有智慧可言，需要解决了造成扭曲失控的源头，才会逐渐恢复理智。”
肉瘤淡淡回道：“那时候才算得上真正的怪物。”
“解决造成扭曲失控的源头？”
谢诚听了，眉头一皱。
肉瘤见状，冷笑道：“昨晚那个人类老太太你以为她自己离开医院是要去哪里？”
！
这句话，一言惊醒了谢诚！
他双眼瞳孔猛然一缩！
肉瘤嘿然一笑，意味深长出了答案：“如果昨晚没有我的阻止，那个人类老太太会去找她的几个儿女，将她的几个儿女全部杀光！”
尽管在刚才的一刹那，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在听了肉瘤的话后，谢诚还是不禁屏息。
那个老太太的四个儿女，因为老太太的偏心，生气埋怨的没有理会老太太，导致了老太太心中积怨爆发，失控怪变，竟然要去杀光四个儿女！
这想想都让人感觉心里有些堵得慌。
“杀光她的四个儿女，她就能逐渐恢复理智，变成真正的怪物？”
谢诚眉头紧皱，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杀了怨恨对象，怨气消散，自然便会恢复理智。”
肉瘤意味深长的道：“当然，恢复理智后的怪物还是不是她，这就不太好了。”
这个话题，让谢诚昨晚刚获得第二道白芒能量后，缓解了不少的心情再次有些压抑，他没再继续纠缠，道：“这跟那个矮子去面馆应聘有什么关系？”
“有智慧的怪物，跟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很多怪物智慧比人类还高。”
肉瘤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回答道：“这个世界怪物相对人类来，是少数派。怪物虽然强悍，但还不足以抗衡人类发明的现代武器，必须得心生存。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在这种环境下，如果是你要进行’捕食’，你会不对周围环境进行排查，将危险剔除么？”
“……你的意思是，那个矮子应聘面馆，是想以一个普通人身份融入这附近，以免被怪物发现异常？”
谢诚听了肉瘤的话，迟疑的道。
“没错！”
肉瘤淡淡回道：“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同样的，当你想消灭怪物时，怪物也在伺机杀掉你！现在你明白那个人类为什么要去面馆应聘了吧。”
“……明白了。”
谢诚蹙眉点头，再次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样？”
“这个问题要问你。”
肉瘤将问题反过来丢给了他，“昨晚那颗’海胆’才死，这几这里肯定被盯死了，增强的事等风声过去点再。倒是你，你刚才买衣服花了多少钱？身上还有多少钱？先声明，如果让我弄钱的话，我的方法就是吞噬人的同时，拿走对方身上的钱。你不赶紧想办法赚钱的话，那就别怪我到处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