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白心，这他喵的如何解释得清。
不过，作为老船长，这点风浪实在不算什么，卫白决定先解决问题，卫白道：“你问昭要几本书，画本。或是，戏画。昭是倚屠龙记中的角色。”
“当真？”
“这怎么可能作假，以娘子你统领大军力争北疆这么有智慧的人，我怎么可能骗得到你娘子你，相信我。”
李昭宁信了，因为昭告诉她，确实有倚屠龙记这本书，也有好几个版本的戏画。
但！
昭又告诉李昭宁，权限不足，无论是书还是戏画，皆不可给予。
至于为什么，权限不足，不回答。
李昭宁知道一件事，那书架上有无数的书，而书库里也有不知道多少本书。更神奇的是，还有一种办法将书存在比如那平板之中，确定的，自己百分之九十九，都没有权限去阅读，这个权限在谁手上呢？
卫白？
李昭宁看卫白的眼神有些不善了：“夫君，昭我权限不足，这权限如何来？”
“这事，我不瞒你，权限这事你急不得，我有苦衷。我很严肃的请求娘子你，这次要信我，也要理解我。我已经把家门都给你打开了，要知道我的家中你是唯一见过的。”
看卫白的严肃，李昭宁忍了。
逼的太紧，未必就是件好事。
李昭宁往卫白身上一靠：“话虞老在临高与顾祭酒，还有顾主薄讨论了一下，认为你那个肥料很有用，只是有没有必要给占婆呢？”
终于，过关了。
卫白心中窃喜，脸上却是很平静：“娘子，有这么一个方式，你可以参详一二。我们安排人在占婆建一个工坊，专门生产肥料，这原料从占婆取，作工的用占婆的人，然后再卖给占婆的农户。”
“当然，也要考虑到，占婆人田地很多，他们的种植习惯等等。这还需要引导。”
李昭宁看着卫白：“夫君，用占婆的原料，占婆的地建工坊，再用占婆的人，然后造好之后卖给占婆，那钱呢？”
“钱自然是我们换成米，或是其他的东西拉回来。”
李昭宁不淡定了：“你当占婆傻？”
“我去！”
卫白拍了拍脑袋：“你看，咱们在占婆投资了，给占婆增加了就业率，增加了占婆的税收，咱们是在帮占婆，凭什么不能把钱拉回来。你以为，技术不值钱，就象以前，倭人们来到长安，把能学的都学会，然后翻回来和大唐打仗？”
“这个，有点绕。”
“不急，我慢慢的给你讲道理，相信我，这事咱们是正义的一方。”
卫白决定给李昭宁好好的上一次课，当然最好就是把虞正卿这老头，还有其他文官叫到一起，上一次课，关于投资之后把钱拉回来的这件事。
话这会，虞正卿就在船上，同在船上的还有雷州刺史陈琳，被贬的官有五位，以杜子春为首，还有胡成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