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李昭宁再问:“夫君,关于中南半岛这一册,以否给老师以及府中重臣读一读。”
“你作主。但别提其他的书籍。”
“恩。”
卫白能够理解李昭宁,仅靠她一人读的再多也没用,只有重臣们深入学习了一些知识,才能够提供更多更好的建议。
突然,李昭宁神情变的严肃:“白哥儿。”
卫白听到这声称呼,猛的转头看向李昭宁。李昭宁对卫白的称呼有三种,这白哥儿却是最生份的一种,叫驸马一般用于调侃,叫夫君才是正常的。
当然,在外人在,驸马是正式的称呼。
可白哥儿这一声称呼,只是初相见时,李昭宁这样称呼,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突然来这么一声,反射弧再长的人也感觉不太正常。
卫白没出声,李昭宁继续道:“有件事想和你谈一谈。”这时,卫白才注意到,彩蝶已经悄悄的离开这屋,很显然李昭宁有什么话要和自己单独。
卫白这才道:“你讲。”
“,嫁妆之事。”
“嫁妆?”卫白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昭宁显得有些不太自然,声音也低了许多:“我心诚于你,所以要提一提这嫁妆之事。之前,母皇有备下一份嫁妆,却不同。”
卫白听懂了,李昭宁这话确实是诚意十足。
虽然卫白顶了卫广的身份,但确实不是同一个人,李昭宁要再考虑一份嫁妆,这也是她的诚意。
卫白笑问:“你不问一问彩礼?”
“驸马无须彩礼。”
卫白转过身来:“以我的规矩,我出彩礼,你不用出嫁妆。想一想,你是嫁给我的,所以我可不学李白,那子脸皮厚,我不行。”
卫白提到李白,李昭宁先是一愣,转而笑了。
李白,其实并不是李白有手段不出彩礼,而是在上门女婿。李昭宁懂了,卫白很介意这事。
李昭宁改口了:“那我不要彩礼,也不出嫁妆?”
这话本是试探。
卫白却一副神情凝重表情,很是严肃:“曾经我有想过,两人两手空空,存钱建屋,然后今日挣到一些,便买一张床,明又存下一些,再加一只柜子,两人同心齐力慢慢的打造一个家。”
李昭宁问:“可惜,有人嫌贫爱富?”
卫白摆了摆手:“不这事了,既然好你不出嫁妆,我也不出彩礼,这事就这么定了。倒是尉迟浩这家伙,怎么没娶到老婆。”
“这事还要从几年前讲。”李昭宁原本还想嫁妆的事情,她不出只是玩笑,可看卫白无心再提,便将此事揭过,开始讲尉迟浩的事情。
李昭宁继续讲道:“几年前,尉迟将军遇上一个青楼歌女,两人相悦。后来我往北边去,他是护军将军,记得那青楼女子还专门写信给他,将军还年轻,还可纵情数年,而立之年选高门娶妻之后,再来接人。”
“这货。”卫白懒得再听了。
大唐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