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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放牛娃和玲嫂的故事)(01)


    「哦」我干涩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个字。

    我把河水浇到玲嫂洁白的身上,揉搓着她娇嫩的每一寸肌肤。她引导着我的

    手去抚摸她,再往下去探询生命的峡谷……

    很快,我在水下的自己苏醒了,坚硬地顶着玲嫂。

    为了方便,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了青石板上,滚烫的嘴唇烙遍她身体每一个美

    丽的地方。最后,她朝着我要进攻的方向彻底打开了自己……但,这一次我还是

    没有进城就缴械了。

    玲嫂用语言和身体安慰着惊慌沮丧的我,一次次拉着我的手去探着她身体

    的奥秘。

    有几次我们都擦干了身体,准备穿衣服时,又滚倒在青石板上……那个下午

    我迷恋异性的身体到了疯狂的地步,又象掉进陷阱的野兽一样绝望和挣扎,但也

    奇怪那些奔腾的动力似乎源源不断、连绵不绝。每一次都功亏一篑,我甚至徒劳

    地想借助手的力量把偃旗息鼓的阳根送进玲嫂的身体,可它跟阿斗一样扶不起来。

    时间无情,过的飞快,我们不得不穿好衣服离开长河桥。晚上躺在鱼棚里,

    下午的一切象是做了一场梦,但身体的疲惫却是如此的真实。

    我有问题!这个念头不停地在脑袋里冒出来。

    为什么我总是进不去呢?哪里出了问题?

    这是不是阳痿?

    天啦,阳痿!多么可怕!

    我很想弄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我不知道该去问谁,我更不敢给别人讲我和

    玲嫂的事。

    脑子里能到的都是一些跟我一样的毛头小伙子对这方面问题的私下讨论

    。不知道这跟我平常频繁的自慰有没有关系?(那个时代自慰有个非常恶毒

    的称谓「手淫」,「淫」这个字眼,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的就是丑恶和犯罪!)以

    前听村子里的猴子讲过,说隔壁村里有个老光棍经常手淫,把水都放干了,后来

    娶了媳妇就不能生育了。

    天啦,这多么可怕啊!我为自己的恶习感到痛恨、后悔和担忧。

    那个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情绪非常不好,玲嫂关心问了我几次,都预言又止。最后在她温柔地

    盘问下,我才告诉了她我的担心。

    玲嫂呵呵笑着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个小傻子哟,你脑子里哪来这些乱七

    八糟的东西哦?」

    接着她平静地跟我讨论性的问题。性在我们的生活里被神秘化了,一直以来

    成人都是做得说不得的,我们这些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乎得不到任何对性的正确

    指导,大人们要么讳莫如深,要么羞于启齿。没有任何性知识的人第一次面对性

    的时候,都会非常的紧张,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大部分人都是在日后慢慢熟悉慢

    慢摸中找到感觉的。

    在玲嫂耐心的解释下,我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但对于手淫,我还是有些

    顾虑。

    「很正常的!」玲嫂平静的说。

    「女人也会手淫的」

    「嫂子,你也有过吗?」大家看看,我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恩」玲嫂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想要了,我们去了桥底。今天比昨天清醒多了,体贴的嫂子还带着毛巾,

    不停地擦拭我大汗淋漓的身体。这一次我终于成功进入了!我真实感受到了玲嫂

    的湿润和温暖。

    我不记得自己在哪一本盗杂志上看过对成功性活动的界定,说是男人不能

    坚持2分钟以上或者不能完成80次以上进出的就属于早泻!玲嫂闭着眼睛的时

    候,我还在心里数着1、2、3、4……后来被玲嫂发现了,被她好一顿羞。她

    告诉我,性爱重要的是两个人去感受过程的欢悦,跟时间的长短没有太大关系的,

    而且时间的长短要受男人的心理和性器对受到刺激的敏感程度的影响比较大。

    感谢玲嫂,不,玲姐!是她的温柔善良和细心引导,让我克服心理障碍完成

    了我人生的一次重要的蜕变!

    以后的几天里,玲姐夸我一次比一次棒,有时我还听到了玲姐快乐地吟唱,

    终于懂得和体会了男欢女爱!我不知道说什么,一个成熟的少妇对于一个懵懂少

    年的安慰开导就成了性学大师?也许是我写的分寸没有把握好,其实玲姐是一个

    很不幸的人。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尽管一个不愿意,还是嫁给了大军(农村女

    孩子普遍早嫁)。刚结婚那阵,虽然大军哥貌不出众,但对玲姐非常体贴,更难

    得的是对玲姐的娘家人非常爱护,性生活也很和谐。但甜蜜的日子就在玲嫂怀孕

    不久终结了,大军哥骑自行车去山里一个亲戚家喝喜酒,回来的时候从一座小桥

    上跌了下来,4米多高落下来,正好骑在一块锋利的石头上,下身摔了个稀烂…

    …

    大军哥被送到了省城医院,生命没有了大碍,回家以后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生

    龙活虎劲。

    日子还在流淌,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只有玲姐和大军知道,一切都已经

    改变了,两个人曾无数次默默地流眼泪。婆婆是那种头脑比较简单,咋咋乎乎、

    大嘴没门的农村老妪,但还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儿子,怕留不住媳妇,家里的事情

    基本不让玲姐碰。一家人在这种客气中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直到玲姐顺利生下女

    儿,多少给这个可怜的家带来一点喜气。

    要说,家里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情,家里的老人应该晓得尽力去维护,婆婆

    虽然脑袋简单些,但还晓得对媳妇知冷知热的,做的还是不错的,问题就出在玲

    姐的公公身上。

    她的公公在我们周围村庄里还真是个人物,出了名的老不正经。在我们还是

    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很多风流韵事,有些情节甚至荒诞离奇。有一次,他

    在镇上嫖娼被派出所抓了。玲姐的婆婆把他领出来的时候,当街就给他左右开工

    脸上跺了两个巴掌印,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遭千刀万剐的东西啊,老娘的x日

    不得你吗?女人的东西不都是一样的吗?不要钱的你不日!要跑到镇上来日金x!

    害得老娘罚三千块啊」(那时候的三千块可不得了,婆婆实在,心疼钱)

    自从丢了这次脸以后,他的公公收敛了一段时间,直到1987年,他台湾

    的哥哥回来探亲。据说那次给了玲姐公公一大笔钱,从此这个老花花的风流病便

    一发不可收拾了,勾引周围村庄的有夫之妇、小学民办教师甚至还有政府的女干

    部。

    但万万想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把黑手伸向自己的儿媳!

    一次,玲姐在后院洗澡(我们这里农村一般把浴室建在后院,门口挂块布帘

    子,里边亮灯就表示里边有人),他的公公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玲姐一声尖叫,

    公公捂住她的嘴巴,无耻地对玲姐说,反正大军已经没有能力,从了他也是肥水

    不流外人田,肉烂在锅里。玲姐气疯了,头往后重重磕在老家伙的脸上,听到他

    一声惨叫,松开了箍在玲姐胸前的手,玲姐又羞又怒不知哪来的气力,转身朝老

    家伙的档下猛踢了一脚,老家伙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再敢乱来,我也废了你!」

    当玲姐给我转述这个过程的时候,我怎么也想象不出,平常娇小玲珑的玲姐

    凶狠起来的样子,该有多少愤怒才会让一只温顺的绵羊变成狼啊!

    第二天,婆婆就找人给浴室装上了带锁的门。婆婆也拿这个老花花一点办法

    没有。看起来,婆婆很凶悍,但她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真正驾驭过自己的丈夫。

    年轻的时候,看中他读过书,人长得也帅,不在乎他成分不好的家庭背景,

    还有在台湾当兵的大哥的巨大政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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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毅然将他招赘到自己家里,这样患难的

    夫妻,却一辈子没有得到他的心!

    大军哥为了转移注意力,去学开车,跟着跑长途运输的,很少回家来。讨厌

    的公公并没有死心,象绿头苍蝇一样在玲姐身边挥之不去,可怜的玲姐每天晚上

    睡觉都要在门闩上插把刀(这个老畜生曾经半夜来拨玲姐的门)。这样的日子简

    直没法过了……

    玲姐说,其实她结婚那会就知道了我的大概身世,所以遇到我的时候,首先

    对我就充满着同情。她说她理解一个十岁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跟着奶奶在几个

    姑姑家里辗转流浪的感受。她在读高二那年,父亲出车祸遇难……

    后来她发现我是一个比较有理想的人,眼界比周围的人开阔。跟我聊天慢慢

    找到了读书时的快乐。

    7月中旬,南方的农村大地进入了繁忙的双抢时节(要抢在交秋以前割下第

    一季的水稻,插下第二季的秧苗。)

    我们也没有时间专门去放牛了。

    帮表姐家收完稻子后,我抽空帮玲姐家挑了一天的水稻草头。晚上的时候,

    还在她们家喝了点啤酒,大军哥非常热情,我俩聊得特别带劲,互相拍打着肩膀

    不停地叫兄。

    吃完饭回住处的时候,我走路已经开始歪斜,意识有点模糊了。村子到鱼棚

    要走将近半个小时,而且都是很窄的田埂路,白天还能健步如飞,一到晚上,就

    只能看见一条飘忽的白带了,走起来象踩钢丝一样,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

    么摸回鱼棚的。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跟玲姐、大军哥生活在了一起,我们就像

    一家人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他们的什么人,儿子?兄?情人?好像都不是,

    又好像都是的,虽然有点乱,但那种情景象童话一样瑰丽!接着,我居然看到他

    们做爱了,大军哥在玲姐背后猛烈冲刺着,玲姐弯着腰,两个乳房剧烈地抖动着,

    我嘬嘬的看着他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玲姐叫我「宝贝儿,过来」,

    我不安的走过去……一把热毛巾正在擦拭着我的下体,是做梦吗?怎么这么真实

    啊!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你醒了啊?」虽然只借助棚外微弱的月光,我也能看清,正是亲爱的玲姐

    在帮我擦洗身体。

    「玲姐,你怎么在这里啊?」

    「还说呢,刚才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你扶回来的」

    「啊!!现在几点了啊?」我慌忙去找棚里的石英钟。

    「不用看了,都快12点了,我陪你坐一会就回去。」

    呵呵,我躺在玲姐的腿上,感觉自己此刻是最幸福的人了!玲姐此刻穿着一

    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头发自然的批在肩上,身上散发著沐浴后的芬芳。我从她

    的腿间去撩她的裙子,意外的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再往上,胸部也是空空的。

    我的欲望迅速升腾起来,最近太忙了,我们好几天都没有了,此刻,我们太

    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了,善解人意的玲姐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就洗了澡,出

    门时特意没有穿内衣,我还那能辜负这番情意吗?我翻起来,把她压在身下,我

    从下往上去脱玲姐身上的裙子,她很配的伸直手臂,我们已经容不得我们身上

    有一根丝的障碍。两个躯体终于融在了一起,我们彼此冲刺,幸福的浪头一波

    接着一波……

    从来没有那个晚上那样疯狂,我们仿佛要把对方的身体撕裂,我听到玲姐喉

    咙里的竭力嘶喊,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强悍……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上,

    回来特别亲切。感谢朋友们的关注!

    我和玲姐的事不知道怎么就被传的满城风雨,心里郁闷,

    最?新?◣?╔○◢—板∷∵x∷

    难道谁看见了?用

    现在30岁的眼光回头看,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言行举止的暧昧傻子都能看出

    不正常来。农村传播最快,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偷情养汉的香艳故事,甚至还

    有无聊的人想找我打听细节,但是舆论却一边倒地指责玲姐,说她是狐狸精,居

    然勾引未成年人。

    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我们要躲避几乎所有人偷窥的目光,即便碰面也只

    能低着头擦肩而过,然后远远地偷偷地看上一眼。

    f伯也准备提前给我结算工钱,打发我走人!

    我想我是待不下去了!

    表姐给我联系了她在广州的朋友,准备这几天就送我走。

    我只有一个愿望了,临走再见见玲姐!

    我委托善良的表姐去传话,表姐回来告诉我,玲姐回娘家了!

    带着失望和悲愤,我离开了家乡。

    因为是第一次出远门,表姐坚持要把我送上火车。火车票是第二天下午的,

    由于离省城很远,我们要提前出发,先从镇上坐车到市里,再从市里转省城。

    在乡镇巴士上,表姐抹着眼泪不停地叮咛,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出门,我只能

    不停地点头,心不在焉地安慰她几句让她宽心之类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

    希望能看到玲姐的身影,我心里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潜意识里还是希

    望出现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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