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口按了按,找到那个肉嘟嘟的屁股眼,用力一按毛笔,“咕~~”毛笔捅进
了金喜善的肛门有一寸深,金喜善皱了皱眉头,然後直肠一用力,肛门的括约肌
一松,原来小巧的屁眼竟一下子阔大得足可以容下一颗核桃,金喜善纤手用力朝
里一推,“吱~~”一声,一尺长的毛笔插进肛门有大半尺。接着金喜善将屁眼
对准墙上的宣纸,用力扭动起腰肢和屁股,立即宣纸上被写上了“金喜善”三个
大字,每个字都透着那股淫荡尽儿。
“再写上‘是淫妇’三个字。”我说。
“可是我只会写自己名字的汉字。”金喜善无可奈何地说。
“好吧,现在该把我的毛笔还给我了吧!”我边说边捏住露出在金喜善肛门
外的一截笔管,用力一拉,“吱~~”一声将毛笔从金喜善的直肠里拔了出来,
笔管湿湿的,上面还黏满了金喜善黄褐色的粪便。我把笔管拿到金喜善挺拔的鼻
梁下:“原来美女的屁眼里面也有这麽臭的东西。”
金喜善害羞极了,涨红着脸,赶紧闭上眼睛,但嘴角还是闪现出一丝羞怯的
微笑。
“看,你的肛门里面这麽脏,要不要给你浣浣肠?”
“呜……不要嘛,我不要浣肠,太羞了!”金喜善的脸涨红得像关公。
我可不管这些:“小林,我们把她捆上,抬到卫生间里往她的屁眼里灌水好
不好?”我用汉语对小林说。
“好啊,我最喜欢给美女浣肠,看着这麽多水灌进金喜善的屁眼里,我的鸡
巴会爆炸的。”说着小林找来一根绳子,将金喜善的双手反绑到背後,又将她的
双脚捆在一起。
金喜善无力地挣扎着哀求:“别……别给我浣肠,我给你们吹喇叭,给你们
操屄好了。”
“吹喇叭和操屄一个都少不了,不过先要给你浣浣肠,洗乾净你的臭屁眼再
说!”
我和小林连拉带拽地将金喜善拖进卫生间,金喜善无力地跪在地板上,粉白
的屁股高高撅着,由於双手被绑,只好将脸靠在抽水马桶上维持平衡,金喜善的
秀发垂下来,泪水也流了满脸。
我取下挂在墙上的莲蓬喷头,拧下喷头,试了试银光闪闪的蛇皮管,金喜善
惊恐地回过头:“你要把这麽粗的管子塞进我的屁眼里?不……不……求求您先